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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学大师在古代-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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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皇上下令召集工匠,建了纸坊,大量造纸。
  竹纸甫一面世,便获得了空前未有的欢迎。竹纸连连售罄,纸价也水涨船高,竟卖到了五张一两银子的地步,可是真正的洛阳纸贵了。
  而白亦容也因此名声大噪。
  彼时白亦容正坐在屋子里数钱,打算买一块水田来做试验田时,门外传来了略带急促的敲门声。
  白亦容在这里非亲非故的,也只有谢秉章才会来找他,不过他此时应该在上课才是。思绪百转千回间,他打开了院门。
  院子外站着一匹毛色上佳的黑马,一个太监打扮的男子和几个穿着官袍的官员正站在马车边,而敲门的是个侍卫模样的高大汉子。
  见白亦容出门,那太监捏着嗓子道:“你就是白亦容?”
  白亦容回道:“正是。”
  太监说:“圣上有旨,快跪下来接旨。”
  白亦容一怔,随后跪了下来,太监拿起圣旨念了遍。
  圣旨大意是赏赐他十亩良田、十匹布以及一头牛,还有赏银若干。白亦容听到这些赏赐,心里多少有些意动,于是跪谢接旨了。
  这次随这位公公前来的官员是专门来给他量地的。由于是圣上御赐,这些人也不好给差的田地和不能耕地的老牛,白亦容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十亩的水田以及一头壮年的公牛。
  虽然赏赐意外的少,但真的是打瞌睡的时候遇到了枕头,白亦容对这个皇上的印象十分不错。
  不愧是以体恤民情著称的英明大帝啊!
  闲着的时候,白亦容打算找工匠建个连厕猪圈。这个猪圈好的地方在于可以养猪积肥,将猪圈和厕所连在一起,猪便可以用作肥料。
  这个时代,肥料还不是那么多,人们只懂得用草木灰、人粪尿以及畜粪做肥料,还未开发出更多的肥料来。
  白亦容记得前世古代至少开发出百种肥料,凡是可以发酵腐烂的东西都被用做肥料,具体有粪肥、饼肥、骨肥、土肥、绿肥、无机肥料以及杂肥等等,只有想不到的肥料没有做不出的肥料。
  这个大燕朝的农业还没那么发达,人们也只隐约知道适当施肥可以保持一块地常年耕种下去。至于肥料,也就开发出那么两三种。
  也可以说,人们对肥料的应用结束了游耕的农业时代。但是,对肥料的了解不那么深,限制了庄稼收成量的进一步提高。
  由于古代用的多是有机肥,所以要特别注意这些肥料必须腐熟才能施肥,否则只会烧坏庄稼。
  这些日子,白亦容在制作粪丹。所谓粪丹,就是用人畜粪、饼渣、动物内脏,又加无机肥料如砒信和硫磺放在缸里头,待腐熟后,晾干敲碎待用。这种粪丹肥效高,又可以防虫,是现如今最佳的混合肥料了。
  有好事者看到白亦容挑着这粪丹去施肥,纷纷过来询问。
  白亦容也不藏私,他们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亦容,你这是什么?”
  “粪丹。”
  “做什么用的呀?”
  “给庄稼施肥用的。”
  “这玩意儿都是什么东西做成的?”
  “有人畜粪、饼渣、动物内脏……”
  “哈哈哈,这不会把庄稼搞坏了吧?”
  “……”白亦容对他们的嘲笑无言以对。
  这些人只当他是个傻子,并不相信白亦容的话。回去后,还在背后嘲笑他:“那个傻子把一大堆东西混在一起,只当肥料,那庄稼没被折腾死真是奇迹。”
  白亦容不知道的是,自己在无意间又给白沙村这些无聊的人添了一个笑料。
  到了三四月份,白亦容的小麦已然成熟,非但没有被折腾死,反而看着十分漂亮,麦穗颗颗饱满,羡慕红白沙村所有人的眼睛。
  开始有人按照白亦容的做法炮制粪丹,他们根据白亦容先前透露出来的那些材料,做出了许多的粪丹。
  然而,半个月过去后,许多人的田地开始出现被烧死的现象。这些人顿时怒了,认为是白亦容有意害他们的。于是几个田地被烧死的人家联名将白亦容告上了官府,要求他一力承担后果,并且赔偿损失。涉及到庄稼收成一事,官府总是十分关注的,得到了几户人家的联名诉状后,官府立马传讯了白亦容。


第6章 告上县衙
  白亦容没想到还有这茬事,来传差票的衙役对他早已听说过了,这个白亦容便是白沙村著名的傻子,受过皇上赏赐的那个,这事早就传得四周邻里乡亲都知道了。
  差票上写明了所为何事以及开堂日期,要求白亦容准时到县衙。
  白亦容掏出了一些铜钱,递给了那衙役,衙役掂量了下铜钱,差不多有几十来文,也不枉他跑这一趟了。
  白亦容问:“县令老爷的意思是……”
  那衙役看了看左右,见没人,才小声道:“恐怕不太好,县令老爷说,害人田地无收的会被判死刑的,这可是重罪,除非错在他们自己身上。”
  白亦容心里微微一惊,不过没有被吓到。他拱了拱手:“多谢这位大哥的提点。”
  送走了那衙役,白亦容有些烦恼,不过转念一想,又摇了摇头。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唉。”
  到了差票写的那日,白亦容便前往了官府,与那几户人家当场对质。
  县衙不大,不过站在门口都能感受到这座古代法院散发出来的威严。几户人家早已到达县衙,正哭哭啼啼地说着自己的田地被害得有多惨。
  那几户人家一边抹泪一边控诉白亦容:“粪丹的材料都是他亲口说的。”
  白亦容略一思索,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于是他上前一步,对那县令道:“草民有话要说。”
  县令也不是个草包,他虽然厌恨白亦容夺走了他生财之道,但因先前圣上曾经赏赐过白亦容,所以也不敢当众甩脸色给白亦容,对他反而有几分容忍,他耐着心道:“你且说来。”
  白亦容说:“之前有人问过草民这粪丹材料,草民确实答过,粪丹材料为人畜粪、饼渣、动物内脏,又加无机肥料如砒信和硫磺。”
  县令一听,与这几户人家口述的无异,便说:“那你还有何话要说?”
  白亦容复又问那几户人家:“你们是如何炮制粪丹,又是如何施肥的呢?”
  其中一人擦了擦眼泪,说:“我们将你说的那几样材料混在一起,就洒入了庄稼。”
  白亦容扶额,然后说:“你们是马上将粪丹用于庄稼的?”
  这几户人家直觉不对,可还是点了点头。
  白亦容这才对县令说:“这粪丹,须得放入缸内,待腐熟完毕后才能用于田地,这些人家未问清楚就匆忙施肥,粪丹尚未腐熟,庄稼自然会被腐烂时产生的高温烧死。诸位如若不信的话,可以依照在下的法子试上一试,待出了结果再来问罪也不迟。”
  他说得有理有据,口齿清楚,在场的人听了后,都是点点头,连县令都被说服了。
  那几户人家也知道是自己偷学人家的法子不成才造成了烧苗现象,都面露愧色。
  县令对他们说:“现如今,你们也该知道是你们的错,只有拔掉苗重新栽种,这次炮制粪丹可要注意了。”
  那几户人家只得讪讪离开县衙,回去重新栽种。
  然后,县令宣布退堂。这退堂之后,立马有一大堆村民围了上来,纷纷向白亦容讨教。白亦容也不藏私,不仅口齿伶俐地解说清楚,还提了几点注意事项。所有人围着他,恨不得将他说的每句话都拿小本本抄下来。
  每个人都心里感慨,白亦容没有借此机会发财,反而免费传授制作粪丹的法子,果然是个傻子。呸呸呸,谁敢说他傻,脸不都被打得啪啪响。看看人家傻子,地里头的产量比那些老庄稼汉地里头的产量还高。
  经过这次事件,白沙村的人算是勉强肯定了白亦容,也开始将他容纳为村子的一员。
  不到一年的时间,这粪丹就传遍了整个大燕朝,有人戏称这是白公粪丹。听到这个称呼的白亦容苦笑不已,这个名称可真是……一言难尽呐!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冬小麦收成后,所有人都盯着白亦容的动静,打算学着他种田。大家也看出来,这个傻子可不是真的傻子,精着呢!看看,人家当时可是两手空空入村的,才来白沙村一年不到,就拥有良田十亩和壮牛一只,是别人眼红都眼红不来的。
  再来说竹纸面世后,其他商家纷纷争相效仿,想要做出竹纸。即便圣上严封死守,这法子还是传了出去。这个朝代的人创新的能力白亦容不清楚,但是借鉴的能力是一等一的,不多时,各种竹纸流传于世。
  皇上虽然恼怒,却也是个英明的圣君,没有降怒于这些敢于跟风模仿从虎口夺食的人。
  趁着这时候,白亦容再接再厉,又顺势推出了薛涛纸,虽然所有人都不明白为什么这纸偏偏要取个女子名字的纸。不过,再看这纸,染了色,纸张不大不小,正好可以用做作诗,再适合不过了。
  薛涛纸在诗人之间风靡一时,再度流入宫内。据说永和皇帝甚为喜欢这纸,再一问,居然还是白亦容发明的。
  不过,白亦容到底是个匠人,永和皇帝除了口中称赞几句,再无其他举动。
  白亦容的竹纸给这个社会造成了极大的变动,足以让他名留青史。在这之前,纸都是麻纸,又贵的很,所以读书是家里有闲钱的人才读得起的,平民百姓百分之九十都是文盲。而竹纸的出现,不但提高了纸的质量,还促使纸价变得平民化起来,使得书本不再是奢侈品。
  永和皇帝赐下来的水田是一等良田,白亦容多少有些高兴。这几日,他已经准备育秧了,将种子播撒入地,剩下的就只有等待了。
  闲着没事干的时候,他就去除除草,每天关注苗床的生长情况。
  现如今已经是春季了,山林里动物都出来活跃了,大黄也入了山,猎捕了好几头兔子。这一日,白亦容在庭院里喂鸡,这些小鸡是他从邻居家买来的鸡仔,一只只毛茸茸的,看起来怪可爱的。
  院子门忽然传来了一阵挠门声,白亦容一听就知道是自家的狗大黄了。
  他放下手中的鸡食,走去开门,却大吃一惊。大黄倒在门口,脖子处一片血淋淋的,像是被什么撕咬过似的。
  “大黄!”他惊叫一声,心里涌上了一丝不安。
  大黄听到了主人的唤声,呜呜呜地叫着,白亦容忙抱着大黄,找村子里的兽医去了。
  鲜血流了一路,白亦容的心跳动得厉害。
  前世他也是养过狗的,据说狗临死前会离开家,另寻一处偏僻地方独自死去。既然大黄回来了,是不是说它可能死不了?想到这里,白亦容的心这才缓缓放下来,落入肚子。
  大燕朝早已有兽医,专门为牛羊马等治病,白沙村也不例外。村子里的兽医在白沙村村口,离白亦容家不太远,他走了一分钟就冲入了兽医家。一见到他这架势,兽医家的人吓了一大跳,随后兽医很快就反应过来,立马给大黄止血包扎。
  见白亦容一脸惊色,那兽医安慰他:“不碍事,都避开了要害处,过个几天就好了。”
  白亦容微微松了口气,说:“这是什么伤?”
  兽医说:“咬伤,豺狼虎豹,其中之一。”
  大黄上山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危险还是第一次遇到,白亦容心里紧张的同时,立定决心,再也不让大黄上山去了。
  白亦容看着身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大黄,摸了摸它温热的身体,眼泪差点都要掉下来了。在这个世界,大黄是他唯一的亲人,也是白亦容心灵的一个寄托。
  付了钱给兽医,白亦容连连道谢,兽医又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这才让白亦容回去。
  白亦容抱着大黄沉重的身体,心里苦笑一声,这份量可是越来越重了,以前可还是一小只,单手就能提起来,一眨眼就长成了这么大只了。
  意识到主人在担心自己,大黄睁开眼,伸出舌头舔了舔白亦容的脸,呜呜呜地叫了几声。
  白亦容侧过脑袋,躲过大黄的口水舔,说:“大黄,回家了,以后不许再上山了。”
  他抱着大黄回了家,又张罗着给大黄和自己做饭。
  大黄躺在自己的窝里头,沉沉地睡过去了。不知道梦里做到了什么梦,它努力地划动着双腿,像是在赛跑似的。
  白亦容看得发笑,将一块肉骨头放入了大黄洗干净的狗碗里,然后叫醒了大黄。


第7章 白公铁犁
  春耕很快就到来了,白亦容废了一天的功夫犁田,只是这铁犁十分难用,调头和转弯十分困难,让他不由得起了改造的心思。
  前世,曲辕犁便是在这种情况下应运而生。在前世,曲辕犁出现于唐朝时期,是经过改进后的农耕工具。
  白亦容又花费了一天的时间在家里画图,算是曲辕犁的模型,具体的只有跟铁匠当面说才能解释清楚。
  他在家里画曲辕犁制造图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伴随着一个喊声:“少年郎,在吗?”
  白亦容放下手中的炭笔,走了出去,开了门,看到了一个不认识的陌生妇女正在冲着自己笑:“少年郎,我来是找你借牛的。”
  白亦容皱了皱眉,自己跟这人又不熟,他来借牛?
  他挑了挑眉,正要拒绝的时候,这个妇女忙说:“我是你对面的邻居张铁牛的,姓秦,家里实在是穷,买不起牛,这才找你来借牛的。”
  白亦容想了想,对这女人根本就没印象,便摇了摇头,推辞说:“我这几天还要耕地,没办法借给你。”
  这女人脸色一变:“你不是已经耕完地了吗?”
  白亦容心里不悦,不过还是客气地道了声没有,就关上门了。门外那女人吃了个闭门羹后,叉着腰,朝着地上唾了一声,一边走一边骂着,嘴里很是不干净。
  白亦容庆幸方才没有将牛借给这种女人,不然日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折腾呢!
  张秦氏回到家里,犹自不甘,骂骂咧咧又添油加醋地说了今日的事情,她的两个儿子血性方刚的,一听白亦容当自己的亲娘甩门,当时就怒了,囔囔着要给他一个教训。
  直到张铁牛瞪了他们一眼,他们才渐渐住嘴了。
  是夜,一颗星子也无,天空黑得跟一个洞似的。
  经过这些时日的调养,大黄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约莫是白天睡得太久,晚上它不睡觉,就蹭着白亦容的脚,呜呜呜地直叫。
  白亦容早就睡死过去了,胸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
  这时,大黄猛地警醒起来了,竖着尾巴,朝着门口汪汪汪地大叫着。白亦容打了个激灵,从梦中惊醒,然后同样看着门口。
  他忽然想起了门外的牛,赶紧草草套上鞋子,打开门冲了出去,碰巧撞上了这一幕——两个黑乎乎的人影正在牵着他家的牛。
  由于永和皇帝吏治清明,所以民间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是以白亦容放心地将牛拴在屋外。不曾想,今晚一来就来了两个贼。
  大黄窜了出来,冲向其中一个贼人,一口咬住他的小腿,疼得他嗷嗷直叫,举起碗口大的拳头就要打大黄。
  白亦容扯开嗓子,以生平最大的音量喊出来:“抓贼啦——”
  这一喊,惊得左邻右舍全都起身了,纷纷拿着锄头斧头出来。那两个贼人似是吓了一大跳,转身就要跑,却被大黄纠缠,脱不得身,只好被堵了个正着。
  灯光一照,两张熟脸明晃晃地出现在所有人眼中,有人甚至惊呼出声:“张大郎,张二郎!”
  可不,这分明是张铁牛家的两个儿子。见自己做贼被抓,两个人脸色涨得通红,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大黄,回来!”白亦容唤回自己的狗,眼睛冷冷地扫过眼前这两人,“我看我们还是见官去吧!”
  两个人顿时吓得额头直冒冷汗,脸色白得跟纸似的,一点血色也无。
  这时,一个身影猛地扑倒在白亦容面前,哭喊着:“白郎,你就饶过我家两个孩子吧——”
  大家定睛一看,可不是嘛,这个哭喊的人正是张大郎和张二郎的母亲张秦氏。
  白亦容见两人神情愤懑,便问他们俩:“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
  张大郎和张二郎张了张嘴,垂头丧气道:“我们只是想吓吓你,并没有恶意。”
  说着,两人将来龙去脉说清楚了。
  白亦容被气笑了,便说:“牛是我的,借你是情分,不借你是本分,你们因为这一点就怨恨我,意图牵走我的牛,难道你们占理了吗?要是这样,天下岂不是乱套了。”
  旁人纷纷称是,指责两位郎君,说做贼是不对的。
  张秦氏哭着说:“我们给你钱,求求你不要送我儿去见官!不然、不然……我今天就撞死在你家门口!”
  白亦容也初初了解了这个朝代的刑法,永和皇帝对盗贼的惩罚极为严厉,偷盗者一旦被判刑,那是要被斩掉双手的。所以,一旦被定为偷盗者,这个人离死也不远了。
  白亦容没有让这家绝户的意思,只是教训了几句就放过他们了,但是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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