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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宫撩皇帝的那些年-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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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本来就怕受凉,她眼见着小九在水中浸了两刻钟也不闻不问,要不是孩子哭得声音都哑起来,皇后怕是还得抱着让大家挨个看看她好不容易产下的宝贵儿子。
  皇帝虽然不满,但皇后入主中宫,膝下无子底气不足,日盼夜盼好不容易得了个儿子,一时的得意张扬并不是不能理解,给她时间,慢慢地就能平复下来。
  这就是人心,总有被**驱使不理智的时候。
  他觉得乔虞这时候就不太理智,在万寿节过后给景谌庆周岁,本就是有为他们母子撑腰的意思,皇后对她有敌意他不是看不出来,只是不好出面,才想着在皇后风头正盛的时候,给她一些倚仗。
  没成想一片好意落她口中倒成了麻烦。
  皇帝不由失笑,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揉散了她的发髻,语气柔和:“好,就依你说的办。”
  最终乔虞还是挑在了万寿节的第二天,在灵犀宫里头忙里忙外敲定的晚上小宴的流程,在宫里宫外都挂上了她亲手画着乖宝的红色宫灯,尤其是有一盏走马灯,在四周贴上连贯动作的画,飞快转起来,画上的小小身影踉踉跄跄地跑着,不知看见了什么,伸出了双手,扬着可爱灿烂的笑脸,撒娇着扑向了一道身着明黄龙袍的高大身形怀中。
  皇帝看见喜欢的不得了,当即让张忠小心守着挂到宣居殿的龙床前,乔虞故作嫉妒地道:“可别,挂了这个您梦中见着的都是这小子,不如挂我吧,梦着个美人总比梦着个会哭会流鼻涕的小孩子好。”
  皇帝笑睨着看她:“你不就是个会哭会流鼻涕的小孩子么?”
  “不可能,”乔虞斩钉截铁地反驳,“我哭的时候也是最美的,怎么会流鼻涕?”她可是接受过高清镜头的检验的!
  “好好,”皇帝笑呵呵地说,“你说不会就不会。”
  ……?
  乔虞嘟囔着:“您就是敷衍我也麻烦认真点吧。”


第134章 秀女
  两人闹了一会儿,才想起还有抓周这回事。
  作为主角的八皇子换上了一身绛色的蟒袍,没长出来多少的头发尽数剃了去,戴了顶朱红色滚金边的小帽子,乐呵乐呵着由贺嬷嬷抱出来,白胖团子似的小脸上天真无邪的笑容可爱极了。
  “呀,这是谁家的小宝贝啊?”乔虞将他抱过来,在怀里掂了掂,“真好看!”
  她今日也好生装扮了一番,乖宝一仰头,就被她耳朵上挂着的红珊滴珠流苏耳环吸引了过去,好像看见了什么新奇的物件,小手抓住,然后往下一扯,
  “嘶——”乔虞疼得倒抽了口冷气,边往后躲开,边顺手就把这熊孩子丢给皇帝了,揉揉耳垂,忽然噗嗤一笑,“诶呦,皇上,你说他这算不算抓周抓着的啊?”
  皇帝稳稳地接住了孩子,闻言瞥了她一眼:“景谌一向乖巧,哪会学你那胡闹性子。”
  乔虞这就不服气了:“您就是要捧儿子也别踩着我呀。”
  皇帝笑睨着看她:“你当娘的还跟景谌争起来了?”
  坐在他臂弯里,睁着水灵的眼睛看过来的景谌仰着小脸看过来,一脸的纯然无辜,心口不可遏制地一软,再大的气都发不出来了,乔虞小小捏了把他的脸,压低了声音,嫉妒道:“你瞧瞧你爹有多口是心非,之前还说偏心我呢。”
  离得这么近,皇帝怎么可能听不见,哑然失笑,还没等他说话,景谌突然出声,认真地说:“父皇!”
  皇帝以为是在叫他,嗯了一声低头看去,反倒是乔虞哈哈笑道:“乖宝是在纠正娘,不是‘爹’是‘父皇’,对不对?”
  小家伙高兴地点了点头,用稚嫩地嗓音欢快道:“娘,棒!”
  乔虞颇为自得:“这叫默契。”
  皇帝看不过去,清清嗓子:“时辰差不多了,让景谌抓周吧。”
  铺了软绒福字珊瑚桌布的大圆桌上,沿边放了十八样寓意不同的物件,乔虞灵光一动,解下一双耳环放了上去,皇帝见了眉头一皱,她没等他开口,抢先提议让他也选一件身上的东西放上去,美名其曰这才有参与感。
  皇帝哪不知道她什么心思,又耐不过她纠缠,无奈地从腰间解下了一块流云浮雕金龙的白玉佩,随她的耳环一道放在桌上,供景谌挑选。
  乔虞一见那玉佩眼睛就亮了起来,皇帝身上的配饰自然是成色最好的,只不过可能是年轻那会儿的军营生涯养成的习惯,他不怎么喜欢戴玉环瑾佩之类的东西,嫌弃行走的时候身上叮铛响起来太过别扭。
  所以好不容易见着传说中帝王专用的龙佩,她垂涎已久,早就想好好拿来把玩一下了。
  乖宝偏好色彩鲜艳的东西,这玉佩以白玉打底,他多数看不上,乔虞乐得笑纳,反正皇帝都拿出来了总不好意思再收回去。
  圆桌中间,景谌转悠着小小的身子,晃来晃去不知道该选什么,犹豫了半天,才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爬向了一把剑……准确的来说是剑柄上挂的五彩绕福结穗。
  持礼的嬷嬷当即高兴道:“八皇子抓了将军剑,日后定是好武尚武,易军易武,为大周、为皇上开疆扩土,共创大国盛世。”
  哟,这通夸的……乔虞默默地看着景谌拽了拽剑穗,没拽动,稚嫩的小脸严肃地叹了口气,一阵思索过后,手撑在地上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又去拽,这下剑倒是动了,他自己也扑通一下,小屁股重重地落在桌子上。
  她微微侧头,捂着嘴尽量不让自己笑出来。
  皇帝却是十分高兴,其实天潢贵胄的,正常情况下哪用得着上战场拼命呢?他那个时候也是被迫无奈,身边的兄弟母族强盛,各有各的倚仗,他才被迫独辟蹊径,踏上另一条危险但有效的道路。
  “不愧是朕的儿子!”皇帝朗声大笑,单手抱起景谌,豪迈地拿起剑,让他抱在怀里,“走,朕带你出去走走。”
  老父亲一脸欣慰地抱着儿子出去赏月了,乔虞伸手将那块白玉龙佩拿起来,前前后后打量着,越看越是赞叹古人的手艺精湛。
  “主子?”夏槐迟疑着开口,“您不跟着皇上去看看么?”
  “不去,”乔虞干脆道,神色满是无所谓,“反正我天天都能见着乖宝,皇上难得有这个培养父子之情的好机会,我就不去凑热闹了。”
  总之,今天晚上无论是皇帝,景谌,还是乔虞,都心满意足、非常愉快就是了。
  ……
  梅萼冰融,柳丝金浅,转眼又是一年立春,温暖而和煦的阳光照得人都跟着慵懒了起来。
  后宫到迎来一桩盛景,万人瞩目的选秀再一次拉开了序幕。
  人未进宫,声名都传开了。本次选秀中风头最盛的是四人,王谢夏安,除了夏家,其余三家都送了姑娘参选,只凭世家的名头,就知道她们的大概率会被选中的。
  还有一位就比较令人惊讶了,对简贵妃不离不弃、任她犯了什么大错都甘愿为她奔走的霍家居然也送了姑娘进来,虽然出自旁系,可总也是姓霍的。
  乔虞更是好奇,简贵妃那个习性,就是平常妃子得了皇帝的宠爱都得不大不小的醋上一场,她同族的姑娘选秀,本家把也是打着协助简贵妃的意思,那么简贵妃该不该盼着她受宠呢?
  根据前几月看,简贵妃确实变了性子,但总不至于翻天覆地的变吧?
  如此四位背景雄厚,各有千秋的秀女刚迈入皇宫大门,还没到毓秀宫呢,各宫已然待不住了,不知埋伏了多少眼线过去打探秀女们的容貌品性、家世才气样样不落,乔虞津津有味看着热闹,忍不住感叹,要是当年她选秀时候,宫里的后妃有这五分郑重,她不起眼倒算了,宋婕妤的品貌,怕是撑不到终选。
  后宫中涌动的暗潮越滚越大,短短半月,听闻毓秀宫中已经出了好几起秀女争锋致使损伤的事件,不过既没有牵连哪位背景雄厚的姑娘,也没有闹出人命,上头也并未理睬,也只有乔虞闲着没事干,只当看连续剧了,天天让方得福去打听毓秀宫闹得风波,权当乐趣。
  不过她这幅做派落在她人眼中便是唯恐新人会抢了自个儿荣宠,沉不住气地想先下手为强,暗地里嘲笑乔虞小家子气的人也不少。
  乔虞并不在意,仍旧兴致勃勃地求皇帝给她一个亲临殿选的机会,按规矩说,只有四妃以上才有资格参与最终的殿选,皇帝自然是不同意,纳闷地问她:“有什么好看的?”
  他还不耐烦去呢。
  皇帝皱起的眉宇间显露出淡淡的烦躁,凉州闹起了水患,他前前后后忙了一个月,哪有心思去管什么选秀的事儿。
  乔虞不管前朝之事,但能看出他心情不好,乖乖地闭上了嘴,转而让方得福找个口才好的奴才,殿选时候在旁边细细看了,等回来再一一给她禀报。
  命令传达下去,她还是有些遗憾,皇帝怎么懂从学员出道一朝咸鱼翻身再回去做导师的那种扬眉吐气幸灾乐祸的成就感咧?
  一眼望去,看见的全是三年前的自己啊。
  终选那天,乔虞怏怏地在灵犀宫窝了一天,直到天色都暗下来,毓秀宫的殿选才结束……不过听说皇帝半道就离开了,后头的几个秀女都是太后和皇后看着选的。
  闻言乔虞总算来了精神,兴冲冲地问道:“出什么事儿?”
  方得福选中的小太监年纪虽小,一张巧嘴却十分能言善道,比之他当年也是不差的,叙述起当时的情景,语调抑扬顿挫,情绪饱满,生动有趣。
  归根究底,是因为上回入宫的小住的那位王寄媛秀女,皇上一见她就说要赐花,没成想太后反应快,在他出口的瞬间及时打断了他,附加如“哀家年纪大了,总是顾念着亲人”、“澜儿不日也要出嫁了,哀家一人守着偌大的慈宁宫着实无趣”之类的话,委婉地表达想要留下王寄媛的意思。
  皇帝拧眉,温言称元孝皇后和皇后都是王氏的女子,他也不愿再挑王家女子进宫,还不如赏她们一桩好姻缘,嫁入官宦世家做正妻,赐诰命,更是圆满。
  太后却道:天下还有比侍奉帝王还要好的姻缘么?
  碍于孝道,皇帝不好大庭广众驳斥了太后的面子,只能退而求其次,让王姑娘自己选择,到底是入宫为妃还是由他赐婚嫁给世家俊才为妻,着重表示碍于皇后,不可能给她太高的位分。
  乔虞优哉游哉地嗑着瓜子,“王姑娘肯定是说想要陪侍君侧了?”
  那小太监咧嘴一笑,恭维道:“娘娘英明。”
  乔虞想起上回王寄媛对着皇帝低头羞涩的一幕,不禁暗笑,这姑娘不会还打着皇上对她有情的心思吧?
  总之,王姑娘这么一说,无论她表现得多么情深意重,落在皇帝眼中那就是她连着太后一起打了他脸,能气得过才怪。
  所以,那边刚留了牌子,手握名册的总管太监连名字都没写上,皇帝就径直起身,淡淡撂下一句“前朝就紧急政务亟待处理”后,便掀袍而去,留给众人一道气势磅礴的背影。
  “啧,真爽啊。”乔虞幽幽叹道,当皇帝多好,不高兴了一甩脸子谁也不敢说不是,光想想都知道,他走后,太后还得出声赞赏皇上的勤政自制。
  除了这一人最出名的,还有一位谢家的姑娘也十分显眼,她运道不好,点到名字的时候皇帝已经离开了,连面都没见着。
  不过听闻这姑娘能说会道,妙语连珠,一番话下来将太后和皇后都给逗乐了,要知道根据王家和谢家的别扭关系,想要做到这一点实属不易。
  关键这姑娘长得好,听说其美貌引得简贵妃都不由开口冷嘲,然后被谢姑娘婉转化解,可见急智。
  再加上谢氏女子那些莫须有的传闻,都给这位谢姑娘蒙上了一层完美而朦胧的色彩,只让人听着便能升起一股子威胁感,想一探究竟,好好见识下她的真面目。
  乔虞自然也好奇,只不过好奇的是先帝的那位谢皇贵妃,可惜这位谢姑娘跟她姑姑应该是一点儿不像,不然太后怕是得膈应死,更别说同她说笑,为其壮势了。
  如此又等了一月,被选中的秀女才陆陆续续进宫,出乎意料的事,第一个入宫的新人不是有太后撑腰的王寄媛,而是那位神秘的谢家姑娘。


第135章 惊吓
  谢徽音被封为正六品贵人,赐居桑梓阁。
  家世最卓越的四名秀女,有三名都封了贵人,只有王寄媛,为了展现皇帝言出必行的品质,只给了个美人的位分。
  只不过为什么同是贵人,偏偏让谢徽音第一个入宫,结合终选时候发生的事儿,乔虞猜测估计是太后拿她来给王寄媛当挡箭牌的。
  皇上不喜王寄媛驳他的面子,心里自然有气,这时候把他更为排斥的谢氏女子推到前面,相比之下,王家的姑娘就衬得十分讨喜了。
  但是要利用得当,又如何不能把其中的风险转化为机遇呢?
  无论旁人如何揣测,谢贵人为新人中第一个入宫,情理来说,皇帝晚上总要召幸她的。
  不过思及谢氏过往的丰功伟绩,不少人暗戳戳地期待皇上会迁怒到谢贵人的身上,最好能无视冷落她。
  多少道视线若有若无地都聚在桑梓阁上。
  作为主人公之一的谢贵人自然也不轻松,临近傍晚,连晚膳也不敢用,只坐在扶椅上,美眸中流转着忧心和愁绪,怔怔地看向门口,柳叶似的细眉轻蹙,令人恨不得倾尽所有换她展眉。
  谢贵人入宫的时候带了两名贴身侍奉的婢女,一人叫璇玑,另一人叫玉衡,俱是她亲挑的人,改的名,视作心腹。
  她此次入宫承载了谢氏一门的期望,这两位协助她的宫婢自然也是不凡,璇玑善谋,心思玲珑;玉衡善医,性情沉稳,谢贵人自知有所欠缺,有时候也会寻问二人的意见。
  眼下谢贵人眉头一皱起来,璇玑便猜出了她的顾虑,端上了一杯热茶,柔声劝慰道:“主子放宽心,皇上勤政之名世人皆知,奴婢已经打听过了,大多时候得拖到戊时才翻牌子呢,急不得的。”
  谢贵人攥紧了帕子:“要是原先的计划能行得通,我自然不担心,可现在皇上未见过我,对我的印象全数来自于姑姑……”
  璇玑冷静地开口道:“主子,这并不重要,皇上念及谢家,必然会召幸您的。”
  谢贵人有些不确定,她成为谢徽音的时间已经不短了,自然能看出皇帝对谢家的不喜,正式因为几年来亲眼目睹了谢家如何在皇帝打压下由盛转衰的,才导致她对皇权的既害怕又向往,
  这不喜欢能轻易掌控他人命运的滋味儿呢?
  璇玑莞尔笑道:“您忘了老太爷跟您叮嘱的话么?”
  谢贵人一怔,才想起来她入宫之前,祖父特意叫她去书房说了许多,大多都是在警告她要小心谨慎,纵使得了圣宠也不可恃宠而骄,不可贪慕帝王真情失了平常心,需步步筹谋才能细水流长。
  最后说了一句:若是入宫不得皇上召幸也不必着急,皇上总会见你的。
  气定神闲,成竹在胸。
  脑海中浮现出谢老太爷沧桑却精光湛湛的眼神,谢贵人不知怎么,心跳渐渐平复了下来。
  “祖父这么说,自然有他的道理。”谢贵人唇边扬起淡淡的笑意,她本是夹杂在生父和继母之间不受宠的小可怜,刚刚满了十八岁,要不是这场突如其来的穿越,她已经被赶出家门,不知在哪儿流浪漂泊了。
  这是她的机缘、她的命中注定。不然为什么偏偏是她穿越过来,偏偏谢家的姑娘中只有她跟姑姑长得一点都不像呢?
  或许,昭成帝,就是她跨越时空而来的原因?
  谢贵人绝色的俏颜泛上点点羞红,目含春水,婉转动情,忽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面上的红晕倏然褪去,显出了郑重之色:“璇玑,你在宫中打听的时候,可探听到了宣昭仪的消息?”
  宣昭仪的宠妃之名在宫外也传得沸沸扬扬,多得是暗中查探她的人,甚至还有派人去青州的,但传回来的消息同在京中听说的没什么不一样,倒有说宣昭仪幼时顽劣的……可关键没惹出事来,顽劣又怎么了?谁一生下来就沉稳懂事啊?
  璇玑以为她是忌惮宣昭仪得宠,才想知己知彼,提前有个准备,故而正色道:“回主子,宣昭仪确实十分得皇上的宠爱,听闻她如今所住的灵犀宫还是皇上亲笔题的名,过去几年,无论是封号还是位分,几乎都是皇上定的,便是皇后也无法插手。母凭子贵,连带着皇上对八皇子也有所不同。八皇子的诞辰与万寿节一日,听闻上月八皇子周岁,皇上亲临灵犀宫与宣昭仪一道办了个小宴,并未邀请别宫的娘娘参加。”
  若是只有宣昭仪一人在灵犀宫给八皇子庆贺周岁,便十分寒酸而单薄,但有皇上莅临就大有不同了,仿佛只有他们三人是一家人,其他都是外人似的,满宫任谁听着不心生妒意?
  谢贵人乍一听也有些恍然,垂眸失落地喃喃道:“皇上果然宠爱她。”她略带不甘地咬了咬下唇,要不是她生得晚,未尝不能比过宣昭仪的是不是?
  心绪杂乱间,忽然进来了一个小太监,一脸喜色的禀报道:“主子主子,春撵车来了,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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