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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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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延安静地走了进来,立了半晌,终于开了口:“大将军,属下让人把车夫说的那些石头捡了些过来。”沈谦立时睁开了眼。
  散落在道上拳头大小的尖石,突然受惊狂奔的马……沈谦盯着摆在桌上的几块捡回来的尖石,眸色黑如浓墨:“王延,我不相信!”
  不相信?大将军还是不愿相信……王延低了头,沉沉吐了口气:“是,秦教头身手那么厉害,一定会有办法逃生的。”
  “传令下去,死,我也要见尸!”沈谦突然重新坐直了身体。他不相信!如果没有找到阿昭的尸身,如果没有让他亲眼看到阿昭的尸身,他绝不相信!
  王延静默地退下去了。沈谦的目光重新落到了桌上的那几块尖石上,脑中已经清晰了很多。
  这条路是出入南城城池北上的必经之路,哪怕前些天下雨会流下些山石,应该也会有经过的车马都整饬到路边去的。为什么昨天阿昭经过的时候,路上还会有这么多的石头?而且都是这样的尖石?拉车的马又为什么会突然受惊?
  “大将军,沈大人求见。”王延在帐外轻禀了一声。
  想到昨天夜间就得到讯息的沈瑞,沈谦声音虽然沙哑至极,目光却是陡然一利:“带他进来。”
  沈瑞也是一脸倦容,因为一宿未眠,眼睛里起了血丝。两人一见面,彼此还存着的寄托在对方身上的一丝希望,却都慢慢熄灭了。
  “阿昭为什么会出事?!”沈瑞愤然开了口,“你说你的女人你护着,你护好了她吗?!”
  他来之前,还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希望这只是秦云昭想的脱身之计,可等到了出事的地方,这希望已经被掐灭得一点灰烬都没有了。
  那么高的悬崖,上面又只长了几棵小树、几丛茅草,陡直得没有一点可以借力的地方,下面浑黄的江水湍急飞漩,落进一片羽毛都浮不起来,阿昭绝对不会选这样的地方,这样只要一个不慎,自己就会陷入了致命的危险的地方来脱身!
  可是,这处的地形大家都知道,道路也开得宽阔,那么多车马来来往往地经过,为什么偏偏是阿昭的车出了事,坠了崖?
  沈谦本来也是愤怒的,可看到沈瑞的怒气后,自己的愤怒却突然弥散一空,转而腾起了一种无望无涯的悲哀和自责。阿昭……确实是他没护好阿昭……
  “大人,找到了一具马尸!已经着人送往这边来了。”余江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在帐门口禀报。
  沈瑞一颗心已经沉沉地坠到了底,沈谦却突然开了口:“还没找到,就是没死;她不会死的!”
  没找到就是没死吗?沈瑞想着先前几名县令的话:“大人,这盘玉江多年来也淹了不少人,可江底乱石嶙峋,有不少暗流漩涡会吸了人卡进岩缝,不一定就会有尸身浮上来的。”
  没死吗?还是永远葬在了这盘玉江底,永远留在了这南城?沈瑞第一回极其地想相信沈谦说的一定是真的,一定是对的,浑身却失了力气,慢慢一步步向外走去。
  到晚间的时候,马尸总算运了过来,珊瑚也跟着一起回来了。沈谦扫了一眼这形容憔悴不堪的丫头,淡淡发了话:“念你还对阿昭有几分真心,我不杀你。从哪儿来的,就滚回哪儿去,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只一眼,他就明白了沈瑞为什么也会这么快得知阿昭出事的消息,珊瑚是沈瑞埋到阿昭身边的钉子,只是还没有派上用场,就已经派不上用场了。
  珊瑚不敢哭出声,在银沙惊诧又转怒的目光中,沉默地给沈谦磕了一个头,又给银沙深深行了一礼,转身退走了。
  沈谦看着那匹已经开始发臭的马尸,回首叫了王延:“把牧马监叫来,让他仔细查看这匹马!”
  牧马监很快就来了,忍着腐烂的恶臭,仔细验过这匹被水浸泡了一夜又摆放了一个白天的马尸后,终于找出了一个或许存在的疑点:
  “大将军,这匹马的一只眼睛比另一只腐烂的程度要大很多。有可能是因为突然伤了眼,所以才会惊马,也不排除是掉入江中后被江石撞伤所致……”
  是有人特意撒了尖石在这里,然后打伤了马眼制造了惊马吗?为什么要对付的是阿昭?
  沈谦仔细想了又想,又把银沙叫过来细细问了,也没有找出头绪。另一处营帐中,得到余江报禀了这处可能的疑点后,沈瑞却是脸色突然大变,“哐”地一声跌坐在椅子上。
  枉他自诩聪慧,怎么就忘记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365。第365章 云昭

  漆黑的夜色里,一处浅滩上,一个身影踉踉跄跄地爬到了岸上,背靠着一块大石慢慢坐了下来,看着星子暗淡的夜空长长吁了一口气。
  她明明是被野猪拱下山崖的,为什么记忆里会有暗河求生的片段?还有自己这一身奇怪的古装又是怎么回事?
  云昭摸了摸肿了一个大包的后脑,轻轻嘶了一声,又抚了抚自己一身的青青肿肿,轻轻摇了摇头;自己真是命大啊,不仅没摔断撞断骨头,在那种暗河里还能逃出一条命来!就是这身装束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自己还穿越时空了?还是遇到了什么灵异事件?云昭轻哂了一声,鼻翼微微翕动,伸手从旁边的草丛里拔出一丛黄瓜草,摸黑在河水里洗了洗,放进嘴里嚼了起来。
  淡淡的黄瓜清香味在空气散开,秦云昭又寻了一把芦根,洗干净吃了,将插在绑腿里的匕首拔了出来,放在手边,靠在石头上打起盹来。
  星落,日升。阳光透过河边的树枝,洒在云昭安详的睡颜上。一条淡褐色的地毯蟒蜿蜒游走过来,无声地吐着蛇信,慢慢向河边的猎物靠拢,还没能近身,就被一把匕首牢牢地从头部钉死在地上。
  云昭睁开眼,不去管那条兀自还在痛苦地绞缠的蟒蛇,先站起来检查了一遍身上。衣裳被划烂了很多处,露出的颈上、手上都被划出了长长的血痕,除了腿上绑的那把匕首,可以说是身无长物了。
  云昭随手从裙上又撕下一条布条,将头发麻利地扎了起来,又寻了几样药草敷在伤处,这才从死透的蟒蛇头上取下匕首,搜寻了一些枯叶和两截干柴过来,用匕首削了削,手脚极快地钻木生起了火。
  没有盐的烤蟒蛇肉味道实在不能恭维,不过能吃饱就好。云昭用匕首削了只木壶,去河边盛水来烧,才走近河畔,就愣愣地呆住了。
  潺潺流过的河水虽然有水波晃动,也清楚地现出了她的倒影。没有满脸的伤疤,虽然还有几处青肿和划痕,可是也看得出来,是一张精致的瓜子脸。这不应该是她的脸,可她却要命地熟悉,熟悉到还有一个声音在心里一直说,这就是她的脸!
  云昭安静地坐在河边半晌,突然轻笑出声,不管自己是什么样子的,终究是活着的,那就够了!还要多想些什么呢?
  女孩轻快地掬水洗了一把脸,又用木壶盛满了水带回火堆上烧开了,一番整饬完毕,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环境,慢慢向山外走去……
  “云昭姐!”
  一声欢快如银铃的声音响起,云昭放下背上的一只红鹿,看着蹲在自己那茅草屋前的小姑娘微微一笑:“小钰。”
  “可等到你回来了,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奚怀钰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两个色彩鲜艳的面人儿,“今天村子里有捏面人儿的货郎路过,我好不容易才买到了几个面人儿呢!”
  这个隶属于大夏国南城金沙县的阿坝村比较偏僻,非年非节的时候少有货郎经过,云昭想像得到一村的大小孩子们围着货郎的情形,忍不住笑了起来。
  “云昭姐,这个是给你的。”奚怀钰高高兴兴地把其中一个漂亮的仙女面人儿递到云昭手里,又舔了自己的那个大阿福娃娃一口,眼里全是满足的笑意,“快吃吧,很甜的!”
  别人瞧着云昭姐一脸黑黑的样子不起眼,她可是知道的,那是云昭姐染的药汁子在脸上和手上,要洗掉了那些药汁子,云昭姐比这个面人儿捏的仙女还漂亮呢!
  “嗯,真的很甜。”云昭一口咬掉了仙女面人儿的头,瞧着奚怀钰又是有些开心又是有些惋惜地看着自己这样牛嚼牡丹,噗地笑了起来,“晟哥儿呢,今天怎么没跟你来?”
  “他没练完字就跑出去玩了,被娘拘在家里罚写大字呢。”奚怀钰吐了吐舌头,笑眯眯地去看云昭今天打到的那只红鹿,“云昭姐,你真厉害,等我长大跟你一样厉害就好了。”
  云昭笑着摸了摸奚怀钰的丫髻:“等哪天你娘同意你来学这些了再说吧。”
  奚怀钰的娘章氏听说以前也是官宦小姐,因为家中获罪被流放到了南城,家中亲属在路上相继病死,只单单剩下她活了下来,之后就在南城嫁了人,还生了一儿一女,偏偏丈夫又去世了。
  章氏本就是犯官之属,好容易因为嫁人才脱了流籍,却又因为丈夫的去世,娘儿三个被婆家不容,被冠了克夫克族的名声给赶了出来。
  途经阿坝村时,章氏母子三人被同为罪官家眷的一户人家收留照应,就在阿坝村定居了下来;章氏女红甚好,平时以刺绣为生,苦苦哺育着稚女幼儿。
  日子虽然过得苦,章氏却还谨守着书香人家的规矩,虽然不吝对突然像野人一样出现的云昭释放善心,但却是严禁女儿章怀钰跟云昭学什么拳脚的,在她看来,云昭的行为实在粗鲁不堪,与妇德相悖。
  不过奚怀钰刚刚十一岁,却是羡慕极了云昭的身手,总是幻想着要是她也会拳脚,又怎么会怕祖父母和伯父母那些吃人的亲戚,又怎么会被那些人赶出来呢。
  云昭在奚怀钰的眼中有着神奇的色彩,所以她总是趁着母亲章氏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溜到小半坡来找云昭,有时给云昭带点小食,有时带束野花儿,有的时候就是来找云昭说话。
  云昭也从这小姑娘的嘴里,知道了现在的朝代,和一些习俗、避讳,一大一小两个姑娘倒是挺说得来的。
  奚怀钰正笑眯眯地跟云昭说着她那六岁的弟弟奚怀晟的趣事儿,云昭突然摆了摆手让她先停了说话,侧头听了听,对奚怀钰抬了抬下巴:“阿钰,快回去吧,村里有人叫你呢。”
  云昭的耳朵灵,奚怀钰是知道的,连忙跳起来跟她作别,一溜烟就跑下坡去了。
  云昭微笑远眺着小姑娘一口气跑进了山脚下的村子里,将自己打的那只红鹿提进了屋里,在屋后头的小院里就着山泉水洗剥了,撒了盐先腌了起来。
  七月了,自己来到这古代的日子快要有两个月了,打得猎物,她就拿下山跟村民们换些生活用品回来,这种自给自足的猎户生涯,倒也有些像原来当森林公安的那段日子。
  不知道这山外,会是怎么样的一个世界呢?听奚怀钰说如今天下太平,也不知道会不会看到一个如同大唐盛世一样的年代。云昭净了手,从房梁上取下一只荷包,掂了掂里面放着的几块碎银,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这是这些天她靠着打猎攒下来的,还是太少了,出了这山,怕是在镇上下一顿馆子都不够呢。要想去外面游历一番,还是再攒攒吧。
  村子一户土坯房里,奚怀钰拿着自己绣的一条小手绢不停地给母亲章氏拭着眼泪:“娘,这是好事呀,你怎么哭了?”
  章氏叫女儿回来,是因为同为犯官家眷的邻居李伯家给她递来了一封信。
  李伯在南城充了军户,这次护送象南使者团入京都朝贡,因缘际会在京都旁边的护城遇到了任护城录事参军的杜允安。
  杜允安正是章氏的亲舅舅,原来也见过李伯,得知章氏如今的下落,回去告诉了老太太,老太太知道了外孙女的信儿,哭个不住,让捎了信和一百两银票过来,要章氏带了儿女来护城投亲。
  凑巧护送队里有急信要寄回来,杜允安的信就随着几份军中急件一起捎带来的,所以来得很快,从护城到这里,不过十天而已。
  章氏在南城这边住了十多年,父母近亲在流放的路上去世时她年纪不大,只记得自己还有外祖家随了舅舅在全州的任上,可去的信却是没有半点回音;因此这心思就淡了。
  没想到舅舅这些年辗转调任,早就不在全州了,如今在护城任了个从六品的录事参军,专管六曹文书,这才在李伯办理通关文牒时认了出来。
  如今得知外祖母还健在,舅舅也来信让自己回去投亲,章氏吃了一惊,细细想过后顿时心动不已。
  她在这里度过余生倒也罢了,但是怀钰和怀晟两个儿女却是聪明伶俐的,如今也是平民的身份,如果能抓住这次机遇,说不定以后还能重新搏个官身出来;她不能误了儿女!
  娘儿三个从这里去护城,一百两银子约摸是够了,可问题是,她们这样几个妇孺,如何在外面行走的?遇上拐子、坏人了又怎么办?
  听说要请镖的费用是很贵的,要是请镖师护送,一是怕这些银子不够,二是怕于章氏的名声有碍;章氏一时又发了愁。
  奚怀钰眼珠一转,却立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娘,我们可以请云昭姐姐护送我们过去啊!”
  “云昭?”章氏愣了愣,想起女儿和儿子都喜欢接近的那个猎户姑娘来。
  虽是姑娘家,云昭手底下却是有真章的,见天儿地猎了红鹿、野狼什么的下来,要是没这身手,也在这莽莽丛林里打不来这些东西。
  而且她又是个女子,要是愿意护送自己娘儿三个往护城一行,却是于名声都无碍的。章氏心里已经活动了,语气还有些犹豫:“阿钰,云姑娘那里会愿意?”
  “云昭姐会答应的!娘你等着我,我这就去跟云昭姐说!”奚怀钰兴奋地又往半山坡上跑去。
  云昭姐说过,等她攒到一笔银子,她就出去好好看看这天下山水,从南城行去京都附近的护城,一路上不就是可以经过很多地方了吗?现在有这样一个机会,云昭姐一定会愿意的。
  “阿钰你慢点儿!”章氏在后面唤了一声,见女儿根本没听到,不满地喃喃念了一句,“怎么也跟着学得这么野性子了……”

☆、366。第366章 姚锦云

  霞光万丈,云昭揣着自己攒下的那几两碎银,还有在章氏的出面相保下,阿坝村里正给她开具的户牒、路引,卷了个小小的包裹,怀着几分小兴奋踏出了阿坝村。
  与此同时,四皇子府的侧门,几辆马车在侍卫的环护下,慢慢驶离了皇子府,直往开元寺而来。
  开元寺的后院禅房已经净了场,有几个赶早过来烧香的小官宦家眷被阻在门外,忍不住偷偷问熟识的小沙弥:“小师父,今儿个是哪家贵人来这里烧香了?”
  小沙弥瞧见没人看这边,压低声音透了句话出来:“听说是四皇子殿下的内眷,因为怀了龙孙,所以过来请了因大师讲经祈福的。”
  静幽的禅房里,一道女声有些微颤地响起:“华神医,如何?”
  华灵松开了把脉的手,面色微重地摇了摇头:“如果你早两个月来找我,或许我还能想办法解救,如今却是中了两种药物,不出三日,你腹中胎儿必死……恕我无能为力。”
  桌上的茶杯哐地一声被打翻,姚锦云面色灰败地轻抚着自己微突的小腹,满嘴都是苦味:“已经…没用了吗……”
  “其实,”华灵想着秦云昭临走前曾托自己看顾姚锦云一二,迟疑了片刻还是说了出来,“其实你身上本已中了一种药物,虽然能够生下孩子,但是却会让那孩子是个畸形,然后又另外中了另一种毒物,这才会让胎儿死亡。”
  姚锦云的脸色一下子惨如白纸。
  华灵既然说出了口,索性不管她的脸色继续说了下去:“其实这样还好一些,毕竟那胎儿现在还未开始发育畸形,就是流出也不会引人悚目,要是等你生下这畸形的孩子,怕是…怕是以后不会很好过了。”
  姚锦云不由惨笑了一声。何止是不会很好过,皇族之人产下畸子,会被人指为怪胎,指作妖孽!下药之人何苦狠毒,这是要活生生地逼死她啊!
  偏偏又有人伸了一只手进来,给她还加了一味料,却让她发觉了异样。怀了四个月了,她依旧未尝感觉有胎动,这才动了心思,按阿昭给她留的路子请了华灵私下为她诊治,若非如此……
  自己在府中处处谨慎,恪守本分,却还是招了人的眼……姚锦云捏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里:“华神医,我现在是否需要用药?这一回……过后,身子会受损多少?”
  “我可以帮你配一种药性温和的促动小产的药物出来,还有小产后保养身子的。你身体底子不错,如果保养得当,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华灵有些同情看了姚锦云一眼,“明天我就能配好药,还是那个联络点,你自己派人来取吧。”
  姚锦云再三谢过了华灵,目送他身影消失在禅院外一片树林中,慢慢坐回了房间。要不是阿昭给她留了华神医这条路子,她现在怕是还会蒙在鼓里吧。
  想着虞泽弘得知太医诊断是个男胎后,对自己肚子的寄望,姚锦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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