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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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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殇昔抬眸,借着从窗户而来的月光,依稀能看到东陵梵湮卧坐在床榻,背靠床头,看不清他的面容,不过她想他那轮廓线肯定根根凌厉。
“陛下还未用膳,请陛下先用膳。”凰殇昔垂脸,将他先前说的置若罔闻。
不是她故意要忽视的,实在是他前面的话,她不知用什么来回好。
“呵……”东陵梵湮低低笑了声,那声音宛若一股暖流流过心间,低醇好听,撩人心弦,可凰殇昔听出了,他是在嗤笑。
她淡淡道:“陛下,不想笑其实可以不笑的,陛下这般狂妄,没人能逼你笑。”
笑声戛然而止,东陵梵湮忽然不说话。
不知是被凰殇昔无意的话说中心事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东陵梵湮沉默下来便没有再开口的痕迹。
凰殇昔往榻上瞥了一眼,端起晚膳朝那边走去,走了两步,她感到越靠近东陵梵湮,周遭的寒气就越重了,她不由蹙了蹙眉,面色冷凝。
“陛下,先用膳。”她停下。
他不言,也不动,她保持原来的姿势,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许久之后,凰殇昔举得手臂都僵了。
“陛下不吃?”
床榻上的男人没有回答,凰殇昔感觉到他的目光往她这边看过来了,目光灼灼,意味不明。
“陛下当真不吃?”她顶着极寒之意又问了句。
结果陛下还是没有回答,凰殇昔当即冷下了脸。
她本就不是个好脾气的主儿,人家不领情她也不想逼人家接受。
于是她把晚膳端回去,打算自己吃,眼角的余光的瞄到桌面的两包药,心又沉了下来。
咬了咬牙,她攥过两包药又走了过去,好歹他也是救自己伤的,总不能忘恩负义。
东陵梵湮闭目,脑袋有些疼,身体也有些不舒服,暗自调息。
在洞穴打算同归于尽那刻,他既然引出了内力,寒毒便再次爆发了,浑身冰冷,寒冷难忍,以至于伤口发炎导致发烧,他都没有理会。
因为他感到体内不那么冷了,虽然不知道自己烧到什么程度,他只清楚寒毒与发烧撞上,他终于不用再忍受寒毒的侵蚀。
所以,他根本不打算处理发烧,以至于现下在发着高烧都无感到异样。
可是如今,方才经过在凰殇昔房间那件事,寒毒暂时被压制住了,于是高烧的不舒服全部袭上来了。
隐约感觉到大腿上有一只手乱摸,他猛地睁开眼,犀利深邃的眸子直逼凰殇昔,而凰殇昔却丝毫不在乎,继续手上的动作。
漆黑如夜的眸子闪过阴沉之色,大掌扣上她的纤纤手腕,薄唇一掀吐出一字。
“朕说了,滚!”
凰殇昔手一顿,眼底升起冉冉怒火,一连给说了三个滚字,别说她了,她敢保证,她如果对东陵梵湮就只说一次,这男人肯定震怒了!
若不是他的伤因为自己,若他不是皇帝,他死了她也不管!
怒气冲冲的她一把拍掉他的手,旋即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拉到面前,咬牙一字一句道:“东陵梵湮,别给脸不要脸,你现在用不了内力,你再不配合,你信不信本宫让你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任人鱼肉?”
东陵梵湮魅眸危险眯起,潋滟的薄唇一抿,不复,神情冷傲地睨她。
大掌重新扣住钳制自己下巴的小手,眸光暗沉,“你便试试。”
“你也试试!”
凰殇昔狠狠瞪了他一眼,挣了一下,东陵梵湮奇迹般地松手了,拿过准备好的剪刀,在他右腿大腿上狠狠地滑了一个口子。
虽是野蛮粗鲁的动作,不过她并没有滑到他的肉。
目光触及到已经有些许腐烂翻滚在外的肉,凰殇昔心中漏了半拍,那难看血腥的伤口让她心间一紧。
手指不由抚了上去,东陵梵湮眉心一皱。
许是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凰殇昔皱了皱眉,深深看了眼那伤口,起身,匆忙往外奔去。
东陵梵湮目光沉沉地望着她的背影,有低眸看了看自己的伤口,唇角勾起一个弧度,带着自嘲的意味。
他从不喜欢暴露自己的伤口,也从不喜告诉别人自己受伤了,因此,每次受伤他都自己忍着,实在觉得太严重了,他会自己上药。
是密药,别人都不知道的。
因此,皇叔每次发现他受伤却不传太医任由伤口腐烂的时候,都会暴跳如雷,毫不留情地将他破骂一顿。
当然,我们的陛下一向沉默着,对东陵无锦的话一概不答。
看着伤口,东陵梵湮若有所思。
凰殇昔很快就回来了,手上拿着一把较小的刀子,和一双筷子还有一碟子。
没办法,厨房只有这么些东西,镊子在古代基本只有大夫才备有。
掌灯,凰殇昔重新蹲下来,眼神专注地凝视伤口。
“你要做什么?”东陵梵湮正常说话了,声线低沉,带着病态的沙哑。
“没看出来?”凰殇昔不答,挑眉反问。
东陵梵湮沉默了,心中已经了然。
她需要先把腐烂的肉挑出来,才能上药,她不是医生,这个不擅长,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吧?都这么晚了哪儿还找大夫去,况且,这男人有洁癖。
凰殇昔正要动手,忽然抬头,看了眼淡漠无比的东陵梵湮,话到嘴边咽了下去,冷冷地警告:“你最好别动,不然我一个不小心控制不住内力就惨了,说真的。”
东陵梵湮表情有了变化,稍纵即逝,快得无法捕抓。
脸上覆有的寒冰只多不少,眉心笼罩一层阴郁之意。
凰殇昔说了这话后,就低头苦干了,一手拿着刀子,一手夹着筷子,小心翼翼地挑出腐烂的肉。
她认真而专注,这样的她,不得不说,是迷人的,是令人赏心悦目的。
东陵梵湮静静地看着她,眼底集起的阴郁渐渐隐匿。
她挑得很仔细很用心,只是期间会意“不小心”为由戳到完好的肉,只见东陵梵湮的大腿微微颤了下,那双魅眸似有似无地会落在她手上。
凰殇昔在心底窃笑,在“无意”戳了几下之后,她心底的郁气一扫而空。
被人骂滚的感觉真心不好。
记住,千万不要惹女人……
几番下来之后,腐烂的肉几乎全挑出来了,凰殇昔站直伸了伸懒腰,然后拿药过来给他上药的。
东陵梵湮皱眉,将腿往里挪去,“不上药。”
第二百三十八章 朕……不放!
“不上药的话待会又发炎了,到时候我可不会管你。”凰殇昔根本不听,解开药包,往床榻走去。
东陵梵湮也没有屈服的打算,一双好看的眼睛静静地盯着他,于是两人又僵持了下来。
“东陵梵湮,我知道这药的味道确实难闻了些,可你的伤必须上药,你现在都还在高烧,不处理你还想不想活了?能不能让我别担心?”
东陵梵湮面部凌厉轮廓线忽然慢慢柔和下来,眉心折痕忽地重了一分,对上她的视线,缓缓道:“你担心朕?”
许是听到东陵梵湮这话,凰殇昔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表情瞬间变得别扭起来,颇为不自在别开脸,随意答了一句:“没有,你想多了。”
东陵梵湮不言,可唇角勾勒的弧度和柔化的神情无一不再透露,他此时心情很好。
凰殇昔不满地一把将要盖到东陵梵湮的伤口,东陵梵湮眉宇间满是嫌弃之意,终是没有挣开的打算。
“嘶拉——”衣服撕裂的声音响起。
东陵梵湮受伤的大腿包扎上她撕开的衣服。
做完,凰殇昔呼了口气,擦了擦汗,看都没看东陵梵湮一眼,饿了,先补顿餐再说。
岂料她一站起来,由于蹲太久了腿麻,身子猛然往前栽去,一只大掌扣住了她的胳膊,用力一拉,她重心不稳的身子便朝后倒去。
撞上了一堵肉墙,两条手臂将她环住抱在怀里,龙涎香的气味的萦绕鼻间,她瞬间失神。
东陵梵湮的脸靠了下来,灼热的温度让她骤然回神,玉眉一蹙,小手贴上他的额头,那温度,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么高体温的他居然还能保持清醒!
“你……”
“别动。”他低沉的声音打断。
“可是你……”
“朕只抱抱。”他再次打断,脸贴上她的脖子,冰凉的感觉让他倍感舒服。
“……”凰殇昔缄默,这男人的体温绝对超过三十九度了,估计四十度都有了,再这样下去,肯定烧傻了……
她动动身子想挣脱,东陵梵湮搂得更紧。
“东陵梵湮,你在发烧,高烧啊,不能不传大夫。”
“嗯……”他闷闷的回了声,没有任何要松手的痕迹,显然是敷衍了事。
“你能不能别折腾?让我先去请个大夫好不好?”凰殇昔无力。
“不好。”他一口回绝,将脸埋得更深。
“……”凰殇昔嘴抽,苦口婆心,“不医真的不行,你这个样子真的很危险,先放开我好不好?等我请大夫回来给你医治了再让你抱行不行?”
“不行。”某皇帝头也不抬,根本没有商量的样子。
“没完了是吧你?”
“朕……不放!”
于是,凰殇昔怒了,用内力挣开了他的臂膀,怒吼一句“好好给我躺着”,便脚底抹油般冲了出去。
她跑得太快,没有看到东陵梵湮慵懒地撑起身子靠在床头,懒懒地掀了掀眼皮,眼底划过一丝笑意,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很快一名大夫就被凰殇昔拖着回来,此时东陵梵湮面色潮红,神色难受,大夫立刻给东陵梵湮诊治,大夫急急忙忙下药,凰殇昔匆匆忙忙去熬药,送走大夫后就折回去拿药,然后让东陵梵湮喝下。
也真佩服东陵梵湮发高烧还能如此清醒,喝药之后,他就要休息,强硬地搂住躺在床上,说:“朕只抱抱。”
凰殇昔无奈,终归是个病人,而且她也说过回来后让他抱,于是便没挣扎,两人头一次平安无事,毫无火星地相拥而眠。
凰殇昔醒得早,看了看一双结实的臂膀后,眨了眨眼睛,从迷茫到清醒,想起昨晚的时,她伸手探了探东陵梵湮的额头,见好似是低烧,便松了口气。
这男人是个皇帝,他要病死在这,她是头好嫌疑人,保不准被整个龙鳞的人追杀,她还能不能活了?
一阵饥饿感伴随她的醒来升起,凰殇昔这才想起她昨晚没吃晚膳,还奔波了好长的时间。
正想悄悄挪开两条硕臂,岂料她的手才碰上,东陵梵湮便睁开眼,手臂搂得更紧,低头问道:“去哪儿?”
凰殇昔唇角一抽,后背紧贴他的胸膛,即使隔着衣服,她也清晰地感觉到了他身体的温度。
“你抱够了没?”她没好气道。
“没有。”他搂着她在床上滚了一圈,压到她身上。
“你……”凰殇昔伸手推他,可这人完全推不下,不禁有些恼怒,“下来!”
东陵梵湮慵懒地挑了挑眉,勾唇道:“朕不想下呢?”
凰殇昔咬齿,怒火噼里啪啦,她是有起床气的,怒吼:“不下也得给我下!我饿!很饿!”
说罢便又推了推他。
东陵梵湮似乎想起什么,黑眸闪过一丝笑意,没继续为难她,翻身到一旁,让她出去。
凰殇昔穿好鞋子急匆匆地跑了出去,看着样子,着实饿得不轻。
似乎有那么一次,两人也是这样一上一下对峙着,凰殇昔也是这样朝他吼,说她很饿……休整五天,凰殇昔的伤奇特的全好了,至于东陵梵湮,她不清楚,唯一知道的是每次给他上了药,不足一个时辰,她都能看见他一身清爽,换了新的衣服,墨发湿漉漉的模样。
几次之后,她就再也懒得给他上药,以至于五天时间他腿上的伤几乎是好了又伤,伤了又好。
而这男人体内的毒完全被压制住了,也就是说,东陵梵湮这个月的寒毒不会再发作,被寒毒压制的内力也尽数归来。
凰殇昔的伤好了,终于可以放松神经,泡在浴桶里,要知道五天没洗澡……她真心无法忍受了!
要不是担心伤口碰到水,不仅把浴水弄脏,还弄湿包扎的药,她绝对什么也不管泡在浴桶里算了。
东陵梵湮说,明日启程回宫。
一句话,让凰殇昔沉默了,说实在的,她不喜欢后宫,不喜欢那尔虞我诈的地方,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她最轻松的日子便是出宫的日子。
没有那么多阴谋阳谋,没有那么多陷阱诡计,也没有处处隐藏的死亡威胁,她宁愿自己不是皇后。
难怪在梦里梦到娘亲,娘亲会说让自己不要参合到后宫,最好能出宫去。
这样的生活,她的确渴望。
唉……凰殇昔叹了口气,脑袋搁到浴桶边沿上,望着屋顶。
再过一段时间,便要回到那食人不吐骨的后宫,面对重重阴谋诡计了,心好累……
次日,东陵梵湮的暗卫集合在大门前,整整有二三十人,除此之外,还有几名侍卫牵着几匹马,风赧和雷霆站在马车边。
看到东陵梵湮那刻,在场的人一齐跪下行礼。
“属下护驾不力,求陛下责罚!”
东陵梵湮面无表情,黑眸深邃一望不见底,宛若危险骇人的黑洞,冰冷的目光扫过他们。
薄唇轻启:“回宫后,每人领鞭二十,受杖十五。”
这罚是大是小凰殇昔不清楚,就看见这些人一动不动,齐声道:“属下遵命!”
东陵梵湮上了马车,凰殇昔刚想攀上去,不远处有个身影匆匆往这边跑,凰殇昔看着那身影有些熟悉,便顿住了身子。
“夫人夫人!老、老夫在书上找到了一些关,关于热毒的,的内容……”
听到这,凰殇昔便知道怎么那个往这边跑来的身影是那日为她拔箭的大夫,凰殇昔正想上前,马车内霍然伸出一只大掌,扣住她的胳膊,在她惊诧的目光中,将她拽上了马车。
“启程。”
风赧雷霆领命,不理会在不远处死命往这边奔来的大夫,驾马,马车浩浩荡荡启程,暗卫全部隐身暗处。
“夫人……夫人你先别走啊……呼呼……这事事关重大啊!你、你停下马,马车啊!”
看着马车往这边驶,大夫以为凰殇昔是让人过来,于是停下了脚步,可是这马车居然从他身边过去!
他连忙又追了上去,可是马车实在太快,他一把老骨头追不上……
最后他气喘吁吁,马车绝尘而去。
夫人啊!你咋不停下来呢?这事真的很重要啊……
因为那四千两,他回去不分昼夜地找书,查找热毒的知识,他找了整整五天五夜,几乎把他珍藏的书都翻了个遍,好不容易找到了,于是趴着小瞌一会儿就赶来了。
书上记载,世间成双剧毒只有两种,一种是热毒和寒毒,另一种……那页书正好被他孙子玩弄的时候,撕了这一页,另一种正好没了……
热毒和寒毒,寒毒的解药他是看到了,可是热毒,暂时找不到解药。
先前他告诉凰殇昔,说是热毒没发作前是诊不出来的,可是他却诊出来了,这不是他诊错脉。
而是书上说,两种成双剧毒,有一种被下毒就能诊出,而另一种,除非毒发,否则诊不出。
但身中热毒和寒毒的两个人,有过亲密接触,比如接吻,这样热毒便可能被诊出,他看到这,就知道这夫人身边有人中了寒毒。
于是他再往后看,脸色顿时阴沉严肃了。
这重要的一点……是中热毒和寒毒的两人……这两人……唉!
第二百三十九章 玖儿,你可得抓紧时间
启程回宫,东陵梵湮和凰殇昔坐在马车上。
方才大夫一事,谁都没有提起。
男子慵懒半卧软榻,女子托着下马看被风撩起窗帘的面的景色,两人相对无言马车内一片静谧。
五日后,入夜,马车顺利驶进皇城,在皇宫的朱红色大门前停下,皇宫城围上下两排禁卫军如军人般笔直站立,在东陵梵湮走下马车那瞬,立刻爆发出雷鸣般的声音。
“卑职等恭迎皇上,皇后娘娘回宫!”
掀开帘子,凰殇昔才一只脚迈出去,就听到震耳欲聋的声音,她唇角一抽,顿时无语。
皇帝排场……这男人从来都喜欢这么高调地出场……
慢慢挪了出来,瞥眼看见那高大的身影,负手高傲地睥睨一干禁卫军,浑然天成的威严和霸气让人有种经不住臣服在他脚下的感觉。
也正是与生俱来的贵气以及尊贵无比的龙威,一干禁卫军跪在地面的时候,都觉得自己的双腿在害怕地打颤。
那双狭长魅眸往禁卫军扫了一眼,旋即潋滟的薄唇轻扬,转身,硕臂朝凰殇昔伸去。
轻易将她抱了起来,凰殇昔还处在震惊的愣神间,东陵梵湮已抱着她,优雅地往皇宫朱漆大门走去。
一排排禁卫军跪着为东陵梵湮让出一条路,他就如一名降临人间的神袛,一袭白衣不食人间烟火,却在众星拱月总凭借最优美的身段行走。
凰殇昔震惊地看着东陵梵湮绷紧的下巴,久久不能回神。
一步一步,好似刹那间回到他搂着她跳崖的那段时刻,可是这高高的城墙和满墙的禁卫军,在告诉她一个真相。
她回来了,回到这个满是黄金的金碧辉煌的皇宫,囚人身心的囚笼。
脑中不切实际的想法被她压了下来,震惊的心也归于平静了。
记住了,凰殇昔,从回到皇宫这一刻起,搂着你的这个男人将不再是那个在四合院里肯甘心做早膳,不再是那个发着高烧却抱着你不撒手,厚着脸皮撒娇的男人。
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你和他二人终究是两立的人,你有你的骄傲,更有属于你对他的价值。
记住那句话,最是无情帝王家,守好自己的心了。
你又将站在这个尔虞我诈的后宫,人心叵测步步为营。
凰殇昔面色静淡,微微垂下眼帘,蓦地在心中自嘲一笑。
是啊,一回来,这个男人的心就变黑了,众目睽睽之下,毫不避忌地将她抱进皇宫,不就是让人看到他多在乎她吗?
不就是露出一个弱点出来吗?
不就是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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