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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空间在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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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不过，要下次赶集才能送来了。”
“行，不过，要早一点送过来，送到周氏医馆。”周雨想了想，早点送也来得及，“这是五十文，给你做定金。”周雨拿出五十文钱，递过去。
“不用，不用，等我送到，再一起给。我叫吴天。”
“好吧。”周雨看吴天一脸坚定，也不强求，反正到时再给也一样，“我姓周，是周氏医馆的东家。我会交待掌柜的，如果那天我不在，他会给你结账的。”
“好。”
号牌的事算是有了头绪。等过了赶集这一天，周雨到医馆，把号牌的事说了一下，让曲掌柜到时给吴天一百文木牌钱，又说了一下怎么操作。
具体就是，赶集那天，有人专门在门口发号牌，大夫所坐位置旁边放一个盒子，拿号牌的人过来后，把号牌放进去。发号牌的人还可以帮着喊喊号什么的。
“周董，到时需要一个人专门在门口发号牌，可是那天很忙，怕是……”
“那天我叫柳暗先来帮一下，以后有时间，可以找人做个兼职，专门做这三天的发号牌的事。”
“嗯，那如果不够怎么办？”
“下次赶集如果五十枚用完了，可以把一号再重新发下去。然后再去定五十块。一百块肯定够了。不然，冯大夫也看不过来啊，你们也忙不过来。”
“这倒是。”
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基本解决了能想到的问题。
等到再一次大集时，吴天一大早就来了周氏医馆，幸好曲永是住在这里的，早上早早地就开了门。
见到吴天，看他背着个竹筐，一问，知道了是送木牌的。两人一交接，曲永给了一百文钱，吴天也没客套，拿了钱就赶紧去集市上占地方去了。
赶大集时，卖东西的人很多，所以要早点占地方。不然没有好位置，卖东西也会差很多。
等过了早饭时候，柳暗已经来到医馆，站在门口发起了号牌。这一天人来的还算平均，没有挤在一起，是一会儿来几个人，一会儿来几个人的节奏。最后，一天下来，五十个号牌并没有发完。周雨只是半上午过来看了一下，没什么问题就走了。
等再下一次赶大集时，人却突然扎堆儿地来，而且很快五十个号牌就用完了，只能再从一号开始重复用。幸好后来人少了下来，所有人这才都放松地喘了一口气。
周雨还是上午过来的，看人这么多，上午就把五十个号牌发完了，所以又去吴天那里定了五十个，不过，这次是刻五十一到一百的序号。
吴天每次赶集，最多也不过卖个十几块木牌，再卖几把桃木剑。这一个月不到就卖出一百块木牌，是从来没有过的。喜不自胜的他，更是用心雕刻，打磨，恨不得把全部精力都用来做这些木牌。这样做出来的，自然是更加精致。
后来送过来，周雨还专门看过这些木牌，一直很赞吴天的手艺。
吴天还是很早送来的，虽然周雨说这次不需要那么早，但是，吴天要早点去占摊位，所以还是很早就送来了。
来的早就只有曲永一个人，吴天跟曲永交接完，也收了一百文钱，却没有马上离开。
“还有事？”曲永就是这样一个人，板着脸，严肃地问。
“我想问一下，抓一次药多少钱啊？”吴天看曲永虽然冷着脸，但是从心里并不害怕，好像知道曲永就是这样子。
“这得看是什么病症，什么情况。你不舒服？”
“不是，是我的一个邻居，常年体弱，做不得活儿。”
“哦，那你邻居要亲自来，让大夫给把把脉才行啊。”
“这，”吴天有些为难，他没有问过邻居的意思，而且他的邻居肯定不会来。没钱啊！“等我问问他再说吧！”
看吴天离开的背影，曲永心想，这人心肠不错，对邻居这么关心。
这天周雨没来。后来再来时，曲永就想起来，说了这事儿，感慨了一下：“他那邻居肯定是没钱，不然，也不会一直拖着不看大夫。”
听到周雨耳朵里，心中一动。这医馆也开了一段时间了。这百十两银子已经赚到手了。当然，没算买房屋的钱，只算开业后这些花销与收入。
他们家本来也不缺钱的，周雨自己更是不怎么用到钱，开这个医馆也是想做点事。
现在发现一个问题，这里医术并不发达。药材的种类也不算太多。
更有农村的人，基本上不来看病的。赶集那天人多，是因为整个镇子只有这一家药铺（医馆），农村病得很严重的才来看。集中在一起了，才觉得有些多。在现代，只一个区可能都不止这些人的。不过，那是环境污染造成的疾病，这里的人却是生生熬出来的。舍不得花看病的钱啊，只要能抗过去，就抗着。
嗯，可以每月开展几次免费看诊，抓药的活动。就，三次吧，赶集那天，农村来的人多。也是舍不得看病的人群。
想到就做。周雨就跟曲永说，一会儿开个会。
结果，丁石头，常文山，叶冬都没问题。只有冯康，说有事，要出去。周雨反正也不太喜欢他，就同意了。
午饭后，没什么人。他们就坐一处聊开了。周雨的所谓开会，就是围着桌子一坐，喝着茶，吃着零食，闲聊。
☆、第32章 施药
闲聊这种形式，既能把事说明白了，又能让每个人都放松，思维也会开阔。周雨自己不喜欢太严重的开会，所以能做主时，当然也不会为难属下。
“有很多看不起病的人，我打算施药给他们。”周雨开门见山。
“周董，成本不计吗？”曲永问的是与自己有关的。
“对，不计成本。”
“其实，最好是只把前九天的收成拿出来施医施药，不然，可能场面不好控制啊！”曲永把自己的担忧说出来。
周雨一想，也是啊！如果来多少人，免费发给多少人，那肯会亏死。而且会有人浑水摸鱼也说不定。虽然自己不缺钱，但也不是冤大头啊！
“对，曲掌柜的担忧有道理。那就按你说的，把前九天的收成拿出来施医施药吧。”周雨思考了一下，“不过，能来得及算吗？”
“可以。每笔都及时结清，不是问题。”
“那就行。”
“周董，那天只要来人就免费吗？”
“刚才说了，给那些看不起病的，会拿出一部分钱来。不过，你说的是个问题，我们怎么来区别，哪些是真正看不起病的。”
“亭长那里有全镇的户口，每个村的里正则对自己村的情况熟悉。如果能拿到这些资料，就不怕有人浑水摸鱼了。”常文山说。
“可是，有必要这么麻烦吗？我们也不可能一个村一个村地去查啊。”叶冬把困难摆出来。
对呢。周雨是想做点好事，可也不想这么麻烦。
“我不想我们这些人去做，那就让亭长去做吧。”周雨说。
“亭长愿意帮忙吗？”其他四人都不明白。
“我去找亭长，就说医馆要回馈百姓，为看不起病的人，做免费施药活动。为镇子做贡献的事，亭长肯定愿意的，而且又不用他自己跑腿儿。”
这事就算定下来了，周雨正打算去找亭长。
没想到，亭长走进了医馆。
镇上的人基本上都认识亭长的。亭长姓方，叫方仁。五十上下岁，高个，方脸。浓眉，大眼。一看就是一身正气的人。
周雨看到亭长也愣了一下，这是想睡觉，就有人递枕头的节奏啊！
“亭长，您请进。”周雨赶忙说道。
“一早知道这药铺换了主人家，却一直没来看看。原来是你这丫头啊。”
周雨嘴角微抽，心说，我跟你很熟吗？叫得好像我们很熟的样子。不过，面儿上却笑笑：“亭长，您能来视察，我们欢迎之至！”
因为周家是这镇子上的大地主，所以很多时候，镇上需要出银子的事，都会找到周家。周逸和周逸的爹爹都是二话不说，出钱！所以亭长经常去周家，也算相熟吧。只是周雨个人感觉没那么熟！
“哦？你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不过，不需要这么客套。”方仁看了一圈，“大夫呢？”
大夫坐诊那里没人，其他人刚回了自己的位置，所以方仁知道大夫不在，有此一问。
“哦，中午人少，所以冯大夫有点事出去了。”周雨解释。
“你这东家还挺大方的，那我等等吧。”方仁没再说别的。
“亭长，您哪里不舒服？我给您看看呗！”周雨看方仁气色还可以，不像是有病的样子啊？
“丫头会看病？”方仁明显就是不信的神情，以为周雨在跟他开玩笑。
“当然，我学了挺长时间呢。”周雨指了一下大夫坐诊处，“您过去，我给您把把脉。”
方仁以为周雨闹着玩，也没在意，就走过去让周雨给把脉。
当然，周雨也确实不会把脉，只知道个强弱。
试了试，不强不弱的。其他的就不知道了。周雨缩回手，笑笑说：“没什么问题，我给您配点速成药，吃了马上好。”
方仁不信地看着周雨，不过，还是说：“好。”坐那等着，想等大夫回来给好好看看。
话说，这方仁虽然五十岁了，但是，几年前老婆去世了，他又另娶了一年轻媳妇。
那媳妇才二十几岁，是因为家里的一些原因，拖成了老姑娘，这才嫁给了方仁。老夫少妻，很快妻子有了一个儿子。
可是，这媳妇年轻啊，那方面就需求的比较多。而方仁虽然也想夜夜雄风，但因为年龄的原因，越来越力不从心了。
这不，看着媳妇那幽怨的小眼神，方仁硬着头皮来了医馆。
本来，周雨不关心这些事。只是，经常来医馆，那个员工年龄都不大，又都是镇上的，就爱说些镇上的事。还有来看病的，有时也会说一些镇上的事。亭长方仁有个年轻小媳妇的事，周雨就听到了。
这会儿看到方仁来这里，又没明显不舒服的样子，大约猜到可能是这方面的。
走到茶水桌旁边，周雨倒了一杯清水，顺手从空间里拿了一粒五行参炼制的小药丸，扔进杯子里。药丸遇水即化，水的颜色顿时变得有些五彩斑斓。
“咦？”周雨自己先惊了一下，上次给于德娘吃的时间，化了半粒，没这种颜色，只是有些黑中带金色，与药丸本身的颜色相似。这会儿一整粒化了，竟然是这个颜色。不知道方仁敢不敢喝啊！
“亭长，你喝喝看。”周雨端了水杯递给方仁。
方仁接了水杯，一看那颜色，颗粒很犹豫，不敢喝啊！这什么颜色，一看就像有毒。
“怎么，亭长胆子这么小，不敢喝啊！”周雨的话能气死人，又很直接。
“我只是看这颜色好奇怪，小雨给的，我怎么会不敢喝呢！”方仁很是尴尬，以前周雨说话没这么犀利吧。
其实他以前很少跟周雨说话的，只是见面打个招呼而已。所以这会儿周雨这么直接点破他的胆小，让他有些接受无能，却不得不壮着胆子，一口给干了。好像喝断送酒一样。
医馆里其他四人看得都想笑，但是，又不能笑，憋得脸都红了。
周雨一本正经地看着方仁喝完，取走杯子：“你今晚肯定会睡个好觉的。”
本来这五彩参就是调节气机，补益五脏的，五脏调和了，气机舒畅了，肯定会睡得香啊！周雨就是这意思。
不想，方仁会错意了。惊得瞪着一双大眼看周雨：“你怎么知道？”我晚上因为愧对小媳妇，内疚得总睡不好。
嗯？怎么这么大反应？周雨也奇怪，不过，接着解释：“这药是调理身体的，而且起效快，所以一些小毛病，如，睡得不好，吃得不香之类的小毛病，当天就会见效的。”
方仁这才明白，马上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
不过，周雨也不会揪着这事不放，马上就说起了要施药的事。
方仁一听，这是好事啊！哪有不同意的道理。说镇上他熟悉，亲自记录名单。各村子的，就开个会，让里正去做。只是时间上，可能下次赶集来不及，要等再下次了。
周雨倒也不急，这事就不是急活儿。想了想，就说：“我们医馆也要拿出个章程来，所以直接就安排在下个月吧。到时要麻烦亭长把各村的里正招来，我当面说说。不然怕说不明白，再传错了。”
“行，就按你说的办。”亭长是个好官，这样对百姓好的事，他听了一直在激动着。
这激动，血液流动就加快，药效跟着发挥的也快。这不，就一会儿的功夫儿，方仁就觉得全身血液沸腾，气机舒畅，红光满面了。
也没找大夫看病的心了，早忘了，说要赶紧回去招里正开会，匆匆忙忙地走了。
叶冬在方仁走后，才想起来，说了一句：“亭长怎么不看大夫就走了。”
“你没看亭长红光满面吗？指不定听到咱们周董说的事，高兴。一高兴身体什么毛病都没了。”常文山若有所思地说。
他看到周雨在水杯里放一粒药丸，再看方仁离开时那样子，虽然有激动的成分，但，绝不是这么简单。
☆、第33章 章程
这时，冯康回来了。曲掌柜就跟他简单说了一下。谁知，冯康听了，大声说：“这怎么行？”
周雨看他跟看神经病一样：“为什么不行？”
曲掌柜的也一脸询问“为什么不行”的样子，这把冯康给气的。
为什么不行？因为施药，意味着一个月里人最多的三天，他要累个半死，反而一点额外进账都没有。
可是，这话他不能说啊！
“周董，那样岂不是要亏本？亏很多的！”冯康一副为东家心疼的模样。
“我乐意啊！”周雨一副气死你的样子。
其实，这只是看在冯康眼里的感觉，而周雨，只是表达她真实的想法。
真是“我乐意”啊，千金难买“我乐意”，你不知道吗？周雨腹诽。倒也没有跟冯康正面冲突。
冯康快要气死了，怎么遇上个这么轴的东家。但是，他一点办法都没有，那边五个人已经在商量施药的章程了。不得已，他也坐在一边听。
几个人刚说了几句，外面来人看病了，于是各就各位。这一忙活，就到了傍晚了。
等最后一个看病的人离开，他们收拾了一下，除了冯康，其他人都等着跟周雨一起再研究一下章程呢。
今天周雨一直等到了最后，本来她也是想最后一起再讨论讨论。可是看他们脸上都带了倦容，就改了主意。
“你们收拾一下赶紧回家吧，今天就不研究了。有时间，你们就多想想，把想到的记下来，等记个差不多了，我们再一起研究。那样效率会高很多。”
冯康本来也不想在这儿，听了这话，第一个走人了，还有点甩脸子的意思。看得周雨一愣一愣的，这是给东家脸色看？
回头看看其他人，其他人也脸色不太好，真是太欺负人了，这是欺负东家年纪小吗？
三个店员已经很佩服周雨，也在不知不觉中忘记了她的年龄，在他们心中，周雨就是一个好东家！
而曲永之前一直是本着本分的原则，既然来做事，就把分内的事做好，如此而已。今天周雨说要施药时，他还怀疑这是不是真的。到现在，他心里也起了一丝别样的情怀。似乎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真性情的人，而且是一个经营药铺的东家。周雨自此从一个东家的代号上升到好东家的位置。
“周董，是不是考虑一下，以后让冯大夫也住在医馆里，这样，晚上要是有急诊也方便些。”曲掌柜斟酌了一下，说道。
“嗯？”周雨不解。
“有一天晚上，有个人肚子疼，来拍医馆的门。幸好当时天不太晚，我还在这里看账。那人也是吃多了肉，我给他泡了杯山楂水，才没事的。这还是看您之前放柜台里的方子，还有他们三个说的。如果是别的病，我真是没办法。现去叫大夫，挺耽误病情的。”曲永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有些想表达自己忠诚的意思。不过，周雨没听出来。
“是啊，如果有急诊，再去叫他，确实费功夫儿。明天我和他说说吧。”周雨说。
几人回去后也都在想着施药的章程，说白了，就是操作的具体流程。
离说好的施药时间还有半个月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虽然没人催周雨，但是，既然已经定好的事，周雨就想尽最大心力做好。
回家后，周雨就开始铺开纸张，写起东西来。把能想到的，可能发生的情况，都记下来。然后再想对策。
另一边，亭长方仁回去就把这事给吩咐下去了，镇上的也真如他自己说的，亲自去查。其实哪家什么情况，他大约是知道的。只是具体的还是要每一家亲自去看才行。
镇上是当天下午就已经传开了，而下面的村子，则是里正第二天开会后回去告诉村民的。不过，只是说镇上医馆会有施药活动，家里有病人，看不起病的可以先报名，具体的章程还要等周雨说了之后才清楚。
虽然还没有具体方案，但是听到这个消息，那些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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