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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2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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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好戏看,某位皇帝是从来不会进入戏中的。
御书房,东陵梵湮身段优美,端坐龙椅之上,一年未见,他依旧那般俊美甚比仙人,眉宇之间的冷然和霸凛相对以前之多不少。
他动作依旧那般的慵懒,却不失优雅,高傲却不过份骄傲,高贵而又霸凛。
他的脸一如往昔,冠盖京华,惊艳绝伦,绝美无双,此刻正微垂眼帘,似乎已经进入了走神的状态,但手上批改奏折的动作雷厉风行。
一旁的拿着折扇有一下没一下地给自己扇凉的东陵无锦,余光有一下没一下往他那边瞄过去。
见他又是阖着眼帘手速飞快的模样,东陵无锦不禁摇了摇头,“唰”的一下将折扇合起来,旋即用折扇的一角沾了沾茶杯里的水,在桌面划出一个数字。
九。
瞥了那边那高贵冷艳的男人一眼,旋即视线落到桌面歪歪斜斜写着从一到九的几个数字。
东陵无锦在心底无声地叹息一声,今天午时还未到,便已经走神九次了,按这样的逻辑算下来,他今天得走神多少次?
自从一年前凰殇昔离开皇宫之后,这个让他不省心的皇侄子便日日都是如此,一年的时间加起来,也不知道思绪飘到多远去了。
走神了还要批改奏折,批得时候连看都不看就下笔,到头来辛苦的还是他!
真大爷的累死皇叔了!
东陵无锦再次瞄过去的时候,见那高贵的男人连手都懒得动了,皇叔大人再也忍不住了,“啪”的一下将折扇重重拍在桌面,令得桌上横七竖八的数字变得惨不忍睹。
一声暴呵:“梵湮!”
那边美艳的人儿眼帘微微敛了敛,旋即如葱白般的长指又缓缓动了起来,而后速度越来越快!
东陵无锦是看不下去的,手中的折扇对准东陵梵湮的好看的手,毫不客气地甩了出去!
折扇正以飞快的速度而去,就像一只觅食的雄狮逮到了猎杀一般。
就在微微的一阵风传到东陵梵湮的指尖,他霍然抬手,纤长手指一抬,那把折扇就被人十分无情地扔到角落去。
东陵无锦只是瞥了一眼,“梵湮,改不下去就别改了!边改边走神,那个错误程度,皇叔都没眼看下去了!”
东陵梵湮只是脸皮稍抬,旋即潋滟的声线传来:“皇叔没有眼,那便别看。”
“……”东陵无锦被噎住,瞪了他一眼。
臭小子!自己把媳妇儿赶走了,没事干就来找皇叔出气,没良心,没心肝的东西!
质王殿下冷哼了一声,别过脸去了,不再说话了!
御书房的气氛正在发生微妙的变化,东陵梵湮此时也没了批改下去的意思了,干脆放下,一手支着侧脸,一手落在桌面,漫无章法地胡乱敲打。
狭长魅眸微微眯起,潋滟的薄唇微抿,那副模样就是一只慵懒高贵的猫。
东陵无锦见状,更是不屑地发出一声更响的冷哼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只类似大雁的鸟落在御书房的窗口,龙鳞皇室的人一眼就能认出,这是龙鳞皇室传达密信的鸟。
速度极快,能一日五千里!
东陵无锦一见这鸟,顿时坐直了,“梵湮,用驰海鸟传信,可是有什么大事急事?”
东陵梵湮掀了掀眼皮,露出一双魅惑深邃,宛若尘封古井一般的森邃的眸子。
沉静的视线睨过去,但却丝毫没有要动身的意思,东陵无锦见状,撇了撇嘴,认命地起身。
没良心的臭小子!尽把你皇叔当苦力!
解开驰海鸟脚下的东西,随即将竹筒扔过去,东陵梵湮抬手以内力相接,抽出一条手帕放在龙桌上,这才将竹筒放在手帕上。
而后又抽了两条手帕,让自己的手不会触碰到这才竹筒里的东西拿出来。
一张纸条,只写了短短几个字。
东陵梵湮睇视一眼,毫无波澜的魅眸一丝鎏光灿茫闪过,眸中的隐藏得很好的情愫霍然间全都涌上了,怎么也挡不住。
东陵无锦自然也察觉到他的异样,于是他十分好奇地将脸凑了过去……哦不,是整个身子凑过去瞄瞄。
当看清楚字条上的字迹之后才眼睛猛地瞪大了,可是没等他说话,一道凛冽的掌风突然袭来,东陵无锦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这阵掌风刮了出去,直接摔到了角落里。
与……他那把折扇一样的狼狈!
东陵无锦狼狈地爬起来,顺便将与自己同样狼狈的折扇捡起来,瞪向那边若无其事的东陵梵湮,咬牙切齿。
“东陵梵湮!连皇叔都动手!你这样是会没朋友的!”
东陵梵湮睨了他一眼,声线带有三分清冽七分意味不明的笑意,“是皇叔自己忘了,朕有洁癖,朕控制不住的。”
“你——”东陵无锦的俊脸都扭曲起来了!
感情这还是他的错了?
好好好!还真是他的错!
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端正好发冠,确认自己的形象没有问题,他冷冷兼傲娇地哼了一声,“本王是长辈,不和你这些小辈一般计较!”
东陵梵湮潋滟的薄唇勾了勾,深邃如同黑琉璃般的眸子幽森地望向他。
东陵无锦咽了咽口水,拜托,本王是个正常男人,你这样看着本王,本王会把持不足的……诶,这话好像有什么问题?
想起在纸条上看到的内容,东陵无锦变得一脸的正经,皱眉问:“梵湮,纸条上写得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东陵无锦的浓眉蹙得更紧了,“梵湮,皇叔有时候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告诉本王,你现在是打算做什么?”
那张纸条上写着:
紫荆女皇已答应提亲!
紫荆出兵燕国!
紫荆女皇?这个才刚登基的女皇,是紫荆国的五公主,而这个五公主到底是谁,他们两个都是知道的。
从一开始,他们便知道了凰殇昔的身份,知道她并不是龙鳞先皇的女儿,是逝族的人,是紫荆帝的第五个女儿!
东陵无锦本以为东陵梵湮那样无情地对待凰殇昔,便是想报当年因她一句话而令先皇杀了他母妃的仇。
两人便再无瓜葛了。
并且,都做到了那份上了,怎么还可能会有继续的可能?
哪怕东陵梵湮因为一年前的事情,而消气了,他在这一年里找到了所有他想要的答案,不怨不恨了,那么凰殇昔呢?
她受了那么多的苦,落到如此田地,以她的性子,她有可能就这样善罢甘休吗?有可能再心安理得地回到龙鳞吗?
这个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别说是凰殇昔了,换作被梵湮那样对待的人是他,他也不可能就这样善罢甘休的!
凰殇昔和梵湮他们两个人,显然已经成为了两条平行线,不会再有真正交集的那天了。
“不怎么想,只想娶她为后。”声线低醇磁性,还如往昔那般的口人心魂。
东陵无锦眉心的折痕几乎被凝成“川”字形了,“梵湮!你当初出手那么狠,对她那么的绝情,你以为你们还有可能吗?她现在是紫荆的女皇了!身份尊贵无比!
她虽然嘴上答应下嫁龙鳞,但是心里绝对不会是想答应你的!凰殇昔的目的绝对没有那么单纯!
你明明就知道她肯定恨你,恨你入骨,她登上皇位,绝对是想方设法报仇的!你居然还送上一个机会给她,下嫁龙鳞成为国母?当真是个很好的机会!梵湮,本王真的很想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
“朕说了,朕只想娶她为后。”东陵梵湮闭目假寐,眉宇间浮现几丝惊动人心的繁忙,长指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
东陵无锦见到他这般模样,顿时觉得自己要被他气得吐血了,既然都知道那丫头答应下嫁是不怀好意,这小子居然还乐意?
真大爷的嫌命活太长了吗?
磨牙磨了许久,积蓄在东陵无锦心口的一团怒火在东陵梵湮这样一副好似什么事也不在乎的神情之下,终于爆发了!
皇叔大步上前,也不顾东陵梵湮那严重的洁癖,揪住他的衣襟,上来就是一拳!
东陵梵湮深邃凛然的双眸一寒,却是没躲开,生生受了这一拳!
东陵无锦那一拳下手可重了,砸在东陵梵湮的脸上,嘴角立刻淤青流血了,东陵无锦瞪着他的伤口,第一次没有感到心疼!
东陵无锦磨着牙,咬牙切齿地吼道:“东陵梵湮!你找她回来想要做什么?你还嫌伤她不够?本王实在是看不过眼了!
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互相厌恶互相算计,到头来不终是伤了对方伤了彼此。
你坚强时她受伤,她坚强时你受伤,如今眼不见为净,你又何苦去寻她把自己逼上绝路呢?”
东陵无锦吼完这一句,见东陵梵湮神色不变,只微微抿了抿唇,如同一望无际的星河般深邃的眸子暗了暗。
东陵无锦堵在心间的一口气到底是咽不下去,继续又吼,响度直接提高了几倍。
“本王的好皇侄!你明知你心中有她,可是你始终放不下仇恨,同时也放不下你的爱。
现今你这般苦苦相逼,相思到最后你还想将她伤得体无完肤吗?
你觉得这般做,你心里是很痛快,看到仇人之女在你面前悲痛欲绝,可你是否真的可以做到心静涟漪平?亦或是,你也的心也与她一般在滴血?
你这样做,到头来伤得是谁,痛的又会是谁?
你们不终是把自己都算计进去,迷失了心么?
梵湮,皇叔是局外人,你们两人的感情,皇叔看得一清二楚!如今你要找的真相已经找到了,你还要执着什么?到现在还不愿认清自己的心吗?
当初是谁亲口告诉本王,动心了的?
如今在闹这一出,你就真的不怕再也没有可能了吗?”
东陵无锦吼完,脸色都变得通红了,所幸,东陵梵湮总算有了反应。
他抬起狭长魅眸,那双如同尘封数十年的幽深,对上东陵无锦的视线,叔侄对视良久,潋滟的薄唇才缓缓起来。
“皇叔以为,朕朝她求亲,便是为了再次伤她?”
“你难道说不是吗?”东陵无锦眼睛都红了,除了这个原因,还能有什么?难道真是自愿娶她吗?
那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她登基为皇的时候?!
东陵无锦深深呼吸两次,缓缓平复自己激动的情绪,将攥住他衣襟的手放开,难得,他的洁癖奇迹地没有犯!
“梵湮,她一直在给你机会,至她登基为皇的那日,她下的第一个命令是攻打燕国而不是龙鳞皇朝!
她一直都没有打算恨你,是你自己放不下,如果她恨,她要你死,那么紫荆国这刻,已经是千军万马奔腾往龙鳞而来了!”
而且,在去燕国的时候,以她的身手,她明明就可以逃,但她,却没有。
东陵梵湮狭长魅眸眸光微烁,就好似漆黑的夜,那稀少的星星闪烁。
他微勾起唇角,声线薄凉透着丝丝撩人心弦的性感,“所以,朕要立她为后……”
给她,报复朕的机会。
东陵无锦,彻底无言了,说到这份上了,梵湮依旧如此,还有何话可言呢?
龙鳞的将迎亲的时间定在了三十五天之后,在这个时间里,足够紫荆这边准备了。
同样,也足够龙鳞的迎亲对队伍从龙鳞前往紫荆。
大臣们对这一亲事是十分反对的,可女皇坚决,摄政王更是不对此发表任何言语,他们自然是无可奈何!
可是三十天的时间过去了,皇宫内十分的寂静,寂静得让人觉得有些心惊胆战!
最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凰殇昔居然没有宣告退位!
这都要嫁过去了,竟然还不退位?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真要将紫荆作为嫁妆?
凰殇昔坐在干承宫自己的寝室铜镜前,安安静静不发一言一动不动地任由宫女们为她梳妆打扮。
弄成什么样子,穿成什么样子,反正她都看不见。
她微微垂下脑袋,拾起胸前一缕发,百般无聊地把玩着,脸上不带任何的表情,谁也不知道她将自己怎样的情绪隐藏起来了。
琐玥看着安静地任人摆弄的凰殇昔,眼眶红了,心中五味杂全。
她走上前去,声音有些哽咽:“主子……”
凰殇昔轻笑起来,“傻丫头,你哭什么,今天可是你家主子出嫁的大好日子,你可是要煞了我的好运气?”
琐玥忙摇头,“不是的,琐玥不想……”
凰殇昔将她拉到跟前,抹干她的泪水,“好了,那就别哭了,又不是做什么,不过出嫁罢了……况且,龙鳞皇朝,你又不是不熟悉。”
琐玥吸着鼻子,十分认真地问:“主子,你真的决定好了吗?”
真的要回到那个伤心的地方?那个……“地狱”?
凰殇昔转过身子,继续让人摆弄,但笑不语。
琐玥也没有继续再问,而是蹲下来,帮着也摆弄凰殇昔的服饰发髻。
几天,她要将主子打扮得最漂亮,最美地送出去,让主子成为整片大陆最美的新娘子!
当皇倾箫踏出干承宫的时候,便是看到一个个来回穿梭的忙碌身影,他目光扫了眼半开的寝室门,并没有走过去,而是寻了张椅子在外候着。
时间飞快地在指尖流走,皇倾箫几乎等了一个时辰,才看见有人慢悠悠懒洋洋地从寝室里出来。
皇倾箫站起身,在看到凰殇昔的那一刻,原本淡雅无光的眸子霍然眼睛一亮。
凰殇昔本来就是拥有绝色容颜,气质不凡,如今一身大红色凤凰朝阳袭地凤袍嫁衣,头上同样是紫荆国特制的凤凰帝冠,她身上每一次都是经过极为用心的设计和搭配。
用以展现他们紫荆的强大,同时也衬托出紫荆女皇的风姿和气势,她是强势的,是高贵的,是冷傲的!
看见如此美的凰殇昔,皇倾箫此刻微微有些失神,直到她走到自己身边,皇倾箫才收回神。
以手抵唇,轻轻咳了一声。
“昔儿,今日,你好美。”
凰殇昔轻笑:“成嫁当天,自然是美的,皇兄。”
一声“皇兄”不禁让皇倾箫平静温润的眸子掀起了波涌,这两个字代表了什么意思,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昔儿,你一直都唤倾箫的,为何今日要改唤“皇兄”?就这样一直唤倾箫,不好么?
皇倾箫心中苦涩,难以言表。
说到底也确实是她的皇兄,一直没听她喊皇兄,不过是他自欺欺人罢了。
是啊,她是自己的亲妹妹,他们是不可能的。
皇倾箫,别执迷不悟了,你要醒过来了。
皇倾箫唇边勾起酸涩凄凉的弧度,他伸出温厚的手掌,“昔儿,出皇宫这条路,让倾箫送你吧?”
凰殇昔微微一怔,旋即勾唇而笑。
“好。”
皇倾箫带着她走出干承宫,而干承宫外,有一个人早早便候在那里了。
是整日躲在皇陵里的皇虚筌!
皇虚筌容光焕发,看来没有这些政务烦身,他在皇陵里确实过得不错,眼见自己的一儿一女走出,他笑意满脸。
视线在触及到皇倾箫的时候,皇虚筌还是躲开了,这个儿子,他没有面目见。
皇虚筌负手走到凰殇昔的身边,他不问凰殇昔为何要答应,不问凰殇昔是否真的决定好了,他只说。
“父皇送你出去。”
他眼里的这个女儿继承了他的优良,他相信,这个女儿不会让他失望的,更不会让自己受苦的,对于女儿的选择,他决定尊重!
凰殇昔唇边的笑意更浓了,她颔首,皇倾箫不愿松开,她便将自己的左手递过去,搭在皇虚筌的手掌里。
父子三人一路从干承宫出去,坐上辇轿,在即将到达宫门口的时候,三人极有默契地下了辇轿,她最亲的两个男人伸出大掌,她笑着将自己的手放上去。
这样的姿势,就像是女皇出行,身边是两名高大帅气的护卫,女皇是真的,这样的她缓缓来到宫门口的时候,那里的大臣见这样的情景,皆是目瞪口呆,完全失了反应。
她一步步而来,高贵,霸凛,狂傲,尊贵……这是他们紫荆的女皇!
先皇和摄政王亲自送行,足以看出紫荆对紫荆女皇的重视!
城门外,龙鳞的队伍早便候着,一眼看去,队伍长不见尾,除了制作装饰得异常华美的马车和马车前几百名军队之后,后面的是看不清数不尽的珍宝陪嫁。
果然,十里红妆相迎!
龙鳞那边不止给了让人惊得合不拢嘴的聘礼,还准备了丰厚的嫁妆!
而紫荆,只需将人嫁过去便可了!
可是紫荆是强国之首,有雄厚的经济实力,又何须龙鳞准备嫁妆?
若是连嫁妆都没有送,他们紫荆的颜面往哪搁?
所以,当凰殇昔走出了长长的宫门,皇宫内,一群人码浩浩荡荡地过来,带着琳琅满目的珍宝!
旋而,有东西递了上来,一旁已经红了眼眶的琐玥忙接过。
这是地契。
皇虚筌笑了,点头不做声。
皇倾箫紧了紧她的手,声线温润却带有丝丝的颤意,“昔儿,你的嫁妆是倾箫亲手准备的,‘良田千亩,十里红妆’,分毫不差。”
于是乎,嫁妆从十里,生生变成了二十里长。
凰殇昔笑了,笑得很美,这样的场景之下,她当真忍不住眼里的酸涩。
袖中的东西被她紧紧攥着,她笑着笑着,还是忍不住笑哭了。
皇虚筌抚着她的脑袋,笑她像个小孩子一样的还哭鼻子。
但是皇虚筌自己眼里的湿意,却瞒不过别人,刚找回来的女儿……居然,要嫁了。
“父皇,你还说儿臣呢!”
皇虚筌哈哈大笑,“好好好,一个成亲的好日子,哭什么哭,都不准哭,晦气!”
凰殇昔笑着抹干泪,时辰到了,她要走了。
“昔儿,让倾箫送你上马车。”
凰殇昔笑着点头说好,闻言,前来护送的将军乖乖地推到一旁,对方可是女皇,就算这样有些不合礼数,在紫荆的国土中,谁敢造次?
亲手将凰殇昔扶进马车,皇倾箫看着她那张艳冠天下的容颜,眼中的情愫是复杂的,眼底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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