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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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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言道:要好好珍惜眼前人,可谁又知,眼前之人就是命定良人呢?谁又知,逝去的,是良缘,亦或是无知呢?
天下之大,大陆之广,情缘之结,变故之多,东陵梵湮又是不是属于她的呢?
这到底是身边痴人说梦?
一介帝王,无心无情,后宫三千。
她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子,一个只想有个属于自己的男人,来相守一生,是只属于自己……她一个人的。
可现下,帝王,显然无法做到。
心绪紊乱,凰殇昔紧皱眉梢,乱糟糟的感觉,让她极为不舒服。
脚边的石子被她一脚踹开,扫到旁边的道上,显得孤寂凄凉,她抬头望夜,月色朦胧,看得不真切,此刻的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她是爱上了,却同时也被束缚着。
长长一声叹,化为无法形容的悲凉的代言,搓了把脸,她拍了拍脸颊,将凌乱如麻的头绪扔上云霄。
不想了不想了,再想也是徒劳,顺其自然,本来就烦了,别找烦恼了,她闭着眼睛晃了晃脑袋。
许久之后睁开眼,眼睛看清眼前的事物,她眨了眨眼睛,眸中焦距涣散,脚步久定不动,呆呆地望着一个地方。
很显然,她迷路了。
一种名为无语的感情爬上心间,占据了原来的情愫,她一张好看的脸皱成一块。
惨了,完全不知道这是哪里,她是怎么走的?能别让人这么无力吗?
又是一声长叹,吸了吸鼻子,凰殇昔纵身一跃,跃上屋顶,定眼往下看,顺着路往回看,她大致还能看得懂自己是从哪来的。
正准备走下去顺着路会凤鸾宫,但脚步一抬,她又放了下去。
既然都出来了,顺道去东陵玖那核实一下,看看所谓的彩垕,是不是他派来的人?
跃下屋顶后,她找到了侍卫,问了几下,转转折折,到了东陵玖的寝宫。
但守门的侍卫却告诉她,东陵玖去了太妃的寝宫。
凰殇昔没说别的,转身正准备走,侍卫喊住了她,“娘娘,这么晚了,你还是走着的,依属下看你还是别去吧。”
凰殇昔步伐顿住,凤眸眯了眯,问:“什么意思,说清楚点。”
那侍卫挠了挠脑袋,憨厚地露出个笑脸,说:“属下听里面的宫女说,说六王爷伤好得差不多了,去一趟静善宫,是为了和太妃娘娘请安,然后就回自己的府邸,娘娘你这会儿要是走着去,属下猜,王爷已经回到府邸了。”
凰殇昔嘴角一抽,又问:“不是说最近六王爷军务繁忙?这会儿还有空跑来跑去?”
侍卫憨憨地摇头,很诚实地答:“这个属下就不知道了,不过王爷确实已经出去两刻钟的时间了。”
凰殇昔十分无语,可奈何也没办法,只好打道回府。
什么时候走不好,偏偏这个是时候,东陵玖,你丫逗我呢吧?
原路返回,凰殇昔表示心中有那么点不爽,可奈何不爽也没办法,她唯有下次见到东陵玖再找他算账。
给了她一个人,不说清楚就走?东陵玖,别告诉本宫你会不知道本宫的警觉性。
这宫女最好就不是你送的,不然本宫见到你就把你揍成猪头!
这般想着,先前的不舒服的心情被她遗忘,心中顿时舒坦了不少。
可是路走到一半,凰殇昔忽然察觉有些不对劲……
空气中,弥漫着渗人浓烈的血腥味,极重,让她想忽视都不行,双眸不由眯起,脚步不禁往蔓延血腥味的那个方向挪去。
一步步,走到一个夜中寂寥无人的小巷里,凰殇昔抿了抿唇,迈步走了进去,但才走了十多步,就被迫停下来。
她看到了,前面有两个人,其中一个倒在地上,没有动静,大抵已经死去。
躺着的人身边,还站着一个,夜色太暗,她看不清,只能隐约见到是两个人。
凰殇昔紧抿红唇,觉得那背影有些熟悉,所以她并没有走,而是站在不远处,站着的女子察觉不到的地方。
躺着的女子忽然有了动静,两条手臂捂着腹部转了半个身,那站着的女子猛地顿了下去,亮出了右手握着的泛着冷光的匕首。
左手迅速捂住躺着的女子的嘴,匕首狠狠地差插进女子的胸口,凰殇昔只听到长长的“唔——”的一声,那女子就再没了动静。
事情终结了,那个人要杀的女子已经死了,她泄了力一般地跌坐在地面,呆呆地看着被她亲手杀死的人,除了浑身发抖,她没有别的动作。
四下寂静地可怕,只有她急促的喘息声,还有远处树上惊起的鸟鸣,在这个时候,显得异常可怕。
显然,她是第一次杀人。
凰殇昔凝着她许久,最后抬脚走了一步,落地的声音不重,却能让她听到。
跌坐的女子闻到声线,立刻警惕地转过头,双眼凛冽,充斥着刚杀完人的嗜血,将心脏的刀拔出来,全然不顾血溅了她一身,手里紧紧地握着。
正好顷刻,微弱的月光洒下,凰殇昔凭借练过武的不同常人的眼睛,看到她的长相,面无表情的脸色忽然松动了,目光复杂。
但是女子显然看不清凰殇昔的面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戒备地看着凰殇昔。
凰殇昔没有停,一直走,直到女子看清她是谁,她才顿住自己的脚步。
女子满脸嗜血,双眼充血阴森,阴鸷无比,露出森白的牙齿,面容狰狞恐怖,在她看清来者是凰殇昔,所有的渗人的表情一扫而空。
她急切地喘气,最后又跌坐下去,一把还沾着滚烫鲜血的刀被甩开,她抬起血迹斑斑的脸,对上凰殇昔的视线。
声音极轻地说:“主子,她不能活着,她必须死……”
第三百二十五章 此生,足矣!
凰殇昔站着,并没有说话,而是轻阖眼帘,目光淡淡,静静地看着她,红唇轻抿。
女子许是察觉什么,缓缓低下头,声线有些哽咽,“主……主子……你、别不信我……奴婢绝不会做对你不利的事,您相信奴婢!”
凰殇昔静默地盯着,许久之后,她声线极轻道:“这种事,不该由你来做,脏。”
女子震惊地抬起头,在她抬头的瞬间,她看见凰殇昔已经走到她跟前,俯身用衣袖擦拭她脸上的血迹。
有那么一瞬间,她呆住了,有那么一瞬间,她感动得眼泪都溢上来了。
将脸擦干净后,凰殇昔定定地看了她几秒,将脸前的碎发别到她耳后,凰殇昔轻抚她肩膀。
声线夹带几分心疼之意,“辛苦你了,以后这样的事交给我来做,你的手不能被这肮脏的世界玷污了,我的琐玥……”
凰殇昔伸过手去,丝毫不在乎她手中滚烫肮脏的血迹,紧紧地相握在一起。
琐玥热泪盈眶,张着嘴,久久不语,心中激动之余又十分欣慰开心。
她有此主子,此生,足矣……
此命,也是主子的!
琐玥咬着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一个劲地点头。
凰殇昔扯了扯唇角,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将目光移到脚步死去的女子身上。
女子头发有些凌乱,遮挡住了脸,凰殇昔看不清她长什么样子。
身上只有两处刀伤,分别是腹部有一刀,心脏部位也有一刀,其余的并没有别的伤痕,而心脏部位的还真涌血,显然,确实是一道命中要害而死。
凰殇昔瞥了一眼琐玥,琐玥也正巧看了过来,单薄的身子颤颤巍巍的,脸色有些苍白,凰殇昔紧了紧握住她的手,以无声安慰她,传给她力量。
掌心的温度,让琐玥觉得一个暖流涌上心间,让她顿感心里踏实安定无比,微微深呼吸几下,她说。
“主子,她是、是刚来咱凤鸾宫的那个奴婢,彩垕,主子,她必须死!”
说到最后一字,琐玥眼中闪过一抹狠厉,转瞬即逝,融化为虚无。
凰殇昔眯起眼,用脚尖别开女子的头发,那张脸,确实是彩垕无疑。
眼底是无尽的冷意,凰殇昔将冰冷的目光从彩垕脸上挪开。
看着她冷冰冰的表情,琐玥心底到底有些发怵,不是因为身边有个死人,也不是因为是她杀的人,而是她不知她这么做被凰殇昔看到,她主子心里的想法。
扯了扯凰殇昔的衣袖,琐玥皱着秀眉问:“主子,接下来该怎么办?她不能被人发现。”
凰殇昔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浮现几丝笑意,她朝琐玥微微弯了弯眼眸,意示她安心。
唇际溢出几分冷意,凤眸暗藏不为人知的意味,她嗤笑道:“放心,由我来处理,不会被发现的,安心做你接下来要做的事。”
凰殇昔是话,对琐玥来说,有绝对的有说服力,她重重地点头,看着凰殇昔半蹲下,打算处理那具尸体。
看着她那认真淡漠的表情,琐玥终于忍不住了,问:“主子,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奴婢要杀了她吗?”
琐玥为什么会突然清醒过来,为什么要动手杀了这个六王爷新送来奴婢彩垕,为什么她能够将彩垕杀死,这一乱串的问题,凰殇昔一个都没问。
这到底让琐玥有些着急了。
凰殇昔的手势一如既往,她眼神清冷地凝向琐玥,红唇轻扬,“你若想说,不必我问,你自会告诉我,你若有自己的苦衷,不想说,我也不会逼你。”
琐玥闻言,愣住了,久久不能回神,她的主子,对她从来都能一脸淡漠地说出让她心里激起的涟漪不能消失的花语。
主子的心,是暖的,是热的。
紧紧地咬了咬唇,琐玥还是下定决心了,她不能说,至少是现在,她不能告诉自己的主子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主子,你记着,奴婢不会做任何伤害你的事,绝对不会的!哪怕是要了奴婢的命,奴婢也不会!”
琐玥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凰殇昔看着她,勾着唇轻笑道:“好,我无条件相信你。”
此时的琐玥根本不知如何用言语来表达自己的心情,“主子,还有一件事……您一定要小心白贵妃,小心她!时刻提防她,她会对主子你不利的!”
凰殇昔眼角笑意浅浅,点头说:“好……”
天边泛起鱼肚白,光芒点点。
一夜难眠的凰殇昔盯着眼下两个淡淡的黑眼圈,坐在床上,背靠墙,在眯眼思考昨夜的事情,主要是在想,琐玥。
她若没猜错,琐玥不是突然恢复的,应该与上一次受伤有关,后脑重创,肯定对恢复神志有影响。
那么若按这个逻辑说下去,前些日子琐玥都是装的了。
那么,她总是往御花园的方向跑,也不是巧合了,与昨夜她动手杀了彩垕,应该有关联。
琐玥,你不想说,你有你的苦衷,我不会逼你,但是不代表我就不会通过别的途径来知道。
不清楚你要做什么,面对的是什么人物,我又如何履行当时说过,不想让你受伤的诺言?
琐玥,我不想你受伤啊……
轻叹一声,凰殇昔的思绪慢慢回笼,从琐玥昨夜跟她说的要提防白贵妃那时起,事情的疑点就往白贵妃身上冲去了。
先不说白贵妃最近的异样,就说在琐玥经常跑去的御花园凤眼莲湖里,白贵妃一出宫门就往那边去,而且,还有琐玥的提醒。
很显然,疑点个个指向了白贵妃。
那么要清楚琐玥遇到的事,或者接下来要做什么,为什么明明恢复了却仍要装傻,明明第一次杀人根本不敢动手,却也要壮着胆把彩垕杀了……
这就都要从白贵妃身上找答案了。
彩垕……彩垕……
潋滟的红唇轻轻扬了起来。
白贵妃,该到本宫动手的时候了。
在天微微亮的时辰,琐玥已经悄无声息地回到风赧居住的宫殿,带着一身湿透的衣服,在地面拖出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才杀完人的她带着满身的血腥味,衣服也被血染透,凰殇昔让她回凤鸾宫洗洗,换身衣服再回去。
起初凰殇昔是不肯的,可她一再坚持下,才无可奈何地放她回去了。
回来的路上,为了洗去满身的血味,她跳进湖里,洗了洗,表情突然冷寂了下去。
琐玥到底没有再做别的事了,便回去了,主要是,她在等时机。
拖着一身湿衣,琐玥正想就这样不动声色地回寝室里去,她出来是摆脱了风赧安插的侍卫,也躲过值夜的侍卫宫女,从她多日来掘出来的墙洞翻出来的。
就在琐玥静悄悄地走回房间的路上,身后忽然被人喊了一声,那道熟悉的声音,让她身子不禁僵住了。
是她顷刻最害怕听到的,“琐玥,怎么跑出来了?”
琐玥还没来得及说话,风赧就走上几步,想抚上她的肩膀,琐玥一急,连忙避开了。
风赧皱着眉头,顿生疑惑,“怎么了?”
说着,目光落到了她湿淋淋的衣服上,脸色突地一寒,大手抓住她的手腕,问:“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你的衣服全湿了?”
琐玥咬着唇,半句话也不说,骤然大力地一把将风赧推开,往房里跑去。
琐玥用的劲有些大,风赧稍退两步才站稳的,这个时候他怎么可能就这样让琐玥跑了去。
于是急忙拔腿飞快地追上去,结实的臂膀一伸,挡在琐玥身前,将她搂住,两条手臂紧紧地将她圈在怀里。
“发生什么了,你告诉我啊……”声线中夹着丝丝的颤抖之意。
不知为何,他总感觉此时的琐玥有些陌生,不像那个天天喜欢缠着他,围着他转递给他小脸的童真女子了。
琐玥依旧没有说话,风赧有些着急了,“琐玥,乖,告诉我,谁若是敢欺负风赧哥哥的琐玥,风赧哥哥立刻帮你揍他,你快告诉我啊。”
琐玥挣了挣,风赧察觉到立刻加大力道,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
琐玥没能挣开,低下的脸不禁别到一边去。
她此时不想和他说话,不知为什么,她觉得只要说了,他们俩的关系就不复从前了……
风赧心急如焚,顾不上别的,腾出一只手将她的脸扶起,逼着她与自己对视,目露哀求之色,“琐玥,到底发生什么了,我很担心。”
琐玥紧紧地握着拳,身体微微抖动着,许久之后,她呼出一口气,看向风赧,唇角扯了扯。
“风侍卫……”
终于,还是开口了。
如此陌生久远的称呼唤出,风赧瞪着眼睛,高大的身躯纷纷震了一把……
这个称呼,他一直只从凰殇昔那里听着,其他妃子,都唤他风统领,听着听着,他已经忘记了,有那么一段时间,也有一名女子,唤他风侍卫。
他一直忘了,因为,他再遇见她那刻,她已经喊他哥哥,风赧哥哥而不是风侍卫。
他定定地与她对视,眼中神情复杂多变,变得连他自己都不知心中是怎样的情感,张嘴道:“……”
第二百二十六章 太妃,放权吧!
时间飞逝,几日后,静善宫内。
太妃卧病之后,身体愈发虚弱,至那日被她故意染病,只有愈发严重的趋势。
而一连串的坏消息,更让需要静养的她一度昏倒,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创之后,她在今日终于迎来了好消息。
经过东陵玖精心的精密部署,连体连夜的劳苦,他拖住了东陵梵湮,在边疆的仅剩的几千人逃脱危机。
新上任的将军是东陵玖身边的心腹手下魏源征,在他身边多年,东陵玖十分信任,这次将他派去边疆,采用迂回战术,甚至还救回了被俘虏的一千多人。
这个成绩已经很出色了,即使只救出一千多人,但是能在东陵梵湮手下把人救回去是十分困难的。
而如今,魏源征正带着剩余的部下回撤,朝东陵玖在边疆的老巢撤去,那地方十分隐蔽,而且地势险要,而且机关暗器众多,没有自己人带路,基本只会丧命。
本来东陵玖也不想把身边的人派过去的,可是秦将军被杀,军心散乱,无人能担上大职未定军心,他不得已才将魏源征派过去了。
听见边疆的战事暂时稳定了下来,太妃悬在心口的那腥血,才终于被压了下来。
撑起身子,她看着自己沉稳的儿子,满脸都是笑意,只是笑得有些苍凉,伸出手,朝东陵玖的肩头拍了拍。
“玖儿,真不愧是哀家的儿子……哀家就知道,你能行的。”
东陵玖不苟多言,朝太妃点头,嘴角微微弯起作表示,他不用太妃怎么夸他,他自己有自知之明。
这一次,无非是险胜而已。
“牺牲了这么多人,东陵梵湮,这笔账,哀家牢牢记在心里了!哀家绝对会把它还给你的!”太妃苍白虚弱的容颜上闪过一抹狠戾。
上次杀不死东陵无锦,她下一次是不会手软的,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只要那个兰妃尸骨还在枯井,东陵无锦就有他和他母妃合葬的那日!
东陵梵湮,你的至亲是你皇叔东陵无锦,你的左右手也是他,敢让哀家伤筋骨,哀家就砍断你的左右手!
心中越想越是气愤,太妃心口堵上了一口气,在她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咳……”
咳得让闻者胆惊,王嬷嬷满脸惨白,而从进门开始就一直保存淡漠沉稳的东陵玖,此时脸上也挂上了担忧之色。
“母妃,你别激动,身子最重要!”
“咳咳——”太妃的咳嗽停不下来,没有半分缓歇的意思,东陵玖急了,转身就要去请太医。
身子半转,脚步还没放下,就听到“呕——”的一声,东陵玖回头,震惊地睁大了眼睛,脸色褪成十分难看。
太妃吐出了一口鲜血,鲜红的血液沾在嘴角,配搭她那苍白的脸色,显得异常诡异渗人。
王嬷嬷白着一张脸,眼泪婆娑,她“扑通”一声跪到太妃床边,一个头一个头地磕着,声难掩心疼哽咽之意,“太妃,老奴求你了,不要再让这么劳累了,这个时候你该放放权,让王爷自己高飞了,一直被您庇护着,他们怎么也不可能飞得高远,在苍穹下自由翱翔的!
太妃,您说过得,只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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