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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佑康皇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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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小主话,并无其他小主,单单小主一人,小主好运道。”盼夏忙回。
  天渐渐的暗沉下来,透着灰蓝,又略有些青,景仁宫离钦安殿是最远的,能看到宫门走了约莫两盏茶的功夫。
  “奴婢景仁宫掌事姑姑弄琴恭请小主万安,给小主贺喜。”景仁宫门前黑压压一片,一眼扫去约跪了二十多个宫女。王珺仔细端详为首那个叫弄琴的二十来岁的样子,银盘脸,柳叶眉,温柔端方的样子。
  “奴才景仁宫掌事太监张兰英参见小主,小主万福金安。”太监也约莫有十来个,张兰英有着清隽的脸庞,行事细柳和风。
  “起来吧。”王珺脚步没停,向院子里走去。
  东配殿早已收拾妥当,王珺慢条斯理的用完膳,并没有说什么就嘱咐就寝了。
  王珺以为自己会失眠,谁知一觉睡到天亮。
  两个掌教嬷嬷也早已离去,王珺知道自己的睡相过关了。
  “奴才玲珑请小主万安。”宫女大多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玲珑也是举止温柔端方的样子,大黑辫子,浅绿的旗袍,袖口衣领细心的绣了许多细碎的花。
  听到玲珑的叫起,王珺起身洗漱装扮了一番,用过早膳便端坐在堂屋里,等待着宣旨太监的到来。


第9章 。初封
  “传万岁爷口谕,王佳氏秀外慧中,端方淑慎,今册尔庶妃,享贵人例。”传旨公公尖细的嗓音刚落,周围便是一片贺喜的声音。
  “臣妾接旨,谢万岁爷隆恩。”一丝不苟的做完三拜九叩大礼,王珺在玲珑的搀扶下起身。
  这个位份在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王珺心里有淡淡的喜悦,大家都是庶妃,除了头一份的钮祜禄氏是享妃位,其他的大抵最高也就是贵人了。
  向玲珑点头示意,玲珑浅笑着塞给传旨太监一个荷包:“请公公喝茶,润润嗓子。”
  “谢小主赏,杂家去别个小主那宣万岁爷口谕,回头再给小主请安。”传旨公公利落的打个千,笑的谄媚。
  “恩。”王珺淡淡的应了一声,转身回了侧殿。自有伶俐的宫女送他。
  “奴婢恭贺小主,小主福慧绵长。”王珺名下的宫人都来凑趣。
  “起来吧。”王珺端起盖碗,望着里面起起伏伏的茶叶,微笑着望向宫人:“昨日里万事未定,今日里有空,可来认认人。”
  “奴婢玲珑,叩见小主。”玲珑仍旧是那副温柔端方的样子。
  “奴婢珍珑,叩见小主。”珍珑是一个圆脸的姑娘,十三四岁,笑起来很讨喜。
  “奴才夏泉,叩见小主。”内侍约莫是一个神奇的物种,夏泉看起来也就是清秀的男孩,虎头虎脑的。
  “奴才冬泉,叩见小主。”冬泉是一个清秀的小内侍,白净的面皮,小巧的瓜子脸,看起来柔柔弱弱的,略有些书生气。
  “恩,知道了。以后好生办差。”可有可无的点下头,王珺无所事事的托着腮,天马行空的发着呆。
  四人还在等着训话,谁知道王珺就这么两句话便没了,都有些诧异,不怕主子话多说的严厉,就怕主子不说话。
  王珺柳眉微蹙,闲闲的思考着如今的处境。
  如今宫中多为八旗贵女,根深叶茂,前朝后宫同气连枝,若自己出了差池,别的不说,连累了父母亲人可不好,如此要细想想,平时怕是要谨言慎行。
  凡事预则立,再者船到桥头自然直,如今一动不如一静,不上赶着冒头,有事也不怵。
  “小主,纽妃跟前的碧湖来送赏赐,可要宣她进来。”帘外是珍珑在传话。
  “宣。”早料到有这一遭,王珺并没有换掉礼服。
  碧湖也是个十八九岁的小丫头,容长脸,笑眯眯的,看着就讨喜:“给小主请安,我们娘娘让奴婢问问,小主可有不合心意的地方,不管是奴才伺候的不经心,还是吃住不舒心,只管说,娘娘给小主做主。”
  “替嫔妾谢娘娘好意,娘娘安排的极好,嫔妾感激不尽。”王珺晕开了一点笑意。
  “娘娘是顶顶和善的贤良人,小主满意就好,娘娘还说了,她那身子不争气,不能常与姐妹们一道聚聚,平日里最喜小主这样的可人儿,让小主千万莫见外。”碧湖不光喜相,嘴皮子也是极利索。
  “你去回了娘娘,就说我这一切都好,劳娘娘挂心,嫔妾甚是感激,娘娘千金贵体,受些许磨难只怕有更好的等在后头。且等娘娘身子好起来,一起去赏花才妙。”碧湖说的谦虚,王珺也适当的捧起来。
  碧湖悄悄地觑着坐在上头的妙人,宫中女人大都是美的,偏她更出众,肤如凝脂,毫无瑕疵,皮相极好,骨相也完美到极致。
  细长的柳叶眉,略圆的桃花眼,琼鼻朱唇,嵌在下巴稍稍有些尖的鹅蛋脸上。
  水绿色如意襟旗装,上面绣着芝兰。
  隐隐还有草木清香传来。
  清纯中透着媚,打眼望去就是温柔似水的模样,不是个张狂跋扈不知事那种女子。
  碧湖垂下眼皮,此次进宫的小主们,没有一个省心的,要家世的家世好,家世不好的又有一张好脸皮。
  心念电转间,碧湖扬起笑容,与珍珑客气了几句,就告退了。
  待碧湖回了延禧宫,纽妃单手捏着帕子,掩着嘴,低低的咳着,一声又一声,另一只手翻着案上的账薄。
  碧湖顿时急了:“哎哟,我的好娘娘,可不能劳累了,又胸闷可如何是好?”
  “你这丫头,白坐着也是坐着,怪没意思的,还能多活两天不成,你这就急眼来着。”纽妃又低低的咳了一声,漫不经心的扫了碧湖一眼。
  碧湖泪汪汪的瞅向纽妃:“娘娘莫要如此,娘娘这样的好人,必是要长命百岁的。”
  “好了,本宫无事,你说说那王佳氏是个什么样的人。”挑眉看向碧湖。
  “一张皮子长的好罢了,哪及得上娘娘万分之一。又摆着一张温柔贤惠的脸庞,倒像上了牌位似的。这几个小主,可有的笑话看呢。”碧湖不屑一顾。
  纽妃淡淡一笑,后肃着脸:“小主也是你能非议的不成,快住口。”
  “即有一张好皮子,去告诉敬事房,绿头牌仔细些做,晚些也不打紧。”用帕子轻轻地抚着眼角的细纹,纽妃柳眉一挑,细长的双眼带着点恶意。
  “御膳房那边也交代一声,尽捡了王佳氏爱吃的,好东西都敬上。一日三餐,茶水点心,可千万仔细些伺候。”
  碧湖领命退下。
  “小主,可要传膳?”珍珑撩开水晶纱帘,驻足细细的问。
  “可。”王珺说着起步走向偏厅,就着玲珑托的铜盆净了手,刚落座的功夫,珍珑就带着食盒进来了。
  “红汤牛肉、麻油拌珍珠鸡、清炒豆苗茭白片、一品官燕红枣奶酪,并一小碗米饭。小主慢用。”说着躬身退下。
  红汤牛肉这道菜,肉质肥美,浸泡在浓香的汁液中,扑鼻的香味阵阵袭来。
  王珺满意的点点头,酸甜鲜香,是她爱的味。
  将几份例菜扫了个干净,满足的吁了口气。
  别的不说,御厨的手艺极好。
  吃饱了就着珍珑撑着伞,将这景仁宫好好打量打量。
  景仁宫为二进院,王珺住在后院东偏殿,黄琉璃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惹人爱,龙凤和玺彩画布满檐下,殿前有东西配殿各三间。
  西南角的井亭最叫王珺满意,鹅黄色的纱幔飞舞,略装扮一下,必是消磨时光的好去处。
  三月里,花草都将将吐了芽,嫩嫩的舒展着身体,一片勃勃生机之象。
  午饭过后,王珺一般会小憩片刻,这会儿消过食,困意上涌,沾着枕头都睡着了。
  对于即将到来的恶意是丝毫不知。
  王珺醒来颇有些怅然若失,似乎有什么离她而去。
  她不知道的是,木簪最后一点药力被她吸收个干净,自此再没有木簪。
  不知自然不放在心上,大把时光无计消磨,指派夏泉去藏书楼领了一批书,这一下午,就跟书杠上了。
  两个宫女坐在小几上做女工,玲珑绣荷包,珍珑制罗裙。
  歇歇眼的功夫跟两女闲聊:“家里可有什么人?”
  玲珑放下针,笑道:“奴婢家里双亲俱全,阿玛是庆丰司管牛的小管事,不值一提。下面三个弟弟,一个妹妹,最大的十岁,最小的妹妹上次见了,脸儿圆圆,胖的很。”
  庆丰司是个好地方,主掌牛羊牲灶,纵然是小管事,能用到的时候,人脉也是不浅。
  珍珑略福身,才接话:“奴婢跟玲珑也差不离,双亲俱全,一个弟弟十二岁,半大的小子。奴婢爷爷在內管领处颇有些体面,副职罢了。”
  內管领更妙,內管领处领中宫事物,上头有什么想法,总是能透出一二。
  “都是有福气的人,可算是捡着宝了。”王珺满意的点头。
  “承蒙小主厚爱,奴婢感念,定当忠心耿耿,精心服侍小主。”两女跪地和声。
  “憨丫头,这么实诚,别跪了快起来。”王珺露出感动的笑意:“你们的心我知了,左右赏赐就在这宫里,惩罚也不远,就在前面的慎刑司。莫要有舍近求远的心,咱几个,好好的过日子。”
  玲珑、珍珑齐齐福身。
  宫女过了二十五岁,就可以出宫,之前也是金尊玉贵养出来的娇小姐,别人比不得,比王珺小时候的日子可好多了。
  奈何包衣旗,就是旗人的奴才,私底上多娇贵,过了小选,只能做些伺候人的活计。
  但想随意欺辱,那是万万不能的。
  熬到年龄出了宫,嫁人生子,也不差什么。
  王珺真真的运气好,分来的宫女都是伶俐有来头的。
  纽妃初始的意愿,也不过是一步闲棋,对她来说,王珺和这两个宫女身份一样低微,汉军旗,抑或是包衣,如何都进不了她的眼。
  王珺拿的住,纽妃也不怕什么。拿不住倒是正和了心意,在这宫里,一个娇小姐,被丫鬟宫女拿捏住,不被磋磨死,也得憋屈出病来。
  无本的买卖,只如今落了空。


第10章 。小郭络罗氏
  仿佛是转眼的功夫,那一点点嫩芽就铺天盖地起来。
  记得刚进宫时,草木初迎春,如今满目都是春意盎然,浅浅嫩嫩的绿一路铺开,莺飞蝶舞,好不热闹。
  王珺笑眯眯的瞅着小宫女们踢毽子,小的不过十二三,大的十四五的年岁,青春活泼,活力简直要溢出来。
  王珺自己做不来这个样子,偏爱看小姑娘热热闹闹。
  “启禀小主,郭络罗小主求见。”守着二门的是夏泉,他利落的打个千,恭敬说道。
  “可。”说完起身回了内室,换了待客的常服。
  才刚进客厅,小郭络罗氏站着欣赏墙上的画,见了王珺进来,忙亲亲热热的说:“今儿不请自来,还望恕罪。”
  伸手将头上的镀金点翠串珠步摇紧了紧:“我是个闲不住的人,最爱姐姐妹妹一处耍,一同进宫的佟佳庶妃,最是端庄。不过他与皇上是表亲,有端着的道理。”
  翘着兰花指,轻抿了一小口茶水,道:“还是姐姐这里好,清闲。”
  可不是清闲吗?至今未侍寝的就只有王珺一个,是个人都要来炫耀一番,着实无奈。
  虽说她是钮妃之下位份最高的,圣恩却是没有。
  “可不是吗?我也爱妹妹这样的好人,知我久慵倦,特来一道。”王珺抿嘴笑道。
  “嗐,宫中日子长,连个能说话的姐妹都没有。我最爱说,可把我寂寞的。”郭络罗氏又忍不住扶了步摇一下。
  这话就不对了,别的且不提,郭络罗氏的亲姐姐就在翊坤宫。
  看来也是有故事的姐妹俩。
  “妹妹加把劲,早日诞下皇子,自然不再有寂寞的时候。”王珺端起茶碗,做出要喝的样子。
  这是要端茶送客。
  郭络罗氏没事人一样,好奇的打量着客厅:“要是份例都是差不离的,还是姐姐心灵手巧,将这里装扮的素雅温馨。”
  这又是什么话?都是奴才摆的,她们如何会亲自动手?
  “妹妹今个定是灌了蜜,看把你甜的。闲来无事,可不是琢磨这些个玩意儿。”
  “姐姐好消遣,改日要来跟你学学秘籍,可不能把我打出去。”
  “你要来,尽管来,都是一家子姐妹,缘何客气。”
  就这样聊了半晌,王珺还有些些惆怅事,越发体会到一入宫门深似海。
  半点不由人。
  送走了小郭络罗氏,王珺转过屏风,回到内室,踢掉花盆底,舒服的窝在塌上。
  珍珑极有颜色的端上一盘蜜桃丁,轻手轻脚的放在案几上,将银叉子递给王珺:“小主且用一些,今儿个新进上的,粉嘟嘟的桃儿,长得极丰满,个大皮薄,嫩的一掐就能滴水。”
  叉了一颗细品,果然好滋味。汁多味美,香甜可口:“这桃子好,你的桃儿也不赖,没得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说着促狭的瞟了一眼珍珑的胸前。
  珍珑最是端庄温柔,听闻这,双颊红透,半掩面道:“我的好小主,这等……这等话从何而来。”
  “玲珑快来瞧瞧,说她桃儿一样美还不愿意,瞅瞅这脸,也像了。”王珺就着眼前的美景,嘴里的蜜桃,似乎更有了趣味。
  玲珑俏生生的笑了:“这是打翻了胭脂呢,瞧这脸红的。”
  说着献宝似得,举起手中的蜜桃。
  笑笑闹闹的日子总是快的,眨眼间月余时光已过。
  景仁宫郁郁葱葱一片,木芙蓉也抽出嫩芽,打出花苞来。
  井亭已收拾的极完备:石头凳上罩了罩子,铺上厚厚的绣花垫子,石桌上备了茶水点心。
  清明前的毛尖,初春时节冒出细小的嫩芽,一棵棵采了。王珺就爱这嫩劲,汤色也极美,嫩嫩的绿。喝起来有淡香。
  配着各色点心,生津解渴又去腻。
  每次都能混个肚圆。
  许是小时候饿多了,王珺总爱吃到饱,一点饿也受不住。
  又想到康熙,不知他是什么章程,宫中妃嫔极少,他一个月也就来三四次后宫,多是歇在钮妃处,新进的三个嫔妃竟都没沾身。
  可钮妃一直病着,并不能伺候。
  想着召来夏泉:“你去打听打听,前朝可有什么大事?哪几位大人进宫频繁也可。”
  “容奴才回禀,刚要同小主说,隐约听到耿贼,示弱这样的话语。”夏泉打了个千,又道:“奴才认了梁九功徒弟,那个叫魏珠的叫干哥哥,巧的很,我俩即是同乡,幼时也见过一面。”
  耿贼?示弱?王珺冷笑一声,都是贼,窃了国,许的好处还没几年呢,就要撤三藩,当初以汉制汉的计策当真妙得很。
  三王当初的算盘就没打对,与虎谋皮,莫怪虎吃你。
  怪不得康熙不进后宫,估摸着,各地叛乱都够愁人的。
  这个时候,尚不是四海皆安。
  神思不由飘到了前世,她被一个外来魂魄穿越了。那女孩名叫徐晴,十五六岁的样子,而王珺才六岁。
  她们两个拉拉杂杂在王珺体内斗争了一年,王珺赢了,徐晴的魂魄被她吸收。
  只是到底伤了底子,一直缠绵病榻,不能去游湖泛舟,不能去踏青游玩,不得多看多思。
  无聊间一遍遍的翻看徐晴的记忆,徐晴一个初中没毕业的小姑娘,懂得也不多,对王珺来说却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只是那徐晴学习不好,许多问题一知半解,可恨。
  满清并没有亡,三藩早晚团灭。
  王珺双指并拢,敲了敲桌子,若有所思。
  上书房中,康熙确实在苦恼三藩问题,当初以汉制汉,与三藩多有优容,渐渐的尾大不掉之势便显露出来。
  与太皇太后死扛着撤了三藩,这几年过去,战火不断。
  逆贼该死!
  这么想着,手里的笔一顿,康熙极其推崇董其昌书,闲暇时总爱临摹其字画,其书法清淡闲适,如今康熙杂着怒意写来,十分风骨不得一二。
  只能扔下笔,平心静气,歇歇再临摹。
  梁九功在心里叹了口气,很是心疼自家万岁爷,少年天子,内忧外患,这一步步路走的艰难,日子也不好过啊。
  万岁爷又是个温和的性子,极其内敛,轻易不会发火,万事憋在心里,可不心伤?
  前朝事多,后宫也不安生,如今也不过五个小阿哥。
  四个都病着。
  只有养在乾清宫的太子康健。
  之前那么多小阿哥一个都没有保住,一次次的期待变成了彻夜神伤。
  想起这些,梁九功都想抹泪。
  万岁爷子嗣艰难。
  夜深人静的时候,望着迢迢银汉,康熙也忍不住想,朕子嗣稀少难存,是不是老天爷看不过眼的惩罚?朕一直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放松,那么这惩罚会不会是祖先杀孽过多而来?
  翻遍家族秘史的时候,康熙也忍不住心惊,虽说战争向来都是残酷的,但是几番屠城到底有违天和,如今泱泱大国,只有一两千万人口,想想不免觉得心惊。
  明末时期,那皇帝老儿不作为,人口也有五千多万。
  自己还能不如他不成?!
  这边的忧思王珺不知道,她正兴致勃勃的摆弄花瓶。
  四月里,院子里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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