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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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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陵梵湮懒散地抬起精雕细琢的下巴,魅眸掀了掀,声线冷清,“朕饿了。”
凰殇昔一愣,随即无比讽刺地勾唇,哂笑道:“本宫在想,半个时辰前小二给皇上送过去的饭菜,陛下是拿去喂猪了么?”
东陵梵湮换了个姿势,可以更好地睨向凰殇昔,顺便让骨气里气势更为自然露出来。
他凉凉道:“难道皇后不知,你手上的食材是今日晚膳的?”
言外之意:你都把晚膳用的食材都做了,现在不吃,他晚上还有得吃么?
“……”凰殇昔无语,她会说她其实是真的不知道么?而且,你让她相信一个帝王会没有晚膳?
呵呵!她只想给个群嘲的笑。
“朕饿了。”
凰殇昔沉默,半响才轻飘飘地回:“皇上吩咐下去绝对有东西吃,您老要是懒得下去,本宫可以代劳。”
“朕想现在吃,想吃你手中的,有意见?”某皇帝挑眉,强势道。
凰殇昔再次冷冷地勾起僵硬的唇角,确实很有意见,可是知道没用。
看了看手中饭菜,再看了看东陵梵湮冷硬的态度,随即慢慢走了过去,将饭菜一一摆好。
将饭盛好端到他面前,东陵梵湮才高冷地瞥了眼饭菜,旋即面无表情地拿起筷子用食。
食物入口,东陵梵湮只是皱了下眉,然后什么也不说,继续用膳。
看着东陵梵湮不验毒直接吃,凰殇昔有点儿后悔,早知道她下点砒霜好了。
两人相对无言,各吃各的,这是他们这么久以来,相处得最平安的一次,没有火光四溅,没有剑拔弩张。
刚刚那一顿因为身边有风赧和雷霆在,他吃得不多,
如今面对粗略的食物,面对还有一个人在,他竟能放松下来慢慢品尝,虽然吃惯了大厨的顶级手艺,但面对粗食,他奇迹般没有嫌弃。
哪怕是有严重洁癖,与人共食居然没有发作……
东陵梵湮眸光忽然一暗,稍纵即逝,脸上看不出异样。
“你做的?”某皇帝没有在乎所谓的食不言寝不语,想发问就发问。
“不是,本宫不会做饭,也不会煮菜。”凰殇昔头也不抬就回,嘴上手上的动作不停。
饿!她真的很饿!这没良心的人饿了她大半天,现在她要补回来,在吃饭的时候说无益的东西,简直就是浪费。
凰殇昔的话漏洞百出,若是厨房里的厨子做饭,岂会是这等手艺,很显然,这饭菜只能是凰殇昔亲手做的。
显然,东陵梵湮也不是一个话多的人,反之,他绝对是个惜字如金的人,他只问了一句就没有再说话,房间内除了彼此的呼吸声就是咀嚼声。
一顿饭落下,东陵梵湮话也不说就走了,凰殇昔也不指望这男人会说什么感谢的话,默默地收起碗碟,她第一觉得自己的手艺居然那么好……
第二百二十四章 像望夫石一般守着
至于与凰殇昔等相距两个小城的东陵无锦一行人,早早地用晚膳,然后某些大臣便随着东陵无锦去所谓的巡查民情,体恤百姓。
其实这些小城镇根本犯不着一个亲王亲自去,大材小用,可谁也不敢多说,这事除了皇帝,否则谁出面都不行。
也正是这个原因,东陵无锦下令延迟回宫时间,每个经过的城镇必须下去巡查,好更好地了解情况,在朝中做出更准确的政策。
这个原因,没有一个臣子敢反驳,于是自然而然就落下路程。
有人禀告东陵落,让他去劝劝皇叔,分下一些大臣就行,不必亲自去,免得耽误行程。
东陵落只是无奈地笑笑,不置可否,他怎会看不出他的皇叔是故意的呢?东陵无锦要这么做,他怎么阻止得了,那可是他皇叔。
至于夏侯亦,将这完全不当回事,对他来说,在宫中宫外京城内或外,基本没什么区别,他的癖好是收集美人儿的手,对于心腹来告,他只玩弄手而不答。
他们斗他们的,与他何干?只要不妨碍他收集美手,怎么斗他都置身事外。
一行人中,就数夏侯亦最悠闲。
而东陵玖,之前早就猜到东陵无锦不会让他们这么快回宫,倒是什么表情也没有。
静下心来的时候,有个身影总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他对着月光长叹,摇头。
一个黑影掠过,黑衣人悄悄地在东陵玖面前跪下,恭敬而敬重地等主上发话。
东陵玖平静的眸子荡起一圈圈涟漪,良久才幽幽地移开视线,落到黑衣人身上,平静的眸子一下子变得幽暗嗜杀,身上散发那种属于混在战场上才能磨炼出来的强大气场,压得人难以呼吸。
就好似看见了这名男子在战场上英风飒姿,雄傲厮杀敌人,挥军斩将般孤傲清冷压人一筹的气场。
常年混在沙场上还能回京的王爷,哪个不是强大有魄力的主儿?
东陵玖没有敛起气势,眸子暗沉,沉声问:“发生何事?”
黑衣人稳住气息,被这气场压得有些喘,“今日第一楼的掌柜冒犯皇上,皇上一怒之下毁了第一楼。”东陵玖眸底立刻掀起腥风血雨,阵阵波涛海浪激起无数波浪,久久无法平复,他厉眸眯起,身上嗜杀的气息更重。
“东陵梵湮,你当真以为本王怕你?”
天下第一楼是他精心策划多年,近几年正式投入龙鳞,他是第一楼的幕后老板,虽然常年征战在外,但第一楼的经营他都不会落下,是个连太妃都不清楚幕后老板的存在。
第一楼不仅仅是他大部分银子的来源,如果只是这样,他根本不会太过紧张。
但是,第一楼还是他的情报网,收集各种各样有用的情报,经过筛选之后呈上给他,对他是个绝对总要的存在。
他没想到自己暗中培养多年的情报网居然会被东陵梵湮发现。
钦县的的天下第一楼占据重要位置,是各各大城第一楼传播消息的中心,每个城的第一楼都要经过它才能将消息传到京城的第一楼。
也就是说,东陵梵湮毁了钦县的第一楼,相当于断了他在龙鳞的消息,准确地说,是不能及时收到龙鳞各个城市的情况。
青筋暴露的大掌一拳砸到书桌,桌子登时四分五裂,余力还震塌了衣柜和椅子,饶是黑衣人也被吓了一跳,默默地擦着不存在的汗。
幸好,他没被当出气筒!
发泄一顿后,东陵玖坐在椅子上,仰头闭眼,很快收敛了气息,再次睁眼,脑中思路清晰,眼中清明透彻。
“他会毁第一楼绝对不是仅仅因为掌柜冒犯,一定还有别的意思,估计他就想断了本王的情报网,传令下去,快速重建第一楼,让情报传入茶香楼!”
黑衣人有些为难道:“王爷,茶香楼在第一楼毁了后不久也被不知名的人暗中摧毁了。”
说是不知名,但在场两人都心知肚明,是东陵梵湮动的手。
“满玉楼呢?”
“禀……也、也被毁了,就连王爷在钦县的两个青楼也被拆人,出手的人还留话了……说是……这只是个警告……”
黑衣人说完之后立刻低头,他隐隐能看到他家王爷震怒的模样。
可是相反,东陵玖倒是平静下来,竟然不怒反笑,摸了摸自己的扳指,脸色微沉。
在他派人去暗伏东陵梵湮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那三皇兄肯定会报复,只是这么多次了,东陵梵湮都没有对他出手,导致他也以为这一次东陵梵湮也不会做什么。
倒是他想得太过美好了,以东陵梵湮那个脾性,怎么可能不反击,如果东陵梵湮一直任他每次在去神庙后回宫的途中派人偷袭而不反抗,他才觉得有猫腻呢。
他那三皇兄,绝对是有仇必报的主儿,他偷袭那么多次,东陵梵湮便毁了他在钦县的众多产业,倒是扯平了。
难怪,难怪东陵梵湮会选择在钦县落脚。
只是,东陵梵湮像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只是毁了一点儿鸡毛蒜皮的小资产,就能扯平?这肯定太小看这位诡谲的皇帝了。
他东陵梵湮的嗜血残忍的名号在外,敢偷袭他,就要付出绝对的代价!
东陵玖笑,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板指,一顿,他抬眸道:“东陵梵湮会选择钦县,就肯定别有用心,本王估测他是先断了本王的情报,既然本王在钦县的产业都被毁了,那就让第一楼把情报直接送到京城,记住,让他们多带些侍卫随行,特别是重要情报。”
他的皇兄,对手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不了解?
“是!”黑衣人应了声,就要飞身从窗户出去。
“等一下。”
东陵玖忽然开口,黑衣人的身影就顿在了窗户上,半上不下,黑衣人蒙着脸,但不用想也知道,他这时脸色多半有些难看。
东陵玖早不叫晚不叫,偏偏在他卡在窗户的时候叫……
东陵玖沉眸,默了一挥道:“让人准备一下,他若是要出行了,派人过去伏击。”
末了,他还补了一句:“不可伤到皇后,切记。”
东陵梵湮毁了他那么多,他怎么会不给点利息,不然,显得他多小家子气?
“属下遵命!”
黑衣人抱拳,在窗户上等了一会儿,见东陵玖是说完了,他才飞身离去。
东陵玖独自坐在椅子上,沉眸幽深,没入黑暗中。
被一道巨响惊过来的店小二,敲门问发生了什么事,里面的人不回答,倒是东陵落走过来,将小二糊弄走了。
敲了敲门,东陵玖依旧没有回声,东陵落在门口站了一小会儿,随后长叹一声便走了。
回去之后,佟盺怡很体贴地走上去对东陵落温声柔语,即使肩膀的伤还疼,她都强撑地笑着。
东陵落看着即使白着一张脸牵强地笑的佟盺怡,心中一软,伸手将她拥入怀中。
他素来心肠好,宜心软,加上佟盺怡是他的王妃,现在佟盺怡装出这么一副模样,没有心机的东陵落也狠不下心再责备她在神庙做的事情。
怎么说都是他的王妃,她没有做了错事,其实也算是他的错。
“王爷……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告诉昕怡,昕怡或许能帮你分担一下?”佟盺怡十分“温柔体贴”地问。
东陵落目露担忧,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没说话。
佟盺怡咬唇,似有不甘,抬起一双寒着雾水的眸子,楚楚可怜道:“王爷?您是不是觉得昕怡会害你?所以你才什么都不肯和昕怡说?”
“王爷,昕怡对你的心你还不清楚吗们?昕怡嫁给王爷后做过什么王爷难道不清楚吗?臣妾一心为王爷着想,顶着受伤未痊愈的肩膀打算为王爷分忧,王爷就是这样看臣妾的吗?”
佟盺怡抹眼泪:“那臣妾这么多年来在王府苦苦等待王爷归来,就像望夫石一般守着王府,臣妾受了那么多苦,好不容易望穿了等到王爷回来,王爷居然这样看臣妾……臣妾……嘤嘤嘤……”
他叹了一声,似安抚有似试探地说道:“为夫什么也没说,你为何想那么多?”
佟盺怡心中一惊,眼中闪过一抹慌乱,转瞬即逝,就连东陵落也捕抓不了。
没等佟盺怡在发话,东陵落指腹抹了抹佟盺怡脸上的眼泪,待眼泪抹干,他看着佟盺怡,眼中似有不忍。
他叹声道:“睨见上的伤,是如何而来,你难道不清楚?”
佟盺怡大惊,脸色不知是因为受伤还是别的,褪成白色,双瞳带着不敢置信。
怎么会?王爷怎么会知道?她明明掩饰得这么好,就是凰殇昔说的那番话句句铿锵有力,字字铿锵有力,但是她始终咬紧牙关说凶手是凰殇昔,王爷虽持怀疑态度,但是也没相信是自己对那贱人下手啊……
而且,她明明就是伤者,还是他王妃,王爷,你真的要相信那个贱人吗?
王爷,你为什么不相信昕怡?昕怡才是你的王妃啊?那个贱人……凭什么?她算什么东西!
第二百二十五章 有多少人肯心甘情愿跟着你
佟盺怡推开东陵落,踉跄后退一步。
她费尽心思,千方百计想要凰殇昔去死,不过都是为了守住东陵落的心,可是东陵落却是不相信她。
她……真的被伤到了。
“王爷,妾身……妾身本以为嫁给王爷是妾身的福气,可没想到王爷居然不相信妾身……”佟盺怡自嘲冷笑。
她想让凰殇昔去死,并非全是因为东陵落,更因为凰殇昔那张脸,那张美得让人妒忌的脸,只是,她绝不会承认这一点!
也就是心中不承认这点儿,才会笃定东陵落不在乎她,被凰殇昔那贱人勾走魂。
东陵落看着佟盺怡这个模样,心中一阵不忍,但终究还是没拉住她。
事已至此,多说什么还有什么用?
“王爷,你笃定想害皇后命的人是昕怡吗?”佟盺怡咬唇,美目泛着水气,一副柔柔弱弱可怜兮兮的模样。
东陵落没回答,摇头叹息。
“王爷,你我夫妻多年,你宁愿相信外人也不相信臣妾?臣妾付出真心这么多年,王爷难道感觉不到吗?王爷把臣妾的一腔真心置于何地?”佟盺怡咬唇质问。
是的,佟盺怡的确是大胆地质问东陵落。
东陵落皱眉,淡声道:“昕怡,二者不能混为一谈,你冷静些。”
“冷静?王爷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相信臣妾,王爷让臣妾怎么冷静?臣妾对王爷绝对真心真意!夫妻本为一体,王爷本该无条件相信臣妾,但是没有!王爷不相信臣妾!你可知臣妾心有多痛?比这肩膀的伤更痛更伤更钻心!”
佟盺怡一手抚上自己手上的肩,有些倔强地说。
含泪坚强的模样,让人心生不忍,就连东陵落都开始动摇了。
可事情的真相是怎样,他已经清楚了,若继续被外表蒙昧,他东陵落日后还能是王爷?
东陵落面露不豫,皱眉:“昕怡,皇后不是外人,是本王的皇嫂。”
佟盺怡脸色僵住,心中止不住的苦涩蔓延,她对上东陵落明亮的眸子,垂死挣扎,“王爷,如果臣妾说是皇后想害臣妾,你信吗?”
东陵落沉吟,他沉吟的不是因为佟盺怡说的话,而是如今他觉得佟盺怡越来越虚伪了,如果他不是知道真相,他也会被佟盺怡骗过去。
此等心计此等手段,他当初为何会认为她单纯?
他正面不回答,轻叹道:“昕怡,这一次本王不予追究,别再有下一次,回去后好好在府里待着,没事别出府。”
他这个意思摆明了是不相信佟盺怡,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和摊上台面说也没什么区别了。
佟盺怡心碎地扯了扯唇角,自嘲地摇头,艰难地稳住摇摇欲坠的身子。
看到佟盺怡这个样子,东陵落心有不忍,想上前扶住她,可终究还是没有。
他都做出了,现在上去只是虚伪,何必再让她颜面尽失?
他长叹一声,留下一句“好生休息”便走了。
作为夫妻,他有绝对的理由相信佟盺怡,然而他也这么做了,所以才会带着佟盺怡去西客院那边质问凰殇昔,从而让他们叔嫂关系僵化了。
他若不相信佟盺怡,何苦会去找凰殇昔,他也很想相信不是佟盺怡要对凰殇昔下手,可是凰殇昔的指控,加上东陵玖告诉他的真相,他甚至还找过夏侯亦。
哪怕是夫妻,当真相摆在面前时,人证物证俱全时,让他如何去相信?
他求六皇兄不要将此事告知太妃,已经做了作为夫君的职责,再多的,他也做不了了。
如果佟盺怡不是他的王妃,他恐怕理都不会理,能做到这样,他东陵落扪心自问,已经尽力了,若要昧着良心说相信她,从未污蔑凰殇昔,他一个读书人,做不到。
可是佟盺怡并不知道,她看到的是自己的夫君相信一个贱人,也不相信她!
一直没有受伤的手紧紧握着,长长的指甲几个陷入肉中,钻心的痛告诉她,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凰殇昔所赐!
凰殇昔……贱人!你给本王妃等着!不过是一个小小下作的贱人!下一次,本王妃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夜幕慢慢降下,当天边的光辉洒落,清晨入日,皇宫的马车离开了钦县,驶往返宫的路上。
虽然上次标有皇室御用的马车被毁,可若让人寻来一座繁华的马车并非是难事,也就是这样,这两马车大摇大摆地离开,身后跟着数十匹马。
而客栈的店小二,知道包下客栈的那位爷要走了,立马屁颠屁颠地上去相送。
呜呜……这位大爷终于要走了……他们可以解放了!
凰殇昔打着哈欠,慢悠悠地爬上马车,没有意外,东陵梵湮如往常一样半卧在软榻上,魅眸半阖,姿势勾人,呈现一副魅惑之色。
凰殇昔淡淡地挪开视线,装作看不见,然后默默地寻了个远离东陵梵湮的角落,坐下。
随后,漫无目的地托着下巴,焦距逐渐涣散。
东陵梵湮昨日高调出街,以及狂妄地毁了天下第一楼这事,她不是没发现异样,只是当时太饿,她没心思去注意,而现在,她昨晚想了下,确定了与自己没多大关系,她也就没注意了。
反正,她能肯定的是,这男人不做无用功,既然要毁了第一楼,想必就是要做什么大事,总之,肯定和朝廷上的事务有关。
她不觉得自己一个女人需要东陵梵湮大费周章地算计什么。
她无聊地掀开了帘子,望着外面飞快往后退的景物,一时间陷入了沉思。
逝去,所有……终将会逝去。
任何人都会如这些景象一般,在你没有了价值时,弃你而去。
靠得住的人,永远只有自己,自己,是永远不会背叛自己的。
东陵梵湮慵懒地掀了掀眼皮,正巧看到了凰殇昔满脸凝重严肃的模样,他勾唇,懒散地换了个姿势。
凉凉道:“强大,不是你能使唤多少人,而是有多少人肯心甘情愿跟着你。”
凰殇昔回神,扭头看过去,对上那双黑眸,那眼神犀利凛冽,有种洞悉一切的感觉,被这双森然透彻的眼睛注视,她好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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