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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农媳-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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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问了个明白:“这山洞安全吗?”
    “……”
    果然,就连他都说不上来。
    她站起身,往里走。
    这个山洞很深,似乎除了有点不安全之外,没别的什么缺点,往里走,竟然还有一个小石床,小石桌,小石椅。
    贺澜看着有些稀奇,看了一圈,才与刘浩然下了山。
    刘浩然路途中没与她说什么,她一个人则是在考虑他说的事情,一个月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要住到青山上不可,下山的路途中,她一直在想,也没想出来个一二三来,能想到的便是旱灾。
    八月份,怎么想,也觉的不会是。
    而闷声不吭的刘浩然,他总是再想,重活一世,面对同样的事情,究竟是祸还是福。刘家,他自嘲的笑了笑,记得上一世,刘家没落,他每日消沉,直至遇到她,他才觉得,他的人生,似乎才有了点颜色。
    如今这一世,刘家没落,他第一个去找萧璟,当他的入幕之宾,因为他知道,萧家嫡脉一族,会在未来的几年,成为朝廷上的重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大概,这一世,他是为家族而生,那些儿女情长,他不想要,也不能要,却是情不自禁。
    闷着脑袋走在后的贺澜也不知道前面的刘浩然在鬼想什么,似乎,他的背影,落寞不堪。
    别过之后,她一人进了镇,严花花还在摆摊,看她满脸笑颜的,似乎生意还不错,她刚要抬脚走,就被她的一声笑喊住了。
    “嘿,三娘,这边,这边。”严花花欢喜的扬了扬手,“三娘,你瞧,我这饼子的生意还不错吧,我看也不比张家饭庄的那饼子差。”
    这就好像是一个盗版货和正版货的比谁好,模样差不多,凑合着也能看,价格又便宜,聪明人都会选。
    贺澜点头:“生意挺好的,看的我都眼红了,唉。”
    严花花一脸得意,看着手里的卷饼,故作深思,琢磨着说:“这算啥,我才做了几次,估计再过几天,饼子做的更好,哼,等我做好了,也拿去张家饭庄,我饼子卖的又便宜,他们还不会选呐。”
    贺澜一脸窘态。
    “娘,娘,不好了,出事了!”
    突然一个毛毛躁躁的沙哑声闯了进来,似乎正处于变声期间,成了公鸭嗓子。
    贺澜抬眼一瞧,正是昨日那个稍大的男娃。
    “瞎说啥,也不嫌晦气!”严花花眼色一正,瞪了眼男娃。
    男娃皮肤黝黑,一口白牙更显得光亮,他偷偷瞧着贺澜,也认出了她,立即垂下眸子,心有余悸。
    小心的往严花花身边移了移:“娘,娘。”
    放小了声,不知与严花花说了什么,吓得严花花两脸惨白,慌慌张张的收拾着摊位,饼子也不卖,匆匆忙忙留下一句,一溜烟和男娃消失在她的视野中。
    “三娘,我家那口子有点事,我得回去看看。”
    贺澜看着空空无人的摊位,默了几秒,买鸡去。
    到了热闹的市集,这里的东西要比村里的东西齐全,她很快的买好了鸡,顺便又让摊主将鸡现杀了。
    正好对面是摆着猪肉摊,做饼子用的猪肉也不够了,她得再买点回去。提着一只还滴血的鸡,她往对面的那摊位去。
    对面的摊主生的五大三粗,手里拿着一把锃亮的刀,笑道:“小娘子,要买猪肉?”
    “一斤多钱。”在这生存久了,对这的价钱也摸的门清,像她要是买一斤猪里脊肉,大概是要二十文钱到二十五文钱之间,但绝对不会超出二十五文钱。
    摊主是个老实人,先问了要买哪里的肉。
    她道:“里脊肉。”
    里脊肉嫩,好吃。
    摊主点点头:“猪里脊肉是二十三文钱一斤。”
    和她预想的差不多,便点头:“给我拿三十斤。”
    摊主十分爽快,熟练的刀工,三下五除二,就将里脊肉割了下来,“小娘子,三十斤是六百九十文钱,我收你六百五十文。”
    贺澜刚要说是,却突然多出了一只白滑细嫩的手,拦住了摊主。
    然后便是那尖酸刻薄的语气:“什么六百五十文,既然想买,就是六百九十文,一个子都不能少!”
    “娘子,我都已经和人家说了,是收六百五十文。”摊主为难的说道,声音闷闷的。
    贺澜看这个摊主是个老实人,大概是他娘子怕吃了亏,便也没想着多计较,就多拿了四十文出来,可待看清他娘子的脸面后,她立即又收了回去。

☆、131:晚到的洞房花烛夜

此人,正是李月花。
    前几日才来木厂大闹完,现在又出来折腾。原来她就是嫁了他,难怪一直记恨着她,这个摊主,和云焕比起来,那是差远了。
    但贺澜看得出,这摊主憨厚老实,从他的语气上看,待李月花应该极好,怕是那种捧在手里怕坏了,含在口里怕化了。
    她挑着眉头,看着李月花,“原来是月花啊。”
    那摊主立即问:“娘子,你们认识呐。”
    “不认识!我咋能认识她?!”李月花反口道,她虎视眈眈的瞪着贺澜看,恨不得将她一口生吞了。
    她悠悠笑着,不紧不慢的开口:“月花,你这话可就伤人心了,你不是才来我们木厂找过……”
    “你干嘛!”李月华厉声截住,面上的慌乱显而易见,明显,她还是怕她男人知道,关于她去找云焕的事情。
    “不干嘛,我就是过来买猪肉的,你们家要是不想挣这钱就算了。”她淡淡的说着,又问:“这猪肉到底是要多少钱呐。”
    “……”李月花愣着不说话,半晌才道:“铁柱,多少钱。”
    “既然是娘子认识的人,那就六百三十文吧”
    李月花心抽了一下,却又怕贺澜胡言乱语,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点点头。
    贺澜轻松的递上钱,拿过三十斤猪肉,冲着李月花笑了笑,就要走。
    “等等,三娘!”
    贺澜才走出两步,她转过脸,望着急忙走过来的李月花,拧起了眉,莫不是又过来和她要钱的吧。
    李月花一个人站着为难了会,犹豫片刻。才闭着眼,一口气说:“三娘,算我求你,别将这个事情与铁柱说。”
    贺澜反应了会。“我说什么,我就是来买猪肉的,有什么好说的。”
    李月花暗松了一口气。
    贺澜离开了之后,李月花狠狠的瞪了一眼她,暗道,贺三娘,你等着瞧,以后的日子长的很!
    贺澜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坨猪的往回走。
    现在回去炖鸡汤,等夜里差不多就能喝了。
    她加快了步伐。因为长工可以休息两日,所以此时的木厂很空,应该说是十分空。
    她回了木厂,还有些不适应。
    “小黄豆?你怎么跑出来了。”她才刚进木厂,小黄豆就晃着小尾巴颠颠的跑了过来。这是它第一次出来前院,贺澜低眼看着手里新鲜的肉:“是味见肉味了吧,小馋猫…狗。”
    小黄豆前蹄子使劲的往她身上探,却怎么也探不到肉的位置,嗷嗷直叫唤。
    她提着肉回了小院,先进灶房,看小黄豆馋的不行。她只好赶紧将鸡内脏先掏出来给小黄豆吃。
    “三娘?”
    “恩,是我。”她探着脖子应了一声。
    她将鸡炖了,又准备另一口锅,将猪肉切块做红烧猪肉。
    云焕本来硬是要进来帮忙,不过被她阻拦了,他累了几天。她怎么还能让他下厨,且这鸡汤就是给他补身子的。
    云焕只好在外面喂驴子,逗小狗。
    等灶房这边忙活的差不多了,她才出去。
    黄昏日落,凉风习习。正是最舒适的时候。
    她看着蹲着院中的云焕,夕阳的余辉照在他的身上,暖暖的,异常柔和的颜色,给他整个人仿佛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光辉。
    刀斧神功的侧脸,笑意朦朦,眉眼弯弯,这样的他,就像是个孩子。
    贺澜只是看着他,不想打扰这片刻宁静。
    他忽然转过脸,目光相触,眉眼间的笑意仿佛一个电流,直激她的心骨,麻麻的,脚下似踩空了,轻飘飘的。
    只见他招了招手,她竟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
    他拉着她蹲了下来,眼眸中的柔情似一池春水,她深陷难拔,只是这样的看着。
    “三娘。”他轻轻的声音。
    她点头。
    正要说话,突然一个凉凉的东西覆了上来,辗转温柔,轻轻的一吻。
    等她回神时,已经是面红耳赤的抬不起眼里,只听他沉稳磁性的声音响起。
    “三娘,五天前,我们的该做的事情还没有做完。”
    十足的魅惑,她深陷其中。也不知道是刚刚那一吻的作用,她两耳轰轰,就连脑子都是一片空白,完全没听明白是什么个意思。
    于是,她张了张嘴,一副傻态:“什么事情?”
    “那我帮你想想。”他身子俯了下来,这一次,并不是蜻蜓点水那般,她能感受到贝齿的一丝松动,似乎有什么东西一搅过来。
    愣神之际,他已经抱着她起身,她脑子一个机灵,顿时知道了他所说的事情,又娇羞又害怕,急急道:“不行,我还炖着汤,给你补身子用的。”
    “用你补就可以了。”
    沉沉沙哑的声音紧紧的贴在耳边,她耳根一红,觉得自己可以找个地缝钻下去了。
    于是乎,春红帐暖,良辰美景,她再一次深陷其中了。
    次日。
    天还未全亮,贺澜就已经没了睡意,下身疼的厉害,是她没想过原主竟然还是处子之身。
    她偷偷看向那个罪魁祸首,似乎睡对的正熟,她缓缓撑起身子,仔细的端倪着云焕,这样安静的睡颜,她第一次仔细的看,这家伙睫毛可真长,她再凑近看了看,竟然发现他皮肤好的羡煞旁人。
    她小心翼翼的伸出一根手指,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下意识的戳了戳他的脸颊,她傻笑了一声。
    突然,只觉两眼一花,又是天旋地转,她已经被云焕俯身压在了身下,她不禁面色一红,推了一把。难为情的道:“快起来。”
    “怎么样?”他眼中夹着一抹笑意,沉沉的问。
    贺澜圆圆的眼珠转了转:“什么?”
    “看了我这么久,就没点什么话要说?”他的身子越压越下,两人的呼吸缠绕一起。
    贺澜脸羞的不能再羞了。很小力的打了下他的肩头,“原来你装睡啊!”
    云焕淡淡的笑着,又欺压了上来。
    “我还得去送饼子呢,快起来,别闹了。”她娇羞着。
    他便轻轻的在她脸颊落下一吻,小心的扶着贺澜起身:“你可以吗。”
    “还不是你。”贺澜小动一下就拉扯的疼。
    于是,云焕便借着这个由头,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比如穿个衣,洗个漱。然后再趁机的亲一个,抱一个。
    现在,贺澜正被他抱着上了驴车。
    用云焕的话来说,就是:“我做的事,我当然得负责到底。”
    因为木厂不用做工。所以这两日,云焕是很闲的,她行动不便,云焕主动当护花使者,当车夫送她去张家饭庄。
    她一个人坐在驴车内,上面新铺了几层软被,暖暖的。她心里就像是塞了蜜一般。昨夜,是他们真正的洞房花烛夜,现在,他们是真正的夫妻了。
    或许以后还会有小孩,想到这,她脸红了又红。埋起了脑袋,好在云焕在外面,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自己傻笑又傻笑。
    因为饼子都在她的空间里,所以待快到张家饭庄的时候,她便从空间中将各一百个饼子拿了出来。分别装进两个竹篮中。
    然后递给云焕。
    云焕进来拿篮子时,她还是有些羞涩。脑中自己嘀咕了半天,好歹自己也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什么没见过,怎么现在还羞得抬不起脸来了,自我反省了一番,重振旗鼓,抬起脸,刚看了一眼,就又目光不知道往哪搁,对着他的深潭柔情,她禁不住啊。
    云焕瞧着贺澜的模样,笑意直达眼角:“你等我。”
    说着他便拿着篮子进了张家饭庄。
    张琮见来人是云焕,不是贺澜,有些稀奇:“三娘怎么了?” 他以为是三娘出了什么事情。
    “没事,我让她多歇歇。”云焕笑着将篮子递了过去。
    “没事就成,我就说呢,翠花说想她了,她有身子了,行动也不便,有时间,让三娘去陪她说会话罢。”张琮道。
    云焕点点头,知道翠花于贺澜感情不错,出了饭庄,就和贺澜说了这事,不过又加了一句:“三娘啊,你现在也不方便去,等过几日再去罢。”
    她能说什么?
    送他一记白眼。
    贺澜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情,好一会也没想起来。
    等驴车快回木厂的时候,她大叫一声。
    驴车立即停了下来,“怎么了?!” 云焕急得表情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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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
    木有黄啊木有黄,

☆、132:相见不如偶遇

她说了始末之后,云焕严肃的脸色才稍有缓和,但眉间仍拧巴着,是在思虑方才她说的话。
    着实,刘浩然说有事情发生,却又不告诉是什么事情,让人心里不得不胡思乱想。
    奈何,她猜的都不怎么符合。
    她张了张嘴:“阿焕,他能知道以后的事情,他说的话,不能不行,那山洞我看过了,还挺大的,除了有些不安全,你怎么看这事,离下月还有些日子。”
    “他不会害你。”
    等了半天,就听他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也说明了,刘浩然的话尽然不是说假,一个月后的事情,谁说的清。
    因为顾虑着她的身子,云焕赶驴赶的极慢,平平稳稳的,他们就回了木厂,驴车才刚进了木厂,看门的汉子就两面红通的跳了出来。
    “东家,有人来了。”他说着,眼睛往里瞄了一眼。
    贺澜猜想是有生意来了,她轻轻的掀起一角看着外面的光景。
    汉子的话一出,立马从内室里跑出一个妇人,她满面泪痕,红肿了的双眼,紧紧的盯着云焕,蓦地扑了过去,一面伸手厮打开来,嘴里断断续续不停的吐出:“你个黑了心的掌柜的,为啥,你凭啥打断我男人的腿,你赔我男人,赔我男人!”
    她在驴车内,越发越觉得这人的声音耳熟,她缓缓下了马车,只见汉子已经将那妇人来开,一面的劝说:“小娘子,有啥事你好好说咧,动手干啥。”
    云焕离她一米远。
    贺澜这回看清了来人,大惊:“严花花?!”
    严花花懵的抬起了脸,带着哭腔:“三娘?”她看了眼贺澜,又看了眼云焕,凄厉的指着两人:“原来是你男人打断了我男人的腿。亏我还将你当姐妹看,我和你拼了!”
    一股脑的挣脱开那汉子,拼了命的向贺澜冲去,她只觉腰间一紧。已经被人带了过去,躲过了严花花的扑身。
    “你没事吧。”
    耳边是低柔的男声,她摇头。
    云焕神色凛然,像一道冰箭,直直射向严花花,声音凉薄:“你是洪海的媳妇?我劝你还是回家将事情问明白了再来,否则事情闹大了,倒霉的是洪海!”
    贺澜是没想到,这个先偷瓜,后学饼的妇人。竟然是洪海的媳妇,还真是一种不得不说的猿粪啊。
    她冷瞧着严花花:“难怪儿子会偷东西!有洪海这么个爹,怕是什么都学会了。”
    提到偷东西,严花花面色羞愧,强持着镇定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回家问洪海去罢。”
    “娘。娘。”
    又是那个处于变声期的男娃,他气喘吁吁的跑进木厂,面色难堪的拉过严花花。小声道:“娘,快和我回去。”
    “回什么回,我这是为你爹讨个公道,咱们家可不是那种能让人无缘欺负的人!”严花花心中虽有疑虑,但气势仍旧不弱。她一把将自己儿子的手甩开,她必须的讨个说话,不然她男人的药钱他们都出不起。
    “是爹让我来的,说有啥事情回去说,就别在丢人了。”男娃鼓足勇气,学着他爹的话。一字一样,原原本本的说给严花花听。
    严花花一听,脸就再也挂不住了,难不成他爹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木厂的事情来?一想到这,她看也不看云焕。急忙拉着自己儿子往出走。
    贺澜暗自摇头。
    心说这严花花就是做惯了这偷鸡摸狗的事情,她男人也是,这两人配在一起,可算是绝了。
    回了小院,她和云焕商定了一番,决定就照刘浩然的意思,若是出了事情,就到山洞里避难。
    贺澜脑中出现最大的难便就是旱灾了。
    实在是想不出一个月后能有什么难,还非得去山洞里藏着。
    且不说刘浩然神出鬼没,她也不知道他住哪,现在就是云焕想见他,也不知道上哪去找。
    *****
    另一边,夏竹在牢房中足足呆了五日,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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