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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师兄攻略战-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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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病了。”
他微微叹气,拿了她的帕子就给她擦着头发,她却挡了去,“吹一会儿风就干了。”反而牵着他的手到舟蓬中坐下,“还是等我来给师兄冲壶茶来,这晨起的莲露据说最是甘甜清爽。”
薄子砚就默默认了,了不起她生病时,他辛苦点照顾就是,回去客栈让店家给煮些姜茶吧。
也不知道师妹她下山几年这性子怎么就变成这样,脑海里唯几的记忆中,似乎这个九师妹都是极细致精妙的人,哪有如今的太过“不拘小节”可比江湖糙汉了。
等看到白小小冲茶,薄子砚真的时有些哭笑不得,明明是一件恁地风雅的事情,文人雅士,青瓷玉壶,莲露香茶,烟雾袅袅,一会儿就该是茶香细散。但是他的师妹说是“冲壶茶水”就真的是将茶叶随手往铜壶中一扔,煮了不知道多久的莲露水一冲,这就成了,白白浪费了这些莲露。
她拿着一个喝酒的大碗放到薄子砚面前,拎着铜壶倒茶水,一脸笑意地递给了他,“师兄好好尝尝,我这莲露茶可不易喝到。”
他无奈,却也不笑话她,认真端了大碗就喝了一口热茶,也不知道是他的心情不错还是什么,竟然也觉得这样被糟蹋的莲露香茶其实喝起来也是别有风味。
她自己也捧了一碗在喝,茶碗掩了半张小脸,只露出她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却被热气氤氲了去,听见她说:“师兄觉得怎么样?是不是平生难得的好茶?”
被她这样自夸的话给逗笑了,薄子砚就顺了她的意说:“确实是平生难得。”她也就当他对自己赞赏不已,乐呵着继续喝茶。
才上了岸,就见到一个中年男子在四处张望,待他见到白小小就匆匆过来,“白神医,小人总算是找到你了!我家少爷他今日早上不好,说是腿疼得厉害,你快去看看他吧。”
白小小想到那个少爷,顿时就皱了眉,无奈地说:“他又闹什么了?”真是头疼得厉害,那个少爷简直就是个熊孩子。
管家还是一脸忧心忡忡,“白神医,少爷他疼得厉害,你快去看看吧,老头给你拜了。”说着就要跪下来,被白小小手快地阻止了,“好了好了,我这就跟你去。”
她转头看薄子砚说:“师兄,那我和赵管家去一趟赵府,你先回客栈吧。”但是薄子砚却说:“我与你一起去。”她惊讶也就是一瞬,之后就一起往赵府去了。
薄子砚看着那个和管家一路说话,脸上露着不奈,却没有不快烦躁,他的心里莫名就有些不好受,尤其是想到那封由管家暗地送到他手中的,那个赵家少爷亲笔写的信。
他难得的对那个赵家少爷产生了一些不怎么愉快的感觉,以他的为人,这样对待一个陌生人极为少有,况且这个陌生人还是他师妹认识的人。
只是到了赵府,当薄子砚看到那个传说中的赵家少爷时,他再想到那封信,他头一次想要扶额叹息,就这么一个六岁大的小豆丁,到底是怎么想的才能写出那样的信来?
赵家少爷赵嘉安鼓着肉肉的包子脸,小鼻子抽了抽,一下子就泪眼汪汪地看着白小小:“白白,我的腿好疼。”这奶声奶气的,比刚出生的娃娃都要娇气。
白小小过去捏了捏他的包子脸,双手在他腿上按了按,问他哪里痛,一会儿才点点他的额头,“昨天是不是又调皮了?说好了在腿好全了之前不能多动的,就该你疼。”
赵嘉安肉手摸摸自己的额头,含着两泡热泪撒娇:“白白,白白,原谅人家嘛,做人家娘子的,不能对相公这样动粗的,我要快点站起来才能抱你嘛。”
白小小哭笑不得,伸手将他的肉脸揉得更加起劲了,“不听话就给你扎针,不疼你还不当教训了是吧。”
赵嘉安却用肉手指着薄子砚,瞪着白小小说:“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臭男人,所以你才这样狠心对我?你这个负心人。”
“你知道就好,小豆丁的学什么说娘子相公的,你呀,乖乖躺下,给你扎针了。”赵嘉安嘟了嘟嘴,却乖乖地躺下来,还将自己的裤子扒了。
薄子砚看着他们这逗趣的一幕,自己都没有发现嘴角的笑容多么真切,他的目光落在白小小的身上是多么专注,这时却有人点了点他的手臂,他回头就看见一个爽利的美妇人,她小声说:“方便借一步说话?”
他点头,随妇人出去了,白小小自然是见到这一幕的,她想了想,没有再去理会,专心给包子赵嘉安扎针,却听到他偷笑着说:“白白,我娘亲肯定是帮我去击退敌人了,那个臭男人才不值得你跟着呢,留在赵家跟着小爷多好!”
白小小面无表情地拔了针,然后挠他的痒痒,“小爷?好呀赵嘉安,赵少爷,什么时候那么霸气了?还跟着你呢,小豆丁啥都没长好,能跟我师兄比?”
赵家包子不服气,掐着腰就要起来,被她一下子按回床上,他却不认输,鼓着包子脸炸毛了,他大声说:“怎么就比不上了!怎么就比不上了!小爷哪里都比他好,小爷整天说喜欢你,他说过吗?小爷说要娶你,他说过吗?小爷就喜欢你一个,你还说他喜欢着他的小师妹呢!能比得上小爷吗?”
而门外,薄子砚和赵夫人一字不落全听了进耳,赵夫人于是笑道:“薄公子……”
第045章 大师兄(完)
045 大师兄(完)
赵嘉安的房门外,赵夫人和薄子砚相对而立,将里头赵嘉安的一番话全都听了进耳,那番话却像一柄铜锤重重地砸在了薄子砚的心头。
赵夫人笑道:“薄公子,安儿童言童语,你不要见怪。不过,我也是想要跟薄公子说些事儿,这是我这个做姐姐的人要为小小做的。说到这里,也不知道薄公子有没有猜到安儿给你的那封信,实则上是我写的,若不是那封信,想来薄公子今日也不会出现在赵家吧。”
薄子砚为她的话惊讶,原来真相竟是这样,也难怪师妹和赵家少爷这样亲切,语气那般熟稔,原来不是普通的病人与大夫的关系,赵夫人竟然是师妹结义金兰的姐姐吗?“夫人请说。”
赵夫人做了个请的姿势,邀请薄子砚随她在这院子里走走,边走边说:“我认识小小约莫也有三年时光,那正是我和夫君都为安儿的腿奔波求医到几乎绝望的时候,我们刚从远方的一个名医处回到荥州,他们都说安儿的病无药可治。你能想到一个三岁的小孩,却反过来安慰我这个做娘的情景吗?安儿早慧,好早就发现了自己跟其他孩子的不同,面对他稚嫩的疑问,我哭完了这辈子的泪水。”
赵夫人泪中带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让你见笑了。”
薄子砚轻轻摇头,虽然他没有孩子,但是也不妨碍他在脑海里想象出那样的画面,确实让人为赵嘉安怜惜不已。
“回到荥州,我和夫君便发出消息,说只要是有人能够治好安儿的病,只要不违背仁义,赵家和我的娘家雷霆堡必定倾尽全力为恩人办成三件事。就是那时,小小她来到了赵家。”
薄子砚一直沉默地听着赵夫人说,直到赵夫人忽然问他:“薄公子可知道小小求了什么事情?”他稍稍讶异,就猜到了最大的可能,“这事情与我有关。”
赵夫人点头,看着薄子砚的眼神也有些古怪,像是不明白那个姑娘怎么就会做到那个样子。她将手里一直拿着的木盒递给了薄子砚,“这是我们欠小小的最后一件事情。”
薄子砚顿了顿,才慢慢地打开了那个木盒,他本是不愿窥探师妹的隐秘,但是赵夫人这样,大约他不开,她就会亲自动手,总之就是要让他知道吧。等到看见木盒中的东西,他沉默了,心中说不出的复杂。
木盒里放置的是一种天下奇药——须尤花,它的奇一在它生长在最西边的荒漠里,是荒漠奇花,数量不少,只不过难以采摘,就连荒漠本地人士都很少愿意去须尤花生长的地方,所以面世的数量极为稀少。
二在须尤花没有包治百病,包解百毒的功效,只对身受热毒的人有奇效,而他三年前被罚思过崖思过前,就曾中了魔教幽冥修罗的火毒,内伤极为严重,即使如今好了却仍有亏损,须尤花对他来说是最好的良药。
可是当初他中火毒的事情并没有宣扬出去,就连师父师娘都不知道,只有三师弟高理因他不得不的告知才知了这事。师妹她是怎么知道的?是三师弟说的吗?又是因何而说?
赵夫人对于薄子砚露出的神情有了些许满意,她合上木盒拿了回来,这个可还是要亲手交给她的干妹妹的。但是她最看不上的就是那个傻姑娘为这人做了那么多,却从来不表现出来,这么亏的事情,也就那个傻姑娘才做得出来,换作是她,自己不说也定要让得了她厚待的人发现的,不然谁知道她付出过那么多,凭什么她付出了连句多谢也得不到?
“薄公子看来有些惊讶,也是,作为铸剑宗的大师兄,身中火毒的事情一点儿都没有传出来,而远游在外的师妹却能够知道这事,惊讶也属正常。不过,我可以将我的猜测告诉薄公子,这须尤花是月前小小来信让我帮忙寻找的,可见她应该是最近才知道的消息,我想该是她回了宗门,薄公子身边的人与她说的吧。”
赵夫人言下之意自然就是告诉薄子砚,你身边的人能把这个消息告诉小小,那就是认可了她,觉得她是你的良缘啊,大家都这样认为,你也不好好想一想吗!
薄子砚看着赵夫人笑吟吟的样子,又看看她手中的木盒,“我大约知道是谁与师妹说的。夫人未说完的话,我也大约猜得到……”
赵夫人抬手作出一个止话的手势,“薄公子猜到便猜到吧,但是我说出来的才是真的,所以剩下的话,我还是要给薄公子说说。对了,说到哪了?哦,我想起来了,小小求了的三件事情,你已经知道了一件,那么剩下的两件也该是要让你知道的……”
鎏金石,铸剑良材,同样是数量稀少,就连铸剑宗这样的铸剑大宗也只有几块,非宗主不可用。,传说中的前朝铸剑名匠巩良多年铸剑留下的经验之谈,还有收有巩良设计的各种兵器图谱,是他多年一直寻找的东西。
他的心中不是不震惊的,更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喜悦,是被人珍爱,被人重视,被人放在心头的美妙感受。他的师妹,竟然默默地为他做了这样多,在他拒绝了她之后,这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赵夫人拿着木盒翩翩朝赵嘉安的屋子走去,她最后留下的一番话也还未在风中消散开去。她说:“薄公子,小小是我见过最傻的姑娘了,我曾问过她为什么要找这些东西,明明就不是她自己要用的,她告诉我,她是为了她最喜欢的大师兄,她找不到比这更让她高兴的事情做了。”
“即使没有回应,几可绝望,可是她仍然想继续做下去,只不过绝对不会也不能告诉你,她觉得在你拒绝她之后,再多放不下的喜爱若还要让你知道的话,那会成为你的负担,也让她觉得自己很卑鄙,就像是在用这些东西强行求你注意她一样,所以,她只会在远方默默地做,或许等到你成亲大喜的时候,成为宗主的时候,她能够将这些礼物送出,那时总不会太过显眼。”
站在原地的薄子砚低着头,南方温柔的日光打下来,在他的眼中却是明明灭灭,他心中再一次涌上了和那一日在房门后听见师妹与师娘那番话时相同的心酸和心疼,甚至比上一次都要激烈,两股情感在他的心口冲撞,撞得他的心钝钝地发疼。
不知道为什么耳边又回想起赵嘉安的那番童言童语,还有赵夫人说到的一句:“薄公子,我知道你或许真的对你的小师妹深爱过,可是有些人呐,已经无法挽回,有些人却正合争取,在情爱上,其实自私一点也无妨,切莫为了这些无法挽回的人让那些正合争取的人成了你以后的无法挽回。小小回宗门前跟我说过,她鼓起了她这辈子所有的勇气,最后一次向你走去。”
他的师妹那么勇敢,那么直接,毫不掩饰对他的喜爱,即使是面对赵嘉安的童言童语,她依然较真地说,没有人能比得上她的师兄。
一股怜惜并着喜悦交缠在他的心头,让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那么陌生,他抬起头去看那让人眩目的曜日,不曾因为他的情殇就变得异样寒冷,也不曾因为他的痴情就变得更加温暖。
总归都是他自己的心情,是他自己将自己局限在了那段情感当中,但,就像赵夫人说的那样,在情爱上,自私一点也无妨,他也始终是一个俗人,他不否认自己对小师妹的真挚情感,此生也绝不可能忘怀。
他为小师妹囿于一个狭窄的地方,甚至想到孤老终生,是因为觉得再难有一个姑娘能够让他动心动情,可是,有个姑娘硬生生地她的直接和坦白撬开他的心,探触他的心房。
他原以为自己心中圈起来的地方都是冰天雪地,可这个姑娘就在圈子外面朝他伸出了手,柔软而暖人,他能够预感得到,她可以给他幸福,那他还要为一段已该死去的情感冷硬地挥开她伸出来的手吗?他的师妹那样勇敢,勇敢到不需要他做什么,只要他鼓起勇气朝她走去,他就能得到曾经那样渴望的爱情,近在咫尺。
他猛地转身想朝赵嘉安的屋子走去,却见到他的师妹朝他走过来,脸上有着一点点的尴尬和羞窘,大而黑亮的眼睛瞪着他说:“大师兄,赵姐姐都告诉你了?火毒的事情是三师兄告诉我的,他说,体贴细致照顾人的师妹肯定得人喜欢,所以我求了须尤花,你愿意给我个机会做一个体贴细致照顾人的师妹吗?”
她又羞涩地扭了扭身体,顶着一张红扑扑的脸蛋问他:“还有,三师兄还说,他也觉得我是值得人喜爱的姑娘,他和其他师兄弟都支持我,那你现在有觉得我也挺值得人喜爱的吗?”
她似乎很紧张很期待,一直盯着他移不开视线。清风拂来,日光暖人,他轻笑几声,清远温醇的声线说:“师妹,你不是一直都对我很体贴细致很照顾吗?”
她眨眨眼,忽而一笑,抛开了羞涩跑到他面前来,“那,师兄,你这样说,是不是赞同三师兄的话?体贴细致照顾人的师妹得人喜欢……那我得你喜欢了吗?”
他抬头碰了碰她的鬓角,手指从那里下滑,抚摸着她温暖水润的脸蛋,她愣愣地看着他朝自己展露出来的一片温柔,觉得自己荡漾在一池暖泉中,整颗心都酥酥软软的。
他说:“嗯,很得我喜欢,也会越来越喜欢。”他以为接受她的感情很难,但是事实上一点也不,好似她就是最适合的人一样,所有的条件都具备了,只等着他牵起她的手。
脑海里忽然就涌起了一个很美的画面,蓝衣的他和红衣的她,耍着一套似有白雪弥漫的剑法,一举一动乃至一个最细微的眼神流露出来的都是他们之间的默契非常。他忽然就想将这套剑法实现在这里。
一年后,铸剑宗宗主诸葛海穆五十岁生辰大宴天下江湖侠士,同时也是他的外孙司马霆的满月宴。
酒席间,高理等人时不时就往外看,他们收到大师兄的传信,说师父大寿他一定会回来的,他们都高兴着,因为从那字里行间,他们感受到,大师兄不一样了。
才刚刚唱完了其他大派给诸葛海穆的寿礼,他哈哈大笑,显然是极高兴的,林氏坐在他身边,脸上也是笑容,一旁还有抱着儿子的诸葛蝶儿,和英俊高大护着妻儿的司马恒道。
那人又唱:“宗门大师兄薄子砚携白小小以剑舞贺宗主大寿。”话音才落,凌厉的剑气从门外直冲而入,穿着宗门服饰的薄子砚和白小小现身人前,两人相视一眼,便开始了这套,以薄子砚那细碎的记忆中得来的灵感所创。
当时白小小也是惊讶的,但是更有一种兴奋,为这不同时空之中,她与师兄的冥冥缘分,原来她没有想错,这些时空,就是她与师兄曾经的某一世,她将这一世又一世的故事重新演绎,颇得完满。
他们二人手执流光盛雪的长剑,泛着丝丝的金光,在这堂中舞动,像是带来了一片的白雪飘散,却只觉得美不觉得冷,这固然是因为这套剑法他们都刻意收敛了凛冽的杀气。
剑划过一个半圆,他们同时收手,默契地相视一笑,然后朝座上的诸葛海穆拜道:“祝师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好好好。”诸葛海穆笑着受了,林氏看见自己疼爱的两个孩子这样默契亲密,知道他们成就了一段锦绣良缘,心里更是欣慰。众人也是一番热烈的呼声,高理他们看了这一幕,对大师兄的挂心真的都放下来了。
宴后,薄子砚和白小小在宗门散步的时候,正好碰上了带着儿子准备回一趟司马家的诸葛蝶儿和司马恒道,两方相视或笑,或点头,然后错身而过。
诸葛蝶儿回头看了一眼薄子砚,然后靠在司马恒道身边,做了母亲之后的她显得成熟了,但是她的眉眼间流露的确实是一份幸福。
她后来从怒而大喝司马恒道的乔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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