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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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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艳福不浅。”凰殇昔目露不屑,哂笑道。
东陵梵湮抿唇,眸光一暗,没有看她,也没有回她,而是慢慢解开衣袍,往屏风内走去。
“皇上,你要做什么?”凰殇昔蹙眉,隐隐察觉到了为什么要搬浴桶进来。
东陵梵湮缄默,根本没有回她的打算,而是自顾自地解开袍子,身影没入屏风内。
凰殇昔脸色一黑,不客气道:“东陵梵湮,这是我的房间!”
那个身影丝毫不受她的影响,该做什么就继续做,相对之前倒是多了一句话。
“怎么,不行?”
凰殇昔咬牙,素手暗暗攥紧了,我说很不行你是不是就能给我滚蛋?
看了看已经将身子没入浴桶中的身影,凰殇昔也不气了,放下毛巾就往外走。
你要沐浴,不走,大不了我走就是,反正有腿在。
只是她才迈开两步,屏风内的人便淡淡地开口:“朕有让你走?”
凰殇昔脚步一顿,仅仅一顿罢了,她很快就又继续走,但是走了几步,她又停了下来。
原因是她身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黑衣人,挡住她的路。
“娘娘,陛下让您止步。”
凰殇昔笑了,讽刺地笑,向前走了一步,冷声道:“若本宫说不呢?”
第二百一十八章 陛下技术当真好得很
“那娘娘休怪属下得罪。”黑衣人身躯高大,平静地说着,分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多威胁人。
凰殇昔冷冷地扯了扯唇角,做下属的都和某个男人一样让她有想揍人的冲动。
与此同时,屏风内的身影懒懒地靠在浴桶边沿上,声线魅惑:“怎么,不听话?嗯?”
最后拉长的尾音足以让人听出危险的意味。
凰殇昔扭头看去,唇角的弧度分外讽刺,东陵梵湮,你倒是行啊,还是很行很行那种。
她举步往床榻走去,留下而已,她又不是没见过这男人入浴,她现在顶多就是浪费点儿时间在观摩一下罢了,虽然……有个屏风在。
暗卫在凰殇昔转身的时候就消失无影。
她退了一步,但某位皇帝似乎打算得寸进尺。
“过来。”
凰殇昔看也不看直接回:“陛下有什么事请直说,本宫是很忙的。”
忙着擦干头发睡觉,应该也是忙吧?
那般不客气不把他放在眼里的话,按照以往,东陵梵湮定是二话不说直接将人给掀了,可是他却只是皱了皱眉,颇为耐心地回了句。
“侍候朕沐浴。”
凰殇昔瞟了眼屏风,随后爬上床榻,拿起毛巾继续擦头发,漫不尽心道:“陛下硕臂矫健,叫本宫过去反而碍手碍脚,你确定让本宫过去么?”
“不要让朕说第三遍。”语气隐隐有发怒的痕迹。
但,这男人太过狂傲,她那口气不顺,于是挑眉讥讽道:“行,本宫过去理所当然,但是本宫先告诉陛下一声,到时候陛下洁癖发作了,千万不要把本宫扔出去。”
里面登时没声了,只剩下听不见的呼吸声,显然,洁癖一事被她提起,那男人的洁癖就又发作了。
皇上,你的洁癖好严重,本宫在可怜你,你看见了吗?
凰殇昔得逞地扬眉,低头认真地擦头发。
屏风内传来一阵水声,凰殇昔还没来得及,整个身子就来了一场天旋地转,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胃被压住,她已然被东陵梵湮粗鲁地扛到了肩上。
“东陵梵湮,你干什么?”她惊呼,忙挥手想要攥住点什么,只是指尖碰到的是沾着水珠的微凉的肌肤。
这男人是一丝不挂地走出来的?
想到这,凰殇昔的动作瞬间凝住了。
东陵梵湮根本不理会她,扛起便大步流星地往屏风内走去,将肩上的人朝浴桶扔了下去,毫不怜香惜玉。
一阵巨大的水花溅出,满地潮湿。
“你……”
脑袋刚露出水面,才说了一个字,还没来得及呼吸,就被东陵梵湮重新按回水里,不容抗拒。
凰殇昔紧闭着眼,在水里挣扎,双腿试图站起来,两只细手扑腾出水花,随即抓上了东陵梵湮按住自己的手腕。
指甲掐入他的肉中。
可东陵梵湮好似浑然不觉疼痛,按住她的大掌撼动不了半分,力道有增无减,迫使她在水里无法起身,一口气憋不住将嘴里的空气吐了出来。
水中泡泡极速冒出,攥住东陵梵湮手腕的两只手不禁加重了力道,不由自主地使力想将东陵梵湮拉下来。
东陵梵湮眸光一沉,松开她,自己进入浴桶中。
头顶按住自己的力道消失,凰殇昔慌忙往水面爬,本以为可以呼吸到空气,但她显然想得太过美好了,东陵梵湮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她?
就在她几乎能把脸露出去的时候,东陵梵湮忽然扯住她的脚踝,另一只大掌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出去。
混蛋!
凰殇昔终于忍不住在心底骂了声。
氧气短缺,凰殇昔憋得难受,这下子不管不顾地挣扎了起来,东陵梵湮趁机将她逼到浴桶边上。
一手捶到他胸口上,混蛋……她真的要窒息了!
肩膀被人往后按,后脑只能靠到了浴桶上。
软软的两片不知是什么的东西贴上她的唇,缓缓渡来了空气,凰殇昔不得不张开嘴迎接珍贵的空气,自然,这也给了东陵梵湮蹿进来的机会,两舌蓦然缠了起来,将两人的气息都捣乱了。
他吮吸,颠倒,辗转反侧。
凰殇昔真心想给东陵梵湮一脚。
他吻得很霸道,不给她任何反抗的余地,将她困在浴桶与他的臂膀之间。
口中的氧气逐渐稀少,又到了近乎窒息的地步,可这该死的男人居然依旧风淡云轻,忘乎所以地吻她。
片刻后,似是察觉到凰殇昔的不妥,东陵梵湮终于大发慈悲的地放过了她,四片唇瓣离开那刻,从两片薄唇中溢出一个字。
“蠢。”
凰殇昔被吻得气喘吁吁,差点儿眼冒金星双眼一翻厥过去了,她狠狠地瞪了眼那张面无表情的俊颜。
胸前升起一束怒火,可是气没缓过来,她还没有力气将这束怒火发泄出来。
东陵梵湮魅眸深邃,敛起眉静静地看着她急切地喘息,睨着她别的涨红的小脸和红肿的唇瓣,潋滟的薄唇轻扬,眼底划过一丝笑意。
显然,他被愉悦了。
因为,这是他吻得最成功的一次,凰殇昔一点反抗都没有就让他抵进她口内。
虽然,手段不怎么光明,但他在意的只是结果。
可是在凰殇昔眼里,那扬起的笑是东陵梵湮在嘲笑她,心中那口郁气堵得更浓了。
终于缓过气,凰殇昔这才发觉不知什么时候他们两人已经出了水面,脑中闪过他说的“蠢”,瞬间明白了过了,小脸更红了。
她恼羞成怒,双手抵在他胸膛想将他推开,只可惜,她若不用内力,他可以分毫不动地困住她。
推不开这讨厌的男人,而这男人唇角的笑更明显,她不禁更怒了,理智一时间给丢了,不客气地吼道:“东陵梵湮,是不是很好玩!”
若不是在水里憋得没气了,他能趁虚而入?
“惩罚。”声线淡然冰冷,却意外的夹带着纯粹的笑意。
东陵梵湮不怒反笑,素来冷凝的眉心都融解,浮上了柔意,那张冠盖京华的容颜上,覆上了史无前例的柔和。
听到这二字,凰殇昔怒得牙都痒了,她当然听出了这男人是在说她先前不肯进来侍候他沐浴的事情,但……
这是惩罚?请告诉她这属于哪门子的惩罚?
看见凰殇昔有气不敢出,只能生生憋着,加上先前在水里将她吻了一顿,东陵梵湮现在心情大好。
至于先前提到的洁癖……不好意思,他心情很好,这件事暂时忘记了。
他俯首靠近她耳际,低醇磁性的声线萦绕耳廓,“感觉如何?”
凰殇昔冷冷地扯唇,凤眸透出凛冽的寒芒,“本宫想说一点儿都不好呢?”
“不好……”东陵梵湮慢慢地嚼着二字,蓦然抬眸,眼底流光溢彩,闪过意味不明。
“那便再来一次。”
话音未落,东陵梵湮立刻俯首以吻封缄,根本不给她说任何拒绝的话,再次将她压进水里。
浴桶很大,凰殇昔只要曲起腿就能平躺下去,她很不想曲起腿,但是她若不曲,她就会卡在浴桶里,相比卡住,她宁愿躺下去。
再加上,东陵梵湮就那样压住她,让她想不躺都没办法!
泡泡不住冒出,两人动作太大,浴桶的水哗啦啦地不断溢出,透过波动的水面和残剩的花瓣缝隙,隐约能看见水底两人吻得“如痴如醉”。
直到水面渐渐平静下来,东陵梵湮才松开凰殇昔,两人皆皆从水里出来。
凰殇昔这次怒得不能再怒了,一出手,没等气缓过来就一把推开东陵梵湮。
在水里她憋不了太久,完全任由东陵梵湮揉捏,她极度讨厌这种她无反抗之力的情况!
东陵梵湮眼底闪过不悦,但是看在两个吻的份上,他没和她一般计较,只微微皱眉表示自己的不悦。
凰殇昔推开他后就没再看他,自然也就没注意到他眉心的不豫,她只咬牙不忿地喘气。
“这次感觉如何?”东陵梵湮又问,声线中渗透着愉悦。
明显,他此时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好!陛下技术当真好得很!臣妾佩服!五体投地!”凰殇昔咬牙切齿,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是么?”东陵梵湮似笑非笑地问,一步一步靠近她,她脸色一僵,被逼的节节后退。
“够了,你别在靠近!”凰殇昔咬唇,不得不后退,但东陵梵湮还是步步紧逼。
她恼怒,正想再提他的洁癖,他忽然一步靠了过来,唇瓣摩挲她的耳珠,料事如神道:“记住,从今天起,不准再提朕有洁癖的事情,朕不想从你嘴里提到任何有关这的一字,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他没说再犯会如何,却让凰殇昔额上冒起了虚汗,他眼中的冷意和眉宇间一闪而过的厌恶,让凰殇昔明白,这男人不是开玩笑,再有下次,他绝不手软。
她呼吸微屏,好看清澈的凤眸与他对视,两人都带着探究望进对方眼底,久久没有移开视线。
许久,久得浴水被剧烈荡起的水波都停止了,凰殇昔才率先撇开视线,嘲弄地扯了扯唇瓣,道:“……”
第二百一十九章 侍候朕沐浴
“是么?那么如有下次,陛下想要怎样惩罚呢?”她目含讽刺,口吻不善。
也是,有谁被人威胁还能笑脸相迎?
反正她凰殇昔是做不到的。
她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威胁,已经被人威胁过那么多次,现在若是还受,她凰殇昔便不用再坐这皇后之位了。
东陵梵湮眸光一沉,抬眸看向她,不言。
平静的狭长魅眸暗沉如夜,宛若幽谭般深邃的眸子斜睨她,让人看不懂他眼底的情绪变化,潋滟的薄唇一抿。
良久,他始终将她困在臂膀之间,裸露在外的矫健双臂,一滴滴水珠沿着滴落,几丝碎发粘在脸上,水珠顺着刀削般的面容下滑,从下巴滴落。
给他增添了几分蛊惑之意。
只是,此时的凰殇昔并无心思去欣赏美人儿图,美人儿如剑般犀利的眸光让她不得不全神贯注,这美人儿长得再好看,她现在都无法分心。
“想知道?你可以再提一下。”东陵梵湮面无表情地答。
凰殇昔凤眸微眯,仰起一张如蝼蚁般桀骜不羁的小脸,冷冷地嗤了声,红唇微张,正要说话,东陵梵湮突然松开了她。
东陵梵湮似是能猜到她接下来的话,先一步道。
“凰殇昔,你最好还是不要试图惹怒朕,否则,后果,你绝对承受不起,没有命在,告诉朕,你要如何对付你想对付的那些人?”
声线隐含暗讽,又带有几味让人听不懂的情愫。
凰殇昔敛眉,微张的唇合上。
这个男人,有时候真让人讨厌,可说的,又该死的是实话,让她反驳不了。
这个时候来惹他,确实不怎么明智。
只是……
目光狐疑地落在东陵梵湮身上,这男人居然会提醒她?什么时候脑子被门夹了?
自她清楚原主以前做了一些让这男人怀恨在心的事,她就清楚东陵梵湮是不会轻易饶过她的,恨不得将她折磨至死。
东陵梵湮忽然勾唇,嘲讽道:“看什么?”
凰殇昔不语,淡淡收回视线,然后二话不说,慢腾腾地爬出浴桶,双脚赤足落地,身上的衣服沾湿了粘在身上,将她姣好的身材暴露出来。
东陵梵湮并没阻止她爬出去,看见她的身躯,魅眸半眯,眸子触及到立刻暗了下来,眼底骇浪阵阵,激起千层浪
凰殇昔没有注意东陵梵湮,拧了拧长发的水,面上浮现不悦,还是什么也没说,甚至看都不看东陵梵湮一眼,直接举步走出去。
“侍候朕沐浴。”
那冷冰冰的话再次传来,凰殇昔脸色黑了,打着没听见的想法,继续往外走。
“嗯?”拉长了尾音,危险的意味。
凰殇昔顿住,寒着一张脸走了回去,她丝毫不怀疑如果她不往回走,东陵梵湮会再次将她按下水好好“惩罚”一顿!
“皇上想本宫怎么侍候?”那咬牙切齿的声线,让人不敢肯定她想咬的会是谁。
真心不明白,浴水被弄得那么脏了,这跟男人到底是怎么能坚持下来要继续洗的?他那高得让人无法理解的洁癖呢?哪儿呢?
东陵梵湮不答,懒洋洋地靠在浴桶上,硕臂随意搭了上去,整个人散发着一身冷艳而慵懒的气息。
凰殇昔不否认,东陵梵湮却是是个有着让女人着迷的资本,不单单他的身份和那张脸,单凭他的气质,就能让女人尖叫抓狂了。
如果没有他那讨人厌的态度和让人琢磨不透,喜怒无常的脾性,她或许也会和他心平气和谈一下,把矛盾都化解的好,可是……
想想这男人霸道狂妄的性子,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交谈。
“朕的衣服。”半响,他懒懒地回,意简言赅。
的确,水脏了。
哪怕没有洁癖,他也忍不了。
凰殇昔转身,再次往外走,东陵梵湮霍然伸臂将她攥住,皱眉不豫,“去哪儿?”
“不是说要衣服?”说着,凰殇昔的目光似有若无地放在一旁,却早被她二人给弄湿的衣服看了眼。
东陵梵湮眉宇的折痕深了几分,硕臂用力,将她拉了回来,而且还是重新拉回水里!
“哗啦——”
落水声和水落地声先后响起,可怜的浴水就这样被弄没了一半,当事人居然还一脸淡漠无表情的样子。
“你——东陵梵湮!”
凰殇昔真的怒了,一连被人扯下水,好不容易能干的头发湿了再湿,这男人是不是真的很欠揍?
面对凰殇昔的震怒,东陵梵湮完全不放在眼里,绝美的脸上波澜不惊,如黑琉璃般的眼底幽森得宛若尘封千年的古泉,深邃而透彻,让人不禁沦陷。
他执起一缕她浸在水中的长发,细细把玩,勾唇,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
“连内力都不会用,如何从朕手中逃脱?”
凰殇昔一怔,玉眉慢慢拧起,唇际抿紧。
东陵梵湮将打湿的长发卷在长指上,又道:“自己体内蕴含了内力,这么久也察觉不了……”
他一顿,随后薄唇微张,从唇齿间溢出,“没用!”
凰殇昔不说话,僵着身子静静地注视他。
这男人的嘴虽然毒,可她不否认,她在这一点儿上她确实很没用,她隐约能察觉她体内的雄厚的内力存在不下十年,她不清楚本尊是否知道,而又故意压抑,反正从她到来至现在这么长时间,她是没有觉察。
她早该在上次庆功宴上就发现不妥了,可是她并没有,虽然身边事情很多,但她若有心,还会到现在才知道?
“皇上怎知道本宫体内有内力?”她沉声道。
东陵梵湮挑眉,好似满门心思都集中在手中那缕湿发上,对她的问题久久不答。
半响,他慵懒地掀了掀眼皮,越过讽刺道:“内力被如此糟蹋,废物!”
他一而再再而三骂她,她脾气再好也受不了,一把扯回自己的头发,一声不吭就要往浴桶外爬,东陵梵湮抓住她手臂,她挥,那只大掌依然纹丝不动。
她怒,“东陵梵湮你玩够了没?松手!我没心思陪你浪费时间!”
东陵梵湮眸光一寒,声线一下子冷了下来,“朕不让你走,你便试试看。”
手上的劲儿越发大,让凰殇昔的脸色都难看了起来。
“你够了!”
她怒吼,容忍许久的怒火终于爆发,她如藕般长臂一挥,一道气刃破空而出,浴桶爆破水花四溅,一阵白色风速而过,两道身影稳稳地站立。
东陵梵湮眼眸暗沉,绝美的脸上覆上冰霜,目光寒冷,宛若千年玄冰,凌厉嗜血。
凰殇昔如今真的不想看见这男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随即话也不说地走了出去,在她转身之际,东陵梵湮眼底那抹隐匿的笑意浮现。
他似笑非笑地阖眸,身上湿漉漉的白袍粘着他的肌肤,若隐若现地展示他上身矫健的身躯,绷紧的肌肤,人鱼线。
凰殇昔,不把你逼急了你就使用不了内力。
在后宫,有内力,便多了一层保命的能力,也可做底牌。
黑眸逐渐变得幽森再幽森,眼底的一抹笑意也转瞬即逝,快得让人无法捕抓。
他在想,她的内力,为何会被一股能力压抑,那股能力,不是逝族人该有的。
你身上,究竟藏有多少秘密……
而另一边,凰殇昔愤愤地走出,毫不客气地一脚踹开房门,让守在一旁的店小二吓得一跳三丈高,回神之后谄媚地跑过来。
“夫人……”
凰殇昔瞪眼,咬牙切齿:“叫我小姐!”
店小二身子一震,缩了缩脖子,咽了下口水道:“是……是……小姐……有什么小、小的能帮上忙?”
“去准备另一间客房。”
当东陵梵湮用从房内走出,身上的白袍已然干透,带着一身清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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