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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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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殇昔扭头看去,唇角含笑,但那笑却是十分讽刺。
一张脸慢慢面向众人的时候,她看到了勾引她男人的夙浅芯瞬间白了脸。
她眉如墨画,眸若剪影,惊为天人的容颜,虽此时面带虚弱,有几许苍白,却并不能掩盖属于她的美,反倒增添了几分古韵。
龙鳞有佳人,绝世倾人心,深藏在后宫,无缘不可见。
若要描绘她的美,寥寥几笔如何能苗得出?这样只会贬低她,倒不若用一字“绝”来落笔。
夙浅芯白着脸,眼中写满了不可置信,男才女貌,东陵梵湮抱着凰殇昔,两人美颜相依,有一瞬间她觉得此二人为天造地设世间绝配,神仙眷侣也不过如此。
而她身后的那些人也从看到东陵梵湮的长相开始,惊讶,震惊,惊呆……
凰殇昔好似看不到,笑得格外灿烂,巧笑倩兮,病态的脸给她人一种惹人恋的娇美。
东陵梵湮看见这些人各各都盯着他们两人看,眉心折痕加重,眸光暗沉如夜。
夙浅芯咬唇,她怎么看凰殇昔的笑靥,都觉得是在嘲笑她!
怎么会……这女人怎么会长得这么好看?怎么能这么美……
连她都不得不承认凰殇昔美得赛过仙女,自己分毫都比不上,她的本钱就是自己的脸,如今看到一张比她美上不是一星半点儿的容颜,她还有什么资本?
从小的认知里,他们生活在这里的人,都是绝美的,每个人都极为。
而外面的人,都是丑的,即便有长得好看的,也不如他们随便挑一个人的脸好,可是东陵梵湮和凰殇昔的出现,彻底打破了她的认知。
怎么会……怎么会,会有长得如斯人儿出现?
“这位姑娘?你是怎么了?咳……”凰殇昔笑,掩嘴咳了声。
夙浅芯回神,不甘道:“别以为自己长得很好看就可以不把本小姐放进眼里!”
凰殇昔再笑,忍住咳嗽的冲动,“姑娘也觉得我长得好看?”
“你……”夙浅芯这时怎么还会没发现凰殇昔挖了个坑让她跳?居然拐弯抹角地让自己赞她美?
但实际是……凰殇昔疼得很,哪有什么心情和一个女人计较?这叫什么夙浅芯的长得是挺好,可是和梅妃依贵妃相比,也是落了档次的。
“姑娘,请别‘你’了……咳咳……据说一般喜欢‘你’的人都是说不下后面的……咳……姑娘也是么?”
夙浅芯脸红了,是被羞的,她真的说不下后面的话了,当即转过脸,楚楚动人地看向东陵梵湮,“公子……这女人……”
东陵梵湮慵懒地掀帘,没看她,准确地说是懒得看。
龙鳞皇朝的皇帝,谁不知是厌恶女人的?对于一个倒贴过来的女人,若不是他此时无法使用内力,他绝对将她甩了出去。
夙浅芯脸色有些难看了,然而凰殇昔的话,让她更为难看了!
“请问姑娘是想来和我家夫君说话么?可是我家夫君好像不太想和你说话,你没看见我家夫君一脸嫌弃的表情么?所以你能闭嘴么?”
不得不承认,夙浅芯不仅难堪了,面子上更下不来,本是打着仗自己长得好看的牌子去抢人的夫君,自信满满认为正牌妻子不若自己的美,可在看到人家正牌的时候,觉得和人家比容貌自己简直是无地自容!
这种感觉相当于当众打脸!
在她的地盘,她从没见过这么狂的女人!
夙浅芯身后那干人也是心有怒火,他们也没见过这么狂妄的女人。
凰殇昔一句一个“我家夫君”,叫得十分顺口,东陵梵湮眼底深处闪过一丝笑意。
当然,凰殇昔这样叫不是为了取悦东陵梵湮,而是为了膈应夙浅芯,当着她的面勾引她的男人?虽然她不怎么喜欢东陵梵湮,但好歹也是她的男人。
想勾引?行,先过她这关。
第二百三十章 朕有十成把握与他们同归于尽
夙浅芯气极,指着凰殇昔胸口的箭道:“谁说的?这公子明明就不是嫌弃我!明明就是嫌弃要抱着你!你看你这要死不死的模样,这支箭插进的是你左胸,谁知道你会不会突然死了,要是死在别人怀里,谁不厌恶?”
东陵梵湮终于将视线移到夙浅芯身上,夙浅芯该感到高兴的,可是她却高兴不起来,因为他看向她的目光,带着凛冽的戾气,宛若看一个死人一般。
她惊得后退一步,心底害怕极了。
害怕归害怕,她不明白自己说错什么了。
就连围着举火把的人都感觉到了东陵梵湮散发的阴气和杀意,太重!太明显!
可是当事人凰殇昔好似不将这人当回事,扯了扯东陵梵湮的衣襟,将脑袋靠在他胸前,低声道:“夫君,这里好痛。”
她抚上受伤的左胸,“能走么?”
东陵梵湮低眸看了她一眼,她虚弱地靠着,显然有些力不从心了,了然,二话不说举步往外走。
他看得出,她的虚弱不是装的。
看着东陵梵他那样紧张凰殇昔,夙浅芯先是一愣,随即紧紧地攥住自己的手。
“私闯我族领地,不负点代价,本公子岂会让你们走?”
一道如天籁般好听悦耳勾人心魂的声线落下,立刻有人飞身过去将东陵梵湮团团围住,阻止他前行。
东陵梵湮脚步不停,闪身从这些人身侧走过,一群人还没发明白是怎么回事,仅一眨眼,东陵梵湮已经走出他们的包围圈。
纱帘骄子中的人儿发出一声轻笑,从这好听的声线中不难猜出里面的人儿有多绝世的容貌。
这等神秘莫测的轻功,真让人极度啊。
骄中人儿换了个姿势,优雅地伸出一只如玉无瑕的手,一阵气流在其手中凝聚,瀑布的流水骤然朝东陵梵湮转袭而去。
东陵梵湮眸光一沉,正想躲开,身子微微一顿,当恢复过来的时候,如剑般锋利的瀑布已经几乎冲到眼前,根本无法躲开了。
夙浅芯一惊,正要使出内力替东陵梵湮挡过去,而就在这时,凰殇昔倏然咬唇睁开眼!
“哗啦——”
瀑水凝聚冲刺过来,击中那瞬并没有带出血液,而是在靠近二人有几步的距离时,收到强大的内力撞击,化为水珠散开,散了力道。
东陵梵湮完好无损地抱着凰殇昔站在原地,连衣角都没有弄湿,唯有凰殇昔顶着一张惨白无力的面容,一手抚上左胸,唇角隐隐有殷红色液体溢出。骄中的人只出了一击便收回手,夙浅芯松了口气。
东陵梵湮慵懒地转身,森冷的目光凝向方才出手的轿子,眼底深处凝化出阴冷的杀气,幽森而危险,宛若巨大深不见底的沼泽。
凰殇昔喘息得急,额上细汗密密麻麻,东陵梵湮感觉到,将她搂紧了,眼底阴郁更浓。
凰殇昔气喘吁吁,扯了扯他前襟的衣服,靠在他胸前,虚弱低声道:“你内力被压制了,不要和他们硬碰硬,不然吃亏的是我们。”
她也不是傻子,这么多天自然发觉东陵梵湮没法使用内力,不然第一次遇刺的时候他就不会让她出手,虽然他好像也是在引出她体内的内力。
可是以她对他的了解,这么高傲强势的男人,断然不会躲在一个女人身后,而且他多次无缘无故身体变冷,还有在神庙毁了自己的住处,她隐约能猜到什么。
这男人应该是中毒了!
而且有人朝她射箭的时候,以他的能耐,他若要救下她,何必以身冒险,只要动动手指便可。
还有便是……她能感觉到他的内力被一种不知名的力量压抑不能发挥出来。
而且这男人受伤了,伤到哪了……
她若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腿部!
东陵梵湮没回话,如黑琉璃般璀璨的黑眸瞥了她一眼,旋即望向洞穴里的那群人,忽然冷冷地勾起唇。
他傲然冷嗤道:“在朕的龙鳞,有什么地方是朕不能去的?”
短短一句话,就将属于他那种浑然天成的威严和狂傲表现得淋漓尽致!
夙浅芯愣神,她听到这句话的第一反应不是考虑东陵梵湮的身份,而是被他霸气侧漏傲视一切的气质给深深吸引了,特别是那磁性低醇的声线,第一次听到有人的声线能这般勾魂蛊惑人心。
从他的声线中都能听出他睥睨苍穹让人不禁折服的来自骨子里的属于强者的高傲。
四下之人一片哗然,将平静肃然的洞穴喧闹起来。
朝凰殇昔出手的那人,听到东陵梵湮的自称也有片刻失神,从东陵梵湮和凰殇昔的气质中,他能料到身份不凡,应该是皇室众人,毕竟江湖哪怕是大宗门,也没有他们与生俱来的高贵大气。
可他没想东陵梵湮会是龙鳞的的皇帝!
拇指与其余四指相互慢慢摩挲起来,另一只玉手手背碰到自己的嘴唇,眼角微微上扬,不笑而魅。
龙鳞的皇帝……东陵梵湮……原来是他……
“龙鳞皇?”骄中人儿轻念道。
“咳咳……贵公子……咳……对我家夫君有何指教?”凰殇昔回。
夙浅芯是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望向东陵梵湮,咋舌道:“你……你是皇帝?”
东陵梵湮不答,目光深沉,如鹰般犀利冷然的眸子盯向那两顶轿子,一定气息平静而另一顶……气息紊乱。
凰殇昔一笑,似讽非讽道:“怎么?我家夫君不像?”
夙浅芯一口银牙险些咬碎,瞪向凰殇昔:“那么说……你龙鳞皇后?”
凰殇昔笑得更灿烂了,“怎么?本宫哪点儿不像?”
哪点儿都不像!夙浅芯咬牙切齿,可为了保持淑女,只能硬生生憋回这口气。
凰殇昔冷笑,既然东陵梵湮已经摊牌了,她也不好再装下去,暴露身份也没什么不可的,除非他们运气非常不好。
“咳咳……既然贵公子知晓我等身份……咳咳,公子也,咳……不想惹上朝廷吧?”
凰殇昔时不时咳几声,听她说完这话,着实不容易。
“本公子怎知你们在说真亦或是捏造的?”
“咳……皇帝的身份谁敢冒认?咳咳……不信,你且看看这个。”
话音未落,凰殇昔伸手往东陵梵湮腰间别带的玉佩伸去东陵梵湮瞥了一眼,不帮助也不阻止。
摘下玉佩,凰殇昔直接朝一顶轿子抛去,心口一痛,她暗自掩了下去。
“果然是龙鳞皇……”接过玉佩后片刻,轿中人轻声道。
这一声代表的意思不言而喻,有很多人的脸色微微变了变,确实,他们的确不想惹上朝廷,特别还是皇帝!
“寐,真的是龙鳞的皇帝?”另一顶轿子中几乎不说话的人终于又开口,从语气中不难听出她的激动之意。
“无假。”被唤为“寐”的男子淡淡道,将玉佩又抛了过去。
凰殇昔接过,塞进东陵梵湮怀里,“既然已确定,咳咳……阁下是不是该让我们出去呢?”
她虽然重伤,但话语也用得极为巧妙,她说得“让”而不是“放”,即使处于劣势,他们也绝不会让主导权落到别人手中。
“谁告诉你们,本公子确定你们是皇室的人就让你们走?”
“寐!”夙浅芯唤为姑姑的人语气颇重地朝寐呵了声,但显然,寐并不买她的账。
“咳咳……这么说阁下是想与朝廷为敌?请问一下,阁下确定有足够的人力物力财力与朝廷为敌么?”凰殇昔因为说得太多了,脸色白了几分,声线也明显虚弱了。
“激将法对本公子无用。”寐并无恼怒,依旧我行我素。“要走也不是不可以,但你们需要留下一点儿东西。”
不用想也知道“一点儿东西”肯定不是普通,估计是要见血的。
凰殇昔不甘示弱,强撑倔强道:“本宫不喜欢被人威胁,公子,本宫不妨告诉你,崖顶上是我皇室的亲兵暗卫,我们不小心摔了下来,宫里肯定派人来找,至于会不会发现公子这里的洞穴,本宫也说不准呢。”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一句话下来,她是忍得很艰难才把咳嗽忍住的,输什么都不能把气势输了。
“威胁本公子?”尾音被拉长了。
“公子你说呢?大家彼此彼此。”凰殇昔笑。
“本公子讨厌被人威胁,若本公子把你们的命留下再把尸首送回去,又有谁能找得到这里?”寐邪妄道。
“咳咳……公子想得太好了,别以为我龙鳞朝廷之人如此无能,这么明显的事情不会起疑。”说完,凰殇昔就掩嘴咳了数声。
东陵梵湮魅眸半眯,睨着某一顶轿子的眼中划过一抹凛冽的杀意,俯首靠在凰殇昔耳畔,低声道:“怕不怕死?”
凰殇昔仰首,目露轻蔑,“这个问题你不是很早就问过了么?”
东陵梵湮眼中闪过一抹笑意,俯首在她干燥是唇上旁若无人地轻啄了一下,“不怕死……朕有十成的把握与他们同归于尽。”
他从来不做没有完全把握的事。
凰殇昔此时也不介意被他轻薄,反正都要死了,别一个就自己的人轻薄一下又能怎样?
说实话,她对他并没有太大的恶意,顶多就是看不太惯他罢了,对于他的吻,被吻多了,她也没有了厌恶的感觉,最多也就有点儿抵触罢了。
她一手揽到他脖子后,按下他的头,也学着啄了一下他,对上那双深邃的黑瞳,魅笑道。
“能让皇上为本宫垫背,不过一死,有何可惧?”
第二百三十一章 你是不是想逼死我?
东陵梵湮不再言,而是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不寒而栗。
他虽是被寒毒压制了内力,但他若想反抗,强制使用内力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这样,他极有可能会被反噬而亡,但是他有绝对的把握,在反噬之前解决这里所有人!
凰殇昔废了那么多力气,先前还使用内力挡住寐的一击,她真的没有多少力气了,胸口这支箭……
很痛……
所有人都静了下来,似是在方才东陵梵湮和凰殇昔大胆的吻中没有回神。
反正所有人都停下了说话声,这次洞穴内静谧无比。
也就在这时,东陵梵湮开始调息内力,体内的内力压制寒毒,而寒毒也在抵抗他深厚的内力,两者相互之约的平缓被打破,寒毒瞬间被引发!
东陵梵湮面上波澜不惊,眉心浮现冷意,丝毫不见被寒毒折磨的痛楚。
似乎感觉到了强大的杀意和深厚狂疯的内力袭转而来,寐眼睛一亮,正欲动身与东陵梵湮来一场厮杀。
千钧一发之际,另一顶轿子里的人怒声道:“够了!寐!让他们离开!”
寐好似听不到一般,懒懒地站了起来,而东陵梵湮也并不将这话放进眼里,该怎么做他依旧怎么做。
“寐……你是不是想逼死我?——咳咳!”
话音未落,轿子内传出一道道剧烈的咳嗽。
凰殇昔在关键的时候扯了扯东陵梵湮的前襟,东陵梵湮皱眉,潋滟的薄唇一抿,终是将内力压回去抵制寒毒。
寐神情冷凝,他淡然地重新坐回去,抬眸看了眼夙浅芯。
夙浅芯感觉到自家表兄的视线,回头望去,隐约看见了寐的手势,她咬了咬唇,不舍地看了看东陵梵湮,最后不得已朝自己的姑姑走去。
轿中女人根本不理会夙浅芯,又喊了声:“寐……”
寐烦躁地揉了揉额角,“带他们下去!”
等到满意的答复,“姑姑”这才放心了,让夙浅芯为了顺顺气。
“这边……”有人过来打开了墙上隐蔽的机关,一条密道赫然出现。
凰殇昔又扯了扯东陵梵湮,他低眸看了眼她,见她脸色苍白如雪,几乎虚脱的样子,东陵梵湮才幽幽地把森冷暗沉的视线收回来。
抱着凰殇昔往那条密道走去,不过……
“你最好在朕回去之前搬离这里,不然,朕定将这里的人全埋了,好自为之。”
这话一出,洞穴里的人无不变了脸色,就连打开密道的那人也是怨怼地瞪向东陵梵湮。
当着别人的面说下这样找死的话,估计也就只有东陵梵湮敢这么做,不过,也还有一个人有着找死的迹象。
“这里的人,本宫都记住了。”
凰殇昔虚弱,说得声音极轻,可却还是清楚地传进了每个人的耳内。
她并没有说威胁的话,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看他们自己怎么理解。
她虽没有本事让人将这里毁了,可她敢保证,日后若见到这里的人,她绝对一个个弄死他们不手软!
夫妻真不愧是夫妻,作风都那样相似。
又一句威胁的话落下,在场的人脸色都变得诡异了,各各你看我我看你,硬是憋住一口气。
有什么办法?夫人都叫他们把人放回去!
而寐却并没有生气,反而好心情地支起了下巴,目送东陵梵湮离开的背影。
这个人,倒是狂妄,因为他有狂妄的资本能力。
寐若有所思地抚上自己的脸,纱帘朦胧,就连他的轮廓都无法看清。
若是和东陵梵湮比一比谁长得更好看,他也不一定敢保证自己稳赢……
这个人……东陵梵湮……他终于见到了。
如传言一般,不喜言语喜怒无常,目中无人睥睨天下,冷到战粟!
但有一个传闻他到没看到,东陵梵湮不喜女色,厌恶女人,可是如今看来,他倒是对自己的皇后着急得很……
龙鳞皇后——凰殇昔?
那个女人的女儿?聪明、桀骜、猖獗、倔强……是个尤物!
好看迷人的桃花眸微微眯起,眸光闪烁,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浮现几许玩味,唇角勾起。
而另一顶轿子的女人好不容易顺了气,抬眸下意思朝东陵梵湮原先站的方向看去,再往密道看去,密道已经关上,“姑姑”眸光黯淡。
“寐,他、他就是龙鳞皇啊,你觉得他怎样?这么些年了,我都认不出来了!”
寐的眼神一下子冷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姑姑”笑了笑,又道:“没别的意思,就是抒发一下,我最后一次看到他,他还那么小,十几年了,原来现任龙鳞的皇帝,是这个样子的,和他小时候出入有点儿大,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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