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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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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云昭沉默地看了沈瑞一眼,低头想了想,还是尽量委婉地开了口:“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我会让人帮沈大人把官差唤来,不过也请沈大人帮我一个忙,不要把我出手的事说出去。民女胆儿小,怕惹麻烦,还请沈大人今后只当我们素不相识。”
她来京都不过行商,却因为这一遭事不得不反击自卫,这一批黑衣人身手也是不错,能豢养出这样一支队伍的,必是一个大势力;她并不想因为一个从四品郎中的谢礼而让自己陷入麻烦里。
这样举手投足间就歼杀二十来个刺客的女子,若说自己胆儿小,估计这天下就没有胆大的人了。沈瑞直视着秦云昭露在面纱外面的一双杏眼,见她眼中早已将刚才瞬间的哀伤收敛无痕,澄澈湛然地看着自己,心中莫名微跳,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秦云昭可不管沈瑞现在有什么想法,直接向他伸出了手:“还请沈大人给我一样能表明身份的信物。”
沈瑞身上也有能表明身份的玉佩,却鬼使神差地把自己随身带的能证明身份的一片银鱼符取了出来,鱼符上刻有他的姓名、任职衙门和官居品级,倒跟身份证一样。
秦云昭没想到他会给自己这个东西,拿过来看了一眼,也不多话,转回身进了马车把刀和弩藏了,将自己被溅了血的一身外衫解下,换了一身暗青色的衣裳,把鱼符交给无双嘱咐了几句,又跟梁镖头那里耳语了几句,让他押着货物先走得没影了,才又走了回来:
“会有人帮你报案的,你放心,官差来之前我会保你无恙。”说毕折身走进沈瑞身后的林子里,几下攀跃,身形已经隐在了树上,不见了人影。
沈瑞连忙注目去看,半刻都没有发现秦云昭的身影。这一堆死尸横地,如今突然死寂一片,他心里忍不住有些发虚,正在猜测莫不是这奇女子已经走了,一棵树上突然传来了秦云昭淡然的声音:“我在这儿。”
自己的心虚被人看破,沈瑞有些赫然,抬眼终于从那树上的枝叶间发现了秦云昭,刚要说话,秦云昭已经先开了口:“有人来了,看样子是你的那些仆从,还带了一群僧人。说好了,你就当没见过我,留下的那活口,我想沈大人也有办法让他们不把我的事说出来吧。”
沈瑞应了一个“好”字,听着树上又是寂静无声了,仔细瞧着她还在那里,心里到底还是安慰了几分,果然不久之后,幸存的下人们已经带了报恩寺的几名武僧赶了过来,之后五城兵马司的人也拿着他的鱼符赶了过来。
姚玉兰也醒了过来,因为受惊过大,软在身边大丫环的身上哭成了一团,五城兵马司的人则不敢怠慢,紧急勘查了一番现场。沈瑞答了领头的钱都事的几句话,悄悄抬首又看向那棵树,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女子已经不见了。
那女子怕惹麻烦,并不跟她透露身份,不过这么一支押镖的队伍进京,他却是完全能够查出来的。沈瑞一时有些犹豫不决,他到底是去查,还是不查呢?
城南的悦兴客栈,应掌柜早已定下了一个独院,忙着让人安顿货物。秦云昭刚走进来,梁镖头就看了过来,欲言又止。
秦云昭微微一笑,走近前跟他说话:“梁叔,不必担心,这事你管束好下面的人不说出去,就不会有麻烦的。”
梁镖头连忙点头;倒是他失了眼,没想到清荷坊这秦东家竟是位奇人,难怪她年纪小小就跟了车过来,人家那是心里有底,手下不虚。
看着货物都卸好清点了,顺安镖局在京都有总号,梁镖头自是下了禁口令,带了一党子弟兄往那边去,临行前又跟秦云昭再次告别:
“秦姑娘,在下还有些时日会在京都盘桓,若是秦姑娘还有货要运回兴州,尽管来柿子胡同我们顺安镖局的总号来找我。秦姑娘放心,我手下这帮兄弟心里都有分寸的,绝不会把今天的事透露出去。”
梁镖头这时再跟秦云昭说话,语气再没有先前在路上时的随意,已经是非常恭谨了,把再拉生意和会守口如瓶两层意思都说明白了。
秦云昭笑着答应了,送了他们出去,转身重新洗漱了了一番,又换了一身衣物,留了无双守货,带了应掌柜出门往福瑞祥而来。
京都风物不同,女子出门都戴了帷帽,秦云昭本来就蒙了面纱,见了这情形,也只得买了一顶帷帽带着,只是那轻纱罩下来,有些视物不清,让人平生气闷;但行走在街面上,暂时也只得忍住。
过去后却是不赶巧,福瑞祥先前跟应掌柜联系的二掌柜不在,两人只得约了明天再来,又仔细瞧了阵福瑞祥店上的货品和进店的京都女子身上的式样,两人这才出了门。
秦云昭走得一小段路,就托辞要到处看看,让应掌柜先回去。秦云昭的身手那么厉害,应掌柜对这东家现在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了,连忙应了,先走了去。
秦云昭这才脚下一拐,却往另外一条人少的街道走去,不一时更是走进了一条窄巷胡同里。
正在街上闲逛的两名男子也连忙脚步加急,往那胡同里跟去,才到进到半路,两人突然查觉不对,一人已经被劈晕在地,另一人的颈上却搁上了一把冰凉的匕首,秦云昭冷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说,谁派你们来的!”
那人不敢妄动,嘴皮子却答得顺溜:“秦姑娘,是四爷让我们来的。”
“四爷……”秦云昭心中一黯,脑子里突如其来地就撞进了明月楼里那女子缠绵蚀骨的那一声“四爷……”
那人却以为秦云昭一时没听明白,连忙改了称呼:“就是咱们将军,定北将军!”
颈上的匕首并没有取下,只是略松了一丝,那人心头微定,连忙继续说了出来:“将军说,秦姑娘要到京都来,让我们两个等着姑娘,听从姑娘的差遣。将军还有一封信让小的带给姑娘。”
见颈上的匕首终于移开,那人松了一口气,转身见秦云昭已经退开了几步,赶紧从怀里把一封密缄取出,双手恭恭敬敬地递给秦云昭。
将军说秦姑娘来了京都后必会到福瑞祥,让他们就在福瑞祥门口守着,瞧见人后就听从秦姑娘的吩咐。不怪他们一时多想,将军通过密信渠道传话,他们发现了人后,见秦云昭跟应掌柜在一起,不好贸然上去相禀,只得先尾随着。
眼瞧着秦云昭与应掌柜分开了,两个人正打算上前说明身份,谁知道秦云昭是因为发现了他们的跟踪,而故意下了引子,这一出手就劈晕一个制住一个的,差点没把他骇出一身冷汗。
早知道秦云昭身手这么厉害,他们哪怕街上人多,也先把明路过了,这么悄悄儿地一跟,要是冤里冤枉地被秦云昭给宰了,那可真是屈死了;幸好他嘴皮子顺溜。
信缄封皮上并没有署名,秦云昭警惕地看了恭谨低头候在一边的那人一眼,伸手撕开封皮,取出了薄薄一张信笺打开来,信笺上却只有浓墨淋漓的三个大字:“我不许!”
秦云昭心神一顿,咬紧了下唇,捏着薄笺的纤指骤然收紧。他不许,他凭什么不许!
他既然不信她,又何必要将两人绊在一起?何况,他也多的是女人愿意做他指中的温柔丝……
垂首站在秦云昭面前的男子听着她良久没有动静,刚刚抬头偷觑了一眼,秦云昭已经一声冷哼,将手中的薄笺撕成两半胡乱塞回信封中递了回来:“把这信退给你们将军,另外再给他带一句话:不****事!”
男子怔怔接过那只信封,迟疑片刻还是开了口:“姑娘,将军说我们……”
“你们两个哪儿来的回哪儿去,我这里用不着。”秦云昭扫了一眼眼前的男子,见他还想再分辩,声音冷了一分,“要再被我发现你们跟在后面,就不是今天这样轻轻放过你们了!”
男子赶紧噤声,只觉得脖颈生寒,他们以为将军是要他们在京中保护好秦姑娘,却没想到人家身手厉害,不仅不用领这个情,还反过来威吓了他们一句。
将军跟秦姑娘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瞧着这关系别说寻常了,倒像有些结了仇一样。既然如此,为什么将军又要自己这边两个人听从秦姑娘的差遣呢?
看着秦云昭转身远去的身影,男子果然站着没敢动,只摸了摸下巴,费神地思索了一番,这才想起把地上的伙计叫醒过来。不管怎么样,先把这信传回去吧。
☆、266。第266章 可巧
夜深更漏,武侯府的内书房里却还灯火明亮。
武侯沈峻山脸色凝怒:“他们素来妄为,那也是对商贾而言,如今竟然还敢把爪子伸到你的头上来了!看来以前还真是小觑了他们,果然好胆!”
嫡长子沈昀如今正任着五城兵马司副指挥使,也是从四品,不过这位置却也是个要紧的。今天一得到下面的报讯,知道沈瑞出了事,立时就把那活口给抓在了手中,令心腹严密拷问,虽然得了些讯息,但是也不多。
武侯膝下四子,只有他和三弟沈瑞是嫡亲的兄弟,老二和老四都是庶出,如今又俱是外放,因此现在只有这父子三人在书房里暗议。
原来还以为那些人会顾忌,如今看来竟是悍然撕破了面皮,可恨今天那名刺客的口供实在太少,根本无法形成有力的证据,在朝堂上让他们这边一举反击。
武侯跟两个嫡子商量了良久,最后还是决定让沈昀放出讯息,称沈瑞被神秘大侠所救,当日暗中袭击的二十三人均被当场击杀,反正现在二十二具尸体,也只须再拉一具来凑进去就是;沈瑞这边,则暗中联络力量加快对漕运营私的追查。
“这些时日,老三出门记着当心,千万不能再出城了,无事下值后就早些回府。”沈峻山看着沈瑞关心地嘱咐道,“我这里会拔四个身手好的护院给你,还有你四弟那里……我会传信让他也给你遣两个暗卫来跟着。”
沈瑞连忙感动地应了:“都是儿子的错,惹得父亲为我如此劳心费神。”
沈峻山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两个儿子先回去休息了,自己慢慢坐了下来。老三生性喜文,他便从了他的心愿,让他走文官这一条路,他也果然聪慧,加上岳家扶持,在这条路上走得甚是稳当。
夏朝皇亲是三代降等袭爵,其余公侯等爵位却是逐代降等。除非立下赫赫之功,否则传至下一代定然降爵。侯府虽然勋贵出身,可这一品侯爵的位置能从他父亲手上传承下来,也是他自个人用战功拼出来的,皇上除了并未对沈家降爵,还亲赐了一个“武”字。
如今大儿沈昀虽然得用,但却是个守成的性子,要说能搏圣上青眼,还是差了不止一点半点的距离,等他百年以后,昀儿要袭了他的爵位,就会降至伯爵了。
沈峻山的手指不轻不重地在桌面上敲着,心里忍不住生出一声叹息,要是老四跟老大这两个人能调个儿就好了。依老四的军功,只要稍加运作,保住沈家侯爵位置是稳妥妥的,可惜了,老四却是个非嫡非长的……
沈瑞回了自己的院子里,问了妻子已经服了安神汤睡下了,这才转到外院来。长随余江一直在外院候着,见他来了连忙行了一礼跟了上来。
沈瑞并没有出声,直到走进了自己的书房才轻声问了出来:“打听到了?”
余江连忙也压低了声音回禀:“禀三爷,查到了,那个时辰从北门进城的有几支商队,但是只有顺安镖局从兴州押的那趟镖会走那条路。小的打听到了,是兴州清荷坊给福瑞祥押送来的一批衣料和皮货,押车的除了一个掌柜,还有两名女子,就在城南的悦兴客栈租了个独院落脚。”
当时虽然只有那名侠女现了身,不过她坐的马车上还有一名女伴也是可能的。沈瑞点了点头,谨慎地问了一句:“没让人发现你在打听吧?”
余江赶紧答了:“没有,三爷,小的一直很小心。不过……也是怕被人发现,所以没能打听出那两名女子是什么来路。”
兴州清荷坊的掌柜押货过来,车上带了两名身份不明的女子……沈瑞挥挥手让余江先下去了,自己靠在椅背上静静想着。
一天之间经历生死,饶是他心性素来沉静,那时也几乎骇然失态,千钧一发之机,那女子像从天而降一样,刹时就以连弩击杀了十人。
大哥说那十人均是一箭穿喉当场毙命,包括后来的那十几个,也多是一刀直击要害致死。这份狠辣和精准,委实令人心惊。
他对五城兵马司的人说,是一名江湖奇侠恰巧路过,援手相救,就是对大哥也是这种说法,把她描述成了一个独行的中年男子。
不仅大哥,就是父亲也深信不疑,说若没有几十年的精炼,确实不能想像一人能毫发无伤地歼杀二十余人。要是以前,他也是不能想像的,偏偏今天是他亲眼所见。
那女子身形纤弱,说话的声音亦是清丽悦耳,虽然蒙了面纱,可他第一感觉就是这女子年纪尚小,特别是那双杏眼,澄澈如幽潭,流露出的那一丝悲绪,虽然一闪而逝,还是被惊魂方定的他看进了眼里。
她连杀二十余人救下了他,却并不愿意跟他有什么瓜葛牵扯,直言不愿惹上麻烦,这聪慧的女子心思倒是伶俐,那自己要不要还去那悦兴客栈走一回呢?
书房内灯火憧憧,有节奏地响起了指节轻叩桌面的声音……
秦云昭和应掌柜第二天到福瑞祥倒是顺利,花了大半天将原来契书约定的货物清点交割完毕,两车皮毛也一一验看了,银货两讫;但是在来年供货的契书上两边却意见不一。
福瑞祥想独自拿下冰蓝缎在京都的供货份额,秦云昭这边却只愿给出六成从福瑞祥走,另外四成另走别的几家老店。
两边一时虽然没谈拢,但是商场上的客套关系还是要的。福瑞祥二掌柜成华生就在三宝楼设宴,为秦云昭和应掌柜先接风洗尘。
生意嘛,自然是吃吃喝喝拉熟关系后继续再谈,没有一时谈不拢就赤眉白眼的,秦云昭和应掌柜自无不从。何况他们还多带了一批皮毛要寻下家,跟成掌柜这里多聊聊,也能对京都这些商家心里有个底。
两边入席不久,跟在成二掌柜身边的小厮就敲了门进来,附在成华生身边耳语了几句。成华生连忙跟秦云昭道了声失陪:“我家大掌柜恰巧就在隔壁雅间里宴客,让我过去跟客人敬杯酒。我去去就来,回来先自罚三杯。”
秦云昭淡淡一笑:“成掌柜自去敬酒,生意场上难得结人缘,我们这边不碍事的。”
成华生见她说得体贴,又告了声罪才出了门。应掌柜瞧着门拉上了,才压低了声音跟秦云昭商议:“东家,那份额……”
京都这块蛋糕看着诱人,可细究到里面哪一家背后都是关系盘根错节地复杂。清荷坊的根在兴州,人手不足、实力不够,手还伸不到这么长,按说全盘托给了福瑞祥确实比较省心。
秦云昭自是明白应掌柜的想法,微微颔首:“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福瑞祥名气大,在夏国多处繁华城池也设了几家分店,冰蓝缎经它之手,怕是宫里的路子都进得。不过给是要给的,要一下子给得爽快了,有些条款就不好扯了。
秦云昭看了今天的架势,紧急就转了策略,决定先掐出余地,后面再慢慢磨,等把一些细项说出来,对方也只觉得你到底也是让步了。到时再说各让一步,来个折中,那样对清荷坊才能最有利。
秦云昭低声将自己的想法给应掌柜说好了,到时她唱白脸,应掌柜就唱红脸等等,应掌柜正在点头,秦云昭突然住了口,抬眼看向房门。
房门叩响几声后就被轻轻推开了,成华生当先走了回来,身后却还带了两个人,满面笑容地向秦云昭和应掌柜招呼:“秦姑娘,应掌柜,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大掌柜文佑德,这位是沈三爷。”
见秦云昭看向沈三爷后微微一怔,成二掌柜连忙解释:“沈三爷正在寻些好毛皮料子,今儿凑巧看到店里收的货,不仅转买了几张,还想请大掌柜帮牵线再多找找,看还有没有那样的好货;可巧秦姑娘刚好也在这儿,我就正好把沈三爷带过来当面问上一问。”
还真是“可巧”啊。自己这边才跟福瑞祥谈生意,沈瑞立马就找上门来,还刚好这么碰了面。打死秦云昭也不相信会有这样碰巧的事,看来沈瑞还是在暗中查了自己,而且这么快就借着机会找上门来,手段也是个不弱的。
年纪轻轻就任了从四品的户部郎中,这样一个官场上的人会因为赶着想报恩,就不顾自己那天摞在那儿的话,过来查自己的底细?秦云昭看着沈瑞礼貌一笑,规矩福了一礼:“沈三爷好。”
沈瑞俊脸含笑,伸手虚扶后还了一揖:“沈某一直想寻几张好皮子,原来就让文掌柜要收到好皮货了就告知一声,恰恰得知这批皮货是秦姑娘带来的,因此冒昧过来相问,还请秦姑娘莫怪沈某孟浪。”
“沈三爷真是说笑了,三爷是带生意上门,小女子怎么会嫌三爷孟浪呢。”秦云昭客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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