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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北宋变法那些年-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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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忆颓然道:“玉京,我如何能救你?”
  刘辰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他用力抬手指向下面的悬崖:“放心,我绝对不会连累官人,我只要你将我推下去,一了百了,省得零零碎碎受罪。要是我手脚能动,早就自己跳下去了。”
  王忆的手又抖了起来,王厚上前道:“我来吧。”王忆摆手止住了他,深吸一口气低声对刘辰道:“我答应你,你很快就会解脱了。你的家人,我会代为照顾,你放心走吧。”
  刘辰终于欣慰的笑了,他热切地看着王忆,明显是在催促。
  王忆转过头去,双手发力,轻而易举将刘辰推了下去。他以为会听到回响,然而并没有,他用力向下看,只有荒凉的岩石,只有凛冽的寒风一阵阵吹过。
  君不见,青海头,古来白骨无人收。
  王忆终于承受不住,倒在地上痛哭起来。王厚叹息一声,走上来拍拍他的肩,稍犹豫了一下,又握住了他的手。
  不知过了多久,王忆把手抽出来,擦干了眼泪道:“处道,令尊尚且昏迷,我们快走吧。”
  王忆的内心越发坚定,与木征交战以来,越来越来的将士流血牺牲,他们一定不能白白死去。如今已经到最后关头,宋军无论如何不能输。
  王忆来到王韶的营帐,他还是昏迷不醒,仔细诊了脉,发现心跳过快且虚浮,是明显缺氧的症状,高原反应还早其次,王韶原本就有糖尿病,这种情况下有加重危险。王忆不由眉头紧皱。
  王厚忍不住问:“长卿,情形很不好吗?爹爹还有多久能醒来?”
  王忆看账内没有外人,叹息一声道:“这次来得匆忙,我没有带全药材,令尊又病消渴,究竟什么时候醒来还真不好说。好在令尊平素体质强健,应该会有转机。”
  王厚和亲卫都愣住了,他们只带了一个月的军粮,时间宝贵,他们实在耗不起了。
  王忆取出随身携带的红景天,让亲卫倒水喂王韶吃下。可是这药的效果他实在不敢保证。王忆前世曾去过西藏旅游,提前吃了一个星期的红景天,到了拉萨照样高反得一塌糊涂,何况王韶吃的并不是提纯的版本。
  王厚非常着急:“若是爹爹醒不来,军中无主,迟早会出乱子的。”
  王忆沉声道:“别急,我再想想,肯定会有办法。”
  王忆嘴上虽这么说,心中也毫无主意,王韶现在的症状,最好是能抱着氧气瓶吸氧,可是以古代这种医疗状况,简直是痴人说梦。
  到了傍晚,王忆看士兵们烧火做饭,有人竟然煮了野菜粥,不由皱眉道:“这是从那里寻来的野菜?你们不能乱吃,可能有毒的。”
  那士兵笑道:“这是龙须菜,无毒,我们在家乡常吃。弟兄们已经好几天没吃青菜了,没想到西边山谷里到处都是。”
  王忆还是不放心,嘱咐他们先别吃,依照那名士兵的来到西面的山谷,果然里面长满了野菜。他蹲下来仔细观察,果然是龙须菜,正要离去,突然发现龙须菜爬着几个蚕状植物,拿在手里一看,不由大喜,原来是冬虫夏草。
  他忙挖开周边的泥土,不大一会儿功夫就采集了一大捧冬虫夏草。
  王忆兴冲冲找到王厚:“把这些虫草浸泡水给令尊服下去,疗效很好。”
  王厚半信半疑:“就这么几条虫样的东西,真的有用吗?”
  王忆笑他不识货:“处道有所不知,虫草能补虚损,益精气,特别能治疗心跳过速。令尊此时服下去,好转的可能就会增大。”
  王厚一向信赖王忆的医术,忙亲自烧水,喂父亲吃了下去。
  王忆这才有心情吃晚饭,他已经尽了全力,王韶能不能醒来,就看天意了。
  第二天天色刚亮,就见王君万匆匆走来:“王抚勾随我快去看看,军中有人闹事了。”
  王忆忙起身来到王韶营帐前,却见陈庆不顾亲卫阻拦硬要闯进去,他喝道:“子明,你这是要造反吗?”
  陈庆并不把他放在眼里,提高了声音道:“我们已经在山中走了三、四天了,如今不忙着赶路,反要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驻扎,究竟什么时候才能走出深山?事关上万将士的性命。我必须找学士面谈。”
  王忆皱眉道:“天色已晚,学士已经歇下了,子明明日再请见吧。”
  陈庆冷笑道:“长卿,学士信任你,不等于你可以一手遮天、为所欲为。如今军中谣言四起,我必须见学士一面。”
  王忆冰冷的目光扫过他:“子明是什么人,既然知道军中有谣言,就应该主动澄清,为何反要带头闹事?我看你是别有用心。”
  陈庆索性笑了:“索性告诉长卿,如今军中都传遍了:学士杀戮太重,如今中邪一病不起。将士们抛家舍业追随他,原是为了挣功名。现在功名没挣上,反而要困死在山中了。你别忘了,我们出发前,只带了一个月的军粮。”
  王忆深吸一口气道:“大军在此驻扎,是因为伤兵太多需要休整,我向将士们保证,不出两日,我们定会出发赶路。”
  陈庆冷笑道:“长卿这话我却信不得。你若再挡路,别怪我剑下无情。”说完举剑变向王忆胸口刺去。
  王忆大惊,竟是想要一剑毙命,看来陈庆早就有反心,他忙向右躲闪,突然感到头顶上一阵强烈的剑风袭来,原来是王韶拔剑挡住了陈庆。
  陈庆大惊,忙道:“学士,下官只是担心您的安危,并无他意啊。”
  王韶冷笑道:“我没看错的话,刚才子明是想要了长卿的命,你这样的担心,我却承受不起。”他陡然提高了声音:“来人,把他拖下去,就地正法。”
  陈庆还没来得及惊呼,就被亲卫捂上嘴拖了下去,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他的首级就被献上来。
  王韶厉声道:“军中再有人造谣生事、蓄意谋反,陈庆就是例子。”他又放缓了声音:“陈庆谋反,与众位将士无关。我已经令人提前探知路径,最迟三天,我们就能出山到达洮州境内。有不愿去的,现在就可以回去,若想跟着我挣功名的,现在马上整装出发。”
  王君万等人忙道:“末将等愿追随学士,立不世之功。”
  59.胡地马平归陇底
  熙宁六年的秋天来得格外早,一入九月,便是露浓霜重,菊冷残阳光景,宰臣们纷纷穿上了夹衣,而资政殿内的气氛,显得格外沉重。
  据熙河路来报,王韶领兵进入露骨山已有月余,至今音讯全无,朝野内外议论纷纷,赵顼更是一连几夜睡不踏实了。
  文彦博提高了声音道:“王韶肆意妄动,率领上万大军暴露山野,至今音讯全无。臣以为,必是遭遇吐蕃兵偷袭全军覆没了,即使侥幸得生,兵士必然疲敝,那还能有精力攻打洮州?臣请治王韶妄自兴兵之罪。”
  吴充亦道:“如今秦凤路甚至泾原路的精兵全在王韶手中,若王韶全军覆没,西军必受大创。王韶在熙河拓土掠地,吐蕃人怨念已深,一旦与夏兵联合来袭,边地危矣。臣请陛下将熙州与河州交还给木征,彼此息兵罢战,共同对抗夏国。”
  文彦博随即道:“吴充说的极是,熙河开边之前,吐蕃人一向与我大宋交好,如今王韶肆意征伐,董毡之子与秉常妹子联姻,情势对我朝大大不利。更何况连年征战,兵士疲敝,糜费廪帑,实当与民休养生息。”
  王安石实在忍不住了,朗声道:“王韶等人征战连年,费尽心血,历尽艰辛,方才收复汉唐故地,如今竟要拱手相让,岂不寒了将士们的心?洮河一带内附,诸路士气亦为之一阵,凡兵以气为主,陛下切不可灭了我军的志气。”
  冯京沉声道:“木征原为河州刺史,一向不犯中国,何须费力征伐。昔日汉文帝于匈奴,但来则御之而已,未尝与之计较。”
  赵顼此时也忍不住了,提高了声音道:“汉文帝与冯唐言寝食未尝忘匈奴,岂是不愿与匈奴计较。收复熙河,制衡西夏,是朕一贯的志向,主忧臣辱,卿等不可不留意。”
  赵顼对宰执们一向和颜悦色,这话已经说得很重了,文彦博还要再说些什么,却被王珪扯扯袖子,这才不情不愿的退下了。
  众人退下后,赵顼将王安石与蔡挺留下来,皱眉道:“王韶大军已经一个月没有消息了,朕心甚忧。他这次领兵深入露骨山,实在是太冒险了些。”
  王安石安慰道:“王韶颇有计虑,举动必不妄。臣昨日召问熙河兵士中熟知路径者,说绕道露骨山入洮州境内甚善,巴毡角等人必无防备。”
  赵顼叹道:“即便如此,王韶大军行进了一个月,现在也该有消息了,朕就是担心我军在露骨山中遭遇突袭,那可就糟糕了。”
  蔡挺原为泾原路经略使,久留边疆,曾作词曲言志,有“玉关人老”之句,神宗闻之怜悯,召回京拜为枢密副使。他对熙河路兵事十分熟悉,此时出言劝解道:“陛下不必担心,王韶尚有精兵上万,而木征所领之兵死伤殆尽,如何有实力围歼?兵法贵奇,王韶正在出奇兵攻城掠地也未可知。陛下只需耐心等待,必定会有消息。”
  王安石亦道:“正是如此。军如奕棋,若一招只应得一招,则无胜理,须一招应三两招,乃可胜敌。现在王韶穿越露骨山,平定洮河一带,正是奕棋一招应三两招之类,陛下且观其后效。”
  赵顼这才稍微放心,宰臣们都退去后,李舜举走上来低声道:“李宪有奏疏到了。”
  赵顼忙打开奏疏,看了不到几行,霍然起身,竟然打翻了案上的茶盏,奏疏上的字迹被水晕开,模糊一片。
  李舜举十分诧异,官家御极已有六年多,早已不是当初容易冲动的少年,这样不顾仪态,定是有要事发生了。
  他不敢看那奏疏,亦不敢主动相问,只好使眼色,让殿内侍候的人都退下去。
  赵顼颓然倒下,喃喃道:“原来她还活着。”
  李舜举觉得赵顼此话莫名其妙,小心问道:“小的愚钝,不知官家指的是谁?”
  赵顼一言不发,缓缓将李宪的奏疏递给他。
  李舜举一目三行看完那奏疏,不由大惊。原来王韶亲自举荐的陇城县县尉、差遣秦凤路经略安抚司勾当公事竟然是富云娘。当初武胜建军,王韶上书提及有功将士,将王忆的功劳大书一笔,赵顼对此印象深刻,还特地对自己说,王忆年纪轻轻临事不乱,是难得的将才。
  李舜举皱眉道:“若照李宪所说,富娘子应该随王韶攻打洮州了,可是他们已经一个月都没消息了。”话还没说完他就后悔了,因为赵顼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忙低声道:“小的胡乱说的,王韶一向谨慎有谋,我军定会无事的。”
  赵顼沉默良久,突然道:“朕这个皇帝,真是当得毫无意思,这么多年为宫规所限,从未出过汴京。倒不如为将亲临疆场,还可以护她周全。”
  李舜举侍候赵顼多年,头一次见他这么失态,忙提高了声音道:“官家这么说,小的实在不敢做答。官家一身系江山社稷之重,天下万民仰赖,实不该做此语啊。”
  赵顼突然手忙脚乱地寻找熙河路地图,他的思维飞到了边地,他在想象着王忆一行人走过的高山与戈壁,想象着落日孤烟与漠漠长风,想象着鹤唳与马鸣,他们中间隔了这么远的距离,分别了这么久的岁月,她的经历,她的痛楚,他无法参与,亦无法分担。
  也许,他终将永远失去她。
  原以为人间久别不成悲,谁知不思量,自难忘,那些少年情事一幕幕袭来,那样刻骨铭心,那样痛彻心菲,他实在难以支撑,挥手令李舜举退下,隐忍已久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王韶亲领大军兜兜转转了二十多天,终于穿越了露骨山。来到洮州城附近。
  宋军整齐布阵于洮州城外,王韶纵马至阵前,朗声道:“将士们,自前朝安史之乱后,河湟之地尽被吐蕃人所夺。牧羊驱马虽戎服,白发丹心尽汉臣。这二百多年来,边地始终战乱连连,民不聊生。熙宁五年以来,我带领大家打了大大小小二十多场战役,死了成百上千名兄弟,不久前又在露骨山中艰难跋涉,历尽艰辛,为的是什么,就是要复汉唐旧地,一雪前代败兵之耻。”
  王韶把声音提得更高:“将士们,熙河开边数年成败,在此一举,洮州一下,收复河州、岷州轻而易举,我还是那句话,临阵脱逃者立斩不赦,斩首立功者重赏,阵亡的将士的英灵会保佑你们,我下令,现在开始攻城。”
  将士们受到主帅的感染,纷纷奋不顾身,全力攻城。
  巴毡角以为宋军攻略的重点在河州,万万没想到王韶会冒险领军穿越露骨山来到洮州境内,此时几十列神臂弩万箭齐发,吐蕃兵一个个被扎成了刺猬,巴毡角的作战方略与哥哥木征相似,眼见洮州是守不住了,竟然弃城向西而逃。
  谁知这回跑路也不管用了,也不过短短几年了时间,宋军变得异常英勇,吐蕃兵逃出去好几十里也躲不过宋军的追杀,最后折损了二千多人马,巴毡角才勉强逃走。
  重创巴毡角后,王韶领兵与景思立在香子城汇合,王君万等人打顺了手,攻城略地的热情很高,主动要求道:“学士,事不宜迟,当务之急要一鼓作气攻下河州。”
  景思立亦不甘落后,让王君万等人抢了功劳,忙道:“末将愿领兵攻打河州。”
  王韶沉吟一阵笑道:“大家不要着急,眼下木征主力在何处还未探知。为了稳妥起见,我们兵分两路,子平帅四千兵士攻打河州,我亲领五千人马寻找木征的主力作战。”
  景思立这时才彻底佩服王韶,在关键时刻为大局着想,不与部下争功,这是真正的大将之风。
  王韶领兵向河州方向进发,说来也巧,在快临近河州城的时候,碰到了木征的主力,木征等人毫无防备,不消一顿饭时间,就被打得七零八落,四处溃逃。
  因为太快了,王韶结束战斗之后汇合景思立攻占河州,河州城里的吐蕃人还以为是木征回来了,开门就放人。
  等到宋军冲到了河州城里,吐蕃人才发现情形不对,却那里还来得及抵抗?
  王忆跟随王韶冲在最前面,正准备攻下吐蕃人的中军大帐,却看见一支冷箭从北面射来。
  “小心!”王忆用尽全力将王韶推开,耳边掠过风声,那只箭正中他的胸口。他慢慢地从马上跌落下来,依稀感觉到王厚将他扶起,焦急地找人救治,然后意识渐渐模糊。
  河州城轻而易举收复了,城内二千多名吐蕃兵尽数投降。放冷箭的吐蕃将领被属下揭发,被处予极刑。
  王君万对城内的降兵甚感头疼,请示王韶:“学士,这些人该如何处置?他们恐怕是迫于形势才投降,说不定会借机闹事。”
  王韶面无表情道:“待到夜深时,尽数斩杀。”
  景思立内心涌上阵阵寒意,低声道:“学士,杀降不祥啊!”
  王韶冷冷道:“非常之时,当用非常之法,若降兵复叛,死去的就是我们的将士,子平能担得起责任吗?”
  景思立叹息一声,看来今晚河州注定要血流成河了。
  作者有话要说:  1。厚颜无耻地说,露骨山这一段自己还挺喜欢的。
  2。大家猜一猜男女主是下章重逢呢,还是下下章呢,猜对了奖励红包,嘿嘿。


第57章 天涯霜雪霁寒宵
  同样的梦境再一次袭来,扭曲的世界; 超速的出租车; 迎面撞上的卡车,王忆拼命挣扎,然而像是有一张无形的大网; 将他紧紧束缚住; 最终无边的黑暗袭来; 他的意识再一次模糊。
  王厚在王忆窗前焦急的踱步; 他看到请来的大夫诊脉良久,迟迟不肯说话,忍不住问道:“究竟怎样了?”
  大夫叹息一声道:“这一箭正当胸口,伤及心脉,失血又多,实在是凶险。我只能竭尽所能去施救,至于效果如何,就只能看贵友的造化了。”
  王厚内心颤了一下; 双手掌心冒出滑腻腻的冷汗; 这心境彷佛幼时生母垂危,也是这样无知无觉的躺在床上; 他只觉得无比恐慌与迷茫。
  不知过了多久,王厚郑重向大夫行大礼:“请阁下一定全力施救。一切拜托了。”
  大夫连忙答应回礼不迭,他亦十分感慨,方才与王忆上药,才发现自己的病人居然是位女郎; 这样柔弱的身躯,居然能承受住军旅战争的磨难,原以为花木兰从军只是个传说,如今竟然真真切切发生在眼前。
  王厚喂王忆喝下汤药,看他面上虽然毫无血色,但已经不像前两天那么怕人,倒像极乏累之后熟睡的样子,不由深深吁了口气,他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了,真的需要休息一下,却见仆从前来禀告:李宪来了。
  王厚心中正在纳闷,李宪已经走了进来,他决定开门见山:“处道,眼下长卿情势危急,河州缺医少药,我决定带他去洛阳治疗。”
  王厚一惊,忙道:“此事与都知无关,长卿为救家父受伤,自然要由我王家负责救治。更何况,他现下的伤势,不宜长途奔波。”
  李宪冷笑道:“处道,事已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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