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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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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伸手扶上凰殇昔有少许红肿的手,本以为会很冰冷,却没想到居然热得异常,琐玥一惊,连忙覆上凰殇昔的额头,仅仅一碰,就让她立刻缩了回来。
天呐,主子的身体怎么会这么烫?莫非是生病了?
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而且除了生病她还真的想不到别的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了,她捂着腹部手忙脚乱地想要做些什么,但是由于自己也被踢伤,在站起来的那一刻,便感觉双腿无力,随后跌倒在地。
她不甘地咬了咬下唇,想重新站起来,可最后还是徒劳无功。
主子……主子,奴婢不会让你有事的,夫人交代过,一定要保护好你!
榻上的凰殇昔脸色愈来愈通红,体温也在不正常的升高,细长的玉眉纠结在一起,似乎遇到了什么麻烦的事,是梦魔骚扰?
顷刻,她真的不安宁。
凰殇昔感觉自己处在一片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看不见前方路,更看不见有何危险存在。
“孩子,孩子……”
一道模糊的声音在不停地回响,由模糊至清晰,由远至进,到最后在离她不远处停留不再移动。
凰殇昔一惊,抬眸看向发声地,那里仍旧是一片黑暗,看不见任何人而那个声音也随着她看过去而戛然而止。
心中升上了疑惑,内心莫名烦躁不安,似乎有种感知在告诉她,这个声音的主人她认识,而且关系还很亲密,但是,到底是谁?
她来到龙鳞皇朝才短短一天的时间,认识的人并不多,关系亲密的人更是少之又少,这声音不似琐玥,更不会是倾萧,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了,那就是与她现在身体的主人关系匪浅,并非与她。
在她沉思的时刻,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孩子,你要强大起来,娘亲的孩子不能让别人欺负,所有的东西都得自己动手去抢,去保护,依你懦弱的性子,你会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的,孩子,娘亲知道你无权无势,不能在皇宫立足。”
“所以你现在必须要忍,不能暴露你的一切,不然,很有可能招来杀身之祸,更不要亲信身边人,知人口面不知心,就连琐玥,你也要留几个心眼,知道么?”
凰殇昔静静地听着,不语,她说她是自己的娘?从来到至现在,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有关自己家人的话题,问琐玥,她也只是摇头说不知,就连身边的贴身宫女都不知,更别说其他人了。
她一直不认为自己是孤儿,否则她一个庶民,东陵梵湮又何须娶她,且立她为后,还要将她往死里折磨?他这么做的原因肯定与自己的背景有关,只是她还不敢向他问出口。
而面对在这里称是自己“娘”的那人,她依旧不敢询问,因为她不是她正真的女儿,她现在能做的唯有一言不发,竖起耳朵听进去记在脑里。
“孩子,一入宫门深似海,最是无情帝王家,你千万不要爱上帝王家,否则只会给你带来无尽的痛苦,比下地狱还痛苦千万倍,有机会的话,你就是逃出去当一个庶民娘亲也很欣慰,因为帝王的心深不可测,所谓伴君如伴虎,一不小心就会死无葬身之地,更何况,东陵梵湮还厌恶仇视你,你留在这,只是自掘坟墓自埋。”
顿了一下,一转方才的语气,话中渗透着丝丝沉痛的意思,“有朝一日你若看见他,记得替娘给他带一句话,娘亲从来没有背叛他,娘亲心里一直都是他,如果你无法出去,你也要切记,娘亲不是下贱的女人,你更是娘亲引以为傲的女儿,不可说自己下贱,懂么?”
这一刻,听着语重心长教诲自己如何在这个乱世中屹立的娘亲,她有那么一瞬间很想见见这仁慈的母亲。
娘,你的女儿已死,我已是你的女儿,你说的每句话,孩儿都铭记于心,只是不知,你是否还活着?
而你口中那个“他”,是我爹么?他到底是谁?
“走吧,快点回去吧,不然他们该要担心了。”一张美艳的笑颜倏尔在凰殇昔眼前闪过,那等容貌说是绝色也不为过,姿色绝对是仅此一尊容。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
“记住,万万不可爱上帝王家,千万控制自己的心,万事皆要忍,待你有足够的实力之后,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
第三十五章到底是为什么让你心甘情愿
翌日清晨,第一缕温和的阳光逗留在凤鸾宫内,悄悄从窗户爬进一个寝宫,调皮地在榻上女子脸上挑逗着她。
榻上的女子顶着一张红肿的脸,深蹙的玉眉纠结而不得释怀,似乎能从中读出困扰她的事情,不多时,似是感觉到了温暖,女子睫毛微颤,眼帘缓缓打开。
她目光有些呆滞,愣愣地盯着屋顶,脑子停顿有些反应不过来,蓦然,眼角的余光察觉到了有个人在她旁边,淡淡地转眸望去。
一个男子趴在塌沿边,沉沉地睡了过去,发丝有些凌乱,身上的衣服也有点褶皱,长长的睫毛在他略带憔悴的面容上掩盖出一片小阴影。
但是尽管有少许憔悴,已经难以阻挡他的美,配搭地无与伦比的五官,看上去温柔淡雅,但身为太子的他,即使温柔的外貌中,也能隐隐约约感觉到他与生俱来的,让人无法忽视的威严。
在眉宇之间更是能感受到他作为王者应有的霸气,一点儿也不输于东陵梵湮这个帝王。
倾萧,是你救我的,对吧?
她低眸凝视着那边累得连她醒来都毫不知觉的皇倾萧,内心涌上了一股酸涩的暖意,眼角泛红,眼眶为他氤氲起雾水。
她昏迷的时候还能依稀听到他焦急的声音,更是能感觉到了他为自己奔波劳碌,她一个不得宠还给他带去麻烦的女人,真的值得他这么做?
他一个高高在上,受紫荆国万人敬仰的太子爷,居然肯屈身为一个他国随时有可能进入冷宫的皇后累至这般模样。
倾萧,你能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让你心甘情愿这样对我?
是可怜我么?可是,我凰殇昔再怎么落魄也好,我不屑别人施舍的同情呢!亦或是,因为那莫名而来的“熟悉”呢?倾萧……是不是你也不知道?
思绪开始飘游的时候,凝视着他,看着那张绝美的容颜,就连睡着的时候,唇畔都带着不失华丽的浅笑,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抚上他俊美的脸庞,在描绘他的轮廓。
可是当她的指尖悄然碰上他那吹弹可破的肌肤时,那双沉重的眼帘倏地睁开,带着浓浓的睡意警惕地注视着凰殇昔伸过来的小手,顺着小手移视,在看到凰殇昔那刻,睡意全无,猛地坐直身子,视线在她身上上下扫视,似要将她看个透彻。
而凰殇昔则是略微尴尬地扯了扯唇角,伸出来的小手停也不是,收也不是,不知道该放哪去了。
“殇昔?”审视她许久的清萧不确定地呓语,脸上带着抹不去的担忧。
“嗯……睡得浑身酸痛,受不了了,所以我就醒了。”凰殇昔扬了扬唇角打趣道,她只是想缓解一下僵硬的气氛,让空气流通下。
“行了就好,我多担心你会一觉睡后,不舍得醒过来了。”
皇倾萧也欣慰的勾了勾唇,“你醒了我也不能多逗留了,毕竟这里是后宫,我一个男人进来,恐怕不太好。”
“嗯,那你快点走吧。”凰殇昔觉得很有道理地点了点头。
说真的,她昏迷之前,还能听到东陵梵湮说不许任何人进来,而今倾萧能来,想必不是光明正大,后宫之中尔虞我诈,隔墙有耳也不足为奇啊,为了不给他添麻烦,还是快走为妙,她可不想东陵梵湮让他下手,因为,她知道他对自己的好。
听她没有犹豫就果断回的话,皇倾萧眼中闪过一丝暂不明的情绪,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转身走向寝室门的方向。
“诶,等等!”身后响起了她急促的声音,他的脚步也是应声顿住。
是要叫他留下来么?
不知为何,内心竟涌上了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喜悦,但是凰殇昔问出的话,却将他燃起的心浇灭。
“琐玥呢?怎么没看见她?”
他脸上划过一丝悲悸,无奈地划动唇角,蠕了蠕唇瓣溢出短短几字,便继续迈出步伐,“无大碍,在休息。”
闻见后方传来闷闷的一声,他伸手捂上了自己的左胸。
唔……这里有点痛,不过,也和以前一样,是无人关心,自己去舔伤口的吧?
第三十六章 血玉预言,太妃探望
如果她刚刚开口让他留下,他想他定会不惜一切都会留下来陪她的吧?哪怕得罪东陵梵湮……
在他的身影从窗户消失的时候,凰殇昔仿佛看到了他的孤寂,蓦然,她觉得让他离开是不是有点狠心的,他可是为照顾她趴着都睡着了,但是现在说什么好像都晚了,人家已经走了。
她挪了挪身子,想要从窗户尝试能不能再看看他,可是不动还好,一动,双腿上就传来了几乎让她神经崩裂的疼痛,她紧眉咬牙默默承受着。
好痛好痛……这下腿是真的断了吧?东陵梵湮,你可真狠,你要今天你对我做过的事!
好看的杏眸闪着坚定不移的决心,脸上满是桀骜之色,她不再乱动,疼痛渐渐缓解,以致让她松了口气。
可是骤然,感觉到了胸口有一阵灼热的痛楚,她拧眉抿起唇,内心游过一丝疑惑,伸手往灼痛她肌肤的东西抓去,拿起一看,居然是太妃赐给她的血玉?
这块血玉,她至今都还没来得及看它长什么样子呢,阖了阖眸子,仔细观察起来。
血玉呈对称型,一边的对称型类似葫芦的一般,只是相对葫芦,血玉上方较窄小,下方较宽大,色泽鲜明,颜色像极了血液的殷红色,玲珑剔透,温润而泽,内不含半点杂质,一看便知道赐玉非同一般,简直也绝不匪浅,不过,皇忆昔对玉没有一点研究,她只清楚一点,那就是此玉不比一般的玉,其余一概不知。
她端着血玉放到跟前,眯起一只眼,放在离右眼眼珠相差无几的距离,这块玉叫血玉?虽然颜色真是很像血,但是也不至于起个这么老气的名字吧?
而且,有邪性能害死人?她才不相信后宫里的谗言蜚语呢,太后的死,她一定会调查清楚的。
遽然,那只透过血玉顽皮地看着的眼睛,眼前忽然慢慢地出现了一情景。
可是这场景却异常模糊,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好像有两个人跪拥在一起,而其中一个人是躺在地上。
从服饰上大致能看得出是一个男人在抱着躺着的女人,可是无论她再怎么努力,就是看不清这两人到底长什么样,就连轮廓也看不到。
她移开血玉望向前往,奇怪她我面前的明明就是一间房子,可她怎么看到了人呢?难道她刚刚是出现幻觉了?
她盯着眼前的墙壁许久之后,再次将血玉移到自己眼前,然而这次,她看到的只有像血一般妖娆的玉,并没有看到什么男女抱在一起。
莫非真的是病糊涂了?
而就在这时,寝室门外响起了一道此刻她不想见到的人之一的声音。
“皇后,你可好些了?”
话语落下,寝门被推开,走进一位端庄荣容的妇女,她一身严肃老色却大气的长袍袭地,挽一头庄重的牡丹头鬓,历经沧桑的脸上带着慈祥的笑。
她挥手让宫女退下关上门,自己则缓步走进凰殇昔,轻笑地在床边摆有的椅子上坐下,一脸的和蔼可笑,不知话中到底是何意思:“皇后,感觉可还好?”
凰殇昔也勾唇,同样以笑待之,“原谅臣妾双腿不便,不能给太妃行礼了。”
太妃淡瞥一眼薄凰殇昔被子盖住的双腿,眼底掠过一丝诡异,关怀的话语中少许责备,“皇后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又为何要逆皇上的意思呢?如果你稍微乖巧一下,也不至于落得今天的田地了。”
“呵呵,臣妾无用,让太妃担心了。”这句,凰殇昔的口吻可以说是冰冷冰硬了,没有一点客气可言,可见,凰殇昔这次是真的动怒了。
太妃,你倒是还有脸来见她?
倒是还有脸说这些废话?
听到她放肆,暗地里指责自己的话,太妃奇迹般的不怒反笑,眯了眯眼睛,眼睛露出岁月留下的鱼尾纹,“皇后,你若听哀家的话,哀家不会害你。”
第三十七章记住了,血玉要一直不离身
听你的话?我这不是已经听你的话去那个紫荆国驿馆了么?结果呢,双腿被东陵梵湮打断了,这结果还不是在害我?
这些话她只能暗自诽腹,她还不想这么快就升天,表面上则是一派淡定从容,唇边染着轻笑,不语。
然而太妃能在老谋深算的后宫中登上了太妃的位置,自然城府不低,凰殇昔心底的那些话,她也能估摸个八九不离十,表面上,她也是不动声色,她不屑解释,因为她觉得,解释,是无能之人的行为。
本来她就计算好了,亥时的时候东陵梵湮会准时到达紫荆国驿馆,到时候让她们俩见面,增加一下感情也好,可是她何曾会料到,凰殇昔居然认识紫荆国太子,而且两人的亲密还被东陵梵湮亲眼看见。
这就是所谓的夫当场抓。奸?抓。奸也就罢了,以凰殇昔对东陵梵湮的重要程度,凰殇昔也不至于会受伤,顶多就是软禁,然而她又算漏了点,那就是凰殇昔倔强的性子,她就间接导致凰殇昔双腿被废。
唉,以前她怎么没发觉凰殇昔的性格这么桀骜呢?这也难怪东陵梵湮会一天之内虐她这么多次。
以前,东陵梵湮就是要折磨她,也就三天两头一次罢了,从没像今天这么频繁,他又是怎么了?
“可怜的孩子,哀家只能来看看你,可惜皇上不让哀家带御医,不然哀家定让他们治好你的腿。”
太妃满脸心疼地瞥向凰殇昔的双腿,一只保养得甚好的手轻轻拍了拍凰殇昔没有受伤的小手。
凰殇昔红唇一眯,太妃似乎是在向她透露着什么信息?
但是她不能表现出什么,不然猜错了怎么办?
“太妃能来探望臣妾,臣妾已经很开心了,至于这双腿,臣妾根本没想过还能好起来。”
“可是,哀家担心你责怪哀家,毕竟是哀家让你过去替哀家问候一下紫荆太子的,没想到,反而把你害成这副模样了……哀家,哀家心里过不去啊。”
说着,太妃抹了抹虚泪,又拍了拍她的手。
凰殇昔不明太妃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件事太妃为何要说出来?难道就不怕被有心人听到,修改之后传到东陵梵湮耳内,说她们两人想要迷惑皇上?
既然不明白太妃的意图,凰殇昔也不能贸然说些什么,只好顺着她的意思说下去,“不会,臣妾怎敢对太妃不满,太妃可不要折煞臣妾了。”
在凰殇昔话语一落,太妃就立刻接上了她的话,“皇后你可答应哀家了,不会责怪哀家的,那哀家也就不自责了。”
凰殇昔唇角不显眼地抽搐了一下,她有说不会怪她?未免有点自作多情了吧?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哀家要走了,皇后就好好休息下吧,哀家明日再来看你。”太妃看了看天色,笑着站起了身,随后似乎想起了什么,一动不动地盯着凰殇昔,眼神有些沉重。
但是很快就松开了,亲切地笑笑,轻声开口:“皇后,哀家绝没想过害你,此次,不过是巧合,你自然可以不信,不过,哀家会帮你,但是哀家可不是一直有耐心的。”
这声音她压得很低,不仔细听,还真的听不出来,没待自己给出态度,太妃就笑得一脸无害地推开门,离开之际恢复原来的声音响度。
“皇后,记住了,血玉要一直不离身。”
一听到“血玉”二字,凰殇昔身子本能地颤了缠,想起刚刚出现的幻觉,不明所以,竟让她有点莫名的后怕,她烦躁地抛开那件事情,逼迫自己不再去想,让自己极力理清太妃的意思。
太妃是说被东陵梵湮撞见自己和倾萧不是她所为?
而且,她压低声音说的那席话是什么意思,想要拉自己去她的阵营里替她做事?自己无权无势只是个挂名皇后,她怎么会看上自己?
她会帮她?呵,真说不好,她可不会依赖任何一个人,难免她们不会背后放自已一条毒蛇,让她怎么死都不知道。
娘亲和她说的话,都时刻环绕在耳畔。
恐怕太妃是另有目的吧?或者自己对她有利用价值?只是,血玉?在静善宫和她说的话……太妃,你究竟是敌是友?真的让我抓摸不透你到底想什么。
第三十八章 随我离开是非之地,可好?
一重重的问题捣得她脑子乱糟糟的,一时间也理不通,唯好全部抛开,想躲进被窝里好好睡一觉然后才花精力去解决。
而就在这时,寝门又被悄悄打开,凰殇昔不悦地蹙起眉,撑着身子坐起来,看见来者是琐玥,她才平息下烦躁的心。
担忧地询问:“琐玥,你的伤还好吧?”
琐玥望了一样凰殇昔,轻轻摇了摇头,捂着腹部艰难地走进来,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坐到了床边,她凝视着凰殇昔双腿的部位,眼泪一下子涌到眼眶。
“主子,您……您的腿?”
凰殇昔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估计是断了吧,动都动不了,一用力,就痛得要紧。”
“主子,奴婢无能,让主子受这么大的苦。”琐玥捂着嘴,奋力控制着眼泪不让它下滑,可最终还是徒劳无功,泪水如断线的珠帘噼里啪啦地坠落。
凰殇昔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这腿明明就是她的,她自己都没有这么伤心,这丫头怎么比她还难过呀?其实她是知道的,有痛觉,就证明腿还没废。
凰殇昔有些无奈地伸手擦拭着琐玥的泪光,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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