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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每晚梦我-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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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苏驰抿着唇乖乖点头。
  苏绾弯起唇角。
  吉时差不多到的时候,姐弟俩一块下楼,安排店里负责放鞭炮的师傅准备放鞭炮,揭红绸。
  打开大门,大街另一头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鞭炮声也越来越响,似乎正往这边来。
  苏绾出门看过去,一眼看到骑在马上的孙来福,还有他身边做了易容的玄黎,眉头悄然皱起。
  新帝在搞什么名堂?
  敲锣打鼓的队伍很快到了兰馨坊门外,孙来福下马,从怀里摸出圣旨淡然出声,“民女苏绾接旨。”
  赵珩也从马上下去,不动声色地站到苏绾身边,眉眼间浮起一丝如春风化雪般的笑。
  她好像惊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赵珩:我还可以直接给钱。
  苏绾:那倒不必。
  赵珩:……


第115章 
  四周的百姓聚拢过来,好奇地看着孙来福手中的圣旨,负责敲锣打鼓的乐师也停下手上的动作,空气寂静。
  苏绾低头看了眼潮湿的街道,皱眉跪下。
  早上过来时她多准备了一套男装,原想开张后换装去找铁匠铺的匠人,定做些精巧的利器做实验,没想到会有圣旨下来。
  玄黎好像说过,空远的事新帝不会怪她助纣为虐,反而会嘉奖她。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民女苏绾救驾有功,朕闻其铺子开张特赐订单、牌匾,以作嘉奖,钦此!”孙来福高声宣读完圣旨,低头看着苏绾,脸上浮起满意的笑,“接旨吧。”
  这便是陛下记挂的女子?果真生得倾国倾城,又沉稳大气。
  自他们出现,就没见她慌乱,也没见她有多高兴。
  便是陛下提前说了,这份气度,也不像是小门小户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民女接旨。”苏绾接过圣旨,从容谢恩,“谢主隆恩,万岁万岁,万万岁。”
  墨霜上前给了孙来福一些赏银,伸手扶苏绾起来。
  “姑娘把名字签上,这单子便成了。”孙来福将写好的订单呈上,跟着来的小太监送上笔,恭敬交给苏绾。
  “劳烦公公。”苏绾接过笔,仔细看了一遍订单,淡定写下自己的名字。
  新帝还挺大方,每月从兰馨坊订购三百份调制好的香料,遇到盛典或者祭祀酌情加量。
  写好放下笔,苏绾唇边弯起一抹笑,礼貌道谢,“谢谢公公辛苦传旨。”
  “辛苦倒是未有,杂家还要回宫复命,祝姑娘生意兴隆日进斗金。”孙来福越看她越满意,脸上笑成了一朵花。
  陛下亲自来送扁,可见这姑娘在陛下心中的位置。陛下虽换了样貌可自己还是看出来了,跟了十几年,没人比自己更熟悉陛下。
  “借公公吉言。”苏绾福身行礼。
  孙来福笑着摆摆手,转身上马。
  兰馨坊店里的师傅架起梯子,将御赐的牌匾换上去,解开红绸点燃鞭炮。
  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有羡慕苏绾有机会救驾的,也有羡慕她能跟宫里的作生意的,各种声音混在鞭炮声中不绝于耳。
  陈舒站在人群后方,握着伞的手露出白白的骨节,后背湿凉。
  赵珩赐苏绾牌匾,圣旨说苏绾救驾有功,什么时候救驾自己怎么一无所知?他们已经见过,还是因为别的事?
  陈舒手脚发凉,又往后退了退打开伞,加快脚步朝道士的香烛店走去。
  假死出宫前苏绾是没有见过赵珩的,她可以肯定。
  出宫后不清楚,她只知道任长风负责安排给自己安排一切,从户籍到住处。
  苏绾由其他的侍卫带着,她跟赵珩的交集目前看来只有空远。
  难道是空远送的那个平安符?
  真是这样的话,说明赵珩在杀秦王后就在部署封继后,利用自己逼出德妃和梁淑妃。
  可赵珩似乎没有必要,绕过自己而让身边的侍卫去找苏绾,他只要说了自己也会配合,反正了无牵挂。
  难道是因为苏绾比较沉稳,值得信任?
  陈舒琢磨一阵,反而更害怕了。不管他们是否见过,梦境是否真的成了都必须尽快破掉。
  哪怕赵珩因为梦境而看上苏绾,也不能继续拖了。
  一国之君,竟然被人操控梦境,跟谋反无异。
  陈舒加快脚步,恨不得飞跑起来立即找到道士解决此事。
  兰馨坊门外的鞭炮还在继续,孙来福带着传旨的人马离开后,围观的百姓蜂拥而至,捂着耳朵看热闹。
  苏绾避到店内,赵珩跟进去防着她被鞭炮伤到,唇角微微上扬,“陛下御赐牌匾,日后生意就不用愁了。”
  苏绾仰起脸看他,疑云满腹。
  若真是因为空远而赐匾,肯定是因为那枚平安符。
  可空远是怎么知道玄黎的身份的,在福安寺拿风筝那天,很明显空远并不认识他。
  就在那天晚上,秦王在福安寺附近被新帝截杀。
  几天后再见空远,他哭得很伤心,自己看当时没多想以为他是被师兄欺负了,如今看来根本不是。
  他那么伤心,是因为他的父王薨了。
  那天,新帝带着贺清尘去福安寺销毁疑似病毒的药瓶,玄黎确实在场,也是他让空远来找自己的。
  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苏绾打住思绪,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大声问,“我何时救驾来着?稀里糊涂就被嘉奖。”
  赵珩早想到她会这么问,拉她走远几步,避到点店内不那么吵的地方,坦诚解释,“空远给我的平安符是一份名单,我拿到后便交给了陛下。”
  “武安侯和两位国公被处理得这么迅速,是因为那份名单?”苏绾怔然。
  空远明知秦王是死在新帝手中,却能放下仇恨将名单送到新帝手中,让他阻止武安侯等人策划的政变。
  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多宽容的慈悲心,才能做到?
  “是。”赵珩将她的反应收入眼底,微微倾身在她耳边说,“去换身衣裳,裙子弄脏了。”
  他离得太近,呼吸的热气一下子扑进耳朵里,有点痒。苏绾脸颊微微发烫,丢下他自顾上楼。
  之前几次总以为是错觉,刚才,他分明是在撩她。
  感觉……有点小激动?
  就是不知他是动了心还是本能,毕竟平时也没什么机会接触到别的姑娘。
  除了结婚,她还挺喜欢跟他相处的,总忍不住想要亲他逗他,想看他脸红。
  真养在身边的话,就不用顾忌什么想亲他就亲,当是找了个男朋友。
  苏绾这么一想,脸颊更烫了。
  赵珩的视线追逐着她的身影,直到看不见了这才看向门外。
  他未有告诉孙来福,自己亲自来送牌匾,只说安排人随他一道前来。这一路他也未有出声,孙来福应该不会发觉自己私自出宫。
  门外的鞭炮声消失,苏绾也换好了男装从楼上下来。
  赵珩偏头看去,苏绾女装的发鬓散了重新梳起,用檀木冠束起,瓷白明丽的容颜胜仙子,白衣翩翩,自楼上慢慢下来。
  他看着她,眼底满是笑意,“还要出门?”
  “嗯,还有事要忙。”苏绾停在他身边,状似不经意的语气,“这身衣裳是不是很好看?”
  赵珩点头。
  她穿什么都好看。
  苏绾扬了扬眉,神色愉悦地看着门外的苏驰和负责进货的师傅。
  鞭炮终于放完,苏驰从外边进来开心奔向苏绾,“阿姐,开张了。”
  “嗯,开张了。”苏绾抬手拿走他肩上落的纸屑,“好好帮阿姐接待客人。”
  苏驰含笑点头。
  香薰不是百姓生活的必需品,开张后也没多少客人入店购买。苏绾一点都不着急,交代苏驰和掌柜一番,带赵珩出去。
  “要去哪儿。”赵珩拿着伞,陪着她往市集那边去。
  “做个好玩的东西,大伯还回来的良田带着个庄子,我想试些新武器。”苏绾偏头看他,“可能会比较吓人,还不知道能不能做出来。”
  自己对枪械一无所知,能不能做出来,要看铁匠和做火药的匠人。
  “我相信你。”赵珩一本正经,“你说能就一定能。”
  她才指点贺清尘试药没多久,就又要做武器?
  “夸我呢?”苏绾逗他,“干嘛不直接说出来。”
  赵珩抿了下唇角,犹豫许久才出声,“姑娘贤良淑德,秀外慧中。”
  她是起疑了还是对自己动心了?
  “我在你眼中这么好啊?”苏绾紧追不放,“那你什么时候跟陛下说退隐,武安侯等人处理完了,目前应该没人能威胁到他。”
  “还有两天等我轮值就跟陛下说。”赵珩心跳略快,“退隐后在下可是搬去苏宅与你一起住?”
  户部尚书今日入京,把他撤下去朝中六部便全部掌握在自己手里。
  他原想直接撤了户部尚书的职,未免靖安生变,责成谢梨廷在靖安一带巡查私下集结的灾民,等着户部尚书回京。
  只要他平安入京,靖安那边的灾民就算闹也能及时镇压下去,朝中也没了人能够给他支援。
  “你先跟苏驰住一个院子。”苏绾低低笑出声,“其他的以后再说。”
  她要养人不用问苏驰的意见,也不用担心奶奶反对。
  奶奶现在在调养身体,她不管。
  赵珩略无奈,“要不我自己买一座宅子住?”
  隔壁就是太子府。
  “你还有银子?”苏绾想起他中秋那天的土壕行径,笑得不能自已,“等你退隐了跟我住一个院子算了,以后没银子花就跟我说。”
  他手里那点银子什么都买不到。
  赵珩眼底划过一抹笑,打开伞遮到她头顶上。
  又下雨了。
  昨日他睡醒过来,立即安排人前往河化县有人传教一事。
  墨竹查到这个正理教从教主到教众,只两百多人。
  他们以正理教是□□义,用很少的粮食拉拢了不少平困百姓入教,传授他们的教规,还声称能包治百病。
  头目和几个核心教众已带回汴京,他还有时间看审讯记录。
  至于南诏国和亲一事,他原想将国书送过去,考虑到等苏绾知道自己的身份,未必会同意嫁给他,故而放弃了这个念头。
  那长公主来了,说不定还能以此为借口,说服苏绾嫁给自己为后。
  雨势渐渐的加大,街上的百姓四处避雨,几个乞丐躲在屋檐下冻得瑟瑟发抖。
  苏亭越一身伤,哪还有当初苏家大公子的风光,身上衣服破破烂烂,根本无法防寒。
  “大哥,外祖不收我们,这下要怎么办,娘染了风寒得及时医治。”苏亭蔚一脸焦急。
  他们被抓走后打了一顿又服了半月劳役,今日一出来就遇上兰馨坊重新开张,皇帝御赐牌匾。
  怪不得苏绾如此有底气。
  “我想想……”苏亭越抬起头,看到户部尚书的马车,眸光闪了闪,拔脚冲过去。
  户部尚书家的小公子跟自己喝过几回酒,曾说过尚书大人在朝中颇有势力,说不定跟他说了苏绾的事,能讨口饭吃。
  作者有话要说:  赵珩:求包养。
  苏绾:告辞。
  赵珩:……


第116章 
  户部尚书的马车速度不快,苏亭越一口气冲过去豁出命撞向马匹,嘴里大声嚷嚷,“尚书大人,草民有冤屈要告和宫里的人有关。”
  马匹受惊,马车被迫停下,车夫从车辕跳下去,大声呵斥,“大胆刁民,竟讹到许尚书头上来!”
  “尚书大人,草民真的有冤屈,草民的家产被宫里出来的宫女侵占,求告无门!”苏亭越见车夫没有打骂自己,胆子又大了些,“圣上今日还给这宫女赐了块匾。”
  车夫瞟了他一眼,扭头询问车内的许尚书,“大人,你看?”
  马车内的许尚书捋了把胡子,未有做声。
  此人当街拦车,还故意提起宫中像是有所暗示,宫中的消息这一路回来他听了不少。
  不知他想暗示哪一件?
  武安侯、两位国公及几位宗亲,还未行动便被新帝给抓了个正着,若不是自己奉旨在靖安赈灾,怕是下场也如他们一般。
  从太师到秦王,跟着是韩丞相、武安侯及两位国公等等,新帝一步步将反对他的人全部铲除,手腕雷霆,布局丝丝入扣。
  自己这尚书之位能否保住尚且两说,此时要做的便是明哲保身。
  前往靖安赈灾之前,自己已部署妥当,新帝便是本领通天,也查不到将自己定死罪的证据。
  能活着,总是比太师、秦王和丞相等人好一些。
  许尚书沉吟一阵,漠然出声,“回府。”
  “是。”车夫应了声,无视摔在地上的苏亭越,坐上车辕继续赶车回尚书府。
  苏亭越被随车护卫踹开,狼狈倒进水潭里,复又爬起来跌跌撞撞追上去再次嚷嚷,“尚书大人,皇上给宫女赐匾,那宫女侵占了草民的家产,求大人做主啊。”
  今日就是死,自己也得赖上这许尚书。他们母子三人如今无处可去,又身无分文,等下了雪他们一样活不了。
  苏绾到底是官员的外室,还是皇帝的侍妾,许尚书一定知晓,他便是死也要死个明白。
  “求尚书大人为草民做主啊!”苏亭越冻得瑟瑟发抖,嗓音也哑得不成样子。
  苏亭蔚见兄长受辱,顾不上染了风寒的孟氏,冒雨过去帮忙。
  兄弟俩追着马车高声大喊,惹来不少百姓侧目。
  尚书府的马车未有停歇。
  车内的许尚书靠着软垫,反复琢磨一番消失车外的叫喊声,眼底倏然划过一抹精光,吩咐车夫停车。
  护卫不知出了何事,紧张上前,“大人?”
  许尚书撩开帘子小声交代,“派个人去将方才拦车的后生带回府中,从后门进府别让人注意到。再联系宫里打听下,陛下今日可是私自出宫了。”
  “明白。”护卫松了口气。
  “走。”许尚书放下帘子懒散倚着软垫,神色舒展。
  宫女侵占他人家产,皇帝御赐牌匾……该着他许家不倒。
  高宗封继后前,自己与韩丞相在文德殿外聊过一回,都觉得新帝背后有高人指点。
  这个人很可能是名女子。
  韩丞相是从官办学堂允许女子入学一事,还有新帝的种种作为,推断出这位高人是女子。
  其实不止学堂,允许女子置办产业的政策推出,也可佐证他的论断。
  可惜,韩丞相至死都没能将此女找出来。
  自己亦有派人调查,奈何此女像是不存在一般,整整一月都没能查到丁点的蛛丝马迹。
  如今却得来全不费功夫。
  若非刚才那人提到宫女和御赐牌匾,他亦不会想到此事。
  新帝还是储君之时,朝廷上下,所有人都以为他残暴无度,喜杀宫女。
  谁能想到,给他出谋划策的高人,恰恰就是宫女?
  许尚书眯了眯眼,唇边划过一抹兴味的笑。自己能否保住许家上下,全靠这位宫女了。
  马车转眼停下,许尚书下了车,护卫上前打开伞为他遮雨,低声回话,“人在路上了,稍后便到。”
  许尚书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眼神,背着手不疾不徐走上台阶。
  先把事情弄清楚,再好好谋划一番便是保不住尚书之位,也能保住许家上下。
  两刻钟后,许尚书换了一身衣裳,带着心腹护卫去后院。
  苏亭越母子三人刚吃过饭,见他入内,齐齐下跪行礼,“多谢尚书大人肯为草民做主。”
  许尚书眼底的嫌弃一闪而逝,精瘦的脸庞浮起笑意,“家产是如何被侵占的,说来听听。”
  这三人都不像是流浪许久的模样,尤其是拦车的后生,看着细皮嫩肉哪有吃过苦的迹象。
  倒是有几分像家产被侵占的样子。
  “大人可一定要为草民做主。”苏亭越站起来,顺手扶了把身边的孟氏,咬牙述说苏绾控告父亲的一事。
  为了让许尚书相信,他不惜颠倒黑白把自己塑造成弱势一方。
  许尚书听罢,愈发肯定自己猜测,那宫女便是新帝背后的高人。他捋了把胡子,站起来宽慰两句随即出去。
  苏亭越兄弟俩面面相觑。
  “尚书大人是要帮我们还是不帮?”苏亭蔚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许尚书不像是好人。
  “应该是帮吧,别担心。”苏亭越心里也没底。
  孟氏虚弱得不想说话,心中同样无比担忧。
  许尚书从后院出去,顺道去了自己夫人的院子,自顾坐下。
  “回来了?”许夫人吩咐婢女去泡茶,放下手中的活计起身坐过去。
  “刚回。”许尚书笑了下,状似不经意的语气,“听闻陛下今日给人赐了块匾?”
  “是,给一家今日开张的熏香铺子,孙大总管传旨送匾。”许夫人坐下,忧心忡忡,“朝中的事你知道多少,为何一回来便问这不相干之事。”
  “新帝登基即将满一月,这可是他第一回嘉奖人,还是民间的女子。”许尚书喝了口热茶,未有明说。
  许夫人一点就通,“你是觉得这女子与新帝有私情?”
  “夫人聪明,当初新帝还是储君之时选的妃子,他可一个没瞧上。”许尚书轻笑,“这便是原因了。”
  许夫人闻言,反而更加忧心,“老爷想要妾身做什么?”
  “你带个人去一趟这女子的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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