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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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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的确犹豫了,犹豫他给的药该不该用。
或许不日前,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扔了,可她想起那晚东陵玖离开时的落寂孤独的背影,想起他特意过来只为她不喜素食,她忽然狠不下心来。
她感受得到东陵玖对她的关心不假,所以……她用了他给的药。
第二百一十四章 臣妾不敢
如今的形势,她虽不清楚太妃和东陵梵湮处在怎样权位上,但是处在对立面她是知道的,而且还有点而水火不容的架势。
就凭她三番两次忤逆太妃的话,而今和东陵梵湮愈来愈靠近,太妃若想杀她还需要别的理由么?
可她还是用了药,没错,她是在赌,赌东陵玖不想要她的命,赌东陵玖不会做小人协同梅妃一起对付她。
防人之心却是不可无,身边人是该防,但是无论何时何地,总要试着去相信你认为值得信任的人。
所以,这是她给东陵玖的一次机会,也是唯一一次交出信任的机会,若错过了她还能活着的话,东陵玖再不值得交心。
所幸,东陵玖没有辜负她的期望。
就连后续逼梅妃自杀的事情,他也做得很好。
这个男人,比东陵梵湮讨喜多了!
这般想着,凰殇昔唇瓣无意识地勾了起来。
然而她面前的男人,即使偏着脸,即使凰殇昔的举动有多轻,对于某个明明很想和她说话却因为心中的骄傲不屑偏头却仍然固执地注意她一举一动的傲娇货,察觉到凰殇昔在笑,没有任何征兆,霍然转过来。
凰殇昔正想得出神,又是下意识的举动,而且这货速度之快,她根本没有来得及收起笑,就给擒到了唇际的弧度。
东陵梵湮魅眸瞬间眯了起来,危险地斜睨怀中不知危险到来仍然含笑的女人。
“皇后笑什么?”声音冰冷,听不出感情。
许是他的声线过低,还在神游中的凰殇昔没有能及时回过神,东陵梵湮眸光一暗,硕臂力道突地加重,她整个人就贴上了他。
若说之前两人虽搂在一起,但那是东陵梵湮一厢情愿,凰殇昔的双手还抵着两人将隔开了距离。
那现下就是几乎贴在了一起!那双手?不好意思,毫无用处。
东陵梵湮俯首,一把抬起凰殇昔的下颔,目光暗沉,危险若幽谭。
“听不懂朕的话?”这话一出,周遭的寒气又重了几重。
这下凰殇昔还有什么理由能不回神?她盯着那双凛冽深邃的眼眸,直望入眼底,可她看不清他到底什么倾情绪,眼帘微垂,抿唇不答。
说实话,她觉得她要是回答他,自己不知道他之前说了什么了,这男人肯定震怒……
所以,不说话是最好的。
可是东陵梵湮不这么认为,明明就回神了,眼前这女人居然还要一声不吭,就连那微扬的弧度也在下一瞬收了起来,这样子看得是有多厌恶他?
“说话。”他皱眉,目中隐含的火光跳跃,寒气一瞬间袭上全身,甚至钻进凰殇昔的衣内。
“臣妾不敢。”她低眉顺眼。
可她越是这样,东陵梵湮胸腔那股火就烧得越旺,冠盖京华的脸上阴沉得可怕。
潋滟的薄唇一抿,东陵梵湮眼底的寒芒让人看了都心惊。
“你是不是非得这般和朕讲话?”声线带着三分威严七分冰冷。
东陵梵湮身上危险的气息不言而喻,好似凰殇昔只要说一个“是”字,这个男人估计就会将她从马车内甩出去……
然而,他似乎忘记了,他怀中的女人似乎从来不知道何为退让。
她无法低脸,只能垂下眼帘,口吻淡淡,不怕死地重复道:“臣妾不敢。”
“你很好。”东陵梵湮唇角噙起一抹冷笑,意味不明的话让人不寒而栗,旋即在下一秒俯首封住她的唇。
不得不说,这女人是真的很会挑起他的怒火,还是轻而易举的那种!
凰殇昔玉眉一挑,总觉得东陵梵湮不是要吻她,果不其然,凰殇昔的想法很快得到了印证,四唇相贴只是一瞬,紧接着迎来的是他疯狂的撕咬。
“唔……”痛楚十分明显,凰殇昔不禁皱眉,身子一动,还没给她挣扎的机会,东陵梵湮便一手扣紧她的腰,一手扣压她的后脑。
完全不给她任何反抗的余地!
难闻的血腥味蔓延,他无动于衷,因为那是她的血!
他吻得……咬得又急又狂,她脸色一白,有点儿招架不住他疯狂的来势,只可惜她无法挣脱他的桎梏。
外面驱车的二人很耳尖地听到了里面的声响,雷霆黑了脸,而风赧则依旧是那张冷冰冰的脸,只是泛红的耳根透露了他的不自然。
好半天,凰殇昔被东陵梵湮“吻得”几乎要断气了,在她近乎窒息的那刻,东陵梵湮才放了她,额头相抵,两人皆是气喘吁吁。
他低醇嘶哑带着情欲的声线萦绕她耳际:“朕不喜你用虚伪的口吻来应付朕,记住,下不为例!”
最让人可恨的是那莫名的疏远!
凰殇昔没有立刻回答,实在是被他吻得有些头昏眼花了,半响,顺了气她才勾唇冷嗤道:“那皇上想让本宫用怎样的语气说话?皇上尽管说,本宫包您满意。”
东陵梵湮眸光寒冷暗沉,绝美的容颜浮上了冰霜,宛若让人置身千里之深的冰窟。
凰殇昔见他又想凑过来咬她,她连忙又道:“本宫恭敬地和您说话,您不许,本宫按自己的性子和您说话,您又不准,本宫还不想死!”
她一口一个“您”字,让东陵梵湮无比烦躁,只是脸色却是风平浪静没有分毫波动。
他默了一会儿,似笑非笑道:“若朕准你无罪呢?”
怕死?他看上是会相信这么没可信度的话?
她分明就是不想和他说话!厌恶他!
凰殇昔凝着他,但笑不语。
她会信么?呵呵……
她那个表情,东陵梵湮也看出了她脸上的“不相信”三个大字,眼眸顿时冷了。
她对他的态度永远是这样,不热却冷,冷到两个陌生人都比他强。
他捏住她下巴的长指不自觉不自觉紧了紧,越过了这个话题,“方才,你在笑什么?”
“皇上以为臣妾在笑什么?”凰殇昔作死地不答反问。
这一次东陵梵湮终于被触怒了,被他压抑了许久的怒火一时间全然爆发了出来,健臂一挥,怀中的人儿连带被他狠狠地甩了出去!
“凰殇昔,是朕在问你不是你在问朕!”声音森冷。
他没有留情,凰殇昔被他甩得很狠,后背“嘭”的一声撞到马车上,她脸色一白,眉间满是痛苦之色。
她咳了两声,嘴角溢出血丝,终于不再用那种顺从的模样来无声抗拒他,而是很明显地勾唇冷笑了声,讥讽道。
“怎么,难道皇上不知道,本宫有选择不回答的权利?”
东陵梵湮目光寒冷,被他看了一眼都忍不住要打寒颤,但是被他一动不动盯着的凰殇昔,却是扬着唇目无惧色地与他对视,气势凌人。
那张桀骜不羁的小脸让他又爱又恨。
听到她这么挑战他龙威的话,他本该直接将这不知死活的女人给剁成肉酱的,但他却没有,心中还松了口气。
她好歹能不羁一下,而不是那个要死不死的模样。
睨了眼她苍白的脸色和唇角的殷红,好看的魅眸眯了眯,本就寒冷的眸子更加冰了。
“出去!”声线寒冷得像绝对零度。
他看着她就又恼又烦。
凰殇昔不做声,就是讽刺地笑着,咳了两下,一手掩嘴一手强撑着站了起来,挺直后背,她脚步不稳,可却固执地高傲地往外走去。
见到这一幕,那双魅眸中平静的湖水被击起了无数水花,不若涟漪那般淡静,而是宛若波涛海浪。
可是高傲如他,却是抿唇睨着她的背影,沉默。
他知道,他出手太重了,可是,骄傲的他开不了口让她停下。
或许,他是在用眼神来希望她停下,但凰殇昔背对着他,哪里看得到他的眼神,就是那样倨傲地扶着慢慢挪步走出去。
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每次看到东陵梵湮,她总会和他抗上。
两人都心事重重。
可就在这时,马车忽然剧烈晃了一下,紧接着晃了第二下,第三下……
幅度越来越大,凰殇昔立刻站立不稳了,身子一歪往一边倒去,一阵龙涎香蔓延入鼻,她感到自己跌入了一个又暖又软的东西中,撑住了她的体重。
随即没等她推开,东陵梵湮便搂着她迅速旋身几圈,速度之快不得不让人咋舌,凰殇昔只觉耳边传来“嗖嗖”的风声,等她回神眼前看清的时候,她看到的是自己原来站的位置,几支箭稳稳地立在那。
随后外面传来了“护驾护驾!”“保护皇上保护娘娘!”之类的声音。
还有便是乒乒乓乓刀剑撞击的声响。
这时凰殇昔还有什么道理不明白发生什么了?
摆明是遇到刺客了!
凰殇昔抬头一看,只能看见东陵梵湮的下巴,下巴的肌肉并没有绷紧,她猜得出东陵梵湮并没有将这场遇刺放在眼里。
她甚至还能隐约猜到,他此时是多么风淡云轻。
额上隐隐滑下三条黑线,这么漫不尽心,这男人是不是早就习惯了?
外面的清脆的声音还在继续,忽然一阵掌风袭来,虽然是攻向马车的,但是那人击来的掌风却是瞄准他们两人所在的方向……
第二百一十五章 你眼里还有朕?
某位高贵的皇帝慵懒地掀了掀眼皮,在凛冽的掌风扫来击塌马车之际,东陵梵湮就带着凰殇昔纵身跃出马车,安稳落地。
而与刺客交手无暇顾及马车那边情况的侍卫,见到有人出手登时脸色大变,在看到自家主子无事后,皆皆松了口气,随即安心与刺客纠缠。
偷袭马车的人也现身了,那人二话不说直接抽刀朝东陵梵湮而来。
这次伏击有三十多人,而且各各伸手了得,显然是有备而来,一早伺机而动了。
本来伏击什么的并不可怕,毕竟他们是浩浩荡荡去神庙的,不仅皇帝在,很多皇室之人以及权贵大臣都在,防卫肯定少不了的,定是层层包围。
有这个在凰殇昔倒没什么好担心的,可是等她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外头除了他们自己一辆马车外,根本没有半个马车的影子。
而想象中的声势浩荡的侍卫军,除了现在和刺客在缠斗的那些人,也没用任何多余的人了!
凰殇昔嘴角禁不住一抽,谁能告诉她其他人去哪了?为什么就独独剩下他们这辆马车了?其他人已经暗自先行被咔嚓了?
想到这个可能,凰殇昔当即整个人都不好了。
眼睁睁地看着朝自己冲来的刺客,凰殇昔嘴角又是一抽,很想就那么没良心地蹲下去让他把剑刺到她身后那人好了,她真心还没活够。
然而当事人之一的东陵梵湮面对飞速而来的刺客,一副气定神闲,悠闲地往凰殇昔身上检查了番,才懒懒地抬起脸,那分毫不将人看在眼里的轻蔑和不屑,不止是刺客,就连凰殇昔都觉得他很欠扁。
只见他漫不尽心地执起凰殇昔的手腕,俯首靠在她耳际,磁性好听的声线绕着她耳廓。
“气沉丹田,收起注意力,把精力集中到手心。”
那声音好似带着蛊惑意味,凰殇昔不由自主就跟着他说的去做了。
睨了眼凰殇昔手中微微漾动的空气,东陵梵湮好看的唇瓣一勾,慢悠悠地声线继续道。
“看准,一发即中。”
淡紫色的气流从她掌心冉冉升起,最后飞速朝往他们刺过来的刺客袭去。
那刺客先是一愣,随脸色一变,很快反应过来,立马从手上的剑给挡住。
凌厉的气刃与剑相撞,只听到一声无比清晰的声音,刺客手中的剑猛然断成两段,那刺客也被逼后退几步稳住身形。
站定脚后,猛地抬头,不可思议地望向东陵梵湮怀中的女子,他先前还在心底嘲笑东陵梵湮居然躲在一个女人身后,那女人来当挡箭牌。
现在,他哪里还敢嘲笑那名女子?
凰殇昔也不知是自己是怎么了,真是是东陵梵湮怎么说,她就怎么做,就好似原先排好版,如果不是自己亲身经历,连她都会觉得自己和东陵梵湮是事先练过千百遍的。
凰殇昔微愣,眨了眨眼睛。
然而东陵梵湮并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继续俯在她耳边指引。
声线诱惑:“很好,拿出你弹琴时的气势。”
当日庆功宴上,凰殇昔弹琴在指尖凝出的气刃,不仅多,而且杀伤力惊人。
凰殇昔下意思地动了动修长的指,指尖立刻凝化出几道淡淡的气刃,霎时朝四周飞去,四下轰炸成一片……
尘灰四起,刀剑声音在一秒钟的时间隐了下去,没被灰尘淹没的皇帝亲卫,皆是一副不可置信是样子。
谁都不敢相信,一个十几岁的丫头片子体内的内力竟如此深厚!深得……让他们这些老手都自愧不如!
而就连抱着任务过来的刺客,也被这一幕震惊了,手中的兵器“啪”的一声掉了下来。
也正是这一声,让失魂的皇帝亲卫倏然扯回灵感,看看对方,对方完全一副瞠目结舌的模样,手中还保持着握剑的姿势,就连剑早掉到地下也没发觉。
于是乎,亲卫军很给面子,面无表情的,慢悠悠将剑刺了过去……
那副场景,整一个慢动作回播的影片似的。
做刺客做成他们这样真是失败!
因此,这些亲卫军就那样不费吹灰之力刺死了一大堆刺客。
就连某些回过神的刺客,也都很站着鄙夷地看了眼自己的同伴。
随后,亲卫军又将那些站着不动,用鄙夷目光看自家同伴的刺客也砍了,每个亲卫军眼神都在透露一个信息。
蠢货!
东陵梵湮满意地勾唇,眉宇间染上了浅浅的笑意,稍纵即逝。
他松开她的手臂,改为环住她的腰,下巴随意地枕在她发顶。
“不错。”声线磁性诱人。
凰殇昔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眼神茫然显然是不太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但她也没问,只是神色淡然地凝了凝自己的手,凤眸微眯。
刚刚……怎么回事?她做什么了?
凤眸越眯越利害,脑中的一根弦渐渐透露给她一个信息。
东陵梵湮好像就是这样在祭台对某个大臣出手的……也就是说她刚刚是在……用内力?
这想法一出,凰殇昔屏住了呼吸。
脑中隐隐想到了什么。
有内力也不会用,真没用!
她记得东陵梵湮曾经对她说过她有内力一事的,这么说,东陵梵湮是知道怎么回事?
她不由抬眸朝他看了眼,只是仅仅一眼,她就收回了视线,不为什么,就因为这个高贵男人摆出一个冷艳狂傲的拽得让人很想揍他的表情,她实在开不了口去问他。
于是,她伸手垂帘沉默着。
东陵梵湮等了许久,也不见自己怀里那个小女人提出疑问,登时不满地皱眉,狭长魅眸危险地眯起。
“皇后无话说?”
凰殇昔眉毛动了动,没说话。
她有话说,只是不怎么想问他,可是她会把这话说出来么?答案显然是否定的,她可以肯定,她这话要是说出来,这男人保准怒了。
所以,小命诚可贵,不说命还在。
打定这个主意,凰殇昔没有开口的痕迹。
她的沉默换来东陵梵湮眼底的阴沉,这女人拒绝抵触的意思这么明显,高傲的他还可能再说什么?
因此,气氛再度陷入了僵硬,东陵梵湮那张冷艳的脸也冷凝住,身上寒气四射。
风赧吩咐别人收拾残局,就在雷霆“装伤”下硬着头皮走上去禀告情况。
“陛下,对方三十来人,已经被全数歼灭,我方三人死亡,十六人受伤,属下已经安置妥当,属下护驾不周,惊动了陛下和娘娘,求陛下责罚!”
言毕,风赧默默地看了眼躺着“装死”的雷霆,随后又淡定收回视线。
“嗯。”东陵梵湮挑眉淡淡回道,显然是不打算追究这件事。
这样说事情几乎每年都会发生,他早就司空见惯了,追究没什么用。
只是……
“雷霆下去领二十鞭。”
这话一出,“装死”的雷霆登时弹了起来,正想抱怨不满,但是接到东陵梵湮懒洋洋扫来的视线,他顿时就焉了。
皇上,属下也是你的手下啊……为啥你只罚属下不罚风赧啊?老子有点儿不甘怎么办?
“谢皇上,属下待会儿就去领罚。”
风赧又看了眼雷霆,只是这一次,幸灾乐祸的意味太明显了,他又很不厚道地“呵呵”了两声。
雷霆这时还不反应过来是风赧搞得鬼,他就不用混了,可是现在他也奈何不了风赧,只得愤愤下去收拾残局,然后领鞭,日后再和风赧慢慢算。
“风赧,怎么只有我们一辆马车?其他人呢?”
这时候,凰殇昔红唇一张,说话了,但是对象却不是东陵梵湮。
风赧又恢复了冰山脸,抬眸看了眼愠怒的陛下,随后恭敬道:“娘娘,这个问题您可以问皇上。”
陛下,属下只能帮到这了,剩下的属下也爱莫能助。
其实几乎每次都这样,陛下若是去神庙了,回宫的路上断然会中途脱队,不是……不是脱队,是故意将那些随行的人都甩了。
然后就是遇到刺客,反正这都是常规了,这些人每次都不耐其烦地来偷袭,他们也当锻炼一下,又或者说,实践,有人免费提供人手来给他们实践的机会,不要白不要。
脱队的原因就是在京中或者其他地方静静心或者别的地方观赏一下,反正就是偷得浮生半日闲。
还有,顺便查探一下某些人的动静,在宫外,很多事都方便做,而要推开随行那群人,东陵梵湮在马车内敲得那两下,就是暗号。
凰殇昔了然地点点头,她一脸淡漠的表情,说出来的话要气死人:“这样啊,那本宫还是不问了。”
这下子,东陵梵湮堵在心口那股闷气霍然烧起,像被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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