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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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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殇昔带着那些个美姬,要从正门出宫,那绝对会惊动太妃以及东陵梵湮,她要从哪里出去呢?
这般想着,凰殇昔的步伐不由得慢了下来,抬眸看了看天,发现天色有些不早了,也就是说,她时间很短,要赶在天黑之前回到宫。
漂亮的眸子在转动,她正在想要用什么方法将这些美姬送出去先,这么多女人,哪怕是宫女也是挺惹人注目的。
余光似乎瞟到了什么,脑中一道精光闪过,手起手落间,她身后的几名美姬昏倒在地,这时候凰殇昔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将她们拖到角落。
随后她闪身离开,不一会,带回了几辆木板车,以及车上……被堵住嘴叫个不停的宫女和侍卫。
“呜呜……”宫女看见地下速度美姬,一动不动的,以为她们都死了,红着眼睛支唔着,拼了命地挣扎。
“太吵。”凰殇昔慢悠悠地抽出一把小刀,刀尖抵起了其中一名宫女的下巴,阴森道:“再吵,小心你的小脸哟!”
“唔唔呜……”那宫女睁大眼睛,缩着脖子,声音变得小了起来。
“这才乖,那你们呢?”凰殇昔弯起眼眸,又把泛着冷光的匕首指向其他的宫女,那些宫女的支唔声立刻收住了。
“乖的小奴婢才能保住命,只要你们帮我做一件事,做完之后我就放你们走,如何?”
闻言,那些宫女们忙不迭,侍卫们虽不甘,但是在凰殇昔那把小匕首的威逼之下,也只能屈服。
这些宫女侍卫推着木板车其实是将死去的宫女拉到乱葬岗去的,他们正好回来,也正好被凰殇昔给逮住了。
由于尸体什么的在所有人看来都是不吉利的,守门侍卫并没有过多检查,随意掀了掀就放行了。
顺利出宫的凰殇昔将带来的宫女侍卫放倒后,便携着那些美姬走去夏侯亦的府邸。
但让她十分不爽的是,她千辛万苦从皇宫溜出来,管家居然告诉她,夏侯亦现今不在乎内?
无数头草泥马奔腾着,感情她这些活儿都是白干的?
凰殇昔表示很不爽,心里极度愤怒,在管家好不给情面关上大门之后,她纵身跃起,落到了屋顶之上。
本宫的脾气素来是不好的,而现在,夏侯亦,本宫心情十分不好!所以本宫接下来会做些什么,本宫自己也不知道的……
但显然,凰殇昔是小瞧了夏侯亦的府邸,他的府邸用尽了各种各样“装备”,一般人想进来,那是门都没有,
而且想窥探府内的事情,没有他夏侯亦的允许,几乎不能探到半点风声。
以至于凰殇昔兜了不少时间,还是在外围晃荡着。
“本宫就不信了,一个夏侯府,本宫还进不了。”
于是凰殇昔已经兜啊兜,兜啊兜,仍旧没有找到可以溜进去的地方。
唇角抽了抽,天色渐渐沉了下来,她凤眸一瞪,“夏侯亦,那本宫只好等你进宫找本宫了。”
无功而返的凰殇昔,一步一步地踏着砖瓦,轻盈地耍着小碎步,脚尖点地地慢慢跃回去。
若不是时间不允许,她怎么也得找出个突破口来。
这般想着,凰殇昔落脚的力道倏然稍微重了些。
而就在这时,脚下传来了轻微的声音,声音轻得几乎不可闻,但敏锐的凰殇昔确实听到了。
一双好看的眉逐渐蹙了起来,视线落到了自己脚上,她抬脚,又放下,这次她并没有任何声音。
疑惑更重了,凰殇昔连续踩踏了几次,脚下的砖瓦都没有异样,心中困顿萌生。
她俯下身子想查看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屋内传来的声音让凰殇昔的身子顿了顿,最后她把耳朵贴了上去。
里面的声音清晰了起来。
“亦,计划进行的如何?”一道女人的声音。
“亦,你说她会不会来?我等她,已经等了很多年了……”
一道冰冰的声音缓缓响起:“放心,她会来的,五天之内。”
“好……好……只要她来,只要她会来!这么多年都等过去了,我也不在乎这区区几天,亦,这一场仗,我要赢得漂漂亮亮的,我要她欠我的,统统偿还!亦……你已经做好了准备了是不是!”
凰殇昔从一开始就屏住了呼吸,听着里面的人的对话,听得越多,脸上的表情越是凝重。
许久,凰殇昔渐渐站直身子,里面的声音也渐行渐远,接下来都是那个女人自己在自言自语什么,另外的人并没有答复。
如若她没有猜错的话,那个叫“亦”的人,便是夏侯亦,无论是女人的直觉亦或是从音色中反应,都在告诉她,是夏侯亦无疑。
她不清楚夏侯亦在筹划什么,也不清楚他的目的在何处,她没有任何停下去的必要了。
凰殇昔悄然无声地从屋顶上离开,她再次换来夏侯府的管家,说她带来的美姬不能进,那边让她们在府门候着,夏侯亦何时回来,那就何时让她们进去。
管家连连称是。
凰殇昔没有多做停留,急忙往皇宫的方向跑,这次只身一人,要翻墙进皇宫比带几个累赘出来时轻松多了。
三两下悄然地翻进皇宫,迅速地溜回凤鸾宫。
许是凰殇昔回来得太过突然,妽岚和茗碎没有及时受到风声,出来迎接她,对此,凰殇昔也没有过于在意。
她心中被夏侯亦的事情所困扰着。
那个女人的一句句话,都像是一根刺,让人浑身不舒服,而最让凰殇昔不舒服的,还是那个叫“亦”的人说的话。
为什么会这么肯定,什么叫做好了准备,他们要引谁回去?
那个人到底又做过什么呢?而那个准备又指什么……
有个感知在告诉她,夏侯亦接近她的目的不纯,从突然的抗拒到如今主动找机会和她结盟,这其中必定是有预谋的。
夏侯亦不是那么简单的人物。
夜渐深,微弱的光辉撒入房间内,凰殇昔已经漫步到了自己的寝室。
推开门,她还没来得及将脚迈进去,就感觉到了房间内的异样,姣好的双眸微微眯起,目光落到背对她,在窗边面月而立的人。
那人身姿优雅,一袭月牙白的精致长袍,月光微弱地赖在他身上,忽明忽暗,朦胧美感之下,他显得十分飘逸,胜赛济世之仙。
看到如斯之画面,凰殇昔提起的警惕心逐渐放了下来,凝眸定定地看了他几秒,然后勾起唇,问道。
“陛下有如此闲情逸致?赏月也赏到本宫这儿来了?”
那边的人儿没有转身,静默了几秒,他才慵懒地答:“朕是特意来此赏月,有意见?”
凰殇昔嘴角一抽:“呵呵……陛下佳兴正足,那本宫就不打扰了,免得本宫一来皇上就言是本宫的错。”
话落,凰殇昔立马转身,想也不想,头也不回地就走,她心中有个声音一直在催促她:快走,快走,不要再和这个男人有纠缠了,走快点!离他越远越好!
那边的东陵梵湮悠悠转身,暗沉的眸子里一望无际,宛若死寂一般,冷凝的眸光追随着她的身影。
潋滟的薄唇微张:“朕来,是告诉你皇紫荆太后到龙鳞之事。”
第三百三十三章 你不相信朕…
不出所料,在他话音刚落的时候,凰殇昔抬起的脚步也几乎在同时顿住了,并不是她反应快,而是脑子下意识让她站住了。
关于皇倾箫,凰殇昔有太多太多的不愿回想,先东陵梵湮提到了紫荆太后,凰殇昔脑中立刻就闪出了皇倾箫的身影。
那笑得温柔似水,如沫春风,眉宇之间尽是对她的温柔疼惜,那儒雅翩翩的男子,一直在她脑子里挥之不去。
倾箫对她温柔的守护,倾箫对她的在乎……
可,在紫荆国驿馆,一切都破碎了,皇倾箫当着她的面,向紫荆太后立下毒誓,他和她凰殇昔,此生此世再无瓜葛,老死不相往来。
他们的关系就此破裂……是倾箫,是倾箫抛弃她了啊……
袖中的手在一点一点握起,凰殇昔微低着脸,让人看不清她的神情,可是从她微微颤抖的肩膀中不难看出,她此时并不怎么好。
东陵梵湮也识趣,静默地站着,只用一双眼睛默默地注视她,不言。
良久,凰殇昔挺直了腰板,口吻略带讽刺:“呵……这件事,陛下有什么话可说的?”
东陵梵湮俊眉微蹙,这样的凰殇昔,他心里有些不舒服,不知是因为她的态度,亦或是因为……她对皇倾箫的在乎。
东陵梵湮背过身去,迎着月纱,语调缓慢:“不是朕,让紫荆太后来的。”
他不屑解释,但是他说过他不想让凰殇昔误会,也不想让太妃称心,替太妃背黑锅。
但是,凰殇昔显然并不相信,她冷笑道:“陛下只是想说这个?那陛下说完了是不是就可以走了?”
东陵梵湮倏然转身,冰冷黝黑的眸子紧紧盯着她,口吻锋利,“你不相信朕?”
凰殇昔面露讥诮之意,口中却是另外的景象,“呵,皇上想多了,臣妾怎敢啊……”
显然,她这样的语气让东陵梵湮的神色冷凝起来了,那张俊美却十分阴沉的脸,显得极为难看。
他故意前来只是为了向她解释一番,他那高傲的尊严已经因为她放下,他放下了架子,而她却是用这样的态度回应他?
这让素来就是高贵傲然的他如何能忍?
若不是因为她,他高高在上的帝王,有何至于做如此之事?
东陵梵湮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抿唇缄默,双眸如望而生畏的无际星空,让人倍感敬畏,幽森的魅眸凝着她。
半响,东陵梵湮突然一记冷嗤,广袖一挥,一个不明物体飞向她,凰殇昔下意识接住,再抬头的时候,她感觉一阵风掠过,留下淡淡的龙涎香。
而东陵梵湮原先所在的位置,只有月光遗留。
这不禁让凰殇昔有些愣神了,扭头想去寻那男人的身影,却再也找不到了,她敛起自己的表情,面无神色地走回自己的寝室。
然后,把门关上,什么话也没有。
暗处的东陵梵湮,那双森冷的黑眸显得异常暗沉,却有透着几分哀怨的意味。
凰殇昔躺在榻上,将东陵梵湮扔给她的东西从怀里取了出来,随意瞟了几眼后,将它拆开。
其实这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就是几张信封,信封有被拆过的痕迹。
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看了几眼后,凰殇昔的神色有了几分变化。
内容是这样的:禀告皇上,紫荆太后出现在紫荆国边界的石庙中,臣遵您旨意引她进了龙鳞。
禀告陛下,属下抓到了紫荆太后飞鸽会紫荆国的信,但是半路被人劫去了,不过信中的内容臣已熟然,是紫荆太后向紫荆帝陈述紫荆太子之事,并无国家机密,请陛下吩咐属下该做什么。
陛下,属下再不做点什么,紫荆太后的信就要到紫荆国了……
皇上,请吩咐!
陛下,属下静等您命令!
……
此后的几张信,皆是寥寥几字的求东陵梵湮下达命令的字眼。
不难看出,东陵梵湮迟迟没有下命令,那么这中间有两种可能,一是东陵梵湮不想理会,二是信让人给劫了去。
不出所料,当凰殇昔将信封倒过来,里面的东西出现时,就印证了她的猜测。
那是一张折得十分细致的小纸张,纸张还用一个指环扣好,以免被拆开。
不过这指环有被强行拆过的痕迹,凰殇昔将破残的指环接下,小纸张只写有几个字:速劫紫之信!留龙之信!
紫……东陵梵湮给他的意思,那么这个字,只能是紫荆国或者紫荆太后,也就是说,东陵梵湮并没有收到传信,而是被人劫走了,至于此时为何东陵梵湮会有信封,大抵是后来派人追查这事给找回来的。
而且……凰殇昔翻了翻几张信,信上都留有旧的褶皱的痕迹,显而易见,这不是捏造的信。
那么东陵梵湮还真是不是故意让紫荆太后拿到圣旨,也就是说那件事他是不知情的……
想到这,凰殇昔心中说不出是怎样的滋味,她想,当时东陵梵湮即使收到信,也不一定就会阻止,可是没有如果,那件事的幕后黑手确确实实不是他。
这般想着,凰殇昔突然忆起那个傲娇的男人来她的凤鸾宫,站在窗边跟他解释说,不是他做的……
那个高傲不可一世的男人居然也会向她解释。
心中,忽然有那么些松动,有什么被东陵梵湮给触动了……
次日,启王府内。
一天的时间,东陵玖没办法做好十足的准备,匆匆忙忙吩咐一些人或事,就火急火燎地出门办事,直到夜里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
沉重的身子还没坐下,宫中就来人了,说是太妃有事要召见他。
于是东陵玖又拖着一副十分疲倦的身躯,吩咐管家尽快收拾东西后,就走上了去皇宫的路。
“王爷……”
在东陵玖一只脚榻上马车的时候,管家急匆匆地跑了出来,叫住了他。
“怎么了?”东陵玖皱眉道。
管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支支吾吾许久才吐出一句话:“王爷,太妃娘娘可能有什么事跟您说,老奴建议您叫上七王爷。”
东陵玖一双眉紧皱,见管家一副担忧的模样,似乎明白了什么,点头道:“你派人去黎王府,让他也进宫一趟。”
“是,王爷请慢走。”
管家目送东陵玖的马车离开,不多时,他叹了一声,就回府里。
启王府的老管家,在东陵玖四岁封王的时候起,就一直跟在东陵玖身边,对他,就向对自己儿子那样关心。
静善宫内,太妃通常只留王嬷嬷一个人候在身边,其他的,只等又要下达命令时,才会让王嬷嬷把人叫进来。
可是现在,除了太妃和王嬷嬷,这里还有一个不速之客,那便是太妃亲自派人前去邀请来的,与她有关系的一个女人!
城月步步而来,笑意吟吟,略施粉黛,朝太妃行礼,“民女见过太妃娘娘。”
太妃见到她,掩住眉间的嫌弃之意,朝她笑得慈祥地点点,套着指套的手挥了挥:“虚礼就免了吧,城月,去那边坐下吧。”
“民女遵命,谢太妃娘娘。”城月依旧恭敬,走到太妃指定的位置坐下。
太妃与王嬷嬷对视一眼,随即看向城月,问:“哀家就不多说废话了,许城月,你该知道哀家叫你来的原因。”
“城月自是知道的,当时与太妃娘娘曾说过,城月不会再以太妃的名义自动入宫,除非太妃娘娘答应城月的请求,城月才会进来,而现在太妃娘娘召城月进宫,城月是否可以认为,太妃娘娘已经算是答应了呢?”
对此,太妃没有答复,而是继续问:“许城月,哀家叫你过来,是想让你回头是岸,你只有在哀家这边,才能保你性命无忧,
否则,你认为你还有命活吗?没有哀家,与哀家作对,你不可能活在这世上!”
“太妃娘娘,你这是在威胁城月吗?”许城月笑意不见半分,多年处于风流场所,让她多任何事都不惧畏。
太妃突然冷笑,不屑地用小指指她:“威胁?对付你,哀家还需要威胁吗?哀家只是不希望你死罢了,好歹,你也是你娘亲唯一的骨肉,哀家念在你娘亲救过哀家的份上,也希望你好好活着。”
“这样吧,城月,哀家给你找个富家子弟,你好好跟着他过完下半生,这样哀家也算还了你母亲,你的日子也能过得充润一些,不必老在那些风尘场所,如何?”
许城月脸上的笑意在太妃提及她娘亲的时候微微一僵,转瞬即逝。
太妃左右而言其他,分明就是连提都不想提她当初说的事情,她也不想再多费口舌,直接站起身。
开门见山道:“既然太妃娘娘不答应城月的请求,那么城月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还请允许城月先行出宫。”
“放肆!咳咳……”
许城月的不识好歹,令得太妃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导致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咳嗽又复发了。
王嬷嬷连忙上前替她顺着后背。
“太妃娘娘身子骨不好,城月也就不到饶了,城月给娘娘叩安!”说着,许城月行了个礼,就朝门外走去。
“你……”太妃气得胸腔剧烈起伏,一只手颤抖地指着许城月,艰难道。
“呵呵……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可是你自找的!许城月,你以为哀家的宫殿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吗?在你进来的时候,你就该知道,不把你知道的事情吐得一干二净,你就别想活着离开!”
第三百三十四章 玖儿,哀家…
太妃的话音落下,许城月的步伐也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她满脸笑容地回过头,朱唇轻张。
“太妃娘娘,你以为城月敢如此大胆地进来吗?没有做任何准备,城月又怎会来见您?要知道,城月的娘亲,是因你而死的……”
太妃的咳嗽压了下去,脸色因此有些涨红,听到许城月的话,她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因为她早就猜到,许城月背后,一定有人相助!
太妃复笑,脸上的皱纹聚在一起,“你有准备又如何?你斗得过哀家?你若敢走出这座静善宫,你便永远也回不去,你信不信?”
许城月一脸轻松,道:“信,怎么会不信,太妃娘娘绝对有这个本事,只要太妃娘娘一句话下,城月想留个全尸都不可能,不过……”
顿了顿,在太妃沧桑的双眼注视下,她缓缓接了下去:“不过太妃你又信不信,若是城月死了,你想知道的事情,永远也不会知道!”
“许城月,你敢要挟哀家?”太妃双目眯起,眼中夹带着几分怒意,小指指套搁到了手腕,尖锐的套尖掐在肉中。
许城月笑容不减,淡淡地说:“不,城月怎敢……”
嘴上说着不敢,但是却让太妃越看越觉得着女人在向她嘚瑟,可是如今,突破口就在许城月身上。
狠狠道:“许城月,提出你的要求!”
许城月弯起了眉毛,又朝太妃微微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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