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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荣宠手札-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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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老太太的询问,邹元桢很是委屈,“其实孙女儿什么都没说,只不过是徐世子和端王爷自己猜的罢了。那日我不在车中,哪里知道这其中的许多弯弯绕?直到后来三妹妹去了护国公府的凉棚,我才知道他们误解了。后来看三妹妹生气,我追过去想要和她一同与王爷细细解释。可是妹妹头也不回地走,我叫不住她。”
  老太太淡淡地“嗯”了声,“槿儿车子挤。你来我这里一起坐着吧。”
  邹元桢感激地眼眶微湿,“谢谢祖母。”
  二太太杜氏一直不喜欢身为庶女的邹元桢。而后邹元桢考上了静雅艺苑,邹元杺却没那个本事,杜氏对邹元桢更是厌烦到了骨子里。给她配的马车,也是府里头最旧最残破的一个。
  之前元槿来的时候,邹元桢想方设法坐了元槿的车子一同来。如今元槿不同意她坐进去了,她便也只能跟了老太太坐。不然的话,就只能和丫鬟婆子挤一挤了。
  元槿坐在车里,正和邹元桐说着话。忽听有人在外头叩车壁,就推开车门往外去看。谁知外头站着的竟然是高文恒。
  “槿儿可还好?”高文恒压低声音,急急问了句,又觉不妥,说道:“你若是有什么委屈,尽管和我说,我自会帮你。”说着,不住地上下打量元槿,似是在看她那里受了伤一般。
  看他焦急着紧的模样,元槿这才晓得,怕是自己不让邹元桢上车的事情传到了他的耳中。
  可他居然一句缘由都不问,就相信错不在她这里。即便她心情不好,也是她受了委屈。
  心里一暖,元槿的神色和声音都放柔了许多,“没有。不过是起了一些争执。”
  视线微转,看到高文恒的手指在微微发抖,元槿赶忙下了马车,“你的手怎么样了?”
  她后来回了家中凉棚后,一直被老太太叫在身边说话,未曾寻机问一声高文恒的境况。
  想他受了伤,沾了水,还划了那么长时间的桨,肯定伤口疼得厉害。
  高文恒赶紧把手背到身后不让她看到。轻轻地说了声“没事”,抿了抿唇,又说道:“你无事我就放心了。我……你不用担心。”便匆匆地离开,往自己的马匹那里行去。
  回到府里后,激动了一整天的心渐渐冷静下来,疲累就猝不及防地侵袭了身体。
  老太太也不让孩子们去晚香苑请安去了。吩咐各自回房,洗漱一下歇息会儿。而后一同到晚香苑里用晚膳,庆祝庆祝。
  今日夺得第一,比赛的彩头被邹、冯两家平分了。因着是节日庆祝,得的东西大多是吃食之类。老太太便吩咐厨里好好地将东西收拾了,在晚宴的时候用上。
  大家各自散去后,元槿也回了青兰苑里自己的屋子。小睡了会儿,再起来,却是得了个消息。
  今天的晚宴取消了。改天再庆祝。
  元槿不解,老太太今儿下午回来的时候还很开心地吩咐这件事,怎么不到半个时辰就改了主意?
  “晚香苑里出了点事儿。”樱桃说道:“咱们走之前,闹闹还好好的,不知怎地,后来忽然发了疯一样,到处乱抓乱咬。现在停歇一些了,还是张着利爪不肯让人靠近。”
  葡萄看看四下没有旁人,便凑过来小小声说道:“老太太想抱它,都被它抓伤了手。”

  第21章 

  闹闹虽然性子活泼,也不爱被陌生人接触,但,却从来没有过这般狂躁的时候。更何况,它从刚出生没多久就跟着老太太了,一向与老太太很亲,又怎会随便抓伤她呢?
  元槿觉得这事儿有点不同寻常。
  她当即站起身来朝外行去,“我去晚香苑看看。”
  晚香苑里如今乱成了一团。
  院子外头,是府里的几位姑娘和几位少爷。大家听说这里出了事,大部分都赶了过来。就连今日轮值没有放假的二老爷邹宁远,亦是候在了这里。
  高文恒因着手上的伤口清理过后睡得沉一直未曾醒来,还没人通知他这件事。
  院子里,丫鬟婆子们守在院子边儿,手里拿着棍棒还有长柄扫帚,护着身后的老太太和蒋妈妈。老太太双目冷然,静静地看着院子里那个全神戒备不住低吼的绒团儿,一言不发。
  “姑娘来了。”蒋妈妈在老太太耳边说道。
  老太太知晓,一般蒋妈妈只说“姑娘”,指的便是三姑娘元槿。
  她回头望了眼院门外的孙子孙女们,略有些不耐烦地道:“一个个地过来凑什么热闹。都回去吧。”更何况,这事儿不是人多了就能解决的。
  元槿仔细听了听里头闹闹的嘶叫声,忽地说道:“我进去瞧瞧它。”
  樱桃和葡萄连忙苦劝:“姑娘,那猫儿如今谁的劝也不听,你又何苦这个时候凑过去。”
  “看看才能知道它是怎么了。不然的话,谁都不管,任由它继续这样下去?”
  小动物们不会突然无缘无故地性情大变。找出其中的缘由才能解决问题。
  而且,若她猜的没错,闹闹如今连老太太都伤到了,如果无法转好,怕是性命不保。
  邹元钧他们几个没料到元槿会往院子里去。待到发现时,元槿已经走到了老太太的跟前,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看着女孩儿坚定的神色,老太太脸色稍稍和缓了点,却也不同意,“它已经这样了,你又何苦再挨一下子?”
  刚才大夫来过,给老太太的手做了简单包扎。而后又建议老太太把闹闹给打死。
  “犯了疯症的猫狗是好不了的。若是或者,只会祸害更多人。”大夫如是说。
  老太太其实也心里有数。现在的闹闹,不是平日里自己的那个小宝贝了。连她都咬,更遑论别人?
  可闹闹毕竟是她一点点看着长大的。即便知晓闹闹现今的状况很不好,见人就抓,甚至张口还咬。老太太一直没有下定决心要不要这么做。
  “不一定的。”元槿说道:“祖母不让我试试,又怎知没有转机?”
  语毕,她也不再多说,转而朝向白猫,矮下身子,直视着它,口中轻轻哼着温软的语调。
  闹闹看了她一眼。也只有一眼。便继续和丫鬟婆子们对峙了。
  元槿慢慢地往前走着。
  邹元钧、邹元钦和邹宁远他们大急,喊了元槿让她出去。邹元钧和邹元钦甚至冲了进来,要拉着妹妹一同出去。
  元槿推开二人,摇了摇头,示意他们不要开口。这便温声地轻声哼着柔软的调子,继续朝白猫行去。
  出乎所有人的预料。虽然闹闹一直虎视眈眈地戒备地伸着利爪朝着众人,它却没有拒绝元槿的靠近。
  元槿慢慢走到它的身边,将它抱在怀里。它也只挣扎了一下,并没有去伤她。甚至在元槿抚了抚它毛茸茸的小脑袋后,还近似于撒娇似的轻轻哼了哼。
  它的这个转变让所有人都啧啧称奇。大家不再如之前那般全身戒备着了,慢慢走上前去,一点点地向她们靠近。
  元槿抱着闹闹,轻柔地低声和它说着话。又慢慢地在它身上摩挲着,试图找出它这样异常的原因。
  突然,她碰到某个地方的时候,闹闹身子剧烈一颤,喵呜一声开始挣扎。
  元槿忙安抚住它,而后轻轻拿起它的一只小脚,凑到刚才她摸过的脚底之处仔细去看。
  因着太阳还未完全落下去,院中依然有亮光。元槿这便发现了闹闹脚底上那一点点泛着银色的光。
  她宽慰了白猫半晌,用指甲尖紧紧捏住那个尖端,下定决心,猛地一拔。
  闹闹呜地一声嘶喊,而后整个身子瘫软了下来,趴在元槿怀里,一动不动。
  “一根针。”元槿拿着那根细细的东西仔细看了看,“而且,是断了的。”
  她刚才在院外的时候听着它的声音就不对。不像是发了狂,更像是疼得厉害的呻吟声。果不其然,如今就被她找到了症结所在。
  老太太这才知晓,小宝贝不是病了发了狂,而是手脚伤到了!
  那样一根尖刺之物,扎在脚底,每走一步都痛彻心扉。小白猫怕是忍不住那剧烈的疼,又没法和人诉说、无法解脱,这才变了性子。
  老太太心疼地把猫儿抱在怀里,喊人去拿伤药。心疼地亲了小白猫几下,而后和元槿低语了几句。
  元槿据实相告。
  老太太眼中划过冷冽之色。垂眸抬眼间,尽数敛去。而后疲惫地挥了挥手,“都散了吧。今日折腾了一天,也够累了。”
  元槿刚出院子,就遭到了邹元钦的埋怨。
  “好好的过去做什么?这次运气好,没有伤到你。若是一个把握不住,那可怎么是好!”
  “正是如此。”邹元钧眉间紧蹙,“下次莫要这么鲁莽了。”
  元槿笑眯眯地看着哥哥们,等他们念叨完了,方才说道:“不用着急。我是有了把握才会出手。如果我自己都没把握,肯定躲得远远的。”
  不远处,二老爷邹宁远静静地看了他们一会儿,叹了口气,转而回白英苑去了。
  一进屋子,他就把二太太杜氏和邹元杺给训斥了一番。
  ——其余的孩子们俱都过去了,偏她们两个,非要拿乔,不肯现身。
  邹元杺觉得很是委屈。
  “我不是不过去。而是我过去了也得不到什么好眼色,干嘛要自讨没趣?”
  她揪着手里的丝帕,喃喃道:“我这两天给祖母绣了个香囊,今日刚好收线。想着今日去送给祖母呢,结果祖母根本不搭理我,那香囊接都不接,就让我回来了。还说让我好好反省反省。”
  今日家里人一回来,邹元杺就等在了老太太回晚香苑的路上,想着把东西亲手送给祖母。
  谁知老太太反倒训斥她:“既是让你好好反省,就不要做这些投机取巧的事情。讨好了我没有用处,需得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那才是真正有成效。”
  邹元杺说得委屈,杜氏也在旁帮腔:“杺杺很宝贝这香囊,努力地一针一线在做。花费了这么大力气,老太太都不肯原谅她。”说罢,叹了口气,“所以说,喜欢的,便是只说两句话、只摸两下猫也是好的。不稀罕的,费了再大的力气,也根本不屑一顾。”
  她这话里话外都在说老太太有了元槿后就不搭理邹元杺了。
  邹宁远却没心思去听这个。
  他忽地转过身来,望向一脸委屈的邹元杺,问道:“今日你摸过针?”
  “是啊。”邹元杺有些莫名其妙地答道:“不摸针,怎么把香囊收尾。”
  邹宁远莫名地就想起了闹闹脚底下的那半截绣花针来。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太过多疑了。
  将军府里的针线多了去了。就针线班子上,都能寻出上百根来。
  哪就那么巧了?
  于是稍微鼓励了邹元杺几句,他便转而往邹元桢那边去了。
  晚香苑内,待到众人都走后,老太太亲自拿了伤药给闹闹涂抹伤口。
  疼痛的本源去除后,小家伙非但没了之前的张扬跋扈,反倒比起往常来更为乖顺了许多。只好生地趴在老太太的膝上,低低的呜咽着。
  不多时,蒋妈妈推门进了屋。又转过身,把房门合上。
  “怎么样?”老太太紧盯着手中的小猫爪,头也不抬地问道:“可是吩咐下去了?”
  “已经安排好了。”
  此时只有老太太、蒋妈妈和闹闹在,蒋妈妈说话便少了许多顾忌,“和喜梅她们都说了,务必把各人的话都好生记下来,一点也不放过。说不得谁的一两句话,就能帮老太太找出害闹闹的那个人来。”
  “嗯。这事儿,可得好好查查。”老太太语气平静地说道:“现在就惦记到我这里来。往后那手往我这里伸得长了,怕是要害到我这个老婆子头上了。”
  蒋妈妈忙道:“或许是意外呢?”
  “我问过槿丫头了。那针是正正地直刺上去的。若真是意外,那也太巧了些。”
  提到元槿,蒋妈妈有些担忧地看了看老太太。
  她是不怀疑三姑娘的。可是,不知道老太太是个什么主意。于是试探着说道:“三姑娘居然能找出这根针来,会不会她……”
  “不会是槿丫头。”老太太低哼了声,“那人连槿丫头都想害!怎么会是她做的?”
  “害三姑娘?”
  “我不过是伸了伸手,闹闹就把我抓伤了。按照槿丫头的习惯,一见闹闹就往怀里抱。如果出了意外,她伤到的恐怕就是脸了。”
  想到三姑娘不顾白猫发狂、依然敢把它抱起来,蒋妈妈就有些后怕。
  老太太想到刚才的情形,倒是欣慰得很,“三丫头是个重情重义的。谁待她好,她便全心全意地想着谁。即便是只猫儿,也不会弃之不顾。”
  思及此,老太太愈发拿定了主意。
  “太子妃今日与我说,过几天,公主府上举办消暑宴,她和太子都会过去。明天她就会和明乐长公主说一声,给将军府下帖子。这几天你给槿儿好生打扮打扮。”
  “是。”蒋妈妈笑着应了一声,想到今日之事,又有些迟疑,“要不要给大姑娘也准备些?”消暑宴这样的宴请,静雅艺苑想必也会休假一日。
  “与她何干?”
  “大姑娘很入得了端王爷的眼。”蒋妈妈斟酌着说了今日听到的一些事情,又道:“怕是与那恶犬之事有关。王爷心怀愧疚,待大姑娘自然有些不同。”
  老太太合目沉吟了会儿,摇头道:“不妥当。”
  邹元桢和元槿是堂姐妹。可端王爷和太子,却是叔侄。
  若真成了事,那可乱了套。必须舍弃一个。
  “那天的话,元桢还是不要过去了。”
  但端王爷那边,也不好得罪。若邹元桢真的入了他的眼,贸贸然拘着邹元桢,怕是要惹了王爷不快。
  当年先皇十分疼爱端王,下了很大的力气来培养他。
  给端王启蒙的授课先生是顾阁老。教他兵法的,是穆大将军。枪法是镇国公亲手所授。骑术的老师是九门提督许大人。
  甚至连笛子,都是人称“玉面笛音”的国子监祭酒谢大人所教。
  这还是大家明面上都知道的。更遑论那些未曾公开说过的端王的老师们。
  老太太沉吟许久,说道:“想法子悄悄往护国公府那边递出话去。就说,当日经历了恶犬之事的,不是元桢,是元槿。”
  若徐家知道了这事,端王必然能够知晓,继而疏远说谎的邹元桢。
  依着端王不爱美色的习惯,他即便知道了经历那事的是元槿,恐怕也不会放在心上罢。

  第22章 

  邹元桢刚到静雅艺苑,便觉得学堂内气氛不对。
  昨日里对她或是无视或是嫉妒或是吹捧的眼神,俱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显而易见的嘲讽与蔑视。
  她不知发生了什么,短短时间内引起了众人这样大的变化。又顾及脸面不好开口去问,于是只得装作什么也没看到,神色平静地走到自己位置上坐好。
  “嘁。装得倒挺似模似样的……果然骗人骗得多了,就装成习惯了吗?”
  一个女学生当先发难,别人也跟着她嗤笑了起来。
  邹元桢本就想借机弄清是怎么回事,闻言暗暗松了口气,拧眉不悦地看了过去,“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另一个女学生半掩着口笑得娇俏,“我们不过想知道,骗了端王爷后心里会是什么滋味罢了。不如你告诉我们?”
  其他女学生七嘴八舌地加了进来。
  “想必是高兴的吧。毕竟捞得着和王爷多说几句话呢。”
  “何止高兴?简直要欢欣雀跃了!要知道,这世上可没几个人敢骗王爷。别人不敢做的事情她做到了,可不是这世上头一份?”
  邹元桢瞬间便想到了恶犬事件。心中又气又急。
  气的是,怎么消息就这么传了出来。先前看老太太的态度,不像是会将此事抖出来的。
  急的是,如果王爷听闻了这个消息,究竟会怎么看她。
  不过,她早已想好了应对发法子。
  只要消息传出来,那么,正主不是她的事情便掩不住。故而邹元桢嫣然一笑,淡淡地与女孩儿们说道:“我怎么会随意诓骗王爷?不过是妹妹当时被吓怕了,不愿再提及那件事情,所以拜托我将此事掩下来罢了。”
  她有信心元槿不会在旁人面前说起这个。
  如果三妹妹想揭穿她的话,早在端王面前就揭穿了。她如果没看错的话,三妹妹甚至有点不想搭理端王爷。
  “这话你糊弄旁人还行。糊弄我们,可是不成的。”
  熟悉的说话声骤然响起,一个女孩儿款款地行了过来,正是护国公夫人的侄女儿赵秋宜。
  她行至邹元桢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坐着的邹元桢,“邹元槿的性子我多多少少还是知道点的。”
  思及在山路上不动声色把她和林玉萱堵了个哑口无言的小姑娘,再想到在山明寺的那几天接触,赵秋宜哼道:“她就算被吓到了,恐怕也不会不敢说。除非——”
  斜睨着邹元桢,她微微翘起抹了口脂的殷红的唇,“除非是和她亲近的人不准她说。”
  昨日里她是在姑姑那里歇下的。护国公府里听闻这个消息后,姑母和她愕然之下,谈论了不少时候。她的这个想法,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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