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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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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继续走了?”
一道三分凛然七分讥讽的声线骤然传来,随即听到“扑通”两声,紧接着两道不约而同的求饶般的声音就此传来。
“求皇上饶过主子!”
“求皇上饶过娘娘!”
凰殇昔身子一僵,此刻是反应过来为何凤鸾宫会有着比外界明显低的温度,原来是东陵梵湮这个阴冷的冰块在。
她依旧停住脚步,若无其事般,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嗯,不知皇上大驾凤鸾宫,所谓何事?”
东陵梵湮从贵妃椅上起身,慵懒地伸了伸手臂,衣襟半敞,矫健的胸膛裸露,隐隐看见他硕健的身形,魅惑之态尽显。
如果能忽略他俊颜上的阴冷冰霜以及他唇角扬出的讽刺不屑,或许这副美人图是上天入地都无人能及,看者神往。
只是,如今再美的图放在凰殇昔面前,她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倒不是觉得不美,而是因为她对这个男人有少许了解,起码这个男人越是生气,越是会发怒,他就隐藏得越好,笑得越森冷妩媚。
他噙笑而立,高大的身躯挡在凰殇昔跟前,一身翩然若仙的白袍,竟让她有种无地自容的错觉,她嘴角痉挛,缄默,垂下眼帘。
他低下头靠近她,似笑非笑,“告诉朕,皇后昨晚是去哪了?”
糟了,难道他这都知道她去了驿馆?
凰殇昔心底一颤,开始惶恐起来,不过表面是硬装作一副风平浪静,波澜不惊的表情。
抬头,桀骜不羁之态浮现,以同样的口吻反驳嘲讽:“皇上以为本宫会去哪了呢?”
他一把钳住她的下巴,再靠近,让她清楚地看到他眼中浮现的讽笑,一字一句道:“凰殇昔,不要挑战朕的怒意,在这皇宫里,没有朕不知道的事。”
“既然皇上都知道了,那何须问本宫呢?”凰殇昔冷笑,一把握住他捏自己下颔的手,本想挣脱,可是却发现自己貌似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他手上的力道再次加重,笑意也更为明显,明明就是笑得那般惊艳,却让人感到不寒而栗,在她耳畔呼出一口暖气,道:“凰殇昔,你是想要朕怎样惩罚你好?”
第一百三十章 朕要你知道谁才是你的男人
凰殇昔一惊,就要后退,他一把禁锢住她的后腰,那潋滟的薄唇擦过她从脸颊,轻咬上她的耳垂,含笑轻声喃喃道:“你知道,朕的洁癖很重。”
她身躯微不可见地一抖,而扶着她腰的东陵梵湮是明显感觉到了,唇边勾起一抹诡异的笑,继续啃咬她的耳垂。
他……他知道了?
凰殇昔的脸色有少许苍白,不想被东陵梵湮靠近,可是身子被他桎梏而动弹不得,更讨厌他的触碰,明明知道她会觉得羞耻,他还是要啃咬她的耳垂,他一定是故意的!
舔着她的耳珠,再次冷声说道:“告诉朕,去哪了?”
听到这句话,凰殇昔狂跳不已的心倒是平复下来了,本来还在担忧东陵梵湮会不会对倾萧不利,现在看来,应该不会了……
她到底能猜出什么了,东陵梵湮估计是昨晚知道她不在凤鸾宫,而又找不到她在哪,因此这会儿来兴师问罪的,而且,又一步步设套让她跳进去,自己道出他不知的事情,幸好,刚刚定力还足,没有和盘托出。
思及此,一簇怒火澎湃而升,怒视那张近乎完美的侧脸。
“东陵梵湮,你知不知道你很可恶,让我很恶心?”几乎是咬牙切齿。
东陵梵湮顿住,她看不到他的神情,但是隐隐能感觉他似乎要发怒的痕迹,整个凤鸾宫内本就氤氲的的火药味,她那话一出,无疑等于点燃炸药!
果不其然,下一刻,钳住她下颔的玉手骤然桎梏她的双手将她压到墙上!
一吻疯狂落下!
狠狠道:“凰殇昔,朕警告你,若你再敢和紫荆太子纠缠不清,再敢有他所关系,朕不仅撕了你,也会撕了皇倾萧!”
的确,正如凰殇昔所言,他确实不知她昨夜去了哪,和她说那些话也确实是打心里战术让她害怕,自己说出来,因为他派在暗处跟着她的人在昨晚无故失踪,至今未回。
他就算没有听到实情,但是凰殇昔的种种表现,睿智如他,还会猜不出?
凰殇昔大脑被他吼道混沌不清,但是她还是听到他威胁她的话,拿倾萧威胁,每次只要碰到倾萧的事情,她的理智全然抛去了九霄云外,显然,这次也没例外。
她倔强地瞪着他,愤然反驳,“东陵梵湮,你有什么资格限制我的行动,腿长我身上,我要去哪还需要向你禀报征求你的意见?我和倾萧关系怎样也是我的事,与你何干?你以为你是皇帝你就能掌握人心?我凰殇昔偏偏不如你意!”
此话一出,不远处跪着的两人皆皆倒吸一口冷气,就连一向淡漠的妽岚,脸色微变,都不免开始颤抖起来。
东陵梵湮的脾性整片大陆谁不知道?从来都是顺他者昌,逆他者亡,而现下凰殇昔居然说出要忤逆他的话,不是纯粹找死?
前面她说觉得他讨厌,恶心,高傲如他,怎能容忍?而下她又来刺激他,完完全全是凰殇昔她要找死!
谁知,东陵梵湮一反常态不怒反笑,妖冶的面容上绽放诡谲的笑靥,冷艳俊美无双,周遭的温度瞬间下降,如冰窟般寒冷刺骨。
那道蚀骨般魅音宛若冰封千里,“呵,和朕谈资格?朕的皇后,看来朕有必要让你知道一下谁才是你的男人,且什么叫以夫为天!”
话音未落,东陵梵湮将她压倒在地,一条硕臂撑在她耳侧,另一条则是依旧桎梏她双手,魅眸半眯,波涛汹涌暗含怒火,熊熊燃烧,宛如吞天之火要将她吞噬。
她小脸吓白,一时间不知所措,猛地反应回来时,是被一阵阴气冷到而清醒的,她惊恐地望着眼前这张愤怒放大的俊颜,小脸又白了几分。
一直都知道东陵梵湮这妖孽生起气来极为恐怖,可是她却从没见过他这么愤怒的样子,就连上次他下令打断她的腿,他都只是冷着脸,从没像现在这般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
这样的他让她都不禁心间紧了几下,慌乱之感,一种名为“害怕”的感觉油然而生,从脚底直冲上头顶!
凤眸氤氲,声线颤抖,“不要……你别这样……我不是……”
他表情冷凝,眼中依然是止不住的怒光迸射,讥讽道:“不?只有朕嫌弃你不要你的资格,没有你说不的权利!”
言毕,他没有再给她说话的机会,不耐烦地堵上她正微张的嘴,同时也让她要说出的话胎死腹中!
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她们该什么来救凰殇昔。
凰殇昔惊愕,她没想过事情会演变成这副模样,她现在能做的只有徒劳的挣扎。
蓦地,他停了下来,冰冷的眸子覆上了重重寒冰,宛若置身于千年玄冰中,冷得让人感觉不到任何感情。
“你嘴里的味道,是谁的?”
凰殇昔一僵,脸色惨白,她忘了,她以唇渡药给倾萧……嘴里残留着药味……
他甚至尝出了倾萧的味道!
双唇微颤,心中暗惊,凰殇昔不敢说什么,她知道,这男人若生起气来……很可怕……
凰殇昔脸色难看。
她真的很想说出他洁癖的事情,但是东陵梵湮像是料定了她会说一些让他反感厌恶的话,没有任何给她说话的打算!
“三……三皇兄?”
突如其来的一声让东陵梵湮僵住了所有动作,然而下一秒他迅速抓起扔在一旁的外袍将凰殇昔裹起来搂在怀中!
他将凰殇昔的头按在怀中,搂得紧,魅眸闪过一丝不悦,瞬即被掩饰,如幽谭般深邃的魅眸半眯,盯着眼前人,不语。
来者也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呆愣地望着两人,此刻脑袋一片空白,唯有表情是错愕得不得了。
至于凰殇昔,出了大丑,被东陵梵湮差点强了,让茗碎和妽岚看着不说,而且还被别的人撞见,丢脸丢得无法形容了,也顾不得东陵梵湮先前对她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躲在他怀里不敢出来。
东陵梵湮搂得又紧了几分,眸光冷冽,声线听不出半点感情,“诺佑来找皇兄,亦或是找皇嫂?”
这句冰冷的声线将东陵诺佑拉回神,双眸湿润,雾水氤氲,一副受了极大委屈的模样。
真是的,皇兄欺负他,他回答哪一个皇兄都不会放过他,皇兄太坏,设好坑让他跳嘛!
确实,东陵诺佑回答那一个,都是找死的节奏,若他说来找东陵梵湮,那他怎么跑到凤鸾宫来找了?若说找凰殇昔,小叔子来找嫂子,而且还不通报……
看见东陵诺佑嘟起红艳艳的唇,一副无辜委屈的模样,东陵梵湮这才醒悟自己说话的语气太重了,渐渐放松下来,但是搂着凰殇昔的手臂并没有松懈。
东陵梵湮收敛了气息,不咸不淡道:“诺佑来凤鸾宫做什么?”
东陵诺佑一脸憋屈,朝东陵梵湮怀里望了望,没能见到自己想见的,不免有些失落,但又想起方才东陵梵湮和凰殇昔要做的事情,脸上升起无数可疑的红晕。
羞赧地垂下小脑袋,支支吾吾半天,又斟酌许久,才终于憋出了一句让人面红耳赤的话,“皇兄也真是的,这种事不应该在寝室内做的么?”
像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东陵梵湮似笑非笑地勾起潋滟的唇瓣,好整以暇地敛起眉,魅眸幽深波漾,暗沉的思绪如断线珠帘般倾斜而下,难以控制。
“朕倒是没想到这点,诺佑可是提醒朕了。”
话音未落,东陵梵湮不顾怀中人儿的意愿,将她打横抱起,步伐轻稳,在三人目瞪口呆,瞠目结舌的视线下,朝着凰殇昔的寝室而去……
第一百三十一章方才被打扰,不如现在继续?
“东陵梵湮,你赢了,不要再碰我……”那个将脸埋在他胸前的女人,一直自抱双臂,以一种防备的姿态自我保护,闷闷道。
她没有再挣扎,不仅仅是因为她的体力在方才已经被消耗殆尽,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力气对他来说不过九牛一毛,起不了分毫作用,该做的,她已经尽力了。
她难得一次服软,他本该感到舒适,但是心里却是一片平静,起不了分毫波澜,听着她冷漠疏离,带着丝丝颤抖的声音,魅眸深邃,面容一步步变得阴沉冷艳,眼中一闪而过的异样,转瞬即逝。
半响,他唇际渗出一个讥讽的冷笑,淡淡而嘲讽道:“碰你?就凭你这不要脸的女人,朕还没有这般饥渴,若是为你破了例,不值。”
话音刚落,东陵梵湮硕臂一挥,直接就将怀里的女人扔到床榻之上,丝毫不怜香惜玉。
随着一声巨响,凰殇昔应声地被他甩到榻上,而那件雪白的外袍,正好巧不巧遮掩在她的身上。
凰殇昔将外袍往身上扯了扯,脸上面无表情,淡然似水,抬起头,淡漠的目光与他幽森冷冽且含嘲讽的视线相撞。
四目相对,谁也没有先挪开视线,倒是凰殇昔看着看着,忽然抿唇嫣然一笑,“对,就凭我这不要脸的女人,着实没资格让皇上碰,倒是本宫多虑了啊。”
她的眼神清澈如琉璃,视线若有似无地放在东陵梵湮月牙白的袭衣上。
凰殇昔冷笑,事实是怎样,对为受害者的她,再清楚不过了,他都只剩下一件袭衣袭裤了,而且都脱到一半了,只要这袭衣褪下,那便是她完了,他不想碰?
简直笑话!
他不想侮辱她?让她觉得羞耻?
简直天大笑话!她都有点想笑了!
东陵梵湮魅眸半眯,眼神阴沉,潋滟的薄唇一勾,“原来皇后还有点自知之明。”
凰殇昔不再看他,更不想和他多说话,东陵梵湮让她厌恶,若有可能,她不想再看到他!他要怎么冷嘲热讽,随他便是,今日的耻辱,她已经尝到了,无以复加的羞耻!
鼻尖萦绕着那属于他的龙涎香,她不满蹙眉,睁眼,是那件盖在她身上的外袍发出的味道,红唇一抿,更不满。
如藕般的长臂伸出,扯开外袍随手扔向东陵梵湮,瞬即将榻上的被褥盖到自己身上,神情清冷,过程没有说过一句话。
东陵梵湮身子一倾,那件雪白外袍被扔到地面,魅眸更为幽深,但眉宇之间的嫌弃却是更加明显。
他的洁癖很重,别人用过的东西,他从来不碰,也不绝对会让它们近身。
剑眉凝起,唇边的笑意诡异森冷,“朕曾经说话,你不是她,告诉朕,你是谁?”
凰殇昔闭目冷嗤,不语。
她以为东陵梵湮会一直纠结这个问题,直到她答复为止,可是他却并没有,很快就转到另一个话题,似乎她是谁这问题无足轻重,只是随口一问,一笔带过罢了。
“那日晚宴之上,指弹琴弦,内力凝聚,音刃出弦,是怎么回事?”
凰殇昔依旧闭目假寐,好似打定主意不与他说话,并且想坚持到底的架势。
“不说?”仍是冰冷,寒气十足的声线。
凰殇昔还是缄默,忽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身上一重,一股暖暖的感觉袭来,好像是被人放倒了,她猛然睁开眸子,入眼是哪张冠盖京华,气质绝代,惊为天人的容颜。
那双深邃的魅眸正如一只饥渴未食的猎豹,正死死地盯着她,美颜之上,布满阴霾。
东陵梵湮透过被褥压在她身上,一手撑在她耳边,一手按在她裸露的香肩上。
她并没有挣扎,因为她知道东陵梵湮的力气她比不过,挣扎消耗体力,无济于事。
“漠视朕的龙威,蔑视皇室威严,凰殇昔,你信不信朕治你的罪?”
她嗤笑,扬唇冷冷地回道:“皇上为真龙天子,本宫不过一介废后,随皇上的意念,皇上要治本宫的罪,皇上金口一开,便如圣旨落下,不可更改,皇上要本宫死,本宫不得不死,本宫还有何话可说?”
他低脸靠近她,似笑非笑,“皇后就这么想死?”
她眼底浮现厌恶,别开脸,一字一句道:“仍是那句,皇上要本宫死,不管本宫想不想死,又能怎样?如皇上所言,本宫没有说‘不’的权利,不是么?”
他将全部重量压到她身上,捏住她的下巴板正她的脸,作为帝王的他如此高傲,怎能容忍“无视”这词出现在他身上?
“看来只有这个方法才能让你开口了。”对于凰殇昔内涵讽刺的话,他并没有发怒的痕迹,表情淡淡,直接越过这个话题,意简言赅,“晚宴之上,怎么回事?”
看着那张放大的容颜,尽管多美艳,对于她厌恶的人,她绝对能做到脸不红心不跳,冷冷吐出二字,“不知。”
“不知?”他重复一边,危险的眸光寒冷,如幽谭般深不可测,对上她的眼睛,一眼望入深处,透知她的真实想法。
良久,他靠在他耳畔呼出一个诱人的暖气,不知为何他又越过了这个话题,“给紫荆太后下毒,嫁祸子贵人,你说,朕要如何惩罚你?”
凰殇昔并不感到惊讶,她早就料到东陵梵湮会查到,因为太妃都知道,凭他的本事若不知道,也坐不上这个帝位了。
他靠得极近,硕健的身躯隔着被褥贴上她的,温度透过被褥传到那一丝不挂的躯体,全身的重量压到她身上,呼吸难受。
尽量控制好语气,“皇上不该谢谢本宫么?本宫可是给了皇上一个夺回子贵人父亲兵权的好机会,而且紫荆国那边,也不敢再骚动了,一石二鸟一箭双雕的办法,不是么?”
东陵梵湮眸中闪过异样的光芒,看着凰殇昔的眼神中,似乎是看到了什么珍世奇宝,潋滟的薄唇轻扬,慢慢摩擦她的脸颊。
被他吻到的地方,一阵酥麻之感出现,凰殇昔心中感莫名到无比恶心。
“聪明的女人通常是活不久的,皇后,这句话没人告诉过你?”他轻声道。
似褒似贬的话,不过凰殇昔倒是听出了东陵梵湮讥讽的口吻,也对,他每次说话,都会带着嘲笑的口吻,也没什么奇怪的。
凰殇昔以同样的语气反讽,“倒是有人与本宫说话,本宫的回答便是,本宫不聪明,也不算太笨,所以活得时间不会短,倒是像皇上这般俊美的男人,那活得应该很长吧?”
殊不知她只是想讽刺一番东陵梵湮,却正好戳中他的心事,他眼底的悲痛并非是假,反而比珍珠还真!
她当即噤声,静静地凝视着他,望进他深不可测的黑眸,触及到的是他的悲悸。
蓦然,她好像看到他昔日的事情,他好像一直在隐忍什么,否则,她那么轻巧单纯的一句话,为何就触碰到他的伤疤了?
是不是,他也有什么难言之隐?是不是,他也承受了什么?
忽然,他眼底的情绪稍纵即逝,他低下来朝她脖间吻去,一路而下,大掌正慢慢解着他自己最后的袭衣。
他边吻边慵懒道:“方才被人打扰,皇后,不如现在继续吧?”
凰殇昔一愣,先前的感触一扫而空,脑子骤然一道亮光闪过,红唇微扬,“皇上,你不是说为我这个女人破例,不值么?而且,你的洁癖允许陛下碰我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不出所料,东陵梵湮果真停住了所有动作,身子僵住,立刻下床,绝美的容颜有些难看,脸上掩不住的嫌弃。
居然,又被提到洁癖了!居然,碰到那些肮脏的被褥了!
凰殇昔裹着被褥从床榻上坐起,轻蔑地凝着东陵梵湮,好半响才又笑道:“不会是陛下当真是对本宫这个女人有兴趣吧?”
东陵梵湮眸光微烁,眼底隐匿起什么,冷嗤,“皇后可真看得起自己。”
随即又冷讽道:“碰你,让朕觉得恶心,如今有机会能看到你亲口服软,朕可不想放过能让你感到羞耻的机会,朕心里可是从未有过的畅快!”
凰殇昔波澜不惊的脸上终于出现了诡异的嫣红,但不是因为羞赧,而是被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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