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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反派攻略守则[穿书]-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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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巨雷落下,两个母亲怀中的孩子皆被惊扰。
  小小的女孩儿放声大哭起来,怎么也哄不住。男孩却没有哭,而是睁着一双黑亮的眼眸,好奇地看着她。
  他伸出手,轻轻放在她的额头,这具幼嫩的身躯所承载的圣女血脉与修士灵力,似乎有一股令人安详的神奇力量。
  女孩的哭声渐渐停歇,安静地在母亲怀中睡着。
  愿她,长命百岁,平安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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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蓄力黑化值
  江衔蝉从回忆里出来后,反手就给自己甩了两巴掌。
  渣女,就是这么对待自己救命恩人的孩子的!
  这座殿宇中的法阵正在崩溃,一缕白光冲破尽头处的黑暗,那是法阵的出口,出去之后便能和江寻鹤他们汇合。江衔蝉拿袖子一抹脸,却咬牙往反方向冲去。
  “宿主,你这个时候应该去找男女主!”系统在她脑海里大叫:“别不顾主线擅自行动啊!”
  江衔蝉没搭理它,并果断切断了联系。
  她像无头苍蝇一样横冲直撞,还真找到了通往另一处的出口。
  蒹葭宫的密道实则连着皇帝的寝殿,她一冲出来,便有一片温暖的烛光包裹了全身,暖烘烘的龙涎香扑鼻而来。
  一人背对着她,正抬着双臂让侍女更衣,听闻身后的动静,疑惑地回头看了一眼。
  “什么人!竟敢擅闯殿下寝宫!”
  几柄长剑刷刷对准了江衔蝉,那衣物更了一半的男人抬了抬手,“你们先退下。”
  江衔蝉顿时牙疼起来,她竟然闯进了一位殿下的寝宫,如果她没记错,按照原书的描写,这是皇帝的幺子,淮阳王的弟弟。
  “姑娘是在这当值的吗?”定王好奇地打量着她,“本王怎么没见过你?”
  这位小王爷有点难缠,原书中在此和他相遇的应当是沐青鸢,然后他对女主一见钟情,成功让男主打翻一大缸醋,对催化两人的感情功不可没。
  他睁圆了眼,目光落到江衔蝉蓝白间色的鹤氅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原来姑娘是江门宗的贵客,找到我这来,是有什么要事吗?”
  也不自称“本王”了,还殷切地迎上前来,一副要礼贤下士的谦逊模样。
  江衔蝉差点来了个土拨鼠尖叫。
  没空管你这个男N,快圆润地滚开!!
  她反手摸了个花瓶,打算直接把他砸晕,却听外殿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一名侍卫火急火燎闯了进来,几乎是滑跪在地。
  “殿下,殿下不好了!有人要闯陛下寝宫!陛下有危险!”
  定王霎时面如土色,抄起剑架上一柄装饰用的宝剑就走。
  别忘了,京城夺储风波未消,现在谁能先保护皇帝,谁离储君的宝座就更近一步。
  —
  皇帝是从噩梦中被惊醒的。
  他已过古稀之年,往日束起天子发冠,那威严无加的九琉玄冕遮住了镌刻在他脸上的皱纹,如今秃冠散发之后,那满头的银发,在幽黄烛光下宛若一团凌乱的雾。
  殿外传来兵戈相接之声,皇帝翻身坐起,怒斥道:“怎么回事?何人在外喧闹?”
  没人回答他。
  在外殿守夜的云霄子正偷偷摸摸地摸着墙上的机关。
  他的任务结束了。
  以人血凝练丹药的主意是太虚宫所出,不过这群人标榜天下正道之首,怎能将这计划赤。裸裸地呈到皇帝御案前?
  所以才降尊纡贵地找了个云游野道,让他来当口诛笔伐的挡箭牌。
  说什么“刚正不阿为天子不喜”,说什么“不懂变通让小人趁虚而入”……
  真脏。
  但钱货两讫,接下来的事,与他毫无关系。
  云霄子唾了一口,不顾殿外求他开门的鬼哭狼嚎声,矮身准备钻入密道中遁走。
  一声巨响,黑色的刀光以千钧之势,将殿门一斩为二。他倏然回头,只见一道黑影遥遥飞来,砸在自己身上,此人穿一身绣太极双鱼纹的玄衣鹤氅,手中长剑碎为齑粉,是太虚宫的一名弟子,可不知为何半边身体不见,缺口处不见血痕。
  云霄子大骇,手忙脚乱地想把他推下去。
  “拦……不……住……”那弟子伸出仅剩的一只手,死死抓住他衣襟:“宫……主……害……我……等……”
  没说完,头颅一歪,断了气息。
  云霄子既惊且怕,他一介蝼蚁浮萍,压根不想卷入两大门派的争斗,更加坚定了逃走的决心。他把身上的死人拨开,还没转身,忽觉脖颈一凉。
  紧接着,头颅从身体脱落,他睁到极致的瞳孔内,映照出自己缓缓倒下的躯体、喷涌如注的鲜血。
  以及一道黑色的刀光,宛若蜿蜒九天的闪电,从天而降,又拔地而起,回到少年的掌心。
  他约莫在找什么人,目光在满地尸首上扫了一圈,闲庭信步一般往内殿走去,鹤氅已被血液浸湿,在地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内殿,就是天子的寝殿。
  “站住!”一队禁卫拦在他面前,“再往前走一步,你就是不赦之罪!”
  定王手中的宝剑有点握不稳,满头冷汗顾不得擦,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不能退,今晚是立功的好时机。
  更何况,自己还撞上了江门宗的一位小仙姑,这说明老天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你、你别再过来了……”他喃喃道:“我一定要保护好父皇……”
  大概是后半句话过于天真,面前人死水一般的表情有了点起伏。
  “我要找一个人。”
  景箫漫不经心地看了他一眼,将刀尖上一截断臂丢下,“她被你们骗到了这里。”
  大约是心底太过恐惧,定王不自觉被他带偏:“什、什么人?”
  景箫的目光忽地在他身上停住。
  他闻到了一抹轻盈的香,是那晚他施在海棠花上的幽香,宛若盛开在石缝中的一株纤细嫩芽,在满殿浓重的血腥味中坚韧地摇曳。
  “咳咳!”少女的身影从断垣残壁后露出。
  江衔蝉挥去飞舞的烟尘,一脚一个血坑,撑着膝盖喘着粗气。
  就见面前忽然落下一道身影,好似包裹着一团漆黑的火,但这团火刺骨冰冷。
  她看进对方深邃如幽潭的眼底,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场,抬起手打了个招呼,“我、我一个人逃出来了……”
  景箫垂目端详着她,面无表情。
  这个状态明显不对劲,江衔蝉怕他此时突然来个失忆的狗血情节,为防万一拿出了早攥在掌心的海棠,递到他面前,“你还记得这朵花吗?这是你送我的。”
  他眼睫一动,伸出手欲去触碰她的掌心。
  只靠近了一点,江衔蝉掌心那朵已经有些枯萎的海棠,被他周身的黑色火苗舔到,化作一缕烟雾消散。
  他手僵在半空,眸中露出一丝懊恼。
  这懊恼使他面色锋利起来,像淬了血的刀锋,脸颊上黑色的魔纹颜色渐深,犹如活物一般,开始朝他眼下探去。
  这状态绝对是黑化了,但书里没有写他黑化时是这模样。
  江衔蝉试探着握住他的手,冰凉,僵硬,如枯死的木头。
  她过于关注他的状态,以至于没有发现,自己的手穿过宛若火焰般雄烈的煞气,却仍然完好无损。
  就在这时,一道凛冽剑光以雷霆之势刺下,“别靠近他!”
  是江寻鹤赶到了这里。
  他一路寻来,满地都是残缺不全的尸首,这些尸首被何物所伤,不言而喻。
  不论景箫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不论他现在变成了什么模样,都不能轻易靠近他身侧了。
  “小妹,你先回来。”虽然知道这样说太过冷酷,江寻鹤仍是咬了咬牙开口,“你……先离他远一点。”
  江衔蝉看了看两人刚刚握住的手:“诶?”
  一直如一潭死水般的景箫也终于有了点回应。
  他杀气腾腾地侧目瞥了江寻鹤一眼,嘴角漫出一丝冰冷的笑意。好似不再满足于只是拉个手,轻轻一碰,而是将五指缓缓挤入她的指缝中,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如胶似漆。
  咔嚓。
  是精石地面开裂的声音,磅礴的煞气蜂涌而出,恶鬼尖利的爪牙划过地面,发出毛骨悚然的声音。
  等决浮尘的剑光破魔而出,已经没了两人的身影。
  —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从方才起,江衔蝉右眼皮便突突直跳。她好不容易从吊满死人的宫殿出来,转眼间又被带到了陌生的地方。
  背后一幅巨大的太极八卦图,在十几排油灯的照耀下,那黑白二仪似乎在缓缓流动。
  她又抬眼去看景箫,他已将外面那件脏得看不出原本颜色的鹤氅脱下,随意地坐在台阶上,从方才起便不发一言。
  伶仃的身影随烛火在地上跳动。
  就像羲和夫人死去的那晚,他杀了那二十四名追杀自己的修士后,没有一个人来找他,他便坐在满地尸首中,拥着母亲被大火烧得溃烂的手臂,一直从漫漫长夜呆坐到黎明破晓。
  他从记事起,应当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因而也不知道裴执玉替他许下的愿望。
  ——愿他长命百岁,平安喜乐。
  但这注定只是一个无法实现的愿景。
  洛羲和是冰清玉洁的圣女,裴执玉是光风霁月的修士,他合该出生于太平温柔之乡,受教于钟鸣鼎食之家。
  而不是背叛、欺骗、杀戮、仇恨……
  江衔蝉见他脸上被溅了不少血,开口打破死寂:“……我去找些水来,可、可不可以?”
  他目光盯着面前的地面,未置可否。
  江衔蝉就当他答应了,正转过身,就听背后他也站了起来。
  她的后背倏然笼上一层寒意。
  这寒意带着一股蛮不讲理、不可忤逆的霸道,宛若一座覆满冰雪的巍峨高山,突遭雪崩,漫天冰雪,朝着山脚一株微不足道的小草,倾轧而下。
  他不知何时贴了上来,从背后搂住她,缓缓收紧双臂,直至像两人先前五指相缠那般严丝合缝。
  江衔蝉眼睛因吃惊而微微瞪大。
  他垂下脖颈,冰凉的唇轻触上她的耳垂。
  宛若一块坚硬的寒冰,触碰柔软的暖玉,这样极致的冰冷与极致的温暖,让彼此的心底,都打起一阵激灵。
  寒冰移向颈侧,似在摸索着更加细腻温暖的地方。
  江衔蝉还没站起就又跪了下去,背后的人倾身压过来,将所有重量都依偎向她,若不是扶着手边的灯架,她就要栽倒了。
  数百盏油灯所散发的热量,如仲夏骄阳,她额上一层细密的汗,脸颊也被照得通红,浑身越是热,越是能感受到背后寒冰的冷。
  江衔蝉的手支撑不住,从灯架上滑落下来,撑在了地上。恍惚间,她好似察觉自己衣襟散了,刺骨的寒意宛若一条吐着信子的小蛇,缓缓地钻了进来。
  “等、等等……”
  她被冻得打了个哆嗦,瞬间清醒。
  这节奏为何如此熟悉?
  但是,为什么突然?
  江衔蝉脑海顿时冒出无数个问号,他冰凉的手又从颈侧滑了上来,捏着她下颌让她转过脸。仿佛是滚烫的岩浆里猝然被扔了一块寒冰,他的吐息也是冰冷的。
  江衔蝉感觉自己喘不过气,索性闭上眼,长睫挑着一抹光,在微微颤抖。
  但身后的人却突然停住了动作,就这样静静抱了片刻,他突然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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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我没生气
  后半夜的一场雨,将地面的血迹冲刷开来,连土壤都泛着一层绛紫色。
  几条断肢残臂触目惊心地躺在地上,已分不出谁是谁,又属于哪一具躯体。
  堂堂第一世家,竟窝藏着这样肮脏的秘密。
  这一夜过去,便似冰雪消融后的大地,一切藏污纳垢之处,都显露无遗。
  沐青鸢面色怅然:“如果创立太虚宫的,不是皇帝,而只是一个普通人,这些后代们,是不是不用花费百年之力,去追求永生不死?”
  “谁知道呢,人心不足蛇吞象。”虽然遗憾不能亲自手刃仇敌,但大仇得报,嫣然的声音很愉快:“说起来,裴执玉与洛羲和两人,好似早就心悦彼此了。”
  裴执玉路过淮阳那回,对外说法是在民间选亲传弟子,但宗门内人人都知道,他实则忍不住想看一看自己的未婚妻。
  他以公务为借口,出发时阵仗十足。
  洛羲和则是孑然一人偷偷跑出来的,两人恰巧在淮阳相遇。
  裴执玉自小以斩尽天下妖魔为己任,所以他帮了苏窈。洛羲和却被幻妖的情爱感动,所以她站在了妖族这一边。
  两人以不同的立场碰面,先不由分说打了一架,好在裴执玉并非无情无义之人,被洛羲和的劝说打动,准备饶那幻妖一命。
  却不想被哥哥横插一脚,又添油加醋告诉了族中长老,裴执玉因而受罚,他的辩解,得到的只是长辈们一声怒斥“天真!”。
  裴执玉头一回对家族代代相传的正道理念产生了怀疑。
  世间万物并不是非黑即白,他对于正道的理解,是以万物为刍狗,以本心论对错。
  但长老们却告诉他,正道,即是顺从。
  这些长辈让他跪在第一任宫主的牌匾前,让他仰视着这位开天辟地的师祖,亦是立下不世之功的天子。
  毫无条件地顺从他。
  圣人一定是对的,圣人所求即为他们的使命,此后子子孙孙、千秋万代,都将以此为己任。
  “等你成婚后,我便把一切都告诉你。”他的父亲如是道。
  他并没能等到那一天,而是先看到了被禁地蛊虫所淹没的洛羲和。
  那个在无数赞同与奉承的声音中,唯一一个告诉他“你做错了”的女孩,几乎成了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现在,进去掏出她的内丹,下一任的宫主之位,便入你囊中。”父亲冷酷无情地说:“不要犹豫,你该知道,我族能人辈出,你自小修炼刻苦,从众多同辈中脱颖而出,实乃不易,不要因为一个天真的念头,白费你十几年的努力。”
  “这个女人,本就只是一个容器而已,你不必有任何顾虑。你真正的妻子,会在其他世家中选出,她将与你长伴一生。”
  一个容器?
  洛家以仙草灵丹浇灌,精心培养十几年,只是为了能让她更好地容纳邪物。
  一个精美的容器,完美的炉鼎。
  裴执玉拔出佩剑,却是朝着同门挥砍下去。
  “你若不服,就地处死。”父亲双手撑着龙头拐杖,用灵识扩散的声音震动天幕:“我族能人辈出,不缺你一个。”
  他手中的拐杖,传自于第一任掌门,是来自天子的信物。
  所以他们的家族,和皇室一样,没有父慈子孝,没有手足之情,只有成王败寇。
  就像争夺储君之位一样,争夺着宫主的宝座。
  皇帝宫车晏驾,他们便也随之退位。
  一切都是为了顺从。
  不服者,就地斩杀,抹去一切痕迹。
  他终于明白了,自小引以为傲的家族,敬若神明的先辈,不过是一群——
  疯子。
  —
  江衔蝉自冰冷的地面醒来,身旁的油灯早已熄灭,疏朗的天光铺在地面。
  她怀里的传音符在震动,拿出来一看,却是沐青鸢在呼唤她。
  “小蝉师妹,你现在在哪?”她声音听上去很焦急:“我们已经找你一夜了。”
  衔蝉环顾一眼,“我在……太虚宫?”
  虽然不知道景箫他是怎么瞬移过来的,但背后这巨大的八卦图,她总不会认错。
  沐青鸢声音一滞,“这可麻烦了……”
  “怎么了沐师姐?”江衔蝉想了想,先报声平安,“我还好,没受伤。”还睡了一觉,就是地面有点冷,又硌人。
  “沐师姐你怎么样?哥哥还好吗?”
  “我……寻鹤……”
  沐青鸢的声音忽然变得断断续续,宛若受到电磁干扰的收音机,发出滋滋的杂音。她手里的传音符,不知何时缠上一股黑气。
  一股刺骨的寒意爬上脊背,有一道身影,悄无声息地从背后贴上来。
  “小师妹,你在跟谁讲话?”景箫变得有些低哑的声音贴在她耳侧:“是江寻鹤吗?”
  “不不,不是。”江衔蝉炸毛,一把将传音符藏在身后,“是沐师姐,她担心我……”
  “为何要‘担心’你?”
  少年撑着脸蹲在她面前,他寻了件黑袍来穿,是太虚宫玄衣金纹的鹤氅,便衬得他眉宇也浓墨重彩起来,仿佛从血海中淬炼出的锋刃。
  他姓裴,本应是宗族子弟。
  “难道你和我在一起,让他们觉得不安吗?”
  江衔蝉无言以对。
  “把那张传音符给我。”他伸出手。
  “我就只有这一张。”衔蝉将符箓悄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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