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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妆-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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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党营私,打点时的行贿受贿,不单单是一个钟寅良,天知道会拖了多少人下水。
  只要不是三皇子那一脉的,都有可能被算计了进去。
  就算钟大人深知官场之道,狠着心要弃车保帅,可钟家还有这么多人,被关在里头的只有他的侄子们而没有一个儿子,只要钟大人撒手不管,钟家里头就能闹翻了天,也一定会有人背着钟大人自己去打点,然后落入了陷阱。
  三皇子的这买卖,包赚不赔。
  二皇子此刻,怕也是要焦头烂额了。
  今上原来的正妻是先皇后周氏,周皇后在十五年前薨逝,今上在册立如今的朱皇后的时候,还不顾朝臣反对,追立了一位已经过世了六七年的爱妃姜氏为皇后,姜皇后便是二皇子的母后,在今上还是皇子时就一直陪伴左右了。
  姜氏一族,也是旧都望都,只是如今涉朝政较少,二皇子颇得圣宠,三皇子挑他下手,倒是比直接对付朱皇后的五皇子方便得多。
  在金銮宝座之前,什么兄弟,什么父子,都是虚的。
  不仅仅是皇家,寻常百姓人家,也会为了家产大打出手,其实,众生都一样。
  “可还是有人看重兄弟姐妹之情。”楚维琳不想叫那些负面情绪彻底影响了,笑着说了一句。
  不说别人,柳氏就是那个可以为了替姐姐报仇而费尽心力的人,她此刻的妥协和蛰伏,一定是为了以后能有更大的力量吧。
  常郁昀轻声安抚楚维琳道:“钟大人的这个事体与我们关系不大,五叔父虽在大理寺里当差,但他只是一个寺正,还有上峰在,只要洁身自好,倒不用担心被牵连上,大伯父如今赋闲在家,父亲只挂着个虚差,我这个身份又和这事体没什么关联,定然是无事的。”
  楚维琳低低应了一声,放下筷子,道:“贤妃娘娘那儿,若要是替小皇子谋划,坐山观虎斗,倒是不错的。我只怕三皇子还是和从前一样……”
  常郁昀知道她的意思,安慰道:“还有一年半。我相信,这一个月里,钟大人若不能做到明哲保身,就绝不会坐以待毙,他不能全身而退,肯定也不会让三皇子的人舒坦。而且,你别忘了还有一计,叫螳螂捕蝉。”
  楚维琳眼睛一亮:“你是说,后头还会有黄雀?”
  “现在不清楚,但是若真有好机会,我不信会没有人心动。”常郁昀道。
  楚维琳在心里算了算,受皇上器重的大皇子,传言中风度翩翩知礼大度的四皇子,朱皇后生的五皇子,还有其他几位,兴许,真的有人会去做那只黄雀。
  接下去的一个月,瞧着是欢喜过大年,可这京城的官场,怕是要比这年节的气氛更热闹。
  夜深了,楚维琳怕吃多了不好克化,吃了个五六分饱也就停了,常郁昀明日开始就休假了,小夫妻什么时候想关起门来吃锅子还是极方便的,她也不用一时馋嘴。
  常郁昀也吃完了,让丫鬟们撤了桌子,两人稍稍在屋子里来回走动几步,当做消食,等听见外头打了三更,也就梳洗一番,吹灯歇了。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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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准备(七)

  翌日一早,楚维琳睁开眼时,觉得外头有些亮。
  莫不是睡过头了吧?
  楚维琳伸手去摸常郁昀胸口的怀表,眯着眼看了一眼,倒是比平日里醒得还早了些。
  又闭着眼睛缓了缓神,听见外头丫鬟们动静,楚维琳才起身来。
  宝槿捧着水盆进来,笑道:“奶奶,昨儿个夜里的雪真大,外头全积起来了。”
  原来如此,楚维琳了然。
  雪后路滑,楚维琳和常郁昀两个人走得小心,多费了些工夫才到了松龄院外头。
  进了院子,见几个丫鬟忙碌,问了一声才晓得,是卢氏在院外滑了一跤。
  入中屋,接了斗篷又去了寒气,楚维琳走到暖阁里,见卢氏坐在一旁,便问道:“嫂嫂磕着没有?”
  卢氏摇了摇头,声音低低:“亏得雪厚,穿得也多,瞧着是人仰马翻的,其实不碍事的。”
  卢氏既然如此说了,楚维琳也就没有再问。
  等人齐了,老祖宗问起了钟大人家的事情。
  昨日夜深了,常恒翰几个商议完了之后,也就没有来打搅老祖宗休息,此刻见老祖宗问起,自然是一一回了话。
  老祖宗听完,沉思一番后,转头问卢氏:“我记得这个钟大人,与你娘家关系似乎不错?”
  卢氏并不喜欢参合那些官场上的人情往来,但卢家与哪些人家交好,她还是晓得的,闻言讪讪道:“其实也不是我父亲叔伯与那钟大人关系近,是我娘家大嫂那儿,在闺中时和钟家的几位姑奶奶来往较多。”
  卢家的大奶奶?那便是卢夏氏。前阵子来随着卢二太太来过常府。
  卢大奶奶的母亲便是夏淑人,夏淑人的丈夫是今上登基前就在潜府里伺候的旧人,夏淑人当时能在潜府里走动,在那时还是皇子妃的周氏跟前也能说上几句话,与二皇子的生母姜氏亦很亲近。
  卢氏见老祖宗还是盯着她,又补了一句:“我大嫂的兄长,与二殿下往来颇多。”
  夏淑人的儿子与二皇子关系甚笃。女儿嫁入了卢家。而二皇子娶了钟大人家的女儿,依卢氏的看法,便是因着这一层层的关系。卢家的几位老爷与钟家那儿也有了些来往。
  老祖宗这才微微颔首,道:“人情冷暖,倒不是真的狠心,而是有些事儿。帮不上忙。你回娘家时也和你家里说一说,莫要因着与钟家有走动。就热着心肠趟这趟浑水。”
  卢氏身子一怔,暗暗想着,她一个出嫁的女儿,还能管得了娘家那儿父兄如何做事不成?她即便硬着头皮去说了。父亲也不会听她的。可老祖宗开了口,她轻轻咬着下唇点了点头:“孙媳知道了。”
  楚维琳琢磨着老祖宗的态度。
  这是打算置身事外了。
  本也就没有牵连到常家,这个时候去做那出头的鸟儿。等过了元宵,圣上算起账来。根本就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常府没打算做那只黄雀,却是想试着坐山观虎斗了。
  毕竟小皇子还那么小,这个时候心急火燎地强出头,就不是为了小皇子打算,而是在催命了。
  小皇子是柳氏与贤妃娘娘的软肋,若小皇子有什么三长两短,这两位破罐子破摔的时候,事情就真的一塌糊涂了。
  老祖宗抬手按了按太阳穴,道:“好不容易放了假,这些日子就太太平平在家里陪陪媳妇孩子,别心野了。”
  说完,老祖宗扫了常郁晖一眼。
  常郁晖垂下了眼帘,他本就是闲散子弟,一年四季都是放假的,媳妇孩子更是没边的事体,老祖宗看他做什么?
  老祖宗也懒得再耳提面命,叫众人散了。
  楚维琳抱着霖哥儿出去,老祖宗望着她的背影,扭头笑着与段嬷嬷道:“过几日霖哥儿抓周,会抓些什么?”
  段嬷嬷赔笑道:“霖哥儿一看就是聪慧样子,一定会抓到好东西的。”
  小年夜里,松龄院摆了团圆饭。
  外头落着大雪,寒风瑟瑟,与之相比,屋里头就暖和多了。
  明明是个好日子,可这酒却有些闷。
  常郁晔闷头灌酒,常郁晓见不得他如此,好言劝不住,就直接动手拦了他,却不想动作大了些,一壶酒全洒了,常郁晓还愣在那儿,常郁晔又伸手去拿常郁明面前的酒,叫常郁明眼明手快挪开了。
  常郁晔沉着脸,半醉着站起身来,道:“你们不让我喝,我去外头喝。”
  常郁晓只好起身拦他,一来一去就拉扯上了,常郁晔仗着酒气,一肘子撞在了常郁晓肚子上。
  常郁晓吃痛弯了腰,徐氏蹭得站了起来,把聆姐儿交给了奶娘,自个儿冲过去扶住了常郁晓,低声道:“他要喝就叫他喝,爷你这又是何苦?”
  常郁晓痛得岔气,见常郁晔还要走,他干脆伸出脚去绊他。
  常郁晔本就是半醉了,一个踉跄,差点摔了。
  眼瞅着这两兄弟要动手,常恒翰啪得一声摔了筷子,喝道:“吃多了酒就有胆儿了是不是?滚回屋里去!郁晔媳妇,郁晓媳妇,把这两个孽障给我拖开。”
  徐氏是拽着常郁晓的,闻言更加不会松手,劝着常郁晓作罢。
  卢氏叫这筷子拍桌面的声音惊了惊,扭头见岚姐儿撇着嘴要哭,她只好先好言安慰了女儿,再去常郁晔那儿。
  常郁晓被徐氏半拉半拽地扯到了房门边,守门的丫鬟大气都不敢喘,赶紧打了帘子,可偏偏此刻常郁晓不肯走了,转过身去盯着常郁晔,冷笑道:“你这酒要是为了母亲喝的,我才不拦你呢!你扪心问问,你到底是……”
  徐氏惊叫一声,惨白着脸一把捂住了常郁晓的嘴:“爷,你吃多了。我们赶紧回去。”
  常郁晔怔在了原地,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常郁晓。
  他刚要说什么,就听见哐当一声响,瓷器落地碎开的声音。
  老祖宗捂着胸口,喘着大气,指着他们两个,一字一字骂道:“你们哥两个都昏了头了是吧?去。院子里跪着去。滚出去跪到清醒了为止!”
  常郁晓一个激灵,知道他说错话了,用眼神示意徐氏放开他。退出去到了院子里,也不管地上积雪,直接跪下了。
  常郁晔的酒未醒,可他原本就不是个会抱怨会诉苦的性格。什么都是闷在心里,见老祖宗罚他。垂着头跟了出去,在常郁晓边上跪下了。
  卢氏心里乱麻一片,她知道常郁晓刚才要说的是什么,不仅仅是她。这里的好些人都知道。
  常郁晔的心里存着的是自尽而亡的红笺。
  这个屋子里,明明好些人都是一清二楚的,可这事体只能藏着掖着。断不能嚷嚷开来,毕竟。都是一家人,毕竟,还要一个脸面。
  所以老祖宗才会打断了他们兄弟的对话,一旦说出来了,常郁晔与常恒翰父子的颜面就都没了。
  卢氏紧咬了牙关,不管说不说破,她的脸面都已经荡然无存了。
  都是因为红笺,她好端端地成了一个笑话。
  目光所及之处,慢慢模糊了,卢氏深吸了一口气,压住心中苦涩,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一些,道:“外头雪大风急,爷穿得单薄,我与他送件斗篷。”
  卢氏话音刚落,老祖宗就阻止道:“冻着就清醒了!由着他们去,一个个不知道深浅!”
  卢氏不敢顶撞,徐氏忧心忡忡地望了卢氏一眼,只好一面担心着常郁晓,一面回到了座位上。卢氏见状,也只好落座。
  可她如坐针毡,她觉得,所有人的目光就落在她身上,在指责常郁晔的同时,也在指责她。
  卢氏心里闷得慌,她望着面前的瓷器碟子,釉色清透,边上一角点缀了寒梅,那一抹红色跟尖刀一样刺得她胸口发痛,她想起了红笺眉心的那一颗朱砂痣。
  做丫鬟时乖巧伶俐,做姨娘时规矩得体的那个女人,却是那般的不本分!
  当初卢氏好生同情过红笺,觉得红笺与一般的妾室不一样,她不是甘愿当了姨娘的,她是被逼无奈的,她不会争宠不会惹事,她一直那么安安静静的,一心伺候主母,无论遇到了什么事情,她都不抱怨,连卢氏都觉得她格外可怜。
  哪里知道,一切都是假的,假的!
  一出大戏,一出早就写好了剧本的大戏,她还在为了红笺的喜怒哀乐而起伏心情,却不知她自己也是这剧本里的一个角色,一个惹人笑话的角色。
  若红笺是常郁晔的妾也就罢了,丈夫偏宠妾室,对妾室念念不忘,卢氏大可以摆出一副大度模样来装贤惠,可偏偏,那是她公爹的妾!
  这算是什么事情?还有没有伦常可言?
  卢氏一直被蒙在鼓里,直到常郁晔酒后失言才发觉真相,可她不敢说出来,她一直忍着,直到忍无可忍喊了那么一声,却叫徐氏与楚维琳听了去。
  娘家人上门来时,卢氏没有吐露一句真话,心里的苦她自己闷着,因为她丢不起那个人!
  可到了这一刻她才明白,她的人,早就丢干净了。
  而她,却只能坐在这里,强装不知道别人在想什么,强装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老祖宗气息不顺,抬眸见卢氏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她心里更加不痛快,段嬷嬷帮着顺了几口气,才稍稍舒坦些。
  屋里静悄悄的,没有哪个再动筷子,只常恒翰闷头把一杯酒灌进了肚子里。
  柳氏面无表情坐在那儿,桌下叠在膝盖上的双手却悄悄握紧了,这样也好,她什么也不用做,不用连累了贤妃娘娘,就能先把这些人一个个逼疯了。
  她知道卢氏是无辜的,甚至有一些同情卢氏,可静下心来想一想,要怪也只怪卢氏嫁给了常郁晔,而且还付出了真心,识人不清。
  就跟柳氏自个儿一样,也是识人不清,才会叫常恒逸瞒了二十年。
  亏得,没有叫他瞒了一辈子,若不然,她以后无颜去地府里见姐姐了。
  好好的一顿团圆饭,最后不欢而散。
  老祖宗又累又乏,回屋里歇下了。
  楚伦歆扭头看了楚维琳一眼,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她只说了一句“路上小心些”。
  楚维琳系了斗篷,回身确定了霖哥儿穿得足够暖和之后,与常郁昀一道往外走。
  院子里的灯笼还亮着,院子中间,两个跪着的人影格外醒目。
  老祖宗罚跪,即便是下着大雪,也没有人敢上去撑伞,常郁晔和常郁晓都是直接从屋子里出来的,没有披斗篷,浑身都冻僵了,肩上头上全是落雪,身上湿透了。
  常郁昀看了一眼,眉头便紧紧锁了起来。
  徐氏心急,拉着卢氏说着话,卢氏闷声不响的,徐氏只好东张西望,看看有没有人能帮着说几句好话,这么跪下去,可是会出事的。
  楚维琳看在眼里,忽然想起了前世时的自己,也是跪在这个位置上,跪到扛不住了为止。
  应该说,不仅仅是楚维琳,涂氏跪过,连大赵氏也曾经跪过。
  老祖宗罚起媳妇们来素来厉害,却从未在大雪天里这般罚过,此刻跪在这儿的是常郁晔和常郁晓,可见老祖宗是动了大肝火了。
  常恒淼搓了搓手,张口便是白气,他摇了摇头,在徐氏感激的目光中走向了常恒翰,道:“寒气入髓,可是要出大毛病的。”
  常恒翰睨了常恒淼一眼。
  常恒淼低声道:“你别怪做弟弟的讲话直接,长房如今就岚姐儿和聆姐儿,一个哥儿都没有,他们两个冻坏了身子骨,长房以后怎么办?指望连亲事都没定下来的郁晖?还是说,你要跟我们几房伸手不成?”
  这话讲得不仅直接,而且难听,常恒翰气得吹鼻子瞪眼,可常恒淼的话却又不是没有道理的。
  恭字辈男丁太少,这一直都老祖宗的心病。
  常恒翰也不想真让儿子们折损了身子,可老祖宗罚的,他没有叫起的道理。
  常恒晨过来打了个圆场,道:“这雪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依我看啊,让他们两个去祠堂里跪着。”
  祠堂里冷清不假,可关上了门,总比这院子里寒风瑟瑟大雪纷飞要强,等回屋里换了这身湿衣服,穿得暖和些,地上垫了厚垫子,再去祠堂里跪一夜,到不至于熬不住。再机灵些的,怀里塞个手炉取暖也是成的,也不会有人去老祖宗跟前为这事告状。
  常恒翰板着脸点了头。
  徐氏长长松了一口气,连忙小跑到常郁晓身边,帮他拍打身上的雪。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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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 准备(八)

  常郁晓冻得厉害,他本以为自己的四肢都冻麻了,可徐氏一拍打,他就痛得厉害,龇牙咧嘴道:“轻点轻点。”
  徐氏的手不住发抖,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慌的,她招呼了几个丫鬟婆子过来,帮着替常郁晓收拾了一番,又费力气扶他起来。
  常郁晓缓了好久,才总算能迈开了步子,见徐氏急得眼眶都红透了,到底心下不忍,挤出了一个笑容:“没事儿。”
  徐氏顾不上哭,架了常郁晓回去。
  卢氏握紧了身边怯怯的岚姐儿的手,吩咐两个妈妈道:“扶爷起来,我们也回去了。”
  卢氏说完便走,经过常郁晔身边时,她只是顿了顿脚步,斜斜瞧了他一眼,又闷头走了。
  楚维琳看在眼里,不由有些唏嘘。
  她在卢氏身上看到了前世的自己,虽然她们面临的问题并不完全相同,可夫妻之间,若走到了这一步,心结不解,就再无琴瑟和鸣的那一日。
  即便还绑在一块,卢氏与常郁晔也已经越行越远。
  长房那儿的事情,轮不到楚维琳置喙,她也不会傻傻地凑过去掺合,与常郁昀一块回了霁锦苑。
  在室外待了会儿,身子的热气散了不少,即便是抱紧了手炉,还是觉得冷了,直到入了屋子里,稍稍坐了会儿,才舒坦了。
  楚维琳一面梳洗,一面问流玉:“明儿个霖哥儿抓周,都准备好了吗?”
  流玉抿唇直笑:“奶奶昨儿就问过一回了。您放心吧,都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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