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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的替身宠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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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甫桀长眸骤眯:“可他确实教了你轻功。”
  教他宠妃轻功,等同于助他宠妃出逃,怎么能算无罪?
  苏莞儿学轻功确实是为了逃跑,可她故意不往那方面引,而是继续眨巴着她那双漂亮又动人的桃花眼,神色狡黠的开口:“不学轻功,怎么在元宵节带皇上逃出宫去啊?”
  皇甫桀一愣:“你学轻功是为了带朕出宫?”
  苏莞儿理所当然的点头:“对啊,不然还能为什么?”
  她目光澄澈,语气真挚,就好像真的对他忠贞不二,从未想过逃跑之事一般。
  她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会说谎的女人,皇甫桀想:也许他该拆穿她,揭开她虚伪的表象,就像剥人皮一样,美丽的外表被撕开,露出的血与肉,筋与骨都是那般的鲜活与炙热。
  不再有任何谎言,只剩这鲜活与炙热。
  可为什么,明知道她在说谎,却不想戳破?
  可为什么,明明最讨厌欺骗,却狠不下心来剥了这骗子的皮?
  反而开始期待,期待谎言成真,期待她描绘的,并不存在的美好未来。
  “皇上,您就饶了小亮子吧。”怀中的可人儿又在撒娇:“虽说他比较蠢,居然会相信玥贵妃的鬼话,但是他已经为他的愚蠢付出代价了——他都被净身了。”
  净身对一个男人来说无疑是灭顶之灾,起初刚听完苏莞儿的计划后,黄永亮死都不干,一心只想着出宫回家。
  这仕途他宁愿不混了,也不愿做个阉人活着!
  黄永亮要走,苏莞儿并没有拦,而是理智的跟他分析:你想走,可怎么走呢?皇宫守卫森严,你进来时有玥贵妃帮忙打点,可出去时呢?赤手空拳打出去?
  我告诉你,御林军一个能打你十个!
  退一万步,就算你出去了,玥贵妃的计划因你满盘皆输,她会轻饶你吗?
  你出不去,只能留下,可若你留下,玥贵妃很快便会使计让皇上发现你并非太监,到那时,你我都逃不过一个死。
  出去是死,不出去仍旧是死,黄永亮其实没得选。
  可他还是无法接受阉人的命运,跪在苏莞儿面前苦苦哀求,希望苏莞儿帮他出宫。
  苏莞儿心累不已:“若有法子出去,我早逃出去了,还轮得到你?”
  上次出逃失败给苏莞儿带来了极大的打击,以至于让她都有些草木皆兵了,她总觉得自己身边布满了皇甫桀的眼线,所以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想开些。”末了,苏莞儿劝慰黄永亮道,“好死不如赖活着,只要活着,就有希望……你不是想为家族摆脱罪名吗?这未必非要走仕途,太监当得好了,也一样能实现目标。”
  “有罪没罪全是皇上的一句话,好好想想吧,小亮子!”
  正是这句话,彻底说服了黄永亮。
  玥贵妃和苏莞儿都不知道的是,黄永亮其实有个私生子。
  为了让私生子不再作为罪人或者,黄永亮决定净身。
  苏莞儿这次之所以能反杀成功,全靠黄永亮的牺牲,如今黄永亮却被押到了慎刑司,苏莞儿自然无法淡定,于是软磨硬泡,想让皇甫桀放人。
  一个小太监,杀与不杀其实没什么两样,可皇甫桀想逗逗苏莞儿,于是挑起她的下巴,邪笑道:“看你表现。”
  他俯身去咬她的耳朵:“元宵节那天,若伺候的朕满意了,就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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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便到了元宵节。
  夜里,皇宫准备了夜宴,歌舞升平,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宴会上,苏莞儿照例坐在皇甫桀旁边,伺候他用膳。但说是伺候,苏莞儿其实也没怎么管皇甫桀,倒是皇甫桀会拿着糕点逗小宠物般的去喂苏莞儿。
  这一幕让宴会上的其他妃嫔们心里都非常的不舒服。
  起初大家都不受宠,倒也相安无事,现在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一个乡野丫头却突然得了圣心,日日陪伴在君王身侧,甚至让一向对后宫不闻不问的暴君亲自喂她食物……这让那些出身显赫的娘娘们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
  妒忌之心升起,后宫再无宁日。
  “臣妾听闻瑶妃妹妹为皇上准备了舞蹈?”明妃笑盈盈的开口道,“看来今晚我们都有眼福了。”
  又是捧杀。
  嫔妃们都来了兴趣,瑶妃苦学轻功为皇上编舞的事早已在宫内传遍,糅杂了轻功的舞蹈嫔妃们可都前所未闻,心中不免好奇,想瞧瞧瑶妃能跳出个什么花样。
  当然,其中也不乏想找茬儿的。
  玥贵妃和怡太妃已经摩拳擦掌。
  苏莞儿哪儿会什么舞蹈?她学轻功是为了圆谎,至于跳舞……虽说她确实也学过跳舞,但她学的都是现代辣舞,古人们估计欣赏不来。
  “不行哦。”苏莞儿祸国妖妃般嫣然一笑,桃花瓣一样漂亮的眸子,眼尾泛着阵阵绯红,“这舞是臣妾精心为皇上编排的,只有皇上能看。”
  玥贵妃当场便阴了脸:“瑶妃妹妹你这话的意思是在场的诸多姐妹,甚至怡太妃都没有资格看你编制的新舞?”
  话音一落,在场的嫔妃,们全都变了脸,怡太妃脸色最是难看,仿佛一头扎进了青色的染缸里,染了一脸的铁青。
  苏莞儿仍笑着,求庇护般往皇甫桀怀里缩了缩:“这就要看皇上的意思了。”
  她仰头,明媚的桃花眼似银河之水,映有星辰万千:“皇上,臣妾精心为您编制的元宵节夜舞,您……要和别人分享吗?”
  皇甫桀环着苏莞儿细腰的手骤然加紧了些,面上虽仍笑着,可这笑容却给人一种阴森冰冷之感:“朕从不分享。”
  他用另一只手挑起了苏莞儿的下巴:“尤其是对你。”
  四目相对,男人岑黑的眼眸里蕴着丝毫不加掩饰的占有欲,仿佛他眼中的可人儿从头发丝儿到脚趾头都归他所有,任何人都不得同享。
  这病态的占有欲看得苏莞儿心里发慌,她下意识的移开了目光,侧头看向了玥贵妃。
  此时,玥贵妃正死死的盯着苏莞儿,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估计苏莞儿早被杀了个千万遍了。
  苏莞儿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那表情分明在说:你别瞪我啊,瞪我也没用,是皇上不让你们看的,我也没办法呀。
  这表情看在玥贵妃眼里却相当于挑衅,玥贵妃气得肺都要炸了,可又不敢多说什么,毕竟皇甫桀已经说了“不分享”,她再大的胆子,也不敢违逆皇甫桀的意思。
  见自己的外甥女在大殿之上被如此羞辱,怡太妃有些坐不住了,阴下脸来语气冷肃的表示:“瑶妃,你既然已经入宫成了皇妃,那你的言行举止就不再代表你自己,而代表着整个皇室!”
  “皇室嫔妃,要端庄贤惠,要做皇上的贤内助,为皇室开枝散叶,为皇上排忧解难,而不是耍小心思争宠,秽乱宫闱!”
  姜到底还是老的辣,当玥贵妃因畏惧皇甫桀而不敢再开口时,怡太妃三言两语便将“分享不分享”的问题,拔高到了“争宠”和“秽乱宫闱”上,高帽子戴得那叫一个厉害!
  苏莞儿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表情更加无辜了:“臣妾不是很明白太妃的话……臣妾现在所做的,不正是在为皇室开枝散叶,为皇上排忧解难吗?”
  似是怕怡太妃听不懂,苏莞儿一一举例道:“皇上平日公务繁忙,臣妾便学了舞蹈为皇上取乐——这难道不是在为皇上排忧解难吗?”
  “而皇上高兴了……后面不就是开枝散叶吗?怎么到了怡太妃嘴巴里,就成秽乱宫闱了?”
  怡太妃气得险些拍案而起:单独跳给皇上的舞,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多么不入流的舞蹈!这不是秽乱宫闱是什么?
  可偏偏,没人见过苏莞儿编的这支舞,所以怡太妃也不能一口咬定苏莞儿在秽乱宫闱。
  “哀家只是在警告你。”怡太妃强行压住了心底滔天的火气,“你新入宫,费尽心思讨皇上开心是好事,但皇宫不是别的地方,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必然是要出乱子的,后宫中,还是要雨露均沾的好。”
  这话看似在教训苏莞儿,其实也是说给皇甫桀听的。
  皇甫桀冷笑一声:“怎么,朕宠幸谁太妃也要管?”
  怡太妃脸色沉了沉,没有答话。
  皇甫桀幽冷着眸子看向怡太妃,目光寒冷如刀:“你们傅家,管得真是越来越宽了!”
  话音落地,怡太妃和玥贵妃全都变了脸。
  后宫嫔妃最怕的是什么?无非是连累母家,皇甫桀刚才那句话,满满当当全是对傅家的不满。
  “皇上息怒。”玥贵妃慌忙开口解释,“太妃只是担心瑶妃今夜所行会在后宫引起争宠之风,造成祸端,并没有其他意思,还望皇上明鉴。”
  皇甫桀冷冷的扫了玥贵妃一眼:“朕问你话了吗?”
  玥贵妃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怏怏的闭了嘴,再不敢多说一句。
  本来其他嫔妃还想顺着玥贵妃的话抹黑苏莞儿,为怡太妃开脱,但见了皇甫桀对玥贵妃的态度,瞬间都不敢开口了,纷纷低下头,不敢正视主位上罗刹阎王般凶恶的皇甫桀。
  皇甫桀居高临下的扫视着侧位上的众嫔妃,语气阴冷:“瑶妃好歹还知道跳舞哄朕高兴,你们却只知道吵闹,惹得朕头疼。”
  惹他头疼……若是换做以往,他必然是要剥一两个人的皮来发泄一下的,不过今晚……
  今晚他有别的安排。
  皇甫桀皱眉,不耐烦的甩袖子:“不吃了,扫兴!”
  言罢,他拦过苏莞儿扬长而去。
  暴君不愧是暴君,唯我独尊,宫宴说走就走,谁的面子都不给。
  够霸气,苏莞儿喜欢。
  两人一路来到后花园,皇甫桀遣退了宫人,尔后似笑非笑的凝向苏莞儿。
  “朕现在全是爱妃的了。”皇甫桀摊了摊手,细长的吊梢眼里是染有笑意的,“说吧,爱妃准备怎么把朕挟持出宫?”
  挟持?听到这两个字眼儿后,苏莞儿忍不住在心里冲皇甫桀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儿:我看你挺想出去的,所以到底是我挟持你,还是你挟持我?
  皇甫桀确实很想出去,这辉煌壮丽的宫殿,与其说是他的家,倒不如说这是困他的牢,只是和苏莞儿不同的是,他被困住的是心。
  心得不到解脱,人永远无法自由。


第18章 
  “皇上莫急。”苏莞儿抿嘴一笑,余光瞥向不远处的大槐树,故弄玄虚的开口道,“皇上去槐王树那边一寻便知。”
  皇甫桀觉得有意思:小丫头还跟他玩儿起寻宝来了。
  那便寻寻吧!
  皇甫桀长腿一迈,三两步来到槐王树下,他夜视力极好,几乎没怎么费力便看到了苏莞儿事先藏在槐王树下草堆里的包袱。
  他取出那包裹,打开一看,发现里面居然装着两套夜行服。
  皇甫桀拿着那两套夜行服回头,颇有些哭笑不得的看向苏莞儿。
  苏莞儿摊手,仍是那副无辜的小模样:“皇上斩了仲安,扮成小太监溜出宫去的路子是行不通了,只得委屈皇上,和臣妾一起办飞贼逃出去吧。”
  皇甫桀伸手戳苏莞儿的额头:“你好大的胆子,这般装束,不怕御林军把你当飞贼射了?”
  苏莞儿向皇甫桀行了个礼,笑得似小狐狸般狡黠:“所以还要请皇上一会儿命孙公公给御林军们送些元宵吃,好犒劳一下元宵佳节仍恪守尽职的御林军们啊。”
  同时也给他们制造“出逃”的机会,一举两得。
  皇甫桀有片刻的愕然,用全新的目光上下打量了苏莞儿片刻,然后忍不住笑了:“你这小丫头,个头不大,馊主意倒是不少。”
  苏莞儿娇蛮的瞪皇甫桀:“什么馊主意,这明明是好主意!”
  皇甫桀倒是很享受她娇蛮的语气,又问:“那回来的时候呢?”
  回来时可没元宵帮忙,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入宫?
  说实话,苏莞儿是不打算回来的——好不容易逃出去了,哪儿有回来的道理?出宫以后,只要找个机会甩掉皇甫桀,那她可就自由了!
  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岂能放过?
  所以苏莞儿并没有安排回宫的事儿。
  但话肯定不能这么说,苏莞儿嫣然一笑,故意卖官司:“什么都说尽那就没意思了……等我们回来的时候皇上自然就知道臣妾是怎么安排我们回宫的咯。”
  呵呵,等你一个人火冒三丈的回宫的时候,就知道本小姐全盘的计划了!
  皇甫桀凝视着苏莞儿,眸色暗沉似深海幽潭,一眼看不到底:“是么。”
  他比月光更清冷苍白的脸上是染着笑的,只是那笑容渗不到眼睛里去:“那朕拭目以待。”
  随后,皇甫桀唤来了孙公公,按苏莞儿的计划让孙公公取御膳房取来元宵,赏元宵佳节仍尽职尽责守护皇宫的御林军们。孙公公听到这个命令时眼睛都瞪圆了:暴君居然也有体恤底下人的时候,明儿个的月亮怕不是要从西边升出来了!
  孙公公带领众宦官为御林军赐元宵的时候,皇甫桀则和苏莞儿换上了夜行服,准备翻墙出宫!
  “爱妃果然冰雪聪明,不过短短几日,竟已学会了轻功。”翻墙之前,皇甫桀三分打趣,七分试探的笑着。
  这人城府比海还深,你永远不知道他说出口的话意在何处。
  苏莞儿谨慎装傻:“皇上不要取笑臣妾了,臣妾愚钝得很,学了七八天,只学会了借力翻墙,那飞檐走壁,还有什么轻功水上漂……高大上的一个也没学会。”
  皇甫桀皱眉:“高大上?”
  从未听过这等词汇。
  苏莞儿这才意识到自己顺口说了现代词汇,慌忙解释道:“这是我们淮城的家乡话,意思就是高深,有排面。”
  皇甫桀笑了,笑容里染着几分痞坏:“爱妃若是没学会轻功,你要如何带朕翻墙出宫?”
  苏莞儿僵住了:“皇上……不会轻功?”
  皇甫桀答得极其坦荡:“不会。”
  原来皇上不会轻功……不会你个大头鬼啊!原著里明明写了,暴君武功天下第一,实际上,当年他之所以没有被老皇帝毒死,就是因为他练过一种奇功,功法吸收了毒性,非但没有要了他的命,反倒令他内力大增,而且百毒不侵。
  但代价也是有的,比如丧失的味觉,比如永远无法摆脱,比如比冷血动物还要冷的血液和身体。
  原著里有一段对皇甫桀中毒后感触的描述:“仿佛小人鱼长出双腿后每走一步都要忍受千刀万剐一样,皇甫桀所呼出的每一口气,都染满了鲜血和眼泪,寒冰诀或许能保他的命,可却也让寒气侵入了他的血液乃至骨髓,从今往后,再炙热的火焰也无法让他感受到温度,他将永生永世生活在寒冷与疼痛里。
  他可以吞咽食物,但尝不出滋味,也感觉不到饥饱,他可以圈养后宫三千佳丽,但永远无法感受怀中爱人的温度,他智慧过人,可以将全世界的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却也永远难逃头疼欲裂的折磨……
  先帝的谋杀失败了吗?
  不,他其实成功了。
  这远比死亡要可怕。”
  这比死亡还可怕的折磨一直到皇甫桀遇到女主苏映雪后才结束——女主苏映雪是神医鹤尘子的徒弟,最后治好了皇甫桀的偏头疼以及寒毒,还帮他找回了味觉。
  这么一个武功天下第一的男人如今却恬不知耻的说自己不会轻功……苏莞儿真想脱了鞋然后把鞋底护他那张帅绝人寰的脸上!
  乎……乎……乎肯定是不敢乎的,还是哄着来吧!
  “皇上别逗臣妾了。”苏莞儿强行压下想把皇甫桀脑袋摁墙里的冲动,笑得温柔且委婉,“外面都在传皇上武功天下第一,无人能及,怎么可能不会轻功?”
  皇甫桀开始耍无赖:“朕武功天下第一又不是轻功天下第一。”
  那理直气壮的模样,就好像自己真不会轻功似的。
  苏莞儿都要被气笑了:怎么着,暴君这是想让自己把他抱出去?
  真没想到,暴君他还有颗公主心。
  说实话,此时此刻苏莞儿真想一把将皇甫桀拦腰抱起,然后飞檐走壁,好好展现一下自己的女友力,看皇甫桀还敢再作妖不。
  只可惜,体力不允许。
  算了算了,苏莞儿在心里安慰着自己:改日练成了绝世神功再回来虐他,现在先卖萌打滚儿敷衍过去吧。
  苏莞儿情商极高,晓得皇甫桀说他不会轻功不过是在逗自己罢了,而一个男人逗一个女人的原因,实在是太好猜了。
  于是苏莞儿拍了拍手,摆出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来:“既然如此,那就只好由臣妾抱着皇上飞出宫墙了!”
  说着,还有模有样的向皇甫桀拱了拱手:“皇上,得罪了!”
  皇甫桀脸色阴了阴:只学了几日轻功,她便可以带他跃出宫墙,这女人……
  还未来得及多想,胸口突然一沉——苏莞儿竟飞扑进了他怀里!
  皇甫桀身体一僵,不是很能理解苏莞儿此举的用意。
  苏莞儿双手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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