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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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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殇昔也绷住了脸色,她最讨厌的便是别人威胁她,以前那是她认命,但现在她可不会。
东陵梵湮的意味无非就是让她用膳,不然,他可不会放过她,或许正因为这“威胁”,凰殇昔腾地站起。
不再掩饰眉宇间以及眼底的厌恶和讽刺,声音提高了不少,语气极为不好,“东陵梵湮你有没有觉得你真的很让人讨厌?我说了不想吃你还要强迫我,你真是让我很……”
“嘭——”
她话还未说完,眼前的桌子忽然发出巨响,爆体而亡!
一阵尘烟过后,东陵梵湮已不见踪影。
凰殇昔眨了眨眼睛,勾唇,也不想去考虑那男人去了哪,晚膳被毁了,那男人走了,她终于可以回去了。
她毫无沉重地走了,脚步还带着点轻松,浑然不知另一边,某个皇帝正压着满腔怒火,毁了几座客房……
西客房,妽岚早已在门外候着。
看见凰殇昔,她行礼后,淡漠地问:“娘娘,是否现在上晚膳?”
凰殇昔点头,等妽岚走了,她才门进房。
寻了张椅子刚想坐下,耳朵灵敏的她听到了异样,猛地拧头,一把利器穿过窗户朝她射来。
凰殇昔凤眸一眯,将脸往后仰。
利器被她躲过,钉到门板上。
凰殇昔又猛然朝射进利器的窗户外看去,一个黑影闪过,凰殇昔冲到屋外,隐约看到一个黑影在不远处移动。
那黑影速度并不快,显然是想让她追上去。
凰殇昔凤眸微烁,抿了抿唇,转身又回了屋子,把门给锁上了。
那黑影许是看见凰殇昔没追上来,又重新回来,还在窗外跳了两下,然后停着等凰殇昔的反应。
凰殇昔眼角痉挛,只觉头上有一群乌鸦无语飞过。
那人这么想她追,肯定是没带好事的,她会追才怪,毕竟要是有什么好事,会偷袭她?
再者,都不知道那人搞什么,她不确定下,才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还有,那人用的是轻功,她貌似追不上。
这些种种,够她坐着不动的理由了。
嗯……对,不理他。
窗外那人见她没反应,又在外跳了几下,刷存在感。
但悲催的是,凰殇昔根本就没打算理他。
“娘娘,奴婢是妽岚,您开一下门。”
这时,门外传来了妽岚的声音,凰殇昔眯眼看向窗外,见那个不停地跳的人影已经消失,显然是看到有人来便走了,她这才起身,把门打开。
妽岚恭敬地将饭菜端上,没有不该问的,就连关上门扫到门板上那把匕首,也没有出声,眸色只闪了几下。
放好之后,她就侍候在一旁……
第一百八十三章 梵湮,寓意湮灭
凰殇昔静静地用膳,对于方才那事,她显然也不想多讲。
用晚膳后,她没有让妽岚收拾,而是看着仍然停留在门板上的匕首,眸子暗了暗,沉吟起来。
“妽岚,拔下那把匕首,给本宫。”
妽岚应了声,拔下匕首交给凰殇昔,凰殇昔仔细打量了一番,这只是普通的匕首,并无别的特征。
那人很谨慎。这是凰殇昔得出的结论。
好半响,凰殇昔把匕首交给妽岚,起身懒懒地趴到榻上,把脸买到被褥上。
闷闷的声线片刻后才传来,“妽岚,把桌上的东西收拾一下,那把匕首……交给主寺,就说本宫今日回客房时突然发现的。”
“是。”妽岚是顿了几秒才回复的,然后便是一阵细微的瓷器相碰的声音,最后就是关门时,房间重新恢复了安静。
妽岚走后,凰殇昔又坐了起来,视线不断在客房四周扫视着,敲门声再次响起。
凰殇昔的视线停在门板上,眸色一凛,“谁?”
门外的人许是被她冰冷的口吻给吓住了,好半天才结巴地回道:“皇、皇后娘娘,小的是寺里的人,我们方丈找您……”
凰殇昔打开门,果真见到一个小和尚站在门外。
那小和尚没有料到凰殇昔二话不说直接开门,吓得他往后一退,那还没来得及收回来的手并拢在一起。
连忙低下头说:“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施主莫怪。”
凰殇昔失笑,缓了缓语气,问:“你们方丈找本宫做什么?”
“小僧不清楚,师父要找皇后娘娘自是有他的道理,娘娘是否要随小僧过去?”小和尚低着头,也不敢看她。
凰殇昔斟酌片刻,点头,便跟着那小和尚走。
凰殇昔跟着小和尚走进一座阴森的庙内,穿过一道道门关,在一件静心房停下。
小和尚挪到门旁,双手合拢,“阿弥陀佛,师父就在里面,娘娘请进。”
凰殇昔道了声辛苦了,便缓步走进,里面格局不大斋,进去第一眼便看到了穿着僧服,背对着她念斋的和尚。
“不知方丈找我做什么?”
方丈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继续念斋,等了半天,那名方丈没有任何想搭理她的痕迹,凰殇昔隐隐有些不悦,正要继续问一声,眼前的方丈忽然转过身。
方丈挂着长长的雪白眉毛和胡子,眉毛遮住他的眼,凰殇昔没能看到,只感觉到对方好似在打量她。
过了一会儿,方丈笑着说:“皇后娘娘会来这里是冥冥中有定数,而冥冥之中,又注定着老衲会助娘娘一把。”
凰殇昔皱眉,没有说话。
她怎么觉得这方丈好像知道了些什么?
话中有话?
方丈掐指一算,又道:“娘娘这一生可谓是崎岖不平,惊心动魄,经人所不经,得人所不得,天之所任,人之所归。”
凰殇昔玉眉蹙得更深:“方丈,本宫自知自己愚钝,您说得深奥,恕本宫未能参透,不知方丈可否解释一下?”
方丈摇头,大笑,“天命之女果然不同凡响,娘娘谦虚了,老衲不过将天意说出来,至于是什么意思,老衲也不是很清楚,娘娘聪慧,有朝一日定能参透天机。”
“那您说的天意是?”
方丈不答,而是跟她打起了谜语,“我龙鳞皇朝自皇上登基以来,国泰平安,百姓安居乐业,有皇如此,是我龙鳞之福,但是皇后可知,皇上登基以前,龙鳞百姓整日生活在水深火热的日子下?而促使皇上登基,是娘娘的原因?”
凰殇昔心中莫名一惊,跟着问道:“因为我?为什么?我以前做过什么了?”
凰殇昔那茫然不知的神色,方丈并无怀疑她因何不知,好似她本该不知道那样。
方丈笑了,一张老脸上满是皱纹,“娘娘听老衲慢慢道来……”
“先皇恋色,宠妃无数,撒手朝政,而皇上的娘亲,当时传闻,她有着倾国倾城倾天下的美颜,先皇立刻去派人去寻她,下聘,皇上的母亲就如此嫁给了先皇,封位皇妃。
但是两人成亲后第一日,先皇却立刻冷落了她,直到诞下皇上,皇上的娘亲求先皇赐名‘梵’,寓意茂盛,那妃子希望皇上能带领龙鳞皇朝位于顶峰。”
“先皇如愿赐字‘梵’,但名为‘梵湮’,‘湮’之一字,寓意湮灭,是不为人知,因此,先皇将皇上和那名皇妃打入了冷宫,谁也不清楚先皇前后变化为何如此之快。”
凰殇昔沉默,静静地听着,心中忽然替东陵梵湮感到了悲哀,他娘希望他发光发热,可她父亲却想让他湮灭人间,有父如此……
她一直都有纠结东陵梵湮的名字为何会一正一邪,原来有着这样的故事,而东陵梵湮那个扭曲的性格,她似乎也懂了,赐名那刻起便被打入冷宫,从小缺少父爱……
脑子忽然闪过了一个场景,那时在静善宫,太妃给她血玉那次,太妃唤的便是“湮儿……”
“后来,皇上便一直生活在冷宫,先皇莫名对皇上俩母子十分厌恶,谁敢靠近他们,先皇便对谁狠。
就连他的亲弟弟质王,喜欢常常跑去冷宫,先皇闻之大怒,一气之下,下旨让质王更名为‘东陵无锦’,无锦两字,表明了先皇的愤怒。
再到后来,皇上立了与皇上娘亲美貌同名的女子为贵妃,给了她无限宠爱,之后,先皇下旨赐死了皇上的娘亲,独留皇上孤苦人间,后来,皇上十三岁那年,先皇暴死寝宫,皇上登基为皇。”
凰殇昔沉默不语,她没想过东陵梵湮那男人有着这样的过往,以前总是看到他人前的辉煌,以及在她面前的可恨,却从没想过,他背后的伤痛会这么深……
疼爱他的娘,是被他亲生的爹所杀……
果然,家家有本难念经!每个人的背后,都有不堪回首的往事。
不过,东陵梵湮的爹真是个让人听了都恶心的渣男!
男人的通性,便是没结婚之前死命追,什么山盟海誓,什么好话都说过,但一成亲就统统忘记。
得到的东西,便不会再珍惜,也够讽刺的!
对东陵梵湮那个男人,凰殇昔似乎也没有之前那么厌恶了。
蓦然,她想起了什么,凝眉问:“方丈,我小时候是不是来过龙鳞皇朝?”
方丈摸着胡子,点头,“皇后娘娘本就是在龙鳞皇朝中长大的。”
凰殇昔沉默半响,又问:“方丈之前说,皇上会登基为皇,是因为我促使的,那方丈能不能告诉本宫,本宫在当时扮演什么角色,又做了什么事?”
她记得,东陵诺佑曾对她说过,她小时候做过一件事,让东陵梵湮无比憎恨她。
这一次,方丈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神秘地留下一句,“天机之事,老衲不敢多言,时机成熟之日,皇后自会清楚你想知道的所有事,有些事不可勉强,皇后,顺其自然。”
凰殇昔唇角的弧度僵住,“既然方丈觉得时机未到,那你又何必告诉本宫这些事,知道一半却不知另一半,你不知是件很痛苦的事情?”
方丈没说什么,就“呵呵”地不停笑,他摸了摸胡子,又道。
“事实上,老衲也不清楚这些事情,毕竟皇室之事,岂是老衲一个和尚能知道的?老衲能告诉你的事都是天机透露给老衲,老衲没说的,便是天机还未告诉老衲。”
凰殇昔面无表情,微微挑眉,眼底浮上轻鄙。
“方丈一直在跟我说天机天意,又说冥冥注定,后来说顺其自然,本宫实在不知道,该信什么好?”
方丈看了看凰殇昔轻蔑的神色,笑:“皇后娘娘可选择不信,老衲能告诉皇后的,自然会告诉,但是天意不可违,皇后一生确实不好过,老衲算到那时,也是心惊肉跳,因为老衲就没见过这么起伏惊悚的人生。”
凰殇昔勾唇一笑,也不知道那是嘲笑还是别的什么,反正她静默地是等着方丈接下来的话。
“最恐怖的不是死,而是背叛,皇后身处深宫,会接触不少人,可最该提防的不是对手,而是身边人,皇后,注意身边人,这是老衲透露给你的最后天机,但是,也需要学会相信身边人,接下来的事情,皇后可有得忙了。”
说完最后一字,方丈便又转过身继续念斋念佛了。
凰殇昔恭敬地道谢后,便怀着沉重的心情踏出了静心房,静心房……可她的心情却一点儿也静不下来,反而乱糟糟的。
身边人……身边人……
虽然她也不知道那方丈说的可不可信,会不会是一个神棍,但是她总要留个心眼不是。
毕竟方丈说的,也的确在理,她确实很少在意身边人,但是如果身边人一旦背叛,往往是夺命的,让人没有分毫还手的余地。
她会关注的,永远只有妽岚,因为她知道妽岚是东陵玖的人,东陵玖值不值得信,她现在心里也没底。
至于茗碎和琐玥……
思及此,眯起的凤眸带着一股凛冽的狠劲!
带凰殇昔过来守在门旁的小和尚,看着凰殇昔沉思而去的背影,随后转身进入了静心房。
第一百八十四章箭,指向她胸口
“师父,小僧不太懂,您说的天机是何意?”小和尚表情紧张,跪坐到方丈身侧,念佛。
静心房一阵静谧,良久后,方丈停了下来,掐指算了算,才缓缓回答道:“天机即是上天的意思,凡人不可违逆,也没有违逆的本事。”
小和尚又是兴奋紧张的神情,对能算透天机这事颇感兴趣,“师父,你真的算破红尘了?当真算到了皇后娘娘的劫数?师父,这样您岂不是步入仙列了?”
方丈沉默了好半响,才摇了摇头,叹息道:“唉,并没有,皇后娘娘的命劫老衲也参透不了,只能依稀算到她这一生定不平凡,跌宕起伏,到底有多不平凡,老衲也不清楚,这女子的命数,是老衲唯一得到了天机,却无法算透的!”
这下,小和尚不说话了,大抵是觉得这时不宜再打扰师父,便住嘴了。
为什么会算不透……难道就是因为她……方丈在心底默叹。
“去吧,请皇上来一趟,记住,千万要注意语气,皇上现在心情正不好着,千万可要小心。”
小和尚应了声,便起身退出去。
心底忍不住嘀咕了句,师父这么厉害,都能算到皇上心情不好了,怎么就会不能算出皇后娘娘的命劫呢?
方丈忍不住又叹了声,他算不透,可冥冥中又偏偏注定了这其中的一个劫,他要助凰殇昔渡过。
女皇星,天命之女,果然是天,才知道的命数啊!
方丈不住叹息,与此同时,凰殇昔也是沉吟着她所清楚的信息。
方丈说的到底是不是事实,这个有待考察,假设方丈说的是真的,那么……
东陵梵湮是被先皇所厌恶的,从小生活在冷宫那种冷情的地方,直到登基那日,说起来他过得的确很苦。
但,先皇处死她母妃的原因是什么?难不成和先皇最宠爱的妃子有关?如果没关系的话,东陵梵湮也不至于一登基,就将那宠妃关在地牢里。
她基本确认了方丈说的那宠妃和子贵人口中说的宠妃是同一个人,唉,生在皇宫,总是会无辜扯上宫斗,无辜丧命的。
一如宫门深似海,最是无情帝王家。
哪个帝王,会深情?一旦深情了,便是有了弱点软骨,恰恰是会让帝王丧命的致命点,这也是帝王家中为何代代无情子。
如果说自己以前真的是做了什么,促使在冷宫中的他谋权夺位,让他变得心狠手辣,做了让他嗜血痛恨的事情,那么他现在要来报复折磨自己,好像也什么说不通的。
因为那时的他才十三岁啊!还是一个孩子,便被迫登基活命,领略世态炎凉,而且,依那男人的脾性,他没有折磨死自己,已经是他手下留情了!
当然,那是在凰殇昔眼里,十三岁还是个孩子。
对东陵梵湮,她确实没有像以前那样厌恶痛恨,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他也是受害者,但是若说凰殇昔对他没有一点恨那是不可能的。
毕竟那是本尊做的事,不是现在的她啊,她完全是替罪羔羊!
她正想得沉,所有的思绪完全一起飞舞,她理得正顺,浑然不知自己走到了什么地方。
她看了看四周,正想转身往回走,可是……她蓦地脸色一变!
凰殇昔捂着肚子弯下了腰,密密麻麻的细汗从额间争先恐后地冒出,她脸色都逐渐褪成苍白。
肚子的绞痛令她忍不住蹲下身子,捂着肚子的手变成了拧自己腹部的肉,甚至都感觉不到她自己拧得到底有多狠。
“你也有今天啊,凰殇昔!”
耳边传来某个女人得意张狂的声音。
凰殇昔疼得听觉都模糊了,分不清是属于谁的音色,她微微抬头,想看清楚来者。
怎知她还没看清,对方忽然出手,一张不知什么的砸到她脸上,随后脸上一暖,一股力道将她的头往地下按。
“唔——”
后脑被狠狠撞到了地面,凰殇昔禁不住发出一声,但一张脸被人捂按得死紧,别说能出声了,呼吸都无法进行,来者的意图很明显是想将她闷死!
凰殇昔一把抓住对方的手,正要将其甩出去,但是腹部传来的绞痛又让她的动作缓了下来,最后变成什么力气也不剩!
对方的力道一再加重,凰殇昔心知如果再不反抗极有可能会死在她还不知道对方是谁的人的手下。
千钧一发之际,她体内一股浑然天成的暖流疯狂蹿了起来,流经她身体的每一处,最后停缓在她的腹部,为她减轻了疼痛。
凰殇昔突然收腿,朝压着自己,恨不得闷死她的那人猛地踹了过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用了多少力气,她只听见一道尖锐的尖叫声,随后压着自己的人被她甩出了好几米远!
凰殇昔立刻一手捂着肚子,扯开盖在脸上的面巾后,一手撑起自己的身子,望被她踹开的人看去,对方也正好以同样的姿势艰难起身。
四目相对,凰殇昔率先嘲讽出声。
“佟盺怡,以你那手无缚鸡之力的身子,还妄想将本宫捂死?你没被本宫踹得一命呜呼已经很了不起了!”
佟盺怡怒目圆睁,正要张嘴骂过去,喉咙那一阵腥味涌上口中,殷红色的液体从她口中吐了出来。
结果,凰殇昔笑得更轻蔑了。
她冷嗤:“佟盺怡,你没死成吧?”
“就这么死了,那就太便宜你了。”
“贱人!本妃怎会先你一步走?你嚣张不了多久的!”佟盺怡忍住再次吐血的冲动,瞪着凰殇昔回骂过去。
凰殇昔不以为然,只是不住地讽笑,笑佟盺怡的不自量力,突然,她的笑僵住了,眉心隐约看见了折痕,拧着腹部的手又开始重新用力了。
佟盺怡本是被凰殇昔的笑气得脸红脖子粗,都要眼睛冒火,但此时瞧到凰殇昔突然变得难看的脸色,她脸上的阴云一下子散开。
现在笑得放肆的人换成了佟盺怡,“怎么样?本妃下的毒,痛不痛啊?哎哟,瞧你那样子,怎么可能不痛!哈哈哈!”
佟盺怡笑得肆然,捂着被凰殇昔踢得生疼的腹部,一步一步朝她走过去,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那神色,宛若胜利者在蔑视着一个失败者,一种看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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