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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宫撩皇帝的那些年-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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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嬷嬷只能劝她:“您放心,九皇子虽然受了些皮肉伤,但并不危及性命。”为了转移皇后的注意力,她还将皇上下旨把三皇子过继给了豫王一事细细说来,“二皇子一口咬定是您下手害死了容贵妃,谁知道幕后黑手竟是三皇子,连着豫王也逃脱不了干系,奴婢实在想不通,好好的,豫王同三皇子怎么有交情了?”
  若九皇子真的受重伤或者死了,林嬷嬷不敢瞒着她,皇后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又听她后头的话,不由嘲讽地笑道:“豫王到底是外臣,哪能真躲过皇上的眼线把手伸进后宫里来?”
  他要有这本事,当盛之年也不会在皇上手下败的那样惨。
  林嬷嬷想想也是,迟疑着说:“那您是怀疑……”
  皇后轻咳了两声,声音暗哑:“除了慈宁宫作壁上观的那位,还能有谁?”
  林嬷嬷忙给她递过来了一杯水:“主子您万不能动气啊。”
  皇后微微摇了摇头:“林嬷嬷,本宫许是没有多少时间了。”
  皇后的病是在生下六公主后就有了的,之后不注重调养,或者说太医也治不了她的心病,总之皇后身上的病症反反复复,越积越深。这回是在大惊大吓中骤然昏厥,将原本的沉疴旧疾全数带了出来。
  一醒过来,皇后就察觉到了不对劲,身上是从未有过的疲惫无力,心口处蔓延着淡淡的疼痛,仿佛每一下心跳都牵动着五脏六腑,并不剧烈,酥酥麻麻的疼痛使她的知觉都开始迟钝起来。
  闻言,林嬷嬷一惊,:“主子,这不吉利的话可不能说啊,您是皇后,是大周的国母,福泽罩身,定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的。”
  皇后想笑一笑,唇角还没扬起,接连从喉咙中冒出来的咳嗽声将林嬷嬷吓了一跳,急急起身轻拍着她的后背,帮皇后顺气。
  好一会儿,皇后才停下来,双眼通红,泛着隐隐的泪光:“本宫的身子,本宫最是清楚。”她原来强撑着收回宫权的时候还自欺欺人,想着总有一天会好转的,可现在经过了九皇子差点没命的惊吓,皇后也看开了。
  林嬷嬷同样红了眼,语调中都带上了几丝哽咽:“奴婢这就去找太医给您看看。”
  皇后拉住了她的手,轻声道:“不用了,你也别想太多,就是为着景谙,本宫也得撑下去的。”闭眼压制下胸口的血腥味,皇后并没有看见林嬷嬷面容一瞬间的僵硬。
  她是不要紧,只要把她的儿子送上帝位,这辈子,她注定是赢家。
  ……
  短短一夜过去,无论是前朝还是后宫,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二皇子涉嫌谋逆,皇上的圣旨中毫不留情地将他大大斥责了一番,下令将他圈禁在皇子府中,永生不得出。
  作为二皇子的母妃,安家也不可避免地遭受了不小的冲击,虽然二皇子举事一点都没借助身为文官的安家,但并不影响皇帝迁怒,觉得是安家的带坏了他乖巧懂事的儿子,在朝堂之上大发雷霆,将安家的人一贬再贬,就跟当年对谢家那样,那安家的子弟们,统统往战场上派。
  什么?读书人不学武?
  这不还有军书军法嘛,自古以来,不善武艺却能凭多智善谋留垂青史的军师型人才不要太多,朕相信你们,你们就是明日之星!
  事实上,在皇帝眼中大约也就是废物利用,变相削弱安家在朝野中的势力罢了。
  要知道,有当过几十年内阁首辅的安首辅在,如今朝堂上的文官,严格说起来都是他的门生,别看温和低调的老头子不显山不露水,论在天下读书人心里的地位或许比不过王谢两家,但在庙堂之上,就算是权倾朝野的王家兄弟,私下碰上他也得乖乖叫一声老师。
  至于三皇子,在他住进豫王府的第二天,皇帝就正式改了玉牒,将三皇子景询的名字移到豫王名下,同时下旨册封他为世子,等豫王百年之后,他就能名正言顺地继承豫王的王位。
  毒,太毒了。
  让自己儿子占了豫王的王位,再几代过去,豫王的亲生血脉反而只能沦为上不了台面的旁系亲眷,想想就要命啊。
  也不知皇上是惩罚三皇子,还是冲着豫王去的。
  再往深一想,或许两人都要罚呢?
  当然,论起昨晚最无辜的当属是九皇子了,好好上去劝个驾,刀剑无眼,下一秒就被二皇子无意之下毁了容,从右眼下角到左侧鬓角,几乎横跨了整张脸,让人想装看不见都不行。
  所谓的太子之争,最大热门之一的九皇子彻底没了希望。
  王家也慌了,下面几天有人上折子请求立太子的时候,王家兄弟还立场统一的出来斡旋打圆场,替皇帝分担了不少的压力。
  转眼又是七天过去,皇上专注地闷在太宸宫中处理朝政,后宫的嫔妃娘娘们一面都没再见过他,各自心慌意乱,惴惴不安。
  其中最甚的就是陆修容了,那日大殿之上,皇上明明白白地揭穿了同二皇子合谋的是陆家。
  陆修容吓的魂飞魄散,陆妃那一脉出了个皇上最为信赖的陆则章,若是他背叛了,声势定然不会闹得这么小,她越想越是怀疑,是不是自己家中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故而她当即送了急信回家,焦灼不已地等待了五六天,才等到母亲的回信。
  陆修容火急火燎地把殿内伺候的人都赶了下去,只留了个妙菱,才快速将信纸展开,匆匆一览,她气火攻心,差点没学着皇后那样当场昏厥过去。
  “哥哥!果然又是哥哥!他长什么脑子?居然去跟豫王掺和到了一起!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陆修容气得不行,“还有母亲,上回本宫明明警告过她,对上哥哥什么都忘了,居然闯下这么大的祸事来!不光连累了本宫,还连累的辛苦领兵的父亲!”
  妙菱也难以想象陆家居然真的参与到这场祸事来:“主子,事到如今,咱们还是得赶紧像个法子渡过难关才是啊。”
  陆修容沉着脸,在稍显昏暗的大殿上沉吟了半晌,冷声道:“妙菱,你给本宫更衣,本宫要去太宸宫。”
  “可是……”妙菱为难地抿了抿唇,“这几日去太宸宫求见皇上,没有一人得皇上接见,主子,咱们要不还是再观望一下吧?”
  “来不及了,”陆修容道,“既然保不住哥哥,本宫怎么也得保住父亲、保住咱们陆家的名誉。”
  “见不着皇上也没关系,本宫是去请罪的,只要皇上能听见声音就行。对了妙菱,你去看看皇上在不在太宸宫?”陆修容语气坚定,妙菱不敢反驳,就照着她的意思一一去办。
  妙菱俯身领命,出去了一会儿转眼就回来了,道:“回主子,皇上刚刚用了晚膳好像就往灵犀宫去了。”她眉眼间满是懊恼,要不是她去得太晚,也不至于被灵犀宫的抢了风头。
  陆修容一愣,苦涩道:“本宫忘了,皇上一进后宫准是往灵犀宫去的。”
  想想,她已经好几个月未同皇上私下相处了。
  文宣夫人……皇上就这样喜欢她么?一抽出身来,迫不及待地就过去了。
  然而在灵犀宫中,气氛并不像陆修容想的那般和谐。
  暖阳西落,天际绮丽的云霞照亮了一半的天空,这是夜幕降临前最后一抹温暖和明亮。
  皇帝在宫人们的跪迎中,一走进殿门,并不见乔虞迎上来的身影,他一愣,转头问夏槐:“你主子呢?”
  夏槐犹豫着小声道:“主子说在里头等着您呢,不然奴婢们跟进去。”
  皇帝想到乔虞平日里古灵精怪、想一出是一出的性子,也没多想,笑着让她们把门关上,随后便熟稔地向里走去。
  在四周巡视了好一会儿,他才看见乔虞闷声不响、沉默地坐在圆桌前的声音,疑惑地出声道:“干什么呢?”
  他玩笑着说:“以前见着朕来不行礼也就算了,这会儿连话都不说了?虞儿可是恃宠而骄了?”
  乔虞肃着小脸,抬眸看了他一眼:“皇上还请坐吧,我有事要跟您好好谈谈。”
  她绷着一张白嫩精致的脸,落在皇帝眼中丝毫看不出认真威严,反而还有些好笑。
  他黑眸中泛着点点笑意,依言在她面前坐了下来:“文宣夫人有事儿要嘱咐朕不成?”
  乔虞有些不悦的瞪了他一眼:“我很生气的,您严肃些。”
  皇帝更想笑了,不过对上她明眸熠熠中带着控诉的眼神,终究把唇角上扬的冲动忍耐住了,正色道:“行,你说,朕听着。”
  乔虞看出他态度中的不以为然,也就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开口:“您寿宴那日,二皇子或者说还有三皇子的所作所为,早在您意料之中的对么?”
  皇帝收起了眼底的笑意,深眸中缓缓显出几分压迫感来:“虞儿想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不想知道。”乔虞坦荡着说,“无论是二皇子和三皇子,都与我无关,老实跟您说,我不过是个小小的妃嫔,能力有限,前朝那些个动不动就关系国家命脉的大事我无意管,也管不着。”
  “况且几位皇子都是您的儿子,好的坏的都是您担着,就是景谌,人各有命,我也从未想着多加干涉。”
  “可那日二皇子带来了几名侍卫对着皇子们大打出手、刀刀不留情,皇上,我不同您藏着掩着,我是真的很生气,若景谌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便是闹翻了天,我也要让致使此事发生的人付出代价!”
  她面容上看不出多少怒气,眼眸黑白分明,显露出来的神色明明白白地表现出了她的认真和坚持。
  皇帝从未见过她这幅模样,猛地还愣了一瞬,待回过神来,脸色骤然黑沉了下去:“你是在责怪朕?”
  近二十年相处下来,乔虞对于如何处理皇帝的怒火已然算得上谙熟于心,他的态度强硬起来,她便适当地软和了语气:“我知道,您本意不想伤到众位皇子,闹战中差点刺向景谌要害的那名侍卫突然飞出去,没了气息,应当是您暗中派人掌控着局势,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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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世家
  皇帝的神情微微有些好转,语调依旧生硬:“你眼睛倒是尖。”
  “那是我唯一的儿子,眼见着他身处危险之中,我怎么能不多注意着些,”乔虞轻叹了一声,“皇上说我是责怪你,那您是冤枉我了。”
  “我知道,二皇子和三皇子的所作所为,已经使您伤透了心,这是我不能感同身受的。”
  这一句话说的分外情真,皇帝眸光微闪,显出了几分柔和之色。
  自当日事发之后,朝野内外,后宫上下,都在小心翼翼地揣测皇上的深意和想法,时时关注着他的一言一行,从中揣摩他所认定的太子人选。
  确认了二皇子和三皇子受皇上厌弃,再无登上地位的可能后,众人便将他们彻底忽略了个干净,要不是碍于身份,就差跟着踩上一脚,以向皇上表明自己跟这些乱臣贼子绝不是一路的。
  熟不知,那到底是皇帝的亲生子,他自己厌恶不喜事一回事儿,旁人也跟着落井下石,被践踏的何止是两位皇子,皇帝的脸面也不好看。
  那些细细斟酌他喜恶的人却没想到这点,跟别提“皇上会因为两位皇子的行为感觉到痛心”这一想法了。
  人人都将皇帝想的极度现实而理智,高高在上的仿佛不存在普通人应有的喜怒哀乐。
  到最后,连皇帝自己都觉着为两个不孝子伤心是不是他太过软弱和。
  这会儿,却等到了乔虞这声肯定,她理所当然的觉得他会因为两个孩子谋逆犯上而痛心失望。
  是啊,虽然他对身为帝王的身份认同感多过于父亲,但都是从小看着长大、曾经也是寄予厚望,盼着他们能成长为天下最出色的少年。
  这怎么能不伤心呢?
  实际上,都是人啊。
  皇帝顿了顿,语气中罕见地透着几分犹豫:“你也觉得,是朕对这两个孩子过于严苛了么?”
  其实皇帝倒不是真想毁了二皇子和三皇子,只是想从根本上杜绝他们继承皇位的可能。二皇子即使被圈禁,可但凡碰上个举国欢庆的好日子或者遇着点喜事,他就能找借口将他放出来,至于三皇子,眼下是亲王世子,就算不过继,来日新帝上位,顶多也就只能封他一个亲王,况且从亲兄弟到堂兄弟,没了竞争关系,三皇子反而跟容易在新帝手下过活。
  这两个皇子的性格皇帝看得分明,一个太过鲁莽,一个精于算计,都不是为帝的合适人选,现在就将他们排除在储君人选之外,从另一个角度,不光保护了他们因夺嫡而动手伤害其他兄弟,同时也保护了他们免遭他人不怀好意的利用和算计。
  乔虞微微摇头:“您做下的决定,自有您的深意。二皇子和三皇子实际犯下的罪责比之如今所受的惩戒并不能说重,尤其您是他们二人的父亲,两位皇子失了生母,天下若说有谁还能真心为他们考虑几分的,怕也只有您了。”
  这倒是真的,这些天就是有拐弯抹角为两位皇子求情的人在,其本意怕也是从自身的利益出发,三皇子不说,二皇子作为曾经太子的热门人选,他骤然倒台,不知有多少人慌张失措,没了方向,又担心遭其他派系围剿失势。
  皇帝轻笑了一声,有些无奈地道:“你倒是坦诚。”若是换做别人,这会儿巴不得在他面前作出一副慈母的模样为两位皇子求求情,其实话也没错,后宫里的女人狠起来连自己亲生孩子都能利用,对其他竞争对手的孩子,能分出多少温柔善心?
  乔虞见他神色放松,也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我确实是生气,俗话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您自持运筹帷幄,将一切局势掌控在手里,可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意外,就比如九皇子的伤,谁能想到三皇子会突然冲上去呢?”
  想到九皇子脸上留下的疤痕,皇帝垂眸叹了口气:“景谙那儿,确实是朕大意了。”
  实际上若不是九皇子突然上前,做出姿态来劝说二皇子,是不会受这么重的伤的。
  只是他当时被二皇子劫持,奉旨守在隐蔽处的暗卫就是想救,也不敢以重伤二皇子为代价,这么一耽搁,就造成了最后的结局。
  皇帝固然遗憾,但若说后悔却不至于,趁这机会,能将挫挫王家的风头也好。
  至于景谙,本就身体不好,眼下尽早退出夺嫡之战的血雨腥风,凭借着嫡子这个优越身份,保一世容华总是可以的。
  乔虞又道:“九皇子受此无妄之灾,谁能保证来日不会发生到您和景谌身上?我不过是个小女子,心眼小,您敢赌,我是不敢的。”
  听着她把自己和景谌相列,皇帝不复方才的怒气,心口处被一汩暖流浸润,舒神惬心。
  “你放心,不会再有下次了。”皇帝叹了一声,眉宇中显出淡淡的柔和。
  要再来个胆大妄为敢举兵谋逆的皇子,皇帝气都能被气死。
  “您心里有数就好,”乔虞微微笑道,“您是明君,我相信您的所做所为都是为着大周好,只是我见识不深,看不见那么远,就只盼着您和景谌好好的。”
  “自古以来,储位之争便充斥着无尽的硝/烟,这么一场寿宴便牵连了三位皇子。您老说我胆子大,这回怕是要让您失望了。”乔虞垂下眼帘,姣好的侧脸在烛影中显出精致的弧线,影影绰绰间,昏黄的光晕将她衬得越发静谧动人。
  “即使我不曾关注前朝的事儿,但多少也能猜着,因着我,怕景谌也入了不少人的眼吧?”她笑了笑,“皇上,我不是个尽责的母妃,景谌长成什么样了您比我还清楚些,我斗胆问您要个恩典,若是有朝一日,景谌犯了错,我宁愿您罚他,也不能如三皇子一般,将他从您的儿子们中抹去。”
  乔虞好看的眉眼间流露出轻飘飘的愁绪,同如山泉水般柔软清澈的明眸情深动人,“待几百年过去,后人能将您和我联系在一起,就怕是只能通过景谌了。”
  史书上,连皇后都只能留个姓氏,跟何况她们这些嫔妃呢?存在的位置大约只有介绍某位皇子出身的时候顺带提一嘴吧。
  皇帝微微凝眉,心头泛起酸酸麻麻的痛意,他不自觉的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冰凉软嫩的触感十分舒服:“刚不是还说自己眼界小,看不见太远的事情,这会儿就开始畅想百年之后的事儿了?”
  乔虞抬眸看着他:“就如我方才说的,大家都是人,总会迎来那么一天的,谁说的准呢?”她半真半假地玩笑道,“说不定明天我就同容贵妃一样突然就没了……”
  话音未落,皇帝忽而用力,包裹在她手外边的大手倏然收紧,乔虞吃痛一声,惊讶地看他,只见皇帝警告似地瞪了她一眼:“你说这些不吉利的做什么?”
  乔虞反握住了他的手,安抚着笑道:“我不过随口这么一说。”
  对此,皇帝没好气地说:“都是要当祖母的人了,说话做事还是不知道分寸。”
  乔虞乖巧而温顺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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