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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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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说过,你不愿意,那行,朕会让你亲自过来找朕,过来,让朕好好看看你。”
凰殇昔心中蓦然漏了半拍,她从来没见过,东陵梵湮能这么这么温情地说话,而且看向她的时候,眼底深处那抹温柔神情,竟深深触动了她的心。
此时此刻,她竟不知用何言语来做回答。
“过来。”他低沉磁性的声线又一次响起。
素来说话没有耐心的他,鲜少会把话讲第二次,可是现在呢?他不仅说了,而是表情专注,眼睛的视线一直都不离她,极为耐性地等她走过来。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在东陵梵湮的话落下不久,凰殇昔就迈步走了过去,把手放在他伸出来的掌心上。
抬眸,对上他略带炽热的视线。
那快速升高的温度,灼地她有些承受不了。
东陵梵湮,你心里真的有我吗?还是你对我,只是抱着玩玩的态度,还是只是三分热度,一旦探知我,你的兴趣殆尽,我便会成为一个抛弃物?
心中杂乱无章的她,表面上却是十分的平静,内心的任何想法,她都没有表现出来,她要活得有尊严一点。
东陵梵湮握住她的手,如葱长指探入她指缝,与她十指相扣,臂膀稍一用力,她整个人就被他代入怀里,一阵久违的熟悉的龙涎香的味道扑鼻而来。
那颗心又开始躁动起来了。
凰殇昔低下脸,不知言语。
另一只臂膀紧紧地抱着她的腰肢,力道之重,似是想将她揉进骨里,微凉的双唇,在她额上轻轻落下一吻,靠在她耳边,低语。
“凰殇昔,你告诉朕,你是不是自愿的?”
凰殇昔红唇一扯,不语。是不是自愿?她也已经分不清,她到底是跟着心走还是想得到他的帮助,借助他手中的权势。
唯一一点她能确定的便是,她心里真的有他,份量很重,很重很重,重得连她自己都惧怕。
凰殇昔不答,反问道:“陛下不妨也告诉本宫。”
“嗯?”低沉的声线,带着几分温柔。
凰殇昔的心跟着他的变化颤了颤,她一手戳着他的小腹,声线带着几分女儿家的娇羞,“陛下,你又是不是自愿呢?本宫说的自愿,不仅仅是自愿……”
东陵梵湮沉默了,不知他是听不懂凰殇昔话中之话,还是不想作答,凰殇昔勾唇,早便猜到是这样的结果了,可她却依然失望。
“朕若是说,朕这里,都是你,你信,或不信?”东陵梵湮执起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口的位置。
手上突然传来炽热的温度,凰殇昔缩了缩,但东陵梵湮不给她退缩的机会,硬是抓着她去感受自己的温度。
凰殇昔怔住了,手上是他澎湃有力的心跳声,他竟然这么相信她?今日把心脏的位置就这样呈上给她?
他是一个帝王啊,一个时时戒备的帝王啊,哪怕就是侍寝也都保持全然的警惕,不让人轻易碰到的帝王啊,他竟然……
东陵梵湮,你是再用你的生命来回答我的问题吗?
你说呢?我信或不信?
她久久不答,东陵梵湮剑眉一凝,“你不信?”
凰殇昔自嘲地笑:“我该信吗?龙鳞的陛下?”
东陵梵湮沉默,只拿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盯着她,他如此真心的拿一颗心出来,她竟告诉他,她不信?
凰殇昔感觉到身边的温度骤然在极速下降,心知这个男人不舒服了,对她的不信任生气了。
可是,让她怎么去相信呢?
作为帝王啊,有了真心,便是把弱点捧出来给他国人知道,便是让敌方抓住他的肋骨,东陵梵湮这个心机狐狸,让她相信,实在是难啊。
“朕,再问你一遍,你信或不信?朕要准确的答复。”声线冰冷,寒到极点,脸上的表情也冷凝起来,暗沉的双眸有火光在跳跃,俊颜被暴风雨所掩盖,能有几分恐怖。
抓住她小手的大掌,力道一点点地在收紧,几乎要将她的手骨给弄断了。
那冷到骨子里的声线有一次问道:“凰殇昔,你信或不信?”
“东陵梵湮,你就这么在乎这个吗?你告诉我,冷情冷血无情无义就是所有帝王的代词,你让我,如何相信你?信你什么?信你心中全是本宫吗?信你对对本宫真心吗?能不能别把我当瘦子耍?”
东陵梵湮的脸色更阴沉了,一字一句从牙缝中挤出来,“朕不让你说别的,朕只需你回答!”
凰殇昔眉间渗出几分痛楚之意,承受着东陵梵湮火怒的目光,她咬唇缄默。
所有挤压自己的力道全部在加重,凰殇昔凝眉思忖半响,不顾带给她的痛楚,时间在一点一滴逝去,滴滴答答,是时间在走。
半响,她抿唇,抬起眸,将脸凑了过去,在他唇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
“好,东陵梵湮,我信你。”只求你别让我失望。
话音一落,所有的力道尽然消失,一个吻,温暖了所有。
东陵梵湮眼中闪跃着别样的东西,那么炙热,那么让人难以承受,他靠到凰殇昔耳边,声线压抑,“凰殇昔,记住了,今日,是你自己过来的,朕没有强迫你……你是自愿的。”
随即,将她打横抱起,步伐直向自己的寝室。
第三百八十章 你是属于朕的
一道巨大的声响响起,东陵梵湮将凰殇昔放到榻上,随即复身上去。
凰殇昔是下了很大的决定,才敢躺在他的床上,东陵梵湮啊,你真的,真的别让我失望,否则……
他俯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你可朕,朕等这个时候,等了多久了吗?”
凰殇昔不言,静静地看着他,东陵梵湮也同样以平静的目光回看她,两人对视良久,他首先俯下来,深深吻住她的唇,辗转反侧,却不复以往的霸道,这一次的他温柔无比,似乎能滴出水来。
他说:“凰殇昔,朕早便知道你心里有朕。”
抓住她的手,放在他腰间的绸带上,如以往那般,他在询问她的意思,“给不给?”
凰殇昔唇际一样,玉指活跃地在他腰间弹动,最后将他的绸带拉下。
从来没有试过,她从来没有这样冲动迫不及待过,人生总有冲动的时刻,她从来没有冲动过,现在,就让她冲动这么一回吧。
东陵梵湮,我只希望,你别负我。
得到凰殇昔正面的回应,东陵梵湮眼中那抹隐匿不显的赤红猩光磅礴升起,结实有力的臂膀将她紧紧搂住。
“凰殇昔,这可是你说的,你就是想反悔,朕也不会给你机会。”
“凰殇昔,你知道朕等这一刻等了多久么?”
“凰殇昔,朕说过的。”
“记住了,是你选择朕的,日后,你若有朝一日敢背叛朕,朕绝不饶你。”
“你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
“你给朕刻到骨子里去,这辈子你都是朕的,朕不会放手的。”
凰殇昔轻轻地,带着几分羞涩地回:“好。”
龙銮殿,一夜春光泄露,慢慢浓情蜜意,冷冷清清的龙銮殿,温度第一次火速上升。
偷偷躲在暗处的某人,走了出来,一袭锦色长袍飘扬,他一脸无奈地看了看大门紧闭的某间寝室,深深地发出一声长叹。
最后有带着少许不舍之情,“唉,可悲可叹!居然还真让你这小子给赌赢了,本王不甘,实在不甘!那小子明明是作弊!本王没道理输的,没道理!”
风流倜傥的质王殿下一脸的悲哀,打开折扇,走出龙銮殿,语重心长地吟咏:“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听着皇叔质王叹息离去吟咏绝句,守在龙銮殿外的雷霆,陡然也徒生悲感。
跟着质王也同吟起来,却悲催的闹出笑话:“风萧萧兮易水寒,兮……兮……后面的是兮啥来着?”
远远地东陵无锦闻言,很是鄙夷地用内力传音:“蠢死了!没文化还学本王装?你装傻呢你?就该待一边去!”
雷霆:“……”
翌日,清晨,阳光倾泻。
长发如瀑,凌乱地散落在床榻之上,一人躺一人半卧,两人静静地不发出任何声响,半卧之人低眸,眼中带着少有且微而难寻的柔情,似是已多年注视。
婉转而温柔,微妙而深情。
一只结实有力的臂膀伸过,长指悄悄地落在她吹弹可破的脸上,从她眉间一直描绘,落在红唇上静止不动。
朕说过,你是属于朕的。
你全身上下,都是属于朕的。
你是逃不出朕的。
长指转而伸入她柔软的发丝间,细细地抚摸,不多时,他开始有些不能满足现状了,臂膀一用力,将她的后脑托起,另一条臂膀摸上她的身子,将她这个人往自己怀里带。
许是担心会吵醒昨晚因累坏了导致现在还在熟睡的她,东陵梵湮的动作显得格外的小心翼翼,每挪动她一步,都会抬眸注视一下凰殇昔,看看她的反应。
见她还在熟睡中,没有吵到她,才会继续将她往自己怀里带,还剩几步的距离,凰殇昔忽然低声呢喃了下,东陵梵湮的动作全然静止了。
低眸看去,见她睫毛微颤,似乎睡得有些不安稳,剑眉一蹙,静止的动作再次复燃,东陵梵湮脸色不豫,将她轻轻且快速地拉过来,紧紧地抱在怀里。
温厚的大掌一下一下轻抚她的后背,潋滟的薄唇吻上她光洁的额头。
似乎是某些亲昵的举动带动了她的心,凰殇昔渐渐安静了下来,像只慵懒地小猫,躺在他怀里,还时不时地蹭蹭。
场面十分温馨养眼……
而东陵梵湮的眉目,不由得柔了不少,温厚的大掌捧起她的脸,情不自禁地在她唇上落下深深的吻。
一吻落下,情难自禁,东陵梵湮有些控制不住,他从来就知道,每次一碰上她的唇,他就极难控制自己。
作为帝王,最不能容忍的事情就是事情不受自己掌控,更何况是作为一个高高在上的他呢?
可是,恋上她的唇,他却心甘情愿。
唇齿间纠缠不清,因轻度缺氧而憋得小脸发红的凰殇昔,本来还做着好梦,硬是被某人从没梦中硬生生给吵醒了。
凰殇昔不悦地皱了皱眉,感觉呼吸被什么给挡住了,她伸出手想推开前面的什么。
指尖却抵上了炽热的肌肤,脑子稍稍愣了几秒,猛然清醒过来,双眼一睁,看到眼前放大的俊颜,有给愣住了。
许是察觉到怀中的人儿醒了,东陵梵湮大掌一伸,按住她后脑,加深这个吻。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着,反正该发生的早便发生,现在来矫情,未免太过做作,于是凰殇昔略带羞涩地回应。
不清楚时间到底是怎么过去的,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东陵梵湮再次将凰殇昔压倒,一阵天翻地覆,两人再次入眠。
悠悠转醒的时候,天色已经慢慢暗了下来,凰殇昔懒懒地从床上爬起来。
“大战”两次,她感觉自己的腰不能要了!
揉着酸痛的腰,她转眸朝身边看去,伸手去摸摸,身旁的位置早已凉透,人走了,已经有些时候了。
纵使她告诉自己,帝王嘛总该如此,但是心中还是不免有些难受。
轻叹一声,想掀开被褥下床,一阵凉意袭来,她低眼一看,不到一秒,立刻又把被子盖了回去,脸上飞过可疑的红云。
脑中昨晚和今早的一幕幕像影片一样回放,这让凰殇昔脸色更红了,她感觉自己的脸蛋甚至耳根子都滚烫滚烫的。
拍了拍自己脸,让自己稍微冷静下,凰殇昔看了看四周,见她的衣服已经不见了,眉梢微微蹙起,试探地唤了声。
“门外可有人?”
“奴婢在,娘娘您请稍等,奴婢马上让人给您更衣。”
凰殇昔:“……”
她都啥还没说呢,这宫女能不能别那么机智?难道说那男人身边训练出来的人就那么与众不同吗?
凰殇昔表示知道真相后的她有些无力。
不多时,敲门之后,数十名宫女端着玉盆走进,上面装的皆是服饰火头冠。
看上去是带头的宫女之首低眉顺眼地说:“娘娘,您请选一件,选好之后,奴婢们立马为您更衣。”
凰殇昔:“……”又是一阵无语,这就是人与人的差别?这就是睡在的宫殿不同的差距?这就是得宠不受宠的区别吗?
就不能别这么打击人吗?
没有再想别的,凰殇昔随意挑了件,而后让这些宫女侍候她穿衣,有免费的宫人来做,素来就懒的她,怎会不乐意?
不多时,换好衣服,宫女们一个接一个离开,守在门边的大宫女,慢悠悠地说:“娘娘,皇上说您受累了,让奴婢去御膳房吩咐去炖些补品给您,让您好好养着身子,这会儿还没好,您是再等会儿,还是……?”
凰殇昔一怔,片刻后,淡淡地问:“陛下去哪了?”
嘴上问着的同时,心中也在猜测,都这个时候了,他还会到哪去呢?
昨晚一夜春宵,她一睁眼又一次春光泄露,再次睁眼,这人就不见了?东陵梵湮,你要玩也要问问本宫同不同意,还是说……
唉,不过说实在的,她现在,竟是有些想他了。
目光悠远,思绪已不知去了何处。
大宫女似乎猜透了凰殇昔的心思,唇角含着笑意,道:“娘娘呀,您是不知道,陛下还是雷侍卫给唤醒的,陛下从来就没试过去早朝还得让雷侍卫唤醒,诶您是看不到啊,陛下那时那张脸黑得,雷侍卫大气都不敢喘下,站在一边直哆嗦呢!”
说到这,大宫女眼中的笑意更浓了,接着又道:“陛下洗漱完正要出龙銮殿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什么,又给折了回去,奴婢还以为陛下忘了什么大事,
等陛下过来吩咐奴婢一些事情,奴婢才知道呀,陛下啊,是不放心娘娘,特意过来嘱咐奴婢的,让奴婢们都别吵醒您,您睡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还让奴婢给你做好小吃,醒来的时候给您端来炖品呢!”
言毕,大宫女看向凰殇昔的眼神中,也还有几分笑意,但这笑是善意,替她高兴的笑。
凰殇昔让大宫女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尴尬地别开脸,心里却是一种微妙,美滋滋的。
“这都这个时候了,陛下还不回来吗?”
大宫女看上去在习以为常,答道:“陛下为一国之君,整日都在忙,上万早朝就该去御书房处理别的国事,这会儿,应该也还在御书房。”
凰殇昔点头,表示明白了。
第三百八十一章 东陵梵湮去哪了?
大宫女又低头问了句,“那么娘娘,您是稍等一下,等喝了补品才回去还是……”
凰殇昔看了看天色,淡淡地答,“白费陛下的苦心了,本宫这个时候也该回去了,不然就叫人担心了,告诉陛下一声,本宫回去之后,会自己补补的。”
大宫女没有坚持,“好的,奴婢会转告皇上的,娘娘您稍等,奴婢这就叫来凤辇,送您回凤鸾宫。”
凰殇昔勾了勾唇以作答复,目送大宫女愈走愈远,凰殇昔心中寒意爬满,唇际渗出几分嘲弄之意。
补品?恐怕不是补品吧?至于是什么补品?一夜过后,还能是什么?
凰殇昔心中冷笑无比,若是想防她以免怀上龙种,那大可不必了,她上去探访她的娘亲的时候,就被告知了。
她是逝族之人,而能让逝族人怀上的,便只有魅族人,只有魅族才能和逝族代代通婚,其余的人,均不可。
当然,例外也是有的,可是这代价也不轻,要损失她们逝族人的能力,甚至损失生命力,才可怀上普通人的孩子。
她虽身为他东陵梵湮的皇后,但这并不代表,她会心甘情愿地为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甚至不是自己良人的男人,来如此损害自己。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弱肉强食,这是世界恒古不变的道理,所谓情爱,说得好听点,便是圣洁,高贞,不被世事侵染,而实际上呢?还不是美人江山,红颜祸水,血溅如画江山,成就一翻笑话?
而这笑话,这场情爱,也不过为人所耻,卑微又下贱,她,何必呢?
不论人前人后,她内心独有的高傲地自尊心,容不得她如此,何必为了一个人,来委屈自己?
思绪飞逝过远,凰殇昔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心中已经没了那繁琐的思绪,淡然清净。
坐上大宫女安排过来的凤辇,不到一会儿,凰殇昔就回到了凤鸾宫,一直站在门外焦急等候的琐玥,见到凰殇昔的出现,那因焦躁不安而跺脚的腿总算是停下来了。
她急急忙忙地跑过去,担忧地问:“主子,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您只留下一张纸条,便一夜未归,奴婢真担心你出了什么事,谢天谢地,主子你可总算回来了。”
她有去找过风赧,希望风赧可以派人一块找找,可是风赧宫里的人却告知她,风赧出宫执行任务去了。
琐玥无辙,在这后宫中,她能找的人只有风赧,可是风赧找不到,她没有任何办法了,也只能回凤鸾宫去干着急。
凰殇昔下了凤辇,笑着轻轻拍拍琐玥的肩头,道:“放心好了,本宫不会出什么事的,本宫可是说过的,本宫的命很硬,一般人怎会能让本宫有事?”
虽是这般说,但是琐玥还是免不住担忧,她明白凰殇昔是为了安慰她,可是绾丞相一事一日未停歇,凰殇昔便一日都还有丧命的危险。
如此,让她怎能不担心?
许是察觉到琐玥心中所想,凰殇昔瞥了她一眼,倒也没说什么,表情呈现一番轻松,仿若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什么事情,她都不放在心上。
“好了,琐玥,本宫饿了,晚膳准备好了没?好了的话就端到本宫房里来……”语调也显得十分轻松。
大抵是主仆连心,见凰殇昔如此,琐玥也渐渐松了绷紧的神经,“已经准备好了,主子您先回房里,奴婢这就给您端去……”
寝室内。
凰殇昔端坐在床榻之上,身上被褥半披,悠远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窗外面的景色,焦距涣散,叫人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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