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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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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黑红狰狞的刀痕,自左肩斜劈至右腹,伤处虽然缝了羊肠线,也能想见当时皮肉俱是翻绽开来。要不是秦思源当时闪得快,估计这一刀能把他整个人给斜劈了,要不是沈谦带的有华灵的药,及时给他用上了,估计秦思源也会死于失血过多!
  秦思源见妹妹净了手,不出声地取出华灵留给她的药,小心地用药棉蘸了,给他轻轻抹上,嘴唇却紧紧抿得快成了一条直线,心里不由也不好受起来:“阿昭,你别伤心,我这不是……没事嘛。当时幸好将军护了我一把,那水贼当场就被他砍成了两截,帮你哥的仇都报了……”
  “水贼?东野那边的军情是有水贼作祟?”秦云昭停了手,抬眼看向秦思源。
  “呃,”东野的军情并未外传,秦思源一时说漏了嘴,犹豫了一下,就给妹妹说了实话,“你别说给别人!东野那边靠着一个极大的冰川湖,通着冰原海那边,湖里有不少群岛,前些日子来了一批人占了不少群岛,还上岸到东野抢掠,烧杀****,无恶不作。
  那批人是冰原海对面元国的人,听说是争夺王位失败逃出来的一支军队,元国擅水战,虽然只占了些小岛屿,但是时不时行船过来烧抢,着实可恶!
  开头我们吃了不少水战的亏,后来将军一边训练水战,一边就在沿岸修了哨塔警戒,这才稳住了形势。不过……元国那些人实在是烦人的紧,正面打不过,就时不时来骚扰一下,偷袭一下的,千日防贼,总有几回没防好的,就被他们咬掉一块皮肉过去。”
  “难不成沈谦打不过那些混蛋?”秦云昭心里一沉,问了出来。

☆、219。第219章 意外

  “若论真刀真枪,谁也不怵那些混蛋!”秦思源的脸上出现了一片忿然之色,显然是因为之前的战斗太过憋闷,心里堵得慌,“那群水贼东一下西一下的捡着漏子来,他们航船技术又好,我们防线拉得长,跟不上……”
  秦云昭想起这几天兴州城的如常,不由心里起了疑惑:“沈谦没有大规模地调兵?”
  “将军不是不想调,而是进东野的地势太险,就算调了大军,补给也跟不上,只会白费力气。”秦思源想着那鬼见愁,就忍不住摇了摇头。
  这时代,讲究的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粮草如果供应不上,兵马妄动只会徒劳无功。秦云昭一时忍不住就问了出来:“那么险?那你们当初是怎么进去的?”嘴上问着,手上不停,已经重新取了绷带一圈圈仔细帮哥哥裹好了伤,又帮他换了套新的上衣。
  秦思源理好了衣服的前襟,伸手给妹妹比划起来:“通往东野的路太险,马匹都过不得,我们是攀着峭壁爬过去的。其余的地方尽是悬崖了,根本就过不得人。”
  粮草什么的运送都不方便,难怪沈谦不调大军过去,也难怪在兴州基本没听过东野的事,实在是地理位置太不方便了。秦云昭“哦”了一声点了点头,让哥哥先休息着,抱了他的外衣去洗了。
  秦云昭在厨房里打了热水,在那点点血迹处洒了皂粉轻轻揉着,摸到衣襟内兜里还有一团东西,取出来一看,竟是一方纯海蓝色的手帕,蓝色极正,一方帕子角上还绣了一朵雪莲花,干的地方还不觉得,沾了水的湿处却有些粘腻的感觉。
  秦云昭顿时眼睛睁大了几分,有几分意外,这明明就是女孩子的手帕,难不成哥哥在东野跟哪个女孩相好了?秦云昭摸着帕子有腻糊的感觉,只以为是哥哥拿来揩了汗水什么的才弄脏了,连忙先把帕子上洒了皂粉细细搓了起来。
  这帕子却是奇怪,不管秦云昭怎么搓,那种腻糊感硬是搓不掉,秦云昭怕再洗就洗烂了,只得拧干了水,就手把帕子挂在火钳上,靠近灶膛里的火先烘干。
  灶上还炖着鸡汤,这会儿慢慢也飘出香味来了,无双还在外面帮秦思源整理房间,把他房间里垫的盖的褥子拿出来晾晒,秦云昭先净了手,揭开锅盖拿锅铲轻轻翻动了里面的鸡肉,把碗里已经备好的一些补血的药材下了进去。
  该撤大火转用小火慢炖了,秦云昭随手撤了根大柴出来扔在灶下,不提防撞着了那斜架着的火钳,挂在火钳上的帕子一下子就掉在了燃着的木柴上。
  糟糕了!这可指不定是未来大嫂给哥哥的定情信物呢!秦云昭连忙弯腰把那块帕子抢出来,拿在手中不由愣住了。一层淡红的火焰沿着帕子表面蔓延燃烧,就像什么东西沾了薄薄一层酒精一样,烧过了烧完了那层酒精,下面那东西却是完好无损的。
  眼看着火焰要烧到自己的手,秦云昭连忙换了一只帕子角捏着,本来也只剩下一点地方没烧到了,这角度一倒过来,那火苗晃了两下就熄了,也幸好没烧到那角上绣的雪莲花。
  秦云昭提着帕子抖了抖,发现先前纯正海蓝色的帕子已经发生了变化,颜色变得有些深深浅浅了,却不是那种混了色的难看,而是深浅交染中带出了一种自然的灵动,说不出的轻灵韵味。
  这是怎么回事?秦云昭吃惊地拿了帕子到眼前细细看着,摸着手下的织物似乎比先前更轻软了几分,想了想伸手就把帕子一角在水盆里浸湿了,然后摸了上去。
  先前那种沾水后腻糊的感觉竟然消失了!秦云昭不可置信地又浸湿了一团地方,仔细摸了,果然没了那种腻糊感,唯一刚才火焰没烧到的那一角,被水浸湿以后,还是腻糊着。
  敢情那层腻糊的物质是可以用火烧去的啊!秦云昭展着湿帕子细细看着,只觉得这织物这深浅的纹路真是漂亮极了。
  “阿昭,你刚才有没有看到……”秦思源有些着急地出现在厨房门口,一看到妹妹手中的帕子,嘴里的话嘎然就停住了,脸色微红地劈手把帕子抢了回来背手在身后藏着。
  哥哥这样子,绝对是有戏啊!秦云昭连忙先解释了:“哥,我不是故意翻出来的,是帮你洗衣裳的时候看到的。这手帕……是不是我未来的嫂子送你的?”
  “胡说些什么,什么未来的嫂子……”
  “啊呀,原来我说错了,是我嫂子,现在的嫂子!”秦云昭打断了秦思源的话,一口纠正过来,果然看到秦思源的脸上更红了,连忙笑嘻嘻地挨了过去,“哥,她长得什么样?咱们是不是把小定先下了?”
  “下什么呀,还不知道她是不是……咳,这事八字还没有一撇呢,你别瞎嚷嚷出来。”秦思源有些抵不住妹妹看过来的殷切目光,只得吞吞吐吐地交待了一些,想着那女孩看向自己的澄澈目光,不自觉地捏紧了手中那团湿帕子,却猛然觉出了不同。
  秦思源急忙把手中的帕子拿到眼前细看。帕子是湿的,但是却没有以前那种腻糊感,反而变得轻滑如丝,只不过颜色也有了变化,原来纯正的海蓝色变成了深浅交融的颜色,让人一眼看去,就想起了因为白云聚散而不断变化的天光。
  “阿昭,你弄了些什么?怎么会变成这样了?”秦思源吃惊起来。
  秦云昭立时如做了错事被抓了现形一样,低了头不好意思地跟哥哥认了错:“我不是故意的,我撤柴火出来的时候不小心点着了帕子,好像原来它上面那层黏糊的东西是易燃的,燃过后就成这样子了。”
  “真是太好了!”秦思源兴奋地叫了一声,“心兰极喜欢这颜色,就是可惜这浆丝遇水老是会黏糊,所以没办法做成衣物,如今可以去掉这层黏质,那就可以……”
  “哥,你说这个是浆丝做的?浆丝是什么?”秦云昭见哥哥没有怪罪自己,反而开心起来,心中一动,已经起了一个念头。
  “浆丝是东野的一种藤,剥了藤皮捣出来,就可以得到长长的一束丝,颜色虽然好看,因为它遇水就像有一层浆粘在上面一样,怎么弄也弄不掉,所以东野的人只拿它做些网鱼虾的兜子,心兰因为喜欢这颜色,所以拿来做了一方帕子玩……”
  这已经是秦思源第二次提到“心兰”这个名字了,秦云昭要再注意不到,那她就是个聋子了!秦云昭看着哥哥就坏笑了一声:“连人家喜欢什么颜色,为什么要做这方帕子都知道,还好意思说八字还没有一撇?”
  秦思源讪讪低了头:“她爹管她很严,也不喜欢咱们夏国人……”
  原来哥哥不谈恋爱则已,一谈还谈起了跨国恋啊!秦云昭更感兴趣了:“哥,我心兰嫂子是哪个国家的人?”会不会是那种金发碧眼,身材特火辣的那种美女呢?
  “咳,阿昭现在不要乱叫!”秦思源被妹妹那句“心兰嫂子”叫得心都甜了一下,还是勉强板住了脸,说了妹妹一声,“她是高连部落的人,她爹是高连部落的头领。”
  现在不要乱叫,那就是留着以后叫了!秦云昭心知肚明,听到了是一个部落头领的女儿,忍不住惊叹了一声:“哥,你行啊,你一出手,人家部落的小公主都被你折服了!”
  秦思源伸手轻轻对着妹妹的额头敲了一个暴栗,又暗叹了一口气:“她爹…是很固执的一个人……”
  固执?有多固执?我专治各种不服啊!秦云昭立时请缨:“哥,你说你养好了伤还要去那里,我到时跟你一起去东野!”
  “阿昭别胡来,哥要回去,是身上还有军令……”
  “哥,我才没胡来呢!我去东野,是看中了这浆丝了,我要把它打造成清荷坊的一块金字门牌!”秦云昭言之旦旦,由不得秦思源不信,至于公务活动的同时,做点私活,那就是另外的事了。
  跟秦思源说定了这事,秦云昭先借了那块帕子就急冲冲地去找何花和何真了,回来时已经确定了,等秦思源伤好归队,她跟着一块儿进东野!
  何花和何真两个对浆丝制出来的这织物是高度赞扬,特别是火烧过后形成的这种天然而灵动的纹理,两人都认为若做成衣裙,走动间裙裾轻拂扬动,这样的深浅之色定是更加迷人。
  因此秦云昭更是铁了心,一定要去东野,不仅要把那个心兰嫂子哄回家,而且这浆丝也要运回清荷坊来,如果能垄断那就更好了;机不可失啊,先下手为强!
  秦思源见妹妹信心满满,不由苦笑了一声:“阿昭,你想的倒是挺好,就是你到时怎么运得出来啊?我们负重都减到寻常的一半,才能爬过那峭壁进东野呢,难不成你打算以后都靠你一个人每回把几十斤浆丝背出东野?你累死背一天的浆丝,也不够清荷坊织出半匹布的啊。”
  怕妹妹不信邪,秦思源随手取过纸笔就把那地势画了出来,秦云昭顿时傻了眼,这样的地形,很大一段路根本就是靠攀岩啊!

☆、220。第220章 祷告

  东方不亮西方亮,难道进东野就只有那一条天路吗?秦云昭不死心,决定亲自去勘探一番,刚走出城门不久,迎面就撞上了一小队兴州军,脸上俱是有些表情严肃。
  两边交错而过了,那支小队中才有人轻轻交谈起来:“我听说杜千户也受了不轻的伤,先退回来休养了?”
  另一人语气显然有些沉重和不甘:“要不是地形,我们兴州军何至于受制如此!”
  秦云昭一贯的耳朵灵,虽然走得远了,也顺风听到了这么两句话,心中微微一顿,已经记起了这个杜千户就是纳了秦明月的那个,也是杜杨和杜柳的父亲,她都已经回到兴州几天了,曲城那边要有什么消息,也绝对会传回来了……
  接到曲城的消息不过短短几天,陈雪娘的鬓边已经见了白发,她要能早料到儿女去曲城这一趟,竟会出了这样的大事,绝对是说什么也不放他们过去的!
  儿女是去外家,是在她娘家曲城那里出的事,这事,让她心里哽得更是不舒服。要这事被老太太那边知道,只怕少不得指到她鼻子上骂出来,又要说她妨害到了杜家的子嗣了!
  当初她才嫁进来的时候,老太太就嫌她一副官家小姐的娇弱样子,怕她不好生养,竟是听信了大嫂的话,给杜鹏连抬了两房妾室,害她后来费了不少手脚才收拾好了。
  直到自己生下了杨儿,老太太那边才好些,还嫌这边子嗣单薄了。要是知道杨儿和柳儿俱在她娘家那边出了事,老太太怕是赶过来活撕了她的心都有了……
  现在当紧的,是如何把事情给妥善解决好!
  女儿遭了那样的事还在其次,就是当场被人撞破,只要哥哥那里能够施压,让那李同知之子李明业娶了柳儿,然后让撞破这事的那个伙计闭了口,一床被子就能把这丑事给遮掩住了。
  那李明业说是酒醉忘形,就算他是个生性好色的,可哪个男人不好色?只要柳儿成了他正房太太,管他再找多少女人,柳儿地位不变,等生下了李家的子嗣,慢慢再收拾那些红红翠翠也不迟。
  唯一要紧的是杨儿!杨儿怎么会杀人呢?陈雪娘不相信,可哥哥给她发来的急信中,现场确实就是……就是两个人都赤身露体,杨儿趴在那封良玉的背上,甚至手中还一直拿着那条勒死人的马鞭!
  哥哥说那封良玉惯好男风,而且喜欢施虐行乐,当时封良玉谷道有交合痕迹,杨儿也明显是…交过欢泄过了,光是这一点,封家已经是震怒了……
  陈雪娘已经派贴心的一个大管事带了大笔银钱急速赶去了曲城,要交予哥哥打点好这些事体,可恨路途太远,消息来得实在不及时,陈雪娘在兴州等得心焦,又恨这时怎么就有了军情?不然让老爷过去处理多好,岂不比哥哥在那里独木相支要得力的多?
  陈雪娘正在坐立难安,大门突然传报了进来:“太太,老爷回来了!”
  陈雪娘惊喜地站起身迎了出来,刚走出门脸上就变了颜色,杜鹏竟是被担架抬回来的!陈雪娘只觉得一片天眩地转,自己家里这是撞了什么邪了,儿女出了事不说,老爷怎么也出事了!
  冯嬷嬷连忙扶住了陈雪娘:“太太!”
  杜鹏听到声音,本来半闭着的眼睁开,见陈雪娘面色苍白几欲晕倒,到底是少年夫妻相伴过来的,杜鹏心里一软,勉强露出个笑脸:“也不是多大的伤,将养一段就没事了……”话没说完,就是一阵剧咳,牵动得胸口的绷带都透出了淡淡的粉色。
  陈雪娘骇得心都提了起来:“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老爷抬进去!冯嬷嬷,你快去万安堂把万大夫请来……”
  杜鹏咳得牵着胸口的伤口痛得厉害,脸上又失了几分血色,他带了军医开的方子和药回来,本想止住陈雪娘再去请大夫,一时也开不了声,只得由她去了,自己半闭了眼养神。
  曲城那边,已经委托了哥哥负责,又让心腹管事带了那么大一笔银钱过去,陈雪娘这边也是委实没有再多的办法了。原想着要是老爷能够回来,还可以让老爷出面,跟曲城那边官面上的人把杨儿先周旋出来。
  可老爷现在人是回来了,却是这么一副样子,别说让老爷去曲城把杨儿和柳儿的事给圆转好了,就是曲城那边的事儿,现在也不宜告诉老爷啊。
  陈雪娘在冯嬷嬷地搀扶下急忙忙地跟着抬担架的人放屋里头去了,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杨儿和柳儿的事,暂时先瞒着不告诉老爷,等老爷这伤势好转了,再慢慢跟他把事情说出来;毕竟这家里,还是指着老爷这当家柱呢。
  万大夫很快就被请了来,仔细看过了杜鹏的伤势,留了方子下来,就势宽慰了陈雪娘几句:“陈太太请放心,杜大人伤势当时治疗得及时,如今确实已经脱离了危险;只是毕竟也到了这年纪,这一场伤又伤及了元气,还是好好养息才好,也免得落下什么后遗症,年老时就吃亏了。”
  陈雪娘拿了银子重重谢了万大夫,见丈夫已经又昏昏睡过去了,心里到底也安稳了几分;吩咐了人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要好好守着,自己去了后院里设的一处小佛堂,焚香祷告起来。
  自从知道儿女出事后,陈雪娘心中日夜难安,偏偏在家里儿媳和那几个姨娘面前还要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的苦实在是说不出;那几天工夫就显得苍老了好几岁。
  冯嬷嬷心疼她,就出主意让她在后院一处幽静的偏房里设了个小佛堂,专门从寺里请回来一尊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像,让陈雪娘托了为老爷祈福的名义,可以在家里早晚焚香祷告,缓解心里的压力。
  托的是为老爷祈福的名义,结果老爷还就出了事!陈雪娘心里更是一团乱麻,拈香跪在小佛堂的蒲团上念念有词:“菩萨,信女陈雪娘非是要故意欺瞒菩萨,实在是家中境况如此。
  菩萨,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信女诚心求菩萨帮帮信女,保佑信女的儿女杜杨、杜柳此番能逢凶化吉,保佑信女丈夫杜鹏能平安无事,信女发愿供养菩萨三尺金身之像,日夜焚香……”
  陈雪娘把手中的线香端端正正插进了供桌上的香炉里,又跪在蒲团上边转着手中一挂佛珠,边念了一段妙法莲华经观世音菩萨普门品,听着外面冯嬷嬷低声来禀:“太太,老爷已经醒了。”陈雪娘这才把佛珠缠在自己手腕上,起身出去了。
  小佛堂里一时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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