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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王爷,饶了我-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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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他又说。
“……”
趁着歌舞声又响起,李元睿又耳语说:“具体情况看明天吧!多想无益。”
魏瑜点头。
第二日,魏瑜命人好生守着门口,只要李元睿参加元正大典一回来,就告知她。
看她一脸焦急盼望的样子,陈妈妈和关姨娘相视一笑,觉得这孩子总算开窍了,也知道盼着自家爷回家了。
下午时分,他终于回来了。
得到信的魏瑜一头钻进了前殿书房,不料他却正在换衣服,刚脱到第二件,露出里面月白色的中衣,紧绷的胸肌隐约浮现。
她脸一红,一下子转过身去。
李元睿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继续脱。
魏瑜的眼睛正不知道该怎么放,就突然发现,书桌上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多了一盆珊瑚。
那珊瑚通体黑红,外表光亮,一根手臂粗细的独枝,形状极好,配着个颜色极正的白底青花瓷盆,看起来很有些意境的样子。
魏瑜凑过去抱起来,透过窗户的光亮看去,珊瑚如同玻璃一般的质感,表面光滑,微微透明。
她顿时喜出望外地说:“爷,这是赤血珊瑚啊!哪来的?”
李元睿不经意地转头看了一眼,突然想起早上发生的事来,顿时动作一顿,眼神也变了。
魏瑜却浑然不觉,继续说道:“哇!这东西可精贵呢!这么大个,怕是有三四斤,颜色还如此深,极品!极品啊!”
“不过是个珊瑚而已。”李元睿的声音听着有些别扭。
魏瑜道:“爷,您不知道,这东西全身都是宝啊!养颜、驱热、活血、明目、镇惊痫、排汗利尿,若是将它做成饰品戴在身上,还能预防妇女病,保护孩子骨骼!而且,颜色越深,价值越高!简直是有钱也买不到的珍品啊!”
“你若想要,就拿去吧。”李元睿竟大方地说。
“真的?谁送的?要是知道被我敲碎了入了药,会不会不高兴?”魏瑜问。
“无妨。”
“太好了!”魏瑜将那珊瑚放下,眼见他也换好衣服了,正式切入主题:“怎样?北梁国提了吗?”
“嗯。并且,父皇已经应允。”
“已经应允?哪位公主?”魏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今日并未指定,但,肯定是昭歌。”李元睿一句话就粉碎了她的侥幸之想。
“爷,你带我进宫去吧!”她突然说。
宫禁森严,皇子们是可以随意出入皇宫的。但皇子妃却不能,未经宫里人传召,是不能入宫的。
“干嘛去?”
“求见父皇。”魏瑜说。
“有用吗?”
“有用!上次在围场,他曾经答应过我一个要求,说我求什么他都会答应!”
“那么,在圣旨下来之前,父皇就肯定不会见你。”
“不试试怎么知道?”
“要试你自己试!”李元睿没好气地说。
“自己试就自己试!”说着,她风风火火地就走了。


凤举 第239章 他要远远避开这件事

李元睿摇摇头,只得任由她去。
魏瑜给皇后递了请安折子,请求皇后允她进宫,给皇上送些吃食。
不过,折子入宫,却如石沉大海,一点音信都没有。
魏瑜跟只没头苍蝇一样走来走去,到傍晚时分,又走到了李元睿那里去了。
“爷,你带我入宫去吧……”她哀求道。
“父皇不会见你的。”李元睿又说。
“你带我去试试啊!他要真不见我,我就死心了。”
“适龄的公主只有昭歌和昭月,父皇是不会让昭月去和亲的!”李元睿加重语气道。
“为什么啊!李昭月是他女儿,昭歌就不是吗?难道他不觉得昭歌已经很可怜吗?难道就没有一点恻隐之心吗?”她梗着脖子,红着眼睛质问。
李元睿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昭月是毓贵妃生的,而我,记在毓贵妃名下。”
魏瑜心里一颤,突然就醒悟过来。
“你是说……父皇怕你跟北梁联盟?”
“毕竟,我跟北梁国已经打了十年交道,父皇不会不忌惮。”
原来如此……
所以,他不会带自己入宫去。
他要远远避开这件事。
魏瑜双腿一软,坐在软塌上:“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可想了吗?”
“此事恐怕无法改变。”李元睿说。
魏瑜跟只斗败的公鸡一样垂着头,好一阵不言语。
就在李元睿觉得她终于消停的时候,她又突然抬起头问道:“爷,能不能将九公主腿脚有缺陷的事情提前透露给北梁使者?”
“没用。”
“难道,他们不介意吗?”
“父皇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已经在朝上跟他们明言,说有两位适龄的公主,八公主昭月,性格骄纵些,九公主昭歌性格坚韧,容貌也是一等一的好,但腿曾经受过伤。”
“他们怎么说?”
“他们表态,只要是大禹皇帝的公主,哪位都行!”李元睿道。
“哪位都行……他们还真不挑剔!”魏瑜憋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哗哗滚落。“那不要脸的北梁王,都那么大岁数了还来求娶公主,他也不想想,他都能做人家祖爷爷了……”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哭,反正就是心里堵得慌,难过……
李元睿从袖子里拿出根手绢,伸手在她脸上乱擦一气说:“别哭了!”
“呜呜呜!我心里难受!可怜的昭歌!”魏瑜索性哭得更大声。“是我害她成了残疾,愁云惨淡地过了这些年,如今还要远嫁给一个五十岁的老头,一个人无亲无故地,她心里得有多么绝望啊!”
李元睿颇为无奈地搂过她的肩膀,在她背上轻轻拍着。
“你说,算不算是我们两人害了她一辈子?”魏瑜在他肩膀上说。
李元睿眼神一暗道:“南郊行宫里的小栗子跟我说过,当初你之所以会撞倒兵器架,是因为被昭月伸脚绊了一下。你无须自责一辈子,只能说,命运使然……”李元睿说。
“李昭月?又是她?!!”魏瑜跳起来,眼睛顿时红了。


凤举 第240章 原来是心虚?

“行了!都是过去的事了!”李元睿劝道。“你与其想那些没用的,不如发挥你的所长,给她多准备一些成药。风寒的,中暑的,解毒的,止血的,养颜美容之类的。”
“为什么?”
“北梁国气候极端,药材奇缺,这些都是极为有用的!”
“药材奇缺……药……”魏瑜脑中亮光一闪,突然转身看向桌子上那颗赤血珊瑚。
“爷,你说得对!这颗赤血珊瑚就是好药,我拿走了!”鱼儿顿时从善如流,转身抱着那赤血珊瑚走了出去。
刚出书房就碰到张九福,他有些诧异地看着魏瑜手里的珊瑚,欲言又止。
“福伯,怎么了?”
“没……没什么。”张九福逃命一样进了书房。
李元睿看到他,脸色立刻沉了下来,问道:“为什么将那劳什子珊瑚放在这里?”
“……早上,您交代奴才放起来,因着今天是元正大典,老奴急着跟您出门,就随手放在书桌上了……”
“我看你是老糊涂了!以后,再让本王看到鱼儿以外的人送来的东西,你就不用干了!”
“是,奴才惶恐!”张九福咽了口唾沫。“不过,奴才刚刚看到王妃将那珊瑚拿走了,不知道是打算……”
“入药。”李元睿说。
两个败家子儿!
张九福缓了缓有些激荡的心态,说道:“如平妃早上送来的时候,说要送给爷当摆件来着……”
“咳咳!”李元睿看看书桌上盛开的红梅,说道:“关于珊瑚的来源,你别告诉王妃。”
原来是心虚?
张九福极力收起鄙视的心态,恭敬地说:“……是!不过,若是如平妃问起来……”
“以后,除了王妃,任何人都不许到这里来!若是她们来求见,你就让她们去前面暖阁等着。”李元睿说。
“是!”张九福回答。
初五的时候,圣旨下来了,封九公主为嫡九公主,下嫁北梁附属国国王为王后,经钦天监合八字,定于明年十月举行大婚。
时间拖得有点长,据说北梁国不是很满意。
不过,后来他们回去后,北梁国的那些大神们合出来的八字,竟然也是十月!
可见两国虽远,且常年交战,用的占卜那套东西估计是相通的。
听到这个消息,魏瑜特特地去上了个香,祈祷明年十月之前,北梁国国王光荣地挂掉……
她无论如何没有想到的是,九公主和亲的消息传出去之后,反应最为激烈的,竟然是魏皖!
初七这天,魏瑜本是去给他这个做哥哥的拜年,结果见他竟胡子拉碴地一个人喝闷酒,容色比丢了魏国公爵位的时候还惨淡,眼神那个凄楚……
魏瑜问了他半天没问出个所以然来,结果在照顾他睡下后,他拉着魏瑜的手一个劲叫:“昭歌……昭歌……”
那一声声地,吓得魏瑜心肝一抽一抽的!
她赶紧关紧门窗,将所有伺候的人都赶走了。
这算是什么孽缘?!
魏瑜坐在他旁边,看着他那消瘦的面容,甚至睡着了还流下两行眼泪来,眼睛也一阵阵发酸。


凤举 第241章 两团乱麻揉成了一团

待他醒酒后,天已经将黑,魏瑜本来没打算留下来吃晚饭,却又如何能放下心来就走?
魏皖起床,颇为歉疚地对魏瑜说:“对不住!又让你看到我这副样子!”
魏瑜瞅着他,只不说话。
“鱼儿……你先回去吧,我这两天心情不大好,过几天就会好的!你不用担心!”魏皖强打精神,微笑着揉揉她的头发说。
魏瑜一把打掉他的手,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什……什么?”他看到鱼儿那清亮的眼神,结巴了。
“以后你还是不要喝醉酒比较好!”魏瑜警告他。“喝醉了,把什么都说出来了!”
魏皖面色一变,盯着魏瑜不言语。
“什么时候的事?如果我没记错,你一直在西南军中,什么时候和昭歌扯上关系了?”魏瑜问。
听到“昭歌”两个字,他知道自己怕是真的喝多了对她说了什么,脸色一红,又一白,表情丰富得很。
“说啊!”魏瑜恼了。
魏皖总算开口:“你不是从小做她的陪读吗?我便也与她熟识了,后来她的腿伤了,是父亲主治的,我也跟着一起……”
“你离开的时候,她也才十岁出头吧?”魏瑜怀疑地看着他。
“后来,我回到太医院,也为她看诊过。”魏皖的神色有些尴尬。
恐怕,小时候就觉得她美丽非常,如今长大了,更是如同冰雪一般的晶莹剔透的人儿,便更是动心了。
魏皖接着说:“她为公主,又是冰雪般的人,本来,我从来不敢多想。不曾想,昨日她病了,她跟我说……原来她心里一直记挂着我……鱼儿,当时我才知道,何谓人生极乐,何谓人生极苦……”
说着,他的眼里这折射出一种深深的,喜悦与悲伤交织的神情来,看得魏瑜似乎都能感受到那种冰火两重天的煎熬。
一方面知道了昭歌的心意,竟与他自己的心意是一样的,那等欣喜若狂的心境自不必说;
另一方面,她却要和亲去了,自此天涯相隔……
魏皖和昭歌,一个曾经是自己最好的小伙伴,一个是自己至亲的哥哥,如今,简直就是两团乱麻揉成了一团,而且还扯成了死结。
魏瑜这回是真的忧郁了。
初十之后,皇帝便陆续给各国使团办了欢送宴,使节团们对禹州治安、民风都赞不绝口,还举了好几个例子,言道大禹境内如此富强文明,他们诚心表示敬服。
往年也有使团前来禹州,可从没听过这般新鲜的言论,后来皇帝一查,原来都是元睿搞出来的,尤其是挨家挨户派发宣传单,号召“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做法,更是以前的城防军打死也想不到的。
皇帝在朝会上大大表扬了睿亲王一番,左相裴英当即附和说,睿亲王真是块金子,不管在哪个岗位上都能闪闪发光!
然后以右相为首的太子派脸色都有些难看,又有人拿龙时久出来做文章,却都被皇帝给驳斥回去了。
李元睿在朝中的地位貌似水涨船高,混得越来越春风得意。


凤举 第242章 锦绣宫

不过,这丝毫缓解不了鱼儿的忧郁。
这天,宫里突然传话出来,说九公主病重,想要见魏瑜。
魏瑜听到“病重”两个字,顿时心惊肉跳起来。收拾一番,赶紧带着自己心爱的药箱进宫去了。
站在锦绣宫外头,她却在门外走了好几圈也没能做好心理建设。
她自来到大禹,向来是规规矩矩做事,堂堂正正做人,不管在谁面前,不管是坐着还是跪着,好歹心里是敞亮的。
但站在锦绣宫面前,却心虚怯步得很。
虽然,当初的事情其实与她本人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但她既然占据了小鱼儿的身体,享受着属于她的一切权利和幸福,那么,小魏瑜的债与孽,也该归她所有了!
例如昭歌。
例如太子。
深呼吸又深呼吸,第二口气还没呼完,里面却跑出个丫头来,一脸惊喜地叫道:“王妃您来了!公主等您许久了!”
她只得把第二口气生生咽下去,跟着她进去了。
传闻,玉皇大帝有10000间宫殿。
为了不超越神灵,所以,大禹皇宫修建了9999间半宫殿。
这9999间半的宫室,除了外朝三殿之外,绝大多数都分布在内廷。
内廷又分为了六块,以昭明殿、昭和殿、交泰殿为核心,两翼为东十二宫、西十二宫,为皇帝的妃子和子女们居住的地方,另还有武英殿、尚书房、御膳房、御药房、御驾所、内务府等功能性宫殿,后方则为慈安宫、寿安宫、重华宫、斋宫、雨花阁等等。
锦绣宫原是西十二宫之首,装饰极为华丽,门为朱红色,缀以金钉,屋顶为铜瓦,镌镂龙凤天马图案,远望光耀夺目,近看更是富贵逼人。
本来,这锦绣宫一直空着,无人居住,自从昭歌被封为嫡公主,皇帝大概也觉得歉疚,便将她从西十二宫最偏远的的玉英阁迁入了锦绣宫,又赏赐了好些财物,好些奴才给她用。
魏瑜边走边看,锦绣宫果然景如其名,花团锦簇,移步换景,建筑精美,摆设精贵,当真是极为富贵之所。
由此可见,皇帝对于牺牲掉的这个女儿的确是非常愧疚的。
见到她的时候,她正站在正殿后的小花园里,望着湘妃竹林里一支旁逸而出的白梅。
纯白的狐裘披风,简单的凌云髻,涴涴清风风无遮,滢滢流水水拂伤,淡雅脱凡却又冷若冰霜,灵秀出尘却又充满哀伤……
这样一个女子,也只有禹州这种地方才能孕育出来。
但是,却即将被远送到那个冬寒夏热的北梁国,嫁给一个五十五岁的老朽。
任谁见到,都会心生不忍。
鱼儿站在她身侧,说:“公主,进去吧,外面冷。”
昭歌早就知道她来了,淡淡地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又望着梅花去了。
“公主……”
“三皇嫂,我最近听说,你失忆了,连你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昭歌说道。
魏瑜说:“嗯。”
“上次在宫宴上,你的样子,可不像是失忆了!”
“之前完全不记得,上次在家宴上突然看到你,就想起了些。”魏瑜解释。
“想起了什么?”昭歌问。


凤举 第243章 糗事一二

“你……坠马时候的情形。”鱼儿说。“九公主……是我让你从马上坠了下来,对不起。”
这句话说出,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李昭歌转头看向她。
她不知道怎么长的,明明只比自己小一岁,却比她矮一个头,梳着未及笄少女的垂挂髻,看起来仍然像个孩子。
而且,是个冻得鼻头通红,正诚心认错的孩子。
昭歌微微一笑说:“走吧,进屋说。你鼻子都冻红了。”
魏瑜摸摸鼻子,和她一起进了屋。
屋里很暖和,地龙烧得滚烫,还有烧得红红的炉子,旁边的软塌上铺着暖裘,小几子上还有热气腾腾的红茶,让人一看就想睡觉。
“当初,是我不对。”昭歌大概也是个直性子的人,开门见山就如此说。
“这话从何说起?”魏瑜不解。
“当初不止一个人看到,是昭月绊倒了你。”或许是经历的事情多了,再说当初的事情,她就像在说别人的事。“我觉得自己成了你跟昭月之间的牺牲品,所以,那段时间真的不想见你,即便你在玉英阁外跪了七八次。”
原来是这样……
“后来,你真的不来了,我却更是寒了心,以至于,这么多年以来,我拒绝听到你的任何消息。”她又说。
魏瑜:“九公主,无论被谁推的,你的伤与我有直接的关系,这是无法抹灭的。你恨我也是应该的。”
“恨你?”昭歌微微冷笑,如同一弯清冷的月。“我不恨你,只恨命运!”
“你……当真不恨我了吗?”魏瑜问。
昭歌看向她,清冷的眸子竟露出一抹浅笑来:“其实,现在记得的,只剩下些你小时候的糗事了。”
“……我小时候有很多糗事么?”魏瑜有些讪讪地问。
“你自己都不记得了?”
魏瑜摇头。
昭歌说:“那年,你才五岁吧?第一天跟我一起在尚书房上课,当时的夫子是太傅王克江,长着一嘴白胡子,待我们极为严厉。他问你会不会背三字经,你很肯定地说会。”
昭歌说话的时候,微笑着看着面前的火炉子,眼睛里便被染上了红彤彤的的颜色,整个人似乎也多了些生气。
“我才五岁就会被三字经么?”魏瑜问。
“是啊,太傅就让你背来听听,结果……”
“结果怎么着?”魏瑜也好奇。
“你张口就来:‘学中医,继遗产,登堂易,入室难……’一背一大通,我使劲扯你,你还问我:‘公主,你总拉我做什么’?”
魏瑜听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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