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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妙拾回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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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听那妇人气愤愤的嚷道,“好哇!不借就不借!老娘我也不计较了,可你们看看我这衣裳,正经的好料子啊,让你们拿水给泼成这个样子,还怎么穿!”
  她身上也不过是裙角和裤腿上有些水渍,这明显就是来找茬的。
  温华挑眉看着她,“你要我们赔钱?”
  那妇人呸了一口,“老娘稀罕你那两个臭钱?我这身衣服没五两银子看都别想看!赶紧磕头赔礼,要不然你们谁也别想有好果子吃!”
  她这么一嚷嚷,就有不少人从客房里出来看热闹。
  远处有几个丫鬟往这边探头探脑,有个穿粉衫的丫鬟拨开围观的人急走几步上前来,拉住她斥道,“马姨娘!您又嚷嚷什么呢?”
  那马姨娘转过头去,立刻便矮了半截,“碧月姑娘,这几个小崽子也太不识抬举了,夫人要打牌,他们不借也就算了,还泼了我一身的水哪,你看看!这可是夫人才赏下来的料子做的!”
  朝益涨红了脸,要冲上去,却被朝英拉住了,温华也拉住他,让他先把湿衣换了再说。
  那个叫碧月的注意到这边的情形,秀眉微蹙,“你们好不晓事,什么稀奇的玩意儿,便是给我们夫人过过目又怎的?难道还怕少了赏钱!”
  温华忍不住冷笑道,“我们哪里知道是谁家的夫人,可好歹也是明白规矩的,这位大婶大喇喇的门也不敲就闯进来,二话不说便要拿我们的东西,我说不认字的是玩不了的,她便去欺负我家哥哥,哼!她身上溅湿了,我家哥哥可是被她泼了个透心凉,这账怎么算?不知道贵府的老爷是哪一位,怎么府上的人都是这般跋扈!”
  可能那位马姨娘的确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那碧月狠狠地瞪了马姨娘一眼,转脸盯着温华,“吵什么吵?我家老爷的名讳哪里是你这种升斗小民能知道的?什么好东西也值得这般守着?呸!没见过世面的东西!”
  “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温华瞧了瞧满院子的人,“不过是几张马吊牌罢了,竟然有劳姐姐你特地跑来跟咱们吵架,咱们真是好大的面子呢!可是我哥哥还得换衣裳呢,姐姐慢走,不、送、了。”
  碧月脸涨得通红,还要再吵,却被从人群里挤进来的两个穿红衣的丫鬟喝住了,“碧月!太太要喝茶呢,你赶紧去吧!”又拉着马姨娘的手,“马姨娘,你怎么跑到这儿了,那边就等你了,快过去吧。”
  两个丫鬟推推搡搡的把碧月和马姨娘弄走了。
  众人见没有了热闹可瞧,便渐渐散去。
  “太欺负人了!”朝益气得眼眶都红了。
  朝英把他按到一旁,将替换衣服塞给他,“咱们斗不过,且忍忍吧,不能给二哥添麻烦。”
  温华也被这突来的口角弄得心情糟糕,她背过身去把包袱里剩下的烧饼、牛肉和咸菜都拿出来摆在桌子上,暗叹一口气。
  朝益低头换了衣裳,把湿了的衣裳放在一边晾上。
  本来打水是为了洗脸洗手,这下木盆翻了,朝英怕朝益出去再遇到那家的人会吃亏,便让他和温华留在房间里,自己又去打一盆水,三人将就着洗漱了,茶壶里的热水放置了半天已经成了温水,把三个水袋灌满,朝英又去打了壶热水,取了桌子上的茶杯洗净倒了茶水。
  三人静静地吃饭,谁也没了聊天的情绪,一是因为刚才跟人吵了一架,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今天在车上颠簸了一天,实在是累极了。
  吃完了饭,温华帮着朝益洗干净了衣服,搭在窗前,这样差不多一夜就能干了。
  朝英去要了两斤烧饼和两斤牛肉,俱都用纸包了,又提了一壶水回来,轮流着洗了脚,因记着邓知仁所说的路上不能多说话,就没有再去找他,吹熄了灯便和衣睡了。
  虽然头一天睡得早,但是他们直到第二日天将亮才起身,温华知道他们要练武,便自告奋勇跑去饭堂里买早点,要了两样花色馒头和三碗面汤,拿小碗装了些醋,颤颤悠悠的往回端。路上遇见了昨天帮忙劝架的一个丫鬟,温华停住了脚步,待她走到跟前时,轻轻道了声“谢谢”。
  那丫鬟诧异的看了她一眼,随即一笑,“不必客气。”
  温华没再说什么,只是点点头,端着托盘继续往回走。
  朝英和朝益帮着她把托盘端到屋里,隔壁院子里逐渐人声沸腾,三人快速的吃完早点,收拾了行囊,跟店家结了账便去找邓知仁。
  邓知仁看见他们,将他们拉到一旁,低声道,“你们昨天和人家吵架了?”
  三个人互相看了看,朝英道,“二哥,我们也不想吵……”他就把昨天的事简要的说了一遍。
  邓知仁拍拍他的肩膀,“你们知道忍一时之气是好的,不过还有半天的路程,也不必太拘束,这一家是到运城做官的,难免架子大些。”
  听了这话,他们都暗自松了口气,温华笑道,“二哥,到了运城,你还要忙么?”
  邓知仁扭头看了看,“今天下午到了以后就没什么事了,晚上和明天我陪你们好好逛逛,那可比咱们县城大多了。得了,我不多说了,你们还是坐昨天的车,别调皮。”说完便继续去忙了。

  运城恩义街

  他们上了车,车上坐着两个十四五岁小厮打扮的少年,温华知道其中一个叫百善,他最爱说话,昨天一路上跟他聊了不少。
  百善见他们上了车,就开始乐,他压低了声音,“昨儿你那里可热闹啊!我都看见了。”
  “嘁!看见了你也不过来帮忙,真不够意思!”温华瞪了他一眼。
  “冤枉啊,就那一位——哪儿是咱能惹得起的?不过听说昨天夫人……哎呦!”
  他旁边的那个小厮拐了他一肘子,“闭嘴吧,主子的事也是你能议论的?”
  “知道啦知道啦!”他转转眼珠,又跟温华他们嘱咐了一句,“一会儿那个戴万字头巾的来了,你们别吭声,那是她娘家兄弟,最是护短的。”
  万字头巾?温华想起昨天车上有个三十多岁神态倨傲的中年男子,好像是什么副管事,一个姨娘的兄弟能做到副管事,也不是个简单的。
  果然,那戴万字头巾的中年男子打一上了车便没有好声气儿,不是冷嘲热讽便是指桑骂槐,其他的人都不言语也不接话,温华他们三个打定了主意理也不理他,自说自的,自玩自的,弄得那人好生没趣。
  接下来的半天车队一直在赶路,中午也没有停下,因为这时候离运城已经很近了,不过十来里路,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大家都很是振奋,毕竟已经颠簸了近两天,正是疲惫不堪的时候,眼看马上就要到了,于是时间越发变得难熬。
  车队先是在府衙附近的一处大宅子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车上的人都被叫了下去,集中在宅院门口听管家训话,看上去少说也有一百多人,穿红着绿,高矮胖瘦,各样的都有。
  朝益探出脑袋看了一会儿,咂舌道,“他家这么多佣人,用得了么?”
  温华仔细看了看,“这肯定不是全部,他家主子必定已经进院子了,身边还得有几十个伺候的,门口的这些不过是干粗活的。”
  朝英也是一脸的诧异,“这官老爷就是不一样,摆的好大的排场!”
  温华想了想,笑了起来,“昨天跟咱们吵架的那个叫碧月的,听起来好像是专门给他家太太倒茶的,你想,光倒茶就得专门安排一个人,那还有梳头的,穿衣的,端碗的,不都得安排人?其他的还有扫地的,做饭的,洗衣的,种花的,可不就得满满一院子的人?”
  这一席话听得兄弟两个瞪圆了眼睛,随即朝益笑嘻嘻的拿胳膊肘拐了拐朝英,“七哥,怪不得有句话说千里做官只为吃穿,就看这排场,咱怎么也得去考个状元不是?”
  朝英看了他一眼,摸摸他的脑袋,“是啊,你要争气。”
  朝益一吐舌头,转身缩回了车里。
  在这座宅子门前耽搁了近一个时辰,车队才离开。
  来到城内一处不甚起眼的客栈,镖师们把剩下的车马和货物都安置在客栈里,朝英朝益和温华他们三个要了一间房,仍然是有靠窗的大炕,瞧着邓知仁还忙着交接货物,三人便回屋好好的洗漱了一番,用了些饭菜,躺在大炕上睡了半晌。
  他们被一阵敲门声惊醒,朝英迷迷糊糊的起身开了门,正是邓家二哥邓知仁。
  “你们睡觉呢?我说怎么没有动静。”他进来先是咕咚咕咚喝了两碗水,又把行李包袱往炕上一扔,洗了把脸,倒在炕上长出了一口气,“再睡会儿吧,到了晚上夜市出来,我带你们去瞧瞧。”说话间呢喃着竟响起了鼾声。
  温华坐在炕上眨眨眼,看向朝英朝益,朝英爬上炕,“睡吧。”
  太阳落山的时候邓知仁果然很准时的醒过来了,几个人洗漱了,换上干净的衣裳,把脏衣交给专门洗衣的婆子,花几个钱等到了明天就能拿到一身干净衣裳。
  运城是商贾集中之地,各处的口音都有,仔细听的话,多数都能听明白。
  恩义街东西向,长约三里,街道两旁是林立的商铺,附近还有许多旅店和延伸出去的街市,这条街在运城甚至其他地方都非常有名,每天从早晨一直热闹到半夜宵禁,是很多来到运城的人们经常去的地方,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各家旅店就开始有人进出,商铺的货物也在这个时候开始发往各处,白天游人如织,大大小小的商贾在这里探听消息寻找商机,等到了夜幕降临,这里又成了灯火通明的夜市,吃的玩的乐的,应有尽有。
  他们从客栈里出来,走过两条街道便来到了恩义街,三人顿时就被眼前的热闹景象吸引了,若不是有邓知仁在一旁喊着,只怕早就顺着人群跑得没影儿了。
  他们从东头开始顺着人群往西走,有热闹就瞧一瞧,有好吃的就买一些,等走到一半的时候,几个人也饱了。
  几个人有些渴了,瞧见前面有个卖茶的,便走上去要了一壶茶,一叠花生,一叠瓜子,围坐在一起闲聊,谈谈适才的见闻。
  “这回秦家可是大手笔!”
  “秦家”两个字钻进了温华的耳朵,转头看了一眼,是邻桌的两个男子在聊天,她不由留神倾听起来。
  “赵哥,这回能赚不少吧?”其中一个身量较小的消瘦男子谄媚的给另外一个胖乎乎的男子倒上茶水。
  “嘁!你还别说,这次还真就赚不了多少!”那胖乎乎的男子一脸可惜的样子,引来另一人的好奇追问,他往嘴里扔了粒花生,摇摇头,言道,“这次秦家放出来二百多人,大多是交了赎身银子的,便是那没交赎身银的,你以为是交不起?错了,那是不让他们赎身!”
  那瘦子疑惑道,“难道是犯了事才被主家卖掉?这样的奴才可不好卖呀!”
  “也是,也不是!”那胖乎乎的男子神秘的摆摆手指,看看周围,发现旁边只有三个孩子和一个青年正背对着他们说笑,遂放心言道,“这被卖掉的是伺候原来那位秦老爷的,现在的这位秦老爷不待见他们,所以巴不得赶紧把他们卖掉,半年前就找过我了,可不知道为啥直到昨天才把人送来。”
  那瘦子恍然大悟,“嗐!这大户人家的事咱们心里明白就行,知道得多了,还做不做生意?”
  “就是就是!”那胖子摇摇头,“本来还盼着能有些好货色,偏偏十几个里面,有老有少,老的已经半截入土,小的还在喂奶,那几个正年轻的又没干过重活儿,你说这买卖……偏偏那位大管家还非要卖掉,说卖多少钱都成,唯一的要求就是要卖到百里以外,你说这本来就货色不好,还提那么多要求,若不是看他赏钱给的足,这买卖我才不干呢!”
  瘦子想了想,问道,“这样还怎么卖啊?城里是留不得的。”
  胖子仿佛胸有成竹,“我明儿摆到西市去,看那里有没有人买,不行的话就直接转给别家,亏就亏点儿,不能砸手里啊。”
  听到这儿,温华给邓知仁使了个眼色,邓知仁会意,趁着起身结账的功夫,将那二人的相貌牢牢记住,他知道温华这次来运城的目的,此刻遇见与秦家有关的事情,自然上心。
  接下来的时间,四人吃饱喝足,在恩义街上逗留到将近宵禁的时候才回了客栈。
  第二天一早,在客栈里吃了早饭,几个人收拾整齐,向伙计打听西市怎么走,原来西市就是在恩义街西边的一处市场,此处专卖各样牲口和人口,生意十分兴隆,官府在市场里还配备了专门的文书,以便即时交易及时办理。
  邓知仁先是买了一头黑驴,连着鞍子一起花了十两银子,又花了三百文钱办了手续,从今天起,这头驴子就属于绛县邓家村邓知仁的了。据他说,幸亏这里市场大、牲口便宜,这么一头带鞍黑驴若是在绛县——没有十四两银子休想买到。他把温华举上去坐在上面,温华顿时就觉得视野开阔了不少。
  走着走着,便走到了西市另一边儿的人市,这人市明显比刚才过来的地方冷清了不少,不管买的卖的,都没有多少吵闹的,最热闹的便是竞价的时候。
  邓知仁远远的看见昨天晚上的那个瘦子,他不动声色,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走了不过是半柱香的功夫,便找到了昨天的另外一人。
  那个胖子让他的“货物”们都排成一字,站在前方,倒也有不少人去问,可一听是要卖到百里以外的,便一个个的摇着头走了,只有温华,始终定定的瞧着他。
  那男子大约是觉得无聊,手里的鞭子左右摇晃着,一双眼睛盯紧了周围的情形,看见瘦子过来了,便上前低声问道,“怎么样?”。
  瘦子没好气的瞥了那些“货物”一眼,“还能怎么样?一听咱们的要求都摇头,都说这样的主家实在是荒唐,既是要发卖了,就不必管到底卖到哪里去。”
  这时候,温华已经将胖子的“货物”都仔细看了一遍,果然里面有着秦丽娘认识的人,不仅认识,而且还很熟悉。

  原因与始末

  这些人神情木然,有老有少,还有年轻的媳妇抱着婴儿,温华暗恨秦圭心狠,听那胖牙人昨晚话中的意思,这些人因为之前是秦至看重的仆人,所以秦圭才执意要卖掉他们。
  温华没有过多的耽搁时间,那些被卖的秦家仆人里面,有几个是印象特别深刻的,其他的虽叫不上来名字,却也有几分面熟。她俯下身子,在邓知仁身边耳语了几句,邓知仁诧异地看了她一眼,见她坚持,便点点头,把缰绳交到朝英的手中,自己去跟那胖牙人交涉。
  通过交涉,邓知仁跟那胖牙人定下五十两买下十七个人,那胖牙人见能这么快就清仓,而且还达到了原主的要求把人卖的远远的,他心里高兴便要请邓知仁去喝酒,邓知仁婉拒道得赶紧将这些人安置了,以后有机会再合作云云,胖牙人也不勉强,和邓知仁去文书那里办了手续就揣着银子离开了。
  邓知仁将一沓契约交到温华的手中,温华依次看了,一张契约一个人名儿,一共十七张,有五两的,有三两半的,还有二两的,买主的名字都写的是“邓温华”,她将契约叠起来收在布包里,冲邓知仁笑了笑,“二哥,咱们回去吧。”
  一路上,朝英牵着驴,温华坐在驴背上,朝益和邓知仁一前一后带着那十七个人在后面慢慢的走着。
  真没想到能这么便宜的买下这些人,以后如何安置这些人她心里还真没底,罢了,先打听消息吧,既然这些人直到现在才被卖,想必多少能知道些秦丽娘姐妹的消息。
  她一直带着个草帽,小心的不让人看清她的面容,但还是有几个人从刚才谈价钱的时候就面露疑惑地直盯着她瞧。
  朝英和朝益因为邓知仁突然买下这十几个人,有些不明所以,一路上带着疑问的神情不断地打量着,温华权当没看见,邓知仁干脆笑而不答。
  回到客栈,邓知仁找店老板要了两间屋子,按照男女分别安置这些人,又让朝英朝益看守着。
  他照着温华形容的找到了其中的一个老者和中年妇人,将他们带到了四人居住的房间,轻掩上门。
  老者叫秦远,是秦家的世仆,也是秦至在世之时的秦家大管家,中年妇人是在秦丽娘的祖母身边伺候了二十多年的管家娘子春桦。
  二人一进屋就看到炕桌旁边坐着个七八岁的童儿,一身的粗布衣裳,他抬起了头,两人大吃一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三姑娘!”
  温华下了炕,微微一笑,“大管家,春桦嬷嬷,好久不见了。”
  两人围着温华看着半天,激动的不能自持,眼见得春桦嬷嬷哭得泣不成声,秦远欲要张口,却发现自己哑着嗓子说不出话来,邓知仁给他倒了一杯水,他喝下去静了静心绪,才张口道,“三姑娘——真的是……他们都说三姑娘你失踪了,找不着了,我们以为你必是让他们给害了!真没想到,真没想到,还能再见到……”说着竟也呜咽起来。
  温华不知该如何劝慰,她无措地看向邓知仁,邓知仁搬过两条凳子请他们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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