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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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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凰殇昔只冷嗤,并不发表什么看法,带着自己的宫女往自己的马车走去。
这时,那道慵懒带着男人特有的磁性的声线从她身旁的马车轻飘飘地传了过来。
“皇后,上朕的马车。”
凰殇昔动作一僵,面上的肌肉也是一僵,脑子不知是不是也跟着一僵。
“皇上,臣妾没听清楚。”她口吻僵硬,似是不相信东陵梵湮会在这种情况下说这话。
第一百七十五章 记住,是你先招惹朕的
龙桥上的人还未回答,东陵玖的声音就从他的马车中传了出来,“皇上,此番是前去神庙,而非是在皇宫中,皇上要注意大体。”
弦外之音:便是让东陵梵湮注意点,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好歹尊重下他们要去的目的地。
下方大臣们默默扶额,当真想说他们什么都没听到,只要别把战火烧到他们身上就行。
东陵玖的话刚落下,那道好听的声线顿时低醇森冷了下来,“怎么,还需要朕再说一遍?”
大臣们忍不住想背过身去,陛下想怎样就怎样吧,王爷您就放过老臣们吧,陛下若发起火来,您能扛住,可臣等承受不了啊,拜托您就别找茬了,您看人家七王爷和七王妃不也是同辆马车吗?陛下和皇后一辆马车哪碍着你了?
东陵玖撩开窗帘,正要回话,不经意间看到凰殇昔往回来的视线,他冷眸一眯,哼了声,不悦地砸下帘子,不说话了。
大臣们终于松了口气,背脊都敢板直了。
凰殇昔对妽岚和茗碎低声吩咐几下,便朝东陵梵湮那边走去,一个眼尖的侍卫立刻蹲下,等着凰殇昔踩着自己的背上去。
凰殇昔眼角几不可见一跳,眸底掠过一丝异样,她抿了抿唇,直接跃上马车,留下震惊的侍卫和一干惊诧得合不拢嘴的大臣。
她虽然没有很强烈的人人平等的意识,毕竟在古代,没有人会说世间人人皆是平等,估摸着她说出来可能会被追着砍。
但是要她踩着人家的背上去,这么侮辱人格的事情,她真心做不出来。
最发怒的是李将军,真是恨不得挥到就砍了凰殇昔,而梅妃则是愣住了,东陵梵湮的话无疑给了她当头一棒!
袖下的手紧攥,指甲都把掌心刺得生疼!
东陵梵湮慵懒地半躺在卧榻上,狭长魅眸阖上,凰殇昔一进来,他才懒懒地掀了掀眼帘,越过她,朝外道,声线冷冷,带着蔑视一切的狂傲。
“走。”
龙桥开驶,其他的马车也都断断续续地跟上。
马车行驶了许久,东陵梵湮才终于睨向她,见她戒备地站在门边,潋滟的薄唇轻扬,露出一个讽刺地笑。
“怕朕?”
凰殇昔挑眉,闭嘴不言。
“方才你可大胆着,现下怕朕?朕觉得有点儿好笑。”他继续冷嗤。
他指的是她当着李将军的面公然挑衅梅妃的事,虽然她什么也没说,但是她那时的神情就已经给了表态,他虽身在马车中,但是外界的一切,他都了如指掌。
但是凰殇昔却以为他指的是,在他说了两次,近乎要发怒的时候她才进来。
耸了耸肩,她有些无辜道:“皇上,你突然开口让本宫进来,也得给本宫一个时间准备,这‘惊喜’来得这么突然,本宫也要缓下神不是?”
东陵梵湮唇际渗出一抹内敛嘲讽的深意,惊喜?东陵梵湮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两眼。
他看来,应该是惊吓吧?
他嗤了哼,便不再开口,闭目假寐,凰殇昔也乐得他不出声,她懒得费心思对付他。
只是她怎么觉得,马车里的温度相对外界好像冷了不少?
视线不由看向那个高贵假寐的男人,眉心出现疑惑。
这冷气好似是在这男人身上发出来的?他怎么了?病了?
她打量了几眼东陵梵湮,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她没看出这男人身上有什么不同,而且,这男人还会病吗?原谅她也有点想笑。
凰殇昔正打算收回目光,那高傲睥睨的男人蓦地睁开魅眸,凰殇昔的视线被他抓个正着,他眼底掠过一丝深意,讥讽道:“朕没看错,皇后在看朕?”
凰殇昔倒也没有扭扭捏捏或者尴尬什么,她点头,很大方地承认了,“的确,本宫在想,皇上怎么能长得这么美?比女人还美三分!”
话音一落,东陵梵湮猛然朝她靠过去,她一惊,正要后退,他先一步攥住她的手腕,深眸紧紧地锁定着她,看着她眼中的自己。
蓦地,笑了。
“原来皇后也觉得朕长得美。”声线隐含嘲弄。
东陵梵湮靠得很近,两人的鼻尖都碰上了,因此她忽视不了在一瞬间,东陵梵湮眼底闪过的一抹伤痛。
痛?为什么痛,高高在上的他也会感到痛么?
她感觉她说到他的痛处了,是什么?因为说他长得美?
她拿不定他的主意,也担心自己说错话惹怒了他,她很清楚,这个时候最好不要触怒他,因此噤声。
“怎么不说话?”
他捏住她下巴,微微抬起,力道说不上重。
“……”你这个样子,我敢说话么?
许是她不肯开口,东陵梵湮不豫蹙眉,视线一直往下移,落到她红唇上,几乎是下意识,没有任何征兆,他低头就攫住那娇艳欲滴的唇瓣。
凰殇昔一愣,怎么也没想到东陵梵湮二话不说直接就吻她,凤眸冷凝,她桀骜地张嘴咬上他的唇,狠狠地啃,狠狠地撕咬!
从来都是他扑倒她,从来都是他握主动权来咬得她的唇生疼,她这次怎么也得折磨一下他的唇,让他清楚清楚,她凰殇昔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
东陵梵湮也是微微一怔,似没想到这女人敢咬他,想起那日宴会上两人的一番激烈的撕咬,他瞬间就来劲了,按住她的后脑不断加深。
很好,他倒要看看,这女人的脾性有多强硬!
相比他的强势,她又到哪个地步!
就在两人不断在嘴上拼杀,各自昏天黑地难舍难分的时候,车帘突然被撩起,一阵风吹得凰殇昔脑子清醒了。
看着东陵梵湮舒服而享受的模样,她有些懵地眨了眨眼。
他倏然睁开狭长魅眸,眸中含着笑意,那本是单纯无恶意的笑。
但是看到凰殇昔眼里,由于这男人的种种恶行,以及他一贯的嘲讽,导致眼下她看成他在嗤笑自己!
眸中闪过一丝怒意,她心中懊恼,也顿悟,自己居然和这男人幼稚起来了!
她敛眉,伸手想推开他,他好似对她的下一步一清二楚,他猛地硕臂一紧,不给她逃离的机会,继续吻她,想弄得她神志不清。
撩起的车帘被放了下来,风赧的冰山脸因为车内两人暧昧的动作而升上了淡淡的红晕。
末了,他好死不死地说了句:“陛下放心,属下什么也没看到!”
他不说倒好,但他这么一说,就让人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也正是因为风赧这话,凰殇昔的神志又给拉了回来,她恶狠狠地瞪了眼眉目含着不明笑意的东陵梵湮,不留情地咬了口他的舌,随即将他推开。
她皱眉厌恶地不断擦拭自己满是血腥味,和口腔中含有他气息的嘴。
她不怕死地又“呸”了几下,这些动作与神情,完全是在挑衅他的威严以及强势!
殊不知,本应对凰殇昔眉间浮上的厌恶而含怒的东陵梵湮,此刻竟是奇迹般的没有任何要生气的痕迹!
等到凰殇昔终于停下擦拭的动作,东陵梵湮已经重新躺会卧床上,挑眉,好整以暇地讥笑道:“擦完了?”
凰殇昔冷笑,捂着嘴,分毫面子都不给他,“没有!本宫待会儿还要去洗漱,脏死了!”
东陵梵湮再次淡淡地挑眉,倒也没生气,不论他提醒她多少次,不要那样张狂倔强,胆大妄为地同他讲话,可她没有一次是记进心里的。
她改不了,行,他便退一步,不与她一般见识。
“朕都没嫌你脏,你反倒嫌朕脏?”他哂笑,抽起一条手帕,掩上被她咬破的唇角。
凰殇昔身子一震,眼神有些古怪地打量他,她总觉得他哪里不对劲了,按常理来说,他这时候不是该生气了,然后将她扔出去?
虽然她没有自虐的倾向,可这男人性子就这样的啊!
“过来。”声线带着特有的磁性,好听极了。
凰殇昔警惕地盯着他,不说话,也没有过去的打算。
他唇角勾起,健臂轻轻一抬,凰殇昔整个人就朝他怀中跌去,还没等她缓过神,又一阵天旋地转,她已被他按倒在卧床上。
她一惊之下正要挣扎,他却一把攥住她双手手腕置于头顶,声线带着三分沙哑七分森冷。
“别动。”
这话一出,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她真的不动了,就瞪着眼看他。
似乎对她这反应很满意,东陵梵湮低下脸,把气息喷到她脸上,暖暖的,痒痒的,就像一只小手在轻轻抓她的痒。
他倏然冷哧:“有内力也不懂用……呵!”
这突如其来的嘲讽,让凰殇昔有片刻失神。
内力?她有?
这时,脑中忽然想起了什么,隐约记得自己体内好像人被封印了什么……
脑中突然出现这个雏形,还没等她想明白,东陵梵湮直觉越过这个话题。
那道蚀骨魔音带着天生的磁性,忽然话峰一转,森冷之下隐含着另一种意味不明的情愫,在她耳畔绽开,“记住,凰殇昔,是你先招惹朕的。”
“倘若哪一天,谁若沦陷了,也怪不得彼此。”
什么意思?凰殇昔一愣。
第一百七十六章 弟妹看见有个男人进了你房间
凰殇昔拧眉,想转过脸去看清楚他的表情,岂料这一转,被他吻得红肿的唇瓣就擦过他脸颊,她看到,他眸光暗了暗。
东陵梵湮忽然就松开了她,像无事人一样坐好,剑眉一挑,斜睨仍保持姿势的凰殇昔,唇际浮上嘲讽。
“皇后,那你是不是忘了,朕有洁癖?”
本是被他说得慌神的凰殇昔,这一声嘲笑让她骤然站了起来,又用着与他口吻相差无几的语气冷冷道:“皇上怎么也不想想,是谁把本宫放倒在榻上的?当时怎么不见皇上说这话?”
东陵梵湮勾唇,眼底漾起一圈又一圈危险的冷光,但终于被他压抑起来,他不语,身上的寒意蓦地又重新散发了出来。
凰殇昔缩了缩身子,倒也没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不对,只是奇怪本来褪去的冷意为何又上来了?
这时候谁也没有再说话,马车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微妙起来。
神庙所处的位置出了京城,离皇城是有些距离的,单单骑马,是需要半个月的时间,但是汗血宝马就不同,只需七八日便可到达。
凰殇昔等虽是坐马车,但是一辆马车有三匹汗血宝马,赶过去也不用花多少时间,仅仅四日便可。
夜幕渐渐降临,几辆高贵的马车停驻在一家客栈门前,富丽堂皇的马车瞬间夺走在此地用晚膳的客人眼球,各各都目不转睛地瞪着那几辆马车。
不说那十几匹罕见的汗血宝马,单单这些装饰华美的车,就够人们大饱眼福了。
所有人都嚼着耳根猜测是哪些身份高贵的权贵子弟驾临小店,让寒店蓬荜生辉。
风赧一下车,客栈的其中店小二立马谄媚地跑过来迎客,而另外的小二,则带着雷霆和其他马车手下的侍卫去去马槽。
东陵玖,夏侯亦,东陵落和佟盺怡陆续下马,这几个人一登场,客栈内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到他们身上,男的看佟盺怡,而女性则是害羞又大胆地瞄去三个美男。
夏侯亦似是不喜欢这么多人注视,他随意扫了眼在场女子的手,表情淡淡,又重新回了马车。
东陵落也皱眉,这里让他有种被人看猴子一样的感觉,他想回马车,但是看到佟盺怡这一脸愉悦的表情,硬是把自己的不舒服给憋住了。
被万众瞩目,感觉相当良好的就数东陵玖和佟盺怡了。
东陵玖觉得,自己被凰殇昔打击得差点连渣都不剩的玻璃心,总算还能找到残骸。
他笑着回望那些犯花痴的女人,那些女人不是尖叫就是被他俊得晕晕乎乎的。
看,这里的女人都不是被他迷得神魂颠倒了?他就说他的魅力没减退,一定是凰殇昔眼光差!对,一定是这个原因!
而佟盺怡,则是满脸的自豪,从来都是被人仰望的她,直到遇见凰殇昔,她都是被忽视的一个!现在,以前那种被人仰慕的感觉,终于回来了!
凰殇昔,本妃看,你死了是最好的!
风赧从小二那拿到房号,正打算递给东陵落和东陵玖。
东陵落抬手,看了眼里面的客人,轻声道:“这客栈,包下吧。”
风赧没回答,只是冷着脸把视线放到东陵梵湮那辆马车上,见里面的人没有回答,他又回去,把整间客栈都包下来了。
客人们被掌柜的客客气气地请了出来,虽不满,但是看那些人心知身份地位定不低,自己惹不起,再不甘也是怀着满腔抱怨离开。
凰殇昔从窗帘上瞄了瞄,见没什么人了,就下了马车,身心顿时舒服了不少。
这是她第一次出宫,这里的空气,让她神清气爽,宫里,不论什么,都让人觉得压抑,还是宫外舒服自在,让人向往。
用了晚膳,就各自回房了。
凰殇昔和琐玥同一房间,妽岚和茗碎,东陵落和佟盺怡,东陵梵湮、东陵玖、夏侯亦各一间,其余自行分配。
凰殇昔总不放心琐玥,觉得还是自己照顾比较安心,毕竟,琐玥是自己所重视的人,也是因为自己才变成这样,让她在自己身边,她可以少些内疚,也放心些。
琐玥啊,你快些醒过来,我还等着你看我为你报仇呢!
“叩叩——”一阵敲门声传来。
凰殇昔拧头看去,深眉一凝,“谁?”
“娘娘,属下是风赧。”
听到这话,凰殇昔才稍微卸下防备,走过去把门打开,抿唇问:“不知风侍卫深夜造访,所谓何事?”
风赧那张冷冰冰的脸完全颇功,脸上烫烫的,不用照镜子,他也知道自己的脸有多红,默了半响,他正想开口说,属下想进去看看琐玥姑娘。
凰殇昔就往回走了,留下三个字,“进来吧。”
风赧先是愣了下,随后赶忙进去,正想关上门,凰殇昔说不用,他也只好停手。
轻手轻脚地跟了上去。
因为他太过心急,所以并没有留意到,外面有一双眼睛,从他来到凰殇昔的房间时,便盯着他……
风赧走过去,往床上看了看,琐玥还深陷昏迷中。
“娘娘,琐玥姑娘这是……一直没醒?”
凰殇昔不置可否,凉凉道:“风侍卫,本宫有件事想找你帮忙,只是不知你愿不愿意。”
一听凰殇昔这么说,以为是公事,他立刻抱拳,“娘娘请说,只要属下能做到,属下一定尽力而为!”
凰殇昔看了眼琐玥,笑:“做到……你一定做得到的。”
翌日清晨,阳光明媚,风和日丽。
梅妃,夏侯亦早已在马车上候着。
凰殇昔正慢悠悠地吃早膳,自然,素来不喜等人的东陵梵湮,也在另一桌高贵华丽地用膳。
让别人等他,是他的资本,也是他专有的特权。
至于为何会在另一桌,陛下认为,陛下有洁癖。
而凰殇昔认为,她不太喜欢和一个名叫东陵梵湮的人共一桌用膳。
她担心看了某人倒胃口,把昨夜的饭菜都给翻出来。
佟盺怡从楼上下来,东陵落随后,她看见凰殇昔正悠哉悠哉地用膳,眼中划过一丝妒意,她强装一抹笑意,在凰殇昔跟前坐下。
笑意吟吟地轻声道:“皇后,不介意皇弟妹坐下吧?”
凰殇昔停住筷子,抬头,平静地扫了佟盺怡一眼,不客气地低声道:“本宫若说介意,你会起来?”
佟盺怡脸色一僵,表情有些不自然,一旁的东陵落神色也有些难看,却不知是因为凰殇昔的话还是因为佟盺怡不问自坐的动作。
“皇后可真会说笑。”佟盺怡僵硬地为自己找台阶下。
谁知,凰殇昔居然一本正经地拧头问身侧的妽岚,“妽岚,本宫的样子像在开玩笑?”
妽岚淡淡扫了眼佟盺怡,很给凰殇昔面子,淡漠地摇头,非常诚恳地说:“不像。”
凰殇昔点头,随后也不再理会佟盺怡之前说什么,继续用膳,用她的话来说就是:吃饭的时间和别人搭话,那是浪费时间,浪费食物。
佟盺怡捏着手帕的手一点点收紧,隐隐能看到她手背上的血管,若不是身边还有自己的夫君和东陵梵湮,她肯定忍不住一巴掌挥过去了!
这贱人!给脸不要脸!
她深呼吸,暗自压抑自己熊熊燃烧的怒火,不再纠结这个话题,直奔自己想说的,戴上虚伪的笑脸,娇媚道。
“皇后,你昨晚在做什么呢?怎么弟妹看到有个男人进你房间了?”
这话一出,在场四个男人,分别给出了四种不同的反应。
东陵梵湮狭长魅眸半眯,不语,似笑非笑的幽森目光停在佟盺怡身上,不错,那森冷的视线的确是锁在佟盺怡身上,不是凰殇昔!
他支着脸,置身事外,懒散地看戏,只是那双深邃的黑眸,变得幽森再幽森。
而东陵落,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不豫,目光,还是落到佟盺怡身上。
风赧是身子一颤,也不知道他是否是觉得心虚,反正他是低下脸,没吭声,只是那冷冰冰的眼神,如先前两位一样,瞟向了佟盺怡。
至于雷霆,是在场男人中唯一个把视线停在凰殇昔身上的,那眼里,带着鄙夷、不屑、愤怒以及嘲弄!
可是作为主角的凰殇昔,那副表情除了淡淡的之外,其余的一概看不到,她没有任何可能被发现“奸情”的担忧或者别的什么紧张之类。
只听她语气无异样,如太海表面一般风平浪静,“不知七王妃是如何看到的?”
佟盺怡在内心讥笑,装不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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