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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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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陵无锦用折扇一把拍到自己头上,“真是被自己蠢哭了,那丫头应该什么都发现不了才对,
又被梵湮那小子给坑了,居然又在他面前出了一个大丑,那小子还不说,诚心看本王笑话,哼!本王白担心了!”
质王东陵无锦愤愤地瞪了眼东陵梵湮离开的方向,转身就离开,隐入黑暗中。
凰殇昔能不能找到以前发生的事情?若是冥冥之中牵引,就没有找不到的。
凰殇昔走过了长长的小道,很快就通到了一条比较宽敞的大道上,不到几步,那座荒置的宫殿再一次出现在眼前。
凰殇昔皱眉,稍稍思忖了片刻,那停住的步伐再一次迈开,越接近宫殿,凰殇昔的戒备就越重,她清楚地记得当时差点没了小命。
可是当她走到了宫殿的大门前,那些守卫在这座宫殿的暗卫她一个也没有看到,这不禁令她起了疑惑。
怎么回事?她当初只不过是靠近了几分,那些人就锋涌而出,此下她都走到宫殿门前,却一个人都没见到?
她知道自己怎么也不会想得明白,于是没多想,推开门就进去了。
“吱嘎——大门发出了长长的声音,显然因为许久不用,又被日晒雨淋的缘故。
凰殇昔小心地跨步进去,宫殿里的一切都显得陈旧无比,从大门到主厅短短的路程,已经大多被高耸的杂草掩盖。
推开主厅的门,凰殇昔发现里面更为陈旧,已经结了不少的蜘蛛网,里面的摆设没有搬走,所以的摆设上都结了几层厚厚的灰尘。
这不禁让凰殇昔更为疑惑了,按说荒置的宫里,不应该没有任何人打理,而且还派人暗守在这,不许任何人进去,违令者甚至格杀勿论!
东陵梵湮,这里到底有什么是你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的?
这里为什么又会叫“龙銮殿”?
为什么摆放的一切都没有动过,哪怕是喝了一半的茶水也没有倒掉?究竟是为什么?这里到底有什么秘密?
凰殇昔心中迫切地求知,可是除了她自己找到线索外,没有人会告诉她她所要知道的为什么。
越过一间间房,走过一个个偏厅,凰殇昔在经过某一间寝室的时候,不由得下意识停下了脚步,好像有什么东西吸引她停下来一般。
她不禁透过那扇半开的门看去,里面的情景一览无遗,那有一张床,如宫殿里所有的东西一样,都是十分陈旧的,可是陈旧归陈旧,皇帝专用的金黄色她是不会忘记的。
不错,床铺上几乎所以的东西都是用金黄色,在整片大陆,不论那个国家,能用上金黄色的,只有一国之君,而这里出现了金黄色,证明了这是属于皇帝的寝室。
凰殇昔轻轻地推开了门,慢慢走进去,将周围全都巡视一遍后,这才在这件诺大的寝室里认真地边走边观察,企图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可是她好像,这里除了作画要用的工具以及某些做好的画却因窗户未关,而被雨日摧残得已经看不到做了什么的画。
一圈下来,凰殇昔没有任何收获,走到那放着一叠厚厚的没有来得及作画的空白画卷的桌子上。
她视线落下上面,随意地掀起第一卷,第二卷仍旧是空白的,接着第三卷第四卷……全都是空白的。
凰殇昔拿到了第八卷已经泄气了,她觉得在这里是不会找到什么线索的了。
凰殇昔长叹一声,撑着脸半蹲下来,视线又在周围巡视一圈,表现出闷闷的表情。
既然没有什么可以发现,那东陵梵湮究竟是为什么要把这里当做禁宫?这里到底有什么呢……
凰殇昔愁眉苦脸地思索,手下不由自主地翻开了第九卷,也就是最后一卷画,凰殇昔忽然一低眸,眼睛同时跟着睁大了。
她看到了什么?
在她无意识翻开第九卷画的时候,这副不再是空白的画,而是一副完成了的绝作,上面画着一个人,后背的景色好像是御花园的某一处。
那副画的人很美,有着惊艳万方,微微一笑让身边那些争艳的鲜花都瞬失光彩,不能与之相媲美。
略施粉黛,烟柳如眉,温润似水的双眸透着让人一眼看去便感觉到大海的宽阔,点墨朱唇,诱人一尝芳泽。
看得出作画之人很用心,每一笔一墨都用尽心思,每一处勾勒都小心翼翼,因为她看到这副画,她真的没有一分一毫的瑕疵。
凰殇昔惊讶了,她惊讶的不是这画中人美艳的容颜,也不是作画之人那巧妙用心,而是惊讶这副画像的人长相与自己竟如此相似!
怎么会呢?怎么会这样呢?
这人是谁?不可能是她,绝对不可能,看这幅画,应该有几年的时间了,几年之前,她才多大?
不……等等,几年之前?她虽不大,但是她娘亲呢?她娘亲与自己几乎有着同一张脸……这么说,这么说这个人……
是娘亲?
凰殇昔睁大眼睛,唇瓣颤抖地往后退去,手中的画卷也跟着摔了下来,砸在地上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凰殇昔脑中一片混乱,那些烦人的思绪,不是自己的,是自己的全然混杂在一起,脑子里乱哄哄的,不知从哪来出现的记忆一瞬间涌上来,挤得她脑子要炸了一样。
到底是什么,什么趁乱混进来,那些是谁的记忆,走开啊……
这到底是什么!凰殇昔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唇,用来保持清醒。
有什么在将她的记忆与外来的记忆片段缠绕在一起,就像用一根绳子,将她脑里所有出现的片段毫无例外地全都连接起来。
不管是不是她的,也不管有没有害。
凰殇昔面露痛苦之色,忍不住抱头蹲了下来,脑中一抽一抽的疼痛,眼前的事物开始变得不大清晰了,哪怕她已经将下唇咬出血,但是黑暗也在一点一点,渐渐侵蚀她的意识。
最后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哈哈,父皇父皇,快来追我呀,哈哈,父皇是笨蛋,追不到我哈哈!”
“父皇,你再不来我就走了哟。”
“父皇,母妃一直在宫殿里哭,孩儿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是不是父皇惹母妃生气了?孩儿不要母妃哭,父皇快去看看母妃!”
“父皇,你说好要陪我玩的,你说好要陪我玩的,你醒醒啊父皇,父皇,母妃还在宫里等你呢,你快醒来,快来带孩儿去找母妃!”
“父皇……呜呜……父皇你醒醒,你说了会一直陪孩儿玩的,你醒来陪孩儿玩啊,呜呜……父皇你说谎,孩儿不喜欢你!”
“父皇……”
“父皇……”
第三百九十四章 真相,一一揭开
身着龙袍的男子男子抱着从新生的婴儿,笑得合不拢嘴,老脸都揍成一团。
男子将这新升的婴儿带到了早朝上,让文武百官都看看,他的孩子从出生没多久,那张脸就长得特别好看。
虽然还没张开,但是满月之后,五官倒是看得清楚了,小时候很多孩子都长的一样,但是他的孩子不同,从小就比别的孩子漂亮。
这让他忍不住在孩子刚满月就带到了早朝上,文武百官皆呼万岁,恭喜皇上喜得小公主,小公主千岁!
小公主很聪明,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学会讲许多话,这让那皇帝再次忍不住带到朝堂去炫耀一番。
文武百官齐齐高呼小公主有灵根,十分聪慧,这成功讨得了皇帝的欢心。
皇帝早朝结束之后,带着小公主来到御花园,教小公主学走路,小公主挺聪明,皇帝教了一些,她已经能连续走三四步了。
这让小公主很高兴,坚持要接着自己走,哪怕是跌倒了,小公主也自己爬起来接着走。
小公主很努力地学走路,她埋头一直走,走着走着发现有个人有个人挡住了自己的路,小公主抬头看去,看见那人围着面纱,小公主不知怎的,突然就哭了。
皇帝离开抱过来,将小公主抱得远远的,冷眼瞥了那戴面纱的女子一眼,便低头哄他的宝贵的小公主了。
那面纱女子立刻就尴尬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就那样忤在那。
“皇上,臣妾听闻小公主晓得走路了,特意过来道贺,为小公主送上礼物的。”
说着,面纱女子将怀里准备好的香包拿出来,打算递给皇帝。
可是那皇帝压根就不理会她,只顾着哄他的女儿。
好不容易小公主不哭了,她看着那戴这面纱的女子,抽噎地对着自己的父皇说:“父、父皇,我、我不喜欢……她!”
“好,不喜欢她,父皇就将她赐死!”
就是这个年纪不懂事的一句“不喜欢”,定格了一个人的命运。
天气晴朗,风和日丽,御花园中,一对父女在打闹着,嘻嘻哈哈,玩得不亦悦乎。
“父皇,孩儿在这,你快来抓我啊!”一名身着紫裙,模样看上去六七岁的小女娃,一张笑脸显得十分精致。
身旁的那些宫女侍卫紧紧地跟随这位小公主,生怕她一个不小心磕着碰着了,那位天皇老子会要了他们的命。
“哈哈,小昔儿你等着,父皇一会就找到你了!”身着金黄龙袍的男子被蒙上眼睛,听着自己女儿的声音来寻她。
“哈哈,父皇不是那里啦,孩儿在这里!哈哈,父皇那么笨怎么会抓到孩儿!”看见自家父皇走到了相反方向,捧腹大笑。
但是她还没笑完,就让自己的父皇给抓到了,她这才知道,原来父皇在使诡计故意这么做,好让她不跑。
“父皇真坏!”小公主忍不住埋怨道。
“所谓兵不厌诈,说好的,父皇赢了就让父皇亲一口的,别不认账!”
“好啦好啦,怎么会不认帐,呐,父皇,脸给你了,快点亲……”
场景再次转换,但人没变,那小公主长得越来越精致了,漂亮的脸蛋哪怕她现在年仅几岁都能一眼看出她与别的孩子有明显的差距。
她那天得到了母妃赏给她的小花球,她开开心心去找父皇,想让父皇夸奖她一番。
她故意撇开宫女和随性侍卫,自己独自一人去找父皇,来到龙銮殿门前,她还特意找了找,确认怀里的小花球还在,这才蹦蹦跳跳地往里走去。
小公主调皮,不喜欢从正门去见她父皇,每次找父皇的时候,她都会爬窗进去,这次也不例外,她依旧打算爬窗。
因为想给父皇一个惊喜,她走得很小心,不能让父皇发现,所以她猫着腰过去,偷偷走到了她父皇的窗边。
见窗户半开,她趴着窗户透过窗缝偷偷看过去,见父皇正拿着她母妃的画卷,正看得出神,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的到来。
小公主咧开嘴笑了,正想爬上去吓唬一下父皇,可是她还没有动身,忽然听到了里面有动静,她连忙看去,见自己的父皇抓着自己的脖子,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
她当即吓坏了,愣在窗外忘记了动作。
她看着自己的父皇在地上抽搐,挣扎,最后一点生息也没有……
小公主她那时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她该做些什么。
然后她又看到了,一个穿着红衣白袍的男人走了进来,冷冷地看了她的父皇一眼,然后将她娘亲的画卷毁了……
小公主吓得小脸都白了,嘴唇一直在颤抖,那个男人很快就走了,她知道他发现他的存在了,因为在临走之前,那个男人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那个渗人的笑,她看了就胆寒。
这个人她见过的,她以前经过冷宫的时候就见过。
他长得那么好看,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父皇?为什么要害父皇?
难道就因为父皇不喜欢他,因为父皇送他进冷宫了吗?
那男人走了之后,小公主想爬窗进去看看她父皇,可是她又不敢,于是急急忙忙奔回去找母妃,她心里害怕急了,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担心那个男人会不会来害她,因为她看到了……
她跌倒无数次,终于跑回了母妃身边,将自己看到的事情全部告诉了母妃,但是母妃只对小公主说了一句话:“不该管的事,别管,好好在娘亲身边就好。”
为什么?母妃,那是孩儿的父皇,您让孩儿不管吗?孩儿亲眼看到,您让孩儿怎么当做没看见?
而且,母妃,为什么您一直不让孩儿管你叫母妃,为什么要让孩儿叫您娘亲,你是父皇的妃子,孩儿叫您母妃有错吗?
这些问题,小公主的母妃没有回答她,是叫她不要管。
次日,太医宣布父皇病逝,父皇没有立太子,因而皇位暂时空缺,她的几个皇兄一直在垂涎皇位,因为父皇没有下遗诏,所以他们展开了夺嫡战。
因为小公主是女的,所以她很幸运地保住了性命,如不然,以父皇对她的宠爱程度,她会第一个就死。
母妃一直让她不要管,一直带她在宫殿里不出去,当宫门打开的时候,夺嫡战已经结束的,而让小公主惊讶的是,坐上皇位的,不是她熟知的几位皇兄。
而是……那个杀了她父皇的人!
小公主的恨意布满了双眼,太医骗人,说父皇病逝,那个男人可恨!害死父皇,原来是想坐上皇位!
小公主挣开母妃,跑过去封皇店里上闹,可以没人理她,那些她熟悉的大臣们几乎没有人,出现在早朝上的,都是新面孔。
她心里全都是父皇的死带来的阴影,她觉得自己也会被那个可恨的男人害死。
果然,没过多久,就传来了一张圣旨,那是她的噩梦,一场不知道时间是多久的噩梦。
圣旨上说,是她的母妃下毒害死她的父皇,而她是在一旁诱惑父皇喝下的帮手,念在她们是先皇宠爱的妃子和公主,不处以死刑,但是要将她们收监关押,囚禁终生!
她想跑去告诉那些还在朝堂的父皇的老臣,可是不行,不但那些侍卫不让她去,就连母妃都不让。
她想问母妃为什么,但是母妃一句话都不说,带着她去那个充满腐臭味的地牢。
母妃,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孩儿?您告诉孩儿?
母妃就看了她一眼,但是她看到了母妃眼中闪烁的泪光,她就再也不敢问了。
囚禁在地牢,一待,便是五年,对外界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她过着完全不似人的生活,那浓浓的恨意遍布她全身每个角落。
她要去复仇,她要为父皇报仇,她要为自己浪费在地牢的青春报仇!
直到那一天,那个男人下旨要娶她为皇后,她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她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替父皇报仇!
可是她并不知道,她这一出去,等待她的是无尽的折磨。
“凰殇昔,你以为朕让你出来是享福的?”
“你杀了父皇……我要为父皇报仇!”
“报仇?他早就该死了,你也该死。”
很快她就明白了,她被封为皇后,在后宫那些妃子的狠辣手段下,她根本不是对手,一次次被辱,一次次的无力反抗,一次次的险些丧命,让她看清了这个阴险的后宫。
在后宫生活一年,她要为父皇报仇的心渐渐被后宫那些妃子给抹掉了,甚至被磨成了懦弱的性子。
那个可恨的男人下旨,说她的命贱,人人都可以打杀,谁杀了她,甚至还能有奖赏。
她为了保住性命,千方百计得到了在凤鸾宫禁足的命令……
“凰殇昔,因为你们母女,朕和朕的母妃一直在冷宫度过,因为你一句话,害死朕的母妃,你以为,朕会让你那么便宜就死?”
禁宫龙銮殿中,躺在地上的凰殇昔大惊,猛地睁开了眼睛,额头冷汗直冒……
第三百九十五章 太妃,要动手了
凰殇昔慢慢爬起来,额上脖子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汗,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她大口喘息靠在墙上,闭上眼睛。
脑中一波波袭来的思绪全然理通了,那些侵蚀过来的记忆,正是这具身体的本尊所有。
原来东陵诺佑那次告诉了她,是她幼时得罪了东陵梵湮,才会然后那男人如此惦记。
当时脑海中出现的片段,那个小女孩,居然是这具身体原先的主子……
她一直不明白,到底她做了什么,才会让东陵梵湮如此怨恨,一直怨恨到如今。
现在她终于明白了,明白了为什么这句身体会在她第一天到来的时候就感觉到心中无尽的恨意
她更清楚了,为什么东陵梵湮要折磨这具身体原先的主子,为什么他也会对自己有种恨之入骨的怨怼之情。
原来,原来……皆因这具身体年少无知,幼时一句不懂事的“不喜欢”,害得那名面纱女子被赐死,那是东陵梵湮的母妃。
还因为她和她的娘亲,导致东陵梵湮打小便在冷宫度过,东陵梵湮弑皇登基……
登基……只有先皇的孩子才能继承皇位,而她是龙鳞的公主,那岂不是……
与东陵梵湮是亲兄妹?!
脑中编制出来的这个答案,令得凰殇昔心中暗吃一惊。
兄妹?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居然是亲兄妹?天意弄人啊……
凰殇昔自嘲地勾起唇角,无力地将全身的力气都倚在墙上,心中除了悲凉仍是悲凉。
她一直迫切地想知道的真相,居然是如今这样?她要怎么面对?怎样面对父皇?怎样面对母妃?怎么去面对……她的兄长,东陵梵湮?
一声长叹油然而生,她宁愿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要想起来,这样她还能好好地过上几日,可是,到底是命运不准……
凰殇昔露出悲凉的笑,连连苦笑的她嗯之靠在墙上,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依旧没有起来。
御书房内,一夜未寝的除了凰殇昔,东陵梵湮也不例外,他虽手上拿着奏折,眼睛的视线一直盯在上面,但是思绪早便飘走去了。
东陵无锦在一旁看着,也不知该说什么好,这小子嘴上说着不介意,但那心里呢?明明就是十分在乎的,偏偏还嘴硬不肯承认!
也不知道那凰丫头到底在搞什么,这都一个晚上了,她还没走出先皇的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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