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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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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弹不得。
  随身的小厮赵隆听着里面闹得慌,想扶了他出去,那一众人不敢狠灌张玉诚,却是也不肯放他过手,捉着赵隆让他代主子喝,着实逼着赵隆喝了一壶酒。
  赵隆被灌得急,一下子就扑倒在角落里醉得动不了,大家又来搔张玉诚喝。张玉诚没奈何,只得又留了下来,只装醉不肯多喝,喝上两口倒晃泼了大半。
  京都为显皇城气派,无特殊事件并不宵禁,一桌子人又叫了几个唱曲的小娘子陪酒,摸摸小手,亲个小嘴儿,调笑着直闹到亥时三刻方才罢手,张玉诚叫了赵隆走,哪知道赵隆倒比他这主子醉得厉害多了。
  两人跌跌撞撞落在了后面,旁边拐来一个人影,醉眼里瞧着是店里伙计的装束,张玉诚正想张口让伙计帮他把车夫唤来,那伙计才走近,张玉诚恍了恍神,身子就软倒了下去……
  大家都是喝得醉醺醺的出来,哪里还记得谁和谁,等到一群人都走散了,张府的车夫守了半天也没见二少爷出来,连忙进去寻找。
  伙计们只当那一群喝醉的客人都出去了,哪里注意到还会有两个人?楼下楼下寻了一回俱都不见,只当是喝醉后坐了别人的马车走了。
  车夫莫奈何,又从做东的那家寻起,捡着关系好的一家家去问了来,谁知道都没有张家二爷的踪迹,虽然有的勉强回忆当中有几人是去外面找温柔乡歇了,怕张玉诚也是去相好的粉头家里了。
  车夫心里却是没底,毕竟二爷也没交待他一声就这么走了,万一出了什么事,回头府里主子怪罪起来,他可是吃不了兜着走了。车夫遍寻没个准信,不由有些慌了起来,怕吃罪到自己身上,连忙赶回尚书府禀报了。
  张开源才跟素来最宠爱的一个姨娘温存了一回,已经用了水歇下了,突然就被魏夫人使人火急火燎地拍了院门唤了起来,张开源明天还要上朝呢,被扰了好梦,不由一肚子火:“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老爷,诚儿与同僚一起出去饮酒,如今还不见人回来,老爷快使人出去找找吧!”魏夫人听着车夫回报,心里也没个底,要丈夫赶紧拿个主意。
  张开源没想到是二儿子外宿不归的事,这事以前又不是没发生过,隔三岔五的,张玉诚总会在外面歇上一回,张开源心里顿时不痛快起来:“他素来就是喜欢在外面窜的性子,许是又去了哪里过夜去了,又不是无知孩童,也是成家有室的,你还着什么急?”
  张嘴还待斥上老妻两句,抬眼瞧见二儿媳妇也一脸着急地跟在妻子后面,张开源只得咽了剩下的话,让人把车夫叫来细细问了。
  那一党子一起喝酒的狐朋狗友,十个倒有七个说指不定是去了哪个粉头家了,粉头的名字倒是说出了四五个不一样的,尽是家里养姐儿的那种人家。
  张开源听得面色发黑,瞧着二儿媳妇脸上也不好看,到底还是忍下去了,只瞪了一眼妻子:“这要大半夜的一家家娼家去敲门,回头你儿子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官员不可女票女支,但是不少人会往那些小户小家里养的私女昌去寻个乐子。这事儿大家都心知肚明,但要是抖出来,却是一个丑字贴在脑门儿上了。
  魏夫人也是知道自己这儿子的,爱在外结交,去那些人家寻个乐子也是有的,这一回指不定是喝醉了酒忘记交待车夫一声,要尚书府里大张旗鼓地去找,明儿个人没什么事,可面子都被翻丢了。
  魏夫人只得隐下心头的不快,吩咐了门房,要是一看到二爷回来,就尽快来报,自己劝了二儿媳妇几句,都各回各院,洗洗睡了。
  镇国公府里,沈谦蹑手蹑脚地走回内室,刚刚解下外衫,秦云昭就迷迷糊糊地醒了:“刚才是谁来跟你报事,很紧急么?”
  沈谦被憋了两夜,今天晚上从元宝胡同回来以后,早早哄了秦云昭上床,颠浪了几回,秦云昭累得乏力闭了眼,外面就有消息过来了;所以沈谦才披衣而起,去书房看了情报。
  见秦云昭半梦半醒地转过身来问他,乌发披散枕间,两处丰软巍颤颤儿地在薄褥外露出小半边,中间是一道诱人的沟,沈谦下腹的火一下子又灼了起来。
  “是张玉诚的事,华灵派人送了消息过来,说是今天晚上收网了。”对胆敢动他家人的敌人,沈谦从来就不会有半点仁慈。
  “哦,华铃铛把张玉诚怎么啦?”秦云昭不由好奇地探了身子想坐起来,雾蒙蒙的杏眼还带着一抹浅浅春意,乌发从嫣粉未褪的脸颊边垂下,与胸前几处印了草莓印子的雪白映衬,即使在墙角昏暗的灯烛下,也格外显得夺目惊心。
  沈谦的眼睛直勾勾地盯住了隐在阴影里若隐若现的艳红莓果,喉头狠咽,一把将秦云昭抱坐起来,一个旋身让她跪坐在了自己身上,张口就紧吮住了一边玉尖:“别人怎么了我不管,我只管把你怎么了……”然后掐了她的腰,扶着她对准了坐下去,奋力地挺腹冲刺起来。
  秦云昭这才算见识到什么叫谷欠壑难填,这男人比恶狼还狠,今儿晚上跟她算这几天的总账,狼性大发地一口吞了她,这是连骨头渣子都不打算吐了……

☆、435。第435章 往死里折腾

  剧本上说好的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呢?
  外面尽管天色大亮,秦云昭还是一身酸软躺在床上起不了身,沈胡子这混蛋实在太狠,秦云昭觉得自己才是被征服的那一个。
  不过,昨天夜里沈谦说收网了,那个张玉诚到底怎么样了?秦云昭拢了拢身上轻薄的寝衣,撑着酸软的身子坐了起来。
  “醒了?”
  沈谦已经在外面练了一趟拳,沐浴之后神清气爽地走了进来,撩开床帐见秦云昭已经睁了眼,笑吟吟地拿起矮柜上放的那一抹束胸,屈了一条腿半跪上床:“来,为夫服侍夫人更衣。”
  这男人,色性!秦云昭一手揪紧了自己寝衣的衣襟,一手握拳往沈谦胸口招呼过去。沈谦身子一侧,已经将她的手腕抓在了手里:“拳头都软绵绵的,真的没力气了?”脸上却是笑容更盛,“夫人,是不是为夫昨晚侍候的好?”
  这混蛋,眼睛往哪儿看呐,还想来?秦云昭挣了挣没抽回手,一双杏眼轻轻一眨,烟笼霞罩地潋滟勾魂,樱唇可怜兮兮地嘟了起来:“沈四叔又欺负人!”
  她算是总结了规律,每回在床上折腾得要死了,把小白花的技能一施,软软喊上一声“沈四叔”,沈谦总是会饶过她的。
  沈谦眸色立时暗了下来。秦云昭自以为总结出了规律,却不知道每回都是因为紧要关头她这娇媚软糯的一声,激得他即时就发了出来,这会儿可没到紧要关口,他怎么肯轻易放过?
  男人手上轻轻一带,就将女人抱进了怀里:“阿昭,我就喜欢欺负你!”
  怎么连总结的规律都不顶用了?秦云昭慌慌张张想扑出来:“不要,我腰还疼着呢!”我还想问清楚你和华灵到底把张玉诚怎么样了……
  “唔,我帮你揉……”
  秦云昭恨恨按住了从寝衣下摆探进来的捏揉着自己臀瓣的手,扭过身子想躲开沈谦落在自己颈侧的啮吻:“沈胡子,大天亮的,你……”
  女人在自己怀里动来动去的,大天亮的又怎么样?沈谦被蹭出了真火,一把将秦云昭抱坐到了临窗的高几上。
  这可是挨着窗户呢!秦云昭身子一僵,沈谦已隔着轻软的寝衣咬住了她胸前的一粒红果儿,在她“啊”的一声叫出来时,猛地冲了进去。
  秦云昭很想捶死这混蛋,修长的双腿却下意识地将男人精瘦的腰身夹得更紧了。她管张玉诚去死呢,她自己现在都要被身前这恶狼给折腾死了!
  张玉诚可浑然不知道有人在心心念念地想着自己的遭遇。他正觉得头痛欲裂,意识朦朦胧胧的,想醒却一时完全清醒不过来。
  自己酒量其实也是不错的,糯 米論 壇为您整理制作想不到昨天只喝了那几杯酒,这后劲倒这么足。张玉诚还晃晃悠悠的挣扎着想醒过来,外面却突然传来了尖利的一声惊叫:“来人啦!杀人啦!”
  声音传进他耳朵里,听着忽远忽近的,只是那尖利的嗓音听着让人烦躁得紧。哪个下人这么没有规矩!张玉诚终于清醒了过来,睁眼见自己睡在床上,一把坐起来撩开了床帐子:“吵什么!再吵爷就把你们拉下去直接打死!”
  房间蓦然一静。张玉诚才陡然察觉出来,自己竟是到了一处陌生的房间,房门处站进了男男女女几个人,并不是府里的下人,却是穿着平民的衣饰,正惊怒带惧地看向自己,而自己却是一身精光地也没有着件衣服!
  “一定是他杀了桔儿!”
  “有钱人家的少爷就能不把我们的命当回事了吗?”
  “报官!快报官!”
  屋里乱腾腾的一团糟,张玉诚只觉得头都要炸了,刚低下头掐着眉心,猛然惊诧地发现,床前的矮柜柜角上,凝着一团紫红的痕迹,地上也是流了一滩印迹,就是自己这床沿边上,也被溅上了不少紫褐的斑点。
  矮柜下还倒着的一名半裸的女子,一头青丝乱篷篷地遮了半边惨白的脸,发丝上还浆着紫黑色的渍物。张玉诚自己就在刑部任职,只一眼就知道,这些斑点是血迹……
  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给他这个堂堂吏部尚书的嫡子,刑部从六品勘证司主事下了这个笼子?!
  张玉诚心中又惊又怒,身子却还是晕晕沉沉的提不起劲儿。可看来赶过来的几名衙役眼里,却是另一番情形:也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哥儿,这都还宿醉未醒呢!
  等张玉诚被人拉起来穿了件外衣遮身,仵作也赶了过来。那个名叫桔儿的少女死因很快就出来了:是被人拉着头发猛磕在床头的矮柜上,头部受重击而亡。
  再结合桔儿身子半裸,张玉诚身上抓痕宛然,指间还缠着几缕断掉的发丝。仵作很快就推断出了当时的情况:张玉诚酒后乱性,强逼桔儿行淫,桔儿不从,抓伤了张玉诚,张玉诚恼怒之下,拉住桔儿的头发将她狠狠撞向床头的矮柜,至人死亡,自己却酒劲发作,就倒在床上睡了。
  值得玩味的是,旁边就是一家私女昌,里面一个叫水荷正是张玉诚平时点过的一个姐儿,可这家的这个桔儿,却是个平民女子。
  莫不是张玉诚酒后走错了屋子,错把良家女子当姐儿,这才酿出了这起杀人案?
  张玉诚本来就是刑部官员,又是吏部尚书的嫡公子,京都府尹本来想大事化小,可偏偏有几位御史在附近茶楼喝茶,不仅把此事听了去,还到了现场看过了。
  都察院以什么为功绩?自然是弹劾了。有几位御史守在那里摩拳擦掌地看着,只恨不得京都府尹循私、张开源枉法,让他们能够义愤填膺地到金殿上参上一本,最后再闹个以头撞柱,名留青史最好了。
  有这几位鼓着眼睛守在那里,京都府尹只得按规矩办事,先把张玉诚收监,发火签拿了一干人等来问话。
  事情很快就问了个水落石出。
  张玉诚与友人相约,醉后迷迷糊糊想摸去水荷那里,却不巧认错了门。偏偏那个桔儿因为要给她家人留门,大门只虚掩着,就这样被人摸了进来,结果……
  张玉诚虽然一直不认,可人证物证俱在。他那随身的小厮赵隆也是喝醉了,倒在外面一间小杂房里睡死过去的,不过赵隆交待,昨天夜里他依稀是听过一句“去水荷那里”的吩咐。
  要只是****良家女子,不过是杖一百七十,并交赔金与罚金,可是****未遂而故杀,依大夏律,那是可以判绞监候的!
  戴夫人一下子就软了脚。要是私底下发生这样的事,她完全可以拿银子摆平丧家,可这事儿偏偏一早就被那条街上几户街坊都看了去,还有几个御史……
  虽然京都府尹卖张尚书一个情面,偷偷说了个法子,只推到张玉诚醉酒误事,再让主家撤诉,官府虽然还会判罚,却是能够通融许多,可以判赔之后杖责,再流徙三千里,总比绞监候要强。
  可那桔儿的父母只说女儿死得惨,哭得死去活来,一口咬定宁可不要赔金,只求公正判决凶手。戴夫人急得一天没吃下饭,逼着丈夫想法子。
  张开源虽然并不是只有张玉诚这一个儿子,可这个嫡次子也是他手掌上的肉,虽然有时不羁了点,但是人面儿是个混得开的,只要他好好教导着,以后也能撑起张家半边门户;却不想会折在一个平民女子身上!
  再是酒后乱性,儿子要多少女人不得,昨天夜里就那么醉得糊涂,急色到去****一个良家女子了吗?张开源心头疑惑,让京都府尹签了条子,亲自去探监。
  虽然押进了监牢,却是没人敢为难张玉诚,不仅进的是一个单独的监室,就是里面的卧具洗漱用具,都是崭崭新的。
  张玉诚进了监室,见京都府通判带着牢头知趣地避开了去,紧蹙着眉头问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人真是你打死的?”
  见了自己亲爹,张玉诚也不咬着牙不认了,直接就说了实话:“父亲,儿子昨天喝得醉了,真的记不得了。”
  见张开源气都不顺了,张玉诚连忙又说:“不过儿子总觉得是被人下笼子了!”
  张开源这才缓回一口气来:“这是怎么说的,你还不快点说清楚!”
  这事儿,还真是感觉到的,无法拿出来当明证。那就是张玉诚自认为有貌有势,不喜欢强迫那个调调儿,只喜欢女子顺从着他来玩儿,再是醉了酒,总不至于就这么格调都变了吧?
  这还真只是张玉诚的一个感觉,说出来谁信啊?张开源是私下看过勘验笔录的,上面几项证据一笔笔都写得清清楚楚,完全能把儿子这罪行给钉死。
  不过听到儿子这样说,张开源还是习惯性地先考虑了自己最近是不是当死的得罪了什么政敌,想了半天没想出来,抬眼就问儿子:“你最近可是得罪了什么厉害人物?”不然怎么会花一条人命把儿子往死里折腾。
  张玉诚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神情凝重起来:“难不成他们知道我了?”
  还真是儿子得罪了人?张开源微眯的眼睛闪过精光,捋着胡须急忙催促道:“到底得罪了谁?还不快说!”
  

☆、436。第436章 九命猫

  张玉诚忙一五一十地把自己前段时间请了飞天鼠去劫人未果的事说了,包括昨天在酒楼明面上是与朋友同僚聚饮,暗中又请了飞天鼠的师兄九命猫的事也说了出来。
  “沈谦?难道是他?!”张开源细细一沉吟,觉得依沈谦的手段,倒是极有可能;又对儿子恨铁不成钢,“先前见你做事也周全,谁知道你倒是个疏阔的。你下手做此事之前不该不先跟我说……”
  张玉诚垂了头有些丧气:“我这不是担心父亲不允吗。”
  “对,我是会不允,但是你可知道我为什么会不允?!”张开源负着手只恨不得敲醒儿子,又觉得以前到底还是护得他们太好了,“此事不出则已,一出则牵涉到两个家族,是不死不休的事。
  你倒好,之前就没想周全,想着不痛不痒的来这么一下。你可知道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就是官场倾轧,没有置对方于死地的把握,为父也断不会出手!
  那沈谦能暗中追随殿下日久,你当这事他发觉不出来?当初那什么飞天鼠没回来的时候,你就不应该认为没事,报着侥幸一味地以为他逃了。万一飞天鼠没逃被沈谦拿下了供出你了呢?”
  张玉诚想说飞天鼠素来收银办事嘴巴极牢靠,够义气,抬头看了父亲一眼,又垂下了头去。
  张开源自然明白儿子那眼神的意思,恨不得拿手指头点到他脑袋上点醒:“江湖人说的什么义气,端看拿什么价值的东西来换罢了。你在刑部做了这几年,不知道要一个人招供,多的是法子吗?
  你以为这几天平平无事,人家就是不知道这件事?沈谦为他那妻子甘冒礼法之不讳,会把这样一件事轻轻放过?你再想着去打第二下,人家早攒着暗劲出手就要让你一击必死了!”
  要真是如此,如今可不就是“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张玉诚脸色不由白了白:“父亲,那现在……”
  如果这真是沈谦设的圈套,依目前的情形看,沈谦是必不会让他活着出去的了……张玉诚自己就在刑部,如何不知道自己这样是要判绞监候的!
  一思及此,张玉诚想起沈谦那一身煞气,不由双膝一软,在张开源脚前跪了下来,一把抱住了他的腿:“父亲,父亲你一定要救我,孩儿不想死!”
  儿子大了,翅膀硬了,总觉得自己能做很多事,却到底欠了些阅历和火候。到这个时候了,让他来收拾残局,唉……张开源忍下一声长叹,仔细想了想,压低了声音问儿子:“你说的那九命猫,要如何与他联系?”
  “父亲?”张玉诚蓦地睁大了眼。
  “事已至此,为父估计沈谦多半知道是你下的手,既然如此,我也只能继续下去,把你那法子再想周全些,拿住他的软肋逼他退让了。只要他不在后面顶着,那主家哪会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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