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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难囚-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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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亓凌霄扶额,“我看上去心不在焉吗?有眼疾就去找大夫。”

    表弟是不是脑抽了?明明他成天忙得很,怎么说的他好像成天无所事事当游魂来着。

    正事!

    正事要紧!

    梅仲琛稍稍放松一点,窝在椅子里翘起二郎腿,摊手,“箭神追风随时会谋杀你,而你连加派人手都没做,难道不是心不在焉?”

    “追风力大无穷射出来的箭快如闪电,没错,被他盯上很凶险。不过,那个大块头长的扎眼,轻功不佳武功也很一般,你觉得他是能乔装打扮混入府里?还是会妄想翻墙越脊明目张胆闯入府里,乱头苍蝇般的突破重围给我一箭?”

    手指敲击着桌面,亓凌霄冷眼瞥过去,看的,似乎是个白痴。

    梅仲琛狐狸眼里风云变色,须臾,谄媚的扬起笑脸,由衷奉上大拇指,“是是是,冥王殿下英明,追风应该不会冒险来府里刺杀你的。这么看来,追风被兄弟们制服之前,你还是不要出去了,免得他在路上截杀你。多派点刺客围攻你的马车,引你下车打斗,到时候他离你近能把箭的威力发挥最大,你肯定躲不过。”

    这个他当然懂,可亓凌霄不屑如此,也不能当缩头乌龟,“有千年做贼,没有千年防贼的。我不可能在府里躲一辈子,还是要把他尽快引出来解决掉。”

    “看样子,你都筹划好了,说来听听?”

    “用不到你,你还是去查独孤晟。他人在京城,免不得去找秦王,你多留点神。我会让龙五给你派几个高手,这回,最好把他抓到。”,抓了独孤晟,手里就有了皇后的软肋,对扭转局势至关重要。

    至于一个追风,只是个小插曲,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这么听来,表哥很有把握,梅仲琛放下心里,整个人都透着吊儿郎当,“是,小弟为冥王殿下马首是瞻。不过呢,光让马儿跑不能不让马吃草,小弟担心你担心到食不下咽,饿的前心贴后心了,跟你回去讨口饭吃不框外吧?小表嫂病了,我还没去看望,正好顺路,嘿嘿。”

    “过了饭时了,自己想折去。”,小丫头这个时辰在午睡,哪容的这货去打搅。

    梅仲琛却逐客令视而不见,嬉皮笑脸的戴上面具扬长而去,“嬷嬷疼我疼的紧,什么时候去都是饭时。”

第一卷:非常邂逅 第九十四章 没有门,我敲什么?

    隔了半盏茶功夫,亓凌霄带着几个侍卫晚一步步入思梅园。

    路过灶房听得表弟在和奶娘贫嘴,理也不理,径直回房,关门落栓。

    站于屏风后宽衣解带,却听得隔间窃窃语声,小丫头不睡午觉在自言自语什么?

    想及此,他只着中衣大大方方就撩帘子进去,入目的景象,不禁让他心神荡漾。

    目光定定的,有些闪神。

    紫丁香色绣缠枝合欢花肚兜,下身的裤子短的只到大腿中间,侧卧着用胳膊支头,贵妃醉酒的姿势读书,颇有种玉体横陈之美。

    如一副动静皆宜的美人图,憨态可掬又魅惑无限。

    布帘子撩动没有动静,亓凌霄轻功绝佳脚步几近无声,纪纤云沉浸在《千言文》的折磨里,咿咿呀呀嘀咕着,丝毫没发现房里进了人。

    这倒给了某人充分的时间欣赏。

    弹指间,亓凌霄陷入人神交战中,现下的他就是登徒子,是不是该赶紧退出去?

    须臾,冠冕堂皇的说服自己,平复着狂跳的心,慢慢踱步过去蹲下。

    纪纤云又不瞎,余光中有一道阴影划过,下意识抬头,惊得瞳孔放大,嫣红的唇瓣张开。

    可想而知,惊怒的斥责就在一线间。

    亓凌霄眼疾手快,手指伸出几点,纪纤云一个音都没发出来,顷刻成了哑巴。

    还是个木雕泥塑的哑巴。

    被封了穴道,动惮不得。

    她能做的,除了怒瞪,用目光把冥王这厮凌迟,再无其它。

    亓凌霄讪讪摸摸鼻子,扯了置于一旁的暖绿外衫一抖,罩住大好春光,之后手指伸出迅疾的点了点,“有事问你,听你在读书便进来了,没想到你……嗯…。”

    他在说,他不是故意的。

    穴道解了,纪纤云如木偶上了发条,历时活了过来。

    裹着外衫惊坐起,手上牟足了力气,书做武器,直直奔着冥王那张讨厌的脸飞过去,“堂堂王爷,不知道进别人房间先敲门嘛!”

    如果不是怕外头的人听见,她真想大吼一声。

    堂堂王爷,次次不请自入,教养在哪里!

    “没有门,我敲什么?”,亓凌霄轻松的用两个手指夹住书册,一脸正气,辩解的很是理所应当。

    纪纤云双手握拳,咬着后槽牙低声咆哮,“从帘子外头吱一声能死吗?”

    靠,娘的,以后一定要想法子弄个门,实在不行门框上挂几串铃铛也好啊。

    她太讨厌这种随时有人闯进来的感觉,不对,除了冥王这厮,没有别的讨厌人,他要防着这厮。

    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嘛!

    今天是穿的少,若是哪天正好赶上换衣裳,岂不是更吃亏。

    亓凌霄一脸坦荡,“你进我的屋子从来随意,我好想从没说过什么。”

    诶,这货在指责她只管州官放火不让百姓点灯?

    靠,就是了,怎么样啊!

    “那能一样吗?你是男的我是女的。你能光膀子出去打一架,我能吗!记住,下次进来之前,打声招呼。”,纪纤云把小拳头挥到半空,离冥王鼻尖只有一指,“不按我的规矩来,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亓凌霄一个旋身,稳稳的坐到床边,顾左右而言他,“木木什么时候走的?晌午不睡觉刻苦读书,万嬷嬷她们难为你了吗?”

    纪纤云的思路轻易被引走了,捂脸悲戚状,“别提了,上午和木木一起跟万嬷嬷学《千言文》,我背的乱七八糟的段落他已经倒背如流,丢死个人了。唉,他说了明天还来,为了不被个六岁的小孩子笑话,我能不拼吗?”

    “噗…。。”,亓凌霄真心不是故意的,还是轻笑出声,好多年,他都没这么开心过了。

    “你还笑!”,纪纤云一脸黑线,“很好笑吗?你就什么都会啊?”

    “咳咳,不好笑,你要是哪里记不得了,可以问我。”

    “啊,对了,这里…。。这个字。”,纪纤云猛然想起一个,抢过书狂翻,好不容易找到了,手指点着发问,挑眉却见着一张抿唇似笑非笑,其实在憋笑的脸,历时怒火中烧,“亓凌霄,你…。。你太过分了。”

    亓凌霄拧了大腿肉一把,终于恢复冰山脸,扫一眼那字,化身老夫子,“读做‘凊’,温凊,是冬温夏凊的简略。临深履薄,夙兴温凊,这句在整篇文章里的意思是,要“如临深渊,如履薄冰”那样小心谨慎;要早起晚睡,侍候父母让他们感到冬暖夏凉。”

    说的实在详细,详细到,纪纤云目光灼灼的看过去,有种发现稀罕物想据为己有的贪婪,“你能不能从头到尾把这个给我讲一讲?说的都不知道是什么,死记硬背,根本记不住。”

    “我稍后还有公务,晚上吧。”,被需要的感觉实在好,亓凌霄有点飘飘然,“对了,你说木木明日还会来?”

    因着冥王这厮还有利用价值,纪纤云俏脸也和缓许多,“是啊,他也在学那本启蒙书,他说他会求战王答应,让他每天上午来这边和我一起学。那么会撒娇的小孩子,明天肯定来的。”

    不管是有意还是无心,能让战王叔的独子日日往冥王府跑,小丫头功劳一件,“没想到,你哄小孩子很有一套。”

    “别说的我拐带小娃娃一样,我可没哄他,是他拉着我袖子撒娇非要来的。一失足成千古恨,害的我晌午都不能睡觉的奋斗,脸皮再厚,当着两个嬷嬷的面被六岁的小孩子超过去,我也想找个豆腐撞一撞啊。”

    想起这个,纪纤云蔫头耷拉脑,唉声叹气,生无可恋状。

    亓凌霄又一次弯了唇角,鬼使神差就来了一句,“棒下出孝子,慈母多败儿,以后,孩子可不能让你来教。”

    “我怎么教孩子,你管的着吗?”,她的男人还不知在哪里游荡呢,孩子更是不知道魂在何方,不过,跟冥王这厮没一点关系是肯定的了,纪纤云毫不客气飞过去一个大白眼,“投胎是个技术活,反正,投胎到你家挺倒霉的。天天看着门神脸一样的爹,不知道得压抑成什么样,可怜,可怜。”

    “你教出来的肯定是纨绔子弟,不过,教教女儿还可以。”

    “怎么就纨绔……”

    纪纤云刚想跟冥王这厮争论一下体罚教育会给小孩子造成心理阴影,就被毫无征兆的捂住了嘴巴。

    “嘘。”,亓凌霄手指放到嘴巴做了个禁声的动作,随即指了指窗户。

    他的耳力极好,有人摸到了窗户下,无疑。

    至于是谁?他十拿九稳。

    放肆,真是无法无天了!

    一刹那的愣怔后,纪纤云缓过神来,一侧嘴角勾起,有种调皮的邪气。

    师父,肯定是师父,竟敢听墙根!

    哼,她的墙根哪是白听的。

    连摆手再推搡,赶走身旁的讨厌鬼冥王,她三几下就把外衫穿上,蹑手蹑脚端着墨玉笔洗奔窗户。

    猛的推开,探头出去,寻到一抹人状物蹲着,历时,洗毛笔的黑色浑水凌厉的飞扑而去。

第一卷:非常邂逅 第九十五章 披着人皮的汪汪

    猛的推开,探头出去,寻到一抹人状物蹲着,历时,洗毛笔的黑色浑水凌厉的飞扑而去。

    梅仲琛正全神贯注的狐狸眼眯起,屏气凝神蹲墙根下侧耳细听,头顶突的“嘎达”一声响,惊得他个七荤八素。

    仓皇猛抬头,只见一道黑雾气势汹汹扑面而来。

    近在咫尺,避无可避。

    电光火石之间,那道黑雾跟面门来了个亲密接触。

    一切来的太快,他只来得及闭眼,墨水击打在面具上,四溅。

    好死不死的,他因着先前太过激动,嘴巴笑的咧开,倾泻的墨水径直灌进了嘴里。

    清凉苦涩,又不知是何物,吓的他竭力往外吐。

    “呸呸呸…。。啊…。。什么啊……”

    手抹着面具上的墨水,踉跄站起倒退着,伸舌头抓狂的喷,如癫如狂,狼狈的不成人形。

    “…。。”,原地手舞足蹈的货是个什么鬼?

    纪纤云看的目瞪口呆,手里的墨玉笔洗差点拿不稳掉地上。

    靠,不应该是师父吗?

    不应该是师父吗?

    除了师父可能有这种猥琐闲心,她真想不出谁还有这个胆。

    大白天不可能有傻不拉几的刺客静悄悄的来,冥王这货的手下?

    靠,谁啊,胆如此肥壮,竟敢听冥王的墙根。

    带着无比崇拜的心,杏眼圆睁,猛瞧。

    没等她看出个所以然来,先被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爆笑吸引过去。

    从窗户往外看,西南方向,逍遥散人捧着肚子笑的前仰后合,“哈哈……小王八蛋…。。你…。。你也有今天…。。这是、笑、笑死我老人…。。人家了…。。哈哈…。。”

    当然,看热闹的不是一个人。

    六子碍于怕被报复勉强憋笑,清风和顾西风笑容可掬。

    桂嬷嬷为首,一众看稀罕的下人,法不责众,争相嬉笑。

    那场面,好不欢快。

    鉴于师父看热闹看的如此凶残,再看那乌七八黑的面具,纪纤云终于弄清楚胆肥的这位是何方神圣。

    面具男!

    呵呵,那货似乎还是触冥王一头的,估计,此番被抓个现行,要有苦头吃喽。

    想及此,她端着笔洗探出头去做慌乱愧疚状,“对不住,对不住…。。我…。。笔洗里水太黑了,偷懒从窗户泼,没想到…。。没看见你…。。对不住。”

    又擦又抹,屋漏偏逢连夜雨,又迷了眼,梅仲琛眼泪哗哗的,跌跌撞撞想跑又担心被坐实了听墙根,忙点头行礼,“见过王妃,是小的的错。小的和六子他们嬉闹甩丢了个小物件,在各处寻找,不想,惊了王妃。”

    “本王的窗下,已经找过了吗?”

    方想着敷衍一下小表嫂就落荒而逃的,耳畔传来的一声幽幽问询,击碎了他大大的美梦。

    眼泪冲刷掉墨水,视线稍稍模糊不过还是能看个大概了。

    梅仲琛心虚的望一望另一边窗子里负手而立的英挺身姿,历时硬着头皮行礼,“回禀王爷,小的那物件在阳光下亮堂堂的,王妃窗下远看有个亮亮的东西,小的才过去的。怕惊着您歇息,特地绕路过去,没经过您窗下。”

    一点底气没有,显然,满嘴谎话。

    他做下的事在那呢,想撒个圆满的慌,比登天还难。

    此时此刻,他只盼着,表哥能暂时放他一马。

    亓凌霄哼了哼,淡漠的脸孔上波澜不惊,“有厢房遮阴,晌午十分,太阳能照到王妃窗下吗?”

    毫不留情揭穿,显然,没打算这么放过他。

    梅仲琛额头汗涔涔,悔得肠子都青了,狐狸眼转了转,弱弱道,“回禀王爷,可能…。。是小的看差了。小的这几天眼睛出了毛病,眼神不大好使唤,请王爷见谅。”

    放过他吧?

    放过他吧!

    众目睽睽的,他的脸啊。

    要罚就私下来行不行?

    虽然,他很清楚,凭表哥的脾气,明着难为了,暗中的苦头,他一样还是逃不过。

    “噗…。”,另一侧窗户里,纪纤云喷笑出声。

    面具男这货还真有两下子,一言不合眼睛有病都编的出来。

    她知道这货想云淡风轻的尽快把这个尴尬时候度过去,可惜,她不是菩萨,做不成被人听墙根还息事宁人的事。

    想笑就笑,局面更尴尬也无妨。

    反正,她觉得,围观的那帮人,都巴不得面具男更倒霉一点点。

    事实证明,她的判断是很正确的。

    逍遥散人顽童似的窜过去,恨不得脸贴脸的凑上去瞧人家眼睛,“瞧着眼珠子挺亮堂啊,哪像有病的?哎哎,咱们有好大夫,来,过来,给他瞧瞧。”

    师父招手叫唤,又被清风一众推着,顾西风无奈的走上前,装模作样检查一番。

    “神医,我眼睛的确有病啊,病的可严重了,离远一点就看不清楚…。。”,明知他没病,这帮货还凑上来瞎搅合,梅仲琛深深体会到什么叫落井下石,什么叫众叛亲离。

    可没法子,他根本不敢发作,只盼着这帮人能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听墙根可不是好习惯,桂嬷嬷大义灭亲,“方才去灶房拿吃的,我看着你可不像眼神不济的。”

    “嬷嬷,我…。我那是靠闻的。”,嬷嬷都来补刀,梅仲琛心痛的想哀嚎。

    他做过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吗?

    怎么一个个全都巴不得他倒霉。

    袖手旁观都不行,还得推波助澜。

    逍遥散人笑疯了,“小王八蛋,狗才靠闻的呢!没想到啊,你是个披着人皮的汪汪…。。”

    此话一出,众人哄笑,肆无忌惮。

    梅仲琛被围在中间,生无可恋。

    天啊,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

    亓凌霄不是爱热闹的,砰的关了窗户,纪纤云却是不嫌事大的,提好鞋子一阵风就往外去。

    呵呵,远观实在不过瘾。

    路过冥王身旁,还不忘压低声音甩一句,“下午我要出去,那个,是正事,答应了木木做柿子,我得去买线。”

    “想出去玩儿就直说,我又不会拦着你。”

    纪纤云驻足,对着冥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辨别起来,“你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

    “架子上那个匣子给你的。”,亓凌霄鸡同鸭讲的回道。

    “给我的啊。”,纪纤云受宠若惊,颠颠的跑过去打开,随即被晃瞎眼,嘴巴半张傻呆呆,“你没搞错吧?真的给我的?”

    “师父也有份,记住,你拿着,不要让他骗过去肆无忌惮的买醉。”

    纪纤云这回懂了,心安理得把沉重的匣子抱起来,“就知道你这种人不会白白给人好处,放心,我绝对看的牢牢的,不让师父有可乘之机。呵呵,真好,吃喝玩乐有钱了,省的花我的银子肝疼肉疼。”

    一点银钱就眉开眼笑,真是个小娃娃,亓凌霄摇摇头,宠溺的目光里,只有那抹欢快而去的小人。

    回房放下匣子,纪纤云却听不见外头任何声响,开窗探寻,靠,人影都没了。

    跑出去追热闹?她发现她更喜欢看钱。

    关了窗户,兴冲冲把匣子里的东西倒在凉席上,守着小银山,眉开眼笑。

    隔间哗啦啦金属撞击的声响,亓凌霄拿在手里的衣衫放下忙赶过去,入目的景象,让他哭笑不得。

    天呐,他家王妃是多没见过银子啊?

    纪纤云抬头扫一眼,连某人又不请自入都懒得指责,心情大好的扒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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