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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在笯-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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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恶果
慕容冲听到凤奴的回答很是得意,他收养十六院的作法等同于凤奴的做法,十六院多是孤女,能为主子买命是一种使命,尽管中间有人会死去,但是主子是永远都没有错的。乐…文…
有一日,管事报十六院有偷窃的嫌疑,一名院主的手镯不见了,还有几名院女的手链子也不见了,她们在竞技之时表现优异,这些首饰都是慕容冲给她的奖励和赏赐,院女们爱之,收藏得很好,居然也被偷窃了。
凤奴把她训练好的犬獒小狼小狈送过去,小狼小狈在失窃之地一嗅,在十六院转了一圈就出了元凶,原来是一个院女看见她们拥有慕容冲所赠宝物,羡慕不已,便偷窃出来。
凤奴建议说不如派出专门的府丁,每日带两条獒犬各处巡视,她说:“就叫它们做‘警犬’好了,对心怀不轨的人有震慑作用。”
这事提醒了慕容冲,若是有需要,就可以增设“警犬”,他想到法子了。
这一年汾阳城稻米大丰收,乡人在收粮时莫名其妙来了一批蒙面强盗来抢粮,汾阳县县令没办法,向郡府求救,慕容冲当下派了守备军二千人前去驱赶盗贼,那伙盗贼很是强大能打,居然顽抗了很久,后来打跑了,运粮时又跑了来打劫,汾阳县令向慕容冲请求设立地方乡团以保卫乡民,那两千人就留下来了,慕容冲下了郡太守令,叫各县设堡增练民团以保卫县府百姓的安全。
平阳郡的守备军因留下二千人在汾阳,守备军的数额自然就不够了,自然要再寻两千人补上来,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添了两千人。如此推类,那伙盗贼自然又在下一个季节去打劫了另一个县,慕容冲又派了两千人去剿杀,剿杀完自然就不走了,增堡设乡团,如此平阳郡的守备军增补两千人,如此一去二来。各县的都设堡练乡团。总人数达两万多人,慕容冲每年都亲自去训练一段时间,这些地方乡团只识得一个真正的将领。就是慕容冲!
听说慕容冲已经走了,凤奴欢欣雀跃,跳起来抱住长史的脖子,说:“爷一走。我怎么觉得空气都舒服了好多呢?长史,我明日到后山的小溪去捉鱼。你不知道那溪鱼可比街上买的鱼好吃多了,我们做烧烤溪鱼吧?哇哇哇,想到口水就掉一地了呢!”
长史推开她,看她高兴得脸红扑扑的。问:“爷走了你便如此高兴?你一点都不掂念着他?”
凤奴撅着嘴说:“……爷……总想要了凤奴的命……凤奴怕他!”
长史看看她问:“今日看你骑坐在爷身上,方才我送爷走时,爷说他叫你骑了。大家也看到了,他的面子上过不去了。他说要你负责!过几日把你送到他那里去,你要好好对他负责,可好?”
凤奴委屈地说:“不是我要骑在他身上,是爷突然发了疯要咬死我,长史你看我的脖子,血流了那么多,你那时若不进来,我便死在爷的手上了!跟那天晚上的姐姐一模一样!”
长史一时不知道怎么劝服她,他自己是个没根的宦人,虽然也略知男女情浓之时,咬伤抓伤这些事情只是些小情趣,只是皇哥儿的恶行太多,死在他手上的院女的确不少,凤奴年龄还小,一时不能理解是很正常,这时候不能以情动人,只能下命令说服侍是凤奴的任务,侍寝本来就是凤奴的任务之一,用不着跟她说得明白,只要她跟着慕容冲,她终于是要完成她的任务的,虽然长史希望这两个他最在意的人能以恩爱的方式来结伴而行,但这些,就看慕容冲怎么做了,主子对奴婢,是没有“爱”字来能说得明白的,日子长就知道了。
谁知长史正想把凤奴打包往慕容冲那里送的时候,段嫣然派了两个老婆子来,说传凤奴到东进院去,有话要问她,长史一听,心内一惊,回说:“不知道夫人有什么事?郡府大人传信说叫凤奴去服侍,正要走呢”
两个老婆子不是独个来了,还带了两个东进院的院丁,这两个院丁长史并不太熟识,不是成秋院训练出来的府丁,是慕容垂挑选出来随段嫣然嫁到平阳郡的,如今东进院自成体系,服侍的丫头婆子和院丁全是从长安来的,原本也互不相干,只要没出东进院,长史也懒得理会。
其中一个婆子态度强硬说:“郡府大人在外,夫人也没接到什么信儿说要接凤奴过去的,郡府大人既不在府里面,夫人便是这府里的第一人,你虽是这府里的大总管,再大也是个奴才,也没有扣着人不放的!这是哪里的规矩!你不把夫人看在眼里?”
长史一时气闷了,说不出话来,这哪里是扣着人不放,但是段嫣然是正夫人,是天王苻坚亲自下旨赐婚的,在这府里除了慕容冲,她的确有权利想传唤谁就传唤谁,除非慕容冲在说不去才能作数。长史没有法子,又隐隐地觉得哪里不对,只看两个婆子的脸就知道,这一去必没有什么好事,指不定就是因为凤奴骑坐慕容冲这一幕引起的恶果。
长史悄声对凤奴说:“你只去个半日,若有什么不对,设法给我报个信,我叫两个丫头跟着你!”
凤奴正为难着要把她送到慕容冲那里的事,一听夫人传唤,先欢喜了,点点头就跟着两个婆子去东进院。
段嫣然正在喝汤,眉角都不抬一下,其他的奴才奴婢各自来来往往端茶送菜,仿佛没瞧见凤奴进来,要知道在这府里,大家都知道凤奴是慕容冲的宠婢,只有慕容冲一个人可以使唤,且住在偏院,地位比一般奴婢高多了,平时巴结的多得要命,但在东进院,居然好像没有人认识凤奴。
老婆子喝命凤奴跪下等,凤奴手微微一动想表示反抗,婆子一脚踹过来,正中凤奴的膝盖,向前一跌便跪下来了,没有任何缓冲,膝盖直接扑地硬碰到青石板上,那一段正正没有铺着厚毡毯,凤奴只听膝盖“咔”的一声,好像骨头破碎的声音,痛得两道眉毛变成一道倒八眉。(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六章 画眉
虽然在偏院也是常常要跪的,每每换靴子就要跪,但那内室铺着厚厚的毛毡子,软绵绵的,哪里会是这般景像,凤奴便明白长史为何要阻止自己前来了,但这会子哪里还有功夫想怎么办,只满头大汗地等待膝盖上钻心的疼痛快点过去。
段嫣然仿佛没看见,慢条斯理地喝完了汤,听老婆子讲些闲话,养生保养皮肤的秘诀,她们谈笑自如,好像凤奴没进过这个屋子。
凤奴痛上一阵,慢慢缓过来,先是耳听着她们闲聊,再暗暗数着不远处地毡上的花纹,数着数着便觉得得眼皮子沉重,她将下颌抵在锁骨前面,坐在上面的人看不清她的颜面的,这样跪着跪着竟睡着了。
睡着正香不知道天地日月,不料被人一脚踢醒了,抬着茫然看,段嫣然一脸冷笑正看着她,也不知道过了多少个时辰了,才看着她,凤奴将一个涌上来的哈欠按下去,说:“夫人,不知道夫人差凤奴来,有什么吩咐!”
段嫣然迟迟未答,良久方说:“爷要出去几日了,你是爷的心尖,我怕你在府里有什么闪失,这几日就在东进堂做事,一切小心为是!”
凤奴一个激灵抬头看段嫣然及她身后站的一众丫头婆子,没有一个识得的,在这边侍候?什么意思呢?
凤奴只好说:“回夫人的话,能服侍夫人,是凤奴的福气,不过今日爷传话过来,说爷在县丞里,身边没有个人服侍不方面,要传奴婢过去!”
“,我怎么没听说?若是爷要你服侍怎么不直接带了你去?再说这路途遥远的,只怕有个闪失,爷需要人服侍,我另派人去就去了。”
凤奴一想,慕容冲脾气坏得不行。不是想勒死她便是想咬死她,还不如在夫人这里,虽然要跪在青石板上,但总比得过去要她死。也就不说话了。于是又说:“不知道夫人要凤奴做些什么事呢?”
段嫣然半日不说话,打量一下凤奴,十三四岁的年龄,虽然白净,但形容尚小。还青葱得很,比起十六院那些妖娆的院主来说,不是一个层次的,为什么她便能骑在慕容冲的身上?她听说好些院主,只要得了头筹的,都有与慕容冲喝酒见面的机会,那些急于爬上慕容冲床榻的,都莫名其妙地死去,缘何凤奴在慕容冲酒醉之后能上了慕容冲床榻相安无事呢?这小妖精是有些什么过人的本事?
“你平日都是怎么服侍爷的?”段嫣然问道。
怎么服侍爷的?凤奴心里嘀咕,爷大概是这世上最难侍候的人了。喜怒无常,是,喜怒无常,难道是自己只记得他怒的时候,而忘记他也有喜的时候,他还真有很多喜欢起来的时候,他会把我捧到天上去,记得有一次,也是这样酒醉醒过来,是慕容冲将她抱在怀里。抱到铜镜前,叫她半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个人都看着铜镜,铜镜里一双玉人。慕容冲长眉斜飞,星目朗眉,凤奴杏眼悬鼻,雪白玲珑,憨稚可爱,慕容冲摸摸凤奴的脸。突然说:“凤奴,来,我来给你画眉!”
也没待凤奴反应过来,便取出镜盒,慕容冲是男子,从来都不化妆,平白怎么得了个镜盒呢?慕容冲捡了支眉笔,细心地给凤奴画眉,凤奴的眉疏寡淡,经他一画,整张脸变得生动起来,正好长史撞进来,倒没有惊异于慕容冲给凤奴画眉,而是惊异于画完眉的凤奴,竟然有了绝尘之姿。
慕容冲得意地看着,凤奴让两个男人看得焦燥起来,起身说:“凤奴服侍爷梳洗!”
慕容冲按住她,柔声说:“再画个唇妆!”
长史偷笑着退下说:“奴才叫莲碧先准备好爷梳洗的物件儿,爷慢慢装扮凤奴儿,奴才真看不出凤奴儿这般好颜色!”
凤奴又想站起来,慕容冲按住她说:“别动,别动,好凤奴,乖,听话!”
凤奴听了一身冷汗冒出来,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但哪里敢忤逆她,只好乖乖坐着不动,慕容冲没拿唇纸,在手上蘸了红膏,先轻轻点在凤奴的唇上,再拿食指轻轻染晕开,凤奴的唇本来就是肉嘟嘟的,经了红膏的润泽,便饱满得似一颗红樱桃,透人之极。
慕容冲的食指在她的唇边流连了一会,他的目光迷离且深情,看得凤奴毛骨悚然,连连说:“爷……放了凤奴,凤奴服侍爷起身梳洗!”
慕容冲将食指放在凤奴的唇上,嘘了一声说:“别说话,凤奴……”
凤奴就不敢说话了,却忍不住颤起身子,两只腿似打摆子一般,慕容冲发觉了,将她抱紧,疑惑地说:“凤奴,你身上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看大夫!”
凤奴只好说:“爷,你松开我,凤奴身上……不舒服……内急!”
慕容冲竟将她抱起说:“好,我抱你去!”
吓得凤奴差点要晕过去,惨叫一声:“爷!你饶了凤奴罢!”
慕容冲看凤奴惶急成这样,轻笑一声,才把她放下,凤奴连滚带爬地爬出房间,门外长史与莲碧笑吟吟地看着她,凤奴捂着脸低声说:“长史,今儿爷又发疯了,你们今日小心侍候!”
长史捂嘴笑道:“长史倒是天天盼着爷这般发疯呢?你看,爷一发疯,咱们凤奴就变得这般好看,你看那小嘴,啧啧,凭谁看了都想咬上一口!”
凤奴又一声惨叫,捂脸而去,结果凤奴将自己关在小房子里一天没敢出来,慕容冲命长史去传她服侍,她只说牙痛头痛身子痛,没法服侍,慕容冲不计较,又派了大夫去看,凤奴死活不许大夫进门。
又叫长史拿了她最喜欢吃的东西,一拔又一拔地送到凤奴的房间来,凤奴反正是拿被子捂着头死都不肯出来,自然也是不肯吃的,后来慕容冲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站在凤奴的床头看她。
凤奴叫他看得无地自容,拿锦被遮了头,整个身子都包起来,慕容冲没有生气,只是也爬到榻上将整个锦被包括凤奴全都抱在怀里。(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七章 火焚
那一晚慕容冲喃喃说了好些话,凤奴隔着被子,听到嗡嗡嗡的声音在响,却一句都没听清楚,后来在锦被里面睡着了。
现在看来,那日爷并不是发疯,这是他喜怒无常中的“喜”罢,他一欢喜,便将凤奴像一个小娃娃一般宠着,爱着,天上的月亮都摘下来给她,细想起来一个月内,慕容冲大多时候是不拘言笑的,有二十九日的功夫对她极好,偶尔撞见凤奴仍如小时候那般爬树逗鸟,捉虫斗鱼,也是一笑了之,并不斥责,有时在旁边津津有味地看着,一脸宠溺,不过凤奴并不总叫慕容冲看到她狼狈的样子,事关她已与各色门房,偏院的府丁与奴婢们都通好气了,慕容冲一回来,她就在偏院门口恭恭敬敬地迎接,府里谁不想有好日子过,所以慕容冲所见,大多时候都是温顺、恭敬的凤奴。
有过一次,慕容冲提早回偏院,故意不叫人通报,他很好奇,许久没有看到凤奴捣蛋,日子过得太平静了,他想看凤奴做什么,结果凤奴果然没有老老实实呆在偏院,躲到园子里寻出红头蜥蜴正在喂食,慕容冲陡然见之,也不似第一次那般惊吓,只是站远了一点问凤奴:“凤奴,你喜欢阿凶阿猛便罢了,这东西长得鬼头鬼脑的,你养它们做甚么?”
凤奴生怕慕容冲要把虫子们赶尽杀绝,忙把红头蜥蜴丢进草丛里,跑过去讨好慕容冲说:“奴婢并没有养它们,只是今日到园子里散步,一不留神便瞧见它们了,我是跟它们说呀:你们长得鬼头鬼脑的,千万别跑到爷的屋子里吓着爷,那红头的答应了!”
“它真答应了?”慕容冲斜眼看她,她如今撒起谎来,眼睛都不眨一下,明明是她跟红头玩。偏偏变成为他着想,这丫头一跟这些小宠们玩,她就小脸红扑扑,一副兴奋的模样。哪里像在屋里服侍,一张脸不见血色,好似他慕容冲虐待她似的。
“真答应了!”凤奴慌忙点头,又软语求道,“它们如今乖得不得了。它们都知道爷厉害着呢,您瞧,只看到爷的影子便逃得无影了!爷威武得很、雄壮得很!”
凤奴的嘴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变得花样百出,慕容冲果然气不起来,心又有不甘,伸出两只手指掐住她的红扑扑,叫她龇牙咧齿又讨一次饶。
是呀,一个月里只剩下的一日会突然发恨,只是人的记忆多么奇怪,偏偏最记得对自己不好的那一日。并深深地烙印在脑海里,一旦触及,便都是怨恨,但今日为什么自己又记得起爷喜怒无常中的“喜”字呢?
因为爷离开已经有十日了吧?看不到他的“怒”,一样看不到他的“喜”。
“夫人问你话呢,你发什么呆?好狂妄的奴婢!”一个巴掌刮过来,正中凤奴的脸,是了是了,爷除了只一日会发疯外,还有一个好处是他从不扇打凤奴的脸。
凤奴被一掌得得两眼昏花。勉强抬头看,是段夫人身边的一个中年婆子扇了她一巴掌,因为她沉默得太久了,脸上居然还现出古怪的甜腻的笑意。这笑意仿佛扇了段嫣然与她身边人的脸,结果气不过,就赏了她一巴掌。
凤奴想伸手摸一下脸,因为嘴唇热辣辣的,有什么咸的东西从她的嘴唇延下来,一滴两滴落在她跪着的地毯上。居然流血了。
“快说!”又是一巴掌,打在另一边脸上,凤奴身子一歪,跌趴在地毯上,早知道如此,昨天收到爷的口信时,就应该马上收拾包袱出发的,只是她不想去爷那里,又去跟阿凶阿猛说了会话,又有怎么也收拾不完的包袱,拖到了现在,想起来,喜怒无常的爷虽然常常伤她,但总是只伤一次,若是她左边脸流血了,绝不会再打右边脸,所以总结起来说爷待她还行,至少把她当成奴婢看待,就这一点,就应该去服侍爷了。
“起来!装死呢!看她这狐媚样子,定是在爷的面前装可怜,叫爷心疼上她,什么东西!”
原来是以为爷瞧上了自己,爷哪里是瞧上自己,爷谁也瞧不上,只瞧得上他自己。
凤奴艰难爬起来,想说话,却听门口一阵喧闹,还有打斗的声音。
再看去,原来是长史领了几个强壮的府丁,与东院的护卫打起来,长史的人带得有些多了,把偏院的、成秋院的都带来了罢,凤奴想笑,嘴一扯,疼得很。
长史在五六个府丁的挟护之下进了堂厅,看着凤奴嘴角带血,两边颊肿了起来,又气又急,他手上拿了张帛巾,大声说:“爷的信,叫凤奴即刻动身到汾阳县去!”
段嫣然看了一眼侍婢,侍婢拿过信帛,上面有两句话:“长史,快将凤奴送过来,你不想活了不是?”
字迹潦草,但分明就是慕容冲的字,那语气显得心急如焚,他要凤奴要得心急如焚,段嫣然看了那几句话,心如火焚!
段嫣然正想说话,进来个仆从说:“宫里来人,传旨叫平阳太守接旨!”
段嫣然忙起身,她是天王所赐婚的正夫人,慕容冲不在,这个旨只能是她来接了。
的确是宫里的小黄门,圣旨的大意是天王四十一寿庆,普天同乐,州郡以上的地方官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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