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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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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儿,你不是说昕怡累了要休息了吗?扶她去里间躺下吧,今晚就留在这用膳吧?”
至凰殇昔进来后就失神已久的东陵落回神,拧眉想了一下太妃说的话,心下清楚太妃是要支开佟盺怡和凰殇昔说话,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清浅地回了一字,“嗯”。
随即扶起不明所以的佟盺怡走进里间。
“皇后,你没事吧?”目送东陵落送佟盺怡进去,直到再也看不到两人的身影,太妃才转过脸,担忧地询问。
凰殇昔眼角不自觉一抽,显然是没能听懂太妃什么意思,指的又是那件事。
见凰殇昔一脸茫然的模样,太妃又道。
“哀家是在说宴会那晚你上去弹琴那件事,怎么会突然弹着弹着就凝聚成风流气刃的?你有没有被伤到?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凰殇昔顿悟,玉眉微微蹙起,太妃前面说的全部是掩饰,重点是最后一句,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弹出气刃,她也是很想知道好不好,可是问题她就是什么也不知道,因而才把这事搁到脑边不理会的。
第一百二十二章 莫测之太妃意味不明
感情这才是太妃叫她来此的真正目的。
太妃一直盯着凰殇昔的脸,注视着她的表情,连半分都不肯放过,瞧见她脸上隐约呈现不虚伪的困顿,她已然有了一丝了然。
果不其然,下一刻,凰殇昔就敛眉说道。
“太妃,说实话,臣妾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臣妾只是在按脑子里的谱子弹奏,就变成那般模样了,说起这事,臣妾还得多谢当时太妃与六王爷出手相救。”
“谱子?你说的是什么谱子?”太妃一惊,忽略了凰殇昔最后的话,直接问自己想要的答案。
正是因为如此,凰殇昔眼底深处的狐疑更甚,而太妃似乎也注意到了什么,收拾一下心绪,这才重新开口。
“哀家只是太担心你了,唯恐你有什么事,才冒冒失失地问了一句,要知道,现在被下蛊的人可不少,皇后可别想多了。”
下蛊?
凰殇昔表面没有多少波动,一笑而过,见凰殇昔没有什么不妥,太妃继续方才的话题,“皇后可否告诉哀家,那是什么谱子?也好让哀家分析一下,送去太医那里看看?”
凰殇昔蓦然勾唇,扬起一个诡异不为人知的弧度,平平淡淡道:“臣妾也不知那是什么谱子,只是觉得它好像很眼熟,里面写了什么臣妾也说不上,而且也记不了,恐怕要让太妃娘娘担心了。”
太妃面色稍稍严肃,望向东陵玖,只见他低着头,好兴致地把玩着茶杯,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她也清楚,某些事情是急不来的,譬如凰殇昔的事,太过急躁,很有可能得来反效果,这事还得需要一步一步慢慢来。
她叹了口气,摆了摆手,道:“哀家也只是心疼你,担心你有个好歹,再怎么说你也是我龙鳞皇朝的皇后,若下次还出现这样的情况,记得告诉哀家,哀家看不得你受伤。”
看不得她受伤?呵呵!
她抿起唇,笑道:“谢谢太妃关心,臣妾会的,臣妾也不想太妃操心。”
太妃看了看慢慢沉下去的天色,不容置疑地对身边的宫女吩咐道:“准备下晚膳,皇后也会留在这里,晚膳的时候就去把七王爷七王妃喊过来吧。”
宫女领命,退下。
太妃不再问话,而是若有所思地沉默起来,一副神游太虚的模样,眉梢皱起,好似在思索着什么苦恼的事情。
而东陵玖对手中的茶杯终于没了兴趣,放回原位,抬头,别有深意地瞥了眼凰殇昔。
凰殇昔淡漠回看,面上波澜不惊,对他颇有暗涌的那眼不甚在意,静静地坐着。
从进来至现在,凰殇昔都没有正眼看过东陵玖,不禁让他的自尊有那么一点点受伤。
好歹他也是个有模有样,惊艳绝伦,刚劲霸气的美男子,无数少女见了他都会几乎被他美得昏过去,别说让他正眼看过去,就是余光扫到她们,都给尖叫了,怎么偏偏到了凰殇昔这里,他再怎么盯着她看,她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还可以将他这么一个大美男给无视?
自尊心……猛然受挫!
忽然,太妃骤然拧头问了凰殇昔一句,“皇后这几日有无感到不妥?比如说身子与平常有什么不同?”
凰殇昔唇角依旧挂着温和的笑意,静默两秒后,反复回忆,摇头道:“没有别的,臣妾只是受了惊吓,还不至于伤了身体,太妃无须太过担心,臣妾都有点受宠若惊了。”
太妃试探问另一个话题:“那……皇后和皇上的进展……如何了?有没有新的发展?”
这个话题成功让凰殇昔挂在唇边是笑意僵住,消散,取而代之是一抹看不懂的诡异意味,她弯起眼睛凝视太妃,“不知太妃所说的发展是指哪个发展?臣妾愚昧,还望太妃赐教。”
她就不相信,太妃会不知道她之前到了龙銮殿,还停驻了好长一段时间,太妃现在问她,是想得到什么答案?
脑海里想起了太妃之前对她说的那句“拿走帝王的心”,让她醒悟,太妃的意思是不是在问她与东陵梵湮有没有那个?
脑中又浮现了在龙銮殿内,那个可恨的男人压在自己身上羞辱她的场景,脸上逐渐变红。
是被气的。
可是落到太妃眼里,就不这么看了,而是肯定了东陵梵湮已经要了她……
半响,太妃笑得开心,语重心长道:“很好很好,作为皇后,就该有点手段,不管怎样,能让皇上上心就是个好开始,最好再接再厉,给皇上诞下子嗣,到时候,你的地位绝对无人可及!”
凰殇昔的脸色涨红难看起来,耳根都被起红了,偏偏在太妃看来,就不是气的……
她憋了半天,想说什么反驳的话,最后只憋出几个字,“臣妾知道分寸。”
太妃柔和笑着,拍拍她的手背,不再说话,而是又陷入了沉思当中。
东陵玖正襟危坐,表面看上去沉稳内敛,内心却是在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他是怎么也想不明白,他堂堂七尺男儿刚血十足,男人味四溢,怎么凰殇昔就是喜欢当他透明呢?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相当严峻的问题……
六王爷想得太过入迷,以至于根本没听到凰殇昔和太妃的这段对话。
至于凰殇昔,则是抿唇沉吟,垂起眼帘,掩盖她眼底的思绪,没有人清楚她在想什么。
三人没有一个开口,气氛一下子变得微妙起来,就连空气也小心翼翼地流动。
东陵落与佟盺怡的到来打破了这个僵局。
东陵落古怪地看了眼这沉默不语的三人,唇角微僵,开口化解:“母妃,你不是说要用膳了吗?怎么还在主厅呢?”
东陵落的提醒,倒是让思寻许久的太妃反应过来,尴尬地笑起来,便让各位去偏厅落座用膳。
用膳期间,太妃不住往凰殇昔碗里夹菜,就连对自己的皇媳妇都没有这般热情,当下就让佟盺怡的脸色黑了起来。
只是没人注意到,就连他身边的东陵落也没用在意,他只是默默吃饭,时不时看几眼凰殇昔,觉得甚是舒服,忽然觉得皇宫的饭菜也是挺不错的。
他本是个在书堆里长大的王爷,从小便爱好读书,看的书多了,也就变得文质彬彬,温文尔雅,待人和善,不说重话。
即使是面对不喜欢的人,都是淡雅对待,只不过带有几分疏离之意罢了,并不会当面给别人难堪,是个好王爷。
而且府中,只有一个明媒正娶的妻子,没有纳任何妾室,这也是为什么即使他多年在外,佟盺怡也不会抱怨的重要原因。
但是对于长久微服私巡的他,身边从不带女人,这才与自家王妃重逢不久,自然是没能看懂自家王妃此刻心情正极差。
东陵落倏尔想起了什么,视线移向太妃:“母妃,儿臣这次回来不打算再出城了,想留在这里了,冷落昕怡多年,想补偿一下她。”
闻言,佟盺怡再差的心情也得以好转,害羞地绞着手指,不说话。
太妃夹菜的手猛地顿了顿,最后一张老脸笑开了,像花儿般灿烂,“落儿是总算晓得昕怡的好了?亏得你也知道冷落了昕怡,也好,留下减减你的内疚吧,母妃是没意见的。”
一旁的东陵玖,瞥了他一眼,若无其事地继续自己认为做有价值的事,片刻后,淡淡道:“终归等到你这句话了,这下母妃不用老向本王抱怨,本王也算解放了。”
太妃嗔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这小子,好像很嫌弃母妃?”
东陵玖不理会,优雅高贵地吃着,与凰殇昔同一个世界观,有山珍海味不吃,陪人聊天,浪费……
凰殇昔与东陵玖破有默契,缄默,一声不响地用膳。她怎么有种错觉,感觉现在是他们一家人,两对夫妻陪娘亲在说笑?
咳……想多了,肯定是她想多了……
这场合本来有说有笑,气氛极为融洽,但是太妃却骤然变了脸色,捂上自己腹部,一脸痛苦之色。
这下子,所有人都紧张起来了,就连两个以看价值为重的凰殇昔与东陵玖都站了起来,一人慌忙跑到太妃身边,一人急忙想奔出去寻太医……
太妃虚弱的声线打断了所有人的动作,“不用担心,哀家只是旧疾犯了,歇一会儿就会没事了……”
“这怎么行,母妃,你可是后宫里的太妃,你要是出事了这后宫谁管?儿臣与七皇弟又该如何是好?”东陵玖坚决反对。
“依儿臣看还是传太医,母妃身子要紧,儿臣不许母妃草率了事。”东陵落一脸严肃,也是难得第一次坚定不允许。
太妃看着两个心疼自己的儿子,忽然眼眶一热,觉得上天带自己不薄,起码她有两个把她当初珍宝来守护,值了,值了……
“好,你们这么在意哀家,哀家心里很高心,哀家寝室里有药,不用叫太医了,皇后,扶哀家进房,哀家吃了药想先休息一下……”
第一百二十三章 严谨之万万不可沦陷
太妃说完,又揉了揉额角,脸上呈现一副难看之色。
东陵玖皱眉:“母妃……这……”
太妃摆手,打断东陵玖的话,声线有些虚弱,道:“哀家累了,不要再多说了,就这样吧。”
东陵玖噤声,俊眉微蹙,拧头望向表情淡淡的凰殇昔,本是不准备答应,但是看到太妃一脸坚持,又想起某些事,终是松了口。
而东陵落是没什么表情,反正只要太妃肯休息肯服药,那就什么都好说。
于是转头看凰殇昔,笑了笑,温润淑雅道:“既然如此,有劳皇嫂帮本王好好照看一下母妃。”
凰殇昔扯唇,点点头,算是回应了,走上前扶着太妃谨慎地走向寝室。
身后,东陵玖一双明眸熠熠生辉,宛如幽光深渊,肆虐地盯着凰殇昔的背影,诡异地勾起某个弧度。
而一旁的东陵落,很快收回了视线,长叹一声,无奈地摇头。
两兄弟在凰殇昔背后默默地注视着,直到凰殇昔与太妃的身影没入另一处地方,才互相看向彼此,碍于佟盺怡在场,两人只能用眼神交流。
东陵落:皇兄你怎么看?
东陵玖:母妃什么意思你还看不懂?
东陵落:……
对方许久,两人移开视线后均是神色各异,一同叹了口气,随后默默地坐回原位。
“看来,日子还挺长啊……”路更长啊……
两兄弟不知是谁叹了一句,就没有谁再接下话。
这几人的互动,让身为七王妃的佟盺怡感到自己被排斥了,让她觉得她就是一个局外人!而他们四个,才是一家人!
凭什么……到底凭什么?!
于是,袖下的素手紧紧地抓着筷子,那架势恨不得将其掰成两半!那双姣好的眼眸,瞪向凰殇昔离开的方向,是阴鸷的!
寝室内。
太妃此刻已经从枕头底下拿出药瓶子服下里面的药,半靠在床榻上,闭目,不言。
凰殇昔站在床边,太妃没让她离开,她也不好擅自走人,唯一她可以肯定的是,太妃有话要对她说,于是,她在等,缄默中。
许久,在凰殇昔以为太妃已经睡下,她正要离开,床榻上的人忽然睁开了眼睛。
她看着凰殇昔,慈祥笑道:“让皇后见笑了,哀家这个身子……”
“太妃身体金康,不会有事的,臣妾也相信太妃身子能够好起来的,而且龙鳞太医院的众位太医各各妙手回春,太妃不必担忧。”凰殇昔慌忙接话。
太妃不以为然,笑着摇了摇头,靠着望向房顶,“不用安慰哀家了,哀家的身子哀家知道哀家最不放心的只有一件事……”
凰殇昔抿了抿唇,顺着太妃的意思问下去:“太妃最不放心的是什么?莫非是两位王爷?”
太妃笑了,这次比前两次笑得真实点,“皇后聪慧,不错,最让哀家不放心的就是玖儿和落儿,皇后你知道的,作为兄长的玖儿至今尚未成亲,落儿虽有个王妃,但那是哀家逼他,他才肯娶的,不然,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给哀家带个皇媳妇儿回来。”
言及此,太妃叹息无奈,话在此顿住,而凰殇昔是默默听着不发话,她知道太妃还有话要说,而且这些话,是非常重要的!
果不其然,太妃很快就接着说:“玖儿最疼哀家,尽管边事多紧张,他也会尽快解决,一年总要抽一两个月的时间回来陪哀家,这也是为什么哀家最心疼他,最喜欢他的原因。
但落儿那小子,一去就是几年,要不是他每隔一段时间就给哀家一封家书,哀家还以为他不记得哀家这个母妃了。”
虽是说着抱怨的话,但是凰殇昔看得出,太妃眼底满是宠溺的意味,太妃的笑也感染了凰殇昔,让她微微扬起红唇。
都说母亲对儿子是爱是最纯粹的,在太妃眼中的宠溺,她好像感觉到了太妃作为母亲的对应有的爱。
太妃的目光倏尔黯淡起来,一副哀愁之感,“可是哀家担心哀家这个身子等不到玖儿成亲,落儿生子,如若哀家这个太妃塌了,那么玖儿和落儿在宫中会寸步难行,哀家最不忍心看到这个局面啊……”
凰殇昔玉眉轻扬,太妃可真不容易,这么大的圈子,可终于说到正题上了。
“太妃无须多虑,宫里御医医术超群,太妃定然是不会有事的,定能看到子孙满堂的情景。”
“皇后的嘴可真甜。”太妃失笑,不以为然,骤然话峰一转,转到了凰殇昔身上。
“皇后的手段倒是不容小觑,不过这次的事情你做得有点大了,扯了子贵人下马,对你来说是有好处,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把龙鳞皇朝也扯下来了,幸好你还知道用子贵人做挡箭牌,但是这种事,哀家不想看到第二次。”
凰殇昔红唇抿紧,凤眸半眯,掩饰眸中的光彩,太妃指的是她下毒之事,而且太妃不仅知道子贵人是她栽赃的,也知道紫荆太后毒,是她下的!
太妃现在说出来是什么意思?
威胁?不像;庇护?也不像;拉拢?结合前面的,貌似只有这个是比较合理的解释了。
可是太妃不是应该清楚,她其实早就站在她那边的了么?虽然在宴会上她曾经忤逆过太妃的意思一两次,但她也没有做过不利太妃的事,太妃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垂下眼帘,不卑不亢道:“臣妾愚昧,不懂太妃的意思,望太妃赐教。”
“不,你懂的,哀家刚刚才赞了你聪慧,你心里很清楚哀家的意思,哀家只望你能在哀家入皇陵之后提携哀家的两个儿子,在朝廷中多多帮助他们,不求你能让他们大势在握,只求你能让他们地位稳固,能娶妻生子,子嗣流传,不至于落个凄惨的下场。”
凰殇昔勾唇,眸光泛不明的思绪,点点光晕笼罩,“太妃言重了,臣妾何德何能,皇上不喜臣妾,此是众所周知,臣妾有个‘人人可诛’的名号,可见皇上对臣妾厌恶至极,皇上对臣妾做过什么,想必太妃也是知道的,比如说臣妾的腿?臣妾不认为臣妾有那个资本能助两位王爷坐稳朝廷。”
说着,凰殇昔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扫向自己曾经被打断的腿。
虽然不知道自己的腿为何能自愈,而且现在几乎能与正常人差不多,不仔细回想,还真没记起这双修长的腿是曾经断过的。
而且还是被当朝皇帝,亲自下令,亲眼看着她被打的!
太妃轻摇头,风韵依旧的脸上绽开一个笑容,“不,皇上待你不同,你有那个本事。”
她不相信,紫荆太后中毒一事东陵梵湮会不清楚真凶会是凰殇昔,而非子贵人,但东陵梵湮却只治子贵人的罪,凰殇昔相安无事。
明眼人都能看出东陵梵湮对凰殇昔不同。
至于那些“禁足”“人人可诛”,她相信到了某些日子,就算某个人不废,也没人敢理会。
凰殇昔抬眸,与太妃对视,良久,都没有挪开视线,而且噙着笑意问道:“太妃对臣妾就这么有信心?”
太妃和她说了这么多,甚至连她下毒的事情都搬出来,无非就是想让她在以后得宠后多多关照东陵落与东陵玖,只是她自己全然不认为的事情,太妃居然对她这么肯定,不免让她好奇为何太妃这么肯定了。
太妃想错开视线,淡淡笑道:“不是哀家对皇后有信心,因为这是绝对的事,皇后不信?”
凰殇昔只笑不语,无疑就是肯定了太妃的话。
信?拿什么信?
太妃也不怒,捂着腹部慢慢躺下,对上凰殇昔的目光,眼底深处看不出她的情绪。
“那皇后就拭目以待,看看哀家说的对不对,届时,还望皇后能看在哀家的面子上,别让皇上给玖儿和落儿难看,那哀家就是死也瞑目了。”
凰殇昔面上波澜不惊,看不出她的喜怒哀乐,只闻她无感情的声线在响:“太妃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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