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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在笯-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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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几位大臣,包括慕容垂大人还有姚苌大人都提议说大秦国势强大,正是攻打晋朝的好时机,不过苻融苻丞相说不能轻举妄动,只说北边的代国还未及消灭,若大举兵东边,北部必不安宁,要先平定了代国再打晋朝!”那高盖答道。
    “那陛下是什么意见?”
    “陛下没有说话,只说此事以后再议!”
    慕容冲又踱了几步,突然站住说:“你叫三哥劝苻重先不要轻举妄动,只说要等陛下去攻打晋朝时再反,时局更有利些!这样陛下定然首尾不顾,起事更容易成功!”
    那高盖迟疑了一会,问:“大人,你为何如此笃定陛下要打晋朝?王猛前丞相给陛下的国策就是先平定北地小国,再徐徐图晋国,如今的苻融丞相师从王猛,定是遵照这一基本国策,未必会……”
    慕容冲叹了一口气,道:“陛下胸怀天下,野心勃勃,必不能偏安一隅,他做梦都想打下晋朝,成为一统天下之大皇帝,成就不世功勋!你回去告诉三哥,我这会派人送一封信去探探陛下的消息,我只需言语上稍稍一刺激,便能令陛下下定决心南征!”
    高盖大喜,又说:“此次来,还受太后……啊,是老夫人之托,问大人怎么娶了小段夫人两年,不见喜事传来,老夫人问是否夫妻不睦?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慕容冲勉强笑道:“有劳老夫人挂念了,我们夫妻和睦得很,只是子嗣是上天安排,非人力所为,你告诉老夫人,冲儿会努力的!”
    高盖回身指指跟着的人手上拿的包袱道:“老夫人命小的拿了件宝贝来,叫给小段夫人戴上。”
    慕容冲只得对长盛吩咐道:“叫夫人来。”(未完待续)
 
  ☆、第九十七章 香梨

小段夫人名叫嫣然,两年前嫁过来的时候,只有十五岁,一转眼两年过去了,她太守新府里也不说过得不好,但凡有什么好东西的,慕容冲第一时间叫人送给她,对她也是温柔以加,夫妻俩相敬如宾,每日回来都到她的西进院坐坐,闲话几句方走。
    但是日复一日,总觉得少了什么,她也说不明白少了什么,跟着她一起陪嫁来的一些年长的婢女们看慕容冲总与十六院的院女在校场上厮混,也常常在明堂大宴时看到十六院的各位大小夫人,只也不见各位夫人有怀上孩子的。日子久了,相互之间得出一个结论,这位相貌堂堂的郡府大人是不能举房事,但又不敢与小段夫人说。
    小段夫人听到长盛来报,来到明堂,她身段修长,长得亭亭玉立,性情温柔沉静,高盖向她行了一礼,将袋子递给慕容冲,说:“老夫人说了,这是送给小段夫人的,此是家传之宝,叫小段夫人戴着,必能平平安安,极有福气。”
    慕容冲一看,是母亲可足浑日常戴着的一串项链,宝红色极有富贵之气。
    慕容冲取了来,走到小段夫人的身后,把项链给她戴上,还细心地帮她整理了衣领子,笑着说:“夫人肌肤雪白,戴这宝红色的项链,更衬得雪色晶莹了,极好看!”
    段嫣然很少与慕容冲这般近距离靠近,只觉一股男人的气息逼近来,心便扑扑地跳起来,待要细细体会,慕容冲就离开了,他走了几步。对高盖说:“你随我来,我写封信给母亲,有劳你带回去。”
    慕容冲率先走进明堂的书房里,边走边对长盛说:“你叫长史把我院里的香梨摘下最好的十几个来,细细包装好,送到我这里来,记得是要取最好最大的梨。”
    慕容冲进了书屋。一转眼。看段嫣然也跟着走过来,便说:“夫人,我此处还有些公务处置。你先去歇息罢!”
    段嫣然也不说话,走到案桌前,熟练地打开砚台,磨起墨来。慕容冲看了高盖一眼,只好走到案桌上。取上好的帛巾,举笔要写,看段嫣然站在旁边,下不了笔了。他将笔放下说:“磨墨是下人所做之事,夫人便不用亲自动手了,恐失了身份。”
    段嫣然低声道:“妾身为夫君磨墨。此是佳话,不算失了身份。”
    高盖笑道:“夫人与爷伉俪情深。老夫人可以有所安慰了。”
    慕容冲低头拿起笔,一笔一划开始写了,帛巾上写道:“记得陛下喜欢吃梨,凤皇这里梨香满园,凤皇择了来送与陛下品尝,梨心似我,归心如箭!”
    他写完提着笔看信,谁知段嫣然也在看信,便正视过去,段既然抬头看慕容冲,不知怎么的,慕容冲唇一扯,微微冷笑起来,两人目视良久,段嫣然突然脸一红,垂下头道:“墨已磨好了,妾身告退!”
    慕容冲将信拿起来,交到高盖面前说:“请三哥送到姐姐那里去,叫姐姐寻机会送到陛下那里,还要带上一句话,叫姐姐学给陛下听,你听仔细了:凤皇知道陛下最喜欢吃香梨,在院里栽了老梨一株,此梨是江东的品种,听闻淮南的柑到了淮北便成了柑,不知真正种于江东的香梨,会不会更甜一些,真想尝一尝呢!”
    高盖有些疑惑:“爷方才说对陛下言语撩拔一下,这话是何意思?啊——我明白了,淮南的柑……便是说这梨原是江东的品种,换了地方种植大概不会这么甜,如果能亲自到江东去品尝一下当地的梨,味儿肯定会更香甜,皇哥儿是想提醒陛下,江东六郡仍是晋朝,要吃江东的香梨,就要打到那里去,陛下若是心存了要取晋朝的心,便一定想吃江东的香梨。”
    慕容冲点点头,说:“高大人甚是聪慧,我说的话你要好生记住了,其中真意,大人你也不必与姐姐言明,咱们静等消息,苻重那边也请他稍安毋燥,不过你也可以告诉三哥,若是苻重不能等待,就由着他,七哥泓不是在洛阳为官么,若看苻重行事不对,七哥可第一个对付苻重,这样可向陛下表明咱们的态度,七哥若此举成功,便能得到陛下的信任,七哥就有掌握兵权的机会了!”
    高盖大喜道:“皇……侯爷常称赞大人心思缜密,谋略过人,还说凡事问问大人的主意,如此看来,大人真真是,侯爷果真是有识人之能啊!”
    慕容冲却未见喜色,只说:“我估计着这两三年,大秦会有变化,咱们先得了先机,以后行事自然就会把握了。朝廷的事,我这边消息不够灵通,对三哥说朝廷一有什么动静便派人告知。记住,千万不要拿书信传,若不小心叫人截了去,便是罪状一桩!,我这里有个人,叫卜一忠的,人机灵有才干,叫他跟了去,到七哥的军中做些什么都好!”
    正说着,长史把一筐香梨弄了来,慕容冲对高盖说:“高大人,你一路辛苦,但事关要紧,我也不留你,这香梨我叫快马送到长安去,你随后出发,辛苦些,不乘车驾了,快马加鞭,最好是今晚便以到长安,香梨趁着新鲜送进宫去,叫陛下尝尝我亲——手——摘下的香梨,明白么?”
    高盖“诺”一声,出了府院,早有快马候在那里。
    慕容冲松了一口气,长史笑着,将两只香梨递过去道:“这是小凤奴摘的梨,爷尝尝,好吃得很!”
    慕容冲板着脸出了书房,段嫣然还守在门外面,一看见慕容冲出来,脸红红地上前迎上来,慕容冲半回过身子,将长史手上香梨拿来递给她,温和地说:“这是我院里的香梨,你吃罢!”
    段嫣然接过香梨,激动得两眼泛红,慕容冲背着手向后院走去,段嫣然亦步亦趋跟上来,慕容冲转身道:“我到校场与院女们玩儿,夫人是名门闺秀,那种地方不宜去!”(未完待续)
    
  ☆、第九十八章 女兵

段嫣然低头细语道:“妾身只是想跟着夫君,不妨碍夫君做事儿!”
    慕容冲叹了一口气道:“信——你也看了,你可知道,我与陛下仍有来往,我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我非常人也,夫人便不用在我的身上花费力气,委屈你了!”
    岂料段嫣然是个倔强之人,她不言语了,等慕容冲走了几步,她跟在后面也走了几步。慕容冲原来还想说什么,终于也不再说话,只大步走,不再理会跟着的段嫣然。
    十六院们早在校场集中好,着十六色不同颜色的衣服,把校场弄得一片姹紫嫣红,煞是好看,每一院有女子五十人,加起来便是七八百人,每一院有一个领头的院主,绿肥红瘦,各种形状不一,但都神彩飞扬,与一般女子略有不同。
    慕容冲走上高台,长盛将手上的旗子一挥,十六院的人便整齐地行了一礼,长盛将旗子一分,十六院的人就各自跑开,跑到既定的位置,较量便开始了,今日换了个游戏,两队在树林间用丝带荡出来,手上拿着木剑,两队相遇时拿剑向对方身上去,只见木剑上涂了不同的颜色,只要对方身上中了颜料,便是中剑,那中剑的那名院女就输了,要退出比赛,留下来的队人数众都为胜,这个队的积分就增加了。
    所以每个月每个院的排位都不一样,视每月的积分而定,赢的队在明堂的排位就会靠前,就更接近慕容冲,前三名者还能得到慕容冲冲的礼物,这是多大的荣耀呀。院女们不辞辛苦,就是为了得到这样的机会。
    一轮比拼完了,慕容冲低声吩咐长盛拿了个用草编的一个球,长盛向院女们演示了一下,长盛的脚一钩,草球向一名小仆飞去,小仆拿脚将球顶起。向另一名仆从飞去。草球在几个人身上、肩膀上、脚上运转,竟然不落地。
    长盛停下来说:“大家看清楚了没有?这个草球也叫足球,玩法是这球在每个人的身上弹动。以不落地的时间长短做胜负的标准。”
    慕容冲向长盛示意了一下,长盛把草球送过来,慕容冲抚了抚说:“凤……说要十几人争取把球送到对方的门框里为羸,但大家对这个草球还不熟悉。所以先玩足球不落地的方法……”
    只听背后有人叹了一口气道:“女子力弱,做这样的游戏。再利害的也及不过男人……”
    慕容冲不用回身,便知道是段嫣然在说话,他心内有些惊异,微微回身看她。似在听她说话。
    段嫣然感觉到慕容冲注意听,继续说:“女子虽力弱,但女子有女子的优势。若把这些优势加以利用,便是男子也及不上。”
    慕容冲转过身去。向她做了一揖道:“敢问夫人,女子的优势在哪里?”
    段嫣然脸一红,道:“若是妾身说得对,那今日的比试便是力算不算力拔头筹?”
    十六院每日总有一个院的女子以游戏或竞赛的方法有一人力拔头筹,就可以获得亲见慕容冲,并与之晚宴的奖励,段嫣然如此说,便是想与慕容冲坐在一起,并与慕容冲晚宴。
    慕容冲调开眼睛,看看校场上葱绿的槐树,槐花长了一树,正纷纷扬扬地落下来,他叹道:“你知道我与陛下仍有联系,做我的夫人委屈你了,你仍是处子之身,我明日写一封休书,你仍可以再嫁,不能在此处与我白白虚度了美好年华!”
    段嫣然走上前去道:“若是妾身从未见过夫君就罢了,见过了夫君,此生便是夫君的人,妾身只求能常常见到夫君,其它别无所求!”
    慕容冲的身子一僵,淡淡说:“随你!”
    段嫣然在身后说:“小凤奴是个孩子,为何一群奴仆跟着她,却总是把她跟丢了?”她看慕容冲僵直着身子,但似乎在听,就继续说下去:“是因为她人小又机灵,懂得利用形势隐藏自己,相对男人而言,女人就是人小而机灵,故若是训练女子懂得利用形势隐藏自己,会不会是很有利的?”
    “小而机灵?”慕容冲沉思着,脑袋里窜出凤奴窜到梨树上的模样,还有那只不小心砸中他脑袋的香梨。他突然醒觉过来,不自觉地站起来,长盛将旗子在头上旋了一个圈。十六院的人便站立不动。
    慕容冲向今日主持的院主襄妍说了几句,襄妍说:“今天便训练到这里,爷说你们表现很好,各自回到院内,请各院设计最精巧的最隐蔽的暗器,以七天为数,七日后比试暗器之妙!”
    十六院的人面面相觑,有的似乎明白了,有的却似乎并没有明白。但慕容冲将手里的旗帜一挥,做了解散的手势。
    他转身走到段嫣然的身边,说:“走罢,到西进院去。”
    段嫣然大喜,跟在慕容冲的身后,西进院很是富丽堂皇,早有奴婢知道慕容冲要来,做足了准备,段嫣然待慕容冲坐好,斟了一小杯酒道:“夫君,今日看你训练十六院,原先妾身也以为夫君是爱美色,性荒淫,今日看来夫君此举是大有玄机。”
    “什么玄机?”慕容冲缓缓将头上的纱帽出下来,给她倒酒的是个小丫头,冷不丁看到慕容冲的脸,一时怔住了,呆呆地看着慕容冲,忘记了酒已然满了。
    慕容冲看着她,低声道:“酒满了!”
    那丫头才清醒过来,满脸通红,跪在地上战抖不已。
    “起来罢!”慕容冲淡淡道。转目看段嫣然,她也是这般呆呆地看着慕容冲那绝美的脸。
    慕容冲道:“这副皮囊是祸害,看了徒增烦恼,夫人你说说你看到什么玄机了!”
    段嫣然满脸通红地收回目光,仓促说:“皮囊是祸是福在使用他的人,我以前在姨夫的军队里看他们训练,听闻姨夫是百战百胜的,姨说姨夫百战百胜的原因是将士们训练极严格,闻金而退,闻鼓而进绝不违反,若是鼓声响起,便是前面是刀山火海,将士们都会冲进去。今日看夫君操练女兵,深得其法!”
    慕容冲正昂首喝酒,听到段嫣然一段话,尤其是“操练女兵,深得其法”,他的手一抖,酒盏掉到了地上。

  ☆、第九十九章 千金

段嫣然看慕容冲这么大的反应,反倒有了自信,她提着酒壶,走到慕容冲的身边,扶起慕容冲的酒盏,向他的酒盏倒满了酒,双手奉上,然后说:“夫君莫要惊慌,妾身是看到夫君心怀大志,你忍辱负重,表面上讨好陛下,是为大燕复兴之计,你训练的女兵,平常人是看不出来的,但夫君你想过没有,你对外宣称这十六院的都是你的爱宠,但这些爱宠却无一人得到你的真心宠爱,日久,女子的思慕到了极点,会不会就有传言,说夫君养的不是宠,而是女兵呢?”
    慕容冲突然一个激灵,看着段嫣然道:“你是何意思?”
    “夫君必须真心宠爱这些女子,她们才会死心塌地地为夫君效命!”
    “可是,我不能……既然你如此聪颖,我也不怕告诉你,少年时在宫中一段经历,我已不能……”
    段嫣然靠近慕容冲,轻轻道:“夫君,我是真心爱慕于你,妾愿意解天夫君的心结,咱们便如正常夫妻一般过着正常的生活,生下孩子,抚养其成人,享受天伦之乐。”
    慕容冲呆呆地听着,段嫣然温柔地伏在慕容冲的怀里,反手抱在慕容冲的腰上,一双妙目看着他,娇喘细细,慕容冲一把揽住,把她压在身下,一声不哼地将段嫣然的腰带扯下来,段嫣然一声惊呼,手缠过去,一双小手绕进慕容冲的衣领,摸进肌肤里,谁知慕容冲低吼一声,用劲用力将段嫣然推开,站进身来踉踉跄跄地走出东堂。
    天色黑下来。慕容冲失了魂,走进偏院,在老梨树下站了好一会,长史从内堂出来,看见慕容冲的样子,不敢去打扰他,只静静地站着。待慕容冲移动了一下身子。忙迎上去扶着他,闻到慕容冲身上淡淡的酒香及他的失落,心道不好。爷又有些失常了,不知道哪个姑娘和奴仆遭殃了。
    进门时,莲碧看到了,忙倒上茶送进来。慕容冲坐在榻上,长史拿了茶来。慕容冲一手拂去,大声说:“我是个怪物,我不正常,我不是个正常人。没法过正常人的生活,都是拜你所赐,苻坚。我要吃了你的肉,叫你一辈子难受、难堪。叫你不得好死!哈哈哈——”
    茶盏在地上摔了个米分碎,长史忙使眼色叫莲碧快走,他一声不哼,只扶着慕容冲,只能等他将心中的愤恨全部梳理出来,慕容冲才会是一个正常人,否则不知道多少人要遭殃了。
    “你——把凤奴叫过来!”慕容冲突然大叫一声,长史吓了一跳,道:“小凤奴还是小孩子,不懂得服侍,今晚长史服侍你睡下!”
    “小孩子?小孩子?小孩子便不能服侍?我服侍人的时候,也不过十二岁,我堂堂中山王都可以服侍人,她是……她也能服侍我!”
    “爷醉了,爷好生歇息!”长史哄道。
    长史极少违扭慕容冲,慕容冲缓缓扭头过去,冷冷地看着长史,长史的心咯噔一下,腿一软跪下来,对着外面叫了一声:“莲碧,叫小凤奴来!”
    莲碧在外面应了一声,心内凉凉的,就知道是这种结果,今晚注定是个不安宁的夜。
    凤奴住在偏院的一间小房子里,两个丫头服侍着,正自睡眼朦胧,被莲碧叫醒,嘟囔了几句,闭着眼睛随莲碧走,莲碧将一个托盘放到她的手上说:“去,给爷,记住了呀,是爷上茶!要叫爷!”
    凤奴似明白非明白,接过托盘歪歪扭扭地走进慕容冲的寝室,她身量小,只足莲碧的下巴处,那托盘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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