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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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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瑜这次低低地笑出声来了,老者地府因为他的笑显得有些恼羞,“你笑什么!”
宫瑜声音轻淡,泠泠得像大海卷起浪层的清脆声音,“那些求不得药沮丧而归的人,若是知道与他们讲话之人不是真正的穆医老者,会有怎样的心情呢?”
“你……你说什么呢?!”洞穴里传出来声音显得有些着急紧张了。
宫瑜的声音依旧好听,像被吹动的风铃相互撞击发出“叮叮”的声音,“第一,你见人来山便上前搭话,不理对方时候会对你不利,将人带上来。
第二,小公子你很熟练地打开机关,想必是与穆医老者关系甚好。
第三,小公子你进洞之后没有出来。
第四,你这样扯着嗓子说话,是不是很辛苦?”
一言被说穿,那躲在大石后面的少年脸都红了,狠狠道:“哼!你看出了又怎样,我劝你还是回去吧,师父是不会给你灵药的!”
宫瑜却是满脸的轻松自信,“你不叫穆医老者出来,又怎知不会给我?”
就在宫瑜话音落下没多久,山洞中便传出了另外一道声音,这声音的沧桑和沙哑,显然不像适才那样刻意制造出来的。
“老夫徒儿说的话,就是老夫的意思,这位贵家公子,你还是请回吧,老夫不会把药给你的。”
这声音一出,表明了那少年所说的话都是这位穆医老者授意,这老者分明也在洞穴里,可是对他徒弟的所作所为并不阻止,这分明了是不想给药。
“不知老者有什么要求,能老者赐药,怎样的要求,在下若是可以做到,定不拒。”宫瑜好声好气地劝说。
可是这穆医老者似乎不吃这套,也好似早就听多了这样的话,“老夫没有任何要求,你走吧。”
宫瑜的大掌紧了紧,他那么辛苦一路走过来,为的就是想求到药,想医好凰殇昔的脸,现在要他无功而返?那么一路上腥风血雨,白挨了么?
想要他走,不可能!
宫瑜唇角含笑:“既然穆医老者有灵药,为何就不愿拿出来?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既也身为医者,应当以医者之心救人,为医而不从救,呵……也配称医?”
那老者似乎没想到适才态度非常好的男子忽然这样讽刺他,不由得也冷笑起来。
“药是老夫的,老夫给不给是老夫的权力,老夫就是不给你又能如何?什么医者不医者的,老夫既然隐居在山,早就配不上那个‘医’字了,所以老夫不给,你又能怎样?”
那少年听到自己的师父也这般说,不由得壮了胆,挑衅地说:“我就说了,师父是不会给你药的,你还是回去吧,与其在这耽搁时间,不如趁早找大夫去看看那烧伤如何了!”
宫瑜表情晦暗不明,“若是烧毁的脸能治好,我又何必来此求药?”
老者的声音显然顿了顿,声线带了几分讶然:“脸?烧毁的是一张脸?”
 第四百三十九章 送药,纵火
宫阙和姜之璐在书房内一睡便是整整三日,这三日期间,谁也不敢上去打扰,就连送膳的宫女也不敢上去。
谁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生怕自己一进去就坏了事。
宫阙是先姜之璐一步醒过来的,他一醒来,回想起沉睡前的事情,脸色就十分的难堪,霍然一把将姜之璐扔下,阔步走了出去。
也不知道姜之璐下的到底是什么药,药力居然这般犀利,倘若宫阙当真一碗全自己喝了,恐怕不睡够五天是醒不来了,那样,他恐怕离饿死也不远了。
姜之璐是在两个时辰后才醒来的,她在奇怪自己怎么会在地下,可是还没等她从奇怪中回过神来,就让涌进来的侍卫一把架了起来,紧接着一路拖着她走,拖到了宫殿的主殿上,拖到宫阙的脚边。
姜之璐面露痛苦之色,眼角的余光扫到了一旁全身颤抖跪在地面的人,脸色猛地一白,随即又缓缓放松了下来。
她敢这么做,就料到了会有这样的结局。
上方高坐的燕帝目光冰冷,冷冷的视线落在了趴在地面的姜之璐身上,他冷嗤一声,“朕的贤答应,你还是真是个吃里爬外的贱人。”
姜之璐慢慢地爬了起来,识相地跪着,脸上一片平静,没有被抓到的恐慌,她淡淡地开口,“奴婢不知皇上在说什么。”
燕帝脸上的讽刺更为明显,“怎么,不自称臣妾了?朕的贤答应?”
姜之璐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只静静地脸色平淡地跪着,仿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都与她无关一般。
燕帝眼中的寒芒布满,就好像冰封千里的南极至寒之地,“姜之璐,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燕帝微微一抬手,就有侍卫站出来,将一个药瓶子拿出来,茨兰一见,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唯有姜之璐还是无比的平静,静得就想不起任何涟漪的湖面。
“娘娘,属下是守在皇上先前被烧毁的寝宫外的侍卫,属下看到你的贴身宫女鬼鬼祟祟地将这药瓶子里面的东西倒在被烧得最严重的主殿上,请娘娘告诉属下,这里面装得是何物?”
姜之璐的目光往身边茨兰看了一眼就走了见她满头大汗,双手紧握,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又结合适才侍卫所说的话,她便知道,茨兰已经完成了任务,心中顿时松了口气。
“里面装了什么我怎么会知道,我又不是太医,哪有识别药物的能力,你与其问我,倒不如问问太医?”姜之璐风淡云轻道。
药是凰殇昔给,她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她只知道,要销毁证据,就要用到这个东西,她不能因为凰殇昔为了救平王而被牵连。
燕帝怒的目中充血,眼角确实阴狠森冷无比,太医若是知道,他也不会让她说了。
“姜之璐,你当真不说?”
姜之璐腰挺得直直的,口吻坚定无比,“我不知道,我要说什么?难道皇上是想让我捏造一些无须有的东西出来吗?”
“到了如今你还不肯承认?”燕帝眼底一片阴冷。
“好,是你逼朕的。”燕帝冷笑,这笑比一般时候更冷,“来人,将茨兰拖下去,立斩!”
茨兰脸色变得惨白,连忙求饶:“饶命是,饶命啊皇上,奴婢什么都不知道,皇上饶命啊!”
姜之璐的脸色也跟着变了,“皇上,这不关茨兰的事,你要砍,冲我来好了!”
燕帝阴阴笑了两声,“姜之璐,你终于肯认了吗?你这次又是为谁办事?”
姜之璐在之前也做过类似的事情,不过那次没有找他,而是直接暗地里做事,那次是为了平王,而这次呢?又是为了谁?
姜之璐倔强道:“没有为谁,那把火是我放的,你这样对我,我就是要给你添乱!如今让茨兰过去,不过是销毁放火的证据!”
“当真是如此吗?朕的贤答应?”燕帝显然是不相信。
“哼,不然呢?你软禁我,我恨你,烧了你的宫殿还可以让我泄恨,又可以让你添乱,何乐不为?你可做好防备了,指不定下一次我又放一把火,把这里也烧了!”姜之璐露出了狰狞的面容,模样极为的癫狂。
但,燕帝那一副好似看透一切的模样是几个意思?
只见他缓缓朝姜之璐走来,捏住她的下巴,似笑非笑地扬眉说:“是为了平王呢?还是琉王呢?平王似乎暂时不会,而琉王,又不值得你为他这么做,那么,到底是为了谁呢?”
燕帝一字一字慢慢说,那慢条斯理的模样让姜之璐十分憎恨,可是燕帝好整以暇地说出下一句话时,她的脸色全变了。
“既然都说不通,似乎,也只剩下你的那个好姐妹……凰殇昔了。朕查出,这纵火一事与琉王府有关。”
燕帝忽然笑了,笑不冷,但不达眼底,“平王府被抄后她便不知所踪,如今朕的贤答应是不是在提示朕,她此刻在琉王府呢?”
姜之璐一句话都说不出,脸,一点一点地变白。
本在琉王府内,坐在阁院中养神顺便想想下一步构思的凰殇昔,突然之间,就听到琐玥慌乱的脚步声,她玉眉不由得凝了凝。
琐玥脸色有些不好看了,脚步紊乱地往凰殇昔这边冲来,来到凰殇昔跟前,二话不说,直接拉着凰殇昔就要走。
凰殇昔反拉住琐玥,让她站稳,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琐玥一脸的急切,缓了片刻没等呼吸缓过来,就气喘吁吁地开口:“主子,快走吧!皇上派人来了!”
这一时之间,凰殇昔也不知道琐玥说的“皇上”是指东陵梵湮还是宫阙,要说是东陵梵湮,来就来吧,反正她来燕国也确实不是要这样过日子的。
要说是宫阙的话……好像也不大可能,他怎么会知道她现在在琉王府,宫瑜是不可能说的。
琐玥似乎也觉察到自己说得不够清晰,连忙又说道:“是燕国皇上,管家正在王府外挡着呢,他派人过劳通知,说是让主子赶紧从后门溜走!”
琐玥很慌张,可是凰殇昔却是一副不紧不慢,一点也不着急,好似早就猜到燕帝会派人来到琉王府一般。
“主子,赶紧走吧!别让燕国皇上带去皇宫了。”
凰殇昔失笑,“走?往哪走呢?既然燕帝都派人过来了,你觉得后门会没有人,傻傻地让我们从后门走吗?”
而且,来就来吧,她既然让姜之璐动手了便料到了会有这样的局面,那燕帝不敢动她的,怕什么?
琐玥傻眼了,听到凰殇昔这样说,心中又是慌又是急,一下子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主子,那现在要怎么办?估计管家是挡不住那些气势汹汹的人的!”
忽然,琐玥灵机一动,“找琉王爷!对呀,怎么就忘记琉王爷了呢,主子你在这候着,琐玥这就去找琉王爷!”
说完,也不等凰殇昔说话,一溜烟就跑了。
宫瑜秘密出行,就连严太妃都不清楚宫瑜是否出府了,别说是琐玥了。
因为宫瑜常常会在书房待个三天五天的不出来,久而久之,若是一段时间不见宫瑜,严太妃也只认为是在书房处理政事了。
凰殇昔坐在原地,一句话也不说,平静地听着琐玥火急火燎离去的脚步声,唇边微微弯了起来。
燕帝想让她进宫,她进宫,又如何?
琉王府外,老管家带着一批人,挡住了来势汹汹的皇宫禁军,双方僵持不下,谁也不让谁。
现在的局面,还真像当日燕帝派兵来抄平王府的局面,现在这里,同样没有主子坐阵,同样只有管家在。
“还望琉王府的管家让开,让我等进府,将龙鳞的姑娘带到皇宫里。”那骑在黑马上,看上去像是禁军头目的人开口道。
琉王府的管家虽然已经两鬓已有些斑白,但是身上的气势却是不容小觑的。
他站在王府前,与那禁军头目瞪眼,丝毫不觉得人家骑在马上,自己就比他低了一等,他粗声粗气地说。
“我不知道什么龙鳞不龙鳞的,琉王府这里没有什么从龙鳞来的人,你就别打着要找人,来进我琉王府胡闹!我们琉王府,不是你可以胡闹的地方!”
那禁军头目粗粗的眉毛,皮肤黝黑,一看就不是个好脾气的家伙,听管家这样一说,当即粗声说。
“末将也不管这些,反正来琉王府接龙鳞姑娘进宫是皇上的意思,末将只是为了完成任务,若是管家你不走开,就别怪末将无力了!”
管家冷笑,“你这是威胁老夫吗?我告诉你,老夫可是吓大的!有本事你就闯,你尽管闯进来!现在太妃娘娘可是在琉王府中,你若是惊动了太妃娘娘,你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死!”
听到严太妃此时也在琉王府中,禁军头目不禁迟疑了,但是想起自己做事是九五之尊吩咐的,当即也不怕了。
“末将也不想惊动太妃娘娘,可是皇命难违,找到人之后,届时末将自会向太妃娘娘请罪,管家,得罪了!”
说着,禁军头目猛地挥手,他身后的士兵接到命令,连忙跃下马,纷纷涌去想闯进琉王府内。
 第四百四十章 和朕拼,你只会死得很惨
“住手,你们是什么意思?”忽然,有一道带着几分冷意的声音打断了这些人的举动。
“琉王府,也是你们这群人说闯就闯的吗,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又忽然一道声音响起,声线中透着一股不怒而威。
严太妃雍容华服,身上那种经历多年后宫之争的威严尽然散发,目光如炬,盯着府外的一群禁军。
她身旁是严皎,严皎低眉顺眼地搀扶,不摆出一分一毫的狐假虎威的姿态,反而显得十分的不卑不亢。
禁军们看到严太妃,纷纷相互对视一眼,碍于身份,都齐齐下跪行礼:“属下参见太妃娘娘,参见平王殿下!”
不错,第一道说话的声音是平王宫翎发出的,他收到消息,说燕帝派人过来要搜琉王府,情急之下什么准备都没有就匆匆忙忙赶来了。
幸好,没来迟,正巧,遇上了严太妃也出来了。
严太妃板着脸,身上满是属于历经风尘多年的贵不可言,沉声道:“谁给你们的胆子,胆敢触犯哀家的威严!”
禁军面面相觑,对视许久,那禁军头目壮着胆说道:“回禀太妃娘娘,属下们也是奉了陛下的旨意,这才……”
“奉了陛下的旨意?”严太妃打断他的话,冷冷地哼了一声,“皇上给你们胆子惹怒哀家了吗?皇上见到哀家,尚且还得叫哀家一声母妃!就你们……哼!”
禁军头目立刻噤声不敢言,悄悄吩咐人,让人去回禀燕帝,求指示下一步的举动。
他当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本以为琉王不在,进府不会有多大问题,但是他怎么知道,这明明在外念佛的太妃,怎么就回来了?
而且,平王来琉王府,这又是怎么回事?
严太妃一脸怒容这挡在琉王府的门口,平王也皱着眉负手站在一旁,看他们这样子的呢是不会让开让他们搜查的了。
在王府内还悠哉悠哉地沐浴阳光浴的凰殇昔,一点都不清楚府门前发生了什么,她只是在静静地等待禁军的到来,只是她有点好奇,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来呢?
她等得花都谢了。
王府门前形成了一个僵硬谁也不让谁的局面,但是碍于身份,这些禁军跪在地上,在气势上已经矮了不止一截。
很快,骑马回去回禀燕帝的一名禁军飞快回来,跑到禁军头目前,俯在他耳边低语几句,禁军头目看了眼他,随即跪着供起手。
“圣上回消息属下,说龙鳞的姑娘不在琉王府中,消息错误,是属下等冒犯了太妃娘娘,还望太妃娘娘恕罪。”
严太妃眼中的厉色不减,在后宫磨炼多年,她早就磨出了属于自己的霸气,她拂袖冷笑。
“消息错误?一个下次错误就可以弥补惊扰了哀家这件事实吗?你以为哀家这么随随便便就可以打发哀家的吗?你们把哀家当什么了!他燕帝就是想,哀家也不答应!”
禁军头目一怔,但心中却是暗暗松了口气,幸亏皇上有先见之明,知道严太妃不会轻易饶恕。
他走上前,距离严太妃两三步远的距离停下,低声道:“太妃娘娘,皇上说,若是娘娘执意不饶过属下们,那么皇上便会派人,仔仔细细地去追查那名龙鳞女子……身在何处。”
严太妃脸上没有任何变化,但心中将宫阙狠骂了一顿,好你个宫阙,这都让你算计到了。
严太妃冷哼一声,自己给自己一个台阶下:“看在你们也是为皇上效命,对皇上忠心耿耿的份上,这件事,哀家就这么算了,但是,若再有下次,哀家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禁军头目抱拳:“是,谢太妃恕罪!”
随后,他便带着身后的人,怎么来的,就怎么走。
平王见无事了,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严太妃看着离去的禁军的身影,眉头皱了起来,心下,对凰殇昔的印象,越来越不好了,甚至,有些反感了。
皇宫内,接到了禁军头目转回来的消息,宫阙唇边诡谲地勾了起来。
那双眼睛极为诡异地转悠到跪在地面,白着一张脸,紧张地看着他,他不禁冷笑出声,“怎么,你这样看着朕做什么?怕朕做什么吗?”
姜之璐小脸全白了,她深吸一口气,唇瓣有些颤抖,就连说出来的声音也都颤抖,“你……你想做什么,你想对阿昔做什么!”
燕帝似笑非笑,双目染上了丝丝阴冷之气,“朕想做什么?朕能做什么,朕倒也想对她做什么,可是你那好姐妹身边有人,朕想抓她进宫问罪,可也有人阻挠。”
听到这句话,姜之璐松了口气,全身都松懈了下来,还好还好,没有害了阿昔就好。
“姜之璐,你这么怕做什么。”燕帝幽幽地从唇齿间飘出一句话。
知道凰殇昔没事,姜之璐胆子也就大起来了,反正惹怒燕帝不过一死,她死了,就不会牵连到宫翎,她的死好处还是挺多的。
姜之璐自嘲地笑起来,“怕?有什么好怕的,皇上要惩罚,就惩罚我好了,就算赐死我,我也毫无怨言。”
燕帝的表情变得更为阴冷了,他走过去一把钳住姜之璐的下巴,狠狠道:“想死?呵!没朕的允许你连死的资格都没有!”
说完,他一把甩开姜之璐的下巴,对着那边扣住茨兰但已经停下动作的侍卫呵道:“拉下去,收监,等候处置!”
那些侍卫连忙动手,茨兰也愣愣地反应过来,可还没等她哭喊,就让人一把将嘴堵住,拖了下去。
姜之璐被一瞬间发生的事情弄的转不过神来,她甚至连话还没说上一句,茨兰就已经被带下去了,下巴再次转来疼痛的感觉,眼前的事物一转,待看清时,再次对上了那张令她作呕的脸。
宫阙阴阳怪气地开口:“你不想牵连到别人,朕就别让你身边的人替你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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