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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北宋变法那些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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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没多久,就钓上来一条尺把长的鲤鱼,那少年令商家临水砟脍,笑着招呼二人道:“既然碰到也是有缘,你们一起来尝尝,这可是当季的佳味呢。”
云娘看那鱼脍薄如蝉翼,用筷子夹起似乎要迎风飘起,放入口中仔细品尝,许是调味得宜,竟丝毫没有鱼腥气,只觉得鲜美无比。
吃完鱼脍后,赵妙柔好奇地指着一旁的彩幕问:“那里面是什么?”
少年笑道:“是关扑。”三人进入彩幕,见里面陈设了各式珍玉、奇玩、绢帛、茶酒器物等,店家笑着招呼道:“列位可将铜钱投掷十次,若有八次背面朝上,我就把列位选中的器物白送给你们。”
赵妙柔颇有些跃跃欲试,但又顾虑自己笨手笨脚,少年笑道:“我来。”他选了一只鱼子纹的茶盏和一把缠枝花纹的绢扇,一连投掷了十次铜钱,竟然九次都是背面。
店家愁眉苦脸对少年道:“小的有眼无珠,竟没看出阁下是位关扑高手,小的是小本经营,还请阁下手下留情。”
少年笑道:“自然,我们只玩这一次。”
店家这才放心,忙把东西递给少年,少年转手把两样东西分送给云娘与赵妙柔:“我留着无用,送给二位娘子吧。”
赵妙柔脸上一红,忙谢过了。少年随即告辞,赵妙柔问道:“今日多谢阁下款待,还不知道阁下名字呢。”
“在下王诜,娘子以后可以叫我晋卿。”言罢转身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1。渣男王侁出场了。
2。有关圣驾幸临金明池观龙舟争标的记载见《东京梦华录》,我还真是大爱这本书啊。
第9章 世经宦路心应折
这日,赵曙像往常一样驾临垂拱殿视朝,发现三司使蔡襄没在,问及韩琦等人告知母亲有病请假,勃然变色道:“三司掌管天下钱粮,如今边事日起,军务未备,而蔡襄十日之中,一半都在请假,这三司使还是另选他人为好!”
韩琦与欧阳修面面相觑:陛下这是怎么了,亲理政事以来,总是挑蔡襄的不是,国朝对士大夫一向优容,有事请假也是常事,何至于如此苛刻?
韩琦出列道:“三司事并没有什么差漏,罢之无名。而且当下一时也找不出才识名望比蔡襄更好的,他母亲最近确实有病,还请陛下包容。”
欧阳修也道:“蔡襄母亲已经八十多岁了,一向多病。蔡襄只是请朝假伺候老母起居,早朝后还是照常理事,这样公私也可以两全。”
赵曙冷笑道:“自古忠孝本难两全,蔡襄若是忠臣,当此朝廷多事之秋,就应该移孝做忠,恪尽职守才是。”
散朝后,赵曙屏退内侍,留下韩琦、曾公亮、欧阳修三人密谈。出言解释道:“不瞒三位相公,朕听人说,先帝当初立朕为太子,蔡襄曾上奏章阻拦,认为过于仓促,完全可以从容再选。这样的人,是断断不能留在朝中的。”
韩琦心下一惊,暗自叹息,蔡襄惹下这样的嫌疑,恐怕就是宰执们联合出面也保不住了。但还是出面维护道:“陛下亲眼见过蔡襄的奏章吗?恐怕此事是谣传吧。”
赵曙摇头道:“先前我在庆宁宫,就听亲信们说了,蔡襄确实写过奏章。”
韩琦小心劝说道:“事出暧昧,虚实未明。陛下需详细审察。如果蔡襄以传闻获罪,今后小人可随意造谣生事,善人就越发难当了。”
曾公亮也开言道:“京师从来喜为谤议,一人造谣,众人传之,便以为实。陛下切勿听信。”
欧阳修看赵曙还是固执得像牛皮糖一般,忍不住问道:“陛下认为此事到底有没有呢?”
赵曙道:“虽然没有见到文字,但也不能保证一定没有。”
欧阳修感觉自己的头都大了:“陛下,对蔡襄的诽谤,本来就无迹可寻,即使是有迹可循,也须更辨真伪。先帝时夏殐让婢女模仿石介的笔迹写信给富弼,诬陷两人谋反,幸得先帝圣明,富弼才能保全。前几年还有人伪造了臣的奏稿,建议减少宫中内侍,传布中外,内臣无不切齿,也赖先帝保全,臣现在才能在朝中效力。还请陛下详查,切莫冤屈了蔡襄。”
赵曙固执得像一块石头“相公们不要再说了。如果此事真不是蔡襄所为,告谤者为何不及它人?”
话说成这样,纵使欧阳修身为古文大家,韩琦有舌战群儒的本领,此时也只能摇头苦笑,唯唯而退,看来蔡襄是无论如何也保不住了。
散朝后,欧阳修来到蔡襄府上,备说前事,蔡襄笑道:“此事我早有预料。感激永叔肯出言为我相争。只是这三司使,我是早就不想做了。”
欧阳修连连叹息:“君谟外放,我亦有狐死兔悲之感,想先帝在时,我等虽屡遭诽谤,但都会派人查清真相,最终予以包容,更不会单凭谣言定罪。而今上如此固执……;哎。”他摇头不肯说下去。
蔡襄正在用心煎茶,把小龙团击成小块,用金器碾成细末,再用细绢仔细筛选,然后取出筛好的茶末,放入烫好的兔毫盏,小心注入沸水,却见盏中泛起白色汤花,茶色呈现出雅致的淡黄。蔡襄笑着招呼欧阳修:“这小龙团每年只得十斤贡上,每斤价值黄金二两,便是王公大臣也不易得。这还是我在泉州时特意留的,永叔快来尝尝。”
欧阳修尝了一口,点头赞叹:“君谟茶中高手,此茶甚是甘冽清香。”
蔡襄笑道:“昔日在福建任上造小龙团,永叔怪我不该以士人做此工匠事。而今诏命已下,不日我将出知杭州。早就倾慕那西湖山水,想来那虎跑泉,配上这小龙团,也可称双绝了。我从此卸下这钱粮俗事,一心侍奉老母,吟风弄月,倒也落得清闲自在。”
欧阳修叹道:“君谟是公认的理财高手,如今遽然离去,谁还能接任三司使呢。”
蔡襄一面啜茶,一面缓缓道:“实不相瞒,三司事如今越发难为。而今天下钱粮六分,兵费就占了五分。况且如今边事日起,以后在军备上的花销,只会越来越多,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恐怕谁在三司使这个位置上,都会发愁吧。”
欧阳修也叹息:“冗兵冗官冗费,确实是我朝的弊政,如今即便要改,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变得了的。”
蔡襄笑道:“永叔,今日我们不谈国事,你不是一直要求我一副字吗,趁我现在有心情,就赶紧写了还债吧。”
欧阳修笑道:“正是,先帝最爱君谟的书法,君谟一向不轻为书,如今肯题字,是我的荣幸。我当亲自为君铺纸研墨。”
蔡襄并不推拒,凝神在纸张上写道:春风疑不到天涯,二月山城未见花。残雪压枝犹有桔,冻雷惊笋欲抽芽。夜闻归雁生乡思,病入新年感物华。曾是洛阳花下客,野芳虽晚不须嗟。一面笑道:“这还是永叔自己的诗,如今算是借花献佛吧。”
欧阳修不胜感慨,他这一生最得意之时,便是充任西京留守推官的日子,遥想当时金榜题名,少年意气,又有上司钱惟演的支持。公事之余,便与友人一起香山赏花,嵩山观雪,吟诗作赋,何等潇洒自在,便是日后宦海沉浮,洛阳的时光总是他逆境时的回想和支撑。而今虽贵为副相,却是世事纷争,心绪烦琐,纵有除弊兴利的志向,无奈处处掣肘,有心无力,那样意气风发的少年时光,终究是一去不复返了。
欧阳修身体本就不好,如今消渴之疾越发严重。双腿不时浮肿,视力下降得厉害。大夫已经建议他不要再饮酒了。
“劝君满满酌金瓯,纵使花时常病酒,也是风流。”欧阳修一向热爱醇酒妇人,若是不能喝酒,生活该失去多少乐趣。
更何况,他为人刚直,平生得罪了不少人,在仁宗朝还曾惹上风流官司,被人议论纷纷,实在是此生难以抹去的污点。
想到这里,欧阳修拉住蔡襄的手叹道:“君谟这一去,我也生了归心,不日就要上表,请求朝廷让我重回西京。只是不知我有生之年,还能不能再赶上一场洛阳的花事。”
作者有话要说: 1。恶趣味八卦一下,欧阳修的那点私事,被政敌反复拿来做文章,虽说是捕风捉影,但他有时也的确不检点。比如那阙《望江南》:江南柳,叶小未成阴,人为丝轻那忍折,莺嫌枝嫩不胜吟,留著待春深。十四五,闲抱琵琶寻,阶上簸钱阶下走,恁时相见早留心,何况到如今。咳咳咳,我就不说什么了,这画风与反对太学体,大力提倡文以载道的欧阳内翰严重不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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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浮云不负青春色
春日多闲暇,宫中承袭前代风俗,颇盛行打秋千。赵妙柔早就让宫人们高高架起一座,响午趁着天气和暖,便招呼云娘一起来打。云娘初时不肯,但看到赵妙柔虽然贪玩,胆子却小。那秋千荡了多时不过离地二三尺,忍不住腹诽:古代女子果然没体力,自己前世的的时候,那可是做过反轨列车,跳过十米跳台的女汉子。打秋千这小儿科的游戏,自是不在话下。
云娘的好盛之心被激起,忍不住拽起罗裙,双手握住朱色绳索,两脚一蹬,把踏板向前送出,那绳索就悠悠的向上荡,云娘腰部微微用力,顺势一送,那秋千也就渐渐的高起来。初时不过离地一二尺远近,慢慢的高至三四尺,五六尺,最后竟高至一丈开外,只听得风声在耳边响起,感到衣裙迎风飘荡,身体越来越高,便是宫墙外的景致也历历在目,春花繁盛;春草初生;春水涌动;这浩荡的春景直入眼帘;云娘的心情变得极好,仿佛羽化升仙一般,尘世的种种束缚早已抛在脑后。
下面的宫人们也看得连连喝彩,云娘突然明白为何古代女子为何钟爱打秋千了,世上对女子本来束缚就多,能够光明正大从事的体育活动更是少得可怜,秋千,大概是她们寂寞时难得的消遣吧。
打了一会儿,云娘也有些累了,遂下来休息,真的是久不运动了,居然气喘吁吁,还出了一头的汗,赵妙柔等人正要调侃几句,忽听内侍报:东阳郡王来了。
云娘自觉此时自己的形象颇为狼狈,正要悄悄退下,却被赵妙柔连连使眼色,只得留下来。
却听东阳郡王赵颢笑道:“妹妹好兴致,那才那位娘子是谁,秋千打得甚好。”
赵妙柔出言解释,云娘只得上来与二王见礼,赵颢笑道:“果然虎父无犬女。娘子这秋千打得,可谓不让须眉了。”又对赵妙柔道“我这次来,主要想问问你,孃嬢生辰将至,可考虑好送什么礼没有?”
云娘见这兄妹二人私语,觉得自己一外人坐着毫无意思,正要抽空退下,又见赵妙柔连连朝自己使眼色,心中叫苦,也只得豁出去问赵颢:“殿下可与王诜相识?”
赵颢不由一愣,看到云娘眼睛一直瞅着赵妙柔,忍不住微微一笑:“自然是很熟。”
云娘看到赵妙柔鼓励的眼光,再接再厉问道:“那不知他现在那里任职呢?”
赵颢缓缓啜了一口茶,方道:“晋卿是将门之后,现荫补三班任职。”
赵颢口风紧,真是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肯说,云娘只得又问道:“不知他今年多大年纪?”
赵颢失笑道:“比我大两岁。”又转过头笑对赵妙柔道:“你有何话直接问为兄就好了,又何必让富娘子为难。”
赵妙柔红着脸啐了赵颢一口:“我只不过是好奇,随便问问而已。”
赵颢笑着调侃:“原来你口中的随便问问,竟是要刨根问底的。”
赵妙柔又羞又恼,一跺脚就要出去,却被云娘拉住笑道:“二大王是开玩笑呢,公主还不回去坐着,真要出去倒真成了笑话了。”
赵颢却换了正容道,“我与晋卿相交多年,深知此人志向甚高,风流自赏,朝野中如子瞻、鲁直一般的名流,也多与其相交,你若只是随便问问便罢,若是……”他见赵妙柔十分羞涩,觉得此话说得早了些,便也就打住不提了。
云娘被赵妙柔软磨硬泡多时,如今终于完成了她的嘱托,只觉得如释重负。想到自己习字需要借阅郑文公碑帖,遂也没告知旁人,悄悄来到承化殿来找寻。
承化殿原名玉宸殿,原是真宗读书休息之所,处理政务之余,经常召近臣来此宴饮,故布置的异常精洁,且位于后苑,密迩宫禁;极是清幽。阳春三月,正值玉兰花开,花香随风飘入殿阁,云娘觉得一阵恍惚,记得前世在国图北海分馆借阅古籍,依稀也是这样的情景。
云娘在殿内仔细搜寻,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碑贴 。她发现此处藏书十分丰富而精当 ;有屡经校定的正经正史 ;有太宗真宗仁宗三代皇帝御制御书 ;另有许多唐朝旧画,正要仔细观赏这些价值连城的宝物,忽然发现在后排书架角落里藏着一本《韩非子》,不由好奇拿来观看。原来这是一手抄本,上面还有密密的批注,字迹劲健端庄,却微微有些稚嫩,忍不住细细观看。
里面有一段批注特别显眼“如韩非者,亦一时才辩之士也,观其治国之术,甚有章法,富国强兵之道无出于此,惜后世腐儒不识,徒以险薄相责,予不禁为之浩叹。”
这批注定是赵顼少时写得,云娘想象着他下笔时煞有介事、故作老成的情形,忍不住笑了。
云娘正在神游天外,却听身后有声音响起:“娘子在看什么书?”
云娘吓了一跳,转头见赵顼身着朝服走进来,头带七梁额花冠,貂蝉笼巾。颈项下垂白罗方心曲领一个,腰束金涂银革带,挂以玉佩、锦绶,足登黑色皮履。她不由感慨:果然人靠衣裳马靠鞍,还是这华夏衣冠最衬人了。连忙上前行礼,却被赵顼拉住道:“以后相见不必这么多礼。今日是大朝会,散得比往常早些,我想起师傅们教的功课还有些不明白,便来这里翻翻书。”
赵顼看到云娘在翻看韩非子,不由眼前一亮道:“娘子喜欢韩非?”
云娘点头:“韩非集法家之大成,讲的是富国强兵之道。自然是十分实用的学问。”
赵顼又笑问“那么,娘子最喜欢书中的那句话?”
云娘不假思索的答道:“圣人不期修古,不法常可,论世之事,因为之备。”言罢好奇问道:“大王最喜欢那一句呢?”
赵顼咳嗦了一声道:“我嘛,只是闲来无事随便看看,聊充藏书之数的。”
云娘不由腹诽,这位未来的神宗皇帝真是口是心非,突然起了调侃之心笑道:“这样啊,原来大王如此好学,就是随便看看,也要亲自摘抄,写这么多批注的。”
赵顼大笑:“原来看你文静,想不到竟如此促狭,怪不得能和妙柔玩到一起。”一面又正容嘱咐道:“娘子喜欢此书,悄悄拿回去看就是,千万不要声张,惹出麻烦来就不好了。”
云娘也知道本朝独尊儒术,法家学说原属异端,忙答应了,将《韩非子》藏在衣袖里要退下。却被赵顼叫住道:“我一向不喜欢宫中秋千之戏,那些秋千用紫檀木做踏板,金银线为牵绳,实在太糜费了,可是看娘子打秋千,姿态却是极美,原来古人千金买笑,也是有道理的。”
云娘大囧,惊问道:“大王何时看到的,为何不进来?”
赵顼狡黠一笑:“散朝时路过二妹的宫殿,不经意看到的。”他又从袖中拿出一支簪子,笑问:“这支簪子娘子还记得吗?”
云娘仔细一看,不由大惊,这正是自己在上元节观灯时遗失的灵芝纹水晶簪。忍不住问:“大王是从那里得来的?”
赵顼狡黠一笑:“娘子的记性真是太不好了,真的全忘了上元节的事了吗?”
云娘顾不上避忌,打量了赵顼很久,突然恍然大悟,他就是上元节的那位白衣少年。赵顼看到云娘醒悟过来,慢慢地笑了,他把簪子递给云娘道:“如今也算物归原主了。我两次拾金不昧,娘子该怎么谢我呢?”
自己确实欠了赵顼一份人情,该怎么还呢?云娘绞尽脑汁苦思冥想,赵顼看到她为难的样子,轻笑道:“那就先欠着,以后慢慢还吧。”
云娘却不喜欢欠人人情,思索一阵已是有了主意:“我前几日按古方配置一款香料,就赠予大王权当谢礼吧。”
赵顼仔细赏鉴,觉得香味空灵淡远,有檀香的神韵,却没有檀香烟熏火燎的气味,不由好奇问道:“这款香叫什么名字,是怎么制成的?”
云娘笑道:“这唐开元宫中香,取沉香二两蜜水浸泡,然后慢火煮一夜,加檀香二两,龙脑二两、麝香二两、甲香二两,马牙硝一钱混合而成。檀香用清茶浸泡一宿,再稍加炒制,自然没有烟熏的气味了。”
原来近来云娘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是这个味道,赵顼不禁心中一荡,收下香料笑道:“我也有一样东西给娘子看。”
赵顼领着云娘来到承化殿的一角,发现靠墙立着一排柜子,想是存放一些机密文件的,他打开其中一个柜子,小心翼翼取出了一盏灯。
“是兔子灯!”云娘惊叹道,小小一只兔子憨态可掬,两只大耳朵还有红红的眼睛都栩栩如生,制灯的工匠真是长了一双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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