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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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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了,她要个梅妃玩一个游戏,现在,游戏开。
早在梅妃突然抓向自己的手时,凰殇昔就发现了异样,只不过她装作不在意,就是看看梅妃想玩什么花样罢了。
她也想知道,在这游戏中,她会扮演怎样的角色。
只是……
凤眸微烁,“本宫没有她那么长的指甲。”
所以,就算想反抓,抓伤梅妃,貌似也有些难度。
突然,凰殇昔顿住了脚步,玉眉微微向眉心靠拢,“本宫的房间在哪?”
“娘娘,直走二百步,右边数起第二间西客房便是。”妽岚机械化地答。
“其他人呢?”
妽岚再次系统化地回答:“皇上和梅妃在东边的客房,其他人的则是在南客院里。”
“怎么就本宫在西客房?这是谁安排的?”凰殇昔皱眉,似乎觉得有些不妥,脑子隐隐察觉这貌似与梅妃脱不了干系。
妽岚静默了几秒,显然是在思考,半响才答:“奴婢不太清楚,但是客房这些一般都是寺里人安排的,娘娘觉得有什么不妥吗?如果娘娘想到别的客房去,奴婢现在就去找主寺。”
凰殇昔抬头看了看天色,随后挥手,“罢了,换房这事明日再说,本宫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
凰殇昔的客房处在最西边,那里和别的客房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她客房外,有一株她叫不出名字的树,那儿的花,开得正盛,很漂亮。
夜色渐渐深了,一轮明月高高挂在空中,世界陷入了平静中,但仅限在表面。
凰殇昔合衣,正准备爬上榻上去补眠,但是近来耳朵愈来愈灵敏的她,却隐约听到外面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她眉色一肃,快速吹熄了蜡烛。
闭眼静静地听着什么。
片刻后,她的目光停留在屋顶,心下已经知道上面有人,正思考着怎样躲出去或者唤人进来之际,关上的窗户猛地打开了,一个黑影蹿了进来。
凰殇昔睁眼,心中一惊。
 第一百七十九章 王爷请,好走不送
她猛地站了起来,就要藏身于床底下,但还没来得及做出动作,熄灭的蜡烛忽然亮了起来,整个客房都明亮了。
凰殇昔第一反应就是抄家伙,于是她随手拿了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就往飞身进来的某个黑影挥去。
那力道,慌乱之中也不忘快狠准!
“皇后就是这么欢迎本王的?”
一道带着三分不羁七分阴气的熟悉声音传来,凰殇昔下意识住手,转眸一看,在看到对方那张熟悉略带阴沉的脸时,登时松了口气。
瞪了他一眼道:“不然呢?本宫要鼓掌热烈欢迎么?”
东陵玖绷着脸,视线停在她随意抓起,顿在离他的脸有两公分左右的距离的簪上,脸色顿时黑了,倘若他方才不出声,这簪岂不是要插到他脸上?
那他的脸……脸……
凰殇昔收回手,坐下,看了眼自己手中的簪,脸上也有些黑线,似乎是没料到自己随手竟拿了个簪。
凰殇昔面色淡淡道:“王爷有什么事?本宫还要休息,赶了三天的路,你不累,本宫累!”
听她这么说,东陵玖才发现她已经合衣准备休息了,他耳根莫名地泛起了粉红色,他尴尬地别过脸,掩嘴咳了声,道。
“没事不能来?”
凰殇昔无语,看向东陵玖,挑眉反问,“你说呢?”
她现在可是皇后,这里是她的寝房,他一个王爷,半夜三更夺窗而入,你说能不能没事过来下?
东陵玖似也反应过来方才他问的问题有多傻,他呛了下,又咳了声,“本王只是路过……”
凰殇昔再度无语,额上挂满了黑线,忍住不悦,配合道:“那以后王爷‘路过’的时候,能不能正常点儿敲门进来?本宫的小心肝经不得吓!”
“那本王需不需要现在出去重新进来下?”
凰殇昔立刻看向房门,伸手做出了姿势,“本宫没意见,王爷请!”好走不送……
东陵玖唇角略微抽搐,瞪了眼那没良心的凰殇昔,“好了,本王不和你闹了,本王是来给你送吃的。”
说着,东陵玖已经走到桌子的另一边,在凰殇昔对面落座。
凰殇昔淡淡地动了动眉梢,没说话,但是已经注意到他手中的确拿着篮子。
他将手中的饭菜一一摆上桌面,全是色香味俱全的肉,勾得人肚子里的馋虫都想跳出来。
东陵玖摆好重新坐下,眉目清俊的他透着一股温雅的气息,他勾唇道:“寺里吃的都是素食,本王看得出皇后和本王是同类人,素食是一种折磨,本王都吃不下,估摸着皇后也会吃不下,所以就带了些吃的来。”
他好看的眉往上一挑,带着讨赏的意味问:“本王在沙场上都不忘将士,如今也不会忘皇后,本王这人可还行?”
凰殇昔不答,只淡淡睨了眼他,就把视线放到食物上,过了好半响,她幽幽问道:“没下毒吧?”
东陵玖面色瞬间又变黑了,隐隐觉得胸腔内好似憋了一团火,他绷着脸,咬牙切齿道:“本王像是那种小人?”
凰殇昔一脸平静地上下打量了他番,在他隐约要冒火光的注视下,缓缓张口,红唇间溢出两字。
“难说。”
东陵玖这下完全不知说什么好了,他明明是关心她的,怎么现在觉得自己来着是找气受的?
眼角无意间扫到她手腕上的指甲印,他眸色猛地一凛,语气有些冷,“你手上的伤怎么回事?”
凰殇昔毫不介意地瞥了眼,抿唇,无所谓道:“回来的时候遇到一只野猫,被她发狂的时候抓伤了。”
忽然想起了什么,她转脸看向东陵玖,问:“王爷,有药不?”
东陵玖不言,静静地盯着她的伤口,姣好的星眸因他太过专注而稍微眯了起来,眼底透着一股她没见过的深沉,还可以感觉到他发出的凉意。
她被他这模样给惊住,好半天都没有再说话。
两人都没有再开口,空气一下子变得微妙起来,不知过了多久,东陵玖一脸严肃地收回视线,眼中看不到他之前的玩味与戏谑。
他沉声开口:“皇后,子贵人那件事,你不必过于放在心上,母妃会处理好,你暂时不会有危险。”
见他说起正事儿,凰殇昔也不再是那副什么也不上心的吊儿郎当的模样,她坐直身子,说起子贵人,不由拧眉。
“暂时?六王爷,本宫要的可不是暂时的安全,如果王爷不能保证本宫的安全,你觉得本宫有什么理由去把这事置之脑后?这关乎的,可是本宫的命,没有人会比本宫更在乎本宫的命。”
东陵玖眸光暗了暗,皱眉,还没开口,凰殇昔便又淡淡道:“六王爷,太妃身子不好,若又要为本宫的事情操心,你让本宫于心何忍?”
东陵玖盯着她,看进她那双好看的眼睛,终于,他叹息无奈道:“那你就不相信本王能保护好你?”
凰殇昔只是笑,不作答。
倘若她信,倘若他能,她也不会见到子贵人的尸首出现在她的寝室了。
如今,能信的只有自己罢了。
躲在谁的羽翼之下,也不如自己手握大权来得让人心安。
东陵玖又叹了一声,“不信也罢,本王只问你,倘若某日你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你别擅自去,告诉本王,本王替你行动,可行?”
凰殇昔仍是勾着浅浅的笑,不置可否,但是这意思无疑是拒绝。
东陵玖顿感无力,思索一下,又道:“唉,那这样,你能不能答应本王,哪怕你知道对方是谁,再没有认清对手的真实实力,又或是你不够强大时,不确定能不能自保,不轻举妄动?”
这一次,凰殇昔倒是爽快地点头了。
她不傻,才不会因为清楚暗中那人是谁就盲目行动,她可不想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命丧黄泉,没有足够的实力,她可也不想去寻死。
在后宫,她谁都不信,唯一可靠的,便是她自己。
东陵玖深深地看了眼凰殇昔,也不知在想什么,眉心出现了几丝倦意。
扫了扫摆在桌面上的食物,他起身往外走去。
打开门时,他留下一句话。
“当日刺客一事,你虽嘴上不说,但是本王清楚你心里对本王还是有些介意和怀疑,甚至对本王依旧抱有戒备,本王只想告诉你,不论你信不信,本王绝无害你之心,现在不会,日后也不会。”
东陵玖人已经离开,但是那些话,还言犹在耳。
凰殇昔什么也没说,只定定地坐着,凤眸的流光溢彩,倒映着桌上的食物,好半天都没有动作。
良久,她终是起身,熄灭蜡烛,躺到榻上,闭目。
桌上的食物,置凉。
而屋外,隐身在暗处的东陵玖,凝着那熄灭光亮的屋子,心中叹息,竟觉得有些难受,背影,孤寂。
翌日,凰殇昔醒得早,也不知是不是最近烦人的事太多,让她神经绷紧,令她醒来后就毫无睡意。
她抓了抓凌乱的青丝,琢磨着是该起身还是继续睡下的时候,房门被敲响,妽岚的声音传了进来。
“娘娘,奴婢来侍候您洗漱。”
“进来吧。”说着,凰殇昔打着哈欠,伸了伸懒腰,然后坐了起来。
妽岚推门而进,对桌面上早已凉透的食物只很轻地瞥了眼,随后把洗漱用具端到床前。
看了眼洗漱用具,凰殇昔眉心一皱,问:“新的?”
妽岚点头,“是,茗碎把旧的给扔了,奴婢想着寺里的不适合娘娘,就准备好了新的。”
听到妽岚说茗碎将旧的给扔了,凰殇昔眉心的折痕深了几分,但没说什么,观察了会儿眼前的物品,她抬眸,似笑非笑地盯向妽岚。
“妽岚,本宫问你个问题,如果给做了手脚的东西被发现甚至还给扔了,如果是你,她若再想下手,你觉得她会选择在什么地方动手?”
妽岚对上凰殇昔的视线,看到了凰殇昔眼底闪过的冷意,她瞬间明白了什么。
她低声道:“奴婢猜不到,但如果是奴婢,奴婢绝不会再选择相同的地方动手。”
凰殇昔不置可否,唇际抿起讽刺的弧度,执起面巾的一角,将其轻轻放入水盆中,冷眼看着盆中的水,将面巾浸透。
随后,她用着阴冷的口吻道:“妽岚,你挺聪明,但是……”
后面的话,凰殇昔顿住,话峰一转,“把桌面的东西收拾下吧,洗漱本宫自己来便可,待会儿回来后再把盆子端回去。”
妽岚看了看桌面上的食物,眸子一烁,嘴张了张,没动。
“没听懂?”凰殇昔的眼睛一下子眯了起来。
“奴婢有事要告诉娘娘。”妽岚走近一步,掏出了一个药瓶子,伏身,恭敬地上递,“娘娘手上的伤,奴婢向御医要了药。”
凰殇昔没说话,眯眼看向妽岚手中的药瓶子,眼中浮上一掠怀疑的意味,随即愈来愈深,眸子变得深不见底。
凰殇昔开门见山地问:“东陵玖给你的?”
妽岚身子一颤,稍纵即逝,她保持如旧的姿势,坚持如旧的话,“娘娘,这是奴婢向御医要的。”
 第一百八十章 谁,想评判朕?
凰殇昔稍稍皱眉,抿唇,哪怕妽岚不说,她也清楚这药肯定是东陵玖让妽岚给她的。
脑中闪过东陵玖离开前说的话,以及他当时的神情,视线无意中又扫过桌面的食物,随后凝到了盆子中的水和面巾。
凤眸微睁,脑子里有根弦慢慢地接上了。
目光又回到药瓶子上,凰殇昔伸手接过药瓶子,当着妽岚的面打开,倒在伤口上,轻轻擦拭。
“请娘娘快些洗漱,祭天的时辰就到了,奴婢先退下了。”
妽岚退后,收拾好桌面上的食物就退出客房,凰殇昔一直目送妽岚离开。
她看到了,她涂上药后,妽岚那稍稍放松了的神情,她攥紧药瓶子,盯着擦药的伤口。
东陵玖……我就赌这么一把。
只希望,你真的不会让我失望。
祭天时辰一点一点逼近,凰殇昔等早就等候着,唯有向来都姗姗来迟的东陵梵湮未到场外,其余的人都怀着敬心等候时辰到来。
梅妃坐着轮椅在场外,目中带着妒火,恶狠狠地瞪着在祭台上的凰殇昔,那模样,恨不得将她抽筋拆骨,剁成肉酱!
但是凰殇昔,对那道喷火般戳到她后背的视线,无视个一干二净。
凰殇昔勾唇,心情颇好。瞪,继续瞪,再瞪她也没事,有事也是梅妃眼睛累。
然而,梅妃当真是一直瞪着她,几乎都要成斗鸡眼了,那明显的瞪视,让她身边许多人都注意到,在祭天场上,她这么明目张胆,属于放肆,目无神灵的。
只是碍于她身份高,背景大,而且李将军还在场,他们就是注意到了,也只能装作不在意。
这祭天的仪式并不复杂,但却只能是直系皇室的人才有资格参加,哪怕是有高硬后台以及坐到皇妃一位的梅妃,都没有资格参加,这也是为什么梅妃会在祭台外,并且带着嫉妒地瞪凰殇昔的原因。
也就是说,要祭天的只要东陵梵湮、凰殇昔、东陵玖、东陵落和佟盺怡。
时辰分分秒秒地流逝,烈日很毒,光照猛烈,众人都在烈日下受着荼毒,密密麻麻的汗珠不断下坠。
祭天的时辰早已到了,但是东陵梵湮仍没到场,再过一段时间了,时辰就要过了,如果不及时祭天,定会引起百姓恐慌。
倘若今年龙鳞皇朝内出了什么事,百姓肯定会归咎到今日的祭天,就算在场的大臣们不相信,但是悠悠之口,难堵啊!
最让人无力的就是,这祭天的规矩从古至今都是要由皇帝在首位,领头拜祭的,若无这个规矩,恐怕在场大臣早就让东陵玖上去带领拜祭了。
东陵梵湮迟迟未来,下方的臣子们都不由得骚动起来,几乎各各都在低下窃窃私语。
凰殇昔也皱起眉,倒不是在担心祭天的时辰,而是觉得东陵梵湮不应该会在这种重大的场合至今未到,他不可能不清楚这其中的犀利。
那男人虽然做事都是看心情,也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有怎样的能耐,只要他稍微觉得不顺眼,哪怕是他国皇帝,也一样不给面子。
可是他既然都来到了神庙,那就绝不会在这关键的时候走人,如果他不想来,早就悠闲地在龙銮殿了。
那个男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凰殇昔抬首望了望天色,神色不改,心情也淡淡。
太阳都快升到日中天了,东陵梵湮再不来,估计真得误了时辰了。
她这个想法刚落下,她眼角就瞄到离祭台不远处的一抹显眼的白色赫然出现,那抹白色越来越近,她转眸一看。
那个向来高贵冷艳,有着傲视群雄能力的男人,携着嫡仙般的白,慵懒又不失华丽地半卧在龙撵上,狭长魅眸半阖,正翩然朝祭台而来。
凰殇昔挑眉,面无表情地看向已经到她身边,却依旧懒散地卧在榻上的男人,忽然就扯了扯唇角。
她就说,这个男人怎么会选在这个时候不来,原来是想高调点出场?真是幼稚!
她抬手擦擦汗,有些嘲弄地勾唇,收回视线的时候,从东陵梵湮的脸扫过去,然后站直,蓦地,她好似发现了什么,猛地又朝东陵梵湮看去,视线锁定在他的脸上。
凤眸中透着一股凛冽,紧紧地盯着东陵梵湮的侧脸。
虽然不太明显,但是她还是发现了异样,他的脸色有些不正常,皮肤有点白,不是那正常的白,而且一种乏力的苍白。
那两片唇瓣都略微有些干燥,失了以往的颜色。
他……好像有点儿不正常。
在凰殇昔深深凝视东陵梵湮的时候,那个一直被她放肆大胆的目光注视的男人,倏然转过脸,她瞬间跌进一双幽森又深邃犀利的眼眸中。
这般近距离看,让她霎时失了神,就连汗水顺着她的眼角滴下,她都浑然不知。
东陵梵湮卧在龙撵上不语,只勾唇,微侧着脸,如古泉般勾魂的黑眸斜睨她。
唇际和眼中隐含的讥笑,愈来愈浓。
这两人一上一下的“深情”对望,在下方大臣以及上方的东陵落和佟盺怡一时之间回不了神,谁也不清楚为何两人会突然这般目无旁人地对视。
唯有东陵玖是什么表情也没有,黑瞳暗沉,看不清他的情绪,站在原位没有动过。
寂静的场外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到,祭天的时辰也在分分秒秒中流逝,凰殇昔好似才反应过来,连忙撇开脸,慌忙巡视四周,有些手忙脚乱地擦拭额上的汗,心下懊恼。
她怎么会盯着那男人的看了那么久?
凰殇昔讪讪收回视线后,东陵梵湮才幽幽地半眯魅眸,半响,他扬起一抹哂笑,毫无征兆地抬臂——
一个物体被撞入他怀中,他顺势收住手臂,搂上怀中的物体,随即冰冷的声线传来。
“祭天。”
所有人都愣住了,就连被他搂在怀里的凰殇昔都怔住了,谁也没有料到这个突发情况。
“东陵梵湮,你又要做什么?”凰殇昔咬牙挣了挣。
只是她一动,东陵梵湮那硕臂就搂得越紧。
东陵梵湮低头看了她一眼,黑眸微烁,没说话,很快又抬起脸,眉心多了层折痕,显然是不豫了。
东陵玖一张俊颜微微铁青起来,藏在袖下的大掌在一点一点的握紧。
暗沉的目光定在了两人身上,一瞬不瞬。
直到东陵梵湮冰冷渗人的目光从下方大臣身上一个个扫过,他们才回过神,周身打颤,很想都跪下来进行祭天仪式,但是……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凰殇昔身上,东陵梵湮抱着凰殇昔,这、这不合礼数啊,祭天不能这样啊!老祖宗都没说能这样,陛下您为何搞特例啊?
但是大臣们想是这么想着,可都面面相觑着,谁也不敢把这话说出来,只有一同保持沉默。
但即使是不说话,他们这表现摆明了是忤逆东陵梵湮!
于是大臣们都很有默契地低下头,不敢看他们尊敬的陛下的脸色。
如他们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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