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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王爷,饶了我-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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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端午祭散去之后，大臣们三三两两地议论着痘疮疫苗，讨论着魏皖要如何证明云云。
李元睿则将魏瑜、魏皖两人拎到面前，开始审问起来。
“魏皖，你真的弄出了痘疮疫苗？”
“是！”
“鱼儿，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是。”
“魏皖，你是不是早与昭歌暗生情愫？”
“是。”
“鱼儿，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是。”
“魏皖，当初你说你要离开禹州，又放弃了魏国公爵位，是不是因为昭歌？”
“是。”
“鱼儿，你是不是也早就知道？”
“是。”
……
两人跟罪人一样垂着头，承认了所有的事。
“好啊！好啊！你们这对兄妹！”李元睿扔下这句话，拂袖而去。
“哥哥，你先回去吧！我去劝他！”鱼儿说完，追着李元睿跑了。
“皇上！你干嘛去啊？”鱼儿小跑着才能追得上他的脚步。
“皇上！你听我说，我是怕你无法接受，处罚我哥哥，所以才不敢跟你说的！”
“皇上！别生气嘛！”她跟着他后面，拉着他的衣袖摇啊摇。“夫君，你别不理我嘛！”
李元睿蓦然停下脚步。
鱼儿“砰！”地一下撞进他怀里。
“夫君，你别生气了好不好？”鱼儿摆出最可怜的模样，****了他一下。
李元睿看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眼里的怒火顿时消散了一大半，说道：“我不希望你有事瞒着我。”
“以后绝对不会了！”她举手发誓。
“我是你的夫君，我才是你最亲近，最信任的人。知道吗？”
“当然了！”鱼儿咧嘴笑道。
“以后再敢这样，看我怎么罚你！”
“哦！哦！知道了！”
“走吧！”
“干嘛去？”
“换衣服，你穿着这一身不热吗？”
“热！热！”
……
因为热出了一身的汗，鱼儿回去就洗了个澡。
她一直坚持自己洗澡，不要丫鬟伺候。
虽然同为女子，但别人要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的，她还是很不适应的。
结果，刚刚将头发洗完挽起来，李元睿竟然进来了。
“哇！”鱼儿忙捂住该捂的地方。“皇上，我在洗澡呢，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你洗了这半天，朕还以为你晕倒了，所以来看看。”李元睿的眼神明显很邪恶。
“这会看完了吧？”她缩成一团。“我好好的，你可以出去了。”
“要不朕帮你洗吧？”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了。”
“别害羞！你身上哪里我没见过？”他撸起衣袖，竟去拿了鱼儿的自制香皂，往她肩膀上抹。
她的肩很美，肤若凝脂，吹弹可破，锁骨、肩膀都恰到好处，冰肌玉骨一般，摸起来……又软又滑。
他的大手轻轻给她搓出泡泡，又用水洗净了，那动作，就跟在洗一件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
鱼儿早已面红耳赤，根本不敢看他，只不停催他快点快点。
“我会快点的，你别急……”他低低的声音传来。
后颈传来微痒灼热的触感，他在亲她……
鱼儿顿时浑身都敏感地颤抖了一下。
凤举 第654章 广陵竹山教
他也感觉到了鱼儿的敏感，轻轻一笑，改浅浅的亲吻为轻轻的噬咬，从后颈道耳朵，再将她掰过来，吻上她的小嘴。
他的手也不规矩起来，伸进水里……
……
这就是****的代价……魏瑜无力地躺在床上想。
代价是沉重的……
可怜的魏皖，担心了好几天。
他压根没想到，暴怒的皇帝在她妹妹手里，只需要****一下就搞定了……
这年端午，注定是个很热闹的日子。
不仅是皇宫举行了盛大的祭祀仪式，民间也同样热闹。
包粽子，炸麻花，佩香囊，熏艾草……
当然，少不了亲朋好友一起团聚，好好地吃一顿。
风雅奇杂耍班也不例外。
大家热热闹闹地坐在一起，大大小小，男男女女，一大家子。
这个杂耍班的前身是个……杂耍班。
班主名叫秦松韵，杂耍班算是他祖传的家当。
但这个杂耍班的现在，却不是个杂耍班。
而是广陵竹山教的禹州分舵。
在淮南一带声望极高的竹山教的教主，就是广陵大盗谭桓。
谭桓这个名字，其实是广陵大盗的真名。
他出身淮南广陵一个书香世家，小时候在当地还是个神童式的人物，十岁中秀才，十三岁以当地第一的名次考取了举人。
后来他的父亲被广陵的地方官陷害，走投无路，方才另辟生路，成了如今名满天下的广陵大盗。
其实，那天，差点跟鱼儿他们打起来的那桌人说得对。
广陵大盗，的确是个侠盗。
他嫉恶如仇，劫富济贫，利用竹山教的名义在淮南一代救济贫民，设立学堂。
而风雅奇杂耍班，自从班主秦松韵加入了竹山教，就成为了竹山教禹州分舵。
其最核心的成员除了谭桓之外还有三人：程颐、秦松韵、燕三娘。
其他成员，或是被谭桓所救，无处所去而栖身在此，或是原风雅奇杂耍班的成员。
在这群人里，谭桓就是他们的主心骨。
这么多年来，他们早已习惯了这种生活，也满足于这种生活。
而且，他们对自己做的事情，觉得很自豪。
的确应该自豪。
他们锄强扶弱，救了很多人。
他们设立的学堂，让那些上不起学的孩子都有机会上学。
帮助别人的时候，自己也会获得心理上的极大满足。
他们都过得充实而快乐，所以，从来没想过要做任何改变。
“那个肉粽子是我的！”杂耍班里年纪最小的小姑娘年方十岁，名叫程瑶，是程颐的女儿，这会跟只有十二岁的秦松韵的儿子秦武抢起了肉粽子。
“你都吃了好几个了！”秦武把粽子举得高高的，就是不给她。
“给我给我！”小女孩嚷起来。
“小武！快把肉粽子给瑶瑶！”秦松韵说。
“瑶瑶，你都吃了好几个肉粽子了，我一个都没吃着呢！”那小武却死活不给。还冲她做鬼脸。
“教主，你看小武哥哥！”瑶瑶转头向谭桓告起状来了。
谭桓微微一笑，把自己面前那个递给她：“吃这个吧。”
凤举 第655章 广陵大盗去参加科考？
小女孩犹豫了一下，接了过去，并将肉粽子的皮一层层扒开。
然而，她并不吃，却将剥完的粽子递给谭桓，晶亮的眼睛看着他：“教主，这个你吃！”
谭桓一看，这只粽子里面，比其他几个的腊肉都要多，看起来很是诱人。
“教主，这一个，是瑶瑶亲手包给你吃的呢！”旁边的燕三娘笑道。
“教主，今天端午节，怎么没看你吃什么东西？多吃点吧！”
“教主，来，我敬您一杯！”
……
谭桓咬了一口粽子，对小姑娘竖起大拇指，说：“真好吃！”
小姑娘便兴奋得小脸都红了。
将粽子咽下去，谭桓的神情却渐渐变得严肃。
他端起酒杯，对众人说：“今天端午，我敬大家一杯，祝我们大家……心想事成，吉祥如意。”
“心想事成！”
“吉祥如意！”大家一阵欢呼，大人端起酒杯，小孩拿着粽子一起喊道。
“我有一件事要说。”谭桓又说。
“什么事啊教主？”大家都笑着看着他。
“从今天开始，竹山教正式解散。”
人们的笑容都凝结在脸上。
本来热热闹闹的屋子里，突然间静得吓人。
“大哥，什么意思啊？”程颐问。
“意思就是，竹山教从今天开始，将不复存在。”谭桓说。
“为什么？”秦松韵也看着他。
“因为，我要去参加科考。”谭桓说。
程颐问：“你想干什么？”
“参加科考。”谭桓回答。
“噗嗤！哈哈哈！”秦松韵憋了好一会，终于哈哈大笑起来。“谭桓啊谭桓，你讲笑话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
程颐也笑，两人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谭桓去参加科考？
广陵大盗去参加科考？
还有比这更加好笑的事情吗？
只有燕三娘没笑，而是有些诧异地看着谭桓，而且她还问道：“是因为她吗？”
谭桓没说话。
因为她吗？是的。
可是，她只是个导火索，引爆了这些年藏在他心底的各种疑惑。
他杀了那个当年迫害他爹，害得他家破人亡的贪官。
可是，广陵的百姓，并没有因此过上好日子。
他一直在救助那些贫民，可是，贫民却越来越多。
他开办了学堂，让他们的孩子上学，可是，的确如那位所说，他们崇拜他，模仿他，发生了很多不好的事情……
这些，一直埋藏在他心里。
他已经觉得无力而厌倦了。
所以，这些天他一直在想，难道，自己真的是个下三滥？
难道，真的……是从根上就错了？
今天白天，他出去逛了逛。
他看到，城内外许多空地上，搭建了好些临时的棚子，都是禹州城里的商贾大户搭建的。
那些受灾的难民都是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不过，好歹都有口吃的，就王老五的收容帐篷里，难民们还人人都有粽子吃……
他们脸上，满是感恩，气氛竟是充满着祥和……
谭桓自问，若是他的话，他能做到吗？
不，他做不到。
他能劫一家，劫不了全城。
他更不可能造出这种祥和平静的气氛……
……
就在那一刻，他做了这个决定。
他要做回谭桓，去参加科考。
凤举 第656章 原来是公主啊！
见谭桓不说话，燕三娘笑了笑，竟然说：“好，我支持你。”
谭桓有些诧异地看着她。
“真的，我支持你。”燕三娘又说。“其实，那天他们都在后面忙着，我却听到了她跟你的对话。我觉得，她说得很对。以你之才，你可以做更多的事情。”
谭桓微笑：“谢谢你，三娘。”
“呵呵，对了，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谭桓心里一紧：“什么人？”
“她是位公主。”
“是公主啊！”谭桓的表情却很平静，没有一点惊讶之色。
有如此的见识，如此的口齿，如此巨大的影响力。
还有……那般漂亮的模样。
不是公主又是什么？
自己当时擦去她脸上麻子的时候，看到那白嫩细致，毫无一丝瑕疵的肌肤，他当时就觉得见鬼了。
就算是女子，怎么能如此娇嫩无瑕？
也只有皇室的公主才能娇养出来吧……
“对，九公主亲口告诉我的，说带我入宫的，是她妹妹。”燕三娘继续说。“后来，我偷偷问过九公主的丫鬟，她究竟是九公主的哪位妹妹。”
谭桓目不转睛地看着燕三娘，虽然没说话，但是明显是很迫切想知道的。
“那丫鬟却不知道，只告诉我说，九公主有很多妹妹，但是跟九公主本人差不多大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十公主，李昭玉。”
“李昭玉……”谭桓眯了眯眼睛。
他突然想到，当时他将匕首横在她脖子上的时候，另一个人情急之下叫了她一声：“玉儿。”
杨思丽、穆曦、魏二，不管她有多少假名字，但人在那种情况下叫出来的，一定是真名。
原来，她是十公主李昭玉。
谭桓微微一笑，原来是公主啊！
“喂！你们两在说什么？”程颐和秦松韵都不解看着他们。
他们发现，自己根本听不懂谭桓和燕三娘在说什么。
“我是说真的。”谭桓道。“我要回广陵闭门苦读，准备参加八月的会试。”
秦松韵寻思了半天：“今天是端午吧？”
程颐：“是啊！”
秦松韵：“不适合开这种玩笑吧？”
程颐：“是啊！”
“我不是开玩笑。”谭桓说。“从现在开始，没有广陵大盗，没有竹山教主，只有广陵谭桓。”他认真地说。
秦松韵：“我擦！”
程颐：“你疯了吗？”
秦松韵：“三娘，你知道他怎么了？”
燕三娘笑了：“我知道。”
“他怎么了？”
“发奋图强了呗！”燕三娘回答。
“怎么就突然发奋图强了呢？”
“因为，他看上了一个姑娘。”
“谁？”程颐和秦松韵同时问。“就你们说的那什么公主啊？”
“问他。”燕三娘指指谭桓。
谭桓站起来：“我这就要回去了！”
“不是，你说走就走啊？”秦松韵笑不出来了。
“嗯。”
“那我们怎么办？”
“等我以后做官了，你们可以来投靠我。”说着，他一冲而起，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秦松韵：“不是，你——”
程颐：“喂！谭桓，你发什么神经！”
然而，他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他们的喊声，他听不到了。
凤举 第657章 二等皖国公
“三娘，他怎么回事？”两人莫名其妙地问燕三娘。
燕三娘笑道：“就是你们听到的那么回事啊！他看上了一位公主，为了娶那位公主，他决定回去闭门苦读，考个状元，将那位公主娶回来。”
“我艹！”
“他神经病吧！”
……
魏瑜和魏皖在天行山庄的活人实验，让那四个死囚获得了痘疮的终身免疫力。
后来，在李元睿的亲自主持下，又用新的死囚进行了实验。
事实证明，的确如魏皖所言，凡是接种了疫苗的人，无论大人孩子，都不会被痘疮传染。
这就是真的了！
本以为他脑子不正常，结果竟然是真的。
对于魏皖这个总是不按常理出牌的鬼才，李元睿也是醉了。
不过，能有这样的结果，李元睿终究是挺高兴的。
在跟满朝文武公布了魏皖的丰功伟绩的同时，他当即下旨，封魏皖为皖国公，二等公爵。
大禹国的爵制为有三种，从高到低为：王、公、侯。
这三种爵位，每一种又分五等。
其中，魏国公的爵位，乃“公爵”的第三等。
因着攻克痘疮，实乃造福万民，不世的功勋，所以，皇上封了魏皖二等公爵，比魏国公还要高一级别。
同时，赐皖国公府一座，按照一等公爵的规制建设。
从此以后，魏皖也是有房子的人了。
官员们听到这里，一个个都心知肚明，将来，随着疫苗的普及，以及其他种类疫苗的诞生，魏皖的爵位，肯定还要继续升的。
更何况，他还是瑜才人的哥哥！
下朝之后，紧接着，赐婚的圣旨就传遍了宫内外。
为了嘉奖魏皖的功勋，皇上下旨将大禹最尊贵的嫡九公主昭歌指给了他，经钦天监合八字，定在当年十月完婚。
人们纷纷感叹，真是双喜临门啊！
这个魏皖，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
不过，就在圣旨颁布的第二天，魏皖却一脸负罪感地来魏瑜这里请罪了。
“鱼儿，这疫苗本应是你的功劳，如今竟变成了我的。我这个做哥哥的，实在是……”魏皖一脸内疚。
“哥哥！当时情况紧急，哪顾得了你的功劳还是我的功劳？”魏瑜说。“更何况，疫苗的确是从你手里试验成功的，我既不是第一个发明这疫苗的人，也不是最终研制成功的人。何来我的功劳之说？”
“不是的……”
“更何况，就算把功劳都算在我头上，皇上也顶多封我个‘大禹女国医’之类的，大宗正院能因为这个就同意让我做皇后吗？不能！”魏瑜说。“相反，哥哥你是我唯一的娘家人，你的爵位越高，我才有可依靠之人呢，是不是？”
“可是，我这样做，岂不是欺世盗名？最起码，要跟皇上说明白，这疫苗，主要是你的功劳。”
“哥哥，你就可怜可怜我吧！”魏瑜忙说。“你忘了我跟你说的那回事了？”
她说的，是避孕那回事。
“那……好吧！不过，你要答应我，赶快生个小皇子。”
凤举 第658章 要钱有钱，要人有人
“好，好，我答应！从现在开始，疫苗的事情就全部交给你，我不会再吃那个药了！”魏瑜说。
魏皖点点头：“至于这疫苗真正的主导者，早晚要告诉皇上，公告天下，就等你生了小皇子之后吧！”
“随你吧！如果你觉得这样心里能好受点。”魏瑜无奈地说。
魏皖这才释然了。
太医院里的气氛本就尴尬，这回，更尴尬了。
本来，魏襄是魏国公，又是太医令，理应是众太医之首。
但是，魏皖如今，简直是一颗散发出耀眼光芒的超级明珠，不仅医术超群，以他精湛的金针刺穴手法治好了不少朝中重臣的沉珂。而且如今，还做出了疫苗，挣了个二等皖国公的爵位。
自己挣来的爵位，跟蒙祖宗荫庇继承而来的爵位，份量能一样吗？
不仅如此，他还马上就要娶公主回家了！
所以，可想而知，整个太医院里，简直将他当太上皇一般供着。
而魏襄的地位，一天比一天尴尬。
例如，太医会诊，是遇到重大疾病的时候常有的事。
当魏襄和魏皖意见相同的时候还好，若是意见相左，大家准会一边倒地同意魏皖的意见。
这时候，不仅是魏襄尴尬，其实魏皖也是很尴尬的。
魏襄当年以卑鄙的手段夺了他的爵位，魏皖自然是不喜欢魏襄的。
虽然魏襄一再解释说，是被魏泷逼的，没办法。不过，心里终究是对他喜欢不起来。
但是，无论如何，这几年魏襄从来没有为难过自己，且两人到底是亲堂兄弟的关系。
所以，他就跟魏瑜商量了，请皇上成立一个“大禹重疾防疫署”。
此防疫署，专门研究疫苗，并管理疫苗在全国的推广实施。
李元睿欣然同意，封魏皖为防疫署的最高长官，正三品的“疫官”，下设副疫官两名、分驻各地的疫使若干名、并主簿、吏目、疫医、使唤疫医若干……
这防疫署，直属皇帝管辖，自成一署，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规格比太医院高出许多去。
想来，魏襄定然是又妒又恨的。
不过，魏皖兄妹猜想，以这家人趋吉避凶，捧高踩低，为了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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