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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在笯-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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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冲又凝神看了一会,大步走到大缸旁边,指指大缸,说:“在此处!”
    长史忙跑过去,伸头去看,缸里盛着大半缸水,水质极清,一眼看到缸底,上面浮了几片绿盈盈的莲叶,长史摊开手说:“什么也没有哇?”
    慕容冲大步走过去,在三个大缸之间长着半人高的草,很是蓬勃,他一拨开草,顺手一揪,一个着绿衫红裤的小孩童便在慕容冲的手上,慕容冲抓着她背上的衫提遛着,小孩童便似只乌龟一样,缩着脖子划拉着手脚,嘴里又还是咿呀呀的,偶尔吐一两个清晰的词,什么“下来……”“虫虫!”“掉啦!”“不跟你玩儿!”
    长史又好气又好笑,忙上前要把她抱过来,慕容冲的手却一松,小凤奴像个包袱一样直落下来,长史慌忙伸手去接,在快着地的一刻将她抱在手上,长史急切,顾不上脚上滑,一跌摔到地上,但小凤奴在手,毫发无伤,他不禁埋怨道:“爷,你怎么能这么快就松手……”
    小凤奴却“咯咯咯——”笑,挣开长史的怀抱,反手抱住慕容冲的脚,昂头大声说:“再来再来!”
    再来什么?长史一想,原来这孩子以为慕容冲松手是跟她闹着玩,她居然喜欢坠落的感觉。
    慕容冲低头看她,却看到自己的大袍上爬着一个绿头大虫,模样丑陋,凶神恶煞,口里吐着红色的舌头,实在是恶心之至,非但他的袍子上有,小凤奴抱着他的手上还有两只,正鼓着双目鬼头鬼脑地瞪着他。
    慕容冲一脚将小凤奴踹开,窜到一边去,不停地跳脚,想到爬在他身上的绿头虫子震落到地上,又指着小凤奴哇哇大叫。
    长史知道慕容冲最怕虫子,忙跑去将他袍子上的绿头虫拍掉,安慰道:“皇哥儿莫怕,小虫子而已,小凤奴都不怕是不?”
    小凤奴被踹翻了,不以为意,爬起来又扑到慕容冲腿上索抱,长史忙抱住她问:“小凤奴,你怎么跟虫子玩?”
    “听我的!”小凤奴说。
    “你是说虫子听你说话?”长史问。
    小凤奴点头,把手上的绿头虫和褐头虫伸到长史跟前晃荡。
    “都听我的!”凤奴眼珠子散着光,颇有些得意,把两只虫子一左一右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手指一划,两只虫子随着她的手指动了一下,她的手摆左边,虫子就看左边,她摆右边,虫子就看右边,凤奴一边摆弄,嘴里不停地发出“悉悉悉——”的叫声。
    长史惊喜极了,问婢女:“她什么时候会这种本事的?”
    婢女说:“小姐一学会走路,就跟院里的虫子玩,什么蚂蚁、蟋蟀、蜘蛛的,也没人教她,她一人可以哪它们玩好半天,若是不让她玩,她也不闹,就是变戏法一样不见了,咱们院里她哪里没钻过,乞伏嫂都头痛死了,只怕总管大人责怪咱们没把小姐教好!”
    凤奴得意地将手上的两只虫子举了举:“宠物之王!”她又清晰地说了一句,慕容冲心一动,蹲下身子盯着小凤奴的眼睛看,叫了一句:“凤奴?你是凤奴?你……回来了?”
    ****
    “你好大胆子,为何要寄到我的身体里?你到底是何人?”慕容冲气哼哼地问。
    “我到底是何人?你是中山王,坚头是天王,你们都是王,那我就是宠物之王好啦!我是宠物之——王”
    “什么宠物之王!天下之大,没听说过有这么个王!”
    “你现在这个天下是没有,我在的现代有呀,我是‘吾爱吾宠’宠物店的宠物之王,我叫小凤,现在有个小名叫凤奴儿……我爱这个名,坚头儿叫我的时候,我的妈呀,我的毛毛都耸起来……”
    “闭嘴,你别跟我说他!”慕容冲恨恨地打断她。
    “哎哟,做人放轻松些,别总是凶巴巴的,不过你就是凶巴巴的也好看得很!你不让说他,说什么?”
    “你说你是宠物店的店员?宠物店?什么是宠物?”
    “咳,就快不是店员了,我只缺了一点点money,很快要老板了!不过,我为了见你,连老板都不做了,我什么都舍得,就是舍不得我的那些宠物们!”
    “我问你!什么是宠物?”跟凤奴对话是要叫人抓狂的,她口里好多词他从没听过,他已经能确定她是来自自己不知道的两千多年前。
    “宠物就是……主人养的猫猫狗狗呀,还有小虫子,小乌龟,还有蛇呀、蜥蜴……老多了,银子多的连老虎、豹子都拿来当宠物的,他们主人爱它们宠它们,给它们吃好穿好拉好,还会到送到宠物店里接爱我们的服务,给它们洗澡按摩梳毛发,这些宠物服服务务的,买相好了,只需讨得主人的欢心就OK啦!”
    “给他吃好穿好拉好……只要讨得主人欢心就O什么了……这就是宠物……宠物,原来我也是一个宠物!原来我只等同于猫猫狗狗!”慕容冲黯然神伤。
    “哈哈哈……当一个宠物也不错呀,胜在不用操心劳心,当主人多累多花钱,上一趟我们宠物店给宠物洗洗刷就得上千大银,你看那些遛狗的,不知道的以为是主人在遛狗,其实是狗在遛主人,你别灰心,当个聪明的宠物,说不定有一天,就是你遛主人的时候啦!”
    “遛主人?”
    “是呀,遛主人,就是反过来把主人玩弄、耍戏一下,叫他屁癫屁癫屁地开心,就是遛主人啦!”凤奴得意地笑。

  ☆、第二十一章 箭射

“什么是观音坐莲?”慕容冲真是十万个为什么,事必恭问,不过,凤奴儿看在千古第一美男的份上,也有问必答:“观音坐莲么?这个嘛,不好说,等你哪天把我的魂拿出来,安在一个女人身上,记得要放在漂亮女人身上,我就跟你玩观音坐莲……好玩得很,包你神魂颠倒……玩了还想玩……哇塞,那是坐云霄车的感觉,从地上飞到天上,又从天上飞到地上……”
    ****
    “大大大……”凤奴张开手又要他抱过来,慕容冲抓住她的手不让她靠近,看两只虫子鼓着两只吊睛大眼,忍着恶心再问一句:“你说:谁是宠物之王?”
    小凤奴没答他,扭着身子继续“大大大……”地叫!
    慕容冲松了手,仿佛有些失望,低声说,“她……不记得……”
    小凤奴看慕容冲不抱她,仍不死心缠过来,她的脸庞就在眼前,慕容冲低头,看见她的眉毛,眉毛有些稀疏,一个浅浅的淡红色的小痣藏在眉毛里,一股恶气突然涌上来,慕容冲抓住凤奴的背颈,使劲一摔,站起来大步走出园子,他用了全力,小凤奴摔得不轻,只听一阵“哇哇——”的痛哭从身后传来,慕容冲听得清晰,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走了出去。
    长史不知为什么慕容冲前后变化这么大,变脸比翻书还快,他抱起小凤奴,把她交给婢女,叮嘱说:“好好看着,别让她再玩这些虫子了,若是有毒可怎么好?”
    长史快步追上慕容冲,小心地查看他的脸色,说:“好好的,怎么就又生起气来,小凤奴是淘气些,但孩子哪个不是这样的?”
    慕容冲停住脚步,冷笑说:“你是咱们府里的总管大人,我可把这孩子交给你了,你好好养着吧,当小姐养,当公主养都成,最好是养得健健康康,白白胖胖的,再长大些,就请先生来教她读书识字,棋琴书画咱一样都不少,花多少银子都行……我等着!只若她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惟你是问!”
    长史听他这一说,慌了手脚,忙道:“奴才才尽力而为,好好养,好好养!”
    “你现在去备车马,我到平阳郡大营去看看。”慕容冲又说。
    长史问:“济北王来之时,留下几辆青鸾车,说是陛下给你用的,咱们是要……”济北王就是慕容泓,慕容冲的六哥,济北王是慕容泓在燕国时的称号。
    “不,只用平日的普通车辆,两匹马拉的车便成了。长史,你跟着我去,只说传我的令视查军备状况。”
    长史帮着慕容冲换上玄色衣服,慕容冲取了一项黑面纱的帽子,将头颈面目全都遮住了,又从墙上取了平日习练的弓箭,才上了马车。
    平阳守备军营在北部,军营不大,十几副军帐,军营门口,几个守备兵士松松挎挎地倚在门上,看见了马车才打起精神拦住问话,长史亮出太守府印,说太守命他前来查视,叫守备将军出来迎接。
    一名兵士打量了一眼长史,看他长得极细长瘦弱,就起了轻视之心,说:“咱们将军忙得很,这会子在忙着练兵,你先等等罢,兵练完了再给你通传!”
    长史脸色一变,喝道:“你是何人,报上名来,我得太守令前来查视,就是你们将军也不能怠慢,若是误了事,你担当得起吗?你头上安了几个脑袋?”长史原是忠厚之人,然他是宦人出身,在燕宫和秦宫都呆过,什么样的人没见过,面对势利的人,便拿了势利的脸去对他,此类人多是没节操,只要声音大起来,他便怕了。
    果然没错,几个兵士怕了,忙说:“大人别急,马上通传!”
    长史翘脚坐在车辕上,抬眼瞧天,正眼也不看那些兵士。
    很快,一名四十岁上面的将军就出来了,这将军戴着高高的翎羽盔缨将帽,粗脖子,只看得见一张大脸盘,须发倒长,五短身材却是挺健硕的,为人极是傲慢,未如那些兵士那般好对付了,他听说长史是太守派来的,上下打量了一番后,轻慢地道:“我看先生面白无须,声音尖细,想是宫里当宦人的宫人了。”
    长史忍着气,挺着胸膛道:“将军你管我是什么人,我手上拿的是平阳太守令,请你遵令便是了!”
    那将军叫刘称,很是有些见识,区区几句话哪里唬得住他,当下哈哈大笑道:“哈——听闻你们主子最擅长的就是在榻上谄媚讨好,迷得陛下七魂少了三魂的,那便罢,如今从榻上滚到地上了,就该好好领着奉禄过过小日子就算了罢,到我军营里来看什么?莫不是想看看我此处军士有没有合他意的,想收到帐下享用享用?我听闻你们主子长得花容月貌的,你叫你们主子亲自来,看看我合不合他的……”
    他的话没说完,突然有一物迎面而来,快如流星,刘称话虽粗,但是有真本事的人,闻风而至,他来不及思索,略矮过身子,只觉得头上一空,他头上那顶翎羽将帽竟飞了出去。
    晓是刘称是位打过仗的将军,这时也是身一软跪坐在地上,尤记得回头看去,自己的盔缨帽盔上,正正横穿过一支白翎箭,滚在几丈外,他心内一阵凉,若不是刚才及时地一矮身,那强劲的箭矢就会亳不留情地穿过他的门面,直穿过他的脑颅,他将一命呜呼见鬼神去了。
    “谁……谁……谁大胆!”刘称挣扎着坐起身子,昂着粗脖子,口里呜呜地说道。
    长史暗暗地为慕容冲的箭术叫好,慕容冲的箭术几乎到了随心所欲的地步,说起来,慕容冲的学识本事,还有写字的功夫都是苻坚给的教的,他的骑射本领也是在秦宫三年得到突飞猛进的进步。
    在大燕国当大司马的时候,慕容冲的箭术的确是不怎么样的,也许是痛苦的环境改造了一个人,慕容冲在秦宫练习箭术的毅力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苻坚武功骑射是一把好手,就是他与慕容冲合好如初这一年,一晃眼要进到秋季了,苻坚兴致勃勃说入了秋就去洛阳狩猎。
    慕容冲一听要去洛阳狩猎,自然跃跃欲试,每日盘算着怎么求苻坚带他去,苻坚也看得出慕容冲非常想去,但就是不主动松口求他,他也就淡淡的只做不知道。
    苻坚当然希望慕容冲去的,洛阳与长安有几日的行程,快马也要两日两夜,狩猎至少要去一个月,如果慕容冲不去,就又要分开一个月,一个月连面都见不到,辗转反侧,寤寐思服的滋味苻坚是试过的,实是不好受。
    况慕容冲是个男子,带他去狩猎天经地义,身边伴着个如花美眷,苻坚感觉到当天王的无限美好,但他就是不提,只等着慕容冲来求,慕容冲绝少求他,奇珍异宝打动不了他,再多的恩宠,再美好的许诺都不能叫他动心。
    有几日,苻坚也不去慕容冲的宫里,见到慕容冲也是淡淡的,倒叫慕容冲心急如焚,一日苻坚下了朝,慕容冲紧紧跟在他的身后,苻坚的长袖子一甩一甩的,日影里,看慕容冲随着袖子亦步亦趋,一反以往心不在焉的状态。
    终于,慕容冲抓住苻坚一只袖子,叫了一声:“陛下!”
    苻坚回头看他,慕容冲的脸竟红了,慌忙将苻坚的袖子放下,低声说:“陛下,听说要去洛阳狩猎,凤皇……凤皇……也想去!”

  ☆、第二十二章 打赌

“,你也想去?可是朕带去的,骑射本领都不错,我怎么敢带一个上了战场骑在马上摔下来的人去狩猎!”苻坚笑着说。
    慕容冲又急又气,知道苻坚是嘲笑他那次指挥燕军攻秦军,被摔下马晕了好几天的事,“那是马被逃兵撞……撞……撞到了,不是我自己摔下来的!”慕容冲急着解释。
    “好,就算你会骑马,不会自己摔下的,但你的箭术怎么样?不会射不中猎物,把我当成猎物射了吧?”苻坚自己把自己说笑了。
    慕容冲却严肃了,说:“我会射箭的!真的!”
    “好,你说你会射箭,明日我下了朝,咱们到露华宫后面的山林园子里去,你射给我看看,若是不行,你可别怪我!”
    慕容冲欢喜应下来,忙下去备弓箭先练习着。
    第二日,慕容冲信心满满地到了山林园子,这里长了几层密密的松树,与宫殿隔开,然后有一片开阔地,又在一圈的松树圈成一个圈子,是绝好的习武练箭的好去处。
    慕容冲叫长史把箭牌放到一丈远的地方,轻松一射,正中箭靶心,慕容冲拎着箭,得意地看着苻坚。
    苻坚正眼也没瞧他,只摇了摇头,示意身边的近侍,近侍拿着箭牌走到三丈远的地方,才眼看着慕容冲,慕容冲有些懵了,看看距离,又估计了一下自己的臂力,勉强取了支箭牌来,拉弓上弦,箭飞出去了,在箭牌的不远处跌落下来,根本沾不上箭牌的边。
    苻坚叉着腰哈哈大笑,伸手捏了捏慕容冲的脸道:“凤凰儿,你呀你,这箭术嫩得跟你的小脸蛋一样,这样的你叫朕怎么敢带着你去洛阳狩猎?若是你一不小心反叫兽给你猎了,还叫朕活不活!”
    慕容冲的脸涨得通红,长眼角扬起来,不服气地道:“凤皇只是力不足而已,这个距离陛下也未必百发百中吧?”
    苻坚最爱看慕容冲发急,他一使眼色,从旁边两侧的树林子里跑出十几个侍从,每个人的手上执着翎毛,他们三丈之外胡乱地穿行了一阵,也不知道在做什么,苻坚问慕容冲:“你瞧见了没有?他们都是穿什么衣裳的?”
    慕容冲一眼看过去,大都穿着黑色的衣裳,但不知为何,中间只一人是着红裳的,苻坚低头对慕容冲说:“凤皇儿,你看到那着红裳的没有?若是我射中那红裳手上的箭牌子——”
    苻坚的脸上涎着无限的笑意,他的眼色仿佛一下就把慕容冲的衣服剥了去,一边缓缓说:“打个赌,我若是射中红裳的箭牌子,凤奴儿,你便如那日晚上那般服侍我,可好!”
    苻坚已经许久没有在白日里称慕容们跟做凤奴儿了,他也知道慕容冲忌晦这个,但今日,他就想调弄一下他,他胜券在握,如他所料,慕容冲又怒了,一把推开他,非但他的脸庞,连耳朵都红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决,两道眉尖竖了起来,大叫:“我不是凤奴儿!”
    苻坚哈哈大笑,他的凤奴儿又急了,若说他最喜欢慕容冲什么,就是他晚上跟白天完全不一样,晚上他做凤奴儿,是一股甜蜜得出油的糖扭儿,极尽媚态,恨不能就死在他身上。
    但白天他就如刺猬,动不动就使气,然不管是晚上他化身为凤奴儿,还是白日他是动则发怒的凤凰,他都打心眼喜欢,喜欢得看所有一切女子如微尘,当然只除却他那个像极了他的姐姐慕容婉柔,姐姐美则美,哪里及得上他百变,他时嗔时恼时飙,时又妩媚似春风,一切的一切,恰恰是撩到了苻坚的所有欲望,那些送到口里的美色,吃多了便腻,永远是那道菜,但他的凤凰儿不是,他时而甜腻动人,时而逆毛而怒,真真叫苻坚欢喜到极点,欢喜到了可是忍受他任何脾气。就如现在,他死都不承认他就是昨晚在他身下仙仙欲死的凤奴儿,那便如何?
    苻坚笑出声来,道:“好好好,你现在不是凤奴儿,现在你是凤凰儿,不可一世的凤凰儿,只有晚上你才是凤奴儿!”
    “晚上那个……不是我!”慕容冲脸红得不像话,连眼睛都血红了。
    苻坚心疼了,如何可能晚上那个不是他,从昨晚到现在,他与他的凤凰儿寸步不离,就是早朝,他也在旁边的帘子后面侍候着。
    也许是白日他是清醒的,所以他的身份叫他难受了,苻坚忙揽着他,低声说:“好好好,晚上那个不是你,凤凰儿,你可愿与我赌,对面那十几个奴才,他们在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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