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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妆-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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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维琳摇了摇头:“她之前和赵氏较劲,心思都不在我身上。”
  章老太太略松了一口气:“她不是个软柿子。面子上过得去,自然好,万一紧抓着你不放。你也莫要就此怕了她。”
  楚维琳应下,章老太太又问起了常府里其他事体。
  楚伦歆不瞒着章老太太。简单说了些柳氏的事体,听得章老太太直皱眉。
  缓兵之计,与虎谋皮,却也是没有办法里的办法,总要留下了青山,才有再起之日,能拖得住自然要拖住。
  可那是站在常老祖宗的立场上来想的,若是以楚伦歆和楚维琳的角度来看……
  章老太太哼了一声:“越早分了家越好。分家之后,虽不及从前风光,但也不用担心生计。二房三房都有子弟当官,长房的东西本也就落不到你们手中,与其等她百年后再分家,不如现在就分,多少还能倚着你们老祖宗的身份再风光几年,等她去的时候,脚也已经站稳了。柳氏不会善罢甘休的,等柳家真正得势的时候,还怎么拦着?早些分了不往来,到了小皇子掌大印的时候,都过了十年八年了,她们还能把你们两房再拖进去?”
  楚维琳知道,章老太太说的是对的。
  前世分家太急,在旁人眼里,四房分明还是一家人,可若是分家了数年,除了逢年过节时都不走动了,柳氏想要一锅端,也要掂量掂量了。
  可分家,不是一个人能说了算的,尤其是,老祖宗还健在,子弟们又有哪个敢轻言分家?
  若是背后动些手脚,在这个当口上,未免太险了些。
  送了娘家人离开,楚维琳抱着霖哥儿回了霁锦苑。
  操持了一日,真的安静下来了,身子多少有些疲惫。
  可年末时事情也多,只歇了一会儿又被老祖宗唤了去,坐下来商议年节里的事情。
  转眼到了除夕,年夜饭时,因着常郁晔与卢氏的身子未好,便缺了席。
  老祖宗情绪不好,以至于其他人也不敢嬉闹,闷闷吃了顿饭,也就各自散了。
  正月初一一早,外命妇们要入宫请安。
  老祖宗由柳氏与涂氏陪着,天未亮就准备妥当,进了宫去。
  午前回来,楚维琳瞧着,老祖宗的心情似是好了不少。
  涂氏背着人与楚维琳道:“还是照往年一样,初七赐戏下来,唱到十二那日。”
  楚维琳了然。
  在其他人眼中,常府的荣宠还在,老祖宗也松了口气,这才展了笑容。
  年节里,少不得走动一番,楚维琳回了娘家,又去了崇王府里请安。
  楚维琬悄悄告诉她道:“大约是又有了,只是没坐实,没有报出去。”
  楚维琳看着楚维琬平坦的肚子惊喜不已。
  初九那日,依照惯例,老祖宗请了各府姑娘们入府听戏,直到过了正月十二,戏班子撤出了常府,府里才渐渐静下来。
  楚维琳入了松龄院,正巧遇见柳氏从正屋里出来,她便行了礼。
  柳氏笑盈盈点了头,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去了。
  楚维琳挑了帘子进屋,老祖宗靠在罗汉床上,眉宇里全是疲惫。
  歇了会儿,老祖宗才回过神来,叹了口气:“遇见柳氏了?”
  楚维琳颔首。
  “她来跟我商量郁曚的婚事。”老祖宗道。
  楚维琳一怔:“六叔母有满意的人家了?”
  老祖宗哼了一声:“说是前几天走亲,遇见了忠勇伯府上的二太太,人家瞧上了郁曚。”
  楚维琳诧异。
  忠勇伯府上的情况,楚维琳说不上一清二楚,但多少还是有些知道的。
  忠勇伯董家,嫁出去的姑娘董凌音与宣平侯府的荣和县主亲厚,并不是一个好相处的,杜四娘前两年嫁给了伯府中的三公子,楚维琳听她那口气,生活也并不舒心,而如今忠勇伯府的公子里头,也只有行七的董凌启没有娶亲了。
  “大姑姐婆家的四姑娘就是嫁给了忠勇伯府的三公子,我从前听她说过,伯府里倾轧得厉害。”楚维琳实话实说。
  老祖宗叹了一口气:“谁说不是?世袭的爵位,到底落到谁头上,如今还没有个说法,怎么可能会不争不斗的?董家小七到底怎么样,我是不清楚,他的母亲马氏,我是见过的,可不是一个‘厉害’就能说明白的。郁曚是个什么性子?说得好听是内向心气高,说得不好听些,眼高于顶了,左右她都看不顺眼,到了马氏手里,她还能有一天好日子?怕是哭都哭不出来了!这亲事啊,要是成了,也就是互利互惠,柳家那儿想多个倚靠。”
  楚维琳见老祖宗很清楚忠勇伯府里的情况,便问:“那这事儿,您和六叔母说了没有?这亲事……”
  老祖宗摆摆手:“随她去。她自己的女儿都不怜惜,我还能如何?我若拦着,还当我阻了她柳家的路,不如欢欢喜喜就这样了,伯府里愿意与我们结亲,我也乐得多一个伯府亲家。郁曚的亲事,由着柳氏自己去操心,与你婆母叔母说一声,哪个也别趟这个浑水。”
  话说到了这份上,楚维琳也只能点头应了。
  从松龄院出来,少不得要去清兰园和宜雨轩里送个信。
  涂氏听了,不由心烦,道:“一个屋檐下住着,迟早叫他们折腾疯了!”
  楚维琳抿唇不语。
  涂氏是恨不得分家的,若不然,当初也不会头也不回地去了明州,在那里自在过日子,与分家无异,可如今常恒淼回了京城,老祖宗还在,她也就只能在这大宅子里摸爬滚打,自己手里捏着的权势越多,日子过得才越轻松。
  可要是能分家,涂氏定是二话不说立刻找宅子的那一个。
  而楚伦歆听完了,缓缓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没有人对这门亲事提什么意见,除了常郁曚,她听了些风声,当即就砸了砚台。L

☆、第二百六十二章 牵连(一)

  上元佳节,京中没有宵禁。
  这是年节的最后一日了,明日一早,衙门便要开印,年前拖下来的钟大人家的案子,也要按部就班地审查处置了。
  老祖宗不想惹麻烦,上元这一日就不让众人出府观灯,只在自家园子里挂了各式花灯,应个景儿。
  楚维琳对观灯本是兴致一般,可见霖哥儿饶有兴趣模样,便打算抱着儿子去园子里走上一圈。
  常郁昀陪着他们母子过去,园子里地方有限,也比不得街上猜灯谜舞龙灯一般热闹,可霖哥儿是头一回见各式各样的花灯,咧着嘴直笑。
  不远处,常郁晓抱着聆姐儿迎面而来,徐氏瞧见楚维琳,便唤住了常郁晓,示意他看过来。
  常郁晓把女儿交给徐氏,快步过来与常郁昀道:“与我去吃两杯酒。”
  常郁昀见他挤眉弄眼,怕是有事儿要说,便叫丫鬟们热了壶酒,又准备了些下酒菜,摆在了亭中。
  楚维琳和徐氏不去凑他们的热闹,带着孩子们观灯。
  徐氏消息多,偏过头伸出四根手指,与楚维琳道:“听说两天没吃东西了。”
  说的是常郁曚。
  自从昨日里听说柳氏想让她嫁去忠勇伯府,常郁曚就拉长着脸砸了屋里东西,柳氏去瞧她,常郁曚不晓得那儿来的力气,挪了屋里的椅子花架堵住了窗户房门,又不许丫鬟们开门,柳氏在外头又是劝又是哄的,常郁曚根本不理会。
  闹到了夜里,丫鬟们壮着胆儿挪开了东西,常郁曚却不肯与柳氏说什么。连送进去的饭菜都一并打翻了,根本不吃一口。
  照徐氏的说法,应当是从昨日到现在都没有碰过厨房送去的东西。
  楚维琳挑眉,心里自有想法。
  常郁曚这两日不可能一点儿也没吃,她身子骨不算健壮,若真饿了两日,哪还有力气和柳氏折腾。楚维琳在娘家时见识过楚维琛闹脾气。说是不吃不喝,实际上屋子里收着不少点心零嘴,吃饱是不可能的。填一填肚子还是可行的。
  只是常郁曚想以绝食来改变柳氏的想法,未必行得通。
  妯娌两人正说着话,远远见有两个人匆匆而行,徐氏眼睛好。盯着看了会儿,道:“是岑娘子。引路的,似乎是敏珠。”
  楚维琳望过去,的确是敏珠无异。
  敏珠是柳氏身边的丫鬟,怎么这个时辰了。会请岑娘子过府?
  楚维琳和徐氏虽有好奇,但谁也不愿意去趟浑水,便再不提了。
  今夜没什么风。在园子里走动会儿也不觉得冷,又因着常郁晓和常郁昀在亭子里酌酒。楚维琳也没打算早早回霁锦苑,便沿路一盏一盏灯看过去。
  半途遇见了廖氏,她漫无目的地走,似乎是在看灯,似乎又是心事重重。
  徐氏小声问她:“四弟妹,我刚才瞧见敏珠和岑娘子了。”
  廖氏笑容一滞,讪讪道:“是啊,婆母请的岑娘子。”
  “六叔母病了?那你怎么还在园子里?”徐氏又问。
  廖氏越发不自在了,皱着眉,压着声儿道:“我是出来避一避的,哎!这会儿回去,少不得被迁怒几句。”
  依廖氏的说法,是常郁曚伤着了。
  常郁曚性子独,总爱一个人看书习字,她也有一双巧手,春日里喜欢做鹞子,元月里喜欢做花灯,上元时亲手做一只花灯是每年都有的习惯,今年就算她和柳氏闹得厉害,还是让丫鬟们准备了竹条花纸浆糊。
  柳氏见她还能静下心来做灯,到底松了一口气,叫人送了东西过去。
  常郁曚闷头做灯,直到刚刚才做得了,莲花灯精致漂亮,为了哄她高兴,院子里丫鬟婆子们少不得一通夸赞奉承。常郁曚自个儿也很满意,让丫鬟取了火折子来,要亲手点灯。
  主子好不容易才有了些笑容,这个时候哪个敢唱反调?自是送上了火折子。
  常郁曚点蜡烛,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整个花灯都烧了起来,等把火灭了,常郁曚的手心已经烧伤了。
  柳氏匆忙赶过去,她觉得是常郁曚为了抗争不惜自伤,可常郁曚一口咬定是她手抖了,绝非故意所为。
  柳氏拿她没辙,又是治伤要紧,便请了岑娘子,廖氏听了些风声就躲开了,这个时候凑过去,不仅收不到半句好话,说不定还要承受柳氏的怒火。
  徐氏听罢,只觉得脖颈后头凉飕飕的:“四姑不像是能下狠手的呀。”
  “应当是不小心的。”楚维琳也不觉得常郁曚有那个胆子,只怕是心里想着旁的事体,一个不留神伤着了,可那两母女正闹着脾气,在柳氏心中,恐怕就不会那么想了。
  廖氏避事,直到常郁明寻她了,才回去了。
  常郁昀第二日一早要上衙,常郁晓也不好多留他,吃完了一壶酒,也就各自散了。
  回了屋里,霖哥儿由方妈妈抱回去歇息,等吹灯落帐,楚维琳低声与常郁昀道:“三叔与你说什么了?”
  “说六弟的事体。”常郁昀道。
  十五月圆,外头的月光透过窗棂撒入屋内,便是落了幔帐,视线也只是添了几分朦胧。
  常郁昀低头看楚维琳,见她闻言皱了眉头,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是旧事。”
  若说常郁明的朋友是不分出身高低贵贱,做什么的都有,那常郁晓交往的圈子里,几乎都是世家子弟。
  年节里,常郁晓叫他们唤出去吃了两回酒,多少听了些闲言碎语回来。
  那日他去得晚了,那些人早就吃喝上了,有酒量不济的,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
  说的自然是钟家那几个子弟的事情,也牵扯上了常郁晖。
  都是品行不端被丢进了大牢里。常郁晖是上元那日进去的,钟家子弟干脆在里头过了大年。
  在别人嘴里,钟家这几个倒霉些,那施毅飞是个进士,又是当夜就死了,不像那个苏子毓,只是一个戏子。又拖了好些日子。也没人仔细跟常郁晖算过这桩人命账。
  当初常郁晖吃了牢饭,常恒翰停职反省,不过也就三个月。一样回到朝堂之上,至于罚俸,常府这样的人家,缺几个月的月俸又不算什么大事。
  细细论起来。钟家兄弟和常郁晖的事体是半斤八两的,钟家兄弟调戏了唱曲姑娘。常郁晖是混乱到叫人说不出口的地步了,区别在于,死的是戏子还是进士。
  常家那时候是有惊无险地度过去了,钟家却像是走了大霉运一般。不说停职,钟大人的乌纱帽都未必保得住。
  有人侃侃而谈,说这样差别处理有失公允。要么轻罚钟家,要么再追责常家。
  直到留意到常郁晓来了。那些人才住了嘴。
  这几日常郁晓来回思量,他因着大赵氏的事体,与常恒翰也有些心结,况且常恒翰已经赋闲在家了,常郁晓便来与常郁昀说了几句。
  “怕有心人拿这事体做文章。”常郁昀解释道。
  楚维琳了然。
  可要让楚维琳来说,事情其实是有些差异的。
  常郁晖从下了大牢到出来,身上都没有背负人命官司,要不是那富商找人打了常郁晖一顿,都没人知道苏子毓死了,而钟家这几个,已经背上人命了。
  这是时代,人有三五九等,皇亲国戚、官宦世家,士农工商,每个阶级都不同。施毅飞是有功名在身的,与平民百姓相比,他也属于特权阶级,他的意外横死,不是能轻易抹过去的。
  若真有人要翻旧账,分明就是为了整一整常府了。
  常郁昀怕楚维琳思虑太重,道:“琳琳,你莫操心这些,等明日五叔父那儿有了信儿再想不迟。”
  翌日一早,常郁昀便上衙去了。
  松龄院里,老祖宗晓得常郁曚伤了手,板着脸气恼不已,可她已经决定了不管这门亲事,因而也不与柳氏多说什么。
  到了傍晚时,陆续有些消息传回来。
  施毅飞是因脏器损伤出血至死,有人检举钟家在年节里行贿,钟大人自然是大喊冤枉,可圣上大怒,当场去了他的乌纱帽,关入了大牢。
  常郁晓的猜测不假,有人拿常家大做文章,尤其是几个穷苦出身的读书人,大骂世道不公,只因常家是皇亲,就能在京中屹立不倒,常郁晖的丑事不去说,姻亲赵家砍头抄没,常家却置身事外,照样荣宠不断。
  楚维琳按了按眉心,这是祸水东引。
  老祖宗斜斜睨了柳氏一眼,让众人都散了,只留了柳氏下来。
  柳氏知道老祖宗要问什么,她直言道:“不是我,我可是记着老祖宗您的话的,要把小皇子扶起来,把常家弄得焦头烂额,与小皇子无益。”
  老祖宗没有说一句话,便让柳氏退出去了。
  接下去的几日,府中气氛多少有些低沉,好不容易宫里待常府与赵家出事前没多少区别了,可人人都怕再次受些牵连。
  宫里还没有就此传出话来,忠勇伯府那儿,就有些阴阳怪气的了。
  柳氏气得仰倒,常郁曚也有些怔了。
  “他们嫌弃起我来了?”她一只手有伤,另一只手指着自己,一双眼睛眨了眨,越想越是生气,“伯府了不起了?不过是祖上有些功绩,受了封而已,到了如今,除了一个封号,还剩下些什么?我常家再如何,老祖宗也是宗亲出身,我高祖母荣安公主可是太祖爷的亲姐姐!”
  常郁曚性子孤傲,她是不喜欢嫁去忠勇伯府,可她受不了别人嫌弃她。
  这事情因常郁晖而起,想起自打两年前常郁晖入大牢开始,常府就各种麻烦不断了,常郁曚越想越生气,不顾丫鬟婆子们劝阻,快步去寻了常郁晖。
  她在园子里见到了常郁晖,常郁曚一肚子气没处撒,一股脑儿撒到了常郁晖身上,言辞激烈,根本没半句好话,亏得是兄妹置气,若是两姐妹吵成这样,只怕都要动起手来了。
  老祖宗得了信,亦是气恼不已,各打五十大板,两个一道罚了。
  元月里,天气依旧寒冷,不晓得是疲惫还是受寒,老祖宗这几日,隐隐有些头痛。
  头痛时怕吵,老祖宗每日也不留几个孩子了,只一人在屋里休养,独独叫段嬷嬷陪着。
  月末时,慈惠宫里来了人,请老祖宗进宫去。
  太后有请,老祖宗推拒不得,她原本想让涂氏或者柳氏陪她入宫,可内侍却摇头,说太后只请老祖宗一人。
  话说到了这份上,饶是心中不安忐忑,老祖宗也只好照办,只让常恒翰送她到了宫门外,孤身一人坐了软轿入宫。
  常恒翰在宫门外等了两个时辰,里头传了话来,说是太后留老祖宗在宫中过夜,让他明日中午过后,再来接老祖宗回府。
  老祖宗留在宫里,常府上下多少有些惴惴,圣心难测,这是要以示恩宠,还是……
  不过,既然说了明日回府,总比什么话也没有强些。
  第二日中午,常恒淼陪着常恒翰又去了宫门外,等到未时将尽,老祖宗的软轿才出现在宫道上。
  常恒翰塞了些碎银子给宫人,扶了老祖宗上车,他想问一问情况,可见老祖宗神情疲倦,此处又实在不是个说话的地方,便按捺住了。
  知道老祖宗回府了,楚维琳便起身去了松龄院,却叫葛妈妈拦在了院外。
  不仅仅是楚维琳,过来的人都被拦了,葛妈妈只说老祖宗已经歇下了,旁的,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常恒淼和常恒翰亦是心中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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