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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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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殇昔不宜移动,便暂时留在太和院初阁中静养,琐玥也在里面,宫瑜又拨了几名侍女一同侍候凰殇昔。
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间,五天就过去了,凰殇昔有惊人的恢复能力,按理说,她这样的伤势,不躺个十天半个月是下不了床的,可是短短五天的时间,她已经能下床走动了。
整日躺在床上,让她有些发闷,她召来琐玥,让她陪自己在太和院中逛逛,既然来了宫瑜的阁院,好好参观一下也不为过。
琐玥在一旁小心侍候着,生怕凰殇昔会出什么意外,其实,她是不同意凰殇昔出来的,可是这位主子的性格是极为执拗的,她根本坳不过,唯有这样小心候着。
幸亏凰殇昔也还是注意自己的身子,没有走太快,不然琐玥真的是要哭了。
穿过一个个阁院,凰殇昔惊奇地发现,在太和院中,居然没有一位侍妾的存在,每一个阁子都是静悄悄的。
不是说琉王风流的吗?难道那些人还都没有纳进来当妾?还是只是没有人住在太和院中?
对这个问题,凰殇昔没有多想,人家私生活,她管这么多做什么。
穿过一个个阁院之后,太和院的香阁中有一片竹林,竹身摇曳,清幽无比,听到唦唦的声音,在琐玥的提醒下,她的脚步往那边走了去。
走了不多时,便听见一道幽幽的琴声,凰殇昔步伐一滞,很久没听到弹琴的声音了……
琐玥下意识地朝凰殇昔看去,见她面无表情地,不由得垂下脸,轻声说:“主子,你要不要走过去看看?”
凰殇昔顿了片刻,才缓缓说:“走看看吧。”
她们沿着琴声一直走,可是走到一半,突然听到刺耳的“峥——”的一声,琴声消失了。
对于懂得弹琴的凰殇昔来说,她虽不是自己的本领,但是是这具身体的本领,她自然是听出了是琴弦断开了的声音。
凰殇昔的脚步慢慢加快了,很快便穿过了重重墨竹,踏出竹林,竟是到了一个开阔的地方,有清脆的溪水声,有鸟儿的叫声,有清风飒飒的声音,四下的环境清幽,带着竹香的味道,环绕。
溪水上有一竹桥,竹桥过后是一个凉亭,凉亭前端摆放着一个古琴台,台前一人正坐,在四周墨竹摇曳当中,抚琴。
那人微微抬起眼某,见到凰殇昔,唇边扬起一抹和煦的笑意。
“姑娘怎来了?”
凰殇昔站在原地,忽然也扬眉轻笑,“琉王殿下,琴弦断了吧?”
宫瑜看了眼指边断掉的琴弦,倒也不尴尬,笑得分是柔和,就像是身边的墨竹,带着几分清幽。
“让姑娘笑话了,确实断弦了。”
 第四百三十五章 墨竹林,琴瑟和鸣
凰殇昔缓步走去,琐玥一惊,正想提醒她脚下有条小溪,但凰殇昔居然能准确地走上竹桥,不禁让她哑然。
宫瑜倒不奇怪,她知道,凰殇昔平日里都在练她的耳力,现在基本能练到成为眼睛的程度了。
如果声音不太过杂乱的话……
凰殇昔带着唇边的笑走来,“琉王也有空闲去抚琴的么?我还以为琉王专心政事,不会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呢。”
宫瑜的笑就像墨竹林的清凉的溪水,“本王总归是要放松一下的。”
“哦?那么王爷的手臂是好了不曾?”
一言击中要害,正是因为宫瑜的手臂尚未好,这才将琴弦抚断了。
他没有凰殇昔的超恢复能力,伤口痊愈的快慢就是一般人。
宫瑜淡淡笑道:“姑娘是在关心本王么?”
凰殇昔不言,朝他这边走来,在他的琴边停下,玉手轻轻抚上了琴弦。
宫瑜眼睛弯弯,璀璨好看,笑着问她:“姑娘想抚一曲?”
凰殇昔唇瓣扬起,含着笑:“请。”
这样的意思便是她要抚琴了。
宫瑜翩然让座,凰殇昔不客气地坐下来,两只玉手抚上了琴弦,声声音调从她指缝中溢出,一重一轻,婉转好听,一首低沉压抑的曲调很快被她铺成。
就连身旁的墨竹都仿佛在跟着她的节奏摇曳起来,丝竹声宛若清泠高洁的墨竹,带着迷人给予人舒缓的清幽之感。
如此美妙的琴声,单单只是琴声显得过于单调了,宫瑜拿起琴台上的萧,放在嘴上吹了起来。
声音就像虚空中,显得十分悠远,古韵悠长,女琴男萧,如此美妙佳境,不禁让人想到了四个字。
琴瑟和鸣。
用午膳的时候,凰殇昔没有一起,也不知她是识趣了还是真的不大舒服,只听她说她回房用膳便可。
严太妃坐在位置上,看了看宫瑜,又瞧了瞧严皎,她总觉得这两人之间似乎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她想,若是再这般下去,严皎要进王府做琉王妃,似乎是不大可能了。
严太妃咳了两声,打破餐桌上的静默,首先开口道:“瑜儿。”
宫瑜淡淡地回:“儿臣在。”
严太妃又道:“皎儿。”
严皎垂眸应了一声:“姨母,皎儿在。”
严太妃皱起眉头,本以为她都这样了,宫瑜好歹也会看自己的表妹一眼,可这连头也不抬的是什么意思?严皎眼睛也不看过去,有什么意思?
严太妃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她板起一张老脸说道:“瑜儿,告诉哀家你们表兄妹俩到底怎么了?哀家怎么觉得你们都怪怪的?”
宫瑜慢悠悠的抬了抬眼帘,视线扫都不扫严皎一眼,轻声笑道:“母妃说笑了,儿臣和皎表妹能有什么事?”
严皎的身子又不由自主地颤了颤,目光软软地看了眼宫瑜,很快又收回了目光,怯怯笑道:“是呀,皎儿和瑜表哥没什么事,姨母别担心。”
严太妃见两人的古怪行为,心中更觉得不妥了,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宫瑜这是对严皎有意见了。
也不知严皎到底做了什么惹得宫瑜不开心了,宫瑜这孩子,对女子向来是大度的,还从没对那名女子生过什么气,更别说现在这女子还是他的亲表妹了。
虽然自己是喜欢严皎,但是纳妃的事情,娶不娶,到底还是看宫瑜的意思,他若是不想娶的人,谁也逼不了他,哪怕是她这个亲娘也一样,不然宫瑜怎么会到现在都还未娶妃?
一想到这,严太妃就有些坐不住了,严皎这丫头,可是她从娘家千挑万选带出来,就是认定了做她儿媳妇的人,现在宫瑜对严皎有了坏印象。
她废了那么多心思下去,宫瑜要是不娶严皎,那怎么行!
想到这,严太妃的脸色有些许凝重,她看着宫瑜,严声问道:“瑜儿,告诉哀家,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对你表妹的态度变成了这般?”
宫瑜依旧在笑,笑得很是温和,“并没有什么事,是母妃想多了。”
严太妃“啪”地一声猛然将手中的筷子重重地拍在桌面上,神色严厉:“你平日都唤她皎儿,现在都改成了皎表妹,还说没事?”
严太妃都明明白白地说到了这份上了,一旁强装无事保持沉默的严皎终于忍不住了,都这肩膀抽泣起来。
宫瑜的目光看向严皎,眼底浮现了冷光。
严皎红着眼眶,抬起脸,紧紧压着下唇,似乎是在竭力压制什么,她抽噎道:“姨母……别说了,是皎儿不好,皎儿惹瑜表哥生气了。”
严太妃目中晦暗,问:“到底怎么回事?皎儿,你老老实实告诉哀家!”
严皎又垂下了脸,抖动肩膀,良久都没有说出一句话,严太妃面露不悦,正欲开口严皎便突然道。
“昨天夜里回府之后,皎儿没向姨母请安,因为见姨母早早地歇息下了,就没有去打扰,还让那些侍女们都别去打扰,留下姨母的贴身丫鬟收在门外。
而半夜刺客偷袭,皎儿还在深睡中没醒过来,没能去保护姨母,害得姨母被掳走了,瑜表哥受伤,皎儿又没能及时出现。
是皎儿的错,皎儿不该不去向姨母请安的,若是皎儿去向姨母请安,若是皎儿没有将那些丫鬟调出去,姨母就不会被那些歹人抓走……”
说着说着,严皎就已经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
严太妃听了,也是深深地皱眉,虽然她对严皎擅自调走她的侍女也有不满,但是想了想,想起在念佛期间她不让别的人靠近,便在心中原谅了严皎。
她看向宫瑜,眉宇间有些不豫,道:“瑜儿,昨晚的事情谁也没有料到,皎儿也是为了哀家着想,这不是她的错,你就别怪她了。”
先稳定宫瑜,严皎其余的事情,她事后再慢慢收拾。
宫瑜脸上没有分毫表情,淡淡地应了声:“儿臣知道了。”
话音还未落下,那边的严皎又哭了起来,“呜呜……瑜表哥就别怪皎儿了,皎儿真的不是故意的……如果瑜表哥是在要怪,那也别嘴上说原谅皎儿,皎儿宁愿你直接怪罪皎儿。”
严太妃脸色有些不好看了,看着宫瑜,声线忽地加重了:“瑜儿!”
宫瑜并没有将视线放到自己的母妃,而是将目光落在严皎身上,他似笑非笑地勾起唇,低声说:“你真的以为本王会在意那些小事?”
严皎一怔,说不出话来,但还是在掩泣。
倒是严太妃发问:“瑜儿,你是怎么回事?”
宫瑜的像是大海一样时而汹涌时而平静的目光紧紧地锁在严皎身上,抿着唇,一字一句道:“你真的以为,你做的事情本王不知道么?”
严皎睁大了眼睛,心底一寒,她不敢置信地抬头,正巧对上了宫瑜的目光,吓得她立马将视线挪开了。
她结结巴巴地否认:“皎儿不知道瑜表哥说的是什么,皎儿有做什么事吗?”
宫瑜唇边浮现几丝嘲讽,语气却是极淡的,“呵……没有吗?第一位进本王房里的那个大夫……是本王冤枉你了吗?”
严皎的脸色猛地就变了,若是她先前心中还抱着侥幸心理,以为宫瑜只是猜测的话,那么现在,是完全自己打了自己一个耳光了。
严皎眼泪汪汪地看着宫瑜:“瑜表哥,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不是我做的!”
“到现在你还狡辩,有什么意思?”宫瑜面中夹着嘲弄的意味,他唇边的笑看上去也有丝丝的寒意。
严皎一个劲儿摇头否认,“瑜表哥你要是相信我啊,你怎么能相信那一个大夫的话却不相信自己的表妹呢?他一定是诬陷我,我怎么会指使他去杀那人呢,我和她有没有什么交集!”
宫瑜眼神淡淡,神情同样是淡淡的,只闻他轻飘飘地一句话,却掷地有声道:“本王可没说,是你指使他杀的。”
严皎呆住了,她这是自己将自己供出来了!
那大夫要行刺凰殇昔的事,宫瑜封锁了消息,那些侍卫都是他的心腹,断然不会将事情暴露出去。
而那名大夫,早就被他扣押了,有怎么可能将事情说出去,至于严皎是怎么知道被封锁的消息的……
呵,已经很显然了。
严皎一张小脸全都白了,她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承认,一旦承认,她就再也没了在琉王府立足的机会了。
“不、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瑜表哥,你要相信我啊!”语气中带着的急切意味非常明显。
宫瑜勾着唇角,懒懒地掀了掀眼皮,表现得十分的冷淡风淡云轻,与那边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哦?你说不是你,那你就告诉本王,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严皎哑然,这个解释她要怎么说?
她根本没法自圆其说!
一旁看了许久的严太妃终于看不下去了,忍住了一头的雾水,严声说:“谁来告诉一下,你们瞒着哀家什么了?到底是发生了何事?你们说的‘那个人’究竟又是谁?”
 第四百三十六章 瑜表哥,你怀疑我?
宫瑜看向自己的母妃,没有说话,倒是严皎梨花带雨地朝严太妃靠过去,十分委屈道:“姨母,瑜表哥怀疑皎儿派人杀那个、那个叫凰殇昔的女人。”
严太妃眸中的颜色霍然沉了沉,她的脸色微微变了,看了看宫瑜满脸默然,但却透着几分冷意,再看看严皎的泪眼汪汪,委屈至极,顿时眯起了眼。
这好端端地,怎么就扯上她了呢?
“把事情给哀家说清楚了。”
严皎泣不成声,没有回答,这个时候她当然不能自己说出来,她若完完全全说出来了,岂不是在告诉别人,真是她指使的吗?
宫瑜那模样看着也没有任何要说的痕迹,严太妃不由怒了,冷斥一声:“哀家问你们话,你们都哑巴了?还是不把哀家当回事?”
严太妃的目光冷冷地落到了宫瑜身边的某个侍卫身上,那侍卫抬眸看了眼宫瑜,见他微微点头,这才将原委全然道了出来。
严太妃听后也皱眉了,那大夫竟这样大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敢对一个受伤严重的人下手?
严太妃看向佯装哭泣的严皎,心中沉了沉,这样的手法,还确实像严皎的作风,她最喜欢做的便是让一个人众目睽睽之下吃亏,让人有苦难言。
可是,严皎也太莽撞了,那个叫凰殇昔的好歹也是宫瑜的救命恩人,在那个时候要除掉,确实是太过了。
也不知这丫头是怎么想的的,若真要除掉,也得找个何时的时机。
严太妃咳了一声,轻声道:“瑜儿,那个叫凰殇昔的丫头不是还活蹦乱跳的吗?不论指使者,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严皎被手帕掩住的眼底一喜,她就知道这事放在台面上说,她绝不会吃亏。
严太妃的意思,很明显是在袒护严皎的,即使她知道,这件事或许真是严皎做的。
对凰殇昔,她是没有好印象的,哪怕凰殇昔救过她,救过她的儿子。
在她心仪的未来儿媳妇和一个棋子面前,她是回毫不犹豫地选择自己的儿媳妇,毕竟严皎将是她永远的儿媳,一个从娘家千挑万挑选出来的,总比从别的家族里选出来的好。
而且,凰殇昔,不过就是一枚棋子罢了,她现在,不还没死吗?
严太妃心中对凰殇昔其实是不喜的,就算救过她又怎样?救过她的儿子又怎样?有些人,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论那人做了什么有利他们的事。
况且,严太妃就是觉得凰殇昔不是池中物,不管是她还是宫瑜,都不可能控制得聊凰殇昔,甚至这世上恐怕都没人能控制得了。
她不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棋子!
宫瑜的眸光闪了闪,掩去眼底的那抹寒光,“母妃的意思就是说对这件事不管不顾么?若是凰殇昔问起,也不用理会么?”
严太妃一怔,似是没想到宫瑜会这样说,好半响她才回:“问起?她也有资格问?别忘了她是什么身份!她不过是我琉王府的一枚棋子罢了,有什么资格讨要什么公道?”
宫瑜向来是不忤逆母妃的意思,从来都是孝顺的,虽然时不时和严太妃也会有些分歧,但是一般情况,说到这个时候了,宫瑜是会选择让步的。
然而,他这次却并没有。
“母妃你错了,她并非是琉王府的棋子还是什么,我与她没有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我们是结盟而行,各取各利,
她昨夜救了我,已是我欠了她人情,倘若昨夜那大夫当真行刺成功,我与平王的盟友关系大抵也会破裂,若是她追问我昨夜的事情,真凶是谁,若是不想结盟破裂,我是必须给出一个交代的。”
严太妃怔住了,她似乎也没想到凰殇昔不是背收服的,而是与她的儿子达成协议的盟友。
难怪,难怪她就说凰殇昔怎么没有一点作为一个棋子应有的姿态。
想到这严太妃深深地吸了口气,语气算是缓和了,“瑜儿,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宫瑜眸光淡淡地瞄了眼装模作样在拭泪的严皎,说:“若是凰殇昔说算了,那便算了。”
听宫瑜这么说,严太妃当即皱了眉,问道:“那凰殇昔若是说不怎么算了,那你想把皎儿怎么样?”
宫瑜垂下了眼帘,若有所思,“母妃说儿臣会怎么做?”
严太妃的脸色似乎并不怎么好看,“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那女人说要追究,你就要把皎儿交出去?瑜儿,她可是你的表妹!”
宫瑜已经不想再废话了,干脆站起身,严皎一见,连忙放下手帕眼泪婆娑地哭道:“瑜表哥你别走!皎儿知道错了,皎儿真的知道错了!”
宫瑜神色淡淡,“你不是跟本王说,而是去跟凰殇昔说,母妃,皎表妹是表妹,但凰殇昔是盟友,你觉得是利益重要,还是……亲戚重要?”
后面的话宫瑜转过脸问严太妃的,严太妃怔住了,一时没有回应,直到宫瑜走出去了,严太妃都是出于呆愣状态的。
她没想到宫瑜居然会这样简洁明了地把这个赤裸裸的事实说出来,谁都知道利益比亲情更重要,为了利益,亲情随时是可以出卖的。
可这也都是埋在心底的,明白人知道便好,从来没有人会将这个问题摆到明面上说,从来没有。
宫瑜如今这么说,到底是什么意思?
严皎眼看宫瑜走了,连她哭得如此楚楚可怜都不理会,不由得急了,靠到严太妃身边,接着抽噎撒娇道。
“姨母……”
被严皎的一声轻唤拉回了神,严太妃首先是不满地瞪了她一眼,随即开口斥责:“你看看你,做事这样鲁莽不顾分寸,那女人你就是看不顺眼,也别选在那个时间动手,你也不想想,她可是救了你表兄的人!”
严太妃只知道自己不喜欢凰殇昔,此刻的她根本不在乎凰殇昔是不是逝族人,是不是拥有预测未来的能力,她已经断定凰殇昔没了眼睛,只是葛废人罢了!
严皎腔中隐隐带了哭腔,“姨、姨母,现在怎么办?瑜表哥好像很生气……”
“是,的确很生气。”宫瑜从来就没有忤逆过她的意思,观点产生分歧,也不会和她多做口舌之争,可适才……
“现在你要挽回,想当这琉王府的王妃,就要顺着你瑜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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