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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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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之璐会推凰殇昔,完全是掌握好力道的,而且她也知道,凰殇昔懂武,轻功不差,再加上,凰殇昔之前的位置离悬崖边还远着,姜之璐控制好力道,是不会推得下去的。
凰殇昔:“笨蛋,我知道你不舍得让我出事,因为我是你唯一的亲人啊,你不在乎我,谁还会在乎我呢?
我只剩下你了,若没有了你,我一个人孤零零地活着,面对着世事无情世态炎凉,苟且活着,又图什么呢?
你若拉不住我,那也罢了,我也好快活去。”
姜之璐终于忍不住,趴在她肩上大哭了起来,嘴里不断念着:“对不起对不起……”
而在平王府内,宫瑜和宫翎正在书房内商谈秘事,当然,在商谈之前,两人还是寒暄了一番。
“当日燕帝来本王的琉王府搜人,还多谢翎弟特意赶来。”宫翎执起一杯茶,轻轻地享用。
宫翎放下手中的书,对宫瑜的话轻摇了摇头,“皇兄言重了,臣弟并没有做任何事情,臣弟赶去的时候,太妃娘娘正好出府了,臣弟也只是在一旁观看,没帮上什么忙。”
宫瑜倒不以为然,宫翎能听到消息立刻亲自赶来,已经实属了得,不论他有没有帮上什么,这番举动,足够他道一声谢。
宫瑜皱了皱眉,忽然道:“只是……燕帝怎么会知道凰殇昔在本王的王府?”
宫瑜不会无缘无故对他说起这个话题的,宫翎明白,他的皇兄应该是怀疑什么。
而这个怀疑的对象,宫瑜是指姜之璐,宫翎也是明白的,他沉了沉眸子,沉声道:“皇兄在怀疑璐儿报密吗?”
宫瑜扬唇笑了起来,笑得很美,就像茂盛的牡丹花盛开,“翎弟不要误会,本王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同样,宫里的那位贤答应,本王也没有怀疑的意思。
只是……本王在这想告诉翎弟一声,做事的时候谨慎些,别让抓到了把柄,毕竟在宫中,不如在宫外,那个人的眼线,宫里每一处都是……”
听到宫瑜不是怀疑,而是警告,宫翎长长的舒了口气,没怀疑他的璐儿就好。
宫翎不卑不亢地点头回道:“臣弟明白了,皇兄放心吧。”
两人相互寒暄了一番之后,便将这个话题跳过去了,说起正是来了。
至于宫瑜那一头白发的事情,宫翎并不得知,虽然他此刻也非常奇怪,为何他的皇兄今日怎么戴上了一顶帽子。
“燕帝多番到你我兄弟二人府中不客气地坐坐,那么本王,自然也得给一些回礼的,翎弟你说是吗?”
宫瑜一直挂着笑容,只是笑意不达眼底,还带着几分阴狠,这算计人的时候都笑着,活生生应了凰殇昔那个词——笑面虎!
“皇兄你想怎么做?”宫翎目光淡淡,就宛若小桥流水,细长缠绵,不惊汹涌的波浪。
可是这兄弟二人还没有商讨好计策,琉王府就来人了,是琉王府的管家,他脸色很难看,很匆忙地赶过来。
说,琉王府出事了!
宫瑜眼光一眯,眸中闪过一抹狠厉,看管家的神色,好似不是燕帝做了什么,而是琉王府内发生了什么大事。
管家伏在宫瑜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宫瑜的脸色立刻变得十分难看,布满了阴霾,他霍然起身,连招呼也不向宫翎说一声,便飞速离去。
就在宫瑜离开后不久,平王府也来人了,宫翎一看报信的侍卫的衣着,神色突然就变了。
听到侍卫通报的内容,他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这侍卫是宫翎派在姜之璐身边的暗卫,他过来回报的内容,自然是关于姜之璐的,而这个消失就是……
姜之璐出事了,生死不明!
第四百四十五章 我不欠他,什么都不欠
琉王府内,琉王府的主大厅内,一个华服女人面带严厉之色,眼中划过一抹狠厉,她身后的一名婢女服饰的女子,手中端着玉盘,盘中放着三个酒杯。
只见女人勾起唇角,唇边扬起一抹阴狠之色,她袍子一挥,指向那三个酒杯,淡淡地说:“你三杯酒,你选一杯吧。”
华服女人是对她眼前的女子说的,她眼前的女子唇角微微勾起,渗出了一抹讽刺的意味,眼角也是微微勾起的,只是她的眼睛却是闭着的。
只闻女子冷哼一声,道:“我若是不想选呢?”
华服女人从鼻子里重重地发出一声嗤笑,“不想选?这可由不得你!”
与她对面而立的女子脸上浮现了桀骜轻鄙的神色:“我凰殇昔若是不想喝,你又能逼得了我?严太妃,你可别忘了,闯进王府的刺客,可都是我凰殇昔,杀的。”
严太妃闻言,脸色微微变了,可是很快,她又恢复过来,她笃定了凰殇昔不敢对她动手。
“我若是你,我就自己了断了,免得活着丢人现眼。”
发凰殇昔丝毫不为她的话所动,唇瓣淡淡地往上一样,敛起眉,她的“目光”似乎看向了严太妃身后侍女手中玉盘上的酒杯。
她缓步上前,轻轻地取下其中一杯,轻声问:“这杯,叫什么名字?”
严太妃看了眼身后的侍女,侍女立刻便说:“回姑娘的话,这杯酒,叫做鹤顶红。”
凰殇昔笑了,拿着酒杯放到鼻下,又拿到眼前,若不是她闭着眼睛,眼睛周围一片灰暗,严太妃差点就以为凰殇昔是看得见的。
严太妃冷声说道:“你眼睛瞎了,你又看不见,你就算是逝族人,拥有预测未来的能力,也对我们毫无用处,既然都无用了,留着你,也无用,你不如,乖乖喝下吧!”
凰殇昔唇瓣那抹似笑非笑,让严太妃看了十分的刺眼,她眼角一抽一抽的,仿若真的刺到她了。
凰殇昔含笑轻声说:“那么请太妃娘娘转告琉王殿下一声,我喝下这杯酒,那么我欠他的,便一笔勾销,我再也不欠他,什么都不欠!”
说完,也不管严太妃是否会答应,举起酒杯,把酒送进口中一饮而尽!
她咽下最后一口,将酒杯摆出来,杯口向下,她在告诉严太妃,她一滴也没剩!
严太妃冷冷地扯了扯唇角,就在这时,凰殇昔手中的酒杯脱落,伴随一道破裂声,酒杯应声倒地,而凰殇昔,同样倒地了!
鹤顶红,毒药中的佼佼者,据说身体只沾一滴,沾其药那部位便会立即变色,饮一口,便立刻丧命!
严太妃看着地面脸色已经微微变黑了,严太妃让身边的侍女过去查看一下,直到宫女对她点了点头,严太妃唇边的笑容立刻就扩大了。
不论是因为宫瑜,还是因为凰殇昔那阴阳怪气的语气和性格,又或者是她不受控制的原因,还或者是这张脸,这个凰殇昔……
必须死!
门外响起了马蹄声,还没等马儿停下来,宫瑜便纵身一跃,跃下了马,他没有做丝毫的停歇,竟用上轻功王府里而去。
可他还是来晚了,等他来到主厅的时候,他只看到她的母妃满脸阴狠的笑容,正对着躺在地面,一动不动,毫无声息的女子。
宫瑜脸色变了,变得十分的阴冷,遍布阴霾。
严太妃也似乎没料到宫瑜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她不由得愣住了,脸色一变,想说什么,可是宫瑜根本没往她这边看过去,眼睛直直地注视着已经没了气息的凰殇昔。
这样的宫瑜不禁让严太妃心生怒火,“哼,一个野女子罢了,你就这么期盼她?以你琉王的身份,要多少女人不是唾手可得?为何偏偏要为了这个有娘生没爹教的人和你母妃对着干!”
在她心中,她的儿子是整个燕国最优秀的,不过就是一个女人罢了?
他要什么女人不好,偏偏就要凰殇昔这个女人!偏偏就要她不喜欢的女人!
越想越是气愤,严太妃脸色都开始涨红了。
宫瑜大拳紧握,手背额上,青筋暴露!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从牙缝中挤出一些话,“您也知道本王是王爷,是,天下的众多美人儿,本王一声令下,她们簇拥而来,可是本王不要,本王偏偏就要她!”
他不要别的女人,他只要凰殇昔,他只钟情凰殇昔!
严太妃满面怒容,指着宫瑜,竟是被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宫瑜大步上前,半蹲下,将地上的凰殇昔抱起,他拍着凰殇昔慢慢变黑的脸,
“昔儿昔儿,你醒醒!别睡了!”
昔儿,他第一次这样亲切地叫凰殇昔,他从来都是唤她,姑娘姑娘的。
听到这样的叫唤,严太妃竟是气得一口气堵在胸口,险些昏了过去。
宫瑜叫的声音有些沙哑,有些颤抖,有些害怕。
可是任凭他怎么叫,叫了多久,凰殇昔都是一动不动。
宫瑜搂着凰殇昔冰冷的身子,一股恐惧涌上心头。
不会的,不会的……
骤然,他猛地转过头,眼中的肃穆犀利之光是从未有过的,他对着外面的人嘶吼:“传太医!快传太医!”
其实王府是有太医的,只不过严太妃出去念佛,太医也带去了,太医年纪大,不能奔波。太医,以至于回来的时间比严太妃晚了。
严太妃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她看着宫瑜赤红的双目,心中咯嗒一下,在心里默默地问自己,她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是不是做得太绝了?
她缓缓呼出一口气,慢慢道:“儿,别叫了,她服的是顶级鹤顶红,你再怎么喊都是无济于事的,她不可能醒得过来的,而且,她必须死!
一个野女子,不过是用来夺取燕国皇位,征服龙鳞皇朝的棋子罢了,死了便死了吧,再寻下一个便就是了。”
在严太妃眼中,棋子只是棋子,她看不顺眼就除掉,大不了,再找一个便是。
宫瑜双目猩红,鹤顶红?居然是鹤顶红!
母妃,你究竟是有多恨她?究竟是有多容不得她?,容不得,你告诉儿臣……儿臣将她带出去便是,为何?你为何要这么做!
宫瑜的双眼红极了,就像是被抢了配偶的雄狼,“母妃你不懂!本王早已和她定下协约,本王是打算事成之后迎娶她进门,她对本王,不单单是夺江山的棋子那么简单!”
严太妃怔住了,什么?居然还打算娶这个女人进他们琉王府,宫家的门?
呵呵,那还是庆幸这女人服用了鹤顶红啊!
宫瑜一把将凰殇昔抱起来,头上的帽子落下,满头的银丝散落,都在他怀里女子的脸上,一黑一白,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
严太妃一惊,连忙让人挡住宫瑜的去路,“宫瑜!你要去哪里!”
“让开!”宫瑜朝挡在他身前的侍卫怒吼,“本王要带她去找太医,她没死!她不能死!”
那些侍卫被宫瑜盛怒的怒吼吼得耳膜一阵发愣,现在的琉王很可怕,可怕地让人心里生出了颤抖的感觉。
理智告诉他们,如果他们想活命的话,那么就别挡着,不让,下一秒,分分钟尸首分家。
侍卫们纷纷让出道让宫瑜走出去,严太妃见此,也到达了激怒的边际,她怒叫。
“宫瑜,你给哀家站住!凰殇昔已经死了!死了你听到没有!你再怎么不接受,这也是事实!你不信?哀家就说到你信为止!”
“你怀里那个女人,这个叫凰殇昔的女人服用的是鹤顶红,一沾便要命的鹤顶红,她喝了整整一杯!她已经死透了!死透了!”
宫瑜迈出的脚步终于停了下来,他忍不住,双膝一曲,抱着凰殇昔重重地跪到在地面。
这个以风流著称却才华横溢忍辱负重的王爷,居然为了一个女人悲痛得跪下了!
宫瑜将脸埋在凰殇昔的胸口,肩膀一抖一抖的,嘟囔的细微声音溢出:“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出府的,我不该出去的……对不起……”
他不能报仇,也报不了仇。
他恨,恨自己为什么要在这样重要的时刻出去,他明明就已经感觉到了不妥,可他为什么不停下来,回府?!
直到这一刻,宫瑜才明白,一直在他心中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到底是什么了,原来,是爱,是一种他从没试过的名叫“爱”的东西。
天下万千的美人儿,他从来没有渴望过与她们有什么发展,可是对凰殇昔,他莫名地想看她真容,莫名地为了她可以牺牲一头如瀑墨发,甚至还不想让她知道。
更甚,他可以宁愿不要逝族那种能力,另立协约,为了她肯对付龙鳞皇朝,只求把她留在身边。
他一直苦苦地思忖,为何他会做出如此之态,以前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一直立马给他苦闷。
他眼前甚至时不时还会出现凰殇昔的身影,她的狂妄,她的桀骜,她的倔强,她的坚韧,她的聪明,她的高傲,一样一样全都印在他心里。
他终于明白为何会出现这些异样了。
原来……是把心给她了……
第四百四十六章 男儿有泪不轻弹
他深深地将自己的脸埋入凰殇昔脖颈之中,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他,可他……却是因为凰殇昔的死,哭了。
这个高贵清雅无形之中又在笑容中透着丝丝威严丝丝狠戾的男子,谁也没想到,他居然也会有这么一天。
曾几何时,他宫瑜,高傲睥睨俯视众生,曾几何时,他宫瑜,高贵幽雅让人不敢轻视的存在。
曾几何时,他手段狠辣残忍狠戾让多少人闻风丧胆,曾几何时,他宫瑜,满腹点墨才华横溢风流绝代,多少权臣都暗暗拜倒在他脚下,恳求臣服!
曾几何时,又有谁看到过这样一幕,这样狼狈的他呢?这个笑面虎,也就成了这样呢?
宫瑜的身子在颤抖,抖得让人看了心底都于心不忍。
他甚至还没有说什么,她便没了,他再也没有机会将他终于理明白的思绪说出口,因为凰殇昔,她没了。
不知何时,倏然有一双手捧起他的脸,拇指擦拭男子可贵的眼泪。
陡然,宫瑜身子僵住了,就连脸色也都僵住了,他不敢置信地低眸看去,怀中本该气息断绝的凰殇昔,居然奇迹般地面无表情,伸出手为他拭着眼泪。
他呆住了,不止是他,就连一旁的严太妃也呆住了,她明明下得是整整一包的鹤顶红,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还活着?!
宫瑜眼中闪烁着不可思议的光芒,他嘴唇微颤,就连声线都带着颤抖,“昔儿,你,你没事?”
只见凰殇昔忽然勾起了唇角,声线冷得近乎接近了零度,“呵呵……宫瑜,我可有告诉过你,我这辈子,最憎恨的就是别人背叛我,欺骗我的感情?很幸运,你俩样都占得满满的。”
宫瑜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见怀中的凰殇昔霍然站起了身,淡淡地留下一句话:“日后你若要攻进皇宫,不想输得惨败,就从南城门横冲直入,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凰殇昔其实是知道还有另外一种预知未来的方法,但她迟迟未用,不是因为想用这个来牵制住宫瑜,而是……
她能预测到的未来,只能是与她有关,刚接触时,宫瑜与她并不熟,她根本预测不出,所以,她在等待时机。
他为了她的脸而导致魔法变白发,凰殇昔回去之后便立刻启动了逝族留给她的能力。
她,预测到了宫瑜的未来……
而预测的结果,注定了,宫瑜不会赢。
她只能,选一个不会输得更惨的结局。
“宫瑜,一杯毒酒,一场预测,欠你的我已经还清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欠你。”
凰殇昔步伐坚定,看也没看宫瑜一眼,步履十分坚定地往外面走去。
她恨背叛,她恨利用!
宫瑜被凰殇昔的一席话震得稍稍有些不能回神,但最重要的,是被突然死而复生的凰殇昔给惊到了。
他也探到了,凰殇昔明明已经没有鼻息了!怎么会,怎么会突然就……
回过神来的宫瑜什么都不顾,猛然站起身,就上前一把拽过凰殇昔的手腕,他脸上的泪痕还没干去,长长浓密的睫毛还沾着晶莹的水珠,这番模样,显得格外的魅惑。
“什么意思,什么背叛你欺骗你的感情?我做什么了?”
凰殇昔脸色被鹤顶红染成的黑色一点一点褪去,她闭上的双眸眼角微微向上扬起:“做什么了?你做什么了你还不清楚吗?宫瑜,我告诉你,我最恨的就是别人背叛我欺骗我,我这辈子都不想和你有任何关联!”
时间快速后退,退回到宫瑜还在平王府,而凰殇昔,还与姜之璐在悬崖边上。
两人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理清楚之后,凰殇昔对姜之璐说:“这是燕帝搞得鬼,他是故意放你出宫的,为的就是想让你找我,让你劝我走,这样他便可以治琉王府的罪了。”
凰殇昔眉宇之间笼罩了一层淡淡的戾气,这卑鄙无耻的燕帝!
两人商量一番后,凰殇昔决定,让姜之璐尽快偷偷回去,赶在燕帝回去之前,别让人抓到什么把柄。
姜之璐点头应是。
至于那个立后之事,凰殇昔没有提,姜之璐只能在心里为她担忧,也没有出声。
马夫走了,凰殇昔让姜之璐坐上马车,她来驶马,可姜之璐还没有出声,从暗处忽然涌出了黑压压一干的黑衣人。
凰殇昔将姜之璐护在身后,声线带着三分严厉七分寒芒:“你们是什么人!”
那些黑衣人都瞪眼看她,不说话,只有为首那人冷哼一声,说:“属下是琉王殿下的人,奉琉王之命,废了你,让你一心为琉王做事!”
说着,黑衣人拿出了令牌,令牌上还有大大的用鎏金所刻的“琉”字。
凰殇昔冷笑,她是看不见,不管那令牌是真是假,她知道,宫瑜不会那么做的,那为首的黑衣人似乎猜透了凰殇昔心里想的,又道。
“想必你是不相信了,但是若是我说我是琉王的暗卫,负责琉王好安全,而你们那个再改的协议,我也是知道的。”
顿了顿,又道:“不妨告诉你,琉王殿下改了协议,不过是想让你放心,对琉王府少些戒备,而琉王殿下真正的目的,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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