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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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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年来从未被触动过的心弦,此时竟被撩动得厉害,怎么也安抚不下。
凰殇昔,你总有一种魔力会让朕情不自禁靠向你,情不自禁朝你心动,情不自禁,整个人……现在如此,之前亦是如此。
你说,你让朕如何恨得起……如何……相信你是她?
幽暗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睨着她,什么情绪也没带的惊颜上,却比带任何神情时都让让心中悸动。
两人默默地对视着,良久良久,那种感觉好似又回到了当初那个恬静的小四合院一般。
东陵梵湮静默着,大掌抚上她的脸,慢慢往下移,最后将凰殇昔的脸按到自己胸口,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好似害怕她会消失一般……
凰殇昔静静地被他搂着,倒不是因为她顺从,而是她没想到东陵梵湮还有这一出,脑子里正想着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让这男人有这番举动?
这男人搂得很紧很紧……
凰殇昔其实是挺想推开了,但是想到这男人的腿伤,又想到早朝一事他的袒护,于是就没动了。
可是这个男人好像不知道什么是适可而止,大抵是“搂”变得满足不了了,他俯首埋入她肩窝处,又时不时抬起来,微凉的薄唇总是擦过她的脸颊。
凰殇昔忍不住了,正想呵斥这男人不要太过分,可东陵梵湮好似能料到她能接受到怎样的程度,在凰殇昔发出不满之前,贴在她耳畔,呼出一口暖气。
低沉的声线萦绕耳际,“你觉得是谁将朕遇刺的消息透给李将军的?”
东陵梵湮好似知道凰殇昔会想了解什么一样,果不其然,这话一出,凰殇昔就暂时将不满先吞回腹中。
这事儿是关李将军,也关乎到自己的小命,她怎么可能不在乎?
于是她皱眉沉吟了下来,脑中想起了两次遇刺,其中一次有人放暗箭,又想到了子贵人一死,再想到了子贵人所说的……
逐渐编织出一道丝网,眉心折痕更深一层,她抬眸试探地问道:“是那个命人放暗箭的母后黑书暗中透给李将军的信息?”
“如何料想到是那人?”东陵梵湮不答反问,贴着她的耳珠饶有兴趣地挑逗她。
凰殇昔显然没那个心思理会东陵梵湮做什么,脸色凝重起来,“这个不难猜到,只要联系一下便清楚了,陛下将遇刺一事全面封锁,朝廷之中无人得知,那些杀手想必陛下要么杀了,要么命人给抓起来了,那么……”
第二百五十七章 朕的皇后,你会么?
“那么知道这件事的只有几个人,一个是陛下和陛下手中的心腹风雷侍卫,以及本宫。”凰殇昔顿了顿,凤眸一眯。
“而另外几人,便是只有伏击陛下之人以及朝本宫放暗箭之人!显然这幕后黑手只有……”
最后一句,后面的话凰殇昔很理智地没有明说出来。
“头脑倒是清明。”东陵梵湮眯眼享受着属于凰殇昔的气息,一心二用之际,不吝啬地给了一句赞赏的话。
东陵梵湮只点评了一句,对凰殇昔的说话不置可否,便又抬起脸,这会儿他直接露齿咬住她耳垂。
凰殇昔忍无可忍,目露凶光,“东陵梵湮,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东陵梵湮薄凉的唇瓣微张,低醇的声线慢悠悠地从唇齿间溢出:“你倒说说看,朕怎么不好好说话了?”
“……”凰殇昔默。你也说说看,你哪里好好说话了?
“所以,李将军是那幕后之人的人?”这是凰殇昔做的最后结论。
这话落下,东陵梵湮不再挑逗她,但仍是搂着不放,清冷的目光瞥了她一眼,眼中带着讥笑和轻鄙,哂笑道。
“朕才说你头脑算清明,不过一瞬间的时间,居然下降到如此愚笨的一点?”
“……”凰殇昔再默,凤眸危险地眯起。
留点面子给本宫会死么?
凰殇昔这副哀怨似的小表情,显然是愉悦了东陵梵湮,他低低笑了两声:“你再想想,如若李将军是那方的人,却只给一个遇刺的消息。”
一语惊醒梦中人,凰殇昔恍然大悟,“那李将军若真是那幕后之人的人,那人定不会透给李将军陛下遇刺的消息,毕竟毫无证据,李将军说出来无疑是自寻死路,他最多只是那幕后之人的利用的一颗废子?”
东陵梵湮不言,不置可否,只淡淡挑眉做答复。
魅眸隐走杀意,声线带着三分冷意七分冷嘲:“朕的皇后倒真招人‘喜欢’。”
凰殇昔冷嗤一声,“的确,本宫‘人缘’甚好,后宫中不乏想本宫死的人,可本宫不还好好地活着?想要我凰殇昔的命,也得看她们有没有那个资本以及足够强硬的手腕!”
如今的她还会是那个任人大骂毫无还手之力的小女人?
呵呵……
本宫也希望你们都是这样认为的。
“朕欣赏你的桀骜不驯。”东陵梵湮唇际渗出几分意味不明的笑意,俯首,在她额上落下一个清浅的吻。
口感有待加强。
凰殇昔冷笑,对于他突如其来的吻并无多大的感触或抵触,事实上她根本就没察觉东陵梵湮吻了她,因为她心中被那些烦人的事情扰乱起来……特别是后宫那些有权势有头脑的女人。
如今回宫,她便要再次面对……头,有些发疼!
这些女人,的确要找个时间都消灭了才好。
一道机灵闪过,她想起了什么,凰殇昔歪头看向东陵梵湮:“陛下打算怎么处置李家一行人?”
东陵梵湮一条硕臂松开她,懒洋洋地支起脑袋,冠盖京华的脸上浮现几分懒散魅惑之态,潋滟的唇瓣诱惑着人一尝芳泽。
薄唇轻启,好整以暇地反问:“你觉得呢?”
换作平时,东陵梵湮这个答复明显是欠揍,凰殇昔肯定瞥他一眼就不说话了,可是现在不同,时局步步紧逼她,各路人马都想要她的命,她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拿到能护命的东西。
“本宫觉得,李家家大业大,陛下也不可能在段时间内把李家灭了,即使李将军李承天倒台了,但并不代表李家所有人都会下台,李承天也不过是李家的一支,
单凭一个李承天想将李家连根拔起是不太可能,依本宫看,只能趁机削弱李家的部分势力,让李家产业瘫痪,且找时机将朝中李家之人革除,换上陛下的心腹,最后将李家逐步蚕食……”
东陵梵湮默,黑眸沉了又沉,无法平复。
“找时机?你以为所有李家人都会像李承天那样把命送上门给朕?”
凰殇昔弯起眼,露出一个虚伪却灿烂的笑,“陛下何必与本宫讲这些?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陛下不必和本宫故作玄虚,本宫就不信,陛下未试过‘莫须有’此罪名。”
黑眸一烁,稍众即逝,蓦然,东陵梵湮眉心几分折痕松了几许,眼中的赏识一闪即逝,快得无人能捕抓。
半响,他讽刺地勾起唇,再度打击她,“想得倒是挺好,只是现实远不如想法那般美好,革除朝中所有李家之人?呵……无稽之谈,朕是不是该嘲笑一下朕的皇后呢?”
凰殇昔看了眼他,也知道自己说得还不够深明,“陛下不用急着答复本宫,本宫还没说完,本宫当然知道全部除去是不可能,但不代表不能将那些人收为己用……”
东陵梵湮的薄唇不着痕迹地轻扬,眼中浮现几分笑意,愈来愈浓,一片平静静默地睨向她,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不过是收买一些人罢了,他们都知道李将军犯了什么罪,若告诉他们李将军被判下重罪,就有可能诛连家族,或者李家之人不能步入朝廷高堂之地,李家所有女子不得入后宫,
届时陛下若给他们点儿甜头,让他们归顺陛下,不过是抛弃家族便能换来小命以及升官的机会,陛下想想,有多少人会甘之如饴呢?”
凰殇昔笑得柳眉凤眸弯弯,煞是好看,谁能知道这长得仙女般的女子,能狡诈得像只狐狸。
东陵梵湮魅眸半眯,犀利的眸光在凰殇昔脸上上下打量,随后含笑说了句:“李家所有女子不得入后宫?嗯?”
隐约能听出是带着调戏的语调。
凰殇昔的笑容猛然一停滞,脸上升上了点点鄙夷之色,这男人听的重点呢?呢?
怎么就只听到这句?她完全没有别的意思好么?只要李家之女不得入后宫,他们李家就有可能迎来被灭族之日,甚至李之一姓也有可能在龙鳞或者全大陆上消失在历史的长河。
不得入宫就已经从侧面告知警告对方,帝王极有可能对他们下手了,她完全就是这个意思!
她好歹对这男人没有了多大抵触,也没有以前那么厌恶讨厌,可……
这男人真是……浪费她一片苦心!
她不屑嘲弄道:“陛下想多了,本宫只想为皇上分忧,不知陛下觉得本宫的计策如何?”
“小把戏罢了。”东陵梵湮毫不留情地打击她,凰殇昔也不恼,摊了摊手表示无所谓。
反正怎样对付李家不是她要想的,她要烦的是后宫那些女人,那久未出面的依贵妃,还有李家任处宫中的那些女人,特别是……
那个从寺庙回来,素未谋面她便感到其危险的——白贵妃!
直觉告诉她,这个白贵妃……很危险!
东陵梵湮面色忽然逐渐变得冷凝起来,一张惊艳的脸上覆上了极寒的阴气。
道:“凰殇昔,后宫的女人有多狠,你可清楚?”
凰殇昔经历过什么,东陵梵湮一清二楚,只是,他从来没有出手。
凰殇昔先是一怔,随即嗤笑:“陛下说得什么话?本宫怎会不清楚!”
早就亲身体会过了,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
“若朕让你深陷后宫,帮朕对付她们,夺取兵权,你将如何?”
凰殇昔的笑只是稍稍一顿,旋即看上去恢复无异,可只要仔细看,便能察觉,她此时的神情里有多冷,冷得渗骨。
她浅笑道:“陛下太高估本宫了,本宫何德何能……”
“朕说你有,你便有。”东陵梵湮一如既往的强势,根本不容她拒绝。
就如对付梅妃,对付子贵人,对付李承天,她不照样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梅妃的死,他清清楚楚,即使当时他寒毒发作,凰殇昔做了什么,又能瞒得过他?不过当他知道的时候,已是次日罢了。
“陛下想让本宫做什么呢?”凰殇昔笑得低婉,很美,很虚伪。
她知道,她拒绝不了,这个强势的男人,不可能接受拒绝。
“朕相信你知道该怎么做。”
“呵呵……”凰殇昔嘲弄一笑,脸色满是讽刺之意,“陛下太看得起本宫了,陛下不要忘了,臣妾和太妃关系密切,与六王爷也有来往,陛下与太妃和六王爷之间是怎样的关系臣妾不知道,但是就凭臣妾复杂的背后,陛下信得过臣妾?”
凰殇昔笑得很无害,脸朝他靠近,“陛下就不怕臣妾这边答应了陛下,那边便又去答应太妃?背后被人放毒蛇的感觉,可不好受哟!”
东陵梵湮魅眸深邃,眼中无尽的阴森之意以及被遮掩的戾气,大掌移到她脖子上,掐了掐,又松开,随即又掐了掐,好似在好心情地逗着一只宠物。
他似笑非笑,充满威胁之意:“那么朕的皇后,你会么?”
话音落,停在凰殇昔脖子上的大掌故作使力地掐,这一次并没有很快就松开,而是一直掐,慢条斯理的,哪怕在凰殇昔面色潮红的时候也没有松开。
凰殇昔脸色有些难看,她依旧沉着声音,讽刺道:“……”
第二百五十八章 否则,朕会亲手毁了你
“会不会?啧……本宫也不知道呢?不过臣妾可以告诉皇上一点,臣妾不喜欢被人威胁,陛下现在是在威胁臣妾么?”
大掌松开,呼吸终于正常进行,此时凰殇昔感觉到了空气有多珍贵。
但她噙起的冷笑却从未褪去过。
“凰殇昔,你该知道,你没得选择。”东陵梵湮目光落到她脖子上,被他掐红的一块。
心中居然有点儿不是滋味。
心疼?东陵梵湮绝不会承认。
他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对,凰殇昔有利益,有价值,他作为皇帝,本就该物尽其用,心疼什么?
有什么好心疼的。
作为他的女人,就要和他并肩作战,他若下台了,对她没有好处,他稳坐帝位,他能保证,她可以无生死之忧。
“的确,臣妾没得选择,但东陵梵湮你要记住,今日是我无能无力与你对抗才会如此被你欺压,他日我凰殇昔绝不会如现在这般被任人鱼肉!”
东陵梵湮扬起唇瓣,在凰殇昔看来那是不屑,那是轻鄙,心口突地升起一团熊熊怒火,她猛地扑到东陵梵湮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咬得很狠很疯狂!
口腔内满是血腥味,凰殇昔甚至感觉到了有血液顺着缝隙流出来,沿着脖子往下滑。
此时此景异常熟悉,记得不久前,某位皇帝也曾试过狠狠地咬她的脖子,如今,正好是角色互换了一下罢。
东陵梵湮只在刚开始的时候闷哼了一声,而后便绷紧脸让她咬,目光清幽,却莫名勾了勾唇瓣。
待凰殇昔咬得牙都酸了,几乎把整块肉都要下来,她才松嘴,看了眼东陵梵湮血肉模糊的脖子,蔑然地冷笑了声。
没有分毫内疚地咬牙切齿道:“东陵梵湮,我凰殇昔说到做到!他日我必定强大到站于顶峰!”
“朕的皇后,朕什么也没说,你急着证明什么?是担心……”
在凰殇昔燃着滔天怒意的好看的眼眸中,东陵梵湮眉目含笑地把接下来的话咽入腹中。
这个男人永远这么讨厌!
他贴上她耳畔,用着低醇的声音道:“朕的皇后,希望你不要让朕失望……”
凰殇昔把脸往旁侧了侧,冷嗤:“可是本宫看,本宫可能会让陛下绝望呢!陛下你信么?”
她敢如此狂傲,并不只是装模作样,她也是有本钱的人了……
东陵梵湮不以为然,慵懒地挑眉,“那皇后尽管试试,从你出现在龙銮殿之后,你便注定了与朕一条船上,只要你一出龙銮殿,后宫的女人便各各会以你为公敌,你信,或不信?”
他相信,事关她的性命,她不可能不站到他这边。
除非,为了反抗他,她连命都不要。
凰殇昔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感情这男人早就算计好了的?可是好明显不是她自愿来龙銮殿的好么?
判刑之人都有个辩驳的机会,她怎么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这个强势的男人果然没留给她一点儿退路,哪怕她就是偷偷溜出去,她肯定,东陵梵湮也会将她“留宿”龙銮殿的消息散出去。
虽然她以前也有在这边留宿过,可那当真什么都没有发生,所谓的留宿也不真是过夜,而且龙銮殿的人口风密,不会乱说,各宫妃子想知道也只是知晓一些小道消息,比如说谁进了龙銮殿罢了。
但现下不同,东陵梵湮若是派人自己散出去,她成为公敌是绝对的事,如果他添油加醋了一番,那后宫那些女人岂不是疯了一样要去谋杀她?
她躲得过一波躲不过另一波。
果然,这男人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定断其所有退路,只有走他所安排的路。
东陵梵湮,算你狠!
凰殇昔咬牙,目露凶光,恶狠狠道:“东陵梵湮,你给本宫记着!这次算计本宫的事,本宫不会就此罢休!”
东陵梵湮好整以暇:“朕欢迎皇后随时找朕偿还。”
当然,前提是她能算计得了他。
凰殇昔冷笑,心中莫名有种很不是滋味的感觉,这就是他的真正目的吧?这就是她于他的价值?
呵呵……真是讽刺!
一直以来都是敌对的两人,见到彼此就恨不得将对方折磨透狠下杀手,可是此时此刻,他们居然为了利益走到一起了。
不是讽刺,又是什么?
人就是如此,为了利益,以前的恩恩怨怨皆可抛。
说好听点儿,那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说得不好听,那是没骨气。
但谁又知道相互利用完后,会不会将那人弃如敝履呢?
“既然本宫有用于陛下,且这事儿还不是一般的事,本宫是不是也能向陛下讨要点儿什么作为心灵的受创药?”
东陵梵湮凉凉道:“说说看。”
凰殇昔勾唇,一字一句道:“本宫要陛下带本宫去见本宫的母亲!”
不然求他能在后宫争斗中保她安好?别开玩笑了。
话音一落,东陵梵湮染着浅笑的眉目瞬间烟消云散,惊艳的容颜冷凝,薄唇抿起。
周身寒意散发,侵入她体内,她桀骜地与他对视,并不退让。
“你确定?”寒气四射。
东陵梵湮魅眸半眯,危险地睨着凰殇昔,如正在狩猎的猎豹,好似她只要说一个“是”字,亦或是点一下头,他一下秒就会扑过去一般。
凰殇昔唇际渗出一丝冷意,“怎么,陛下没诚意?”
狭长魅眸暗沉到底,凰殇昔的意思就好似再说,他若不答应,那这场相互利用的游戏就会到此为止。
敢威胁他?
“走出龙銮殿,最多不过一死,陛下觉得本宫怕不怕呢?”
凰殇昔笑,无形中透给他一个信息,他不答应,行,她也不会为他所用,不就是对付那些个女人吗?斗不过就是死罢了,她不惧死亡。
很好。
东陵梵湮脸上覆上几重寒冰,阴冷无比。
大掌慢慢抚上她的脸,不带感情和语气起伏道:“事成之后,朕如你所愿。”
凰殇昔脸上无波动,好似早就料到了一般。
其实她也并非非要去见自己的母亲,而是她想给东陵梵湮一点儿警告,她不是好欺负的,他厌恶她的母亲,那她便非要他放她去见。
被他利用?不,她不愿做被动的那人,如今,他们是相互利用,谁都是主角罢了。
东陵梵湮,我凰殇昔也不是你说利用便能利用的。
经神庙一趟,两人本来僵硬的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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