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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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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谦盯着沈瑞神色变幻的脸,哈哈一声冷笑:“我不要好处,只要解恨就行!”
  同为沈家人,又是亲亲的血缘兄弟,他无法对沈瑞直接下杀手,但是并不妨碍他拿捏住沈瑞的把柄,使人暗中抖出,一解胸中之恨!
  沈瑞瞬间就想明白了这一点,藏在袖子里的手捏得死紧,声音却低了下来:“父亲年岁已大,要是知道我们兄弟阋墙……”
  “要是知道我那在人前千好万好的嫡兄千方百计想要挖他庶弟的墙角,觊觎他的弟妹,父亲会怎样?我那嫡母又会怎样?!”沈谦心中一片极寒,他再怒,也不得不顾着两人身为兄弟,同为父亲的儿子这一点,可沈瑞也别想着拿这一点来逼他什么。
  沈瑞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雪白。文臣最重名声,要是这件事抖出去,沈谦和秦云昭固然会名声受损,而他必是万劫不复!否则,当初母亲也不会出手把那个他酒醉后拉进书房的丫头,以及她身边可能听到只言片语的两大臂膀都一起料理了个干净!
  沈瑞身子晃了晃,有些虚弱地跌坐回椅子上,半晌,才沉闷地开了口:“你到底想怎么样……”
  小半晌以后,沈瑞才耷拉着头走出了平南侯府,一上马车,就重重地往后靠去。
  余江觑着他的脸色,心里有些惊讶,也不知道三爷和四爷在书房里说了什么,怎么三爷出来以后,像是精气神都被抽尽了一样?
  “三爷,今天我们还去武尚书那里吗?要是去,小的就先过去投个拜帖……”见沈瑞一直闭着眼疲惫地靠着车榻靠背,余江轻声问了出来。
  沈瑞眼皮动了动,却并没有睁开,隔了片刻,才有声无力地吩咐了:“不去了,回府。”
  不去了,不用再去活动什么了。他刚才被沈四逼着应下了,等一过完年就回南城去,继续当他的南城布政使,还要给沈四出具加盖他布政司大印的婚书,立书日就写在五月份,就是沈四要了阿昭的那个时间之前。
  婚书何时过来,那头会变回原本肤色的“白”象就何时意外而死!当时为什么要立这婚书的原因,也由他具书一封,负责给父亲和母亲解释清楚……
  沈谦刚解决了这件会妨碍秦云昭名声的事,王延就匆匆过来回话了:“侯爷,已经查清楚了,那几个暗中打探你近况的人,是青县县令向晨峰私下派来的;就是以前在兴州,也在秦教头家里蹭过几回饭的那小子。”
  向晨峰?自己与他素无交集,他又才是区区一个七品知县,他私下找人打探自己的情况做什么?沈谦眉头一蹙,找了外管事过来问话:“最近护城的青县可有什么动作?”
  管事连忙答了:“侯爷的消息得的好快!小的也是才收到消息,青县五云山下发现了温泉,当地的县衙正划了一块块的地要拍卖呢。”
  “拍卖?”沈谦心头微跳,“怎么个拍卖法?”
  管事忍不住先赞叹了一声:“要说这青县县令,也真是个聪明人。他把那片地方规划好了,听说如今连路面都修好了,谁要买了,只管在上面建温泉庄子就成。
  而且他现在就放了这风出来,欢迎大家过去看实地,想买的等明年开衙就可以去县衙报名,十天的报名期限截止后,他就把那些温泉地面儿按面积定了底价封了,统一组织买家出价,谁出的价格高,谁就能买到这地,要是出价没有底价高,就算流标……”
  这拍卖的手段和流程,沈谦倒是以前听秦云昭说过,她有一些货品就是在海外诸国拍卖得来的。向晨峰什么时候也知道了这个法子?
  沈谦沉吟片刻,猛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急忙唤了王延进来:“王延,马上点人跟我走,去青县!”
  王延微微一愣:“侯爷,现在都这时辰了,再等一等,微风那边的消息又该传来了……”
  微风奉了沈谦的命令,在丘县至京都一路查访秦云昭的消息,按着规定,不管查没查到,每隔两天就会报一回信回来;今天正是要报信的日子。
  沈谦却等不及了。他虽然确定了那条路线,可是要挨个地方细细找来,也是很费时日和精力的,现在骤然得到这条线索,心里莫名就有个声音在喊:阿昭一定在青县,她就在青县!
  “不用再等了,我们即刻走!”沈谦根本不想浪费时间多解释什么,随手取下大氅就当先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王延连忙边点了一串亲卫的名字,边带了人追了上去。不消半刻,一队人马已经扬扬出城,直奔青县而去。

☆、387。第387章 闹腾

  今天已经是腊月二十八了。
  昨天伙计们把店里里外都打扫得干干净净以后,秦云昭就召拢了大家过来,不仅发了工钱,还把过年的赏钱也发了。一人一个荷包,里面装了两个八钱重的梅花或海棠式的小银锞子,拿在手上精巧可爱,回去送给婆娘儿女最是得趣。
  伙计们笑吟吟地给东家说了一箩筐吉祥话儿,又帮着把秦云昭住的内院都除尘打扫了一遍,连春联和窗花儿都贴好了,这才回家过年去了。
  邬嬷嬷和二丫两个是买来的人,就在内院里陪秦云昭过年,秦云昭给两个的赏钱又加重一倍,一人四个银锞子。两人磕头谢了恩,兴兴头头地置办起过年的饭菜来。
  秦云昭让两人架了油锅子,今儿个先炸丸子和黄雀肉,丸子荤素各炸一盆,黄雀肉并不是黄雀的肉,而是选了上好的猪腰肋肉,先腌一腌,再蘸满调了椒盐、胡椒、料酒的鸡蛋面糊下油锅里炸,出锅时黄澄澄的,因此得名。
  这两样炸好了,这天气放不坏,可以一直吃到出了正月去了。想吃的时候架在烤架上烤得滋滋冒油出来,那味道别提多美了。
  邬嬷嬷怕秦云昭被溅了油点子烫伤,让她远远站着指挥就行,她和二丫两个手脚麻利,不一时就炸出一盆子底儿的肉丸子。
  秦云昭闻着喷香,顾不得烫,拿了一个在嘴边唏唏呵呵地吹凉了些,两口就吃了一个:“不错不错,外香里嫩,盐头也不错,调味也调得好,把肉香衬得足足的。”
  二丫要捏丸子下锅,手上不得空,听她说的一套一套的,忍不住地咽口水;邬嬷嬷不由好气又好笑:“娘子,你自个儿吃就吃着,何必还要说这些逗二丫,回头她哈喇子流到油锅里了,我看你还怎么吃得下!”
  秦云昭嘻嘻一笑,取了两个已经放温了的肉丸子,一人一个直接塞进了她们嘴里,正要开口说话,突然听到大门被拍得哐哐响,交待了一句“我去看看是谁”,转身就走向甬道去了。
  门外却是一派兵荒马乱地闹腾,张氏一脸怒容地甩开向晨峰的手,自己伸手将那大门拍得哐哐响:“秦云昭,你出来!我知道你在屋里!”
  向晨峰又急又气,也只能伸手去拽母亲的袖子,却不好强行把她拉开,口中低声而急促地劝着:“娘,有什么话,我们回去再说吧,这事跟阿昭无关,你在这里闹像个什么样子?”
  张氏一身新衣,袖子被儿子紧紧拽住,甩了两下没甩开,脸上的怒容却是更盛:“我在这里闹像个什么样子?你怎么不看看你做得是个什么样子!”
  这五天平安无事地度过,她今天就收了两人庚帖,让春桃备了花红酒礼,拿了新打制的戒指、耳环、镯子和颈圈四样金首饰,带了人往孙府去下小定。
  谁知道一大早就出门访友的向晨峰打了个转身又回来了,一回来就发觉了家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忠叔说前街那官媒杨妈妈上门后,安人就带了不少礼物和杨妈妈一起出去了。
  向晨峰急忙把守在家里的春杏找来一问。张氏这件事是瞒着儿子做的,心想本来儿子的亲事就是由她做主,等下了小定,儿子就更加没有更改的余地了,到时再告诉他也不迟。
  春杏见家主变了脸色,不敢再隐瞒,一五一十就把前几日合庚帖,今天安人过去下小定的事说了。
  向晨峰大吃一惊,连忙带了严佑平赶了过去,张氏这边刚等着杨妈妈说了两句话,那边就报向大人也来了,张氏心头不由一突。
  果然向晨峰一来就对张氏说家里有急事,要她赶紧先回去。事情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又明知道儿子只是来阻挠自己的,张氏哪肯这么走?
  向晨峰对着自己的娘不好发作,只好变了脸色发作起杨妈妈来。他是一县父母,杨妈妈是官媒,哪敢跟他拗着做?只得腆了脸勉强笑着打了圆场:“既然大人家中还有事,安人这边等哪天再上门来拜访也是一样的。”自己忙不迭地拔脚先走了。
  一见媒人都跑了,今天这事儿是做不成了,张氏顿时气了个倒仰,也顾不得这是在孙府,当着宁太太的面就训斥起儿子来。
  娘儿俩话一说搅头,张氏一怒之下口不择言地露了一句:“我正经儿媳妇绝不会是姓秦的那丫头!”
  母子俩闹得这么僵,宁太太面上就不大好看,再一听到张氏说出了这句话,趁着这时候正好把那秦娘子的事说个明白。
  宁太太当即就板了脸问向张氏:“安人,你今天过来下小定,难不成事先没跟向大人通过气?还有那姓秦的丫头又是怎么一回事,莫非向大人是要向那边提亲?”
  张氏正被儿子怄了一肚子气,一见宁太太面上很不好看,生怕这门亲事就这么吹了,那就正是遂了儿子的愿,指不定他回头就要去求取秦云昭了,连忙上前解释:
  “宁太太,自古这亲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放心,这事我做主!那个姓秦的丫头,本来是我们一个地方出来的老乡,寡妇失业的,如今见着我家晨峰出息了,变着法子想缠上来,晨峰心肠软,被她哄了两句就说要照顾人家,你不必担心,我……”
  她先前还想着等向晨峰成亲后,再把秦云昭母子接进府来认祖归宗,这一下被闹得个措手不及的,竟是连秦云昭的孩子也不想认了,直接就说了她是个怀了遗腹子的寡妇。
  向晨峰顿时气怒,他虽然不敢肯定秦云昭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沈谦的,却是不能容忍自己的亲娘咒阿昭没了丈夫,更是气恼母亲当着自己的面,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想先定了这门亲事,再籍着孝道压了自己认下来。
  听到张氏这么说话,向晨峰忍不住推开扯住自己相劝的孙大老爷,扑通一声跪到张氏脚边:“娘,你自小教我不可言而无信,娘前些时日是如何跟我说的,儿子犹历历在耳,为何过了几日就全不当数了!”
  他这一跪,张氏被逼得心头更怒,张口就说了出来:“我什么时候又言而无信了,我当时难道不是应了你,让她进我向家门就是了。
  我不嫌她嫁过人,生过子,不守妇人本分,抛头露面在外面做生意,还念着原来乡亲的情分,答应让她进门做妾就是抬举她了,你还想怎么样?我向家怎么会娶再蘸之妇为正妻?”
  向晨峰被张氏这番话敲了当头一棒,才知道当初他娘根本就没打算容了他那心思。阿昭本来是沈谦的正妻,尚且说舍就舍下了,怎么可能给他来当妾?
  向晨峰不由勃然变色:“娘,儿不许你这般污辱阿昭!”
  以前孝顺听话的儿子,现在居然敢跟自己这么重语气地说“不许”!张氏只觉得一股子火气从脚底板滋滋地烧上心头来,抬手就在向晨峰身上拍了两巴掌:“那狐狸精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要你这逆子这么维护她!”
  向晨峰也知道自己刚才一时情急,语气说重了,不敢躲避,生受了他娘这两下打,只是依旧不肯改口:“娘,你明知道阿昭不是那样的人!”
  向晨峰虽然经历过生死之后,心性大为成熟,却是怎么也想不到,在这种时候,他越是维护秦云昭,张氏心里就越生气。
  张氏见他还昂着脸口口声声那样说话,顿时气急:“好好好,那我今天就非得锣对锣,鼓对鼓地把她拉出来,好生问问她到底是怎样的人,要这样坏我儿的亲事!”说罢不等向晨峰反应过来,就一股子劲跑出来上了马车,叫车夫直接驶到水街来。
  向晨峰见自己没劝住母亲,反而把火烧到秦云昭这边来了,急忙跟着跑了过来劝阻。孙大老爷和宁太太对视一眼,怕事情闹大到不可收拾,也急忙叫了车赶了过来。
  原先藏在屏风后偷听的孙慧娴没想到好好一出小定,结果闹成了这样,气得一脸珠泪滚滚,也顾不得失不失仪了,一腔气愤涌上来,也带了丫环出府,往那串串香店子过去了,只不过比宁太太晚到一步。
  张氏不顾儿子的劝,气势汹汹地上前将门拍得震天响,秦云昭听着外面还有向晨峰的声音,只觉得奇怪得紧,这娘儿俩个怎么大过年的吵架还吵到自己这边来了?伸手就将大门打开,站了出来:“张安人,向大哥,你们这是在闹什么?”
  她今儿个是呆在屋里不打算出来的,自然也没费神去点什么麻子,画什么胎记了,向晨峰和张氏俱是见过她样子的,倒不觉得怎么样,跟在后面的孙府众人却是大吃了一惊。
  宁太太目光直通通地落到秦云昭的脸上,只想把当日打探情况的那小厮好好教训一通。说好满脸麻子呢?丑得不能见人的好大一块胎记呢?
  刚拢边近前的孙慧娴也惊呆在原地。她就说向大人怎么会那么曰曰过来流连,原来这秦氏是这么个绝色美人儿!要真让这秦氏进了向府,哪怕是为妾,她再是正妻,只怕阖府里都没有她站的地儿!
 

☆、388。第388章 我的妻子

  秦云昭一出来,向晨峰就尴尬万分,他跟张氏说的全是自己私底下的心思,在秦云昭面前却是因为还不到时候,不敢说出一点半点来的。
  这么一闹,他的心思怕是明明白白就要被阿昭知晓了,阿昭会怎么看他?会不会觉得他这些日子对她都是别有用心,会不会看不起他?
  向晨峰连忙横身拦在了母亲和秦云昭之间,先对着秦云昭尴尬笑了笑:“没事,阿昭,你回去吧,没事儿。”又转回身低声劝着张氏:“娘,我们先回去吧,别在外面再闹了……”
  已经到了门前,张氏哪里还会容儿子这般和稀泥糊过去?直接拽开向晨峰,恶狠狠地瞪着秦云昭就骂了出来:“你这狐狸精,当初在靠山屯就想勾了我儿子去,现在挺了大肚子都还不忘作祟。我告诉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有我活着的一天,就是想作个通房,你都休想进我向家的门!”
  辍在宁太太后面的孙慧娴听着张氏这一番骂,只觉得心里痛快,瞧着秦云昭那张容色清妖的娇颜,再想着向晨峰成日里都往这边过来的事,心里又不大稳当了。
  这秦氏长了这么一张脸,不进向家的门,不做通房不做妾,指不定正合她意,免得她还要在自己面前立规矩,可放着这么个外室勾着向晨峰的心就绝对不行!
  或许自己得求求太太,就这几天,招呼几个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她绑了,远远地卖到外地去才行,外人只当她是羞臊不过,自己收拾东西避走了而已;最好再把她那张脸也划花了……
  一道低沉醇朗却饱含了怒气的声音突然传来:“我倒不知道,我的妻子什么时候会哭着喊着要去当别人的通房了?!”
  张氏还要骂出口的话顿时断在了嗓子里,回头一看,一名身披玄色绣金线毛皮大氅的高大男子,大半张脸隐在毛皮围脖里,身后带了一群侍卫,负手在后一步步走近前来。
  男子步伐大而有力,转眼间就走近,虽然只露出上半边脸,那双黑黑深深的眼眸中却似乎蕴了一团可怕的火,烁烁跳跃,带着一股血腥的杀戮之气似乎要喷薄而出。
  张氏不由骇的退后了一步,张口结舌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向晨峰却一眼就认出这是谁,连忙上前一步将母亲护到身后,拱手躬身深深行了一礼,刚要开口,沈谦却极为不悦地扫了他一眼,目光中的极寒将他瞬间冻得唇舌胶滞,然后一一扫过围在门前的一众人等,冷笑起来:
  “这大过年的,诸位不在自己家里置办,却守在沈某妻子门前是什么意思?”
  他连续两句话都提到了“妻子”,除了向晨峰已经知道他的身份外,张氏和孙府众人都是目瞪口呆地看向他。
  孙慧娴心中更是惊疑不定。这男子言行间极为沉稳威严,显见得是久居上位者,就是不看他人,只看那一身暗青刻银宝相花纹的锦袍,腰间束着一条镶玉的角犀带,就知道此人权势甚重。
  偏偏那男子露出的上半张脸线条硬朗有如精雕,阳刚之气扑面而来,可以想见要是露了真容,绝对是个硬汉型的美男。向晨峰这种气质儒雅的人,单放一处也是个引人注目的,站在跟前那男子一比,不用做什么,已经被那男子的强大气场给压制得完败。
  秦云昭竟是这人的妻子?那还独身一人跑到青县这里来开什么小店?!
  就在孙慧娴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时,孙大老爷已经讪讪地拉了宁太太远远退开了去,他是做过好些年官的,虽然性子呆板,一双眼睛却也看得出来,这男人不是他们孙家能够招惹的。
  既然是这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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