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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北宋变法那些年-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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蕃人,却自小爱听汉人忠义故事。今晚大人不要走了,就留宿我的营帐内,我们好好谈一谈。”
王韶笑着答应,又看向王忆道:“听闻令郎喉疾久治不愈,我在秦州请来了最好的大夫为令郎诊治,定能药到病除。”
俞龙珂看王忆年纪轻轻,不免有些犹豫,却见王韶给自己使了个眼色,王忆心中暗笑,忙照着提前对好的词说道:“我在兴庆府从医时,曾与承天寺净慧大师有些交情,他传授给我个方子,治疗喉疾很管用。”
吐蕃族笃信佛教,俞龙珂听王忆这么一说就放下心来笑道:“久仰净慧大师大名,如此甚好,看来我和汉人的缘分很深,我儿子注定有救了。这位小兄弟今晚也留下,我定会好酒好肉款待。”
作者有话要说: 王韶招抚俞龙珂,依照《长编》记载是在熙宁二年,但正式受封是在熙宁四年,这里时间错后了一年。
第40章 每依南斗望京华
王韶留下与俞龙珂长谈,王忆跟着仆从来到俞龙珂长子的寝室。那少年只有十来岁; 消瘦得厉害; 双腮都凹陷下去,面上通红,人却委顿得厉害。几名僧人正围着他施咒; 并将药水洒在他身上。王忆摇了摇头; 先诊了脉; 沉吟道:“两手脉沉数而弦; 是火被寒逼住,不得出来,所以越来越严重。”看仆从一脸茫然的看着他,苦笑道:“我还要看一看喉咙。”
仆从将那少年扶起,对着窗户的亮光,王忆低头一看,少年喉咙肿大的厉害,颜色淡红; 心知这病不难治; 不由松了口气,转头对众人道:“这病原本不太重; 只是有一点火气,不过患者太贪寒凉之物,火不得发,目下只须吃两剂辛凉发散药就好了。”一面说一面要纸笔写药方。
旁边一位僧人制止道:“且慢,汉人岂可全信?佛经云人之所以有病; 无非源于种种执着妄想,我如今持咒发起佛法修证智慧,自可消除一切业障,治愈疾病,如今被这汉人扰乱,岂不坏了大事。”
坐在床沿上的妇人看上去像那少年的生母,听了这话也有些怀疑:“我儿子这病请了许多好多医僧施咒、灸疗、放血都治不好,你这一剂方子吃下就能好?”
王忆看向那僧人,大约四十左右年纪,有英武之气,沉声问道:“不知法师姓名?”
僧人冷冷道:“我乃俞族长账下首领旺奇巴是也。”
王忆心想:吐蕃果然重僧,沉思一下缓缓道:“我虽年轻,亦曾受教于承天寺净慧大师,便是与汴京大相国寺的智缘大师也有些交情。法师可知幸饶弥沃如来佛祖曾传授五明:工巧明、声明、医方明、因明、内明。可见人病了也需用医方疗治,佛陀还用“酥、油、蜜、石蜜”做含消药呢。《佛医经》云:人身中本有四病,一者地,二者水,三者火,四者风。风增气起,火增热起,水增寒起。此病即是火增热起,用我的方子治疗,应该两三日就能见效。看病人这样子,应该连续好几天不能进食了吧,若是法师念咒有用,为何这么长时间不见好呢?”
旺巴奇被堵得没话说,良久方愤愤道:“若是用你的方子,两三日后不见效呢?”
王忆慨然道:“若是不见效,任凭法师处置。可若是见效了,法师可否答应我一件事?”
旺巴奇不由问:“何事?”
王忆笑道:“如今王机宜和俞族长应该已经谈妥了,愿首领带头归附我大宋。”
旺巴奇此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允诺:“你若有本事治好病,我就答应了你又何妨。”
王忆笃定笑道:“那就一言为定。”一面从自己药箱内取出一个药瓶、一支喉枪,替他吹了些药上去。那少年顿感喉咙一阵清凉,舒服了好多。
王忆要来纸笔写了药方,用的是生甘草、苦桔梗、牛蒡子、荆芥、防风、薄荷、辛夷、飞滑石八味药,叮嘱仆从道:“今晚明早各吃一剂,明日上午我来复诊。”
老妇人看他说的如此笃定,忙道谢不迭。一面令人收拾出一个营帐请王忆留宿,一面令人杀羊取酒设宴款待。
晚上设宴王韶与俞龙珂聊得热闹,俞龙珂似乎对包拯很感兴趣,王韶与他细讲包孝肃的事迹,把他生前判得几件案子说得神乎其神,又大赞“富公真宰相,欧阳永叔真翰林学士,包老真中丞,胡公真先生”,主客极尽其欢。
王忆却觉得这宴席简直是受罪,他一向不喜欢羊肉的膻味,那羊奶酒也是敬谢不敏,只胡乱塞了几块糌粑填饱肚子。好容易等到宴席散了,想回到自己营帐内歇息,却见帐篷内点着好几盏羊油灯,一股膻味直冲脑门,熏得人头晕眼花。那帐篷不知多长时间没清洗过,里面到处都是油垢,虽然主人为了表示待客的诚意,特地将床上铺上了厚厚的毯子和精美的丝绸,有点上了安神的藏香,但这香气和膻味相融合,情况更糟糕了。王忆忙把羊油灯吹灭,逃也似得离开了营帐。
帐外下起了绵绵秋雨,雨丝点点拂在面颊上,王忆感到一阵清凉舒适。许是多喝了几杯酒,他此刻有些伤感,边地的夜幕原来是深蓝色的,那样低垂,那样清澈,天上的星星仿佛伸手就可以摘下,这风景真好,可再好也比不上汴京。汴京的秋雨不像边地这么萧瑟,汴京的秋夜不像边地这么荒凉,永远是缠绵的、温润的、繁盛的、热闹的。临近傍晚,汴河中的画舫挂起了串串灯笼,两岸的人家升起了阵阵炊烟,廊桥水阁到处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即使到了深夜,街市旁的酒楼茶肆也都亮着灯,坊间小巷仍然有小贩的叫卖声。
王忆正在感慨出神,冷不防后背被人一拍,不由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原来王厚也出来了,忍不住埋怨:“好好的处道做什么吓我?”
王厚毫不介意:“谁想到勇闯敌营的长卿胆子变得这么小。”说完忍不住笑了,又提醒道:“边地秋早,你穿的太少了,身形又单薄,小心着凉感冒。”
王忆一愣,刚要说些什么,却听王厚继续说道:“我多带了一套羊皮袍子,要不要借你换上,你穿可能会太大了吧。”
王忆忙推辞:“我自己也带着呢。”
王厚狡黠一笑:“我记得长卿是洛阳人,是不是想家了。”
王忆心想此人真是人小鬼大,也不避讳自己心情:“我也不能免俗,塞外秋夜加上秋雨,难免有些伤感。”
王厚沉吟良久问道:“恕我冒昧,长卿没有父母兄弟吗?为何孤身一人在此行医?”
王忆最不愿别人提起这个话题,冷冷道:“少经离散,命如浮萍,此事就不要再提了。”
王厚有心劝解,思索一阵笑道:“我老家在江州德安,生母早亡,自幼随爹爹在西北游历,早就将他乡认作故乡。但我就不像你这么心窄,请书塞北阴山石,愿比燕然车骑功。你我还年轻,功业未建,何必做此颓丧语。”
真是个功名控,不过王忆也被他的豪情所感染,笑问:“敢问处道的志向是什么?”
这个话题打开了王厚的话匣子:“我最敬仰汉朝的霍去病,十九岁便被任为骠骑将军,大败浑邪王、休屠王部,21岁深入漠北,大败左贤王,封狼居胥,大丈夫当如卫、霍,将十万铁骑驰沙漠,驱戎狄。”
王忆笑叹道:“难为处道有此志向。不过兵者,诡道也,胜败本就无常,而天下安危和将士的身家性命皆系于此,不可以不慎重。”
王厚笑道:“爹爹最欣赏《孙子兵法》里这句话: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震,只要谋定而后动,自然事无不成。”
王忆表示赞同,王韶为人最是沉稳,不做无把握之事。他转移话题问:“现在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王厚低声笑道:“帐篷这么脏,还带着羊膻味,根本睡不着。爹爹今天还要跟俞龙珂睡在一起,他的头发不知多久没洗过了,真不知这一晚怎么熬。”
王忆忍不住笑了,他让王厚稍等,从营帐里拿出一个药瓶。“这是艾草、橘皮提炼的香料,能安神除秽气,你临睡时往额头和毯子上涂抹一些,就能好过一点了。”
王韶等到俞龙珂睡熟了,终于松了口气。他与俞龙珂已经初步谈妥了,虽然还没到举种内附的程度,但他相信只要假以时日,俞龙珂账下的兵士一定为他所用。自己来到秦州已有两年,自从被任为提举秦州西路蕃部和市易事以来,便受尽秦州知州李师忠、秦凤璐都衿辖向宝等人的排挤,市易和营田之事没有丝毫进展。幸而王安石倚重,在朝内鼎力支持,他才得以在秦州立足。可是他心里清楚,要是这两年内再毫无建树,就这么蹉跎下去,非但反对派大臣会群起而攻之,便是王安石也会受到他的连累。
收服俞龙珂只是他平戎策的第一步,接下来,便是要在古渭开市易司,建立自己控制的军队,真正做到事权统一。然后相机收复熙河、临洮。两年的挫折,并没有消磨掉他的万丈雄心,只是让他变得更加沉稳,只要认定的事,哪怕千难万难,哪怕受尽非议,他也全力要做到。
天终于亮了,王韶隐隐听到战马的嘶鸣声,人群的私语声,虽然一夜未眠,却还是异常的亢奋,他在秦州的功业,只是刚刚开始。而王忆这头也传了的好消息,俞龙珂的长子喝下他开得两剂汤药后,喉痛减轻,已经能进一些粥食了。
旺巴奇倒是个痛快人,爽快的答应了王忆的要求。俞龙珂此时心情极好,大笑道:“你这回算是知道汉人的厉害了吧。快去快马传信,王机宜在此,令属下大小头领前来拜见,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俞龙珂这人也很有意思,他本人是包拯的粉丝,率部归附宋朝后,神宗本要赐国姓赵,他非要请求皇帝赐姓包。
第41章 不见江湖行路难
在回秦州的路上,王韶笑问:“此次招抚俞龙珂; 长卿功劳不小。军中医官本来就缺少; 长卿愿意在我手下做事吗?”
能为熙河开边做点贡献,王忆求之不得,慨然应道:“愿为机宜效犬马之劳。”
经过王韶的举荐; 此后王忆就在秦风路经略安抚司处理伤病事宜。因时气不好; 军中疫病流行; 王忆当机立断; 将患病的兵士隔离,军营里遍洒石灰,给水井加栏上盖,并将雄黄、丹参、赤小豆研末,和蜂蜜一起加热拌和成药丸,发给将士们食用,有疫治疫,无疫预防; 有效防止了疾病扩散。陕西秦凤、鄜延、环庆、泾原四路; 要属秦凤路在这次疫情中损伤最小。为了表彰王忆的功劳,王韶上书举荐他为秦凤路经略安抚司勾当公事; 兼理路中伤病事宜,便是平常公务上的事,也多找他商量。
这样一来,除了治疗军中将士伤病之外,王忆还要负责处理公文; 包括文件起草、修正、存档和流转。赵顼即位后励精图治,对边事尤其留意,经常降手诏布置具体事宜,文字方面的工作量非常大。
王忆任职一个月,手下的胥吏看他年纪轻轻,一个个都偷懒耍滑,每每日上三竿了,厅堂内尚空无一人。他也不着急,慢慢把工作熟悉了,今日又把手头上的公文快速翻看了一遍,做了目录,简单的分了类,按照年份装进不同的夹子里。等到做完这些琐事,又喝了一壶茶,手下的三名胥吏方陆陆续续的赶过来。
三名胥吏,李方负责文件起草,张明负责管理文书档案,刘江负责文件签发。北宋官场惯例,官员不负责具体庶务,都交代给手下胥吏负责。李方等人在军中处理公务多年,根本不是省油的灯,此时三人联合起来,想通过的繁冗公文把王忆困住,让他摸不到头绪知难而退,最好是从此以后不要再管他们。
王忆指着一件索要军粮的公文对李方道:“这个文件有一个数不对,你再核实一下。另外有些措辞啰嗦,我已经拿笔标注改过了,你再重新誊写一遍。”又拿着整理好的目录对张明道:“按照我这个目录的样式,将这两年的公文做一个简单的目录,方便以后查阅。”又指着文件签发单子对刘江道:“今后所有要盖章签发的文件,都要有管事之人的签字。你专门找一个册子,负责签发文件登记。”
王忆这一席话说完,三人面面相觑,原以为他年纪轻轻是个生手,且这一个月内也算和善,可是今日这番做派,竟像是积年的老吏一般,让人糊弄不得。
王忆心中冷笑,要是他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前世也白上了这么多年学从北大毕业,又在报社工作过了。他扫视了三人一眼,缓缓道:“自明日起我辰时一刻到这里,列位也要准时。明天要是有人再迟到,我自会革除他一个月钱粮。我这人做事一向较真,若是出了差错,上司怪罪下来,我也就顾不得列位的老脸了。少不得大家勤谨着些,差事办得好,我自然会替大家向王机宜请功。”
王忆也知道,宋代的胥吏收入微薄,且不准参加科举,升迁的机会十分渺茫,所以他们干脆自暴自弃,本职工作能偷懒就偷懒,趁机勒索财物是他们唯一的动力。他现在人微言轻,否则一定会建议给胥吏们涨涨收入,加强考核,否则根本没有积极性嘛。
给手下人布置完工作后,他看见门口有人探头,原来是王厚,招手让他进来,王厚笑着调侃道:“长卿忙完手头的活儿,烦请到鄙舍一趟,爹爹有事要请教呢。”
王忆笑着答应:“我把事情交代完就去。”
王厚走后,李方陪笑问道:“抚勾和王机宜很熟吗?”
王忆眨眼一笑:“还可以,当初救了他一命。”
李方等人吓了一跳,从此后更不敢糊弄他了。
王忆来王韶府上,看到王厚迎出来对他笑道:“我今天特地去给你撑腰,这个朋友很不错吧。”
王忆拱手笑道:“多谢。我也算狐假虎威了。”又问:“机宜找我什么事?”
王厚叹息一声:“因市易营田一事,爹爹被人弹劾了。”
熙宁二年王韶要修建渭、泾上下两城,提出在渭源和秦州之间。有万顷荒田,国家应该派人垦荒,同时实行市易,发展农商。可是当时秦州知州李师中却上书反对,说王韶所指的土地,根本不是什么良田,只是弓箭手的土地罢了。朝廷遣李若愚、王克臣实地去调查,他们都赞成李师中的说法。王安石在朝中一力支持王韶,将李师中罢免,让窦舜卿代领帅事。谁知窦舜卿与李师中有交情,他派人去检量,仅得地一顷六十亩。
赵顼王安石看到这一结果忍不住苦笑:王韶又不是傻子,偌大的秦州,难道就找出一顷土地营田,想来是有人故意搞鬼。又令沈起前去调查。沈起却是另一番做派,他也不去仔细勘察,匆匆巡视了一遍后,直接上奏:王韶所说荒地,不见得实处。即使真有这么多荒地,也不能立即招人耕种。因为西蕃看到汉人如此兴置,会以为朝廷让他们献地,必然会人心惶惶。
王韶摇头叹息:欲建功业,何其难啊,光是市易营田一事,就有这么多人冒出来阻拦,他都可以想象以后真的在古渭建军,那些言官能把他骂成什么样子。他把言官谢景温弹劾自己奏折的抄本递给王忆:“长卿看看,恐怕这回我难逃一劫了。”
王忆看那纸上写道:“近闻沈起体量甘谷城弓箭手地稍多,乞候边事稍宁日根括施行。缘韶元奏,自渭源城至成纪县沿河良田不耕者万顷,乞择膏腴者千顷,岁取三十万斛济边储。今甘谷城去渭水远,非韶昔所指之处。乃以此为名,避当日欺妄之罪。昨克臣、若愚尝奏无此闲田,窦舜卿亦称但打量闲田一顷四十三亩,与起所奏,各有异同。而起亦徇韶之情,妄以它田为解,附下罔上。乞降韶元状,遣推直官一人往体量,就推劾如有矫伪,重行谴责。”
王厚凑上来匆匆看了一遍,愤愤道:“这帮言官真是坐着说话不腰疼。我真不明白,荒地明明在那里摆着,无非是有人怕爹爹阻碍了他的仕途,睁眼说瞎话。”
王忆淡淡一笑:“言官嘛,本来就许风闻奏事,即使不实,也不用承担责任的。倒是机宜下一步打算怎么做呢?”
王韶苦笑道:“还能如何。当初曹彬、张亢等人,就是因为账面上一点不清,最后落得丢官罢职的下场。我还是知趣些,自请落职吧。”
王厚沉吟道:“也不必如此沮丧,陛下最信任王相公,有他在朝内鼎力支持,爹爹应该无事。”
王忆摇头:“即便如此,我们也不该一直这么被动下去。以曾子之贤,曾母之信,有三人告曾子杀人,曾母尚且怀疑。纵使王相公不为流言所动,也要提防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王韶叹道:“长卿说得何尝不是,但陛下和两府大臣远在汴京,如何能知道边地的实情,只能靠亲信下去调查了。如今军中事情烦冗,我也不可能上京去解释。”
王忆沉吟一阵道:“我愿意上京去替机宜和王相公解释。机宜欲在古渭建军,就必须要开市易营田。兹事体大,恐怕写信说不清楚,必须面谈。何况”他声音放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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