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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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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片刻,他靠在她耳畔,那宛若能冰封千里的声线将她包围着重重冰窟之间,“现在,朕怒了。”
最后三个字,东陵梵湮放得极轻,轻到几乎听不见,可就是这极轻的三个字,让凰殇昔居然感到了毛骨悚然。
她,猛地睁大凤眸,透过他幽深的眸子,看到的竟是嗜血的意味!
可又如何?她如今把倾萧弄丢了,生死又如何?她正想冷笑,反讽,可只来得及嗤了一声。
不等凰殇昔回话,东陵梵湮迅速点住了她的穴位,一把将她扛到肩上,二话不说就往外走。
留下愣愣地看着两人斗嘴没回过神来的紫荆太后祖孙二人,他们脑中只有一句话,凰殇昔居然敢那么猖狂地与东陵梵湮讲话,却是到现下都还没死!
要知道,所有敢挑衅东陵梵湮威严的人,除了皇族这男人会暂且留其一名,其余的,统统不得好死,或是生不如死!
哪怕是如今其余四国的皇帝,都不敢在东陵梵湮面前招摇,更别说想凰殇昔那样明目张胆了!
最后那句话,东陵梵湮是用内力传音,因此紫荆太后和皇沾燊看到的是,凰殇昔狂妄挑衅东陵梵湮
唯有一个人,躲在房里,靠在门上,默默地听着外面的声响,直到再也听不到凰殇昔的声音,他坚持的伪装终于卸了下来,滑落到地面。
向来温柔似水的如玉公子,此刻他脸上剩下的只有落寂,无助,以及苦涩。
他抬起与凰殇昔相握的手,最后终于只剩下无尽的苦意。
昔儿……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
一张锦帛,被他紧紧握在掌心,愈来、愈紧……
龙銮殿。
压制住怒意的东陵梵湮将凰殇昔一把扔到榻上,随即整个身子压到她身上,让她呼吸都难以进行。
他低醇的声线在她耳边漾开,“朕现在很生气,说说看,你要用什么来承受朕的怒火。”
他说得很轻,也很淡,听不出感情的话中,却字字句句都透露着渗人的气息。
玉手在她身上移动,解开她的哑穴。
凰殇昔轻蔑冷笑,眉宇之间竟是不怕死地露出了轻鄙的意味,“陛下觉得呢?本宫自认,陛下的滔天怒火,本宫似乎毫无还手之力,所以陛下现在来问本宫,不觉得一点意思也没有么?”
她笑得讽刺,如今倾萧弃她而去,她还有什么可惧的?又有什么可恋的?
大不了她和东陵梵湮同归于尽,哪怕不行,她也决不让这男人看到自己失意失落的模样!
东陵梵湮饶有兴趣地挑眉,直接越过这个话题,“是么?原来皇后是这般厌恶朕的,恶心朕什么?是这样么?”
说着,他低下脸,唇吻上她的脸,她的耳垂,她的脖子,可就是不碰上她的唇。
凰殇昔强忍心底的厌恶,一字一句从牙缝中挤出来,“东陵梵湮,你不是说过不会碰我这个肮脏的贱女人?那你告诉本宫,你现在又在做什么?”
东陵梵湮顿住,微扬下颔,一副沉思的模样,好似当真在思索着他是否说过这句话。
好半响,那道慵懒夹带着凉意的声线响起,“朕有说过?”
“……”凰殇昔不语,就那般静静地看着他,唯有唇角勾起那抹刺眼的弧度。
她以为东陵梵湮再怎么也不至于骗她,所以,她很肯定下一刻,他绝对说实话,但是她万万没想到,他的下句话差点让她吐血身亡!
“朕只记得朕说过,不会主动碰你,但是皇后没觉得,眼下的情况,是皇后你在勾引朕?”
话音未落,他再次去吻她,目标是那两瓣诱人的唇瓣,只要每次吻上,他都会留恋不已。
凰殇昔哂笑,“东陵梵湮,你真的让我恶心透了!”
这话一出,东陵梵湮陡然停住了,抬起脸,对上她的视线,睨向她眼底深处的厌恶,他胸口那腔怒火竟是燃得更旺更凶猛了!
从来高高在上的他,居然会被一个囚犯之女厌恶?让高傲如他,如何能忍?如何能忍?
他暗自压抑着满腔怒火,向来不喜形于色的他,绝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的情绪,他没有说话,吻住她的脖子,猛地用力咬下去。
“嘶——”疼得她倒吸一口气。
“你疯了还是怎么?”凰殇昔忍不住叱了句。
他没有说话,更没有停口,接连吻了十来次,每次都是直到口腔内有血腥味,他才移去吻另一处。
最后,他吻上她的唇,凰殇昔皱眉,躲开。
一直大掌袭来将她的小脸捏住,板正!
黑眸冷然,俯首,一碰上她的唇瓣,他便开始疯狂地攻城夺池,啃咬着,口中遍布她的血他仍然没有放开她,反而更加变本加厉,不断折磨着她的唇。
“唔——”她挣扎,感到自己的嘴都要被他咬麻了,若不是她动不了,她绝对不会让他就这么攻进来!
明明是他招惹她,触怒她,现在这男人找她撒泼,生气撕咬她,这算什么?
好半天,许是口中的血腥味太浓,他终于松开了她,睨着她被他吻得红肿出血的唇,他扬起了一抹内敛嘲讽的笑。
“凰殇昔,朕不希望还有下次在你嘴里听到那样的话,否则,朕可不会再这样客气。”
他解开她的穴道,随意挥手,榻上还未来得及给出动作的凰殇昔就那样被他重重地甩到地面上,那道落地的响声,让整个龙銮殿都跟着抖了抖。
一直卡在凰殇昔喉咙中间的腥味终于被震了出来,她直接把那口殷红色的血液吐了出来。
东陵梵湮盯着她吐出来的血,幽冷的黑瞳深了几分,诡异的冷光在他眸中回转了几圈,就被隐匿起来,他的脸色,不知怎的,冷凝住。
但是此刻的凰殇昔却是一点也不想知道他为何心情不好,要说不好的人,应该是她才对吧?
她擦了擦唇角,嗤笑地站起身,往外走,只留下一句铿锵有力的话,“今日的戏,东陵梵湮,本宫记住了。”
将来的某一日,我凰殇昔势必让你偿还百倍!
窗外的月亮被乌云挡住,不知是不是下一刻就该倾盆大雨了?
东陵梵湮魅眸半眯,抿唇,不语,周遭的温度降到了零下那样的寒气四射。
直到凰殇昔狼狈却挺直的背影再也看不到了,东陵梵湮的神情亦没有改变半分。
月色渐渐黯然,夜色逐渐入深,门外的人一动不动地守着,屋内的人,阴沉一张脸,亦是一动不动。
“梵湮,你就这样冷着一张来给皇叔看?不欢迎本王也不至于摆出这么张臭脸!”
东陵无锦摇着一把扇大摇大摆地走进来,看到东陵梵湮紧绷的脸色,立刻那扇收起来,想调侃一下东陵梵湮缓解缓解气氛。
眼尖的他瞄到了凰殇昔吐出来的鲜血,他连忙走了过去,看了一会儿,道:“这血还没干?梵湮,有刺客来了?不要告诉本王你动的手!你忘了寒毒还在毒发期,不能使用内力,你不要命了!”
说着,东陵无锦急忙走过去想要给东陵梵湮把脉,只是还没碰上,东陵梵湮就把自己的手收了起来。
“皇叔,朕的洁癖很重。”他皱眉,声线隐含不豫,默了好半响,他又道,“不是刺客。”
听到不是刺客,东陵无锦更紧张了。
语序都混乱了,“难不成这血还是你的?梵湮,你又吐血了?你感觉怎么样?严不严重?需不需要皇叔去请太医?”
东陵梵湮凉凉地扫了他一眼,面无表情道:“朕无事。”
弦外之音便是受伤的不是他。
第一百六十四章 朕好似,出手太重了
听到东陵梵湮没事,东陵无锦才稍稍放松了些,因为不是刺客,东陵梵湮就不会是用内力,而且不是东陵梵湮吐血,那就没什么事。
而原本被东陵梵湮洁癖一事弄得有点尴尬的感触,也顺其自然地下了台,
的确不是刺客,也没用吐血,但是有没有用内力……
东陵无锦想起方才在外面遇到凰殇昔,再想想这里边没有打斗的痕迹,风赧雷霆也都在外边好好守着。
最重要的是,面对这堆血,以东陵梵湮那洁癖高到让人无法理解的程度之下,居然没有发怒或是让人进来收拾,而是自己仍在房内……
聪明如他,已经将猜到了什么,于是便直接问:“这血是凰殇昔那丫头的?”
东陵梵湮敛起俊眉,不答,目光停留在那瘫血上,眸光微烁。
对于他不喜欢回答的问题,他通常是直接越过,这次也不例外。
他答非所问地轻声开口,声音冰块无波动,不过仔细听,就能听出他语气中略带有焦急的意味,“皇叔,朕好像,出手太重了。”
东陵无锦刚想坐下来,听到东陵梵湮这话,又猛地从还未沾边的椅子上弹了起来,无比震惊地瞪向东陵梵湮,但他并非因为真是凰殇昔动的手,而是从东陵梵湮这话,他听出了是东陵梵湮动的手!
不是因为东陵梵湮打女人,而是他身上的寒毒不许他用内力!
否则毒发时间将会延长以及承受双倍的痛苦!
东陵无锦愤怒吼道:“梵湮,本王告诉过你多少次,毒发期不要用内力!你就是忍不住,也得给本王忍!再不然就让你身边的动手,风赧雷霆是当摆设的吗?”
在外边守着的风赧和雷霆无辜躺枪,额上默默滑下三条黑线。
殿下,真的和我们没有一根线的关系啊!
他们很想抱怨,殿下你下次能搞清楚再骂人吗?躺着也被打的感觉真心不爽……
怎知,东陵无锦的愤怒,东陵梵湮完全没有放在眼里,他淡淡地瞥了一眼东陵无锦,忽视其的怒火,凉凉地说了句。
“朕好似出手太重了。”
“梵湮,你有没有认真听本王说话?别人本王想都不想管,你就不能让本王省点儿心?”
东陵梵湮默默地抿唇,不说话。
黝黑深邃的目光静默地睨着自己的长指。
若没记错,他是出右手将凰殇昔掀倒的……
东陵无锦扶额,他感觉他说的,东陵梵湮一点儿都听进去,脸色不由得严肃起来。
凰殇昔,那个女人,看来他要出手处理一下了……
凤鸾宫。
凰殇昔不断地咳嗽,她不怨谁,毕竟那是她对东陵梵湮出手在先,他对自己动手,完全属于防卫,她恨只恨自己没有能力能抵抗地了他!
但是,她很好奇。
凰殇昔抬起手,纤细的直接收拢又放开,脑中困顿。
她很奇怪,她是怎么懂那些的?她只觉得她当时愤怒之下,感觉到了什么冲破了某道障碍。
她一挥手,那道在她体内乱蹿的气息就奔了出去,直击靠近她的人。
回想起当时驿馆四下鲜血淋漓的场面,她也隐隐有点像吐。
这是她弄不明白的,那个气刃,到底是什么?
脑海中隐隐浮现了那日在庆功宴上的事情……
她好似也做了什么惊天地的事情……
屋外,大雨如断线的珠帘,倾盆而下,是天在哭泣,怜悯苍生,亦或是如六月飞霜,今是飞雨呢?
凰殇昔望着阴森的屋外淋漓大雨,陷入不为人知的沉思。
倾萧……她其实不相信倾萧会那样对她,当时身在局中,看不清庐山真面目,那确实没什么。
如今她静下心来,就发现了那时倾萧表现的不同之处,比如,紫荆太后拿出圣旨后,他手背青筋暴露,譬如,他一再违抗紫荆太后的命令,保护她……
不管这些理由够不够充分,反正她不相信,她不相信倾萧会为了权位抛弃她,会不管她的似死活!她不信!
凰殇昔渐渐回神,望着风雨交加的夜晚,她一个人胡思乱想也不是办法,就算她不相信,那又如何,倾萧的毒誓……还言犹在耳!
不再相见,视为陌路。
我皇倾萧在此立誓!
若有违今日之言,必遭五雷轰顶,万劫不复!
五雷轰顶,万劫不复……
她苦涩地站起身,摇摇摆摆地走出偏厅,直到站到偏厅门上,她那被思绪扰乱多时的脑子终于清醒过来。
似乎至她回来起,她都没有看到妽岚和茗碎,还有琐玥?
心中一根名为“警惕”的弦被拉紧,她周身戒备开启,处于一种高度防御的状态,她拿起蜡烛,每走到一处,便掌起一处灯。
顷刻的她极为小心,因为她清楚有无数人想要她的命,夜黑风高,何况外面还大雨淋漓,正是杀人夺命的好时机,她若稍有不慎,就会命丧黄泉!
她极力保持缄默,一步一步往自己的寝室靠近,寝室内的香包,凰殇昔为了自身安全,还是先暂时撤走了如今那些香味已然消散了。
她刚掌上灯,突然一阵凉风,将她掌起的灯以及手上的蜡烛都吹灭了!
凰殇昔猛然望过去,是自己没有关上的门才导致风儿吹过来,她呼出一口气,走过去将门关上。
她转身真想去找火折子或者火柴,窗外猛地闪过一道闪电,将她的房间照亮了几秒,照亮了她震惊苍白的脸色!
为何苍白,是因为她看见了有一个女人被吊着脖子挂在她床前,那女人穿着肚兜,下身披了件短裙,脸色比雪还白,整个人看上去瘦瘪瘪的。
而且她手腕脚腕甚至脖子处,都有一道极深的割痕,但是那些血液都干了,不难看出,这个女人已经被放干了血。
最可怕的是,这个女人就是再瘦在憔悴,凰殇昔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她认识。
子贵人!
闪电还在持续,雷声还在进行,凰殇昔就那样拿着熄灭的蜡烛静静地看着,本应惊恐而睁大的眼睛渐渐放松下来,脸上也看不到她的表情了。
她面无表情地轻手轻脚走过去,直到在子贵人面前停下,目中带探究以及凛冽。
她发现,好似没了倾萧,琐玥疯了,玄吟走了,她有点什么都不怕的感觉了。
如今面对的,不过是一个死的女人,她日后,恐怕会见得更多。
良久,她禁不住咳了一声,就伸手往子贵人手腕上的伤口而去,骤然,一阵暖流围绕在指尖,阻挡着她继续伸去,更甚,那股暖流居然包围起她整个身子,将她往后移。
凰殇昔皱眉,眼中划过一抹不悦,紧了紧素手,转眸望向寝门的方向,不出所料,那儿站着一个人,他一袭白袍,在顷刻的黑暗中,显得那么耀眼。
东陵梵湮收掌,凰殇昔略带不悦的目光,他直接无视,好看的眉梢挑了挑,若无其事地慵懒道:“脏。”
“皇上,又不是你碰,你脏什么?”声线隐含冷讽。
东陵梵湮魅眸半阖,邪邪睨向她,半响,从他抿起的唇瓣中溢出几字,“朕的皇后,也不许脏。”
“呵呵。”凰殇昔扯出一个极嘲讽鄙夷的字眼。
她没打算和东陵梵湮继续瞎扯下去,便再次往子贵人的方向走去,然而她这动作,成功让东陵梵湮的脸色沉了下来。
黑眸半眯,他硕臂轻抬,纤细的指尖收拢,手心处忽然凝出一股强势的内力,朝凰殇昔铺天盖地吸过来,还没等凰殇昔出手,自己的腰肢就被他握在掌心。
他浓眉蹙起,微垂首看向她,声线低醇,“朕说不许碰,这么不乖?”
凰殇昔冷下脸,淡淡瞥了他一眼便不再开口,心下纳闷,这男人凭什么要来管她?她碰不碰,又关他什么事?而且之前的事情,她可没忘!
见怀中的人儿不说话,也不挣扎,东陵梵湮干脆双手都环住她的腰,深邃犀利宛若龙潭般威胁的黑瞳睨向子贵人,视线锁定在她惊恐而死不瞑目的脸上。
他脸色阴沉,眉宇间带着掩饰不了的嫌弃。
他冷哧,勾起潋滟的唇,好听带有磁性的声线至她发顶响起,“朕的皇后招惹的人的本事倒不少。”
“嗯……本宫也是这么觉得的。”说着,她在他怀里低声咳了几下。
那闷闷的声音从他怀中脱出,他看不清她的脸色,但是他敢肯定,此时她绝对是一脸嘲笑的表情。
他眼底掠过似有若无的笑意,只一瞬,便消失无影,面色阴冷了几分,随即他将她打横抱起,往外走去。
她攥住他的衣袖抬起脸,脸色严肃认真,“东陵梵湮,你要带我去哪?放我下来。”
东陵梵湮别说给她回话了,连看都懒得看一下她,原本怎么做,他此时也就怎么做,动作自然无违和感。
凰殇昔正要挣扎,胸腔内以及喉咙却突然更为难受,迫使她咳嗽起来,而且还越咳越厉害,听着那声音好似她恨不得把肺都咳出来!
东陵梵湮眉间的折痕加深,脚步不动声色地加快了不少,经过一扇门,他直接踹开,而后将她放进榻上。
第一百六十五章 谋划,十栽计谋
凰殇昔掩着嘴还在咳,他依稀看见了她指缝中有几丝血丝渗出。
“皇上,你不觉得你应该出去了吗?”凰殇昔带着防备的目光扫向他,把自己往床内挪了挪。
他就站在床边,她指缝的血丝,他看得一清二楚,他周身的温度不知为何冷了几度,他深深凝了凰殇昔一眼,薄唇近乎抿出一条直线,许久,他出手点了她的穴位……
静善宫。
东陵玖坐在偏厅,抿茶,静静地等着太妃到来,只是在这过程中,他时不时都会走神。
“玖儿……”这声轻唤,让刚好走神的东陵玖回过神。
东陵玖看向朝他走来的太妃,点点头,担心地问道:“母妃身子近来可好些了?”
“有心了……”太妃慈祥地笑着,眼角的鱼尾纹都出来了,“哀家的玖儿从来都是这么体贴哀家,哀家心里很暖和……”
“哀家没事,玖儿说事吧。”
太妃这话一出,东陵玖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
“母妃,事情正按您计划进行中,皇后去了紫荆驿馆,紫荆太子当真选择了皇储一位,皇后也一心认为这件事是东陵梵湮一手策划,因此更加厌恶他了。”
太妃好心情地点头,对这件事发展这么顺利心生愉悦,要说会这么成功,关键就是东陵梵湮那性格!
他从来强势,他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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