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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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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也没别的意思,七弟可还记得,本王说过送了礼给夏侯亦,希望他别掺和这事儿,但是,皇后被人偷袭,险些丧命,而佟盺怡又受伤了……”
东陵玖停下,满意地看见东陵落温润的脸色渐渐降了下来。
“本王就想看看,佟盺怡是否还有本事让夏侯亦再次动手。”
“皇兄,您一直说是昕怡要陷害皇后,也一直说夏侯亦在帮昕怡,可是皇兄,您能找到证据?”东陵落一改态度,严声问道。
东陵玖一摊手,漫不经心的语气加上他现在的姿势,看起来极为吊儿郎当。
“七弟,你何必自欺欺人,你不愿承认皇后谋害佟盺怡,也不愿承认佟盺怡要谋杀皇后,但是现在摆明了就是两人有一个在说谎,七弟,你能在皇后的说词里找到什么错误?”
“哦对了,母妃对上次皇后莫名到了七王府那件事也是知情的,还是她让本王去找礼送给夏侯亦的,这什么意思,七弟你猜呀!”
东陵落哑然,他没想到送礼去夏侯亦,是母妃吩咐的。
也就是说,母妃早已知道上次那事是佟盺怡所为,他虽也怀疑,但是也却相信佟盺怡不是那样的人。
但是,现在的证据一个个指向佟盺怡,自己的母妃兄长也在告诉他,是佟盺怡。
而且凰殇昔的那番话,真是推翻了之前佟盺怡刚醒来做得那番指证,他基本找不到一个漏洞可以反驳。
难道说,佟盺怡真的是在他面前装作一个娇弱温柔,善解人意的妻子,可是却是一个明里一套,背里一套的人?
但是,她这么一装,装得可不是一两个月,而是有四年多了!他不知道该笑自己蠢,还是什么了。
唉……东陵落自嘲地摇了摇头,身在局中,当局者迷啊!
“皇兄,这件事你可不可以不追究了?毕竟那是本王的王妃,做错了事,本王也有责任给她扛,这是一个做丈夫的职责,但是回去后,本王会好好训她一顿,不会让她在做什么来伤害皇后了,皇兄,昕怡受伤这事儿,能不能就此作罢,不告诉母妃?”
东陵玖“啧啧”叹了两声,“阿落啊,佟盺怡有你这个丈夫就该知足了,好好相夫教子,可是她却偏不,她这么不懂珍惜,要不阿落,咱俩凑一对吧?”
东陵落无奈地笑:“皇兄,你就别取笑臣弟,我们是两兄弟。”
“没事,本王不介意乱伦。”东陵玖轻飘飘地扔下一句话。
东陵落有些哭笑不得,他这个皇兄整日大多时候都是不正经的,可正经起来又雷厉风行得让人觉得害怕。
“皇兄,你那意思是答应臣弟了吗?”
东陵玖也不开玩笑了,点头。
他知道,东陵落不让他告诉太妃,是不想让太妃对自己的儿媳妇不悦。
唉,他真是不懂了,有七弟这么个疼媳妇儿的丈夫,佟盺怡那女人怎么非要找凰殇昔的麻烦来给自己添堵。
“皇后那边……皇兄你也……”
不待东陵落说话,东陵玖便夺走了话。
“母妃那边本王可以帮你的王妃说说话,但是皇后那边,本王也是有心无力,皇后的性子本王是摸清了,那绝对是有仇必报的,佟盺怡惹了她两次,还次次都是下杀手,她不可能罢休,换作本王,本王也不可能饶了佟盺怡,更别说皇后了!”
东陵落闭嘴,的确,佟盺怡两次下得都是杀手,把凰殇昔往死路上逼的,怎么可能轻易原谅下手的那个人呢。
东陵落摇头叹息,“这事是昕怡惹起的,臣弟会亲自向皇后请罪。”
东陵玖邪肆地笑了笑,目中含着极为明显的“幸灾乐祸”。
他邪肆地勾唇道:“看吧,本王都说了别娶妻了,娶个女人回来就是麻烦,幸好母妃不怎么逼本王,你看本王自己就挺好的,不用为女人的琐碎事烦心,一身轻松。”
东陵落叹笑,“等到皇兄遇到自己喜欢的那位女子,就不会这么说了。”
这话一出,东陵玖忽然沉默了,漾在唇际的笑意都停滞了,就连东陵落说完也有些晃神。
一时之间客房内突然静谧了下来,谁也没有再开口,直到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东陵玖眸色暗了暗,“进来。”
妽岚推门而进,视线扫了扫房内之人,停在了东陵玖身上,她福身行礼。
“虚礼就不必了,开门见山。”东陵玖挥手,目光盯着妽岚,神色并不怎么好。
妽岚点头,冷漠的语气中出现了一丝松软,“是,娘娘昨夜用膳后中毒,娘娘怀疑这事儿与奴婢有关。”
东陵落抬眸,心中暗惊,忽然想起了什么。
若昨晚没有皇上,本宫那时会痛到何种程度,两位王爷可知道?
他现下是终于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了,原来东陵梵湮昨晚抢走了所有太医,是为了给凰殇昔解毒,而不是故意不让佟盺怡拔箭的。
 第一百九十三章 她愣住了
也是,那种不可一世的男人,怎么和一个毫无关联的女人玩这种幼稚的把戏。
思及此,他登时懊恼起来,他居然不分青红皂白就误会了凰殇昔,今早还去质问她……
因为佟盺怡引起的一件件事,难怪她对自己的态度会不好。
东陵玖缄默,正襟危坐,两手扣在一起挡在脸前,手肘撑着桌面,剑眉笼得极深,眼眸掠过一抹沉暗。
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毒……毒……
良久,他才沉着声答:“本王知道了。”
妽岚静默几秒,淡漠的脸上出现了犹豫的神色,显然,东陵玖也注意到了,他冷声问:“还有什么事没说的?”
妽岚抬眸看了眼东陵玖,还在纠结的脸色瞬间消失了,“是,在启程到神庙的当日清晨,奴婢在娘娘的房间内发现了毒雾虫。”
最后的几字落下,东陵玖几乎是在同时,眼角不可自制地跳了跳,一张俊脸完全沉了下来,眼底弥漫阴郁之气。
就连东陵落,在此刻也不复那张温润如玉的面容。
毒雾虫,顾名思义是以毒雾为题的,这种虫在夜间活动,吃食,他们不需要很多,单单一只就能散发出能毒死一头老虎的毒雾,但每次散发的量不能太多。
简单的说,这种虫好比慢性毒药,当时间过得越久,在毒雾虫周围的生物吸入的毒雾越多,便会死亡。
最可怕的是,这种虫散发的毒雾毒死的生物,是难以让人找到死亡的原因,因为呈现出来的现象,都会带出一种制作性死亡原因的假象。
让太医根本找不到死亡的真正原因。
东陵玖暗沉的眸子从妽岚进来那刻就没有恢复过,他磁性好听的声线中夹着一股浓烈的戾气。
“暂时不要打草惊蛇,蛊虫和毒雾虫向来是天敌,本王会交给你蛊虫,你偷偷放进皇后的寝室,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只能在皇后出去的时候放进去,她若回来了,你要引回蛊虫,不可让人发现。”
妽岚郑重点头后,东陵玖便让她先回去,蛊虫他会给她。
“皇兄,你觉得,要至皇后于死地的人,会是谁?”东陵落眯眼道。
东陵玖沉默不语,如鹰般犀利的眸子眯起,眼底冒着一丝丝让人恐惧的光芒,如冰芒般阴冷刺骨。
“要皇后的死的人何其多,本王也很好奇到底是为什么,让那些人一个个都要对她下毒手,她什么也没做,却也会找来杀身之祸,到底是为什么?是皇后之位,还是她那张脸?”东陵玖自语。
应该都有吧!
东陵落皱眉,东陵玖低喃的话,正要也戳中他所想的,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就连昕怡也是如此想她死?
“本王猜,是杀死子贵人的幕后黑手。”东陵玖骤然开口,声线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寒芒。
这话一出,两兄弟都有好长一段时间不开口。
“母妃说了,不能让凰殇昔死,本王也不允许她死,七弟,你可要看紧你的王妃了,不要再让本王看到她的歪心思,不然,皇后没出手,本王就先对她出手了。”
东陵玖瞟了眼东陵落,冷声道。
“是,臣弟定会好好看紧她,皇兄请放心。”东陵落心事重重地答,心中一阵无力感。
“皇兄,祭台一事千万不可再发生了,臣弟还有事,先行告退。”东陵落站起身,语重心长地拍了拍东陵玖的肩膀,便带着沉重的包袱离开了。
祭台发生的事,昨日用膳时他就已经跟东陵玖说过,他那时贸然向东陵梵湮动手,是多么错误的一件事。
东陵玖闭眼,靠在椅背上,紧绷的脸无法释怀。
祭台一事,他做得过于鲁莽了,可是看到凰殇昔被东陵梵湮抱在怀里,一副暧昧不明的样子,他胸腔就堵着一团火,难受!
他就是看不得他们那么亲密,以至于站在他这边的大臣差点儿命丧黄泉。
他就是受不了东陵梵湮亲凰殇昔,他真的忍不了!头一回儿,他心底竟升出了一种名为“嫉妒”的怒火,那股火焰,几乎要将他吞噬。
他知道,也清楚不能对凰殇昔动感情,母妃也提点过他,可是……他就是陷进去了……他也控制不了……
挡住东陵梵湮的气刃,他并不后悔,第一,那个大臣不能死,昨天东陵梵湮下的可是死手,他若不出手,那大臣必死无疑,他这边的人,他轻易不会他们死。
第二,母妃说过要试探一下,东陵梵湮是不是处在寒毒发作期,他昨天那一挡,也只是抱有试探的心思。
但是,他没试出个所以然来。
昨天东陵落跟他用膳,就是要他顾及一下别的,凰殇昔,他们两个人无论是谁,都不能动心。
愤怒的一拳猛地砸到桌上,桌子霎时倒塌。
该死……东陵梵湮,既然动情了,本王不会放手的!
西客房内。
东陵梵湮冷着脸,负手站在床边,俯视靠着床背熟睡的女人,周身都散发着一股凛冽阴森的寒意。
她一直睡,他便一直站着。
直到太阳慢慢降下,夜幕正开始一点点悄悄升起,凰殇昔才幽幽转醒,开睁开眼帘,眼前的一切还没清晰。
她感觉一道黑影盖着自己,身边好似站了一个人。
她猛地惊醒,下意识抬腿往床边站着的那人一脚踹过去!
东陵梵湮冷着脸,轻而易举地接住她踹来的腿,长指握着她的脚腕,微微收拢。
“你就是这般迎接朕的?”声线带着三分寒芒七分怒意,似盖有滔天怒火。
凰殇昔怔了下,似是没想到来人会是东陵梵湮,她懵了好半天,脑子才转了过来,眯眼道:“皇上,你怎么来了?”
她动了动,想收回自己的腿,但是,他不松手。
无奈,自己那条腿只能被他攥着。
东陵梵湮凤眸半眯,眼底闪烁着让人看不懂的情愫,他抿唇冷声道:“朕想来便来,你能管?”
凰殇昔噤声,唇角略微有些抽搐,这人就不能好好说话?不那么狂妄会死?
东陵梵湮潋滟的薄唇因凰殇昔憋屈的模样有了微微的挪动,他神色不变,一把将她从床上扯了起来,带着讥讽的唇瓣上划,讽刺意味十足。
“朕倒想知道,若不是朕,你这般睡着会什么时候死,又会怎么死呢?”
凰殇昔没说话,就静静地坐好,盯着东陵梵湮。
良久之后她才好笑地说道:“本宫好奇,皇上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本宫的生死了?皇上不是最希望本宫死的么?现在何必惺惺作态?”
奇怪,她怎么有种东陵梵湮现在心情很不好的错觉?
东陵梵湮皱眉,一时间没有说话。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凰殇昔好笑地往后靠去,瞟了眼自己的一直被握着的脚腕,轻笑道:“皇上,不松手么?”
东陵梵湮抿唇,眼底流光溢彩瞬逝,转为暗沉。
他松开掌,凝着她,他不知道为什么她对他的偏见就这么大,有仇的人,不该是自己?
她那嘲讽的表情是几个意思?
他稍稍偏头,魅眸变得幽森再幽森,领口处的衣服偏开,如羊脂般的脖子露了出来。
凰殇昔看着他的脖子,心底蓦然一震,焦距聚到了她今早在她脖颈上咬出的伤口,凤眸闪了闪。
那排渗血的牙印已经因为血小板凝固起来,防止血液继续往外冒,只是她能看到干透的血液在他脖子上滑下了清晰的痕迹,就连那领口的就沾上了血。
她心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也有点儿内疚,她似乎下嘴太重了,那时候她也不知道怎么了,一股脑就咬了上去。
咬上了还偏的要咬出血她才肯松嘴。
估计是被这男人压榨得要爆发了,所以才不顾一切地要上去给自己解恨一下。
但,这男人不是有洁癖啊?怎么就不包扎一下顺道再换件衣服呢?
“你的伤口严重不?”凰殇昔不自然地问道,眼神四处瞟就是没停到他身上。
东陵梵湮讥笑,随意寻了张椅子落座,举手投注一片优雅高贵,他掀了掀唇,似笑非笑道:“你下嘴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严重不?”
“那你怎么不找人包扎下?让血这么留着,不难受?你家洁癖是丢了?”凰殇昔挑眉,目中含着少少的担忧意味。
毕竟也是自己给咬伤的。
东陵梵湮的眸光忽然就沉了下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凰殇昔提到他洁癖的事情,他眉心浮上了几丝嫌弃的意味。
“你倒真是关心朕!”东陵梵湮脸色难看地说。
那话中的讽刺她是听出来了,心中好不容易逼出来的担心,顿时让这男人一句话给弄没了。
真是好心遭雷劈,这男人根本就不值得别人同情,她搁下脸关心他一句,他还不接受!
“本宫后悔了,今早怎么没直接把你咬死。”凰殇昔挑眉冷嗤,凤眸中含着嗤笑。
话音刚落,对面坐着的男人忽然间就不见了,一道黑影朝她盖了过来,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凰殇昔还没反应过来,一道重量就压了过来,将她摁在榻上。
她微张的唇被封住,她从头到尾根本来不及发出一个字。
 第一百九十四章 朕的生死又有几人在乎
她被人吻得越来越深,从原来唇瓣的啃咬到慢慢地吮吸,再到双舌的纠缠,抵死缠绕,让她渐渐回了神,她不满地蹙眉。
她正要退回来咬紧牙关,他却像有预料地紧紧缠着她的舌,吸到他口腔内,缠得天昏地暗。
嘴内,鼻间满满是他的气息,凰殇昔实在忍不住,想伸手推开他,他一把扣住她双腕置于头顶。
一条长腿压着她的双腿,另一只大掌桎梏着她的小脸,不给她任何反抗的余地,攫住她的唇就吻得铺天盖地!
她起先是抗拒的,但是后来知道没法挣脱,居然开始自动啃吻他的唇他的舌,竟是打算与他争夺主权!
他眼底闪过一丝似有似无的笑意,闭上眼,吻得更深更激烈,两人几乎交战得波涛汹涌——看在眼里是如痴如醉!
这次是真真实实的吻,不像上次,两个人那是在较量,拼命地要对方的唇,咬得又肿又红还破血也没有停下。
口中的空气早已被掠夺,凰殇昔几乎要被吻得窒息,他松开她,额头相抵,两人都气喘吁吁。
凰殇昔深吸了几口气,声音有些喘,“东陵梵湮,你到底有完没……唔……”声音淹没在两人的唇齿之中。
该死!
片刻后,又一场战打完,鼻尖碰鼻尖,两人近乎是唇贴着唇呼吸。
“东陵梵……”再次被夺去呼吸。
如此几次,凰殇昔累趴了,他松开她,两人各自呼吸的时候,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说话。
同时她也知道,她要再说话,她敢肯定这男人绝对会一直吻下去,吻到她再也没力气说话的为止!
东陵梵湮也在喘息,他松开对她的桎梏,将她搂在怀里,蹭了蹭她的脸,随后埋首在她脖子上。
歇了一会儿,凰殇昔总算是恢复了点,感觉脖颈处那男人似乎想一直埋在那不抬起来,她皱眉,不豫地动了动肩膀。
“东陵梵湮,你是怎么了?”
直觉在告诉她,这男人好像有什么事。
肩膀处传来低低的笑,男人低沉带磁性的声音传来,“凰殇昔,别把朕想得太弱了,即使朕现在不是皇帝,朕想做的事,谁也阻不了。”
“是么?”凰殇昔平静无波动地答。
东陵梵湮蹭蹭她脖子,把脸埋得更深,似乎不想起来,硕臂紧紧将她搂着。
“你会看到的。”他冷傲的声线传来,凰殇昔没有再回答,而是凝住了神色。
两人无言,寝室内静默了好一阵子,东陵梵湮忽然抬起脸,四目相对,他看到她的视线望向自己的脖子,带着一种他看不到的情绪,又好像什么也没有。
他哂笑地勾唇问道:“怎么?你担心朕?”
凰殇昔抬眸淡淡地瞥了眼他,一脸平静地反问:“你说呢?”
东陵梵湮骤然撑起身子,跪骑在她身上,将重量提了起来,撇脸将目光移到一边,自嘲道:“的确,朕的生死有几人在乎。”
话音未落,他倏地从榻上起来,潋滟的薄唇抿起,目光幽森而阴郁,负手身后,周身笼罩着一股不知名的哀伤。
凰殇昔眯眼,坐起,她没看错,东陵梵湮眼底刚刚闪过了……一丝伤痛!
他方才说得很低,若不是靠的近,还有自身身体藏有的因素,她也是听不到的。
她没记错的话,这是她在他身上第二次看到这样,表现出了哀伤惆怅之感,第一次,是在凤鸾宫内,她提到他长得很美……
这男人,背后到底有什么故事?她怎么觉得,他除了那方丈告诉她的事情外,还有更为不为人知的悲痛故事?
每个人的背后,都有着不堪回首的往事。
她正沉醉在自己的思绪中,眉心浮上了层层忧郁,忽然身体失重,她一惊之下本能地攥住什么东西。
当眼前的事物变得清晰的时候,她才惊觉自己被东陵梵湮扛到了肩上。
“东陵梵湮,你要做什么?”她拧眉不悦地问。
她只看见东陵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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